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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软又撩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嵇在野
那侍女虽急不可耐,但小姐这样决定,她也只得按下了性子等着。
别说宋茯苓不信,慕衿也没想到,她这肚子这样争气。不过才屈指可数的几次,竟就怀上了。
前段日子,她是有些困倦,只以为是春困秋乏,并未放在心上,也没有请卫绾过来为她诊断调养。
直到宋茯苓义正言辞的带了人到纵横,慕衿才反应过来。
宋茯苓已经从宋靖那里得了确证,容珩与慕衿确是因利结亲,有名无实。
她胜券在握,不顾慕衿也在场,就向容珩那狠狠告了一状,口口声声要让慕衿问诊把脉。
慕衿自己都不敢信自己有了身子,起初是否认了。但见宋茯苓言之凿凿,后来也就将计就计答应了她。
宋茯苓那侍女自告奋勇要为慕衿把脉。
慕衿自然一口回绝。
她原以为,宋茯苓不过是想设计诬陷她和外男不清不白,当然不好用宋茯苓的人。
为着万无一失,她特地请了卫绾。
卫绾虽然年纪轻,表面看上去平平,但她师承医圣,医术精湛不可多得。
更要紧的是,慕衿对她有恩,自然信得过。
望闻问切后,卫绾不禁扼腕叹息:江门主拥有诸多侍妾却无子嗣,慕衿这才嫁进来多久,便有了身孕。
江锦什么都想和容珩比肩。可是单论生孩子这方面,容珩就甩了江锦十几条街。
卫绾回道:
“恭喜少阁主,少夫人确是有了喜脉。”
母凭子贵这一词被推崇多年并非全无道理。这孩子慕衿起初是盼着的。
但眼下宋茯苓这样一闹,她实在心烦。
宋茯苓见此,不由得意起来,一席话说的慷慨激昂:
“茯苓原本与慕姐姐交好,没想到慕姐姐做了这样令人不耻的事,实在是让人羞愧。
茯苓也是迫不得已,想着子嗣命脉是要紧的事,这才选择了大义灭亲,也好劝姐姐清醒些,回头是岸。”
语毕,宋茯苓又楚楚可怜的望向慕衿:“慕姐姐不会怪茯苓吧。”
慕衿是被她这一席话说的又好气又好笑:
“这喜脉来的突然,我此前确实没有留意。可就算如此,你说我行为不端,有什么证据?”
茯苓不理会,转而对容珩道:
“请少阁主明察。”
哥哥的细作都说了慕衿与容珩有名无实,错不了的。
慕衿心下也有些紧张,她虽然自信行为端正,可与他确实没有几次。
这喜脉来的过于突然,几乎不真实。
她怕这其间出什么差错,更怕他因为宋茯苓这三言两语的拨弄,而不相信自己。
倘若他不信自己,彻查了此事,就算她是清白的,名声也就此扫地了。
☆、劫镖
容珩始终是淡淡听着,听宋茯苓这样说,轻轻一笑:
“我家夫人怀的孩子是不是我的,我不知道,你知道?”
容珩这一反问,宋茯苓被驳的顿时哑口无言。
容珩虽唇边是淡淡的笑意,但目光中却有几分森冷,让茯苓看了只觉体寒。
宋茯苓就是有意,也不敢再做什么文章。
难不成,少阁主为了与慕衿做这假戏,这样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也肯甘心情愿的戴着?
宋茯苓脸色顿时难看了不少,但她隔了这样久,才来指证慕衿,不是无所作为的,自然有备无患。
宋茯苓缓一缓思绪道:
“少阁主,那您可知道,慕姐姐此前嫁过人的。”
慕衿脸色顿时惨白。
这是一二年前的一桩旧事了。
义兄分明说做的天衣无缝,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容珩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慕衿苍白的脸色,没有说什么。
宋茯苓这才鼓起勇气,大胆说了下去:
“嫁的就是段氏世家的段易公子。她才刚过门,段易公子便遇难身亡,没有多少人见过她的真容,都以为嫁过去的是一位名叫明婉的姑娘。但茯苓却是真真切切有证据的。”
茯苓见慕衿脸色愈发苍白,扬声道:
“少阁主若是不信,可让茯苓将证据呈上。”
容珩没有理会她,只是问慕衿道:
“是这样?”
