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照君归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思燳
有了第一次不平等条约,自然也就有了后来的那些屈辱……身为一个中国人,读到这些的时候心头是沉重的!
而当时的中国人在种种情况下,也开启了民族的自救之路。
洪秀全便是那个年代的代表,他出生社会最底层,领导了太平天国运动。但由于自身阶级的局限性,还跟宗教扯上了关系,注定了太平天国的失败。
读来感觉当时的中国人即便是如同洪秀全这般的,也颇有些愚昧,更多的还是心痛吧!
说到洪秀全,那就不得不提曾国藩,他是中国旧阶级的代表。从他的身上,可见中国旧地主,旧官僚主义的挣扎,他们试图革新,却又无法真正革新……
他们虽然在拯救中国这条道路上失败了,但后继者,如春笋般涌立!
就连清王朝的内部,都出现了革新,交流的声音,以期自强。但这条道路到底是曲折的,甲午中日战争,让人更加深入地认清了一些东西。
这条以求中国自强的路上,多少人倒下了,又有多少人站起来了
始终记得谭嗣同那句“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中国未闻有流血而牺牲者,此国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请自嗣同始。”
这般的人,大抵能称‘豪杰’二字,也唯有这样的人,才写得出“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这般波澜壮阔的语句!
康有为推动光绪变法,以求革新,但这条路的结果大多数人都是知晓的,失败了。
此时的许多中国人,已不再奢求清王朝救国,因而发生了辛亥革命,资产阶级开始引领中国人自立自强。
蒋廷黻先生的书里没有提及,但想到民族复兴,辛亥革命这一段,总是会想起一个人,秋瑾。
不同于地主官僚阶级的局限性,孙中山先生所领导的辛亥革命有了很大程度民主主义上的进步。
从对于旧习陋习的废除,就可见一斑,而辛亥革命运动中,也出现了如秋瑾一般的杰出女性!
“算平生肝胆,因人常热。俗子胸襟谁识我
英雄末路当磨折,莽红尘,何处觅知音”
从前初读她的《满江红》,心头就几生敬佩之意。如此的大气豪迈,古往今来多少男子怕是也写不出来的!
而秋瑾的身上,恰好透露着那个时代的缩影。
乃至后来的中华民国,若不是后来因为一系列的**以及国民党反动派等,怕也是一个自由,平等包容的社会。
但没有成为那般的一个社会,亦是有着其自身的原因。就如孙文先生本人,他这一生都可以说是为了中华,是中国革命道路上的先行者。
但他也是到了很大年纪,方才明白军权与普通民众对于一个国家的重要性。
从一开始的‘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到后来的满汉是一家;从求助袁世凯,到国共合作。
上面有些内容,在蒋廷黻先生的《中国近代史》一书中或许并无提及,但先生是由于成书年代这些并未发生。
而先生于书中的观念,也看出了这种后势之趋!
唯独,让孙文先生与书的作者蒋廷黻先生遗憾的是,后来中华民国的成果也被国民党反动派所窃夺……
观先生书中‘只要我们能遵守中山先生的遗教,我们必能找到光明的出路。’,学生私觉有些痛心!
后世之人可言,中山先生的很多理念,观点,于现在依然是一个正确的方向;但真正去贯彻它们的人,已不再是中华民国那一批人。
今年中华人民共和国七十周年阅兵,人民英雄纪念碑前的孙文先生画像遥遥望着**,望着这盛世中华。他们那一辈,为中国自立自强所努力了一辈子的人,也当欣慰了吧。
观先生之书,看出了同中山先生一般超越了阶级党派的理念,心中,唯中华而已!
看到最后那里,先生写全国如今欣欣向荣,日后必当国富民强……
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国泰民安,是中华儿女多少年来的执着与追求
但先生在1937年日本侵华战争前夕,写出这些话语,真的是叫人心头一酸!
人永远不知晓下一瞬会发生什么,打铁还需自身硬,唯有自身强,方才无畏!
