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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慕良卿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青茶木
[张良]慕良卿
作者:青茶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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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慕良卿 [张良]慕良卿_分节阅读_1
[张良]慕良卿 作者:青茶木
[张良]慕良卿分节阅读1
[张良]慕良卿 作者:青茶木
[综]慕良卿张良同人青茶木
文案
陌上公子如玉,姓张,名良,字子房。
那年花前月下,意气风发的少年壮志满怀。手持三尺长剑,运筹帷幄之间。用三十年的时间,为他打下一片天下。
只为在功成名就之时,辞官还乡之际,能对故人说:“许久不见,子房来赴约了。”
........
“若我以万里江山为聘,子房会答应么”韩非
“我若世间一人,便为你除尽宵小鼠辈,我若地下一鬼,便为你挡尽魍魉魑魅。”西门厌
“十年磨一剑,张家子房,便是这剑谱排名第一的利器。”荀况
排雷
1.故事微史向,但对历史和原著设定有所改动,请勿当作历史来看;
2.古人的字:古人及冠之日得字,本文由于对张良的字有特殊设定,所以他幼时便得了“子房”一字,望见谅;
3.本文甜虐参半,各位看客可根据喜好食用
最后:祝大家看文愉快!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虐恋情深边缘恋歌因缘邂逅
搜索关键字:主角:张良,韩非┃配角:西门厌,若离,红莲┃其它:秦时明月,天行九歌,秦汉英雄传
小时不识月
第1章螳螂黄雀
乱世硝烟弥漫,苍生命运多舛。
春秋战国时期,群雄争霸,诸侯并起,瓜分了周天子的国土。天下先五分,后七分。烽烟四起之时,战火弥漫之际,天下正逢乱世。
那是白云苍狗一般的年代,也是英雄辈出的年代。文臣武将,诸子百家,尽显其能。
有人靠武艺生存,有人靠谋略生存。
韩国张家,无疑是万千后者中的翘楚。韩国几百年的基业打下来,张家出了不少谋士和功臣。足智且衷心,帝王家向来偏爱这样的人才。不过,约莫是祖上的英才太多,对比之下,在最年轻的这一辈中,张开地并没有发现能够担当大任的人物。
“园中有树,其上有蝉,蝉高居悲鸣,欲饮露,不知螳螂在其后也;螳螂委身曲附,欲取蝉,而不知黄雀在其傍也;黄雀延颈,欲啄螳螂,而不知弹丸在其下也......”
稚嫩的朗朗书声在庭院里徘徊,书房中,十二个孩童捧着竹简,大的有十一二岁,小的只五六岁。各跪坐在一张矮机前,全神贯注地朗朗诵读,眼睛不敢朝旁侧瞟哪怕一眼。
待文章反复读了几遍之后,一直在前面踱步的张开地终于满意停下。捻了捻灰白的胡须,虚着眼睛,徐缓问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篇文章不长,你们读了之后,可有何领悟”
偌大的书房顿时噤了声,停在窗轩上的麻雀似乎也嗅到紧张的气息,赶紧扑腾翅膀溜走。
张开地扫了一圈如临大敌的孩童,等着谁站起来回话。但半炷香过去,书房仍是悄然一片。
张家在韩国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辅佐了四朝君王,张开地位及相国,正在辅佐第五朝。这些孩童都是他的孙辈,平日里朝政不忙,他都会亲自去书房教授。张家家族庞大,后辈自然也多。但即便出身在名门望族,在才华方面也良莠不齐。
文章的字面意思简单,但领悟起来委实需要一番功夫。张开地无心为难,便点了年纪最大的“张治”。
“治儿,你是张家的长孙,读书的时间最长,思虑也最成熟。起来谈谈。”
他身旁的孩童纷纷松气,然后开始幸灾乐祸,看他如何回答,再被抽戒尺。
张治明显一震,两手撑着矮机,颤巍巍起身,硬着头皮道:“孙儿......孙儿愚笨,只读懂了一点点。”
张开地对这个反应不怎么满意,不过也在意料之中,便问:“哪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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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慕良卿 作者:青茶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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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慕良卿 作者:青茶木
张治的指尖抠着袖子的布料,弓着背,胆怯道:“树,树上有蝉、螳螂......和黄雀。”
张开地等了半晌,还是没有下文,“还有呢”
张治着急得结巴,攥着袖子的手也在发抖,“还有......还有......回祖父,孙儿愚笨!”
