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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临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渐渐之石
玉疏拿着帕子的手一抖,然后若无其事把帕子覆在脸上,静静问:“你可知……是何原因大赦天下?”
那小丫鬟毫无所觉,想了想:“听说是宫里的太子殿下成亲了,皇帝陛下高兴的很,就下了赦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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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了溜了…





玉楼春临 肝肠断
“可真是太好了,幸好太子殿下终于成亲了!因现在年头不好,家里多少人都入了狱,如今可算好了……”小丫鬟说到兴起,叽叽喳喳念个没完,显然是高兴极了,以至于竟没注意玉疏。
她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才忽然发现不对。
死一样的寂静。
“公主?公主?”小丫鬟只见这一直都无甚表情的公主听了这话,全身抖得厉害,帕子盖住了脸看不清表情,手指几乎是掐进了桌子里,原本养了一寸长的水葱般的指甲竟被齐齐折断!
她唬了一大跳,原本端着水盆的手也一松,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出去。”
小丫鬟吓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又听她重复了一次。
“都出去。”
那三个字像是从喉间沁出的血,平平淡淡说出来,都带了三分血腥气,小丫鬟迟疑地看了她一眼,忙抱着空空的脸盆,一溜烟地跑了。
所有人都退出去了。
小院里很安静。
玉疏脸上一直盖着那块帕子,很久之后连帕子都干了,她才若无其事揭了下来,走到院里那颗枇杷树下,在这整个院落最后仅存的绿意里。消磨了她在大楚的最后一个下午。
天阴沉沉的,黑云压城,空气里也是湿哒哒的,滞涩得很,可是雨就是落不下来,像一团湿气堵在半空里,一如她完全哭不出来的眼睛。
一些凄清的微光从浓密的树影间婆娑而下,叫人身上都是细碎而颓靡的光影,这个季节枇杷开花了,香气幽远而壮烈,染得她满头满身都是这个气味,一时沉醉如梦。
她记得很多时候,她都和楼临并肩坐在那颗枇杷树下,有时并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飞扬的落花,偶尔还会温一壶酒——他不太许她多喝酒,轻轻对碰一盏,仰头饮下的时候,她能看到他眼睛里在发光。那光耀是如此动人心魄,以至于不论多久未见,玉疏都很难忘记他流光溢彩的眼睛。
她记得十年前宫道上,他浮光掠影看过来的一眼,那条宫道如此冗长,以至于在玉疏的记忆里,他背后幽深如许,只有他一人站在那里,光华灿灿,被她拉扯住的一段玉白衣袍,清洁如雪,又琅琅如月光。他俯身将她从两世的噩梦里打横抱起,再对她深深望了一眼,从此十年,人生长乐,岁月清和。
她记得最开始的时候,玉疏总是会被那双眼睛看得无所遁形,起先还有些恼怒,后来也不知怎的,就坦然了,带着一点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很无奈地想,你看便看罢,反正再如何看,也猜不出这里头装着一个异世的孤魂。再后来,就是一点少女心事,逐渐在心中破土,然后茁壮地萌芽,所以被他再看的时候,就莫名成了不自知的羞怯。是的,不自知。后来她想引诱他,她想占有他、她想拉他下凡尘,归根结底,都只是这点不自知。
他就总是笑,不肯戳破,然后照例伸开双臂,再过片刻,他就能感觉到身上一重,有人不管不顾,横冲直撞地砸进他怀里,满怀温暖芬芳。
宴宴。
从他口中说出的时候,玉疏从不知这名字这么好听,无限溺爱里的一丝旖旎,藏在唇舌吞吐的瞬间里,藏在他温柔凝睇过来的一眼里。
更多的时候她在东宫,在他的书房里长大。他亲手教她读书习字、骑马射箭,她的字是他手把手带着练出来的,只是少了五分刚硬,多了三分柔媚。被他带着写字的时候往往她不能好好写,闹他闹个没完,废了多少纸才能勉强写出一篇来,结果一看,脑袋轰鸣一声,轰隆隆地响。
