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临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渐渐之石
“你姑母入宫之后,果然风头一时无两,后来更诞下太子殿下,哪怕是早逝,都为太子殿下、为俞家做尽了打算。”
“你若想在以后的朝堂谋得一席之地,那自然,要像你姑母一样,拿出相应的筹码。而现在,这个选择已经摆在你的眼前。你是我的嫡长子,这个家,也是迟早要交在你手上的。将来你的方向,便是整个俞家前进的方向。因此,这个选择,我交给你自己。”
“若你连下注的胆子都没有,也别去做什么受重用的春秋大梦了,你且想好罢!”
俞衡一夜未睡,睁眼到了天明,然后就去见了楼临。
楼临看了他眼底的青黑一眼,“阿衡,兹事体大,你犹豫也是正常,孤从不喜欢勉强人。即便此事不成,你仍然是孤的表弟,俞家仍然是孤的母家。”
俞衡望着楼临冰雪一样的侧脸,安安静静把头嗑下去:“俞家因殿下而荣,殿下的命令,便是俞家的方向。这不仅是臣的想法,是父亲的想法,亦是姑母的想法。”
俞衡大礼跪地,静静道:“殿下有命,俞家愿肝脑涂地。”
【妻宴芳鉴】
宴宴:
我不知该如何称呼你。
在你为我戴上那枚戒指之时、在你穿上那身奇怪的嫁衣之时,或许在更早、更早之时,你在我心中,早就已是我的妻。
只是在此时此刻,在你被迫远走北延,而我仍然锦衣玉食、金尊玉贵活在这宫里的时候,我不知我还有没有资格这么唤你。
年初甫至,万重路遥。十年来,第一次我们不在一处。可是哥哥知道,无论此刻我如何心如刀割,都无法以身代宴宴之痛。
而我明明知道,但我却无能为力。宴宴,生平第一次,我什么都不想管,我只想重新夺回你,然后,将所有伤害你的人千刀万剐。包括我自己。
可是我不能。因为我的意志,还不能主宰这国家的方向。只是我现在很明了,即使我现在能主宰,我也不能做我心中最想做的这件事,那会是天下的劫难。
宴宴,我需要一点时间,或许我还需要好几年才能重新见你,因为我不能抛下我所负担的一切。天下何其无辜,不该成为满足我私欲的炮火。
我知道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失去了让你原谅我的资格。我不敢奢求你会等待,但我也用我的所有向你发誓,总有一天我将用最风光的方式,将你迎回大楚,而我将不计任何代价,去缩短这个时限。
宴宴,我还有一事想告知你。但深思熟虑之后,我还是决定按下。我曾经发誓,要好好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尽管我没有做到,但我仍然无法向你坦诚我最丑恶的一面。
我只能说,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而我已不能再等待。
尽管不过几个月未见,我仍已等待得太久。
我要做的这件事,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可是我仍屈从了这诱惑。但我必须提前告诉你,我所做的一切,只有小半是为了宴宴,而大半,是为了成就我自己的野心。所以所有的罪孽,我来背就好,只要你能回来。
宴宴,你还记得么?从前每逢元日,我们都会在长乐宫中备一盏屠苏酒,只有那日我不禁你喝酒,大概也是因为,你只喝屠苏会醉,你因酒醉而酡红的脸,就能让心怀绮思的我再撑过一整年。
而今虽人各一方,仍以一盏屠苏,与宴庆此元旦。
无颜盼复,但求重逢。
夫临
于弘昌二十六年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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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哥哥出来,给大家道一声新年好。
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尤其我知道很多小天使,是一路从燕宫过来的,如果你们没有在换id的话,所有一路过来支持我的小天使,我全部都记得。
这篇文有很谷底的时候(虽然我自己大概开文前是有心理准备的),但是仍然感谢所有在谷底时期一直给我留言、投珠,每天不离不弃的小天使。因为你们的鼓励,我每天冒出的一千个断更的想法才被抑制住了,才没有跑路坚持到现在。
回顾2018,包括硬盘上的文,我居然写了八十多万字,懒癌如我,的确是震惊了。新的一年没什么好回报大家的,就是尽量做个勤奋更新的人吧!