“愚笨你倒有自知之明!”张开地的脸色瞬间沉下来,扫了一圈剩下的人,低沉道:“你们以后是张家的继承人,若只有这样的参悟力,在朝堂上,会有半寸立脚之地么”
他前后又走了一个来回,屋子内的空气都凝滞了一般,呼吸声也清晰得可怕。
似乎所有人都提着气,仿佛等候审判的死囚。
张开地严肃地说教了好半晌,见他们都不作声,也无奈叹气,将竹简啪地扔到桌案上,开始解释文章:“蝉想饮露,螳螂想吃蝉,黄雀想捕螳螂。此皆只顾及眼前利益,不考虑身后处境,乃目光短浅也。”
张家子弟纷纷点头,连站着的张治也露出大彻大悟的神情,张开地才又继续讲下去:
“人生在世,要想步步为营,便要步步观望。若身处险境还不自知,那便与悬梁自缢没有两样。明白么”
众童齐声道:“明白”
张开地看向张治,“治儿,你明白了么”
“明,明白了。”
“那好。”张开地寻来戒尺,在张治眼前挥了挥,“手伸出来。”
张治慌了,连忙把手藏在身后,“祖父!我,我已经明白了。”
张开地道:“明白了方要打。若我讲了那么多你还不懂,便是不可雕琢的朽木,打你也无用。若明白了,便说明你头脑并不愚笨,只是欠些勤恳,用戒尺警示你一番,下去之后多花些心思读书。”
张治委屈地瘪嘴,颤巍巍抬起手掌,“祖父,可否轻点儿前日打的还没消呢......”
张开地眼中闪过不忍,也仅仅一闪而过了,嗯了一声,半寸厚的尺子便落到张治掌心。
“哎哟!”张治一面喊着疼,一面不敢收回手,泪珠子啪嗒直往下掉。
每打一下,坐着的孩童都跟着一抽,仿佛打在自己身上一般。
约莫十来下之后,张开地才慢悠悠收回戒尺。张治一边吸气,一边撤回手。
张开地没打算结束,继续解读文章:
“天下,便是一棵参天大树,要做螳螂,蝉,还是黄雀。一定要想清楚,断明白,否则一招棋错,满盘皆输。”他抬眼看向张治,“治儿,换做是你,你选哪个”
张治年龄最大,平时抽问当然首当其冲,但是今天已经被打过了,怎的还要问他
瞬间崩溃得如丧考妣,抽泣道:“祖父,可不可以换个弟弟问”
张开地眉头一拧,抬起戒尺在他眼前一晃。
吓得张治赶紧接过话头:“孙儿选螳螂!”
张开地眼睛里燃了怒火,“然后呢吃了蝉之后,再进黄雀的肚子”
张治满头大汗,没敢再说话,等着张开地让他再把手摊出来。
屋内的气氛剑拔弩张,仿佛一根绷紧的弦,随时都会断一样。
张开地连连叹息,越过张治,问他身后的一个十岁孩童,“寻儿,你呢”
张寻自信满满地起身,认为自己的答案比兄长的好千百倍,得意道:“孙儿选黄雀。”
张开地的脸色看不出情绪,“为何”
张寻讲得头头是道:“因为螳螂虽然可以捕蝉,但马上也会进黄雀的肚子,黄雀虽然吃不了蝉,却是最后的赢家。”
他等着被表扬,却不知,读文章时,漏掉了黄雀之后的“弹丸”。
这不是最好的答案,但对于一个十岁的孩子,能悟到这里,也算过得去了。
张开地看着他,似乎想起什么,便问剩下的人,“你们剩下的,多少人跟他想法一样”
这时候,没有人敢出头。索性随大流,要死一起死。
于是,张开地负手在两排矮机中间徘徊,每经过一人,便听到换汤不换药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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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慕良卿 作者:青茶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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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慕良卿 作者:青茶木
“孙儿也选黄雀。”
“黄雀。”
“定然是黄雀。”
“孙儿愿作黄雀!”
