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临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渐渐之石
韩笑歌自顾自拿了一只杯子,却又暂时无酒可倒,因笑道:“阿疏看来是找我出来借酒浇愁了。”
玉疏正要说话,就闻得一阵香风铺面,青娘右臂托着一坛酒,一步三摇地过来:“哟,韩公子也来了!”她又冲韩笑歌半真半假抱怨道:“韩公子好狠的心,日日来我这里练酒量,玉郎原是个美娇娘的事,也不知会奴家一声,害奴家简直是痴心错付了一场呐!”
原来今日玉疏出来得匆忙,未曾换上男装,连她自己因为情绪起伏,所以也未留意,还是到了这里,才突然反应过来。
韩笑歌大笑出来:“青娘也有吃惊的时候,真是可惜,我当时居然不在!”
青娘努了努嘴,一掌劈开酒坛泥封,浓香的酒香气立即透了出来。玉疏吸了吸鼻子,赞道:“好酒!青娘既有这样的好酒,怎不早拿出来!”
青娘端着酒坛子,笑着给二人斟满了,才道:“这是奴家仿着你们大楚的酿酒法子,自酿的金波酒,等了二三年,才得了二十来坛,今早才启封呢,二位可会赶巧!这酒性甚烈,寻常人喝不过三杯就倒了,韩公子和玉郎便喝了这杯,奴家便不再追究隐瞒之事了。”
韩笑歌闻言,就叹了口气,笑道:“还能如何呢,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一口闷了。只是他不大胜酒力,又是这样的烈酒,脸登时就红了,面上一片霞云。
玉疏就摇摇头,对韩笑歌道:“甫之这个样子,日后可怎么去战场!将士们喝的酒,为了暖身和壮胆,可都是后劲大的不得了的烈酒!”说着拿起酒杯,在鼻下细细一嗅,又以唇轻触酒面,微微舔了一口,只觉入口柔滑又有劲道,酒液抵达喉咙间时,香气浓烈到似乎能从鼻尖逸出。她这才一笑,抬手一送,就痛痛快快地一杯下肚,向着青娘倒翻过酒杯,笑吟吟地:“青娘那二十多坛金波酒,可得都给我留着了。”
青娘冲玉疏抛了个媚眼,手搭在她肩膀上,挨她挨得极近,玉疏眼前尽是一片雪白乳波,只听青娘声音如沾了蜜一般:“自然是玉郎的。玉郎难道以为什么人来了,奴都会拿出珍藏的金波酒来招待么?”
“玉郎竟是玉娘,奴真是惊喜得很呢。”
她说话之间,身体几乎已经半倒在玉疏身上,软嫩如棉,柔媚如水,对玉疏耳语道:“玉郎今日看起来颇为烦恼,奴虽不能解,但有的是让玉郎快乐的方法,玉郎……真的不想试试么?”
玉楼春临 唇指
热水很快送了上来。
衔霜犹豫了片刻,还是道:“太子殿下,还是让奴婢来伺候公主罢。”
楼临望了一眼在榻上睡得香甜的玉疏,摇了摇头,神色和声音都淡淡地:“你先下去。”
衔霜忖度着楼临的面色,想来应该不算生气,遂稍稍放了些心,才去了殿外侯着。
殊不知楼临此时,心中已卷起万重波澜!