太……
太明显了。怪不得他看着这纸,也说:“要好好藏起来,只能哥哥看。”
连绵的笔意里藏着心头火热,鲜血在身体里周流不止,肉欲是本能也是深渊,在她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身体诚实地告诉自己——抓紧啊,别让他逃了啊,你需要他,正如鱼需要水,鸟需要天空。
他理政的时候她也跟着,时政军工,他从不避讳她,还常常点拨她,只是玉疏听得不大仔细,还常常折腾他,他的折子被她画坏了多少回了,每每重新起草的时候,他都只好给她一个白眼,然后被她抱着手臂软绵绵地撒娇,一口一个“哥哥”,甜话不是用嘴巴说的,是瀑布一样往外喷,让他的脾气,永远都只能留在“下一次不许了”,“好的”,然后继续。
他画画的时候倒是省心,她总是在一旁双手托着腮做无辜状,只是乖乖盯着,楼临看过来的时候就冲她甜甜一笑,哄得楼临的画几乎都给她了还不算,后来连画一扇屏风,她都要他的,毫不心虚地拿他当画工使,还说无赖话:“我跟哥哥好么,不好的话,我才不要。”
说起来,他还欠她一幅屏风的。
可惜这次,却是她出门了。
她喜欢过去十年养成的习惯,不论残月暮雨,风雪夜归之时,楼临总会等在清和殿,替她煮一碗茶。她一身酒气氤氲里,把脸伏在他掌上,温度从他掌心沁上来,那一瞬间才有只归巢的雏鸟。无限温暖与安定之间,是岁月清和的此生。多少感怀都悉数渺远,只剩下肌肤相贴的一点温度,熨烫成十年来最贴心的记忆。
十年。
知道她、明白她、造就她,只有他。
玉疏摸着手指上的戒指,愣愣靠着树干,眼前的草木都是衰颓颜色,被急匆匆摆出来的几盆梅花,也是枝干颓靡,花蕊无一绽放,只剩躯体上一段欲死的褐色。
这才是万物在这个季节该有的样子,而这株繁花满荫的枇杷树,才是这个世界真正的异数。
她曾经以为自己可以,可以轻描淡写放下这段感情。可是隔着关山与路遥,她才真正明白,在乎便是在乎,再痛苦也还是在乎,越在乎就越痛苦。
死局。
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
明明……明明是她先的。
明明这个人,是她先发现、她先占有、她先收下的。
可是先机毫无意义,反而结局触目惊心。
玉疏的眼睛很疼。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摸到自己满脸的眼泪。
原来泪真是苦的,十年来她第一次知道。
天,终于轰隆隆落雨了。




玉楼春临 关山月(慎!慎!极慎!)
城外旗帜烈烈,秋风萧萧呼号着落叶,吹出漫天的沙尘。
玉疏一身繁复的嫁衣,头上还顶着凤冠,镶金嵌玉的,好看,但很重。她这一路都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一路上她不知怎的,都在回忆这十年,有时候觉得很长,有时候又觉得只是一瞬间,反反复复拉锯着她的内心。
而就在刚刚,在马蹄声轰隆而来的喧嚣里,她又忽然像是从一场长达十年的绮梦里醒过来了,她被这重重叠叠的一层层衣裳束缚住了手脚,灵魂也被关在这方红盖头里,怎么逃都逃不出去,头上的凤冠重若千斤,压得她头疼,似乎在无声地教会她:要臣服、要驯顺。
玉疏垂下眼睛,忽然喃喃叫了一声:哥哥。突然一滴眼泪掉下来,很快就落在身上那一片浓艳红色里,再也不见了踪影。
东宫。
司仪太监道:“皇太子迎妃至东宫,请降辂。”
众人俯伏,请皇太子及妃出辂,口呼千岁。
金辂中下来一对盛装男女,新娘盖着红盖头,看不清脸。新郎脑子里、眼睛里都只剩下一片血色,只有个清润又熟悉的声音在说话。
——楼临,你愿意娶楼玉疏为妻吗?
舆驾外有人在说话。依稀是俞衡,又依稀是些北延的人,玉疏听不清楚,但是在俞衡越来越隐忍的愤怒的声气,和外头那些毫不掩饰的哄笑声里,她已然猜到目前的处境。
成王败寇,不过如此。
然后外头忽然安静了。
或许过了很久,也或许只过了一瞬,舆驾的门被人从外头推开,推开之后那人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盯着她。玉疏的视线被盖头遮住,也看不清来者何人,只能敏锐地听到来人脚步沉稳,呼吸绵长,最终停在她三步之外,目光灼热到即使隔了一层布,玉疏也完完全全感觉到了。
她忽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然后对方很轻地嗤笑了一声,随手掀开了她的盖头,声音带着些嘲弄和锋锐,道:“大楚惯会这些花架子,不过送个战利品过来,难道真以为是来送嫁当阏氏的?”
