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临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渐渐之石
玉疏懒懒倚着软枕,“两月,足够了。时间太长了,我还怕赶不上呢。”
大祭师道:“放心,到了我死那一日,先把我的东西送来,你便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玉疏像是瞧稀奇似的又瞧他一眼,瞥见他那副波澜不惊的冰雪样子,便觉得可笑,并且也不打算忍,还真笑得伏在了软枕中,好半天才喘着气,仍止不住笑意,“想不到大祭师临死了倒是成了情圣,不过为了想知道她临死之前的几句话,就连祖宗基业也管不得了。青娘的母亲若在天有灵,知道此事,只怕也会跟我一样,觉得可笑之至!”
大祭师无波无澜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愠怒,冷冷道:“别的事,你无需多管。”
玉疏缓缓摸着平坦的小腹,用正常音量笑道:“放心。接下来两个月,我的肚子,便请大祭师多多照管了。”
玉疏话音刚落,赫戎便匆匆从外头进来。他议事刚毕便听大祭师闯进了次妃宫中,此时就没有好脸色,坐在玉疏床沿,拢着她的肩,将她带在怀中,才沉沉问道:“大祭师这样急匆匆赶来,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所为何事?”
大祭师静静望着他拢着玉疏的动作,许久之后才道:“天有异象,故而出关。我并不会对次妃如何,汗王未免太着急了。”
“异象”二字让赫戎脸色更沉,只道:“那大祭师可曾看出什么异象来?”
“暂未。”
赫戎冷笑一声,“大祭师当年何等神通,上通天神,下左先汗,如今闭关多年,反而只剩这点本事了吗?”
大祭师当年在北延,可谓呼风唤雨的人物,有他在,王权几乎败退在神权之下,他风头最盛之时,若想改弦易张,自立为王,都并非不可能的事。只是不知为何,他在巅峰时期隐退,从此退居幕后,常年闭关,再不问世事。哪怕如此,他仍在北延享有极高的声望,但见他哪怕虚弱成这样,但闯进玉疏房中时,其余北延婢女、侍从连拦都不敢拦,便可见一斑。
大祭师仍是一副神人模样,闭起了眼睛,淡淡地:“天意之事,不可妄测,该警示之时,天神会告知我们的。我已说过,汗王如今太心急了。”
赫戎平生最厌族中这些神鬼之事,他们窃王权于己用,妄图以自身代神祗,赫戎见大祭师那副棺材脸就头疼,当下便刺道:“其余的天意之事,本汗不知。但次妃有孕,亦是天意,本汗多年来才得此一子,大祭师可要像保全先次妃那般尽心尽力啊。”他知道大祭师最厌恶提到的,便是青娘之母的次妃身份。
大祭师闻言,唇角终于勾起了一点弧度,望着赫戎,缓缓道:“汗王放心,自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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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临 往事
次妃有娠的消息第二日便传遍了。
旁人如何想玉疏不得而知,但她最首先见到的,就是阿日斯兰彻底失态的模样。
因为他几乎是得到消息就闯了进来,神色癫狂,目眦尽裂,眼中恨意深重,几乎是咬着牙根道:“我早就该杀了你。”
玉疏听他这句话,便知道青娘所言不错。青娘说,只要阿日斯兰还活着,那他拼死都会保住赫戎。而阿日斯兰唯一的弱点,便是他对赫戎微妙的心思。
故此玉疏也不答言,只是带着三分轻柔的笑意,手掌覆在了小腹之上。
这副慈母心肠的样子明显让阿日斯兰怒气值涨到了极点,他当下便想冲过去,直接掐死这女人!
“阿日斯兰。”有个冰雪般冷淡的声音出口唤住了他。
阿日斯兰一愣,才发现大祭师居然也在这里,他冷冷一笑,犹带怒意,“我的好王兄,还真是看重你啊,有巫医看着都不够,居然连一直闭关的大祭师都替你请了出来!”
