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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临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渐渐之石
他伸出手抚下一滴清亮的液体来,扬起手指对她笑,也不像平时似的,笑得沉稳又端良,反而颇有些恶狠狠地:“这便罢了,这次居然去外头找人?!”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还想着跟那个胡姬?下次——下次再让我知道,宴宴又出什么幺蛾子,让谁亲了你、让谁碰了你,可就没谁等你出水了再操了,哥哥就把你锁在东宫里、剥光了不许再出门,从此天天给哥哥暖床、天天让哥哥操好不好?”





玉楼春临 水(h)
他突然这样又凶又狠,玉疏只能摇着头呜呜直哭,可是一边哭的时候,心底又漫上一层窃喜来。
嫉妒、占有、欲望。逼出这个男人的另一面,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儿啊。玉疏这样想着。
只是很快她就没功夫想了,因为她听到了一点水声。很细微,但不知怎么的,她就是听到了。还顺带感觉到了他又把舌尖伸了进来,快速又激烈地抽动起来——那点水声就是在这肉穴和唇舌交锋之间出来的。
玉疏迷迷糊糊间,就得意地笑了出来——看,嘴上这么不饶人。说出的话不饶人,做的动作也不饶人。明明自己已经箭在弦上了,又硬又烫的东西常常撞到她身上来,偏偏又忍着,说到底还是怕她痛,就一次次撩拨她让她出水。
这对玉疏来说的确始终陌生的感觉,前世的时候她似乎就是个冷感的身体,在头几次痛得死去活来之后,她学聪明了,会去喝点酒、会去买润滑剂,然后每一次用手自己涂润滑剂的时候,就是一重又一重的耻感泛上来——因为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器具,还是个得把自己捯饬得油光发亮的器具。
因为始终是这个死鱼样子,她还被人骂过在床上是根木头,不过在看到这位客人转头提了裤子,就去骂她那双爹妈,指着鼻子骂他们死要钱,连木头都拿出来待客,和一系列玉疏闻所未闻的粗话,她那爹妈点头哈腰,就是不敢反驳,还反被踹了几脚的时候,她痛觉还未过去,就躲在旁边笑得喘不上气。
在这种心理下她怎么能得到快感呢,还是疼,只是疼得轻了一点。闭眼忍一忍似乎还能忍得过去。
既有这种经历,她怎么会想不开已去撩拨楼临呢?玉疏也不知道,而在经过十年的沉淀之后,玉疏就更不知道了。或许她只是想尝一尝欢爱的滋味,想去一探究竟,毕竟这是动物的本能啊。
在这一刻她确定了,这两世为人中所训练出的直觉,是没有错的,因为楼临真的是个很耐心的老师了,连在上床这种事上,也是。
她居然真出水了。在没有任何药物的辅助下。
若可以,玉疏简直要给楼临送一块锦旗。她还咬着唇在想锦旗上要写什么呢,就听楼临冷不丁说:“宴宴,你还有心思分神吗?”他这声音低哑得很,跟带着电带着磁一样,刺得玉疏浑身细细颤栗起来,小腹开始有规律地收缩,这很明显是动情的标志,就被楼临捕捉到了。
这等关键时刻,她还有心思想东想西,楼临简直被气笑了,有心磨她一磨,就趁着她这股劲,低头含住了那颗圆圆润润的小东西。
这下才是不得了,因为身下这小白眼狼终于把神智拉回到了他身上,嗓子里像含着一团蜜,仓促间喊出的一声“哥哥”都是甜的,跟荡着一汪春水似的,尾音还会跟身子一样发颤,胸前两团也跟着颤起来了,在仅剩的那层肚兜的包裹下,晃出不太明显的乳波。
楼临伸手去握着她一只乳,隔着布料能感觉出,原本酥软的奶头在他的掌心开始慢慢变硬,顶着他的手掌,让人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摩挲它。少女的奶乳还是小小一团,一只手尚且握不满,只是翘翘地耸立着,又软乎乎的,温顺蜷缩在手掌之下,总让人生怜。
只是这隔靴搔痒总让人有点不爽,楼临又在血气上涌的关头,平常那点沉稳也丢到天边去了,手一用力,就把这薄薄的布料撕成了两半,新雪一般的奶乳瞬间暴露出来,樱红的奶头已经翘起来了,在那一片雪腻中格外显眼。楼临把拇指按上去,稍稍用了点力气,就察觉到那奶头更硬了,玉疏也跟着喘了一声,跟只猫似的,声音柔媚得能滴出水来,还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故意诱着他:“哥哥、哥哥、帮帮我……”
他是把牙根都咬碎了,才没能立刻就掰着她的腿肏进去,他做这么些前戏,还不是怕这个娇养出来的小坏蛋疼!结果这小坏蛋不领情!
