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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临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渐渐之石
玉疏下意识盯住青娘的方向,一颗心像是要跳出来般激越,她咬住后槽牙,肯定地问: 还是去西边的阳城了对
不对?
青娘一点头,点完头又才察觉玉疏看不见,便忙说了句:“嗯。”
玉疏毫无所觉,冷笑道:“果然、果然。”
边境不过三座大城池,东边的平城、西边的阳城,以及居中的凉城。其中凉城是西北最大的城镇,亦是整个西
北的门户所在,如今被甫之管得如铁桶一般,轻易攻不下来。
上次北延的原计划是先攻阳城,偏偏路线便被玉疏泄露了。后来熟知布防图的白羽也叛逃出去,所以多少人
猜,赫戎会先去东边的平城,毕竟边境只有这三座城。
谁知赫戎或许也是这么认为,仍选了阳城。
“只希望甫之能想到这点,早日在阳城增派兵力——守株待兔。”玉疏颓然倒在软枕上,“我如今这个样子,
也做不了什么了!”
青娘拉着她的手,劝道:“赫戎此去,大军也跟着去了,动静哪里瞒得下来,想来小韩将军不至于收不到信。
再说之前本来的计划便是诱他们去阳城的,必定早有防范。如今也到了真刀真枪的时刻,你我都做不了什么了,便
尽人事、听天命罢!若能成功,咱们便荣归故里,从此自由自在,若不能……”
青娘想起昔日当垆卖酒的快活时光,似是前世了。
玉疏淡淡一笑,“若不能,做个自由自在的鬼,想来也容易。”
她这话反而说得青娘心中一惊,故意去推一推她,佯怒道:“什么浑话,要做鬼且再等五十年,我陪你一
起!”
玉疏表情这才明媚了些,抱着青娘一只胳膊,靠在她身上,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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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变成臭石头了,总有一天你们要叫我小香香(。





玉楼春临 黎明
因为赫戎不在,又或许青娘已断定赫戎要输,最近也不怎么顾忌,常往玉疏这里来。
玉疏已习惯她每隔一两日便过来,还带来些战事上的消息。青娘是北延的阏氏,如今又有新任的大祭司,消息
比玉疏倒是灵便得多。
这天玉疏刚醒来,便觉腿间一片湿濡,带着些黏稠的水意,让大腿内侧一片冰凉。
她咬住唇,神色无限屈辱。
衔霜在帐外轻轻唤:“殿下?”
玉疏没应,沉默着将手指探去腿心。
她手心很快染上湿痕。
玉疏触电一般将手伸回来。
消之不去的痕迹,渴望不尽的身体。
如果赫戎此时站在她面前,玉疏会忍不住捅死他。
“殿下,阏氏来了。”见里头半天没动静,衔霜不由再次柔声开口。
许久之后玉疏才动了动,刚要起来,便听青娘又来了,风风火火拉开了帐子,神色半喜半怒,因说:“有两个
消息,一个好、一个坏,你要先听哪一个。”
玉疏下意识扯过身边的锦褥,盖住了自己。
青娘神色一动,依然当没看见似的,坐在了床沿。
玉疏如今眼睛看不见,耳力倒是练出来些,听青娘这个语气和口吻,就只是一笑,安安稳稳地道:“好的也好
不到哪里去,不过你还是先说好消息罢。”
“好消息便是北延的前大将——白羽,把赫戎打了个兵败如山倒。”
玉疏拧眉,下意识疑惑问:“白羽不是受伤了,他怎么还能上战场?”
青娘扯出一点冷冽的笑意,“赫戎为了求稳,别说阳城,连平城都未去,竟特地绕了原路,去了一座连名字都
未怎么听过的小城会渊,这种小城连城墙都是破破烂烂的,守城的兵都没有几个,见北延人来了,吓得腿都软了。
勉强守了一天,城门快被攻破的时候,竟是白羽带了援兵过来。”
玉疏纳罕道:“不对,他这样的资历,哪怕甫之刻意提拔他,他又能带多少人,赫戎几乎带了八成北延的精
锐,竟……竟输了?”哪怕这是则好消息,玉疏竟下意识不能相信。
青娘一叹,“所以会渊一战,白羽一战成名。”
“传话回来的人没说的太细,只说大楚当时不少士兵还是怯战,白羽单骑而出,骁勇无比,执刀杀敌,万夫不
能近身。”
青娘说得也简单,玉疏却透过那几个字,仿佛遥望见了会渊城外的血肉纷飞里,白羽如天神降临的光景。
“白羽率人鏖战了一天一夜,最后随手抢下弓箭,一箭射中了赫戎,主帅受伤,这才破了僵局,自此,北延初
败。”青娘顿一顿,方道:“这便是我要和你说的坏消息了。”
玉疏笑了笑,冰冷如刀锋,“这竟是坏消息?”