他转头望着大祭师,嗤道:“大祭师这爱给人接生的毛病,多少年了,都不带变的。可惜啊……”
“这女人不知有没有我亲爱的阿娘那么好运,还能顺利活下来了!”
大祭师目光一冷,“别用那种语气说你阿娘。”
“我居然能在大祭师口中,听到这句话?”
“贱人,你和你的孩子的命运,都掌控在我手里。是王孙还是奴隶,不过是我一句话的意思,你以为你还有第二条路吗?”
阿日斯兰模仿着大祭师那种冷淡而阴鸷的口吻,又恍若天真地笑起来,“那一晚,我都听到了,也都见到了。你们在一起做了什么勾当,我的好阿娘缘何会早产?青娘又缘何一出生便成了神女——现在我想起来都想吐!”
“怎么,一句话就能决定我与青娘命运的大祭师,过了这么多年,也变了个缩头王八吗?”阿日斯兰听见大祭师这话,反而阴冷地笑起来,凑近大祭师,望着他枯瘦的面容,啧啧了两声,恶意满满地道:“听说你要归天了,也不知我阿娘看到你如今这副样子,还敢不敢认?”
大祭师也不过是片刻失态而已,听阿日斯兰这等挑衅之语,也只是淡淡地:“她敢不敢认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肯定不敢认你这个儿子。”
阿日斯兰骤然讥笑出声,平日的阴郁此时更化作了十二分的刻毒,“她活着的时候,难道认过我吗?从来只有青娘才是她的好女儿罢了!”
大祭师静静道:“她若不把你当儿子,不会想带你一起走。毕竟她逃离北延的时候,多一个人,便多一分风险。”
“她若爱我,就该替我争来我应得的东西!我也是先汗王的儿子,凭什么要像只败家犬一样落荒而逃!”
大祭师平静的脸上浮现一丝悲悯,“不过是因为,她爱你的方式,和你想要的不同而已。”
他这一世很少后悔什么,除了那个大楚的女人。他也很少这样剖开心肠想劝一个人,只是阿日斯兰并不肯听,反将他一军,“就像你爱她的方式,她也并不想要,不是么?所以她一得了机会,就立刻卷包袱跑路,带着青娘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祭师盯着他,“所以你不惜一切代价,把你的妹妹找了回来。你明明知道,她并不甘愿。”
“那又如何。”阿日斯兰唇角上扬,俊秀的脸上一抹扭曲的快意,“她和她的女儿最想得到的,我偏偏就要毁去它。”
他二人都是在用北延话交谈,玉疏神色懵懵,只作听不懂的样子,实则听了一耳朵的八卦。阿日斯兰不会就是因为看见快临盆的母亲和大祭师的阴私事,才从此开始厌女甚至弯了罢?这狗血戏码比青娘告诉她的更甚,偏偏又不能漏出来,是以玉疏憋得有些辛苦。
阿日斯兰却又记起了来的正事,将炮火轰向了她,“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我阿娘那个好命,平平安安生下孩子了?”