楼临磨着牙,低头就咬上那颗刚刚被他舔得水光淋漓的花核。小坏蛋的勾引终于暂时偃旗息鼓,可是因为爽到了,腿又蹬个不停,也不知到底是想逃离还是想离得更近了,反正最终的结果是把她自己更送到了猎人手上,楼临叼着这粒花核,用齿间一遍遍刮蹭过去,还时不时稍稍用点力去咬,咬出点痛感了就去吸她,微痛又转成密密麻麻的酥,还有点痒意,让她摆着腰肢蹬着腿,就是逃不开他布下的天罗地网。
玉疏眼泪都掉出来了,他也不罢休,就这么反复刺激着花核,直把一颗小小的珠子玩得涨大了好几倍。随着他的动作,玉疏下腹浮出了一点非常陌生的酸胀感——可是又有点熟悉,那是要尿出来的时候,身体给的提示。可是这一次玉疏又觉得和那个有点不同,更酸一些、更……更忍不住一些。
玉疏呜呜地哼,嘴里断断续续地呜咽着:“要……要……”要什么呢?没能说得出来,但是楼临居然也猜出来了,玉疏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猜出来了。
然而他似乎今天是完全不打算扮演一个好哥哥了,因为他反而更用力地狠狠吸了一口、又咬了一口。
本就过载的下半身被他这一刺激,玉疏眼前什么都看不清了,也完全顾不上殿外还有人了,就这么“呀————”地叫了出来。随着这声婉媚得不可思议的吟啼声,一小股清亮的水流也直接喷了出来——射了楼临一嘴一脸。
玉疏还在抖。这种潮吹的绝顶快感她从来只闻其名,连普通快感都没尝过的她,哪里享受过这等细心又体贴的伺候呢。她的腿抖得尤其厉害,把楼临整个人都夹在腿中了,指甲陷在楼临的肩背里,红唇微张,是在不停地喘气。
余韵未过,玉疏轻飘飘浮在云端,就忽然感觉云端变重了。她朦朦胧胧往下看,见楼临一脸水渍,狠狠掐着她的腰,就将早已硬的不行的阳物送了进去。




玉楼春临 朱颜酡(h)
楼临脸上都是水,不仅仅是她刚刚喷的,还有满头满脸的汗,被憋的、忍的、挤的。
楼临发现了。这小坏蛋的身子和她的人是一样的,是得哄着、捧着、娇着才能尝到味儿的,你得先让她爽一回了,这句身体才会回报出成倍的爽。硬上么,也是可以的,毕竟够紧够窄够会吸,只是若有男人曾尝过那种极致时的滋味,就没人再舍得暴殄天物。刚刚让她喷了次水之后再进来,那种令头皮都能炸开的快感,简直让人想永远沉溺在这销魂窟里。
因为太紧了,楼临还只堪堪进了个头,就已经被嘬吸得满头大汗,不仅里头重重叠叠的褶皱在咬他,还有刚刚残余的一点水,细细冲刷在龟头上,又被他的动作打成沫子,在穴口溢出来……真是、真是恨不得就这么大开大阖地撞进去,把她肏透了才好。
但实际上楼临只能这么拧着眉想一想,因为即使刚刚让她爽了一次,她还是紧得要命,刚刚开苞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他折腾,就进了个头,脸也白了,眉头也皱起来了,他简直要叹气,“宴宴、祖宗、心肝……被你这么折腾,哥哥都没皱眉呢,你皱什么!”