但他是愈生气反而愈平静的性子,见殿中已只余他兄妹二人,才从容起身,去一旁的水盆里绞了一条热帕子,慢条斯理拧干了,拿在手上,复又从容走回去。
他每一步都走得很稳,似乎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已经成竹在胸。
楼临站在榻边,居高临下望着玉疏,见她双眸禁闭,红唇微张,粉嫩的脸颊上柔和天真,只有乌黑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在眼下投出一片浮动的光影。
他笑了笑,一撩衣角,非常自然地在榻边坐下,然后拿起帕子,盖在她唇上。
躺着的人睫毛有一瞬间似乎都停止了颤动。
楼临只当不觉,拇指隔着帕子,轻轻擦过她的唇瓣。力道很轻,如春风化雨,还带来一点酥麻的痒意。
躺着的人在经过刚刚的刹那停顿之后,睫毛似乎颤动地更快了。
楼临某种一抹暗色悄然掠过,手上的力道忽然加重了,隔着绢帕一遍遍狠狠蹭过去,若是有第三人在场,甚至还能听到“嘶嘶”的声音。
他目光随着力道的加重,而越来越深浓,到最后燃烧成一把失控的野火,连玉疏的嘴唇都被烧得通红。
玉疏终于嘤咛一声,幽幽醒转过来,眼眸含水,双手握住他的手腕,委委屈屈地说:“哥哥。疼。”
楼临的拇指停在她唇角,并不为所动,静静望着她,望得玉疏都有些忐忑起来了,才启唇道:“小骗子,不装了?终于舍得醒了?”
见玉疏张口就要讨饶撒娇,他却只是一笑,摇摇头,把手指盖在她唇上,不让她说话:“嘘。”
玉疏不知何意,却见楼临又拿起那块帕子,扳着她的脸,从嘴唇开始,然后是整个脸颊,都仔仔细细擦了一遍。
力道想必是很重的,因为这样柔软的帕子,擦在脸上都磨出了一点热辣辣的感觉。
一个猜测电光火石般出现在她脑海里,玉疏若有所思,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楼临擦完她的脸,就丢了帕子,端详着她的脸,满意道:“不错,这才干净了。”说完又沉下脸色,带着几分完全遮掩不了的怒气,道:“宴宴,哥哥让你出宫,不是让你什么脏东西都能往脸上和嘴上碰的。”
果然。
玉疏心中一喜,顺势握住他的手指摇了摇,用一种完全能惹恼人的天真语气,甜甜地:“可是哥哥,我觉得很有趣很舒服,并不觉得是什么脏东西。”
玉楼春临 沉沦
玉疏眼中含着一点水汽,脸颊又是被酒气熏出的樱红色,又天真又无辜地说出这样近乎淫糜的话,还握着楼临的手指捧在心口,仰头望他的时候,与纯真神色不同,全是势在必得的笃定。
楼临气极反笑,俯下身紧紧盯着她:“宴宴。”他唇角缓缓荡出一点锐利形状,斩钉截铁道:“今日之事,你是故意让仇隐看到的。”
他直接用的陈述语气。玉疏也并不隐瞒,直接点头承认了,反而笑嘻嘻地:“反正我出宫做了什么,仇隐都会告诉哥哥的。”
说完她就顺势一拉他的肩膀,自己用手肘微微撑起身,就将双唇严严实实堵住了他的唇。
四目无声相对,眸光旖旎交缠。
殿中这样寂静,以至于楼临和玉疏都能完全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都是一样的急促又火热,洒在对方脸上,无限暧昧春意。
玉疏忽然一笑,就将舌尖探入他唇齿之间。
一段柔滑、一点湿意。
楼临深深望着她,没有启唇,也没有拒绝。只有紧握成拳的双手,泄露了他的一点情绪。
玉疏舌尖在他双唇之间游走,欲进又退,直到唇齿相接的地方晶亮渐生,细微啧啧声传到耳朵里,复挑起一层情欲。
渐渐让人心乱。
渐渐让人沉迷。
楼临死死盯着玉疏,手背青筋毕露,终于撑起身来,将自己拉离了这最温柔的销魂窟。
随着他的动作,一道银丝却似断非断地被牵了出来,在半空中缠缠绵绵地掉落了。
楼临冷眼看着,终于说:“宴宴,你做到了。”
“今日之事,我的确愤怒到抓狂,初听此事时,我简直想立刻杀了她。”
“她怎么能——这是我的宴宴——我守了这么多年都不能逾矩的宴宴——她怎么敢!”
