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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临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渐渐之石
“宴宴。”最后玉疏没听到青娘的声音,只是她确信,她听到了青娘在这么叫她。没有后文,她就只是这么叫
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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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百合肉不是我想吃肉啊
有原因的
没有这一章,无法成后文
这一战终于马上要打完了,我也舒了口气
另:两顶绿帽子,说的是宴宴青娘百合啊,不就是给牛大骨带了两个帽子么……





玉楼春临 兵变
月光如水,夜很静。
衔霜却还没睡,她轻手轻脚掀起帐子,见玉疏犹在梦中,睡得沉沉,神色平宁,并无泪痕,才舒了口气,替她
掖了掖被子,方退了出去。
刚转身便见架子上的苍鹰目不转睛盯着她,眼神犀利如刀。
衔霜早习惯了它一直这么守着,见状也只是低低道:“祖宗,你还像以往似的,千万别叫唤,成不成?”
苍鹰似是不屑,扭开了头,不盯着她了。
衔霜松口气,玉疏前段时日的精神太差了,以至于衔霜都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小心,去盯着她、照看她。
好在青娘来了数次,又按时将她给的药让玉疏服了之后,玉疏逐渐好转了不少,至少如今夜里能一觉睡至天
明,不再梦魇或常常惊醒了。
从赫戎走后已好几月了,衔霜终于放松了些,转了转因守夜而酸痛的颈子,打算在窗边的塌上眯一会儿——玉
疏刚好些,一个人在屋里她不放心。刚走至窗前,便拧起了眉头。
因玉疏睡不安稳,是以她这边廊下都是不点灯的,怕火烛扰了她,因此窗下应该只有清朗月色,依稀破窗而
来。此时窗外却是一片火光,照得那片天通明如白昼。
衔霜心中一惊,忙打开窗再一看又不像是走水,反而隐约可闻人声,脚步匆匆,细细碎碎,听得人疑窦顿生。
衔霜听了片刻,当机立断,立即回到床边,轻柔而急促地叫:“殿下?殿下,醒醒。”
玉疏如今睡觉不沉,很快便睁了眼,只是还朦朦胧胧的,不大清醒。只是还未等她问,外头的声音便逐渐大了
起来,甚至还听到许多人惊惶的呼叫,脚步声也渐渐变大了,变作了疾奔声,外头的灯依次亮起,整个宫殿都被惊
醒了。
越来越多声音了。
呐喊声、惊呼声……战火与硝烟之声。
玉疏与衔霜惊疑未定地对视了一眼,彻底没了睡意。
衔霜看她若有所思的眼神,微微一愣,还未待她理出头绪,玉疏便已站起身来。
玉疏匆匆披上衣裳,想出去瞧瞧,还未出得大门,便被侍卫半强制地挡了回来,刻板而有礼地道:“如今出了
些小麻烦,次妃还请安坐宫中,免得出意外。”
玉疏看不见侍卫的神情,也从语气中听不出什么好歹,便捏了捏衔霜的手指,没吭声,和衔霜退回了屋中。
等进去之后,衔霜才低声道:“外头那些侍卫看着……倒是一个个严阵以待的样子。”
玉疏道:“这里是内殿,声音都传到这里来了,必定不是小事。难道……”她眼中骤然迸出亮光来,“甫之真来
了?!”
衔霜又惊又喜:“殿下的意思是……小韩将军是趁着赫戎不在,过来抄了他的老巢?”
玉疏犹疑着点头道:“在那封信没暴露之前,原本的计划,是白羽带着北延的大军上了战场,这时粮草有误,
可以第一波拖死他们。再趁后方空虚之时,让甫之领兵过来,彻底攻下他们的老巢。”
“但如今计划生变,不知甫之还会不会冒险用后头这一计。”玉疏缓缓沉吟着,“只是若换做是我……赫戎受
伤、北延缺粮,后方空虚,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
她冷笑一声,勾出锋锐的唇角,“且等着罢。”
又过了片刻,玉疏便依稀听见刀剑相击之声,但也不过远远传来罢了。她痴坐在屋中,双手紧握成拳,竟不知
在期待些什么了。
多少年来,头一遭,玉疏的心剧烈跳动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玉疏听得侍卫喜极而泣的欢呼声传进来,那简直跟久旱逢了甘霖似的,响彻云霄,连屋中都听
得一清二楚,不知多少人在狂呼:
“汗王!”
