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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有洞天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子萌
三哥,别走。 白童恋恋不舍地看着他,他真不想他走。
好,我去关灯,我陪你一起睡。 潘云来关了灯,挤上白童的病床,侧身把手
臂搭在他身上,他亲了亲他的脸, 睡吧。
病房里黑而静,只有一点月光。
潘云来似醒非睡间听见白童又叫他,他睁开眼睛,见白童侧身与他胸腹相贴,仰
着脸,定定看着他,眼眸中好像盛着月光,柔和明亮。
你躺平,这样会碰到针头。 潘云来推他。
我把吊针拔了。 白童哑着嗓子说, 我们是不是有日子没做了? 他说着,就
把手伸进潘云来衣服里,在他胸前揉捏,轻笑了一声,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
的胸肌摸起来很有感觉?
潘云来隔着衣服抓住他的手,这段时间顾忌白童的身体,频率确实少了很多,偶
尔做一次,还不敢尽兴。但现在不是时候,白童太虚弱了,他这多半是想借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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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暂时忘掉那些伤心事吧,就像酒吧买醉一样,但一时爽过之后,伤心只会加倍
回来。
你别胡闹,还发烧呢,不要命了? 潘云来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地起了
反应,他稍稍拉开与白童的距离,没想到这孩子还来劲了,不管不顾地往他身上
蹭。
发烧的时候更爽,你不想试试? 白童伸腿一勾,潘云来半个身子压在了他身
上,白童立即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两腿勾住他的腰,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
身上,灼热湿润的呼吸喷在他耳廓上。
快点,快点,我想要。 白童媚眼看他,低声催促,挺着腰磨蹭他早已耸立的
部分。
这要是还能忍住,潘云来的名字要倒过来写了。
他粗重喘息,骂了一句妖,动手把两人下身的衣服都剥了: 这可是你先勾引
我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把头埋在白童胸前,伸出舌尖舔舐那两点凸起,再含住吸吮,细细品尝,直到
白童发出情难自抑的呻吟: 嗯......不要了,快点......
潘云来把手指伸到白童嘴里,在他柔软的唇舌间翻转,模拟交媾的动作向里抽送,
白童很配合,把那两根手指舔得湿漉漉,随后,他感觉到潘云来把手指撤出口腔,
换了嘴唇来封住他的低吟,身体被打开,手指轻缓地探了进去。
可以吗? 潘云来放开他犹自纠缠的唇舌,一边舔他的喉结,一边耐心做着扩
张。
嗯...... 白童发出一声满意的呢喃,他脑海里一片混沌,不知道今夕何夕,也
不知道身在何方,只能感觉到身体敏感的部分被一一爱抚,轻松而愉悦的感觉席
卷过每一个汗毛孔。
当潘云来进入并且填满他的身体,白童体会到一种回归大地的安全感,所有的失
望不安,被抛弃的恐慌,无力的宿命感,似乎都被这种熟悉的占领从身体里挤出
去了,他需要这个。
别动。 白童抱着潘云来的头,他很少在这种时候发号施令,此刻却是不容拒
绝的。
潘云来就这样静静埋在白童身体里一动不动,他其实忍得很辛苦,因为那处洞穴
里景色不同往常,热得仿佛一块被太阳晒化了的软糖,甜蜜热情的包裹让潘云来
几乎无法控制自己。
里面好烫...... 不知过了多久,潘云来轻轻顶了一下,只觉得自己那东西都快
胀大爆炸了,他在白童耳边急切地低吼, 行了吧?你真磨死人了。
白童没说话,轻轻咬了咬潘云来的耳朵。
潘云来把那当做是无声的邀请,他立即挺动腰身发动攻击,病床被摇晃得发出吱
呀吱呀的声响。
白童的呻吟声被撞得断断续续,很快呻吟声变成破碎的哭声,他在疼痛和快乐之
间徜徉,身体里那坚硬的东西比往常更加躁动不安,像蛮横的凶兽一样折磨着他,
却也让他满足,心里郁结的怨气化成眼泪,汹涌流出来,很快顺着鬓发打湿了枕
头。
潘云来沉默着亲吻他的眼角,身体很爽快,心里却痛得仿佛撕裂了一般,他想,
以后一定要对童童好一点,好很多,再也不要让他受到任何伤害了。
攀到顶点的刹那,所有知觉,连同好的不好的,似乎都烟消云散,白童在一片空
白当中觉得安宁而满足。
紧接着,他坠入无知无觉的黑暗,他晕过去了。
......