玉疏心中一喜,又见楼临牢牢注视着她,目光简直是噬人的狂热:“你一定不知道,宴宴,从那天开始,有无数次,我简直……”
他一笑,低声道:“我简直想要肏死你。”
玉疏眸光一亮,毫不示弱地回望过去,两道目光在空中碰撞出耀眼的火花,那火花越来越灿烈,仿佛下一瞬间就能立刻燎原。玉疏攀着他的肩,如痴如狂:“我也是。”
“哥哥,我也是。”
玉疏发誓,在她说出这五个字的时候,她在楼临眼中看到的,是疯狂的渴望与汹涌的情潮。可是也不过片刻而已,熟悉的自制又重新出现在他眼里,他静静道:“可是,宴宴,我怎能亲手毁了你?我怎能舍得?”
亲吻好像还在,身体仍然滚烫,可他的话却是兜头一盆冷水浇下来。玉疏看着他隐忍的侧脸:“哥哥你舍不得吗?那替我去找一个男人罢。就现在。”
楼临一咬牙关,沉声道:“宴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怎能这样糟蹋你自己?”
玉疏冷笑出来:“喝了酒便容易动情,哥哥难道不知道吗?说什么糟蹋不糟蹋,我需要一个男人来纾解,就这么简单。三姐姐不照样有那么多面首么,日子不是更快活。趁宫门还没下匙,甫之应该也还没到家,哥哥帮我把他找来。”
她冷眼狠狠盯着他,眉目间一抹决绝:“哥哥放心,他会娶我。”说完她又勾唇嘲弄地笑了笑:“若哥哥实在觉得是丑闻,去把青娘找来也行。今日她也说过,愿意和我……呜——”话音未落,已被楼临堵住嘴唇。
在唇齿紧密的连接之中,玉疏听见楼临一字一顿从喉咙间逼出来的声音:“宴宴,你不过赌我不忍心?”
玉疏得意地笑了,舌尖缠上他的,模模糊糊地吐出了一句话:“是。那哥哥,你究竟忍不忍心?”
玉楼春临 破瓜(微h)
楼临真正猝不及防顶进来的时候,玉疏得意的笑容还未散,她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忍心,只觉得疼。
是真疼,哪怕他只顶进一截来,她眼泪也毫无征兆就掉下来了。
其实前世的时候这种疼是经常有的,只是此生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的日子,太久了——久到她再次体会到这种破身的疼时,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只有眼睛不争气地红了,眼泪和血一齐落下来,酸酸涩涩的痛。
更何况楼临的动作里还夹杂着怒火,他沉声问:“我忍不忍心?宴宴、你怎能问我忍不忍心——我一直忍着、是为了谁?到底为了谁!”
这具身体还生嫩得很,禁闭的穴口被人生生撞开,还一口气撞破那层贞洁的枷锁,血水潺潺而出之后,干涩的花径终于润滑了些,楼临咬着牙关,刚刚被她激出的怒火又被她的眼泪生生浇熄了,又听玉疏紧闭着眼,无意识地嘤咛:“疼、哥哥、我很疼。”
她的脸陷在他的指掌之间,面颊上完全是一种多年来未曾见过的惊惶,身体无意识曲起,蜷成一个无助形状,楼临如被一盆冷水浇下来,理智回笼之后,悔意无穷无尽席卷上来。
在第一次理清自己的感情的时候,他就在心底立过誓,不要让他心里这只兽有放生的机会。他会护着她、照顾她,替她择一位最好的驸马,然后送她安安稳稳地出宫下降。
那才是她应有的自由放肆的人生。
只是楼临心底或多或少察觉到了,他掩藏不掉的私心。在玉疏曾问他,为何不招甫之做驸马的时候,哪他明明知道甫之是最好的选择,他也只能狼狈地用借口避过。
因为他做不到、他从心底就没办法真正看到玉疏和驸马你侬我侬、鹣鲽情深。
只是今日之事,一件比一件触到他的底线。甫之便罢了,连一个当垆卖酒的胡姬,居然也能染指他的掌中珠!