玉疏只管做出一副他最厌恶的小白花模样来,柔弱道:“这可是汗王的第一个孩子,又有大祭师这样照管,想必得天神庇佑,会平安出世的。”
赫戎登上汗位多年,以前女人也颇多,只是不知因何缘故,此是他名下第一子。
玉疏不过试探之意,却见阿日斯兰眼中阴霾更深,怨毒地盯着她的肚子,“第一个?呵,次妃可定要顺利生下孩子啊。”他冷笑出来,居然甩手便走了。
不是罢?难道赫戎的后宫中,行此宫斗事的,居然不是别人,是他?玉疏目瞪口呆,又托着腮,苦中作乐地想,若换了她是阿日斯兰,做什么要冲赫戎的后妃下手,也不嫌麻烦!直接找准源头,一碗药给赫戎,一了百了,还省的她天天喝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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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临 贺岁番外:洗凝脂(临宴温泉+珍珠h5000+与正
楼临叹着气把玉疏抱回长乐宫。她刚刚在肩与里闹了一路,被楼临抱下来时还不情愿,搂着他的脖子一声声撒娇,说还要喝,说没喝够。
衔霜已迎上来行了礼,看着醉得不清的玉疏,笑道:“这是又喝了多少屠苏,怎醉成这样。”
玉疏听得“屠苏”二字,眼睛又亮了,似乎还能认出人来,伸出手来去抓衔霜的袖子,“霜姐姐,要屠苏……”
玉疏声音软软的,娇得说不出话来,让人听了都觉有些心痒。衔霜偷偷瞄一眼楼临突然变暗的脸色,心里笑了笑。太子殿下这壶干醋,她可无福消受,忙道:“浮云池的水都放好了,就等着殿下回来呢。”
楼临略点点头,也不要人服侍,自己抱着玉疏去了浮云池。这也是当年楼临重修长乐宫时为玉疏特意修的,每次温水灌满,热气缭绕之时,汉白玉的池壁之上,如浮云蔽日一般仙气渺渺。
玉疏进了这里就闹得更厉害了,含含糊糊抱着楼临一顿亲,又说热,吵着要剥衣裳。
她眼神水水的,带些朦胧的醉意,偏偏眼瞳又亮得惊人,将楼临揉搓得一点脾气也没了,心软成一团棉花,在她额头上轻轻弹了一记,“傻宴宴,明知道自己不能喝屠苏,还这么实诚,三杯全下了肚。”玉疏酒量颇好,只有一样,不能喝屠苏,喝过三杯便醉。偏偏又是新年,宫中用来贺岁的酒,便是屠苏。
玉疏愣愣看他一眼,才慢了一拍地捂着额头,只是也并不生气,反而笑嘻嘻的,眼睛跟浸了蜜似的,望着楼临说:“因为有哥哥在呀。”
她这话真是太动听了,楼临笑意更深,摸了摸她有些汗湿的长发,将她抱在池边,去褪她的衣裳,“宴宴,把手抬起来,哥哥帮你沐浴完再换衣裳,不然刚刚发汗了,仔细着凉。”
玉疏偏不肯听,手呢,是抬起来了,只是不好好伸着,又去解他身上的如意扣。这扣子繁复,玉疏醉得七荤八素的,解了半天也解不开,见楼临也只是好整以暇看着,就毫无威慑力地瞪了他一眼,威胁地叫了声:“哥哥!”
楼临挑起眉毛,“我还想享受一回宴宴的服侍呢?”
玉疏哼唧着捅了他一下,手下也没个轻重,就直接“嘶”的一声,将他的领口撕开了,玉疏还攥着一小块碎布,冲楼临挑衅地笑了笑。
被玉疏这一拉扯,楼临的袖袋中就掉出一个小红木缀锦盒来,玉疏醉后注意力有些涣散,目光又被这锦盒引走了,蹲下来将它拾在手上,打开却见宝光融融,耀人眼目,是一盒南海珍珠,个个都有龙眼大小。
楼临跟抱小孩儿似的,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将她抱到池边,才笑道:“昨日得的,成色还算尚可,想着给你玩儿,宴宴喜不喜欢?”
