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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开疆拓土
那个孩子昨天受了那么多伤,现在肯定还很疼,短短的两天就能受到那么多的欺负,就算是一个心里再健康的人也肯定没有办法保持阳光。
一整天她都心不在焉,两眼无神,发呆发的太投入了,彩玉伸手在她面前晃了好多下才把她的魂魄勾回来。
彩玉:“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她好奇的盯着白碧水乌漆嘛黑的黑眼圈,笑道:“昨天晚上陪着公子熬了一晚上吧,前朝的堤坝崩塌了,圣上着急,我们王爷也急,依王爷的性子这几天肯定是要不眠不休的看书籍了。”
白碧水什么都没说,彩玉已经帮她找了个最有可能的理由出来,她也乐得不做解释,只是点头、微笑。
小男孩的事情她自己不弄个明白心不安、神不宁,吃——吃不好、睡——睡不好,三思后比起被自己的好奇心憋死,她还是愿意冒着风险去探究一番。
中午给赵长洲做点心的时候,她故意将手划伤,依例得到了外出看大夫的资格。正欲出门,赵长洲却叫住了她:“一点小伤,我这里还有金疮药,给你用吧。”
说着,一个小小的瓷瓶便放在了书桌上、她的面前。
白碧水想:他的药水一定比外面买的好用一些,于是不见外的收入囊中。
晚饭时候,趁着吃饭的时间,她悄悄跑去马厩,一开门就见小男孩饿着肚子在那里给马刷毛。
时间紧急,她放下了吃食和金疮药便离开了马厩。
男孩赶紧先将东西谨慎地藏进了怀里,等着晚上再拿出来吃。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白碧水在马棚和赵长洲的书房来回穿梭,晚上随便吃两口就做罢,一到夜里就饿的肚子叫,意外的是多加锻炼让她的体格变得比以前好了很多。
陪着赵长洲连续熬了几天的夜,这个世界里治水的书只要是赵长洲看过的她基本上都看过了,甚至有些他没有看过的,她也提前看了。
这惊人的看书速度把赵长洲都吓了一跳,在被超越第五本书之后,他实在忍不住合上书本站起来注视了她一会儿。
白碧水沉浸在书里面,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动静,依旧一目十行地看着,她阅读繁体字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没有什么阻碍,甚至现在叫她用繁体字默写下上次背诵过的家规也没有任何问题。
他看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就见她已经翻了不下五页书纸。
“没有墨了,磨墨!”赵长洲气闷。





农门贵妻 第九十七章 男装外出
第九十七章 男装外出
白碧水赶紧把书小心合上,放在一边,然后用手帕捏着墨块给他磨墨。
“你识多少个字?谁教的你念书?”
她看了一眼赵长洲没有说话,不知道他又是哪根筋不对,于是以不变应万变。
“耳朵要是成了摆设,留着就没什么用了,或者说杀鸡儆猴,让我割了那个孩子的耳朵也行。”
她停手,乖乖屈服于对方简单粗暴、通俗易懂的恐吓,用炭笔在纸上写下了:无师自通、自学成才。
这八个字不再是偷工减料的简体字,而是工工整整的繁体楷书。
这让赵长洲吃惊不小,真的有几分信了她是自学成才,但嘴上却不饶人,只淡淡道:“有几分小聪明。”
“你上次说你有办法帮我治水?我现在愿意听一听了。”他给白碧水让出了位置等着她长篇大论,她却只单单在纸上写了两个字——不治。
“不治?”赵长洲不怒反笑,“文武百官都嚷嚷着要治水,你却说不治,要是让那些灾民知道了,恐怕恨不得生啖了你!”
白碧水轻轻扬扬一笑,适应了赵长洲阴晴不定,喜怒不形于色的性格之后,面对他的恐吓,她已经能够从容应对。
“水患之后流民大量迁徙,涌入京师于京城不利,皇帝必定困扰,此时正是王爷招揽人心的好机会。”人口在古代就是生产力,有了生产力才会有经济,反贼与其帮助国君操劳国事博取威望,不如因势导利给自己增添利益。
赵长洲点点头,心道:那些书还真被你看进去了,对地理位置的了解还不赖。
“那你接着写,如何招揽人心?”
