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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有洞天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子萌
别有洞天 (H)
作者:木子萌

黑道大佬攻x清纯小妖受,甜虐,r18,he。





别有洞天 (H) 分卷阅读1
?别有洞天
by木子萌

门铃响了。
白童正窝在沙发上晒太阳,一手抱着小猫暖暖,一手翻着汤显祖的《牡丹亭》,
嘴里嚼着甜到掉牙的芒果干,他皱皱眉头,将书和猫都丢在一边,穿上拖鞋,伸
了个大大的懒腰,这才摇摇晃晃向门口走去。
门开的刹那,白童抖擞神,换了一脸甜蜜笑容,他接过来人手里的东西,惊喜
道: 三哥你可算回来了,没带钥匙吗? 心里想的却是,一走十几天,回来连
个招呼都不打,幸亏他在家,要是这位爷临时查岗见不着他,那今天晚上注定又
是一场血雨腥风了。
潘云来示意他把东西放下,在他转身的瞬间,从背后抱住了他: 童童,想我没
有? 温热熟悉的气息摩擦过耳际,白童觉得自己身体深处渐渐涌起一股温暖的
水流,他在这温水中荡漾,声音不自觉地软了,他握着潘云来的手放在自己心口,
撒娇说: 想啊,想得心都疼了。
潘云来被他哄得开心,管他是真情还是假意,最起码此时此刻,这小东西在他怀
里无处可逃,他十分得意。
白童被压在墙上肆意亲吻,渐渐透不过气来,潘云来高大的身躯在他面前像一堵
跨不过去的墙,让他充满压迫感。
不要...... 白童抓住潘云来伸进他衣服里任意妄为的手,喘着气说, 不要......
现在。
怎么? 潘云来耐着性子道, 不是想我想得心都疼了吗?
白童两腿分开,纵身一跃,整个人挂在了潘云来身上,抱着他的脖子软绵绵地说:
肚子饿。
潘云来便架着他的两条长腿,抱着他来到餐桌边上,将他稳稳放下,说: 那就
先吃饭,我带了荣记的煲仔饭和老鸭汤,还给你买了荔枝。
吃饭时,潘云来一眼扫到白童扔在沙发上那本书,问了一句是什么书,白童答说
是一本戏文,游戏玩得无聊,就从闪闪那里借了来随便看看。
潘云来唔了一声就换了话题,彼此闲聊几句这些天的状况,就无话可说了。毕竟
他们两个是完全不同的人,也没有什么共同话题,一个是生性乖戾的孤儿,七八
岁就在福利院打架出走,从此混迹街头,一路浴血厮杀,混成黑道大哥,再由黑
洗白,现在是坐拥亿万身家的成功企业家,一个是生在风月场长在红灯区,十七
岁就被亲生母亲送上大哥的床当礼物的小可怜,小可怜现在刚刚大学毕业,本来
应该处于一个人生的分叉路口上。
白童曾经开玩笑跟潘云来说,咱俩的共同点只有三个,第一都是男的,第二都没
有爸爸,第三都曾经是贱命一条。
潘云来摸着下巴想了想,眯着眼睛说,不对,你有爸爸。
白童看着他,愣了几秒钟,小脑袋钻进他宽大的睡衣里,咬着他的乳头叫,爸爸
我还要。
没话说的原因还有一个,他们两个人都睡在一起快五年了,即便是神仙眷侣,五
年时间也够把激情燃烧的岁月稀释的如同白开水一样寡淡无味,更何况是他们这
种畸形的关系呢。
吃完饭,白童拾了碗筷,返回客厅看见潘云来正在给他剥荔枝,他认真地剥出
一颗圆润莹白的荔枝肉,递给白童,白童想要伸手接过,潘云来把手一偏,笑着
说: 直接吃,黏糊糊的,别沾手了。
白童于是叼住荔枝,轻轻一咬,甘甜的汁水很快满溢口腔,他顺势舔了舔潘云来