慕衿咬咬唇道:
“是。”
慕衿继而道:
“当时,义兄做主要将明婉姑娘嫁给段易公子。后来,明婉姑娘宁死不愿,义兄便要子衿代明婉姑娘嫁过去。当夜在酒宴上,段易公子意外遇难,义兄不愿声张,便隐瞒了下去。”





她娇软又撩人 第15节
她越往后说越没有底气,声音也愈发的小。
当时段氏与长夙有了利益冲突,义兄让明婉去勾引段易,没想到明婉真的对段易上了心,到最后关头,反而不愿嫁给段易,怕害了他。义兄不肯功亏一篑,便让慕衿顶替明婉嫁过去。
慕衿当时将将遇上裴文,以为裴文便是自己的真命天子,宁死不屈。
那是她第一次反抗义兄的命令,不吃不喝,人都要虚脱了。
她以为只要她坚持就能扭转乾坤。没想到最后关头先屈服于权势的是裴文。
他非但屈服于江锦的威逼利诱,还为了自己的功名向江锦献上一计。谎称他要求娶慕衿,实则李代桃僵,将慕衿送上去段家的花轿。
所以,他贪生怕死,她不怨他。但是其后一桩事,却是她永远不可能原谅他的错误。
其后,在当夜的筵席上,段易毫无意外的遇了难。
而且段易的死因,最后也成了悬案不了了之。
义兄好手段。
细枝末节她已记不清了。只记得当时义兄不断安慰她,说已经处理干净,不会再有任何人知道当初嫁过去的是她。
可是,到底还是被茯苓调查了出来。
茯苓为了扳倒她,当真是费了不少的心思。
慕衿如今也只有听天由命。
哪怕她身子清白,但她隐瞒了此事,就是一重罪。
别说她现在怀了身孕,就是已经生了孩子也没用。这样荒唐的事,纵横完全有理由将她遣送回娘家。
耳边是宋茯苓隐忍的笑意。
知道宋茯苓不怀好意,可她手握证据,让她将证据拿出来只会更不好看
慕衿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再反驳什么,只好默默跪了下来,低着头,等着他发落。
宋茯苓的侍女更过分些,与宋茯苓絮絮耳语,用恰到好处的声调让慕衿将那些尖酸刻薄的话听入耳中。
她咬着唇,指节都攥的发白了,几乎想哭出来,可是此刻哭又觉得会让人笑话。
当初她是不愿嫁的,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就是再委屈,也有不可推脱的罪责。
容珩起了身,轻轻将她扶了起来:“有了身孕的人,就别跪着了。”
慕衿与宋茯苓皆是一惊。
容珩能够这样出言相护,别说茯苓,慕衿自己都觉不可思议。
毕竟平日在内,他对她的宠爱也没到这份上,然而不论如何,原本悬着的心终于缓下来。
宋茯苓镇静的望着慕衿,不甘心的咬牙道:“少阁主,她可是一个二嫁的女人,不干不净的,您怎么能就这样饶恕了她?”
容珩冷淡道:
“既然没有洞房,没有行完礼节,就算不得嫁。”
他转眸望向茯苓:
“你说子衿不干不净,是不是我碰了她,连着我也不干净了?还是说,觉得我这样做有失公允?”
宋茯苓慌张道:
“茯苓没有这个意思,只是……”
容珩语气中有了微许厌烦,打断她道:“不管有没有这个意思,我都不喜欢别人过问我的私事。”
茯苓眼眶都红了,没想到事已至此,少阁主还是护着那小贱人。
半晌,她才忍气吞声道:
“是。”
慕衿其实也心虚的很,倚在他怀里不敢说话。
直到宋茯苓携着侍女,哽咽离开。
慕衿以为他这是要和自己秋后算账,便十分安分守己的低了头,眼里还有几分余悸。
她害怕的紧,生怕他以这个理由把她提前送回去。
当真是站的越高,摔得越疼。当初嫁进纵横有多风光无限,以后就要受多少冷眼□□。
谁知道见他怀里的她怕成这样,只是轻笑一声:
“怎么娶了你这么不省心的姑娘回来?”
慕衿脑子也是懵了一下。
他这是,嫌她事多?
慕衿刚想说话,却见总管言慎急匆匆的闯进来,禀报道:
“少阁主,焕公子失踪了!”
护镖一事,本就让容珩忙的几乎抽不开身。如今又添了一桩容焕的事,更是分身乏术。
沉寂已久的容焕突然出了这样一桩事。慕衿也在心下忖度,是否裴文已经有所动作。
那日容珩对裴文的轻慢以及裴文之前在她面前披露的心意,已经足够他去挑拨离间,分裂纵横阁与青云庄。
所以这样一想,上次茯苓一事让宋靖认清了容珩的态度,对慕衿来说,倒因祸得福成了顺水推舟。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慕衿的猜测。
毕竟她人在深闺。虽然江锦也给她留了些耳目亲信作为陪嫁,但是她绝不会涉险去与裴文再有任何交集。
只能盼着,裴文能让原本岌岌可危的长夙能够有所转机。
迫于容焕失踪的压力,护镖的事,容珩暂且交给底下的人去督察。
没想到最后容焕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护镖的事上又生出事端。
事情的起因也很简单。护镖的人马在与另一路劫匪路遇时轻敌冒进,却遭调虎离山之计。
打架是赢了,镖车却丢了。
甄武领人进来回禀:
“少阁主,抢到一具死尸,余下都跳崖了。从他身上的刺青来看,不像山匪,倒像是宋家的人。”
容珩声音凉薄,漫不经心道:
“宋靖么。他近来倒是嚣张不少,可惜百密一疏了。”
“彻查宋家了么”容珩问道。
甄武回道:“已着手秘密彻查了,可是翻遍整个宋家,就是不曾找到镖车。”
容珩语调依旧平静,简短而冷淡的吩咐:“继续。”
一旁的言慎有些犹豫道:
“会不会是不是因为茯苓的事,宋靖怀恨在心,所以.....”