第二天,医生面对清醒着,但明显病情加重的白童,再看看旁边一脸担忧而又无
辜的潘云来,尴尬地咳了好几声,委婉表示: 潘总,病患不宜消耗体力,您......
适当...... 医生欲言又止,心里早就在骂街了,这当医院是什么地方?!都烧成
这样了还胡搞?有钱人也不能这么草菅人命吧?!
潘云来脸上有点挂不住,他气哼哼地看了白童一眼,白童被他那委屈样子逗笑了,
他坦荡地对医生说: 医生,你不要生气,是我勾引他的。
医生一脸纠结地看着白童,哼了一声,甩门出去了。
潘云来和白童都忍不住笑出声,彼此对视片刻,又都安静下来。
童童,你想吃什么? 潘云来问他。
吃火锅行吗?我记得那次我出意外,醒了以后也是吃火锅的...... 白童看着潘
云来皱起了眉头,又补充道, 吃那种清汤药补的野山菌锅可以吗?......我只吃
菜。
潘云来摸摸他的头,慈祥地说: 好吧。但你只能吃菜,你昨晚已经吃过肉了。
......
从医院回家之后,白童又恢复成一贯浪荡天真的模样,潘云来也拿不准他是不是
真的不在乎爸爸那件事了,潘云来问他,他就无所谓地说: 我跟他本来就没感
情,还要伤心多少天呢?我要是那么脆弱,这几年早死了无数次了。
这话一出口,潘云来只得悻悻闭了嘴,不用说,死了的那无数次,一大半是他造
的孽,这要清算起来,日子就没法过了。
临近年底,潘云来让白童赶紧选个地方过年去度假,白童抱着地球仪飞快地转了
两圈,随手一点,点到了非洲的一个岛,他笑嘻嘻地对潘云来说: 就这里吧?
好像是毛里求斯。
潘云来说: 好,你就是点到太平洋中间咱们也要去。
剩下一段日子便是准备旅游的事,潘云来吩咐助理找了好几家旅行社,让他们安
排几套私人行程方案,一个一个来给他汇报。他还找了一位资深摄影师,每天让
人家教他速成摄影技巧,在公司在家里,都拿着个单反来回摆弄,总拉着白童拍
照。
白童则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偶尔出去采购他们旅游要用的东西,结果越买越多,
三个大行李箱都装不下了。
这天他正在买潜水用具,接到了闪闪的电话,闪闪声音低哑,让他现在去医院。
白童立即撂下售货员跑了,他气喘吁吁到了医院妇产科,在一群大肚子女人中间
找到闪闪,闪闪独自一人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目光一片空白。
怎么了?姐。 白童坐在闪闪身边,抓住了她的手,他感觉到她的手抖个不停。
我要做引产,没有家属,医生不给做。 闪闪看着他, 你去帮我签字好不好?
白童大惊失色,几乎喊了起来: 引产?!孩子8个月了,他有手有脚,他是活
着的!
闪闪紧紧盯着他,指甲深深掐进他手背的肉里: 我跟孩子爸爸分手了,我不能
要这个小孩了......勉强把他生下来,我和孩子都不会幸福的。
白童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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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话可说,他抽出手摸了摸闪闪的肚子,小孩好像动了一下,很清晰的
触感从掌心一直传导到白童心里。
别......你再想想。 白童苦涩地说, 求你了......