楼临不得不承认,青娘之事,让他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未来——即使玉疏将来和驸马不和又如何呢?她照样可以效仿楼玉引,会有无数想爬上她的床的入幕之宾。
青娘可能是第一个,但很有可能不是最后一个。
唯独他不可以。
为何他不可以?
愤怒烧空了他的理智,他居然用一种最原始、最粗暴、最令人不齿的方式,占有了她。
楼临捧着玉疏的脸颊,低下头吻过她的泪痕,盯着她紧闭的眼睛,低低道:“抱歉,宴宴……可是真正对不住的是,我对发生这件事并不后悔,后悔的,只是进行这件事的方式。”
玉疏唇色痛得惨白,却始终不能睁开眼睛。
她曾经筹划了这么久的一晚,居然是以这种方式开场。玉疏怕自己一睁眼,就和前世一样,看到的是失神的眼、低吼的口和一团又一团肥腻的肉。
玉疏怕她再也记不住楼临的脸。
玉疏闭着眼正要说话,就感觉到楼临从她身体中退了出去,然后轻柔分开了她的腿,在她的不解中,用双唇吮吻住了她最痛也最隐秘的地方。
她全身一震,手指紧紧攥着被角,眼睛也无意识睁开了,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楼临熟悉的英挺眉目,都能依稀看出脸上的珍重和怜爱,而在他偶然抬起的眼神里,还微微闪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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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才真刀真枪……咳
玉楼春临 舔(h)
玉疏全身还紧绷着。四肢像是僵硬了,怎么都动不了,似乎是所有感官都被麻痹了,只剩腿心一点湿热触感,缓缓地、细细地舔,很温和地安抚着受惊的肉瓣。
未经人事的肉瓣被他之前粗暴的动作给肏得有点肿,此刻被他用唇含住,轻轻吸吮着,带来无数温润快意,玉疏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漂起来了,神智逐渐迷蒙,之前热辣辣的疼痛感缓慢褪去,娇穴很有效地被安抚住了,那段舌尖锲而不舍地划过紧闭的肉缝,带来一点暖洋洋的麻痒,玉疏从喉咙口呜咽一声,穴口终于羞答答张开了一条缝。
楼临从善如流,问她:“宴宴,舒不舒服?”
玉疏呜咽还未止,细细“嗯”了一声,就发觉楼临已将舌尖探了进去。那两瓣嫩肉吓得一缩,紧紧吸住了他的舌,又像排斥异物似的,死命往外推。
楼临尝到一点血液的腥甜气,不由更是爱怜,见她花径里还是干涩,就真收回了舌头,用低哑声音引诱一般地问玉疏:“宴宴,告诉哥哥,想要哥哥舔哪里?”
玉疏其实并非未经人事的灵魂,只是活了两辈子,从未被人舔过穴。何况此刻给她舔穴的人,居然是楼临。玉疏只能感觉到僵硬的血液又重新流转起来,全部涌到腿心,带出一股又一股的燥热感。她望着楼临似乎不染纤尘的脸,小声道:“要……宴宴要哥哥舔穴……”
楼临一笑,慢条斯理把舌尖凑过去,在她花瓣和花缝之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这断断续续的快意,把个玉疏急得自己抬起圆润的臀,不自觉往他唇边凑。
楼临故意往后退了些许,才又问:“再告诉哥哥,要哥哥怎么舔?”
玉疏脑子里一把火在烧,带着哭音,不管不顾喊道:“要哥哥把舌头插进小穴里,狠狠地插进来!”