另外,先生一书有提及‘俄罗斯侵吞国土’一事,俄国侵吞西伯利亚以后,又不费吹灰之力谋得东北八十万平方公里土地。其对华外交的灵敏远在英国之上,而且俄国始终以‘中国的朋友’自居。
看到这里,顿觉‘读史可以明鉴’,先生提及此,莫过于是给后世之人的敲了一记警钟!
国与国之间,从来就没有永恒的朋友,利益至上罢了。
从此可观当今之中国,我们爱好和平,愿意与世上所有友好的国家交流,但也要时刻有一颗提防之心。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莫忘唯有时刻怀有一颗奋进谨慎之心!
感谢蒋廷黻先生的剖析,方能读得此书。
第429章
无衣阿燳番外
一
大同边关,金吾将军府
无衣如何也不会想到,此生竟是还能再见到他,昔日那个张扬自信的少年郎,满身潇洒,不羁无畏。
如今,却是立于高堂之上,着一身玄色蟒袍,威严无双。
不对,那蟒袍有些蹊跷,竟是五爪
四爪为蟒,五爪为龙,泱泱大明,唯一人可着龙袍……
远远看到记忆里熟悉的身影,无衣垂首,克制住,不再张望。
可心头的震撼与痛楚,却是翻天覆地,久不能停歇!
宛如一柄利刃,不停翻绞着心室。
浓密的睫毛,打下一片阴影,掩盖住早已浸湿了眼眶的双眸。
但身躯,却是依然止不住颤动……
同桌的指挥使夫人察觉到她的异样,不由关怀地问道:“杨夫人,可是身子不适”
此时此刻,无衣只觉得大脑之中嗡鸣一片,自己好似与这世界格格不入。
好半晌后,才对指挥使夫人摇摇头,示意自己无事。
指挥使夫人仍不太放心,握住无衣的手,悄悄道:“夫人如今有孕在身,若是身子不适,你我提前离席,也是合乎情理的。”
无衣却是仍旧摇头,声音还有些颤抖,“此番乃是京中贵人前来大同视察,你我中途离席,乃是不敬;纵使有理,怕也是对自家夫君的前程有所影响。”
其实此时,无衣的内心根本分不清自己是怕影响了夫君的前程
亦或是期待能与那座上之人呆在同一个地方,能久一些……能够遥遥看他一眼,已然知足!
指挥使夫人闻得无衣方才那番话语,也有些后怕,讪讪缩回欲拉无衣离开的手。
……
数个时辰后,宴席散罢,女眷们在仆从们的侍候下离开。
而诸位武将大人们,倒还有些事情需要商议。
无衣跟随在一众贵妇人的身后,一步步往杨府车马所在之处而去。
夜风微凉,周边人声嘈杂,却与她没什么关系。
她的心里,此刻绝非释然,倒像是沉寂了多年的心湖,今夜乍起波澜壮阔!
而后,又好似骤雨初歇,心里如同彻底空了一般,闷闷涩涩地疼。
原来这么多年,那个叫做朱寿的不羁少年,一直住在她心里……
二
弘治十七年冬
彼时的她还不是杨夫人,而是大同总兵府的小女儿宓无衣。
‘无衣’二字,取字《诗经》中的‘岂曰无衣,与子同袍’一句。
阿爹给她取这个名字,大抵是为了纪念战场上的兄弟们。
大同城,乃是边陲重地,再往北便是一片草地荒原。
那是鞑靼人的地盘,每年冬季,鞑靼人都会过来攻城骚扰,以期得到足够过冬的粮食。
今年冬,眼看着大雪盖满草原,牛羊没有草料,鞑靼人的来犯已成必然。
生在边陲,无衣打小就喜欢骑马四处溜达。
这日走小道纵马出城,一时忘却了时间跟季节,直到天色渐晚,周边寒气入骨,无衣方才意识到一丝不妙。
不远处,传来听不懂的蛮夷人叫骂声,更叫人心头一慌!
在大同,寻常百姓出城是不被允许的,城外鞑靼人纵横,不止危险,一不小心即是通敌叛国。
无衣每回出来,都是悄悄走一条军中小道,那还是她跟随阿爹才知晓的。
天色已经黑了,寒风打在脸上像刀刮一样疼,但无衣却是半步都不敢动。
鞑靼人的篝火距离她不过数十米之遥,这种情况下但凡一点风吹草动,她都可能身首异处!