司礼太监道:“皇太子揖妃以入东宫,以大礼拜陛下。”
弘昌帝端然而坐,见眼前一对璧人,伏首拜下去,含笑亲自递出一柄玉如意,道:“往迎尔相,承我宗事,勖帅以敬,先姒之嗣。”
新郎和新娘一人握住玉如意一端,再拜。
——现在新郎新娘可以交换戒指了。
他这话是特地用大楚话说的,虽还有些奇怪的腔调,但让人听懂,已经是完全没问题了。玉疏垂眼望着地面,就被他捏着下巴抬起了脸。
对方力道极大,玉疏只觉下巴一痛,就被迫仰起头和他打了个照面,不由惊在当场!
面前人五官深邃,身量极高,浓眉锐目之下,是极为沉肃彪悍的气质,却正是当时玉疏在京城见过的那异族人!
原来那一面之缘的异族人,便是北延的汗王赫戎!
玉疏只深恨当时没有将他立毙当场,以至于今日有此屈辱!
赫戎显然也将她认出来了,饶有趣味地盯着她,缓缓笑道:“竟然是你?”他用一种挑拣货物的眼神,上下打量了玉疏一会儿,粗糙指腹重重滑过她娇嫩面颊,“据说这次老皇帝送的可是个真公主,不是什么冒牌货,不想还真是个美人。”
他说话之间已握着她的胸乳,在指掌间粗暴揉捏了几下,玉疏痛哼一声,下意识一缩,又被他抓着半只奶子拉了回来,直直撞到他怀里,然后耳边又响起他带些威胁的声音:“我既付出了这么多代价,也该让我验验货了罢?”
“呲啦”一声,她身上那件龙凤呈祥的华丽嫁衣,已在他手下碎成了两半,连同里头的中衣一起,被随意丢在一旁。
司礼太监道:“司馔请进合卺酒,皇太子及妃饮。”
一段纤细手腕攀上新郎的胳膊,将新郎的手也不经意间抬了起来,酒至唇边,众人目光灼灼。
皇太子及妃俱饮。
——现在新郎可以掀开头纱,亲吻你的新娘了。
她新玉一般的肢体赤裸裸呈现在他眼前,容色昳丽,胸前堆雪,腰肢细细,双腿倒是闭得紧紧的,但腿间秘地若隐若现,半藏起腿心一抹娇怯的粉来。赫戎勾了勾唇,眼神黯了些,轻轻松松把玉疏抱起来,一只手就制住了她,强迫她分开了腿,笑道:“倒是好一个尤物。”
玉疏被迫靠在他怀中,根本还未来得及挣扎,就突然被他扎扎实实入了进来。
痛。
几乎是要将她劈开一样的痛。
这不是交欢,是一场强暴。这强暴甚至说不上是一种生理上的发泄,而仅仅是一种宣示——对她背后所代表的大楚的胜利宣示:你如此无能为力,而我自然能予取予求。
玉疏急促地喘息着,牙关几乎被咬出血来,说出的话也带着三分血气:“你也不过如此……北延据说百年难得一见的英主……也不过如此。”
赫戎饶有兴致望着她小狼一样孤绝的眼睛,也不生气,重重抵在她穴中那块嫩肉上,满意地看着身下这少女被撑得发抖,才道:“哦?怎么说?”
玉疏痛得面色惨白,手无力地攥着一条撕裂的布,声音很轻,却字字比冰雪还冷:“也不过是个只会在女人身上找成就感的废物罢了。”
赫戎不怒反笑,抬起她的下巴,望进她幽深眼底:“小姑娘,你年纪还太小了,所以我今天就教你,在这种时候,用这种话来激怒男人,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他将勃发的性器更深地插进去,最终牢牢卡在她宫口,见玉疏几乎想把他生吃了,眼神中是一团绝望的火,不由笑得更深,征服欲渐起,“小姑娘,你恨错人了,我又没打到京城去,若不是你们大楚自己把你送来,我想在你身上找成就感,也操不到你啊,是不是?”
痛。
哥哥……我很痛……
司礼太监道:“皇太子嘉聘礼成。”
司则宫女引妃入内帷。
皇太子及妃俱入室。
——宴宴。
——夫君。
玉疏想从喉咙里呼出一口气,去本能地减缓那种痛苦,可是这口气出到一半,就在他激烈的冲撞里哽住了,卡在喉咙口怎么也出不来,这种示威性的冲撞总让她想到前世。
前世有这么痛吗?似乎是没有的。
又或许是这十年太快活、太恣意了,被人捧在手里,连掉了块油皮都要哄,以至于她时至今日才发现,噩梦从未过去,只是暂时深埋。
玉疏的指甲陷进肉里,痛得几乎失了声。
赫戎忽然饶有兴致地道:“啧,听说大楚的女人是抱着贞洁当宝贝的,你居然——不是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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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小机灵说的,赫戎是块牛大骨!牛大骨!炖完肉就扔了!你们记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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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我是亲妈!亲妈!亲妈!