的手指以示感谢,柔软的舌头在指尖画了一个半圆,再用嘴含住细细吸吮。
嘿嘿, 白童抬眼看着潘云来,含糊不清道, 好甜。
真是个妖,潘云来在心里骂了一句,他把白童的头发揉乱,把人抱过来坐在自
己大腿上,不无得意地说: 那是,这可是我亲自挑的糯米糍,今天早上百年老
树上摘下来直接上飞机空运,我再按照你教的方法一个一个挑的。
云城在北方,并不产荔枝,潘云来更分不清一个小小的荔枝还有几十个不同的品
种,但白童在吃东西上一向挑剔,跟了潘云来以后更是如此,荔枝他只喜欢吃这
种肉多核小且极甜的糯米糍。
这五年来,金主调教白童,白童也调教金主。
搁在从前,给自己的小情儿挑荔枝这种事,是潘云来想都不会去想的。
他自小争勇斗狠,信仰的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直来直去和强势压倒一切的绝对
力量,后来年纪渐长,做的生意也不同了,不情不愿起小狼崽子的尖牙利齿,
变成一只能韬光养晦,也能一击必杀的大尾巴狼。仅有的那点细腻算计都用在了
生意场上,在感情上就显得神经大条,他没时间也没力去搞那些酸文假醋的玩
意儿,一切都顺着原始简单的欲望来,喜欢什么就一定要得到,用钱买不到的,
就用其他利益去换,换也换不到,那就只好去抢。
现在的潘云来不知不觉中已经变了很多,他从情人无数到只有白童一个,从直接
粗暴的性爱到学会顾及情人的感受,现在连吃饭买水果这种琐碎小事都多了点照
顾和宠溺的味道。潘云来偶然惊觉到自己的变化,也只能无奈笑笑,一方面感叹
自己老了,一方面承认他是被童童这个小妖给施了迷魂咒了。
白童坐在金主怀里美滋滋地吃了几颗荔枝,又去扒拉一起买回来的水果拼盘,还
有什么能比饭后吃几个甜过初恋的水果更能抚慰他一颗空虚寂寞的心?
白童年少无知的时候,反抗过金主几次,但都被对方动动小手指就凶残镇压,他
渐渐地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生在世,千万别和自己过不去,寻死觅活不如享受
生活。活不下去的时候一定要想想还有芝士蛋糕,草莓冰淇淋,麻辣小龙虾,清
蒸桂花鱼,一想起死了就吃不到火锅烧烤麻辣烫,白童就觉得自己生有可恋,死
很足惜。
于是,他在强权之下为了一口吃的苟且偷生,力争给自己的一条小贱命镀一道金
边,把奴隶的命运活出王子的风范来。
白童为了自己的大吃四方的幸福生活,潜心研究怎么讨好金主,他时不时回 别
有洞天 和小姐姐们讨论如何省时省力地在床上征服男人,并且在和潘云来的长
期斗争中,摸清了这男人的脾性,一言以蔽之,吃软不吃硬。
所以白童学会了顺毛撸金主,把这大宝贝哄好了,他要星星有星星,要月亮有月
亮。
所以这天晚上白童格外卖力,在金主洗澡的时候,他就给自己换了一身毛茸茸的
卡通猫咪服,灰色的兜帽往头上一罩,两只尖尖的耳朵像两朵任君




别有洞天 (H) 分卷阅读2
采撷的小娇花。
白童抱着他的小奶猫暖暖,盘腿坐在浴室门口的地毯上蹲守。
哗哗的水声停止,白童脸上的神情从枯萎凋零到欣欣向荣只用了不到一秒钟。
潘云来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脚边蹲着一朵向日葵,仰着脸冲他这大太阳
笑得正开心。
喵~ 向日葵说。
潘云来觉得好笑,他蹲下身摸了摸白童帽子上的猫耳朵,又抚上男孩的额头,用
拇指擦掉两滴汗珠: 穿这么多,不热吗?