年纪从大到小,张开地徐徐地走,脸色越来越沉,直轮到最后一张矮机,那里坐着的是这间屋子最小的人张良。
张良只有五岁,巴掌大的身子直挺挺端坐着,没有发声。
张开地没有得到回应。但经过之前的那番“周折”,他既失了耐性,又失了期望,便径直经过张良,打算散堂。
没料,耳后却传来一句稚嫩,却笃定的童声:
“祖父,子房想做种树的人。”
一句话,仿佛在地上砸了一道惊雷。
张开地霎时停了脚步,顿了片刻后,才徐徐回首。
他之前说过一句话“天下,就是一棵参天大树”。
周遭的孩童一个个的张大了嘴,足够塞下个白鸡蛋。倒不是明白了张良的言外之意,只是震惊,明明张开地已经打算不计较,明明已经“脱险”,却还要不知死活地站出来。
彼时张良只有五岁,说不出什么大道理,但他显露出来的敏锐的洞悉能力,已足够让张开地刮目相看。无论是蝉、螳螂、黄雀中的哪一个,虽目光浅显,却也有些生存的真本事。只要得了树,便三者皆得。与其做盘中棋,不如做掌棋人。
张家子房,自小便有雄心壮志,尽管他还不自知。
张开地盯了张良好半晌,随后,仰头吸了一口气,似在感激,又像在思索。片刻之后,对还在站着的张治挥了挥手,“你坐下。”
张治没明白其中的渊源,看看祖父又看看张良,迟钝地点点头,才将信将疑地落座。
张开地走到最前方的大桌案,收拾他先前带来的书卷,淡淡道:“散堂罢。”
屋内静默了一瞬,陡然哄堂。
一群孩童如获大赦,欣喜地收拾桌子,竹简之间碰撞出啪啪的响声。
张开地在竹简声中抬起眼皮,幽幽道:“子房留下。”
张良仍维持端坐的姿态,微微偏头,“是。”
张开地嗓音厚重,“明日起,你散课后都多留一个时辰。”
张良顿了顿,点头,“是。”
那之后,张开地便一直把张良带在身边,小到诗词歌赋,大到天下国法,他都亲自教导。
府上的门客眼尖,看出张开地对张良的栽培之心,便出言提醒:“公子年纪太小,看不出什么。大人仅凭一句话便如此器重他,不顾别的公子,是否有些草率”
张开地却偏偏固执,只抬眼望着湛蓝天空,道:“就是凭那一句话,老夫便坚信,子房必定是能撼动天下之人。”
大概一个月后,张开地颇为期待地问张良:“子房,为何想做种树的人”
张良仔细地从怀里掏出鸟蛋,献宝一般地捧到张开地眼前,无比认真道:“因为,树上有鸟窝。”
当晚,张良没能吃上晚饭,跪了一整晚的祠堂。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快期末了,开个坑
第2章巧治长兄
那鸟窝,是伺候张良的一个小厮掏的,名字比较风雅,叫“若离”。
他是管事的儿子,由于年纪与张良接近,管事便让他留在府上,学着其他的下人,一同侍候张良。
但若离毕竟年纪小,之前又跟着祖父生活在乡野,故而性子又淘又野。不过,虽然他时常做错事情,却委实揣着一颗热忱忱的衷心。比如,他见张良身体纤弱,又听说鸟蛋补身,便大展身手,把张府的鸟窝掏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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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慕良卿 作者:青茶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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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的家规森严,被管事或者张开地知道,又免不了要打手罚跪。故而,这件事情张良一直瞒着,没有声张半分。
那天,张开地质问“真是你掏的鸟窝吗”,他只责无旁贷地轻轻点头。当然,若离在一旁把脑袋都快摇散架了,也没人在意,只当他犯了羊癫疯,管事之后还带他看过大夫。
若离的心里愧疚不堪,一个人蹲在墙角忏悔大哭。张良便学着大人的样子,去拍拍他的肩膀,柔声道:“祖父现在疼我,不会重罚。若你实在过意不去,这次我替你扛,到下次我犯错时,你再替我扛。”
若离当时十分有担当地答应下来,并未想到,向来沉稳安静的张良,几乎不会犯错。
不过经由了那一事,张良在若离心中的形象陡然高大,假如若离有点文化,铁定会说些“结草衔环,必当为报”之类的感激话。不过他没念过书,不识字,只抹了一把鼻涕,信誓旦旦道:
“公子,谢谢您八辈祖宗!”
