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临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渐渐之石
她打了个寒颤,一颗心就这么彻彻底底坠了下去。坠到了无底的深渊。
可是最后那深渊她也看不见了,脑中一片混沌,像是行走在一片浓雾里,什么都都不清楚。
赫戎欣赏了片刻这早到的春景,才握着她一团奶儿,在手中摩挲着,“听说楚人元日都要喝屠苏酒,玉奴觉得今日这屠苏如何?”
等了片刻又没听见回应,再细细一瞧,却见玉疏连眼都朦胧了,神色带些懵懂,望着他手中的空酒坛不说话。
赫戎挑眉,故意将酒坛往左挪了挪,就见她的眼神骨碌碌往左转过来。他又把酒坛往右挪了挪,她的眼神果然也跟着往右边滚过去了,还想伸手来拿。
赫戎握住了她伸过来的手腕,“酒量这样差?不过这么一小坛就醉了?”
“我没醉,你给我,让我喝。”她颇有些趾高气昂,又伸出另一只手,颐指气使地命令着。
他笑了,把酒坛放在离她两指的距离,但就是不让她拿到。“哦?‘你’是谁?”
玉疏就换了个神色,像只胜券在握的小狐狸,抱着赫戎的手臂,软绵绵道:“哥哥,我要喝酒。”
玉楼春临 许愿(马背+酒醉h)
赫戎眼底闪过一丝幽光,一不留意,原本拿在手上的酒坛就被玉疏抢到了手上。她紧紧捏着那个小酒坛,对他得意一笑,然后拿起来就往口中倒。
咦?
玉疏倒了半日,又疑惑地晃了晃酒坛,却一滴酒液都没有。
赫戎没忍住,大笑出来。
玉疏生气地把酒坛往地下一掷,扔完了又觉得委屈,呆呆地望着赫戎,细声细气道:“哥哥,没酒了。”
她这模样实在是惹人爱怜,只是又浑身光裸,雪白的奶子被人捏在手上,娇嫩的穴里又还含着一根紫黑的阳具,淫糜至此,偏又一副天真模样。
赫戎只看了一眼,心火就烧得无边无际,捧着她的臀又扎实地狠肏了进去,这一下真是又深又重,径直干进了这小姑娘深处细嫩的小口里。
玉疏几乎是立时就泄了身,蹬着两条纤长的腿就想逃开,只是全身都被人压着,她连逃都没地方逃,被他抓着乳、箍着腰,借着身下骏马一跃而起的功夫,彻彻底底地被操开了。
“呜嗯……唔唔唔,哥哥、哥哥、进不来了……呜。”玉疏最终只能将脸埋着,被弄得呜咽不止,药效和酒劲一齐泛上来,她里头蚀心蚀骨地痒,最深处又被入得酥软不堪,层层酸意从深处泛上来,她连吟啼的声音都在发着抖,一只手抓着他的袖口,是个求饶的样子。
只是平日小母狼一样孤傲的女孩儿,此刻又乖又软地在怀,被肏得直哭也只会抓着袖子求饶,哪个男人能停在这一刻?那除非是有隐疾!这副样子,只能让赫戎更是想干死她,想让这女孩儿从身到心都驯顺下来为止。
他一鼓作气入了进去,直到龟头都被窄小的胞宫完完全全嘬吸着,他才长吐了一口气,忍过一波要射的冲动,指使着身下骏马漫无目的地四处冲撞。
玉疏一声尖叫都被堵在了喉咙口,赫戎严严实实吻住了她的唇,将她的所有呻吟叫喊都吞进了口中,下身却根本不需怎么发力,就能看到这女孩儿全身都是痉挛一般地抖。里头不管撞到哪儿,都能听见唇齿之间,这小姑娘细细密密地哭吟。
“叫什么哥哥,我的乖乖,叫主人。”他重重捏着一只奶子,软腻的乳肉在手中被随意捏折成任何形状,奶头已经硬邦邦全挺起来了,再伸头去拿唇舌微微一吸,玉疏就完全丢了魂,予取予求,细细叫了声“主人”。
“自己把奶子再挺起来些,要不要主人吸?”
“要……要!”话音未落就被重重吸了一口。
“里头的小骚穴呢,要不要主人干?”