“因为那一箭本来是朝着赫戎心口去的,他本来该死透了!阿日斯兰却不知什么时候混进军中,替他挡了一
次,所以箭才射偏了,让他不过受了轻伤而已。”青娘说起来都恨得咬牙切齿,冷笑道:“哪里都有我的好哥哥来
掺和。”
“战场如此凶险,个个得提着脑袋活,谁知我的仇人竟一个都死不了!只盼着我活得比他们长了,才能亲眼见
着他们去见阎王!不然我是死也不能闭眼的!”
青娘犹在愤愤,玉疏却渐渐听不到了。她虚无地望着并看不见的前方,沉沉的黑夜逐渐化作一片浓烈的赤红,
她神色有些恍惚,许久才听见青娘在她耳边唤了声:“阿疏。”
声音似从天边传来。
玉疏面酡如桃花,她自己却全然不知道,只是从鼻间嗯了声,声气又被无意识拉长了,透着点妩媚的尾音。
青娘沉下脸,去探她的脸颊,只觉手中滚烫,却又不像是风寒起的高热,又沉声叫了一声:“阿疏?”
青娘指尖微凉,这样微微一碰,玉疏只觉清爽,不自觉将脸靠在她手上,又陡然流下泪来,“我如今这个样
子,回去了又怎样呢?”
滚烫的泪全掉在青娘掌心,玉疏这话又说得奇怪,青娘心中微微一动,试探着说:“如果是眼睛的缘故,你再
说这样的话,我可就生气了,都说了是那王八不给你治。”赫戎没死成,青娘气个倒仰,直接给他起名:千年老王
八!
“好歹如今我也学了些医术,日日给你端来的治眼睛的药,你别忘了喝。”
她将玉疏脸上的泪拂去,劝她:“再说,我到底医术浅薄,纵治不好,等日后回去了,大楚多少名医没有,你
不过是一时磕到了,又并非什么疑难杂症,想来几副药就吃好了,啊?”
玉疏的脸埋在青娘掌心,缓缓摇了摇头。
“不是这个,不是眼睛。”许久之后,玉疏才小小声说。
青娘心中一咯噔。抬起玉疏的脸,见她眼中虽是空落落的,却水汽迷蒙。
不是哭的。
青娘不过片刻愣了愣,玉疏便敏感地察觉到了,苦笑道:“你猜出来了是不是?”
玉疏看不到青娘的表情,刻意等了一会儿,才听见青娘长长叹息了一声。
然后她微微俯下了头。
玉疏却陡然泄出了一丝冶艳的呻吟。声音软绵绵的,像飘在半空的云,轻飘飘落不到地上。
一如青娘落在她乳肉上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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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个警:下一章是百合肉,雷的话慎入!慎入!慎入!
为啥要百合呢,因为牛大骨吃断头饭之前,再顶两绿帽子吧,更好看(。春天来了,是绿色的气息……
百合完之后这卷快收尾了,宴宴需要一个最大的契机,斩断她目前的状态。




玉楼春临 潋滟(百合h 雷慎入 雷慎入)
玉疏下意识去拉她,偏又看不到,反被青娘握住了手,两个人的十指交缠起来,似乎亲密无间。
玉疏刚刚晨起,鬓发松散,衣襟零乱,寝衣本就单薄,半副雪白的胸乳若隐若现。这一打岔间,青娘柔软的舌
面已经扫上来,将她半露的奶儿吃了个彻底。
青娘动作非常轻柔,勾起阵阵酥麻的痒意,玉疏全身细细抖起来,用力握了握青娘的手指,方颤颤叫了
句:“青娘!”似是阻止。
青娘抬起头来,半边雪峰映着她妩媚的侧脸,乳肉被舔舐得水光淋漓,她勾起一缕微笑来,不胜风流冶
艳,“不舒服么?”