张良只是温和地苦笑,不予置评。
次日,张良上树掏鸟蛋的事情在府里传了遍,连后厨的伙夫都津津乐道。
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讶异,单单只有张治如临大敌,气势汹汹冲进张良的小院子,发誓要把失去的鸟蛋夺回来他之前一直背着大人偷偷地掏,并且仗着“长兄”的身份,承包了府上所有有鸟蛋的树。哪日他高兴,会分给旁人两个,以此稳固他的“大哥”地位。
但这几天他都空手而归,惹了不少人笑话,所以气极之下,必须找张良讨个说法。
“子房,把蛋交出来。”
张良当时正喝药,慢悠悠放下药碗,不解地仰头,问道:“为何”
张治理直气壮,“平日那些鸟蛋都是我带人去掏的,这几天怎么找也没有,都进了你的口袋。你半路拿了去,我当然得要回来。”
张良慢腾腾从椅子上下来,站直了身子,道:“可是,上面并没有刻长兄的名字。”
张治平日倚长卖长,惯爱用“长兄”的身份占些小便宜。张良话少又温和,也不爱争抢什么,张治便更有底气,胡说八道一大通。
“那些树平日都是我在掏,你要掏的话,得经过我同意。”
张良很认真地思考,“为什么树上也没有刻兄长的名字。”
“没刻名字就不是我的么”张治得了理,指着张良的衣裳,“你衣裳上也没名字啊。”
张良翻出自己的袖子,把一个秀气的“良”凑到张治眼前,特别无害道:“子房有的。”
张治气结,发现张良的思考维度跟自己压根不在一块儿,便又说了一大堆歪理,从辈分,到家族,甚至到了天气,却每次都被那双清纯的眼神盯着,“上面没有长兄的名字呀。”
拳头总是打在棉花上,无力可施。
张治耐性差,最后终于恼羞成怒,一把揪起张良的衣领,把人提起来,“把鸟蛋给我,不然揍你!”
张良一本正经地揉了揉自家的小肚皮,无辜又苦恼,“可是,都在子房肚子里。”
张治气得快要哭了,狠跺了两下脚,“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
张良疑惑,问:“兄长是指哪个”
张治就差吐血哭泣,一个脱手,把张良狠掷在地上。本来想趁着火气痛骂,没想到张良却“哎哟”了一声,再没爬起来。手指在地上尝试着动了动,后也瘫然脱力,意识全无。
张治本就胆小,瞬间就吓白了脸色,只觉得脑袋都嗡嗡作响。
“喂,子房”用脚轻轻踢了踢。
“你,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是装的!”冷汗溢满额头。
虚张声势道:“你骗我的话,后果会很严重的!”
再看到桌上的药碗时,张治更加崩溃了,颤着手指向张良,“你,你自己生病,不关我的事!”想着赶快逃跑,走出去几步又折回来,“你是自己晕倒的!我,我没摔你!”
然后才忙不迭逃远了。
张良巴掌大的身影缩在地板上,像只被遗弃的小狼崽,瞧上去尤其可怜。张治其实没有恶意,只向来养惯了大少爷脾气,不满自己看上的东西到了别人手上,才想着警戒张良几番。只是没想到张良不经摔,一下子便失去意识,动也动弹不得。
这事还千万不能给张开地知道,否则就越过打手心和跪祠堂,直接关黑屋子了。所以,张治是以最快的速度跑回自家院子的,冷汗淌了一背,旁人唤一声,他都像被雷劈了般一震,生怕被瞧出端倪。
半柱香之后,地上的张良仍没有苏醒。
若离鬼鬼祟祟跑进屋,“啪”的关上门,手脚尤其麻利。
趴到还躺在地上的张良旁边,悄声道:“公子,他跑远啦!”