“不行了……不能再进去了……”玉疏眼泪沾了满脸,小腹酸涨得不可思议,那马匹又在作怪,让赫戎原本细微的动作都变成了一场暴虐的宫交,顶到哪儿都又痒又麻,嫩肉瑟缩着想躲,又反而被完全干开,都撑平了、入尽了,这场宫交是彻彻底底将她操透了,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水几乎是一波波冲下来的,她嘴里“呀”“呀”叫个不停,偏偏嘴也被堵着,连叫都叫不出来。
他重重一挺身,满意地见她眼睛都泛了白,微张着唇喘个没完,就知道她彻底尝出味儿来了,果然她哭着叫了一声“主人”,然后就“呀呀呀呀”地尖叫出声,彻底在他怀中泄了身。
这下可真是泄了洪,里头那些嫩肉是抽搐式地绞,爽得赫戎也不强忍了,压着她就是一股股地灌精,直射得这少女不住地喊酸喊涨,淫糜的精水在里头都盛不住了,全溢在穴口的毛发上,让赫戎刚鸣金收兵的心思又抛开了,掰开花唇、捏着淫核就是一通猛操,这马儿不知跑了多久,直到夜色低垂,才终于被容许放慢了速度,掉转了方向往王帐的方向去。
赫戎慢慢驱马前行,摸着玉疏的脸,“乖玉奴,啧,若是一直这么乖这么让人操,你想要什么求不得呢?”
刚刚几番激烈的情事,才终于让酒劲发散了一些,玉疏奶头被玩被吸得几乎有两倍大,下身更是肿得都并不拢,腿心还在流着水,混着白浊,身上无数红痕斑斑,大腿内侧和两团乳肉上更是布满了吻痕,一望便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她目光有点涣散,听了这句话也无甚反应,过了片刻才像听见他在说什么似的,重新把目光钉在他身上,只是眼底仍是一片茫茫的空寂。
“我想要什么,你都给我吗?”盯了他许久之后,她说。
“当然。”
玉疏的眼对上他的眼睛,又是半天没说话。直到他眼神逐渐深浓,欲念一重重复又涌上来,玉疏才说:“如果我要你的命呢?”
声音很轻,若不听这话的内容,恍惚还以为是爱侣之间旖旎的低喃。
赫戎果然闻言一愣,但并不以为意,反而还哈哈大笑了几声,挑起她的下巴给了她一个深吻,玉疏唇舌之间猝不及防被人攻城掠地,他以一种绝对侵占的姿势,梭巡了这片暂时属于他的领地。
直到玉疏已完全喘不过气,脸颊通红如血,赫戎才放开她,笑道:“你若能拿的走,便尽管拿去。”
他指尖在她细嫩的脸上缓缓摩挲着,明明是亲密的动作,但他就是看到身下这柔弱的少女生生打了个寒颤,裸露在被子之外的肌肤迅速裹上了一层鸡皮疙瘩,还有她眼底那种丝毫掩饰不掉的厌恶。
当然,看起来她也并不想掩饰。
啧,酒醒了就不那么乖了。
赫戎只是漫不经心一笑,然后抬起她的腿,借着先前的湿滑,重新顶了进去。
这小姑娘还是不能习惯,全身都被撑得发抖,指甲全陷在他手臂里,这点微微的痛感反而让他狂性起来了,动作愈发激烈起来。
“傻孩子,我死了,又能怎样呢?你要了我的命——”他恶意地顶弄了一下,逼得这女孩儿逸出细弱的呻吟,才道:“还是得去伺候下一任的汗王啊。”
“北延可和你们大楚不同,还得养着老皇帝的女人,在这里,继任者会得到先王的一切,包括女人。”
“从你被送来开始,这就已经是你的命了啊。”赫戎微微一笑,在她不停颤动的长睫上投下轻如蝶翼的一吻。
她睫毛颤抖得更厉害了。
“除非。”赫戎下身一沉,狠狠撞在她宫口上,玉疏下意识想蜷缩起来,又被他牢牢制住,分毫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操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深处的蕊心也越来越酸麻,她眼泪无意识掉下来,眼前一片朦胧,意识却反而愈加清醒。
在他终于彻底插进来的一刻,玉疏终于迸发出一声悲鸣般的泣音,然0听见他嘲弄的声音:“除非你杀了全北延的男人,那时,你便能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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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章肉奉上
今天收到了的第一根鱼叉,苦笑
如果因为文章质量那我无话可说,毕竟看文口味是个很私人的事情,有人觉得好想投珠,有人觉得不好想投鱼叉,都是很正常的事
但投鱼叉的里理由是因为我开坑不填?
玉楼这篇文虽然没燕宫那么勤奋,但是我自认这篇更新频率也算是很稳定了,除了有几天我三次元工作完全忙不过来,这文也基本没怎么断更过,还经常加个更,我到底哪里开坑不填了?