白童老实回答: 热。
潘云来笑着吻上白童的嘴唇,不紧不慢去剥他的衣服,这衣服做得方便穿脱,一
道拉链从喉结处直接延伸到下腹部,潘云来拉下拉链,顺手抓住白童半硬的器官,
缓缓动了几下,直到它完全挺立起来。
暖暖不乐意地喵了一声,跳下地跑了,白童紧紧抱住潘云来脖子,在他的动作中
发出含糊诱人的呻吟,一声声学着猫叫。
潘云来的耐心很快就消磨干净,他很潦草地帮白童发泄了一次,就在男孩还瘫软
在高潮余韵里时,简单直接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白童一般都会自己做好准备,不用金主在这些琐碎事情上操心,所以潘云来插进
去的时候没有太多阻力,润滑充分的甬道对他只有紧实的挤压和贪婪的吸吮。
潘云来一直把自己捅到底,在甜蜜的包裹之中发出一声悠长满足的喟叹,荒谬地
发生出一种给自己的宝贝找到家的错觉。他真是爱死了身下这只小狐狸,五年也
没腻,也许一辈子都不会腻。
有日子没做了,即便做了准备也还是痛,白童张张嘴发出无声的痛呼,盯着头顶
的天花板想要分散一下注意力,他紧紧抓着潘云来埋在他肩窝里的头,手指插进
他短且硬的头发里,指甲一不小心刺痛了对方的头皮。
怎么了?不舒服? 潘云来生生刹了车,喘着粗气贴近白童耳边问。
没有。 白童说, 很爽,你继续。
潘云来就不再怜惜他,放开了力道使劲冲撞,把坐垫垫在白童腰下,抓着他白皙
的脚腕,一下下狠狠插到最深处。
时间长了,力道太猛,白童就受不了了,他只希望潘云来能快点出来放过他,于
是他变着花样叫出了九曲十八弯的动静,到最后哑着嗓子骂人的脏字都脱口而出。
在白童骂了一句 艹,你他妈快点干死我 之后,潘云来酣畅淋漓地射了,他也
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毛病,偶尔白童在最激动的时候说几句脏话,他会特别兴奋,
也许是过去血雨腥风的日子过得爽,现在安分守己的太平日子反而缺乏冲动,乖
巧甜美的童童偶尔凶猛一下,就让他忆起往昔的峥嵘岁月一样。
潘云来伏在白童身上急切地亲吻他,白童也尽职尽责地回应着他,还在他打算抱
自己起来去冲澡的时候,一言不发地拒绝了他。
怎么?没要够? 潘云来撑起身子,紧紧盯着白童的眼睛。
白童没说话,爬起来跪在潘云来双腿之间,把他刚刚射完软下去的性器整个含进
了嘴里,把那上面沾着的白色浊液舔一舔吞下了肚。
唔...... 潘云来轻轻叫了一声,抓住白童的头发。
好不容易安分下去的器官在唇舌挑逗之下迅速充血紧绷,很快白童的口腔就只能
勉强含住半个粗大的柱身了,他用手抓住巨物底部撸动,闭着眼睛卖力舔咬吸吮
狰狞巨大的顶端。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童觉得自己把所有会的技巧都用上了,因为重复机械的动作,
他的唇舌很快酸麻没知觉了,甚至嗓子眼里都被顶得疼。
潘云来很享受,他兴味盎然地用手指抹去白童眼角激出来的泪水,坏笑道: 你
这不是自找的吗? 他按着童童的后脑来了两个深喉,终于全射进了他嘴里喉咙
里。
白童差点吐出来,忍着咽部的不适感,捂着嘴乖乖地把华全吃了。片刻之后,
他抬起红红的眼睛,对潘云来说: 不够。我还要。
这一晚上折腾到凌晨两三点,两个人迷迷糊糊不知是睡过去还是晕过去的,第二
天醒来日上三竿,潘云来斜靠在床头,叼了根烟盯着白童看。
白童拿了打火机爬过去给他点烟,又腻在他身上撒娇说: 三哥,给我抽一口。
潘云来把烟塞进白童嘴里,摸着他的头发问: 说吧,又想要什么? 昨晚上这
小孩那么主动热情,肯定是有事想求他了,这么长时间在一起,潘云来能从他最
细微的叫声里分辨他是真的爽到了,还是为了哄他装的。
白童也不矫情,朝潘云来吐了个烟圈,软软求道: 想去工作。我毕业都几个月
了,呆在家里快长毛了。
潘云来挑起眉毛,冷道: 我什么时候说不让你工作了?云和旗下那么多公司,
你想去哪家想做什么职位不是随便挑吗?