“将流民引入您自己的封地。”书籍上提及到英照王的封地靠近黄河流域的冲积平原,是一片物富民丰的平原地区、鱼米之乡,先皇和老英照王有患难之谊。
建国艰难,因此稳定以后给昔日出生入死的兄弟分了这么一块好地,他在位时黄河泛滥过一次,斥巨资修建堤坝后暂时稳住了水患,当时的难民纷纷涌入英照王的封地抢粮,是先皇制止了这一行为,并派兵将难民引入京师,马上发放囤积的皇粮稳住了民心。
今时不同往日,英照王府现在传到赵长洲这一代已经是第三代,正是王府势力日薄西山的时候,现在的皇帝对英照王府可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存在,不仅猜忌之心日深,就连封地都派人帮他管着。
当然,这些东西都是白碧水这些日子博览群书以后根据现有事实推断出来的结论,具体如何,只有当事人他们自己知道,她现在顶多算一个知道点王朝野史的兴趣爱好研究者。
赵长洲在听到“引入流民”这个匪夷所思的建议后,抬起手同情的敲了敲白碧水魔怔了的脑子,小声道 :“你该不是皇上派过来的间谍吧?这么歹毒愚蠢的主意也敢说出口,本王屯粮都来不及,还要发粮食出去?”
白碧水默默翻了一个白眼,真想一盆水浇醒这个不会逆向思维的大傻瓜,你的封地又不是你自己在治理,你心疼个什么劲!
赵长洲不是一个笨蛋,她只能提醒到这里,剩下的事情得让他自己想通,然后自己拿主意。没有人喜欢吃“嗟来之食”,主意总要是自己想出来的才更有说服力,实施起来也更加积极。
她如果一通说出来,答案来的太轻易,赵长洲也不会珍惜,说不定出了岔子还会怪罪到自己的头上来。她要做点燃炮竹的引子,做这人的知己良朋,而不是一只养在笼子里的黄鹂鸟,只在对方高兴的时候出来溜一溜。
堂堂英照王会囚禁一个奴婢,却不会囚禁一个朋友。
“提高流民质量,转危为安!”她落笔少顷,在那人看过后便将刚才的一番论调全数投入了火炉之中。
赵长洲望着那一堆灰烬久久不能释怀,
但也许是她高估了赵长洲的理解能力,事情并没有往她心中所想的轨迹上走。
过了几天,他又要出府。这一次,她说什么也不能让他把自己给撇下了,每次有什么好玩的都不带上她,她还怎么了解最新的实事?怎么给他合理的出谋划策?
白碧水特意找遥知借了一身男装,当然不是自己去借的,而是通过了彩玉的口轻而易举的就拿到了那孩子的衣服。
临走之前,她特意量过了马厩少年的身量,准备回来的时给他带几身整洁的衣服穿。那孩子最近吃饱了,好像长高不少。
赵长洲出府的马车上,多了一个当人肉踩脚凳的仆役,以前这苦差事都是派给马厩的少年去做,她身穿男装主动请缨,把少年吓了一跳,她哀求了好半天,又是做甜点又是帮他喂马,终于得到了这个机会。
赵长洲刚踩了一脚,便觉得有些不对,地上这个新来的,薄薄的一张背,他的脚刚放上去就晃晃悠悠的,两只脚踩上去非要断了不可。
“换人,这个太瘦了。”
赵长洲一声斥责,马上有人过来赶她走,白碧水装不下去了,站起身来,低头对赵长洲行了一礼。
“把头抬起来。”
白碧水依言抬起了头。
“回去,不是说了今天不许跟着我吗?”赵长洲一怒立刻就有人顶上她的位置,他踩在那人的身上就要上车离开。
白碧水不死心的跟在车后,马车慢慢地加快了速度,她也跟在后面跑了起来。
赶车的马夫小心翼翼地问赵长洲:“公子,碧水姑娘还跟在后面……”
他闻言撩开了帘子,探头一看,她果然不依不饶的跟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跑着。
周围人的目光纷纷看了过来,有的姑娘惊鸿一瞥看见了马车里赵长洲透露出来的半张脸,惊为天人,一边唏嘘一边叫身边的姐妹一起观看。
“停车。”车夫马上勒住了马车,末了,听见主子又道,“叫她上来。”
大冬天的追着马车跑了快一条街,她鼻子被冷风冻得通红,但是身上却热的要命。她身上没有手帕,只好拿起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一转眼便瞧见赵长洲瞧着她不修边幅的样子喟叹不已。
“你跟着我干什么?”他找了个柔-软又舒服的地方靠着,一双凤眸冷冷地审视着她。
她乖巧一笑,在纸上写下自己的理由:公子身边没有侍从,恐行走不便。
今天出去他既没有带上遥知,也没有把彩玉带上,这两个他平日里最信任的人他都不带,可见是一件不足与外人道的事情,人多嘴杂,他才不愿意带上别人。
可是她不同,她是个口不能言的哑巴,就算是知道了什么也说不出去,何况他最大的秘密,她都已经知道了。
“你什么时候也关心起本王来了?真是难得,不过既然都打扮成这样了,你就去吧,本王一个人也确实是不方便。”
说完,他闭上双目养精蓄锐,太阳刚刚升起来,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车内黯淡的光晕染在他身上,画出了一个轮廓。




农门贵妻 第九十八章 偷听事件
第九十八章 偷听事件
两人都为这几天的熬夜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一个长出了浓重的黑眼圈,另一个精神不振头痛欲裂。
白碧水看了看被阳光晃得睡不着但是很想睡觉的赵长洲,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变戏法似的从随身小包里拿出了两个眼罩,递给了赵长洲一个。
赵长洲将东西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没看出个究竟,更不知是作何用处,这主体里面还装着软软的棉花。
他猜想这难道是个护腕,护膝?