他口中说着话,手上也没闲着,可比玉疏的动作有章法多了,片刻就把玉疏剥得一干二净,少女新雪一般的身躯就这么赤条条袒露在他面前。楼临眸色越来越深,还是摸了摸她的背,指尖温凝触感让他几乎是立刻就硬了起来。
果然出了些汗,他叹了口气,迅速解下自己的外裳,要把她抱进池子里去。
玉疏偏着头望着他解衣,手里无意识抓着颗珍珠把玩,她坐在池边仰着头,这么看去正好盯着他胯间隆起的一包,玉疏眼神亮了,伸手就没轻没重握住了,又满意地听他闷哼了声,还冲他一呲牙。
楼临真是欲哭无泪,他宠出来的这个祖宗,轻轻一巴掌盖在她头上,“傻瓜,轻些。”
玉疏只是不管,咬着唇分开腿,见他炙热的视线也跟着望过来,腿心不觉抖了抖,花蕊颤颤淋了股水下来,叫楼临眼睛都红了,偏她还歪着头笑得像只小狐狸,嘻嘻指着自己嫩生生的牝户,又似天真又似媚惑,“哥哥,现在有水了。”话音刚落,她洁白的指尖也往里一送,将一颗圆润的珍珠推了进去。
她这初尝禁果的身子还是生嫩得很,勾引不成反而先浪到了自己,珍珠卡在穴口,全身酥了半边,一个没防备之下,竟栽了个仰倒!只听“噗通”一声,这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变了个扑腾在水中的小鸡仔。
楼临实在没忍住,在池边笑了一回,又见玉疏实在狼狈,刚想去捞她,便被玉疏嘟着嘴鼓着脸,一脸鬼灵精似的将他也拉了下来!
楼临里衣还未脱,便被玉疏拉了下水,她馥软的身子紧跟着便缠了上来,急促的呼吸落在他耳边,“哥哥、哥哥……有点儿难受。”
楼临笑,手指摸到她腿间,刚刚这一落水,珍珠被她囫囵吞进去了,她的脸红红的,眼角也是一点红痕,想必塞得有点难受,只是这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就让人更想弄她了,弄哭了都嫌不够,得把她彻彻底底揉进骨血里才能罢休,楼临揉着她涨起的小花珠,这么想着。
“宴宴刚刚不是自己玩得挺开心么?怎么这会儿开始难受了?”他重重捏了一把,又将手指伸了进去,顶了顶珍珠,笑,“活该。”
娇嫩的内壁被光滑圆润的珠子磨了个遍,酥麻痒痛不能形容,又被他的手指撑着穴,温热的水渡了进来,让她瞬间涨得厉害,温水润着蕊心,玉疏下意识细细碎碎地抖,嘤咛一声软在他身上,两条雪白的腿将他的腰夹得死紧,快感一时过载,又让玉疏情不自禁软软求他:“哥哥、轻些,宴宴受不住了呀。”
只要看到她、只要跟她说话,楼临就忍不住笑意,在玉疏脸上啄了一口,才笑道:“你呀。”一指她的额头,“娇气包,每次只会这句话。这次是宴宴自己招惹的,可不能放过你了。”
玉疏本就还在醉中,脑子迟钝得很,听他说这句话还傻傻问:“怎么不放过我呀?”
她这模样实在娇憨,难得笨笨的也很可爱,楼临强忍着笑意,伸手从池边的小红木缀锦盒里拿了一把珍珠,才慢条斯理给她喂了一颗,半哄半骗问她:“这样好不好?”
玉疏一时说不出话来。两颗龙眼大的珍珠入了巷,还被他坏心眼地往里顶了顶,他还咬着她的耳朵让她可千万要夹住了,可是……可是夹不住呀,他们正站在这池子里呢,穴开了,热水就跟着进来了,又烫又撑,里头的嫩肉被弄得缠绞不停,一时又把珍珠含进去,一时又含不住似的,要把珍珠推出来,两颗珠儿在里头打着花胡哨,倒苦了她!
玉疏酒气发散了些,呜呜在他肩上假哭个不住,又斜着眼偷偷觑他,然后和楼临正好四只眼儿对上了,楼临羞她:“酒醒了?”
玉疏点点头,又摇摇头,被热气蒸得还是有点呆呆的,楼临心中都快笑疯了,又拿着珍珠接着喂她,继续哄:“既然醒了,那还要不要这个?”
玉疏想到之前拿着珍珠自己塞的一幕,就觉得脸烧得慌,只是紧紧抿着唇不答。楼临就作势把环在她腰间的手拿开了,要把她往水里扔,长眉一挑,笑问:“酒醒了都不说话,哥哥就要把你丢进去了?”