你不会懂的,我每天看着他,都会想起他爸爸,想起我们为什么分手,想起我
自己......是干什么的...... 闪闪干涩的眼睛里终于溢出泪水,她把一支笔塞进白
童手里, 你去找医生,去签字吧,算姐求你。
白童慢慢站起身,又飞快地坐了回来,眼中迸出灼人的光亮: 你把这个孩子给
我吧,我想养他可以吗?
闪闪睁开了眼睛: 什么?!可是......
白童拍拍她的头以示安抚,趴在她耳边,满怀期待地说: 我舍不得这个孩子死,
我会好好对待他,你信不信我?你先把孩子生下来,两个月,最多两个月以后,
我会来接他的。
二十五
两个月?什么意思...... 闪闪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再说,三哥怎么会答应呢?
他那样的人,养一个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小孩在身边?
白童用更小但是更坚定的声音跟她说: 你相信我。我自己一个人养这个小孩,
我有钱,至于三哥......你就别管了。
闪闪跟白童认识十几年了,她听出白童声音里有些执拗坚硬的意味,她知道白童
的个性外柔内刚,要不也不会跟了三哥好几年,前一段时间还能闹出私奔绝食的
事来,这种感觉让她觉得恐慌,她马上问白童: 一个人养小孩?什么意思?你
不会还没死心吧?
白童不再说话了,他只是一下一下抚摸着闪闪的肚子,过了好半天才说: 这个
小孩长大以后,肯定和我不一样。
......
潘云来以前对毛里求斯这个地方毫无概念,听了旅行社汇报的方案才知道这也是
一个旅游胜地,碧海蓝天阳光沙滩,非常适合度假。
他不由得暗自好笑,童童真是吃喝玩乐的命,随便转地球仪选出来的地方,都是
一等一的人间天堂。
他们在这座海岛上度过了神仙眷侣般的十天,在酒店面朝大海的露台上吹着海风
晒太阳。在夕阳余晖下,手拉手沿着海岸线漫步、奔跑。乘着游艇出海,在碧蓝
无垠的大海里钓鱼、潜水,欣赏光怪陆离的海底风光,潘云来还玩心大起,把捡
来的贝壳上刻了两个人的名字,走到哪个风光好的地方就丢一个,埋在浅滩湿软
的沙子里,或是插进绚烂的珊瑚礁中。
他说: 这样就表示我们来过了,以后我们一起去很多很多地方,每去一个地方,
就把带着我们名字的纪念品丢在那里。
潘云来还给白童拍了很多照片,每天晚上回到酒店,他就和白童抱着相机把照片
看一遍,两个人会就这张是不是不好看,应不应该删掉进行一番友好讨论,最后
潘云来很霸道地表示都好看,一张也别删,白童只好摊摊手,吐着舌头说,你开
心就好。
这天晚上,他们参加了一个当地人和游客一起举办的沙滩烧烤派对,他们在人群
中旋转跳舞,吃着新鲜的海味,端着啤酒,背靠背坐在沙滩上。
白童多喝了几杯,喝了酒就犯困,他仰着脸靠在潘云来肩头,耳边喧嚣热闹的声
音渐渐淡下去。
潘云来轻轻转身,把白童抱在怀里亲了亲: 童童,我们回去睡。 他抓着白童的
手臂,把他背了起来,白童懒懒地伏在他背上,轻微的颠簸让他觉得很舒服,他
用下巴蹭潘云来的脖子,软绵绵地说: 三哥,你要带我去哪儿呀?