白童低下头,斟酌着接下去的话要怎么说,他不得不小心,潘云来的控制欲独占
欲之强已经到了泯灭人性的地步,四年前因为高考报志愿的事情,他曾经和潘云
来大闹了一场,现在胳膊上还留着刀划出来的疤痕。
我......我自己找到工作了, 白童小声说, 我能不能不去云和旗下的产业,大
家都认识我,都照顾我,那多没意思......
潘云来哼笑道: 你是怕我管着你吧?翅膀硬了想飞?
白童赶紧抱住潘云来,头在他胸口蹭,带着哭音辩解道: 没有没有。我就是一
只小家雀,我飞也飞不出三哥的手掌心,我就是想挑战一下自己,您就当给我一
个体验生活的机会好不好?
潘云来被他蹭得心软了一半,沉吟片刻终于点了头: 可以。但是我有要求,这
工作必须作息规律,别动不动就出差加班,让我找不到你,还有不能有应酬,我
的人陪客户吃饭喝酒,和领导聚餐赔笑脸什么的我可忍不了,另外少跟同事出去
玩,你的时间都是我的......能答应吗?
白童在心里骂了一句神经病,嘴上坚定不移地答道: 能。

白童出生于一个大雪飞纷的寒冬之夜,外头北风呼啸,把窗棂吹得呼呼作响,别
有洞天最顶层的小房间里倒是温暖如春,一群鸟儿一样叽叽喳喳的女孩围在临时
产床的旁边,手忙脚乱,个个脸上都是惊恐的神色。
白若红那时候还不是红姐,她只是个小姐,没人知道一个小姐为什么非要坚持生
个拖油瓶的小孩出来。她的预产期原本在一周之后,可肚子里的那个偏偏等不及,
只用了不到半小时便呱呱坠地




别有洞天 (H) 分卷阅读3

私家医生来的时候,白童已经降生了,女孩儿们对着一个皱巴巴浑身是血的婴儿
束手无措,一个浓妆艳抹的姑娘哭着说: 他,他怎么不哭啊,还是......还是要
送医院的吧?
胡医生三两下剪了脐带,把白童倒提脚踝拎了起来,在他胖乎乎的屁股上拍了一
把,白童便哇的一声哭出来,嘹亮的声音引起周围一阵轰动,女孩儿们拍巴掌,
抹眼泪,仿佛是自己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一样。
小红,是个男孩, 胡医生冲床上气若游丝的白若红微笑,溅了血迹的眼镜片
反射着暖黄的灯光, 起好名字了没有?
白若红闭上眼睛,用尽力气笑了,她想,男孩好呀。
叫白童, 白若红睁开眼睛,冲那孩子张开双臂,汗涔涔的额头上粘着几缕碎
头发, 我儿子叫白童。
白童在母亲怀抱里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满屋子粉黛罗装的女孩儿们,第
二眼是窗口暖气片上方挂着的,一排花红柳绿的内衣内裤和丝袜们。
长大之后,白童听说过一句话,我有两次生命,第一次是出生,第二次是遇见你。
白童正式见过潘云来,是他17岁生日的前一天。
那时候,别有洞天依然是别有洞天,白若红却已经从 小姐 升级成了 红姐 ,
名片上印的是别有洞天会所的 公关总监 ,放在古时候大约是妓院里的老鸨子。
那时候,云城依然是云城,潘云来却早就改过名字,从街头小混混摇身一变成为
黑白两道叱咤风云的大佬,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忌讳,第一千万别在三哥面前表露
出一点看不起他没读过书的意思,第二除了最亲近的几个人,谁也不能再叫 三
哥 ,都要叫 潘总 。
别有洞天如同云城不计其数的其他会所,赌场,酒店,餐饮,商场,都是潘云来
的产业,老板经常来,带着客人谈事情或者寻欢作乐,不过这一天,潘总来别有
洞天不是为了玩儿,而是视察工作的。
老板,您看,这是我们新开发的主题--民国旧梦, 白若红穿着一袭墨绿色
旗袍在前领路,40多岁的女人依然身段窈窕,心修饰映衬下容光焕发,让人
看不出年纪。
来到一间椭圆形的大厅,这里被布置成旧上海风情酒吧,十里洋场纸醉金迷,暗
红砖墙上挂的是复古壁灯,贴的是民国美人海报,深棕色皮面沙发泛出幽幽的冷