这篇文现在基本没存稿,都是下班以后现码的,看我的更新时间应该能看出来,基本都是凌晨在更,尤其现在真的冷,我这边没暖气,手拿出来没两分钟,就跟冰块一样,很多时候完全靠意志在撑,今天大半夜激情洋溢码完五六千字的肉,高高兴兴跑上来刷一发大家的评论,结果刷到这个
气得肝疼
抱歉吐黑泥了,真的没忍住,还是肝疼
算了,大家晚安。
玉楼春临 熬
天,在凛冽了一整个寒冬之后,终于开春了。
只是玉疏的春天,却还遥遥无期。
她苍白着脸,躺在床上,额上冷汗涔涔。
就在前几日,青娘悄悄让人送来了她要的汤药。只是她没想到喝了那药之后,这次的癸水会疼得这样厉害。或许换句话说,她也没想到这副身体,对药性的反应这样强。
当时她在宫中时,也喝过一次类似的药,那是楼临千叮咛万嘱咐,用最好最温和的药材熬出来的,她那次喝了之后,当月的癸水都觉着有些腹痛。如今这副药却是草原上给女奴灌的,药性何其霸道,玉疏这副被楼临十年来养出来的娇贵身子,如今几乎疼得死去活来,比之前更疼十倍!
只是这种疼痛也并非没有带来好事。赫戎带了人马去边境,原本还要带她去,她只说是月事疼,实在出不了门,所以被留下了。
赫戎去边境还能做什么呢?玉疏想都不用想,无非是冬天刚过,北延万事萧条,粮食也吃得差不多了,便往边境的城池“借”粮去了。
玉疏抬起头,默默看了一眼栖在架子上的苍鹰。它现在已解了绳索,也去了笼子,没有任何束缚住它的东西,因不停撞击而受伤的翅膀和双腿,也都已经恢复,只是它却仍安心呆在那里,没有一丝要飞走的痕迹。
她知道,这鹰,到底是被赫戎驯出来了。
这怎么能怪它呢?玉疏是亲眼见过的,它当时在笼内,是如何凄烈地用头颅、用嘴喙、用宽大的翼展、用有力的双爪,去撞、去冲,去企图咬死一切试图接近它的人。
然而也没有用。在日复一日的饥饿里,它终于连动都动不了了,只有一双刻骨怨毒的眼睛,偶尔会无力地睁开。
它要被饿死了。
然后赫戎给了它一块肉。
第一次它没吃。
第二次它也没吃。
第三次它连眼睛都打不开了,神智已经完全不见,全凭本能一口叨在那块抹了油的牛肉上,连嚼都没怎么嚼,就囫囵吞枣下了肚。
赫戎笑了。
然后手上一使劲,在苍鹰喑哑的叫声里,将那块牛肉扯了出来。
原来牛肉上用麻绳穿了,一头是肉已经进了苍鹰的肚子,另一头还抓在赫戎手上。趁牛肉刚吃进去还未消化之时,便蛮横地扯出来,事先抹了油让这个动作变得更轻而易举,也将苍鹰肠胃里最后的油水一起刮了出来。
玉疏看到那块原本新鲜的牛肉上,满是黏糊糊的液体,甚至还沾了一点血,在变黑的牛肉上如此鲜明。
苍鹰绝望地长鸣了几声,声声泣血。
玉疏当场就吐了。吐得昏天暗地,等吐完的时候,眼泪不自觉流了满脸。
她知道赫戎是故意让她看的。
没人帮得了它。
正如没人帮得了她。
赫戎不动声色,丢了牛肉,撕开了她的衣衫。
赫戎几乎需索无度,以至于玉疏常常会几天下不了床。而比下不了床更让人难堪的是,拜他几乎每次都会用的药物所赐,这身体,一日比一日思淫欲。
她知道赫戎也是故意的。一如他刚见面时说的那样。
后来赫戎熬鹰的时候又让她在旁边看了几回,一次又一次地让苍鹰吃下带麻绳的牛肉,一次又一次地让它希望过后又是绝望。
玉疏趁人不注意再次给它喂过几次食物,只是她不敢喂太多,少少地给一些,让它能够果腹。
这意外的进程让赫戎熬鹰的速度慢了许多,有时玉疏甚至觉得他其实根本就知道,只是他不阻止。
因为他就是要让她看到,她喂食又怎样呢?下一次他再拿抹了油的牛肉去给苍鹰清肠胃的时候,她仍旧毫无办法。
最后她看到它眼睛里那种曾经刻骨的怨毒不再,转成一种空荡荡的迷茫。赫戎就在此时喂了它一些食物。
很少,但是一次正常的喂食。
等吃完的时候,玉疏看到它柔顺的眼睛。
第二日再见到苍鹰时,它乖巧地栖在赫戎肩上,全身上下无一处锁链。
玉疏忽然就掉下泪来。
其实现在苍鹰已能给主人打到丰厚的猎物,只是赫戎去边境时没带它,将它留在了玉疏身边。
多好的活榜样,当然要让她时时刻刻看着。
玉疏苦笑。
苍鹰有力地鸣叫一声,宽阔的翅膀张开,在它头上盘旋一圈,然后停在她枕边。