玉疏瞪着他不说话,只会用口型无声地说疼。楼临居高临下望着她,看她酡红的脸,又像是疼的、又像是爽的,不过赌他不忍心。怎么就栽在她手里了呢?十年前原本也不过是想做兄友弟恭厚待弟妹的样子,把她放在长乐宫找几个人照顾,再隔三差五问一句,就已经是这深宫中难得的好兄长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变了呢?时间太久了,楼临自己都弄不清了。因为在她身上看到了某一部分的他自己么?似乎也不是。总之不管一切因何而始,在这十年中,都渐渐交织成一张密密的网,而到现在终于酿成最原始、最本能的性爱。
楼临只好俯身,吻上了她紧皱的眉心。上头用吻一点点吻平,下头也一鼓作气,用粗大的茎身,把褶皱一一撑平。
玉疏吃痛,一巴掌拍在他背上,哪里知道楼临现在正是全力以赴的时候,身上的肌肉全都是绷紧的,玉疏自己的手反而疼了,眼里一包泪,就推他的肩,一会儿叫哥哥、一会儿叫疼、一会儿又叫他出去……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弱气起来了呢,前世比这疼多了,她也都是咬着牙不肯吭声的。
怎么就这么娇了呢?
看来果然是安逸让人沉迷,安全感让人心智软弱。玉疏在间隙之间,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可是这感觉的的确确让人陶醉啊,都怪楼临,她不知不觉就陷进去了,连想再挣扎着跳一跳、跳出舒适区的想法都没有,就这么被他娇养了十年。
肚子里很涨,包括整个下半身都是涨涨的,可是跟以前完全的疼又不同,好像又透着点酥、掺着点麻,他碾过的每个地方都是这样,娇嫩的内壁被刮得怕极了,都不自觉去收缩着咬他,哼,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是爽的。
玉疏有点不平衡,见他还停在那里不动,就动了动腰肢。嗯,故意的。
这小动作简直像拉开了一道闸门,把外头的凶兽给完全放进来了。楼临闷哼了一声,眼睛完全红了,提着她的腰就开始大动,玉疏别说是腰,连背几乎都离了榻,只剩头还勉强支着,发丝凌乱扑了一枕,酡红的面色在乌发间若隐若现。
楼临这样用力,那本就被他吸得微红的花唇,更是被撞出了一片艳红色,每回他退出去的时候,刚刚娇颤颤地想合拢,又被人狠命撞进来,被迫张得最大,来含住粗壮的柱身,更要命的还是后头浓密粗硬的耻毛,随着他的力道,一下下扎着她最细嫩的这点子肉,越狠就扎得越透,腿心很快红了一片,花唇都肿起来了,也根本合不拢。玉疏往后仰着头,无声尖叫着,腿四处乱蹬,又被他牢牢握住了腿根,然后夹在了肩上。
这样玉疏就真只剩下头颈还沾着榻了,大半个身体都被悬空的感觉叫她害怕起来,却能让楼临更明显地看到已被肏开的牝户。真是美极了的穴,明明那么小小一个,最开始的时候连跟小指都塞不进去,连一滴水都不会留,耐心调教之后,居然还没受伤,居然能完完全全吃下他,
真是,让人磨牙的又恨又爱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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肾虚……