话音刚落,楼临的舌头就完全探了进来,穴里一层层的褶皱都被他的舌尖微微探过,等退出来时又开始发力,一点点舔平那些重重叠叠的肉褶,舔得玉疏神魂颠倒,手指下意识抓着他的肩,一下又去推他,想让他离远些,一下又去抓他,恨不得让他近些、再近些。
只是还不够。她还没出水,现在进去,必定会受伤。楼临皱着眉,离了她的身,俯视着玉疏的脸,她因喝了酒,薄薄的面皮已经泛出一种胭脂色,因他骤然的抽身,此刻迷迷蒙蒙地带些不解,隔着一层雾气望过来,让他心火陡然就起来了,下身涨得更硬更凶,恨不得立时就覆上去肏干个爽。
只是还不行。楼临伸出一根手指探进她紧窄的甬道,只能摸到一些稀薄的血液,还是干干涩涩的,而被他这轻柔一探,玉疏都无意识打了个颤,立刻就将他的手指绞紧了,穴口包裹着手指拼命往外推,她刚刚生起的情欲又浇灭了大半,只能咬着唇,模模糊糊地喊疼。
太紧了。楼临叹了口气,并非是适合承欢的身子啊,她却还偏偏不知死活,还未长成,就一次又一次地挑战他的耐性。
而如今箭在弦上,他也已经不想回头。
玉楼春临 吸(h)
楼临“啧”了一声,手指在里头试图旋转了下,玉疏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又听楼临没好气道:“磨人精,从小儿就是这样,自己惹的火,只管放不管灭,我真是……真是恨不得、恨不得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让你痛上一次,好长长教训!”
其实玉疏知道,这并非是具天生适合欢爱的身体,太紧了、又干,进来的时候简直十足的疼。上一次她故意在他面前自渎来引诱她,还是耐下心思,花了无数力气,还用了一整管药膏,才逼出一点水来。
而楼临呢?这样紧迫的时间里,他能忍住吗?玉疏不知道。
尽管为这一刻做了这么多年的准备,玉疏还是紧张起来。她有几分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怕,虽然她的确不知道在怕什么。
可是这句话一出,玉疏听他这声气就知道,他是下不了这个手的,所以虽然还是觉得疼,但又没那么疼了似的。还在这种模糊的感觉里沉沦呢,就忽然双腿绷直,倏然从口中吐出一声短促的娇吟来。
楼临已经含住那两瓣丰嫩的花唇,就这么狠狠吸了一口。
玉疏如被一道雷劈下来,只来得叫了一声,就再也说不出话,所有的喘息、吟啼、话语都被卡在喉咙里,只有鼻尖急促地呼吸着,攥着被角的手背已经青筋毕露,她浑身战栗不止,楼临却像要趁胜追击一般,几乎将她的腿摆成了一个一字,埋头进去,轻轻重重地含着穴口吸吮起来,他舌尖还时不时抵着那条肉缝,若有若无地顶进去,被里头的嫩肉一吸,又轻飘飘退出来了。
他吸她的,她也自吸他的。在这样若无若无地撩拨之下,玉疏的痛觉似乎被他舔散了,好像悟到了一点什么,就像一粒种子,从前世被埋到今生,然后在今晚他的唇舌的浇灌之中,开始娇怯怯地吐蕊了,一只嫩芽脆生生地冒了头,又被楼临敏锐地捕捉到了。
他本就是耐心最好的猎手,等到了玉疏腿心间、原本隐藏起来的不及米粒大小的珠子终于开始绽放,也并不急着立刻一箭中靶,而是继续若无其事布他的天罗地网——既然已经开始,就必须要圆满收场。是对他自己的交代,也是心底最深浓的爱怜。
玉疏开始觉得心里痒痒的,喉咙也痒痒的,就跟里头堵着什么似的,压都压不住,一开口就是无意义地呜呜啊啊,可音调却又娇又细,青嫩中带着些初生的媚意。尽管声音很低,却连她自己听了都吓了一跳——她几乎都无法相信这是她发出来的——以前从没有过。