光,留声机上黑胶唱片缓缓转动,如泣如诉的《天涯歌女》便袅袅回旋在半空。
数十个女孩儿一水的红唇盘发,高开叉的旗袍下若隐若现一双双白皙秀丽的美腿,
女孩儿们或坐或立,一个个眼神迷离,有的拿着丝帕轻拭朱唇,有的夹着烟慢慢
吐着烟圈。
挺不错, 潘云来大马金刀往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对身边的亲信说, 我早
就说,咱们做服务业的就是要以客户需求为导向,不断推陈出新,给客户提供个
性化定制化的解决方案嘛。
他说话声音一向洪亮,沉稳清晰底气十足,这声玩笑点评传遍角落,众人都赔笑
附和起来。
就在这时,沉重的木门被推开了一道缝隙,一双清亮,好奇而又胆怯的眼睛出现
在门后面。
白童放学以后,照旧不想回自己家里,红姐这些年有了些积蓄,早已在很好的地
段置了产业,但她的工作昼伏夜出,白童回家只有满屋子冷清空寂,他更喜欢来
别有洞天,就像小时候一样,这里热闹,有妈妈,有姐姐。
白童不是第一次见到潘云来了,事实上他很喜欢偷看他,他的成长环境注定他周
围没几个正常的女人,更没几个像样的男人,潘云来是个异类。白童喜欢躲在拐
角处仰头看着他在众人恭敬的目光中行走如风,喜欢从门缝看着他与客人们觥筹
交错谈笑风生,那人高大英挺,相貌堂堂的,看着倒像个好人,只是他左边眉骨
处有一道挺显眼的疤痕,给英俊端正的面孔添了几分凶狠和邪气,但在白童眼里,
那道疤不是白玉上的微瑕,而是锦上添的花,反而让他对 三哥 更着迷了。
谁在那里? 潘云来最得力的手下名叫徐优,即便是在自家地盘上也随时保持
着鹰隼般的警惕。
干利落的徐优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几步上前推开门,将白童一把拎起,像提
着个物件一样甩在潘云来面前。
你是谁?你在偷看什么? 徐优背着手站回潘云来身后,阴沉着脸问道。
红姐正端着一杯威士忌走过来,看见儿子站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霸面前,心里
顿时打了个颤,手里的酒杯也跟着晃荡,掉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沉闷声响,酒液
四溅,把她的金色高跟鞋打湿了。
童童, 红姐顾不上翻倒的酒杯和高跟鞋,上前搂住白童微微颤抖的肩膀,笑
道, 快叫潘总。
老板,这是我儿子白童, 红姐半辈子大风大浪见得多了,可看见潘云来上下
打量白童的目光时,还是忍不住呼吸紊乱,心里一凉,这种目光对于一个混迹风
月场几十年的女人来说,简直太熟悉了。
我早听说红姐有个孩子,没想到都这么大了, 潘云来微微向前倾身,饶有兴
趣地盯着白童的眼睛,眼前的少年漂亮的像一件白玉雕成的艺术品,琥珀般的眸
子不甘示弱地回视着他。
后来,潘云来每每回想起他这个眼神,越想就越觉得,那看似一汪清水之下,其
实暗潮汹涌,像是漩涡一样不由分说就把他后半辈子都吸进去了。
这孩子就是天生媚骨,某一天潘云来在白童已经熟透了的身体上辛勤耕耘,身下
这男孩又一次用那样的目光盯着他看,他后知后觉地这么想。
潘总。 白童温顺地低下头,叫了他一声。
潘云来应了,随后懒洋洋地靠在沙发背上,指着满室佳丽对白若红朗声笑道: 红
姐,我看你这宝贝儿子长得比你这满屋子漂亮姑娘都好看啊。
不管是小弟们还是美女们,都跟着哈哈笑起来,洋溢的笑声中隐约传出一个怯怯
的声音: 三哥,童童才十七岁。
敢说这话的女孩叫闪闪,是白童在别有洞天最喜欢的一个姐姐。
这话谁说的? 徐优在渐渐低下去的笑声中冷厉道, 都他妈说过多少遍了,
叫潘总,别叫三哥,记不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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