“汗王回来了!”
玉疏心中缓缓一沉。
赫戎竟提早回了北延?
轰!
大门被人从外头踢开,有人披星戴月走进来,脚步沉沉,步履飞快,大跨步走到玉疏跟前。
玉疏原本便提在半空中的心,彻底掉进了谷底。
“赫戎。”她低低叫了声。
面前人粗粝地笑了笑,玉疏只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铺天盖地令人欲呕的血腥气,和一声意义不明
的:“呵。”
不待玉疏反应过来,赫戎已经将她扛在肩上,转身便要走。只是刚挪步,立刻便被人拦住了。
“汗王这是要做什么?”衔霜扑过来,挡在赫戎面前,惊呼道:“殿下身体未愈,不能……”
话未说完,忽然就没了声息。
玉疏脑中一片空白,她被人倒扛着,腹部被赫戎肩头的盔甲顶得生疼,连声音都惊得变了调,喑哑着唤了一
声:“霜姐姐?”
依然没人应她。
赫戎已将她扛了出来,外头的声音更大了,人心惶惶之下,四处都是奔逃的惊恐之音,玉疏全身的血都冲到脑
门,跟疯了似的,捶打在赫戎背上,坚硬的战甲将她的手刮破,血顺着手指留了满掌,玉疏也根本感觉不到了,她
尖利地问:“你把她怎么了?!”
“你杀了她?”这四个字玉疏是咬着牙根,从喉咙里逼出来的,沁着血一般,森寒的冷。
“闭嘴。”赫戎毫不费力地制住她挣扎的手脚,“没工夫杀她。”
玉疏这才感觉一口凉气从心口吐了出来,一腔孤勇散去,本就在病中的身体更是力尽神危,她强撑着问:“发
生了何事?你要带我去哪儿?”
“小乌兰。”他语调冰冷地叫着这个昔日床笫之间的爱称,脚下却片刻不停,“别问、别听、别说。”
他这语调太过奇怪。
玉疏审时度势,刚想开口,便被他一手刀击在后颈上,瞬间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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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等下凌晨我就要去赶飞机度假啦,为期十八天。
因为时间比较长,所以昨天一直在加班,要提前把事情做完加上交接一些事情,所以就忘了更新了,不过昨晚
回来之后加今天一整天都在赶存稿,在我出去浪的时期,终于存足了稿子,不会断更啦。每天九点不见不散!
迫不及待等着出去浪的自由石头留




玉楼春临 魂消
等玉疏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被赫戎扛着。
她小腹被顶得难受,一阵阵眩晕和反胃感袭来,她强忍着没吐,勉强听见沉重的铁木有节奏地在撞击宫门,隐
约的打斗之声遥遥传来,还夹杂着隆隆的炮火,震得玉疏的耳膜发着颤。
如果玉疏能抬头、眼睛能恢复,她会看到不远处的战火已燃烧了半边天际。
宫门处亮如白昼。
玉疏看不见路,不知被他带去了哪里,只是身边愈来愈寂静,只有赫戎和跟着他的心腹侍卫的脚步声,响彻在
漆黑的路上。
她只能从时间上推算,他们应该还没出格达木宫。
她小心控制着呼吸,不露出行迹来。
他们行进的速度很快,没多久便停在了一处院落前,因为玉疏又听见了沉重的大门沉沉坠地的声音。
院子里有人警惕地道:“谁?”
是青娘身边的婢女。
青娘想是早有准备,端坐在院中,衣冠整齐,妆容华美,望着形容狼狈的赫戎,讥诮地一笑,“想不到威名赫
赫的汗王,也有这样如丧家之犬的一天。”
玉疏被赫戎放下,然后才听赫戎走到青娘面前,冷冷道:“当日和白羽勾结的内应,是你罢?”
青娘换了个更舒服地坐姿,笑道:“是又怎样?”
玉疏清晰地听到了赫戎骤然加重的喘息声,“你倒坦白。”
青娘挑眉,似乎听了个天大的笑话,“我便不坦白,你今天难道能放过我?”