池中的水颇深,明明知道楼临只是开玩笑,玉疏也不自觉地将他环得更紧了,嗔他:“哥哥太坏,只会欺负我。”
说完脸又是一红,第三颗珍珠又被他全须全尾塞了进来,激得她连尾音都带了三分缠绵,户中春水涟涟,几颗珍珠被磨得交相撞击,泠泠作响,他犹还不足,又拿了一颗大珍珠磨在她腿间立起的小珍珠上,只是指尖稍稍用些力,一边是烫热的指腹,一边是坚硬的珠壁,玉疏就差点死在他手指上,当下就是一通啼哭,腰腹陡然僵直,咿咿呀呀泣个不住,水乍然泄了他一手掌,玉笋样的脚尖绷在他腰侧,又颓然软了下来,趴在他肩上娇喘微微,半日又抬起头去亲他。
楼临一声“心肝”被玉疏骤然堵在嘴里,玉疏腿间还颤个不停,在水面上划出圈圈涟漪,唇齿之间也是颤个不停,寻着他的舌就仿佛找到了依靠,旖旎地交缠在一起,在他心上也痒酥酥地划着涟漪,细细碎碎的声音从相贴的唇间传出来,二人甜甜蜜蜜亲了个天昏地暗。明明楼临手指都没在作怪了,玉疏户内的水也都流个不住,只是在这池水里不显,若是在床上,说不得锦褥都能给她湿了大半边。
她神色愈发娇媚,眼角眉梢都是春情,勉强分开之后又牵出一串银丝来,玉疏想去摸他,一摸却是布料,当下就笑了,捧着他的脸撒娇,“哥哥怎么衣裳都未脱呢?”边说边上下其手,隔着层布料去摩挲他坚实的肌肉,他里衣本就薄,又站在池中湿透了,这样一摸肌理的形状都清清楚楚,玉疏摸得眼馋,三下五除二地撕了他的衣物,摸着他的腹肌调戏他,“哥哥可真好看。”
“想干哥哥。”她捧着脸说,眼睛亮晶晶。
楼临挑起眉来,“那就看宴宴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玉疏正想说话,就被楼临压在池壁上,挺身干了进来。这一下真是又深又狠,他很少这么狠的,把玉疏入得是猝不及防,眼睛都失了焦,茫然张着嘴,半张脸贴在温润的汉白玉壁上,差点又哭了。回过神来之后又有些气急败坏,想跺一跺脚,偏偏整个人是浮在水里的,只能愤愤踢着池水,“哥哥!”
楼临哪里不知道自己操得很重,只是他就是故意呢。因而在她身后笑了声,低沉的声音划过她耳朵,跟引诱她似的,让她半个身子都麻了,只能被他提起腰来,两只手抓着她丰润的臀肉,一鼓作气又操了个尽根。
他这一下正好捅在她那处嫰芯子上,玉疏霎时就软了,别说去瞪他,连腿都软绵绵掉在了水里,好不容易出个声儿,也跟雏鸟夜啼似的,又娇又细,抱怨他,说“疼”。
楼临不紧不慢动作着,感觉她缓了些,才故意问:“真的只疼?”
玉疏就说实话,张着一双秋水眼,忽闪忽闪去给他说:“因为哥哥太大了,全部都捅进来了,所以疼。”
听听这话,哪个男人要能不被这话取悦到,那就是投错了胎!