新年快乐,大家。
玉楼春临 耐心
北延的元日热闹得很。这是北延大胜之后的第一个新年,这场完全由赫戎主导并大获全胜的战争,为北延带来了极其丰裕的战利品,也将他的威信推到了顶点,连玉疏都撞见过许多次,许多北延人见着他,几乎是虔诚地跪下去亲吻他的鞋面,手指在胸口比划着,热泪盈眶,嘴里流泻出一长串的祝贺祷词。
玉疏从未像这一刻这么明白,在这世上,恩仇爱恨、功过是非,不过看屁股往哪儿歪罢了。
大雪封了一整个冬天之后,元日的天光终于难得放晴,一出日头,外面就热热闹闹兴起来了,摔跤骑马射击,男人们肆意发泄着精力,一样一样轮着来。少女们或三三两两在旁助阵,或有彪悍的自己上了马拿了弓也去比一场,还真有不然须眉的,自然更赢得了满堂彩。
青娘难得出来了,玉疏一见她便知她过得还不错,本来看守状的嬷嬷和婢女,此时都面无表情站在她身后,虽然还是用眼睛在监视她,但至少,和之前明目张胆地挟持着她,已有了很大的区别。
玉疏和她远远对望了一眼,又都心照不宣地把头撇开了。玉疏站在一侧,提着一只笼子,无声地和笼子里的苍鹰对视。它在赫戎那里已被饿了数天,正恹恹地趴在笼壁上,宽大的双翼无力地垂下来,连曾经光润的毛羽都黯淡不堪,只有一双眼睛,仍是犀利的,透着刻骨的怨毒。
玉疏心中浮出一点物伤其类的悲怆来,从腰间的荷包里取了根肉干,借着衣袖的遮掩,将肉干从笼子的缝隙里递进去,递了半天又不见苍鹰来接,只当它是彻底没了力气,又往里伸了伸。
苍鹰一双滚圆的眼盯着她。
玉疏静静望回去。
“吃不吃随你,饿死了也不是要我的命。”明知它听不懂,玉疏就是赌气一样说了一句。
她紧紧抿着唇,把手从笼边收了回来。
就在此刻,苍鹰终于有了动作!
玉疏的手还有一半搁在笼子上。
苍鹰却迅疾地扑上来,爪子抓着笼子的栏杆,就结结实实给了玉疏一口!
玉疏中指立刻就见了血,吃痛之下,原本抓在手里的笼子和肉干统统都掉在了地上,又骨碌碌地滚了一程,一直滚到一个人脚下。
那人静静踩住笼子,苍鹰的眼神顿时更怨毒了,喑哑地嘶叫着,翅膀在笼子里无用地扑腾,看它的样子,若能扑出来,是恨不能食尽来人的血肉!
是赫戎。
赫戎玩味地看了一眼地下那根肉干,又将玉疏手指还流着血的样子尽收眼底,“怎么,玉奴想拿这肉干来收服它?”
玉疏握着手指,冷冷道:“在你眼里,任何东西都能用收服与否来算吗?”
“难道要学大楚那套所谓的仁义礼智信么?”赫戎轻蔑地踢了踢那笼子,冷哼道:“这次战争的输赢,不就已经让你知道答案了?”
“看。”他一指笼子里无法再反抗的苍鹰,“你妄想以柔情来收服它,有用吗?反而还被它抓住机会,叨了你一口。痛不痛?痛的话就记住,下次别做这种无用功。”
他似笑非笑捏住了玉疏的下巴,“玉奴,虽说熬鹰需要耐心。但我的耐心,也磨了够久了。”
玉疏咬紧了牙根,竭力忍住从心底泛上来的恶心感,还未开口说话,就被赫戎一把捞起,带到了马上。
玉疏下意识抓了把马鬃,身下骏马愤怒地吐息几下,踢了踢腿。赫戎坐在她身后,笑道:“怎么?马都不会骑?那日在京城见你,你似乎是骑着马的?”
玉疏垂了眼:“只能慢慢地骑,也骑不了多久。”
“也是,你们大楚的马,比木马还温顺。”赫戎指点她:“别抓马鬃,抓着缰绳。”
玉疏缓缓把手放上去。
“放松些,你全身绷得比石头还硬,马也会紧张的。”
赫戎刚说完,就觉得怀中人绷得更紧了。他心中明白,并不再说话,一拍马臀,就往远处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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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新年的爱意,本石头都感受到了!笔芯
另外,昨天忘了说,有小天使问宴宴的信是怎么寄出去的,这个涉及后面一个情节,别着急哟
玉楼春临 蝼蚁
身下骏马是匹难得的千里驹,飞驰起来玉疏只觉得衣袍都在烈烈作响,原本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也被吹散了,长发垂落在脸侧,她的头也一直低着,折成一个柔弱形状。
后方一只手揽过她,若有所思地问:“真这么怕骑马?”