“阿日斯兰死了。”赫戎停了一停,忽然道:“拜你所赐,大楚的大军围攻格达木宫,刚刚在宫门口,战至力
竭而死。”
玉疏过了一会儿才听见青娘的声音,“我和他的兄妹情分,早在他把我强制带回来为止,就没了。”
“再说,他为你而死,只怕反而觉得死得其所罢?”青娘目光是种看破一切的透彻,讥讽道:“你一直明白他
对你的感情,也一直纵容这种感情,对他用不上就扔。那你又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句话?!”
“无论如何,你是北延人,居然吃里扒外,帮着大楚……”
“我不是北延人。”青娘斩钉截铁地打断了他的话,“我从没觉得自己的北延人,一天也没有。”
“北延给我母亲带来的屈辱,我此生都不会忘记。”黑暗中,青娘讽刺到极点的声音传来,“哪怕是她几乎丢
了命生下来的儿子,又是怎么对她的?”
“你、阿日斯兰、大祭司、我那位运气好死得早的好父汗……”青娘停了停,才朝地上啐了一口,“莫名其妙就
毁了别人的一生,都让人觉得恶心之至!”
玉疏从未听过青娘这样说话,平静的声气里暗流汹涌,刻骨的怨恨毫不在意地喷发而出,她仿佛根本没想过这
样说的后果。
一丝冷意陡然窜起,让玉疏心头一阵冰凉。
不待赫戎说话,青娘又问:“你要将她带去哪儿?”
“都被人攻上门来,还要带着宠妃跑路么?还有心跟我在这里废话?呵,我要是你,就立刻扔下她,赶紧有多
远跑多远。”青娘语气讥诮,玉疏却几乎落下泪来。这样自身难保的关头,她还想着她。
玉疏徒劳地睁大眼睛,朝着青娘发声的地方望过去,或许是错觉吧,玉疏觉得自己眼前逐渐出现了什么,有严
阵以待的许多侍卫,有惊惶不堪的许多婢女,还有……还有在院中端坐的青娘。
她并未穿北延那身阏氏的服饰,反而依稀是当年京城卖酒女的装扮,丰润娇娆,艳光四射,雪白的指尖上涂着
鲜红的蔻丹。她原本因在和赫戎说话,脸色森寒如坚冰,只是一低头时,她忽然望进玉疏眼睛里。
青娘唇边浮出一个微笑来,勾魂摄魄,恍若当年,只是眼角似有泪光。
她嘴唇为启,喃喃念了两个字。
宴宴。
……
嗤。
刀口分离血肉的声音。
刀速很快,快得只是瞬间的事情。
青娘唇角的笑还未完全散去,只有一滴泪掉了下来,很快融进奔流而出的鲜血来,再也不见了踪影。
一瞬间比死更安静的沉寂。
“啊啊啊啊啊——”片刻之后,这院中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的热油锅,全被惊恐的尖叫声炸响,所有的婢女
吓得全伏在了地上,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青娘那颗美艳的头颅无力地垂落下来,胸前一柄尖刀,准确无误地刺穿了她的心脏。
玉疏看到赫戎拿着刀柄,用一种望死人的眼神,盯着青娘的后颈,他面容如此冷漠,手上的动作又是如此迅捷
而猝不及防,仿佛刚刚不过顺手切了一块点心。
血汩汩而出。染红了玉疏的眼。
青娘眼睛却一直未曾闭上。
玉疏恍惚间发现,这并不是错觉。
因为错觉不会如此真实,不会如此……令人心悸。
她眼前只剩下大片大片的红色。青娘死都不能瞑目的眼神时时跳到眼前。仿佛怨恨、仿佛解脱,那种憎恨如此
刻骨,哪怕死亡都不能稍加动摇;可是又仿佛是横空一现,终于能表露的、稍纵即逝的隐隐温柔。
她说:宴宴。
她一定有很多未尽的话。
玉疏眼前血淋淋的,一如此时她血淋淋的心。
可是她却不能说给你听。
她一定早知道罢?就算这一仗打赢了,她也不可能回去的。只要赫戎还存着一口气,就一定会先杀了她。因为
背上这个莫须有的神女之名,赫戎便绝不能容她活着,免得留下青娘的命,被草原上他哪个兄弟娶了,替他人做了
嫁衣裳。
可是她还是……还是做了。
玉疏想走过去,哪怕爬过去也好,去告诉她一直想说的话,去抱着她的头颅,和她的身体放在一起,哪怕是死
亡,她也不该离开得这样不体面。
可是玉疏发现她什么也做不到了。
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滴泪也流不出来,眼眶干涩到发痛,眼前全是红的,赤红的血色,遮住了她的眼
睛。无穷无尽的血、无穷无尽的痛。
全是她的错。
到底要她付出多少代价,才能够走到破晓呢?