只是接下来,玉疏想要变成狐狸精去勾引他,都没这力气了,因为她完全被结结实实操了个透。
她哭着想,果然平时的温柔都是骗人的。
这种时候连层峦叠嶂的内壁也都被他凶狠地给碾平了,又热又烫的这根东西破开紧密缠咬的穴肉,连深处最敏感、最幼嫩的口子也被他冲进去了,胡天海地一通操,她哭得断了气也不肯停,那几颗珍珠更是不知道挤到哪儿去了,藏在深处的嫩肉里,他只要稍稍一动,这珍珠就跟活了似的,在里头一阵乱跳。
玉疏从“坏哥哥你不疼我了”、“哥哥我再也不理你了”到“呜呜宴宴真的受不住了”、“要死了、晕过去了”,最后是一声委屈巴巴的“夫君”。
她原是想让他停,再不济也让他轻些的,哪知楼临神色更癫狂起来,眼神亮如寒星,拿了丢在旁边那只小锦盒,手一翻就哗啦啦倒了一盒的珍珠,全落在她比玉更白的背上,又一颗接一颗,争先恐后跳起来,在她雪白无暇的肤上滚出冶艳的痕迹来,珠落玉盘大抵也就这般风光了罢?
楼临掌中握着一把珍珠在她背上摩挲着,玉疏缓过些劲来,只觉得痒,咯咯笑着讨饶,他的手却又伸到前边来,将一只娇嫩的奶团儿包在掌心,指腹握着珍珠,跟个乳尖儿磨在一起,把玉疏磨得骚痒更添十倍,左闪右躲着想逃开,腰肢却被他牢牢箍在手中呢。
“我的夫人,跑什么?难道夫君没伺候好你?”他声音低低的,叫玉疏恍惚觉得那醉意还没过呢,连心尖都在发痒,身子颤了颤,只觉得如果不是他抓着腰,她就得立马软到池水中去了。
不过……玉疏迷糊间想,也幸好是在水中呢,不然他就能立马发现,她都能水漫金山了。
楼临一看她的脸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微笑着不语,将她一双腿儿掰得更开,然后毫无预兆地狠干了进去。她的敏感点在哪儿,楼临一清二楚,这一下是冲着藏得极深的那块硬肉去的,这里甚至都不需要他再怎么发力,只是稍微撞一撞、碰一碰,就见怀中这个娇娇短促地莺啼一声,水流如注,全泄在他身上,然后便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是微张着唇,嗬嗬喘息着,眼泪掉了满脸,完全是被爽哭的。
楼临便换着角度去磨她,终于把她磨得回神了,手指抖着去抓他的手,抓了半天又忘了要说什么,腰肢一直颤着,半天才瘪着嘴,本能地叫:“哥哥……”
玉疏觉得自己醉得更厉害了,他不止把珍珠操进来了,把阳物也操进来了,还连热水都操进来了,穴里涨得厉害,腿又一直浮在水中,像是脱力了一般,整个下半身只有和他相连的地方还有知觉,这知觉偏偏又太凶太猛了,过激的快感让她现在有些发懵,隐约间听到楼临说:“原来我的宝贝喜欢这样的?凶一点才觉得快活,对不对?”
玉疏本能地摇头,眼泪都狂飙,想说不是的、不是的,可一张口又是一串哭泣般的吟啼,后入的动作太深了,他无须太费劲,便能将她整个人都掌控住,玉疏甚至能听到肉刃破开水波的声音,楼临还笑她,“宴宴不是要干哥哥吗?怎么都不出力呢?”
这还是人话吗?玉疏欲哭无泪,想抱怨都没了力气,只能小小声说:“哥哥讨厌。”
“哦?”楼临笑着又把她抱了起来,复又换成个面对面肏穴的姿势,玉疏不得已又只能抱着他的肩膀,他又意有所指地笑了笑,双手掐着她的腰,便往底下一按!
这一下炙热的肉刃裹挟着温热的水流,全都被蛮干进去了,宫口连阻挡的力气也没有,就被他戳了进去,小腹酸麻感越来越重,玉疏哽咽着道:“呜呜呜……不是我干哥哥,是哥哥干我……”
跟着这串求饶的,是珍珠骨碌碌沿着内壁滚出来,二人都是一声惊喘,谁也顾不得那些珍珠了,玉疏打摆子似的痉挛,穴心抽搐着要吐蕊,又被楼临死死摁在怀中,诱哄道:“乖宴宴、乖宝宝,射给哥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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