玉疏淡淡道:“在家时不教这些。”
赫戎无可不可地一挑眉:“啧,我知道,大楚的女人么,都在家中绣花呢。以前阿日斯兰和青娘的阿妈,来了北延生了两个孩子,呆了这么多年,也都是镇日躲在帐子中,不是读书就是绣那玩意儿,半步都不肯踏出来。”
玉疏一愣,不由问道:“阿日斯兰和青娘是亲兄妹?”
“不错。是我父汗和一个楚女所生。”赫戎深深打量了玉疏一眼,点了点头。
“你父汗……”玉疏竟一时没反应过来,许久之后才终于道:“青娘是你妹妹?!那你还娶了她?!”
“怎么,很意外?”赫戎恶意地在她腰后一顶,“也是,你们大楚那套破规矩太多,却不知道,这规矩往往是束缚了自己……”
赫戎后面说的什么,玉疏一个字都听不到了。
她觉得好笑。
她本来该忍的,但她就是忍不住。
最终玉疏伏在辔头上,近乎笑岔了气,笑到最后都有几分癫狂之态,眼泪挂在笑靥上,被冬日疾驰的烈风一刮,就散了。
真是……真是好笑啊。
这世上有些关系,想要的拼尽全力也求不到,不想要的用了半生想去逃开,最后还是逃不开。
她浑身虚软地瘫在马背上,只觉得最后一丝力气都耗尽了。
赫戎静静看了她半晌,等她终于止住了笑声,才问:“这样好笑?”
玉疏无言地直起脊背,回头冷冷望了赫戎一眼,“笑你说得对。”
赫戎挑眉,直觉她话中有话。
“你说大楚是为规矩所束缚,北延又何尝不是?你为何会娶青娘?汗王总不会告诉我,你对她情比金坚,非她不娶罢?”
“既然并非如此,那你焉何在战事那样激烈的时候,都不惜以身犯险,要去京城将青娘带回来呢?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你不得不做的理由,这理由甚至重要到你可以暂时抛下战事。而巧的是,这些天,我总听你们北延的人叫她神女。”
玉疏眼神非常冷静,完全看不出一丝刚刚的癫狂之态,锐利得像能直刺人心,“虽然我不知为何你一定要娶神女,但汗王,你也是因为神女之名才娶她罢?”
“这样伶牙俐齿。”赫戎一笑,不再继续青娘的话题,粗糙指腹缓缓刮过玉疏柔软的唇,察觉身前这女孩儿倏然一个激灵,才故意道:“只是再好的口齿,在草原上,也比不上实力好用。来,玉奴,让你的男人教你些真正在这草原上保命的方法。”
他说话之间,便从马背旁的囊袋里拿出了一副弓箭,将玉疏的手搭在了弓弦之上。
“大楚也不教女孩儿这个罢?”
玉疏垂着眼,“是。”
“以前射过箭、打过猎吗?”
“没有。”
“看着。”赫戎搭着她的手,将弓箭拉至与肩同高,目光梭巡了一周之后,就果断挽弓射箭,将一只疾奔的野兔射杀当场!
玉疏还未反应过来,就觉手指被震得发麻,整个掌心瞬间就红了,她默默握紧手心,见赫戎半天不动,“你不去捡你的战利品么?”
赫戎瞥了那只野兔一眼,笑道:“那也配叫战利品?”这个时节动物几乎都绝了迹,这些兔子野鸡的,不过是底下人特地放出来哄这些王公贵族玩儿罢了。
“现在纵打了这些,也没意思,等开春暖和了,那只鹰也驯好了,本汗再来教玉奴射箭罢。”
玉疏面无表情,眼神缓缓扫过他手上那张弓,乌木的弓身看着便觉沉重,他却轻轻松松拿起来,在手中摩挲着。这弓想来是赫戎多年的爱物,漆黑的表皮都镀上了一层油润的光。
赫戎见她眼神一直在弓箭上徘徊,“想试试?”还真递给了她。
玉疏抬手去接,然后便发现,他那边还未松开,她已觉掌心沉沉,差点将她双臂压弯。
赫戎见她面色一僵,已猜到缘由,将那张弓丢在她怀中,见玉疏被压得背脊一垮,才哈哈大笑起来。
玉疏冷冷道:“你不怕教我弓箭,然后——”她指着自己怀中的乌木大弓,问:“我用这张弓杀了你吗?”