潘云来歪着脖子让他蹭,笑着说: 带你上天。
白童痴痴地笑了声,闭上眼睛迷糊过去了,潘云来背着他,穿过沙滩,走回酒店,
还舍不得放下来,便又来回走了几圈,他听着白童伏在他背上,发出清浅绵长的
呼吸声,心里越来越软,化成一摊水,他忽然觉得自己机关算尽辛劳半生,以前
所追求的,现在所拥有的,都是过眼云烟,只有此时此刻,沉甸甸压在他背上的
这个人,才是心尖上最软最碰不得的那一点点。
回到酒店,白童醒了,他攀着潘云来的脖颈,仰头与他接吻,在面朝大海的落地
窗边做爱,窗子半开着,轻薄的白色窗纱在海风中飘荡,拂过赤裸纠缠的躯体,
海潮的声音仿若就在耳畔,给身体的律动打着拍子。
结束之后,两个人气喘吁吁,汗水把发丝黏在脸颊上,他们沉默相拥,身体热得
仿佛要化在对方身上。
好像过了很久,白童朦朦胧胧听见潘云来在叫他的名字。
他半梦半醒地嗯了一声。
潘云来问他: 童童,你爱我吗?
白童想也没想,就像过去五年无数次回答一样: 我爱你呀。
潘云来安静了片刻,又问: 我......是说真心的。
白童顿时清醒了,但他没有睁开眼睛,他只是漫不经心地开口,好像在讲述一个
事不关己的故事: 三哥,你知道吗?其实我第一次见你,不是十七岁的时候。
潘云来讶异地挑起眉峰: 什么?
白童嘴角勾了勾: 我第一次见你,是十三岁,那时候我放学之后常在别有洞天
和女孩们厮混,天黑之前她们不是很忙,我们就在别有洞天迷宫一样的走廊和房
间里捉迷藏,我对那地方真是再熟悉不过了,我甚至知道二楼最左边女士卫生间
里一片窗户的防盗网是可以拆下来的......那天我就想从那窗户爬出去,站在外面
空调柜机上,这样肯定没有人能找到我。我成功了,站在外边,高兴得手舞足蹈,
那时候你正在楼下抽烟,看见我就骂,说‘小朋友知道不知道这样很危险?赶紧
回去,小心我上去捉你!’你那时候好帅哦,骂人的样子都好帅,我很怕你,又
爱又怕,我不敢说话,就悄悄钻回去了......
潘云来静静听着,心一点点揪了起来。
后来,我问她们那个人是谁,她们跟我说那就是大名鼎鼎的三哥啊,你看他还
那么年轻,就已经很有本事了,我们都是他罩着的,跟着三哥就不会被欺负......
我也不想被欺负,我没有爸爸,我很害怕被别人欺负,所以之后你每次来,我都
悄悄跟在你后面,我看着你走路,就学你走路的样子,看着你抽烟,就去学抽烟,
很长一段时间,你在我心里,就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样子,成熟强大,可以保护弱
小,保护我...... 说到这里,白童顿了顿,嘴角牵了牵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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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真的跟了你,确实没别人欺负我了,你一个人欺负我就够了......
别说了, 潘云来猝然打断了他,他把白童抱得紧紧的,胡乱亲吻他的头发,
一颗心被碾成烂泥,痛得锥心蚀骨,他不是一个敏感细腻的人,很少会换位去体
会别人的心情,但此刻面对白童这样平静的叙述,以及这平静叙述下沉重的诘问,
他忽然想到他要白童的第一个夜晚,白童哀求的时候,在他身下哭喊的时候,第
二天醒来他跟他交换那些东西的时候,童童当时是怎样一种心情呢?是不是对全
世界对所有人都很灰心失望?被喜爱仰慕过的人伤害是不是会伤得格外痛彻心
扉?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那个时候狂妄嚣张的自己。
别说了,童童,对不起, 潘云来抚摸着白童的眉眼和嘴唇,眼角溢出酸涩的
泪水, 我知道过去的事情无法改变,但我愿意用所有余下的时间去弥补......你
相信我。
白童木然承受他的亲吻和爱抚,听着他发自肺腑的承诺,看着这个强硬的男人难
得流下的眼泪,心里却没有太多感触,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已经故去,他
心里一直赘着的那块名叫 爸爸 的石头也已经不复存在了,如果说还有什么能
触动他的话,反而是他答应了要养活的那个,跟他非亲非故的孩子?