最后那血色变成了再也看不见光亮的黑夜,那些打杀声、尖叫声都逐渐远去了,下雪了。
在这星月满天的夜里,却忽然下起了小雪。
洁白的雪花落在青娘脸上,又悄无声息融化了,像是她颊边一滴清泪,缓缓流淌下来。
可是这雪太小了,轻飘飘的,遮不去奔流的鲜红的血。
玉疏心中很寂静,千里冰封的心,春天遥遥无期。
玉疏在这个动乱不堪的夜晚,缓缓吐出了心中最后一口温暖的气息。




玉楼春临 烟水流(最后的断头饭h)
窗外的雪从昨夜开始,已下了一丈深了。
玉疏坐在窗前,捧着一碗茶,静静望着外头的落雪纷纷,脸却白得和雪色一般,有种惊心动魄的易碎感。
她看不见雪,却听到雪坠落的声音,很沉静,像怕扰着谁。
自青娘死后,她一病不起,待神智恢复一些,就发觉赫戎已带着她,来到两国交界的一座小城。
狡兔还有三窟,这座好不显眼的别院,自然也是赫戎的据点之一。而且此处因常年战乱,民风彪悍,算得上是
个三不管地界,赫戎逃开此处,想来也是为了东山再起。
只是这里不比草原地方大,格达木宫被人攻下之后,赫戎疑心病重,连青娘都能立时斩杀,不肯带来,更别说
其余的仆从奴婢,要么死了,要么就流散了,玉疏多年来收买的赫戎身边的几个仆婢,也都不见踪影。总共就这么
三进的院子,里里外外都是赫戎的亲兵在把守。能跟着赫戎逃到这里的,个个都是他心腹中的心腹,一时要策反他
们,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到了这里之后,因玉疏之病,赫戎买了两个小丫头来伺候,玉疏原指望她们或多或少能通些消息,只是不知是
天生还是赫戎有意,这两个小丫头竟都是个哑巴,平日里只会点头摇头,旁的一概不会。
玉疏放下空空的茶碗,轻轻呼出一口气,眼前立刻浮出薄薄一层雾来。这滴水成冰的天气,又整日里下雪,什
么痕迹被这隔三差五的大雪一盖,也都没了。甫之和白羽的搜寻,想必只有更艰难的。
玉疏极其努力地将心思转到这些政事来,才能忽略掉那种钻心蚀骨的痛苦。只要闲下来,那种痛苦就会裂成暗
沉沉见不了底的黑洞,彻彻底底将她淹没。
她不能去想。
玉疏眉头紧锁,正在深思,就忽然被人打横抱起。玉疏猝不及防地一缩,正好完完全全缩进身后人怀中,那人
咬着她的耳朵,沉沉笑了:“乌兰今日怎么这样乖?”
玉疏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顺势闭了眼,把眼底所有的怒气和恨意都关上了,才揽着他的脖子,作出一个娇
怯不堪的柔弱样子来:“乌兰……乌兰害怕…主人、主人可别丢下乌兰、可别杀我……”
赫戎已抱着玉疏,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闻言扳着她的下巴,看她脸色苍白到透明,眼睛紧紧闭着,长睫在如
玉的脸上轻轻颤动,一脸惊惶、弱不胜衣,不由笑了一声,命令道:“睁开眼。”
“你乖乖的,不要像青娘一样背叛我,我自然不杀你。”
玉疏似乎被吓到了,睫毛颤个不停,许久才犹犹豫豫地睁开,似含了一层水汽,雾蒙蒙仰望着他。
赫戎却并不为所动,牢牢盯着她,手下的力道也加重,直到玉疏惊呼出声,洁白的下巴上都留下了几个红色的
指痕,“这么美的眼睛,却看不见了……真是可惜啊。”他尾音淡淡的,忽然厉声问:“大楚如今大胜,乌兰就不
想回去,做回那千娇万贵的公主吗?”
玉疏像是吓了一跳,像株菟丝花一样,牢牢攀着他的肩膀,垂泪道:“乌兰已是主人的人,还叫我回到哪里去
呢?”