她缓缓摸了摸黑到发亮的弓身,声音轻柔得一如对情人呢喃:“你用这张弓杀了许多人罢?那死在它的手上,也算死得其所了。”
“哈,玉奴,让主人说你什么好呢。”赫戎将她纤秀的下巴捏在手里,只觉手中如捏着一块奶豆腐,娇嫩得不得了,稍不留神就碎了。“心气这样高,不如,你先将这弓拉开,再谈来杀我,好不好?”说完又是一串大笑。
玉疏看他神色就知道,他真的是毫不放在心上。
蝼蚁放下狂言,说想杀了人,人会介意么?
不会。
她在他眼中,弱小一如蝼蚁,略踩踩,就死了。
“现在,该让我尝尝这最可口的战利品了。”
赫戎自她手中将弓抽走,然后欺身压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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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那个漫天的flag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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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临 藏娇(马背+酒醉h)
痛。
还是很痛。
玉疏紧紧攥着一簇马鬃毛,只能感受到被人从后彻头彻尾劈成两半的痛。
赫戎被她夹得闷哼一声,伸手在她雪白的臀上拍了一把,“又不是处子了,怎么一次两次都是这样?”
玉疏咬着牙,不知从哪冒出一股力气,骤然回头盯着他,从喉间迸出几个字:“汗王要试试么?”
赫戎一时未解。
玉疏冷笑道:“汗王也早就经过人事了罢?让人来强暴你的后庭一场,便知道原因了!”
又是这双烈火一样的眼睛。赫戎笑了笑,攥住了她的手腕,退了出来。
“嘴上真是不饶人。”他从怀中摸了管药膏,用两根手指并着,送到了她穴里。
过了片刻,等里头粘腻的药膏都化成了水,玉疏才感觉到熟悉的燥热感,又开始层层漫上来。
玉疏指甲陷进他手臂里,发出一声嘲讽至极的笑来:“汗王,你对女人的手段,便只能用春药吗?”
赫戎见她原本烈火似的眼睛,已朦朦胧胧含了一层水雾,脸颊嫣红如三月春桃,便知道药效也逐渐起来了,他从背后掐着她的腰,挺身入了进去,刚进去就觉和之前大不相同,暖润到不可思议,层层皱褶嘬着龟头和柱身,咬得他头皮发麻。
他在这种快意里也板不起脸了,调笑道:“这东西难道不好么?你也轻松了,我也爽了。而且——”他跟着马匹跃动的动作,狠狠冲撞进去,直把这心高气傲的女孩儿撞出一声鸣泣般的呻吟来,才道:“玉奴看起来,也并非不喜欢呢?是不是?”
只是身下这女孩儿的腰肢还是绷得像块石头。脸颊一时通红,被凛冽的冬风一吹,又是雪一样的苍白,紧紧闭着眼睛,咬着牙关不肯张口。
赫戎难得起了点怜意,将自己身上一件大氅披在她身上。又扬了扬眉,往远处一眺,见那边有三四个男人担着一箱东西,正往人群聚集的地方去,待看清他们抬得是什么,便起身一拍马臀,往那几个人那边去。
这三四个男人老远就望见了,激动得脸通红,见赫戎来了,都恭敬地行了个隆重的礼:“汗王。”
只是再恭敬,都忍不住往赫戎身前瞄了几眼。他怀中正用大氅裹着一个人,因为宽大,所以裹得严严实实的,并看不清里头的情形,只是隐约能看出是个纤细的少女,大氅帽檐处散了一缕浓黑的发。
玉疏正全身赤裸,藏在里头止不住的发抖。
此时二人的下半身还紧紧连着,那滚烫的东西撑得她想哭,几乎想跌下马去,宁肯被摔疼了,也不想受这种折磨。
只是被人这样眼睁睁看着,哪怕玉疏知道他们看不见,也都控制不了颤抖的身体。她死死咬着唇瓣,不肯泄露一丝声音。
她太紧张了,赫戎故意没撑着她的腰,让这无助的小姑娘只能被迫抓着他的领口,防止自己跌下马,急促的呼吸落在他耳边,他甚至还听到了一点从喉间呜咽出来的泣音。
包裹着他的小小的穴此时比她的人更紧张,抽搐个不住,不要命似的去吸他,赫戎简直被她绞得要当场缴械,这种从身体和精神上传来的双重征服欲,很明显取悦了他,以至于他难得温情地往里撞了撞,正朝着那嫩芯子去的,只是再温情这力气也用得十足,撞得这小姑娘几乎瞬间就软了,连声音都没忍住,逸出一声又软又绵的莺啼来,瘫在他怀中,泻下一波温热的春水。
这声音一出,那几个男人几乎瞬间就懂了,看来大汗兴致颇浓,怀中藏娇啊!