玉疏忍住腹部的疼痛,不解地看着它。
但它好像也并无甚要做的,只是收拢了翅膀这么停驻着,阖上了双眼。
许久之后,玉疏差点都睡着了,才发现它眼角划下一滴泪来,又很快消散在丰密的羽毛中,转瞬便不见了。
那天晚上她躺在床上,疼得辗转反侧不能入睡的时候,她见到了一个久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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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凌晨情绪有些失控啦,谢谢大家的安慰和珠珠,我其实是懵逼大于生气,但评论是读者的权利,身为作者没法避免。不过今天被大家的珠珠淹没了,看到点亮了两颗星星,再次谢谢大家。今天回来之后瘫在沙发上就睡了,然后想起我还没更文!垂死梦中惊坐起!爬起来更文了!
你们哥过几章应该就出现了,但是出现的方式,我……我先顶个锅盖!
另:凌晨更新就是脑抽,把下一章误设成了收费章,但收费章不能再变成免费章,所以价格改成5po了。
玉楼春临 未雨
是仇隐。
玉疏默默望着他,没说话。
仇隐冰一样的脸上无数情绪闪过,最后单膝跪在床边,轻轻道:“殿下,让臣杀了他。”他的手握紧了腰间的玉龙,眉间凛冽的杀意,让玉疏毫不怀疑,只要她点头,仇隐真的会不计一切代价,去杀了赫戎。
玉疏没点头也没摇头,忽然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赫戎走后,王帐附近的守卫弱了许多,臣这才找机会夜潜了进来。”他自然不会说,在此之前,他是暗中观察了多久,才能对这里的地形了如指掌。
玉疏点了点头,又问:“听说你在教白羽刀法?”
“是。他……他实在有天分。臣习的是剑术,在刀法上造诣不甚,只是他这样的苗子实在难得,臣……臣没有忍住。”仇隐冷淡的侧脸终于浮上了一点羞愧,在根本还未摸清楚白羽的底细之前,他就贸贸然收了半个徒弟,的确是莽撞了。
玉疏腹中很疼,闻言也只是笑了笑,“那等白羽出师了,再去杀掉赫戎罢。”
仇隐震惊之下,难得不顾规矩,直视玉疏一眼,见她露在被子外的洁白的脖颈,全是淡淡的红痕,似乎在无声昭示着,背后不能言说的香艳淫糜,不由心中一痛,闭了闭眼,才道:“殿下……即使白羽可信,待他长成,还需……”
“所以呢?”玉疏痛得越来越厉害,也顾不上什么了,毫不犹豫地截断了他的话,“所以即便现在杀了赫戎,然后呢?”
“纵使仇隐是天下最好的剑客,挡得住千军万马吗?能在杀了他之后,在所有北延人的攻击之下,顺利带着我回大楚吗?即使退一千步说,即使能,大楚……我们在现在这种情形下,还回的去吗?”
玉疏的声音很轻,甚至因疼痛还发着飘,可是却字字锤在仇隐心上,让他只能僵硬地跪在原地,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何况……”玉疏悲悯地看他一眼,苦笑道:“仇隐,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全家为北延人所杀,此生都只为复仇活着,那仅仅杀了赫戎,你便满足了么?”
仇隐呼吸一窒。
玉疏也长长呼出一口气,似要把身体中所有的痛楚都呼出去,“哪怕你满足,我也不满足。”
她的眼神坚硬如寒冰,“现在杀了他,你见过阿日斯兰吗?见过赫戎另外二十几个兄弟吗?哪怕没见过,来北延几个月了,也听说过罢?个个都比他暴虐十倍。他这么多兄弟,还有几十个侄子,你能一一杀得过来吗?而只要还有一个活着……”玉疏指着自己脖子上的红痕,“对不住,我不想让这样的凌辱,再重新来一次了。”
仇隐死死攥住玉龙,许久才艰难启齿:“殿下……”
玉疏只是制住他的话头,又道:“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这句你说过的话,你还记得么?”