明天再来……
需要大家的珍珠补肾丸……
哥哥:听说有人因为宴宴水不多就质疑我的能力(。
作者君:其实是因为水多的软妹写过了,想换个慢慢被调教到敏感多汁的……咳,在哥哥这里是温柔的调教系,其他的,我……不保证……




玉楼春临 初(h)
玉疏细细喘着气,双肘勉力撑着榻,还是逃不脱那种没有支点的轻飘飘的失重感,整个人感觉是浮着的,而连接着她和这个世界的支点,又尽职尽责地把她完完全全撑开了。
好涨,涨得受不住了。玉疏昏沉沉地想。她一边想,一边就真的把这句话说出口了,她这话虽的的确确是句大实话,但这种情况下说来,跟说荤话似的,所以说出口就听到楼临从喉间溢出一声笑来,带着情欲的沙哑磁性,又无意间把玉疏也撩了一把。
她觉得不光相连的地方热,心口也开始热起来,过了片刻又觉得血液开始沸腾起来,脑筋也清楚了些,又见楼临笑归笑,还是怜惜她,不肯大动,所以堪堪停在那里,眼都红了,终究还是没忍心。
玉疏就朝他伸出手,只说这个姿势累,示意要抱。
楼临也只能叹了一声,说了句“祖宗”,就从她臂下抄过去,用了点力一提,将她牢牢抱在了怀里。
“呜!”玉疏闷哼了声,刚刚的动作正好让二人严丝合缝卡在了一起,她的腿缠在楼临腰上,一双手臂松松挽着他的脖子,因为自身体重的原因,让楼临进得格外的深,也不知他戳到哪儿了,一丝隐秘的电流从穴心透过脊背再窜到脑子里,叫她连思考都暂停了片刻,剩下一点酥麻感,久久都散不去,让玉疏有点没反应过来,唇微微张着,看着楼临的脸,怔怔的。
楼临一直看着她呢,突然这样反常怎能没注意到,当下就在原地顶了顶,逗她:“宴宴,是这里?”
玉疏刚刚的余韵还未散,又被楼临找着了敏感点反复研磨,还听楼临在笑:“这么深,可叫哥哥好找。”玉疏想开口说话来着,穴里却开始一抽一抽地痉挛起来,绞得楼临也顾不上别的了,动作也愈发激狂,掐着她的腰就开始打桩一样往上顶,玉疏简直受不住,有种非常陌生的情绪想尝试着接管她的身体,她却又无法完完全全满心信任地给出去。
这种矛盾感让她身体的痉挛感又加重了,一加重就听楼临咬着牙根道:“小坏蛋——你是要逼死哥哥吗?”说完就掰开她的腿,慢慢拔出一截,眼见着她松了口气之后,就再次恶劣地、狠狠地重新一口气干到了底。
玉疏别说双腿,连脚趾都绷直了,片刻后又无力的垂下来,双腿因为缠着他的腰,想合都合不拢,想逃都逃不脱,那股情绪越来越泛滥,泛滥到玉疏非常惊恐地发现,她的理智已经几乎被完全从脑子里挤占出去了,剩下的那点摇摇欲坠,楼临还反过来说她,玉疏只觉得自己是颗立即要爆炸的球,委屈得不得了,带着哭音摇着头:“不知道!我不知道!哥哥!我不……”
话都还未说完——轰——玉疏脑子里忽然有朵烟花就这么炸了,从穴心深处潮喷出的水,炸得她彻彻底底失去了理智。
这是两世以来,玉疏第一次真正体会到所谓潮喷的快感。太激烈了,以至于那一瞬间玉疏本能地想逃、想走、想随便去哪都好,就是不要呆在这里,承受不住、完全承受不住。可她又能逃到哪儿去呢,她自己招惹的男人,自己种下的因果,都到了这个时刻了,便是哭也要哭着被操完。
她是楼临看着长大的,他还能不知道她吗?早在她有想跑的想法的时候,就已经被他死死摁在怀中,玉疏全身都是满溢出的快感,根本不知道往哪儿发,连跑都跑不了的,只能本能地去锤他的肩、锤他的背,凌虐般的高潮让玉疏只能哀哀地哭,一边哭一边打他还要一边嘟囔:“坏哥哥……坏哥哥……”