而且,他了解潘云来,这个人或许真的会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但他不会后悔,也
不会改变,他目标明确手段狠厉,只在乎结果。他现在乖乖的,潘云来会出于所
谓的爱,对他极尽宠爱,但如果哪一天他再一次犯了禁忌,潘云来的霸道强硬还
是会卷土重来。
没有拒绝的权力,那不叫爱,只能叫占有。
三哥,你问我爱不爱你,你想听到怎样的答案呢?我也不知道,我也想问我自
己,我不爱你,还能像宠物一样依偎在你身边,但如果我爱了,是不是就连猫狗
都不如了? 白童终于说完了他想说的话,他闭上眼睛,耳边飘着潘云来不太均
匀的呼吸声, 对不起,我无法回答你。
白童不记得这个晚上他是怎么睡着的,他也对潘云来后来的反应全无印象,他只
记得第二天他醒来时,海面上太阳将升未升,海天相接的地方,是一片瑰丽的粉
红。
他借着微熹的晨光看了看潘云来,他的脸颊和眼睛有些浮肿,不知是不是昨晚
力耗太大的缘故,他睡得很熟。
白童轻手轻脚地起身,披了件睡袍,就出了门,他在酒店大堂拿了一个专为游客
准备的漂流瓶,向大海走去。
海滩上有些人在看日出,他们眺望着东方,眼中满含期待。
白童把漂流瓶抛向大海,他想,如果真的有海神的话,希望他能够听到我的期待
吧。
漂流瓶里,信纸被仔细卷成一团,上面写了几行字:
我爱他,但我不能放任自己爱他,因为我也爱我自己。
我毕竟不是宠物,我做不到无知无觉任人豢养,
我也不是神仙,我做不到原谅一切普度众生。
我很快就要走了,我许愿在没有我的日子里,他可以喜乐平安。
我也许愿在离开他之后,我可以自由快乐。
二十六
四年后,距离云城200公里的小城。
白童从噩梦中惊醒,惊恐之中,他习惯性地寻找身边那个火热坚实的怀抱,但不
出意外摸了个空,白童彻底清醒过来,抚着心口苦笑,四年了,怎么还是改不了
这个毛病,看来潘云来对他的影响真是深入骨髓,那五年时间,潘云来成功把自
己变成了白童的唯一,唯一亲近的人,唯一可能的依靠。无论好的坏的,记忆刻
进本能,成为一种条件反射,清醒的时候可以强迫理智选择无视,可午夜梦回神
思迷离时,白童就管不了自己了。
他望了望他大床旁边放着的一张小床,一团软绵绵的小男孩睡得正香,白童爬过
去,在男孩侧颊上轻轻印下一吻,心里安静下来。
白童又梦到冲天火光之中,潘云来冲进别有洞天救他,他英俊的脸上布满黑灰,
汗水和泪水交织出一道道浅白的沟壑,他在气势汹汹的烈火中撕心裂肺叫他的名
字,被滚滚浓烟熏得双目赤红,不断呛咳,突然,被烧断的巨大顶灯不堪重负直
直坠落,碎成千万片重重砸在他身上,紧接着,四面八方涌来的烈焰就将那个人
吞没了,最后他拼命冲白童伸出手,极度伤心绝望之下疯狂嘶吼: 童童,为什
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四年间,这个梦白童做了无数次,到后来他甚至已经分不清哪些是夸张的梦境,
而哪些是真实发生过的情景。
四年前,白童和潘云来从毛里求斯度假回来,不久之后,别有洞天就发生了火灾,
那时候白童正在店里,因为年假还未结束,别有洞天生意不如往常,留守的员工
也有些心不在焉,客人喝多了拿着打火机点窗帘玩儿,等发现的时候,火已经烧
起来了。
消防人员来了以后很快控制了火势,别有洞天被烧了一半,好在没死人,伤了十
几个,伤员之中除了那个点火的客人,情况最严重的是潘云来,而白童,那场大
火之后,便下落不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次出逃不在白童计划之内,他本来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但突然碰上这个意外事
件,白童很快下定决心,不如趁乱一走了之,这样他成功离开的可能性更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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