白碧水绕到他身后,将眼罩从他的手里拿了过来,然后亲自帮他带上。赵长洲在她要触及到自己的眼睛时飞快地做出了反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擒住了她纤细的手腕,质问道:“你要干嘛?”
白碧水的嘴巴张了张,一个音调也没有发出来,这才又想起来自己是个哑巴。
适应了快有一个月的时间,她还是时不时地就犯傻,张张嘴就以为自己还能像以前一样自如的说话。
她眼中闪过一丝令人心痛的黯淡,哑然的尴尬把赵长洲的心弄得也有一点儿不舒服。
他不让她碰他的眼睛,白碧水只好以身试法,将眼罩戴在自己的眼睛上,然后在后脑勺的地方系了一个蝴蝶结,转过头全方位的给他看。
赵长洲笑了,心道,原来是这么个玩意儿,知道了原理,他放开手,对白碧水道:“你来帮我戴上吧。”
得到了他的承认,白碧水顿时心情大好,一扫刚才笼罩在她心上的雾霾,温柔娴熟的帮他系好了两条布带。
她随后也戴上了眼罩准备回座位好好休息一会儿,可肩膀上突然就多了一个人的脑袋,不用想,她闭着眼睛也知道,是赵长洲这厮靠过来了。
白碧水:这是得寸进尺……把我当做人肉靠垫了吗?
赵长洲的脾气她也有几分了解,死傲娇、死要面子,能让他靠一会儿的人,不逼着人家烧高香就算谦虚了,要是现在把他推开,她很可能会被罚抄写家规一百遍。
算了,我还是不当赵家作死第一人了,唉……一入侯门深似海啊。白碧水无奈地接受了现实,抓了条毯子盖在两人身上,然后沉沉在颠簸的马车上睡了过去。
要不是都在车上睡了两个时辰,等到了目的地,两人肯定都是一种萎靡不振的模样。
马车在上午的时候驶出了睦和县,走了很长的官路,终于在午饭之前赶到了另外一座淮安省的大城——永乐城。
淮安自己本身并不是一个非常富庶的地方,只是这里的百姓都十分会做生意,借着周围的其他省都拥有不同程度丰富的物产,充当了中介,化他人优势为自身的力量,历年涌现出了数不胜数的商人大贾。
他们今天拜访的便是永乐城最大的粮商——苏鼎声。
这人年过五十,家中有一个夫人,子女几何、妻妾几何?都是未知数,看着迎接到门口的苏鼎声,白碧水只能不着痕迹的打量出这位粮商大人是一个体态臃肿、笑容和善的中年男子。
在她打量着苏鼎声的时候,苏鼎声的妻子一双眼睛恨不得黏在了赵长洲身上。
而被打量的赵长洲,本身早已对别人投射过来的注目习以为常了,与其说他没有察觉到别人怪异的眼神,不如说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他只旁若无人的和苏鼎声寒暄,端的一副温润如玉,芝兰玉树的好模样,惹得苏鼎声好不欣赏。
“苏大人,我们单独聊聊?”
苏鼎声马上同意了他的请求,道:“好,我也正有此意……”
这两人前面进了书房,白碧水后脚就被苏家夫人拽到了一边去嘘寒问暖:“小哥,你家公子,今年多大了?”