还是没用,楼临甚至趁着她的水喷发的时候,动作都未停,抵着嫩肉一下下地入,里头已经怕得发抖了,也不知是迎合还是推拒,死死咬着他,又像是推他出去,又像是要把他迎进来,绞得楼临腰眼发麻,正还咬着牙动作,挣扎中的玉疏实在没了章法,就狠狠在楼临肩头咬了一口。
她这点牙口楼临根本没放在眼里,但在这种紧要关头,简直是咬断了楼临脑内的最后一根弦,这一下楼临差点连卵袋都操进去了,滚烫的阳物一路顶开蓬门,粗硬的茎身一路擦过敏感的嫩肉,就把龟头陡然送进了她的宫腔。楼临咬着她的后颈——那是一种雄兽防止雌兽逃脱的时候的本能动作——想大开大阖地操干下去。
宫交会彻彻底底把她肏透的。楼临看着怀中人,她已经半迷了心智,刚刚咬了一口之后像是把她全身的力气也耗尽了,此时软绵绵瘫在他怀里,星眸半垂,极细地呢喃着喊“疼”。
是,宫交一开始也会很疼的。他想到这里也只能叹出来,早就栽了啊,有什么办法呢?捧在手中娇养了这么些年,一点点疼都舍不得她尝,哪怕是这种会带来快感的疼也舍不得。
“小坏蛋,哥哥的小坏蛋,下次再补偿哥哥罢。”
楼临目光柔和下来,吻上她的额头,玉疏明明没什么力气了,却好像感知到了什么,把两根手指软软搭在他的手背上,虚虚地握着。
等下次罢。肏开一点了,再说。楼临默默地想,伸手掐住玉疏腿心早就抬头的小花核,重重揉捏了几下,然后在玉疏低低地尖叫声中,终于放任自己射了出来。其实内射也是不应该的,只是就这一次——他忍不住。
少女靠在他怀里大喘着气,被他的指奸和灌精给消磨了最后一点力气,理智全飞了,陌生的情绪彻底掌控了她,粉嫩的穴里被彻底打下印记,花唇被操肿了,充着血微张着,肉缝一张一合,糜白的精水淌出来,小腹和内穴居然还在收缩。
累、真的很累,真的是小死一场。玉疏倦倦地思考着。
可是两世第一次,她觉得真正从一个小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
因为她前所未有还想体会第二次,玉疏握着楼临的手指,声气又甜又娇:“哥哥、哥哥、我好喜欢呀。”
若不是看她是第一次,实在承受不住,楼临简直想当场再办了她。




玉楼春临 绕指柔
玉疏懒懒赖在楼临身上。
其实她眼皮都在打架了,脑子却兴奋得很,东一下西一下在他身上磨蹭,就是不想睡着。
“宴宴——”两人此时浑身光裸,就这么骨贴骨、肉贴肉地抱在一起,她还这样到处点火,楼临呼吸渐渐粗重起来,按着她的背,警告她。
玉疏就笑,声音刚刚都哭哑了,笑容也格外低哑,抱着他的脖子把头埋进他肩窝,眼睛完全快闭上了,唇角都带点笑意:“不行呀哥哥……我好累……还有点疼……”
磨人精。楼临点了点她的额头,见她实在是累极,才拍着她的背,声音沉宁:“既然累就睡罢。”
玉疏一半的神智都去了梦乡,还有一半迷迷糊糊地和他说话:“哥哥,你今天开不开心?快不快活?”
楼临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宴宴都拿出这样的大礼来招待了,你说哥哥快不快活?”
玉疏又撑着眼皮问:“哥哥,我会怀孕吗?肚子里会不会有小娃娃了啊?”