张良还维持着皱眉忍痛的表情,十分谨慎,“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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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慕良卿 作者:青茶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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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离捂着笑痛的肚子,“真的真的,大公子出去撞到了我爹,我爹还没说什么,他就喊我什么都没做!哈哈,太好笑了!”
张良爬起身跑去窗边,从缝里往外偷偷一望,发现打扫庭院的下人还没来,不用担心隔墙有耳。唇角遂添了笑意,“还真的,我还以为长兄要过会儿再跑呢。”
然后展开手臂,背对若离,“帮我拍拍后面的灰尘。”
若离手舞足蹈,“好嘞!”他抬手在张良的衣料上轻轻拍打,从肩膀到手臂,从后背到脚跟,都仔仔细细地不放过任何角落,“公子,您怎么就知道大公子会被吓跑啊万一他不上当怎么办呀”
“他肯定会上当的。”五岁的张良打起小算盘来十分熟练,“长兄就在我们面前才胆子大,在祖父和外人面前,他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被抽戒尺。而且,他怕我会去告状,以后肯定不会因为鸟蛋的事情,再来找麻烦了。”
若离万分崇敬地望着张良,“公子您真厉害!咱们以后都不用怕他了!”
张良谨慎地摇头,“不行的,这个办法不能经常用,否则会被长兄识破,到时候他变本加厉还回来,我们抵挡不住的。”
张良的父亲是张开地的次子,而张治的父亲则是长子。两者虽都在外打理生意,但算下来,张治便是根正苗红的嫡长孙,身份地位都是高出张良一大截的。只是张开地向来看重才华,才多想培养张良一些。
若离有点沮丧,“那长公子再来欺负您,咱们还是不能打回去吗”
张良回身,端出主子的架势,曲指敲了一下他的脑门,“你整日就想着打架,能不能有点其他的出息”
若离嘟着嘴,揉了揉被敲过的地方,“我替公子不值嘛......”
张良很容易满足,也把安慰自己的话说给他听,“没关系,我们这次戏弄过长兄,他短时间不会再来了。”
若离学着大人的样子摩擦下巴,琢磨道:“嗯......也是。”
张良见身上的灰尘都被拍净了,端起桌上的“药碗”,浅饮一口,皱眉道:
“这次的红豆汤太甜了,跟小厨房说一声,下次少放些糖。”
若离欢喜点头,“好嘞!”
张良捧着碗,心满意足地喝着红豆汤。然后递给若离,“你也尝尝吧。”
若离赶紧摆手,“公子,您是主子我是下人,这样坏规矩的!”
张良担忧地望了眼紧闭的房门,然后展颜笑道:“没关系,没人发现。”
若离推拒了两下,还是没经住肚子里的馋虫的蛊惑,嘿嘿笑着,“那就谢谢公子啦!”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把红豆汤喝完,而后若离去厨房还碗,张良到矮机边翻开一本书。
到底还是小孩子,一点点甜意都十分满足。其实平日里,张治没少带人找张良麻烦。尤其“螳螂捕蝉”那日之后,张良受到祖父加倍的关怀,就变本加厉了。张良每日都会受到些“小教训”,比如准备穿的鞋子里被灌了水,比如干净的衣裳被不小心洒了墨,比如打开竹简却看到几条虫。
每次若离攥着拳头要出去干仗,张良都拽他回来,“母亲说了,能自己解决的事情就不要闹得天下皆知。”
张良的母亲在生产时难产,他来这世上那一日,那女人便去了。张良没见过她的样子,没听过她的声音,只在夜深闲梦中,隐约看见一个女人对着自己笑。
有一次,张良无意中翻到她的一本札记,上面记满了字,他万分宝贝地藏起来,每晚放在枕头边,仿佛母亲就一直陪着他,用温柔的手轻轻抚摸他的脊背,哄他睡觉。
张良目前接收的大部分道理,都是从札记上学的。为了能看懂,他花了不小的功夫学识字,七七八八能读懂之后,把那些道理都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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