她比了两根手指,然后食指交叉,又比了四根手指。
夫人容颜喜悦,默道:“二十有四,正是好儿郎大展宏图的时候,不知你家公子可有婚娶?”
白碧水直觉这话有蹊跷,心道,这位苏夫人难道是看上了赵长洲不成?她细细的打量了这女人一番,只见她皮肤光滑,眉眼精致,一口白牙整整齐齐,长相上乘,就是穿金戴银的打扮和苏鼎声如出一辙,像一夜暴富的土豪,而不是天生的的富贵之人。
白碧水估摸着她应该是在为自己物色女婿,依她和苏老板的模样,儿女长相应该差不了,指不定真有戏,于是她诚实的摇了摇头表示——我家公子并未娶妻。
苏夫人看起来果然更加欢喜,对赵长洲的喜欢溢于言表,立马吩咐了丫鬟们去准备午餐。拉着她做到了一边,又问了许多的问题。
在所有不涉及个人私-密、无关痛痒的问题能比划的都被她给比划出来以后,苏夫人很满意,拿出了一锭白花花的银子给她,道:“小哥,这是给你的赏钱,你能再告诉我些有关于你家公子的事情吗?”
白碧水窃喜,乖巧地点点头。
她又道:“你家公子舟车劳顿来到寒舍,我们苏府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不知道 他平日里都喜欢吃些什么,我去准备一下,免得扫了他的兴。”
她说完不等白碧水回答,就已经拿来了纸笔放在她面前,有即将大干一场的架势。
白碧水看着那张白纸有一瞬间的愣神,赵长洲喜欢吃什么?
这世界上再也没有第二个人比她更清楚了。
他喜欢吃的是甜品,其他只要不是自己讨厌的都能吃得下去,而王府的桌面上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他讨厌的东西,面对这个问题白碧水只能无可奉告地写上,公子不挑食。
苏夫人尽心尽力地准备着午饭,就是坐上贵宾都不不一定能获得这样的待遇。
在她把所有关于赵长洲的事情事无巨细的都问了一遍之后,终于肯放过写字把手都写酸了的白碧水。
那两人书房禁闭,讨论了不下一个时辰,还是没有出来的意思,白碧水揉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垫吧了几块点心,然后在离书房不远的地方四处走着。
她逛了一圈发觉没什么人经过,这才悄悄靠近了两人谈话的地方,找了一颗常青树作为掩护,将耳朵靠在门上,想要听一听他们到底说些什么。
先是赵长洲具有穿透力的沉稳声音从窗牖缝里穿了出来:“永乐城,距离水灾重镇千里之遥,其间有盗贼之扰,有差役杂费,说不定还会遇上迁徙的流民抢粮,苏老板仅凭一人之力,可有十足的把握?”
苏鼎声沉默了好久,在她听见了一盏水杯重重落在桌面上的声音后,苏鼎声终于做出了一个十分重要又为难的决定。
他的声音带上了些许的迟疑,向赵长洲问道:“赵老弟,有办法把粮食安全运送到别处去?”
贴着耳朵偷听的女孩微微一笑,得逞地勾起了嘴角,心道,原来赵长洲这厮,是想要从人家手里分一杯羹。
知道了重点以后为了防止打草惊蛇,白碧水小心地挪动脚步想要不动声色的离开这里。
一转身,撞上了一个明眸皓齿的姑娘。




农门贵妻 第九十九章 装醉不起
第九十九章 装醉不起
她衣着华贵,头饰由明晃晃的珠翠点缀,细腻白净的皮肤好的让人想掐一把。
“你给我过来!”姑娘狠狠地拽着白碧水跑去了别处,止住了她脑子里的胡思乱想。
白碧水低着头听着衣着华贵的姑娘训话:“你跑到我爹的书房去偷听他们说话想干什么?”
白碧水摇了摇头,装傻充愣。
姑娘急了:“你哑巴了吗——你不肯说,我就带你去见我爹爹,他可没有我这么好说话。”
那姑娘说风就是雨,拉着白碧水就要往回走。她一个劲的挣扎,一下子给苏家小姐推了个趔趄,趁着她不留神飞快地跑走了。
苏小姐还在后面锲而不舍的追着,白碧水疾奔,途径花园迎面撞上了已经商量和苏鼎声好了事情出来用饭的赵长洲和苏鼎声,赵长洲被她撞得一晃,堪堪扶着她站住了身子,不悦的问道:“你怎么这么冒失?”