楼临拍背的手顿住,半天才说:“对不住,宴宴。哥哥刚刚不该忍不住。明天要委屈你喝药,对不住。这药阴寒,对女孩儿不好,以后哥哥来喝。”
玉疏没在意这个,混沌的大脑倒是捕捉到了“以后”两个字,因笑道:“哥哥是在给我预订以后吗?”
他还在愧疚之中呢,突然听她这话,不由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记,没好气道:“宴宴打算始乱终弃、用完就扔吗?”
“嘻嘻。”她低低笑了两声,又双手双脚缠上他,整个人几乎是全趴在了他身上。
“哥哥,你喜欢宴宴吗?”
“废话。”
“哥哥,我们明天再来一次好吗?很快活啊。”
“某个小坏蛋,哥哥忍得这么辛苦是为了谁?”
“哥哥,什么时候了?”
“寅时二刻。”
“哥哥,你卯时不就要上朝了吗?”
他轻轻吹熄榻边一盏小小宫灯,将她牢牢圈着:“所以、立刻、睡觉。”
“哥哥……”
“宴宴,哥哥真的要生气了。”他闭着眼睛。
“好嘛、最后一个问题。地上这一片狼藉怎么办呢?”
玉疏也是凭本能在随口说着什么了,问出来之后她好像听楼临在说什么,又听不清,只隐约听见他说“哥哥在”,她不知怎的,听了就觉得安心了,好像陷在一片温热的水里,被人小心翼翼捧着、哄着,像是什么易碎的宝贝,连荡过的水流都是细细柔柔的,春风拂面一般温存。直到最后,她感到唇上落下了一个蝴蝶停驻一般的亲吻。
哥哥,可别对我太好了,我会、我会……
我会忍不住的呀。
后来玉疏就真的睡着了,直到梦中那股暖意都未散去,牢牢包裹着她,浑身骨头都是暖融融的,懒洋洋的舒服。
一夜无梦。
玉疏伸了个懒腰,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抱在床上,原本黏腻的身体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此时只觉清爽。连身上被他弄出来的深深浅浅的痕迹,都被妥帖地上了药,此时已消退不少,只剩下淡淡的樱粉。
玉疏靠在一堆软枕里,轻轻比了个成功的手势。
简直是完美性伴侣了!




玉楼春临 执念
衔霜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走到床前拨开垂地的帐幔,见床上的玉疏犹是一副弱不胜衣的娇态,不由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喝药了。”
玉疏见衔霜神态便知,昨晚之事,她必定已经知道了,便抱着她的手臂,软软叫了一声:“霜姐姐。”
衔霜本来还有三分生气,一见她这个样子,又气不起来了,叹了口气,把药递给玉疏:“药凉了更苦,趁热喝了罢。”
玉疏接过药碗,凑在唇边抿了一口,五官就完完全全皱在了一起,“啧!好苦!”
衔霜闻言,还是没忍住,洒泪道:“祖宗!你也知道苦呢?如今不过药苦罢了,日后的苦,你还没尝到呢——怎么就别人不去招惹,偏偏招惹他!他……他即是太子,也是你兄长!”
玉疏也无甚要反驳的,低了头,把手中的药一饮而尽。那股苦味还未散去,又被人塞了一颗蜜饯,酸酸甜甜的,总算压住了口中残余的苦涩。玉疏仰首冲衔霜一笑:“还是霜姐姐疼我。”
衔霜拿着帕子给她擦了擦唇角,到底是从小看大的小女孩儿,此时木已成舟,玉疏又是个主意大的,方才劝那一句,已经是情急之下,很不分你我了,因此现下也只很务实地劝道:“殿下日后打算如何呢?这种药药性寒得很,若是要常吃,可怎么是个长法!”
玉疏原想着会被她骂一顿呢,不想出口却是如此温馨之语,遂呆了呆,又听她叹:“本来不过这两年,就能出宫开府,选的驸马纵不如意,效仿三公主,也并非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偏偏……公主这又是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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