玉疏轻轻喘着气,“很……很奇怪……”她因前世所故,并非没有遇见过女孩子之间的情事,只是发生在自己身
上,就是……就是很奇怪。
青娘只是抿着唇笑,隔着轻薄的料子,一口含了上去,又恶作剧似的,不轻不重咬了一口,刚一下口呢,原本
软软的奶尖尖瞬间便在她唇齿间硬了,玉疏颤得和失了魂似的,软倒在身后的锦褥上,面色酡红如醉。
青娘含着半只乳儿,才模模糊糊道:“好阿疏,变成这样不是你的错,让我帮帮你,好不好?”
玉疏说不出“好”、或是“不好”,只是长期在欲望里煎熬的身体忽然得到了抚慰,还是温柔到了极致的调
弄,让玉疏一时如在云端。
因为早年用药之故,一直为欲望所控的身体,一直是她屈辱的印记。
今日这印记却似乎淡了些,从未有过的轻柔的抚触,女孩子特有的柔软与馨香,一齐在欲望发作时扑过来,密
密地给她织起了一道屏障。这这屏障里,她觉得温暖且安全。
玉疏轻轻哼了一声,又意识到不该,便把嘴唇紧紧咬着。只是咬着唇发不出来,她又看不见,反让感官更为鲜
明。
玉疏感觉到一双微凉的手解开了她的寝衣,光裸的肌肤如花苞般被人缓缓剥出来,然后有人在上头落下轻如蝶
翼的吻。
真的很轻,轻到有些痒,这蝴蝶从她的脸颊到颈侧,再从颈侧到胸乳,一直到她的小腹上方,才停住了。
“啊……”玉疏几乎是尖叫出来的。
蝴蝶短暂停驻在那里,然后飞进了桃花源。
玉疏听到了青娘的轻笑声,然后两根柔软沁凉的手指在她紧紧闭合的腿心按了按。那里原本便有春水润出,很
轻易她便探进了一节手指。
这指节和以往都不同,软嫩又温存,带着点微微的凉意,刚一碰上来,她腿心蕊处就被冰得颤了颤,水液潺潺
浇在指尖,然后玉疏听到了一声轻笑声。
又有一双柔软的嘴唇亲上来,玉疏看不见,只觉着还带着温度,却又没有一丝狎昵,反而跟天上落了一团云似
的,软乎乎盖着,要把她盖满了,覆全了。
玉疏茫然瞪大眼睛,眼前黑漆漆的一片里,忽然渗入一瓣清凉月光,幽幽地亮。
她有点被吓到了。盯着那瓣月光,望了很久,才艰难启齿道:“青娘……”
唇齿刚刚微启,一段柔软的舌便探了进来,小心翼翼地舔过去,温情脉脉地扫着,没有攻击性。
玉疏微微地抖,有些痒,叫她忍不住想笑,又觉得似乎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她鼻间闻到了一缕芬芳,久久缭绕不散。
那缕芬芳依依不舍地在玉疏唇齿间绕着圈,然后才逐渐淡去了,愈来愈远,然后去追逐更馥郁的地方。
花蕊潺潺吐蜜,被人轻柔地剥开了。
玉疏不知怎的,就是感觉有束目光盯在腿间,而那人的手指正耐心地要剥出花心。她有些耻。
许是难得见到玉疏这样,很快玉疏就听到了青娘银铃一样的笑声,她说:“阿疏,你既然看不到,那我来告诉
你好不好?”
玉疏脸上烧起来了,赶紧摇头说:“不好。”
腿心却噗叽一声,一汪水吐在青娘掌心。
青娘也噗嗤一声,笑了。
什么啊……如果一定要说起来,明明、明明她们两人中,她才是身经百战的那人好吧?玉疏歪着头心中默默想,
全然没留意她自己已许久未这样开颜了。
青娘却一直眼不错地瞅着她呢。只是也不说破,反而轻声劝哄道:“我开始啰。”
玉疏尚未反应过来,便被她拿住了要害,只是力道很轻,跟羽毛拂过似的,就听她说:“看我捏住了什么?小
小的、又圆圆的,像颗小珍珠。”
说话间她就真捏了捏,玉疏几乎酥倒在当场,喘息着道:“别碰……青娘、别碰……别碰那里!”
青娘笑,非但不理人,还用指甲刮搔了一把,这一把让玉疏腰肢都弹起来了,还听青娘嘴上说:“阿疏,瞧,
它还会长大呢。”
玉疏许久没被人这样细心地抚慰过了,脑子都是懵的,只能喃喃道:“别说……别说……”
“为什么不能说?”青娘的声音柔柔传过来,尾音带着点诱惑,钩子似的缠着她,手中动作不停,将一颗圆润
的小东西揉弄得百转千回,还说:“站起来了,阿疏觉得舒服了么?舒服就告诉我,不舒服也要告诉我,嗯?”