何况听到楼临耳朵里呢。此生最珍爱的掌珠衣衫不整在他身下,呻吟还娇媚得能滴出水来,心火又一次冲上来,可是她的穴里却还没能滴出水,楼临带着燥热和一层一层漫上来的占有欲,第三次吻了上去。
玉楼春临 舌绽(h)
玉疏软绵绵哼了一声,能感觉到这一次他的动作明显更重了些,娇嫩的穴口被重重吮吸出声,唇瓣和肉瓣撞击出沉闷而情色的响,砸在她耳朵里,在听到声音的一刹那,玉疏明显察觉出自己腰间一抖,似乎有什么在突破壁垒,想要挣扎着流出来。
这种紧要关头,楼临居然合上了牙齿,在那两片敏感的肉瓣上来回厮磨了起来。轻轻的、浅浅的,麻麻痒痒的温润快感让玉疏全身都酥了,软软倒在榻上,还未来得及享受一二,就又被他又重又快地用犬齿刮了两下,随即还用一排牙齿大力刮蹭过去,把一双可怜的花瓣磨到充血,红艳艳的,跟朵开得正艳的花儿似的,让人不自觉想要攀摘。
玉疏急促地叫了声“哥哥”,还未来得及说下面的话,腰间就狠狠一跳,原本干涩的花径里终于慢慢悠悠吐出一点水来。艳红花瓣完全绽开了,含了几滴清露,微微收缩着,还未被世人见过这娇态,就已经被楼临尽数吞入了口中。
他此刻是无暇说话的,因他埋着头,玉疏也不大能看到他的表情,但这么多年来的默契,让玉疏很明显就知道他此刻一定开始起兴致了,因为连吮吻的动作都比之前重了一倍,在他的唇齿之间,这娇花毫无用武之地,只能被动地被他在口中揉碎,每一片花瓣、每一滴露水、每一条经络,都被他以舌尖狠狠蹭过了、以牙齿狠狠刮过了、以双唇狠狠含过了,
玉疏爽得半边身子都麻了,另外半边又滚烫如火,终于大火蒸出了一点温热液体,流淌在甬道里,添上了一层薄薄的润滑。
他的舌尖进来得更顺畅了,可是他又只肯止步于这里,让玉疏忍不住哼哼唧唧地控诉:“哥哥、哥哥……你犯规呀!”
“哪里犯规,嗯?”他也是火烧火燎的,本就格外低沉的声音,此时更添了一份沙哑,若玉疏还有神智来形容,她一定会用两个字:性感。格外的性感。
只是此时玉疏也没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了,因为她已经被这种巨大的、明明应该很熟悉却很陌生的快感完全摄住,她只觉得胸中有一股气,这股气要托着她上天了,却又被楼临按着,被迫停在半空,上不上、下不下地,也听不到楼临在说什么了,只能本能地一声声叫:哥哥、哥哥、哥哥……
这很显而易见地取悦了他,只是这一点教训还是不够的,楼临从喉间逸出一丝轻笑来,交裹着情欲的低哑,伸出了舌尖,在她已经露头的花核上春风拂面般一扫。
“哥哥……呀!!!”玉疏原本无意识呢喃的一句哥哥被生生截断,被短促而湍急的叫声取代了,楼临立刻意识到这就是一把钥匙,能让他探到新世界的钥匙。而且这钥匙,可能还远比他想象之中要管用的多。
只是现在还不是开门的时候,楼临咬着牙想。
见玉疏的腰无意识往上耸着,楼临才掐着她的腰,将她固定在原地,唇角勾出了一点锋芒来。
“小坏蛋,就这么想上哥哥的床?”
“嗯……嗯……嗯嗯!”
“一次比一次坏,上一次连衣裳都不穿,骚成这样,自己用手玩开心吗?那天我就想这么把你按在床上——操死你。”
话音刚落,楼临就见原本还有些干涩的穴口,就这么滴出了水,可怜巴巴沾在嫩瓣上,让人看得眼热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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