见赫戎半信半疑,她又垂下眼,泪水跟珠子似的,一串串往下掉,哽咽道:“大楚那么些公主郡主宗室女,昔
日我若受宠,又怎么会被送来和亲呢?在宫中也不过是任人欺凌罢了!如今……如今主人待我好,乌兰自然不肯回
去!”
她的眼泪一颗颗掉在赫戎手背上,滚烫的,像烫到了赫戎心里,因捧着她的脸,吻住她的唇,见玉疏也乖乖伸
着柔软的舌,任他享用,不由更是攻城掠地一般,把个美人亲得骨软魂酥,软绵绵倒在他怀里,雪白的面色也终于
染上一点酡红,才满意地放开她,见玉疏气喘吁吁,眼含春水,想来身体是大好了,便伸手撕了她的裙子,就托着
她的臀,把她狠狠往下一送!
玉疏哭吟一声,指甲瞬间就陷进了赫戎的后背,眉头紧锁着,头无力地倒在他肩上,半天都出不了声。
赫戎亦是长舒了口气,满足叹道:“乖乖,你病的这些时日没碰你,竟紧成这样!”茎身被她牢牢箍着,想动
一动都不得其法,赫戎一手扶着玉疏的腰,一手又把她的上衫和肚兜全扯了,两只浑圆饱满的奶子砰然跳了出来,
正撞在他掌心,他随手揉了揉,雪腻的乳肉就从指缝间漏了出来,溢出一室的春光。
赫戎重重揉了几下奶子,见还是一片光洁,又遗憾道:“好些日子没敷那药膏了,如今都不出奶了。如今既然
病好了,明日起自己再涂上,知不知道?”他如今邪性得很,这种时候了,都专挑些东西来调教她,这催乳的药膏
也是不知从哪儿寻来的,日日给她用。
他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故意深顶了玉疏几下,专捡着她那处嫩蕊发力,顶得玉疏细细颤抖起来,嘴里也含含
糊糊应道:“知道了,主人……乌兰知道了……”
玩了一阵,赫戎又见玉疏全身酥软,总是立不起来,让她自己动,就眼圈儿都红了,只会哭着说因刚病愈,身
上没力气,遂心火也起来了,提着她的腰就站了起来,将她放在了桌上。
他这一站一放都有技巧的很,那孽根始终没离了她,在玉疏穴内几番刮蹭碾磨,把她逼到了高潮的瞬间,又停
了下来,静止在那不动了。赫戎站在玉疏身后,见她上半身全伏在黄花梨桌上,如一团新雪落入了尘间的土地上,
腰肢纤细,曲线玲珑,她又因为高潮被迫逼停,而细细碎碎地轻颤着,背脊上两块蝴蝶骨跟着颤动,简直如振翅欲
飞一般。
赫戎下意识覆住她的蝴蝶骨,蝴蝶也好、天仙也好,既已是他的女奴,就是插翅,也别想飞出去。他眼神一
肃,就狠命入了进去。
这一通又狠又快,还专挑她最脆弱的那几个点,玉疏这身体原就被他调教得敏感至极,此时这样一通猛干,哪
里还受得了,尽管被他一只手掐住了腰,两条长腿也在桌旁乱蹬起来,喉咙间无意识逸出哭音,眼前朦胧一片,迷
迷糊糊就泄了身。
赫戎反被她这一通热流浇在龟头上,不由红了眼,将她一条腿提在手腕间,就埋头苦干起来。身下这美人许久
没挨操,也许久没涂药了,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又比之前要紧,进去的时候简直寸步难行,一层层的褶皱咬过
来,一重又一重的吸力,咬得他别说头皮发麻,连全身都麻了,只剩下身这一处还是活得,唯一的念想就是往里头
狠命的肏——肏开了就好了,他这么想着。
哪知她反而先不管不顾先泄了一通,这样也好,她这个穴,是不狠一些都不会流水的,所以初时就艰难,但一
旦耐心到了,把她哄出水了,这回报就足够丰厚,那吸力简直能把人的魂都吸出来。
那一瞬间赫戎也忘了什么家国、战败和落荒而逃,似乎所有的一切又在她身上找回来了。
他低头看着玉疏,见她眼泪糊了一脸,跟草原上濒死的孤雁一般伏着,还含糊呜咽着,只剩一条腿勉强支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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