腿间是种细致的快感,春风拂过一般温柔,玉疏像是醉了,有些晕陶陶的,朦朦胧胧说:“舒服……”
然后她就听见了咯咯的笑声,银铃一般在耳边作响,这声音又魔魅地响起来,跟女妖似的荡人心魄,“阿疏,
你出水了。我手指都被你打湿了。”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好不好?”那个声音说。
然后玉疏的双唇便被两根湿润的手指按住,她尝到一点微微的甜腥气,转瞬即逝,那手指便浅尝辄止地退开
了。
青娘笑道:“可不许你多尝,这是我的。”
玉疏接着就听到了一些唇舌黏腻之声,她看不见,但那声音格外的……妩媚。
玉疏头一次知道声音也可以用妩媚来形容。因为她一定脸红了,但从那点细微的吸吮声里,她便仿佛能想象那
副冶艳画面。
“真甜。”青娘犹带色气的沙哑声音传来,玉疏听到她说:“我再尝尝好不好?”
玉疏几乎立时便猜到了她要做什么,下意识闭了腿心,刚合拢就潺潺吐了波水,正好被她分开双腿,启唇含了
个正着。
“呜……青、青娘!”玉疏话都说不全了,被她这一吮一吸给弄得丢了魂,咿咿呀呀蹬直了双腿。
女孩儿的舌尖格外的软,软得近乎不可思议了,什么隐秘的地方都能钻进去,连藏得颇深的一小块硬肉都给人
摸到了,舌尖顶在上头,软乎乎地用力,有一下没一下地弹,还轻轻重重地舔,玉疏被她调弄得浑身直哆嗦,摸索
着想去推她。
手一落在她头上,青娘就笑了,灼热的呼吸喷在娇嫩的蕊心,让玉疏的手反变成了欲拒还迎,重重叠叠的快感
几乎淹没了她,渐渐的玉疏听见了噗叽之声,舌尖勾舔过之处,全成了一片汪洋,水淋淋漓漓的,叫青娘吃了个干
净。
“好阿疏,刚刚好不好?”青娘发髻散乱,眼角艳媚横生,波光潋滟间一缕轻愁,却是无限动人风姿,只是现
下也无人看得着了,她便也不收了愁意,反而更恣意放荡,舔弄着口中光洁的肉缝儿,深深吮了一口。
果然刚弄完,身下的女孩儿是长长哭吟了一声,纤白的手指紧紧攥着锦褥,腰肢颤得厉害,两瓣肉更是抖得更
丢了魂似的,“青娘、青娘……别弄了,受……受不住……”
话未说完,她腰肢便塌了下来,一波清亮的春水泄了出来,射了青娘满脸。青娘再去望她,便见她神色迷蒙,
檀口微张,已说不出话来了。
只是经了一次极乐,反教玉疏愈发难耐起来,细细喘息着,明明无用,也将手盖在眼皮上,这无意义的遮挡却
让感官反而分明,可青娘却反而停了。
玉疏不知自己想求什么,只能低低哭道:“青娘……”还颇委屈。
青娘就执着她的手,放在自己丰润的乳儿上,调笑道:“乖乖,也替我摸一摸。”
玉疏只觉指尖恍若陷入一团云里,怎么摸索都是软的,这手感实在太妙,倒把那份陌生感去了些,还难得起了
些心思,去调侃她:“果然妙极。”
其实玉疏这摸得实在全无章法,偏偏她还一副风月模样,叫青娘想笑。只是她这副样子实在已太久、太久未见
了,叫青娘总想起当年那个鲜衣怒马、恣意风流的小公主,打马游街过来,问自己讨一杯水喝。因此倒舍不得笑
了。
青娘拢了拢胸前两团,将玉疏的手夹在里头,还故意去问她:“乖乖,这样是否更妙了?”
玉疏两根可怜的手指几乎是无处可逃,到处都是软嫩的乳肉,略摸一摸都觉得指尖丝滑如缎,倒叫她闹了个大
红脸,想抽手出来,无意间又碰到了什么,便听青娘娇媚婉转地呻吟了一声。
“好阿疏,刚刚可碰到我的奶尖儿了,现在硬得发疼,你再揉揉。”尾音还带着刚刚的余韵。
玉疏便鬼使神差去摸,从蜿蜒的雪峰一路探索过去,便摸到了一粒小小的珠子,果然是硬得,俏生生顶在她指
腹上,玉疏不过摩挲了过去,耳边便是颤抖的喘息,还给她直接教学:“乖乖……握一握这奶子……哈啊……它等着
你呢!”