玉楼春临 玉奴(慎!强暴h)
“真有意思。”他好整以暇地退了出来,漫不经心地问:“大楚的女人不都是藏在深闺的吗?谁拔了个头筹?那天使剑的那个,你的姘头?”
见玉疏咬着牙没说话,他也不生气,反而笑道:“你的姘头倒的确使得一手好剑法,只是现在——”
赫戎根本就没做前戏,就掐着这小姑娘的腰,完全插了进去。他年纪大了玉疏一倍,正当壮年,又常年在马上征战的人,既高且壮,玉疏已不算矮,却只到他胸口,他一个胳膊能有她大腿粗。这样绝对的力量优势下,玉疏连躲闪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简直像插进了一根铁棍,尖叫都被堵在了喉咙中,眼泪刷刷冲下来。
她本不想哭的。就像很久很久以前一样,咬着牙、忍过去就好了。可是玉疏居然此刻才发现,她根本做不到了。被楼临宠得太过太娇了,连欢爱时都是把她捧在心尖尖上,别说让她痛,就连她皱一皱眉,楼临都能心疼半天。
“不也只能在外头看着,毫无余力吗?”他嗤道。
赫戎此时还很有余力地去扳着她的下巴,她的眼泪掉在他手上,是滚烫的,明明是这么个梨花带雨的模样,眼底却如深潭一般,藏着不见底的不驯与桀骜,这让他勾起一点难得的兴趣来,然后就发现这小姑娘居然还没出水,这样不敏感,偏偏赫戎也没觉出别的润滑——血来。
他盯着她,很恶意地道:“这可怎么办呢,小姑娘?出不了水,难熬的可是你自己啊。”赫戎一笑,恶意地顶了顶她,十分强有力地昭示了自己的存在感,“偏偏还经肏,一点水不出,里头都没流血。只爽别人,不爽自己,你这赔本买卖,亏大发了!”
玉疏咬着牙关,闭上眼睛,已打算任他施为,赫戎却偏偏又退了出来,道:“你的男人也没调教调教你吗?只顾自己爽?听说你们大楚最重女人贞洁,你既跟他上了床,想必是很喜欢他的,啧——”赫戎撇了撇嘴,“那你看男人的眼光,也并不如何啊!”
哪怕那孽根已退出去了,玉疏都觉得穴中仍是火辣辣的,只是突如其来被人提起楼临来,倒叫她忽然怔了片刻。
不是这样的。她本能够开始享受性爱的。在漫长的绝望之后,她重新发现的新世界。
可是不过一夕之间,这梦一般的桃花源,就对她关上了大门。
玉疏半晌才冷冷道:“与你何干。”
赫戎倒也不生气,缓缓摸着她玉一样的背。他指掌间带着厚茧,摸得玉疏寒毛倒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种力道的抚摸,她再熟悉不过。那并非是云雨时轻柔的爱抚,而是估价。对自己的私有物的估价。既然花了钱,自然就要先验货。
赫戎看来还算满意,捏着她一只敞露的奶子,有一下没一下地玩,“怎能和我没关系?我总要看看,属于我的东西,是不是还带着别人的印记?下次再这么说话,就别怪主人不客气了。”
他把玉疏翻过来,几乎将她折成两半,腿心全露,牝户大敞,然后在她的凝视中,复又一寸寸肏了进去。攻城掠地,直至宫口。赫戎也不急,不紧不慢地撞,只是每一下都下了死力,没撞几下,这城就失了守,他强硬地把硕大的龟头塞进去,里头绞得他头皮发麻,这小姑娘面色都是惨白的了,小腹一抽一抽的,连眼泪都吓得停在了脸上,颤颤的,欲掉不掉。
以赫戎对大楚话的造诣,是暂时还想不出什么“梨花一枝春带雨”的诗意比喻的,只觉得像朵花,还是朝阳初升时还带着露珠的那种。
但这一点恻隐之心还不足以让他停下。开玩笑,他就是要让她疼,就是让她得记住,现在谁——才是她的主人。
“小姑娘,弄清楚你的身份,你以前是公主也好,宫女也好,既然到了这里,就是我的性奴了,知道吗?”他故意拖长了音,在小小的宫腔里横冲直撞,撞得这花一样的少女全身都颤抖起来,分不清是疼还是怕,大抵是疼的,因为她那双眼睛还是像团火,决绝又壮烈。
不过没关系,因为这反而取悦了他,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越是这样不驯的时候,这穴就咬得越紧,简直是嘬着他胯下每一寸肉在吸在舔,他几乎是碾着她穴中的层峦迭嶂破过去,插得这小姑娘的指甲全陷在他肉里,微微的疼反而刺激了他,抽送地更狠更凶,撑开了、操透了,交合的地方连一丝缝隙也看不到,全给他堵住了。
操着操着,赫戎倒是觉得缺了什么,结果看到她脸上的眼泪才恍然大悟,原来她下面还是干的,所以插弄起来就格外的烫,淫核也还没起来呢,还藏着不露头,不过这本来就是他要的。
赫戎就伸手去擦了擦她的眼泪,将那点湿意送到玉疏面前:“玉奴,怎得上面倒是关不住,下面偏又出不来呢?”