但无衣能控制住自己,却控制不了身侧的马儿。一声踏蹄嘶鸣——引起了不远处鞑靼人的注意,两三个鞑靼汉子持刀往无衣这边过来。
无衣蹲在草地里,双手抱头,此刻心中唯一的想法,便是鞑靼人能让她死的痛快些,莫要先奸后杀什么的……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身边好似有打斗声响起。
她壮着胆子睁开眼,入目所及是一个身着飞鱼服的少年,与两三个鞑靼汉子缠斗在一块。
少年武艺高强,几瞬之间便将两三个鞑靼汉子给撂在了地上。
转而回首拉她上马,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走!”
身后,是几十人的鞑靼小队追赶不停,但这一刻无衣却丝毫没有害怕。
甚至,心头还有几分刺激与温热……
策马狂奔,不知跑了多远,身后已然没有了鞑靼人的追赶声。
无衣这才回过头,仔细看救了自己的少年郎!
他的面容轮廓分明,五官却又绝美柔和,身着飞鱼服,显得有几分不搭。
倒不是他不好看的意思,而是这少年的身上隐隐透着几许睥睨天下的尊贵。
飞鱼服虽然精致贵重,但明显是衬不上他。
“多谢你救了我,还知你姓名”无衣壮着胆,眸中半是含羞地开口问道。
少年的面容依旧张扬冷漠,只见他嘴唇微动,“朱寿。”
朱寿无衣在心头将这名字默念了几遍。
但怎么都觉得有些奇怪,忍不住开口道:“为何取寿之一字,多少有些显老。”
说完,不知为何,无衣竟是痴痴笑了!
唤作朱寿的少年,也未曾想到眼前的女子在这荒野外,竟还笑的出来。
不由多看了几眼,是个容貌极美的姑娘,一笑之余,整个边陲苦寒之地都仿佛为之照亮。
寒风打过来,吹散了他一头的墨发,少年显出几分狂浪不羁。
“我命硬的很,家中弟妹尽皆早夭,独余我一人。爹娘愿我长寿长安,故取寿字。”
少年的声音打在耳畔,无衣的心在这寒冷通透的夜里,逐渐沉沦……
回到大同城,已是翌日清晨。
守城卫大喝:“来者何人!”
宓无衣正打算亮明身份,反正回去怎么都得被阿爹阿娘给揍一顿。
但朱寿已然是亮出一块令牌,城门上立马传来高呼:“见过少参将!”
无衣不由一愣,倒是小瞧了这朱寿,这般年轻,竟是爬到了少参将的位置!
二人入了大同城,终有分道扬镳的时候。
无衣怀着一丝胆怯的心情,牵着她的马儿,往总兵府里去。
少年亦是转头,不知去往何方。
没走两步,无衣便忍不住回了头,莫名地想再看他两眼。
怎料这一回头却见,那少年郎亦是在看着她,眸中似有星河璀璨……
第430章
丫头们闻言,都低下了头,不敢作声。
此等大逆不道的言论,苏舟敢说出口,她们可不敢评说。
苏舟完全不在乎自己尴尬的身份境地,成日无所谓的作着,时不时以逗小宫女为乐趣,倒也过的自在。
只是今日倒真没什么兴致了,她不会真的要嫁给皇帝老儿吧,他可是赵潜他爹哎。
当然排除这个因素,延龙帝也算是长得一表人才了,除去年龄大点儿,其他各项都是相当优秀的了,还真事老当益壮壮吧!
苏舟胡思乱想着,转眼间一众宫女都退下了,只等及时一到便迎她出去。
可这一个宫女都没有,就着实奇怪了。
苏舟皱眉,掀开面前的流苏打量着屋内,并不见有何异常。
苏舟莫名,又坐回了床沿边想着待会该怎么办。
逃好像不太现实;死盾会不会一不小心真嗝儿屁了!
突然,就在苏舟冥思苦想之际,一只飞箭从窗口射入,掠过苏舟的耳朵,正中床沿。
苏舟瞪大了眼,半晌回不过神,倒像是被下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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