玉疏犹豫着用手掌包住半只乳,她手掌小,只能握着这么多了,就这样还有多少乳肉从她指缝漏出来,她略捏
一捏,青娘就喘得更厉害了,间歇着指挥她:“再重点……啊……”
玉疏便加重了力道,跟取悦自己似的,两根手指捏了捏早变硬的奶尖尖。
“呀!”青娘惊喘一声,懒洋洋倒在她肩上,笑道:“阿疏果然是个好徒弟。”说话间手也探了下去,送进去
一根中指。
这猝不及防地一下叫玉疏也软在她肩上,细细碎碎地颤声道:“你……犯规……”
青娘屈起手指,将最坚硬的指关节抵着她那块硬肉,打着圈磨她,磨得怀中的女孩儿都失了神智,纤弱的背脊
抖得厉害,口中只会“嗬嗬”直喘,酡红的美人面上却是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
只有细看才会发现那秋水般的眼睛是空茫茫的,像湖上的晨雾,朦朦胧胧盖着水下的光景,谁也看不清里头到
底是什么。
青娘笑了笑。
这屈起的指节被裹得几乎挪不了,馋人得很,咬到点东西边不松开了,青娘另一只手捏着花珠碾弄刮搔,哄得
肉穴放松了些,微微开了点口,才一边捏过早便立起的花珠,一边将指关节狠狠往硬肉上一推!
“咿呀呀……呀!”
这双管齐下叫玉疏几乎是立时便到了高潮,水儿几乎是喷出来的,泄得青娘的掌心都湿透了,全包在白生生的
牝户上,叫玉疏止不住地抖。
震颤之间,玉疏听到青娘说:“犯规?”
“他人加给你的,你统统不用理。你只要自己舒坦了,管别人作甚。”
“什么规矩,你便是规矩。”
她的手指还在兴风作浪,水跟流不尽似的,淋漓着泄下来,玉疏云里雾里,压根控制不住,抽丝吐蕊,银丝缠
绵,娇嫩嫩的肉穴疯狂翕张着,被她的手指牵着走,走到哪儿玉疏也不知道了,似乎前方是京城那家简陋的酒肆,
小小的巷子里,一方酒幌高高挂起。
玉疏的手还搭在青娘胸上,她在癫狂之间,无意揉捏着青娘的奶儿,嫩生生一团根本握不住,只有奶尖俏嘟嘟
顶在她掌心,她手掌挪一挪,便连乳晕都跟着蹭硬了。
她毫无章法地乱碰,却碰出了青娘一声冶媚的莺啼。
“宴宴……”
袅袅余音落在玉疏心上。
她第一次这么叫她。
玉疏只觉得心脏像被人一把捏住了,稍稍拧一拧,便能拧出一缸的水来,全是她的眼泪变的。
她抖着嘴唇问:“你……你怎么知道的?”
青娘掉下泪来,说话却没有哭音,“许多年前,我听你的兄长叫过。那时……”那时你的笑容,我此生不能遗
忘。
“宴宴。”她又轻柔地叫了一声,像缕微风,柔柔吹在玉疏心上,“你已经尽力了,那都不是你的错,以后……
不论如何,可都要快活啊。”
玉疏愣愣的,青娘已经凑了上来,在她唇角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她半露的酥胸也在玉疏身上蹭过,软绵绵的几团嫩肉挤在一处,亲亲密密的,毫无间隙。
玉疏忽然听到耳边一声极轻的喘息,像是爽极,很快又闷哼了声,消散了。
或许是错觉,玉疏眼前似乎真出现了青娘的样子,她如瀑布般散开的乌发,有几缕落在了前头,衬出胸前两团
雪白,玉疏自己的手还搭在上头,纤弱与秾艳是如此分明,可摆在一起偏偏还耀眼。
青娘好像在冲她笑,浅笑里带着泪光,她艳色沉沉的脸,横波飞渡的眼,脸如一朵盛极的牡丹,肆意张扬的美
貌;眼如一汪秋水,似乎是情潮,似乎是泪珠,光华熠熠而夺人心魄。那一瞬的潋滟风情,玉疏此生都不能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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