“是。从不敢忘。臣、任凭殿下差遣。”
玉疏艰难地起身,在他耳边吩咐了一句话。
仇隐皱眉,“殿下,太子曾吩咐过臣,一切以您的安危为重,臣这一走……”
“你在这的时候,我有比较好过吗?”玉疏冷冷道。她知道这其实完全不是仇隐的错,他的所作所为,也全是为了她。甚至抛下在京城的大好前途,跟着她来北延,做一个低等的奴隶。只是她现在,真的不需要这种无用的关心。
仇隐面色巨变,沉默了很久才低下头,“臣遵命。”
“以你的能力,自己一个人从奴隶营中消失,不是什么难事。”玉疏望着他的眼睛:“其实我让你去做的这件事,你也很早就想去做了罢?不过因为我这个累赘,所以才一直憋屈地藏在奴隶营里……”
“殿下不是累赘。”在玉疏身边几年,仇隐第一次打断她的话。
玉疏一愣,笑了笑,终于说:“多谢你。”见仇隐亦是有些难堪地撇开目光,“这件事,或许用时要很长、很长,但我们都知道,一旦做成了,北延……”
她默默望着远方,伸手按住剧痛的小腹,神情却无一丝波澜,“就不堪一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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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睡不着了,来今天的第二更
玉楼春临 往孽
“你们老皇帝快升天了。”
赫戎带着大批劫掠来的战利品,一身风尘仆仆,从边境回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玉疏闻言一愣。
赫戎恶意地笑了笑,“靠药物吊着最后一口气。有人找到了我这里,向我求北延族中续命的神药。”说了这句话,他就好整以暇坐了,不肯再说话。
玉疏知道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引她去问,但不得不说他将这心理把握得很好,因为她真没忍住,咬着唇问:“是谁?”
“你猜?”
玉疏摇了摇头,“大楚的女孩子不教这些外头的政事,公主也不例外。因而我猜不到。”
“哦——?”赫戎挑眉嗤了一声,下巴微扬,十成十看笑话的姿态,“那便服侍得你的主人高兴了,乖得像上次喝了酒那样,说不定……”他狼一样的眼睛盯着玉疏,“主人便告诉你了。”
玉疏脸上浮出一抹屈辱的潮红,站在原地半天没动。许久之后她才闭了眼睛,解开了外裳的扣子。
已是春天了,她穿的还是之前从大楚带来的春衫,颜色都娇艳的很,外裳一解开,虽还未脱下,已隐约瞥见胸前的鹅黄肚兜,挺立的胸乳之上,一支洁白的木兰花。
赫戎眸色沉沉。
玉疏却无论如何都脱不下去了。在他的目光灼灼之下,剧烈的耻感如潮水一般淹没了她,脸也被激得通红,如三月初绽的嫣红桃蕊。
“啧。”赫戎大笑起来,起身走到她面前,摩挲着掌下这张娇艳的桃花面,“我刚从外头回来,只是让你伺候梳洗,玉奴想到哪里去了?”
玉疏差点爆粗口。
看她竭力忍耐的样子,赫戎笑得更欢了,眼神又邪肆又恶劣,指尖更轻佻地抚摸上玉疏洁白的颈子,就是故意在戏弄她。
“还是说,这半月未见,玉奴也思念你的男人了么?”他声音逐次低下去,因她的外裳已开,手轻而易举便抓住了一只小巧的奶子,在掌中揉动几下,调笑道:“怎么揉了这么几个月了,还是这小小一团?看来,得生个孩子,倒是这奶儿也大了,还能出奶让主人吸,嗯?”
孩子。
玉疏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终于不堪重负,被他这轻轻一拨,就断了。
她条件反射性地后退两步,才冷冷道:“我与汗王似乎并非一对有情人,汗王要做便做,何必还生出孽种来,平白无辜害他一辈子!”
赫戎怒气瞬间就起来了,脸色冷如冰霜,毫不费力将玉疏拉回怀中,口中缓慢地道:“孽种?”
他这样子若是叫外面的北延人看见,必定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玉疏却笑得更冷,毫不畏惧地盯着他盛怒的脸。
“难道不是吗?孽种便是孽种,我不想我的孩子,活得像阿日斯兰一样。”
听到阿日斯兰的名字,赫戎按下怒气,忽而又笑了,颇有耐心地问:“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玉奴对北延的了解倒是越来越深了。”她的确比他想象中聪明得多,在这种一句话都不通的情况下,竟也将最恨她的阿日斯兰的消息给打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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