白碧水见鬼一样看了看身后,躲在了赵长洲的身边。
他看了看前面气冲冲走过来的华服小姐,手无意识地搭在了白碧水的腰上,和苏鼎声歉声道:“是我这小仆不懂事,惊扰了您和令爱。”
“哪里哪里。”苏鼎声连忙拱手,转身看向自己满面怒容的女儿,严厉道,“清儿,这小仆是赵公子的贴身小厮,你捉弄人家干什么?”
苏清不服气的跺了一下脚,喊道:“爹爹,是这个小仆刚才偷听你们说话被我抓到了,证据确凿,还想抵赖!”
赵长洲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今天早上走之前他就料到,这人跟过来肯定另有所图,叫他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会去偷听墙角!
苏鼎声闻言,看向白碧水的脸色都变了,不敢相信看起来如此娇弱的一个小仆,竟然是个偷偷摸摸的东西,为难地看向赵长洲。
谁知赵长洲淡定的一笑,拱手致歉:“我家小仆是个哑巴,自小便不会说话,也不知道问人,愚弟近来脾胃不好——想来他也是担心愚弟疾病突发,才会做下这等荒唐之事。”
“哦,是个哑巴,难怪我问了他半天都不答话。”苏清略有所悟,又用带有同情之色的目光打量了白碧水一眼,但她还是有想不通的地方。
她眼珠一转,直白地想要询问出口,岂料一转眼便看见了那双放在哑巴身上骨节分明的一双手。
那双手的主人剑眉星目,气质高贵,一双凤眸冷到了骨子里,与他对视的时候苏清身上也被扫上了一层冷意,但她还是忍不住想去看他。
而且越看越觉得,那双眼长在他的脸上真是好看,美的妖异,美的魅惑人心。
她一下子就转变了想法,她心道:这样好看的男子,即便是身体金贵一些,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还请苏小姐海涵,不要计较小仆的无心之失。”
她傻傻的呆愣着,只顾着看他绝美的五官,瞧见了他两片薄唇一张一合,还没有反应过来他都说了什么,对方就已经闭了嘴,等着她回应。
苏鼎声瞧女儿呆呆傻傻的样子恨铁不成钢,苏小姐身边的小丫鬟很识眼色地悄悄提醒道:“公子,请您海涵。”
苏清马上利落地答道:“无妨,是我误会了。”
赵长洲淡淡的点了点头,拉着白碧水跟着苏鼎声离开了花园。
“小姐,赵公子可真俊俏,小兰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人呢。”苏清身边的小丫鬟看着前面三人的背影对小姐小声耳语,“赵公子对身边的小厮也是很好,您瞧,还拉着他。”
苏清皱眉,一垂眼即看见了他握在白碧水胳膊上的那只手。
她心中忽然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闷闷的很是不快,和小兰说话也带上了怒气:“瞎说什么?你没看见那个小仆,连路都走不稳了吗!”
小兰害怕的低下头,噤了声。
两人出来没一会儿,苏夫人就命人将满汉全席一般的吃食摆了满桌,鸡鸭鱼肉应有尽有,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走的,凡是她能想到的美食都被做成菜摆上了桌。
还有些见也没见过的,色香味俱全,惹得白碧水嘴巴里面润润的。
她这没出息的样子,便是在赵府的时候都不曾出现过,赵长洲不禁想:难道是赵府平日亏待了她不成?怎么能馋成这个样子。
冥想之际,一双筷子递到了她的面前,赵长洲说道:“帮我布菜——试试甜辣。”
她欢快的接过他手中的筷子,对他粲然一笑,露出了八颗整整齐齐的洁白牙齿,脸上的酒窝涡进了脸颊,笑容灿烂的如孩子一般。
这笑晃得他有些愣神,他还以为自从自己毒哑了她的嗓子以后,她就再也不会这样对自己毫无防备的笑了,没想到,仅仅是一点好吃的东西而已,就足以让她这般高兴。
“白碧水,怎么会有你这么天真的人?你是怎么在这险恶的世上快乐无忧地活下来的?”他勾唇一笑,饮下一杯烈酒,自嘲了一声。
白碧水尝的正开心,突然注意到赵长洲在喝闷酒,放下筷子,拿过了他的酒杯,把她开席前偷偷藏的一瓶勾兑过的白酒取了过来,将酒杯满上,然后继续尽职尽责地帮他试菜,躲避太辣的,留下味道甜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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