他们彼此挤了挤眼睛,露出一点心照不宣的笑意。正要告退,又见赫戎用马鞭指了指他们抬的东西,“这是什么酒?”
有个男人道:“是楚人的屠苏酒,还是上次咱们破城的时候得来的。楚人别的酒倒是软绵绵的,和甜水一般。倒是这屠苏,还算性烈。今日大伙儿都在外面,才说把这个拿出来,喝了大家暖和暖和。”
赫戎点了点头,“拿一坛给我。”
男人忙应了,奉上一坛屠苏,又道:“大汗的酒量向来族中无敌的,这么一坛够了么?他们楚人也真是,一坛酒还没巴掌大,这够喝什么!”
赫戎将那成人巴掌大的小酒坛握在手中,微微一笑,“无碍。”又调转马头,“你们去乐你们的,这里不用你们管了。”
玉楼春临 屠苏(马背+酒醉h)
几个男人瞬间便懂了,见话音刚落,赫戎的马便已疾驰出数丈了,都哄笑起来,高声说了句:“大汗勇武。”
他们都是北延的武士,说话中气十足,字字都落在玉疏耳朵里。她只觉平生没有这么难堪过,偏偏身下骏马颠簸得厉害,药性又开始越演越烈,愈发强烈的刺激让她几乎就想像个娼妓一样,扭动着腰肢去求欢。玉疏恨极之下,终于狠狠一口咬在他肩上。
她这一口毫不容情,以至于立刻就在口中尝到了血腥味。
赫戎“啧”了一声,从大氅下捏出她的脸,见她面色雪白,双眸中却火焰熊熊,恨不能即刻就将他烧死在这里,唇边一缕血迹,在雪白的脸上显出一种刻骨的凄艳来。他根本没去管肩膀上那点皮肉伤,不动声色打量了玉疏一会儿,才陡然大笑了起来。
“牙尖嘴利的小东西,竟还不止说话不饶人。”他掐着她的腰退了出来,然后在她的怒目里,重新缓慢地干了进去。力道很重,以至于他每进来一截,玉疏都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操坏了,灼烫的性物一层层破开皱褶,里头的嫩肉怕得不得了,怯怯地舔、浅浅的吸,身体甚至是迎合的,穴口滑腻不堪,汁液横流,让他干进来的时候更容易了,玉疏还听到了操干时噗叽作响的水声。
“嗯……停!停!停!”等赫戎终于快顶到深处最敏感、最酥软的那一点时,玉疏几乎是本能地发出一声泣音,扣住他的手腕,急促地呼喊着。
赫戎还真从善如流停了,将二人都吊在悬崖顶上,才笑了笑,拧开酒壶塞子,喝了一口屠苏酒。
玉疏一手抓着马鞍,细细地喘息着,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捞起来,挑着她的下巴,在她憎恶的目光里,给她哺喂了一口酒。
玉疏本能地想吐掉,却被他牢牢扣着后脑勺,结结实实吻住了嘴唇。
她双手剧烈挣扎着要去推开他,又反被赫戎将她的双手都锁在了身后,愈发显出一双细腻的胸乳,这可怜的奶子不过他手掌大小,堪堪一握,顶端的奶头经了这一场折磨,早挺起来了,随着马匹的跑动,晃出一点微漾的波来。他一笑,又将她往自己怀中一拉,就跟两块儿刚出锅的奶豆腐撞上来似的,两团温热抵在他肌理坚实的胸口,蹭得他一阵阵地痒。
赫戎眼眸转深,加深了这个吻。唇中酒液在激荡着,二人的舌都泡在里头,舌尖一阵阵地麻,玉疏根本无处可躲,全身都被锁住,只能仰着头被他亲得喘不过气,不知天光日夜,直到这一坛的酒都被他强势地喂进来,喉咙滚烫。
最终他完完全全亲了个够本,舌尖模拟着交欢的姿势,淫糜地将她的嘴唇都操了个透,才终于放开她。
玉疏满头满身都是红的,娇艳欲滴的嫣红色,连眼底都是水红的光泽,迷迷糊糊之间她忽然惊觉到,那种灼烧中还带着浓厚药味的酒,是屠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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