乍一听到这个名字,玉疏眼里恨意更重,全被赫戎看在眼里,并不以为意,一个在他股掌之间不能逃脱的女人、和亲送来的俘虏,又能怎样呢?
若赫戎是跟玉疏曾生在一个年代,必然会知道那个年代有句经典的话,叫饭可以乱吃,flag不能乱立。又或者他对大楚的文化了解一些,就知道那里有句古话叫“一语成谶”。
可惜他两者都不了解,不然他一定会明白,太过的自负和傲慢,总有一天要付出代价。如果没有,不是不付,时候未到矣。
眼下他还在忙着驯服他的性奴,其实玉疏容色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姝丽,只是在他这个身份,最不缺的,便是美人了。但公主总是不同的,这是他的战利品,她背后所象征了太多,美色、战争、山河、权势、逐鹿,这些让男人最心醉神迷的东西,此时全浓缩在玉疏身上,或者说,浓缩在大楚的十二公主身上,将公主调教成性奴,如同权势驯顺在身下,自有其乐趣无穷。他沉浸其中,却又不知道另一句话了。
美人膝,英雄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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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识改变命运(。
然后回答下评论区有个小天使的问题,我担心不止一个人有这种疑问哦,因为我私信也收到了,那我这边一起回答下:
1、强暴ntr倒不是我钟爱的剧情,剧情需要……玉楼里第二次用这个梗的时候我是考虑过的,反正是我的梗和人设,最后也还是用了,赫戎和宴宴的第一次h可以用一种相对平和的方式展开,但是如果这样,不足以展现赫戎的本性,不足以解释宴宴最后的选择。赫戎真的是根牛大骨!宴宴会亲手处理这根牛大骨的。(隔壁拓哥真的不是牛大骨鸭!看番外就知道他长得凶残但是对宜娘很好滴)
2、宴宴的前世,一个影响她对哥哥的感情观,没有这段经历,她可能不会爱上哥哥,我在文中说过很多次,哥哥对她来说,是如父如兄如师的关系,他重塑了她的感情观。而其实如果没有爱上哥哥,宴宴不用出塞的,这个我在前文也说了。第二个是宴宴的抉择,她前世的死因,会影响到后文中她关键性的抉择(可能是最关键的,没有之一)。若非如此,那她可能跟宜娘一样,是个纯古代妹子了。
3、第二卷会比较沉重,环境决定的,没办法。第三卷开始宴宴会得到她想要的一切的,只看她想不想要而已。我真的是亲妈,我是爱她的。
4、到此为止,本文的男主男配已经全部出现了,你们可以自由压股了。
5、最近在给基友写个生日贺文,她点的乡村爱情故事梗以前我没怎么写过,所以有点苦手,这几天更新就比较慢,我会尽量保持住日更,然后加快速度的。
6、最后……就给一直支持的小天使比个心吧,我之所以没能成为坑王,全靠你们的鼓励了,比心心。




玉楼春临 翻覆
玉疏再醒来的时候,只能看到衔霜满是愁绪的脸。
见她醒了,衔霜几乎是第一时间便看到了,握着她的手,许久才哽咽道:“醒了便好……醒了便好……”
玉疏有些愣愣的,稍动一动,便觉全身酸痛难忍,她张张口想说话,却又发现根本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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