容珩语气格外轻松浅淡,平静的甚至有些反常,轻轻嗤笑一声:
“他要是能有这个胆量倒还不错。不过是一时利欲熏心,偏偏做的又不干净。”
容珩已令人暗中监察宋家多日,却几乎未发现什么异常。
甚至就连纵横的人都渐渐开始起疑,那具尸首是否是旁人栽赃嫁祸于宋家。
明察暗访多日,才寻到一点蛛丝马迹。
“你说那名女子时常往来于宋府”容珩敛眉问道。
“是。虽然蹊跷,可属下又未觉察到有什么异常之处。”言慎身边常带的一个跟班——魏景颔首道:“属下擅作主张趁她离开宋府之际,将她绑了回来,正押在暗室之中。”
容珩眼眸深邃:
“带上来。”
容珩细细打量着侍卫扣押上来的女子。
她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裳,被紧紧地反绑在椅上,手上已被勒出红痕,垂着眸的模样楚楚动人。
容珩坐在椅上,似乎很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可否请教姑娘芳名?”
“小女子名叫苇如,年方二八。”或是因为畏惧,那名女子依旧垂着眸。
容珩淡然一笑:
“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好名字。”
“少阁主,小女子不过区区一介女流,实在不知贵阁与宋家有什么过节。小女子知道您一向仁厚,请您放了小女子吧。”她哀哀道。
容珩语气依旧很淡:
“苇如姑娘。我知道,你也是为人所胁迫。只要你实话交代,我不会为难你。反之,你也知道后果。”
苇如垂着的眸子里流露出微许得意,声音依旧哀婉动人:
“小女子无辜受到牵连,实在无可交代。”
语毕,她直直望着容珩,梨花带雨。
“坚持不说么?”容珩语气中是令人悚然的寒意。
苇如依旧是沉默。
刀光剑影倒映在容珩眼底,生出几分阴冷。
鞘中匕首被他拔出时发出了轻微的声响,他拿着匕首一寸寸的接近苇如。
咔嚓。
出乎众人的意料,容珩并没有杀她,而是用匕首切断了绑着她的绳索。
☆、解救




她娇软又撩人 第16节
苇如似有些讶异,很快后便接连道:
“多谢少阁主明察,小女子实在冤枉。”
容珩眸中并未掀起波澜,语气极淡却步步紧逼:
“既然如此,为何你常出入于宋家?”
她道:
“小女子以卖花为生。因宋家小姐很喜欢花,所以小女子常常过去。”
“哦?”她的话似乎勾起了容珩的一缕兴趣,容珩问道:“冬日里也有花么”
苇如眼底生出一分难以察觉厌恶与轻嘲。这些所谓的贵人,就连冬日里的花都不知道,还想要盘问她么
因嘲讽而生的得意,让她口气松快了些:“水仙。小姐很喜欢水仙。”
她身上确有淡淡的水仙香气。
容珩蓄意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
“原来如此。难怪见姑娘常常抱着一捧花去宋府呢,是我错怪姑娘了。先前唐突,还请姑娘见谅。”
苇如恭谨道:
“少阁主切勿如此,实在是折煞小女子了。”
容珩淡淡一笑:
“苇如姑娘,我不喜滥杀无辜。你若有十分的证据证明你是无辜的,我便放了你。”
她恳切道:
“小女子身无长物,对您亦无用处,这等重要的事,小女子如何干预?少阁主所求,不过是镖车的下落。小女子有个大胆建议,您不若直接去宋府彻查?若人赃俱获,他们伏罪,自然无话可说,若了无证据,不单小女子,就连宋家也一并清白了。”
容珩沉沉一笑:
“姑娘如此出谋划策,实在是诚意可嘉。”
苇如微微抬眸,试探道:
“如此,少阁主可否放了小女子?”
“好。”容珩笑意明朗起来,吩咐身旁人道:“言慎,送苇如姑娘离开。”
在场之人虽然不解,却依旧听令将她放离。
待苇如离去后,魏景不解道:“少阁主如此轻易就放了她?难道她当真无辜么”
容珩语气中有一缕森然:
“不,她说了谎。”
言慎更不解道:
“可她对答如流,可以说无懈可击。”
容珩微微摇头:
“就是因为无懈可击,才更可疑。对于一个年方二八的少女,在如此危境下,尚能对答如流。不像是早就准备好的措辞么”
他略停顿片刻,抽丝剥茧般的分析道:
“而且,我方才有意试探她。刀锋逼近她心口的时候,她似乎是下意识的后退了,但是眼底没有半分惊恐,这绝不是一个寻常卖花女子应有的胆识。”
魏景心底一惊:
“那属下们去借机彻查宋家?”
“不。不在宋家。”容珩断然道:“她敢有如此自信,就是想请君入瓮。”
魏景疑道:
“那属下该如何进行彻查”
容珩低沉道:
“水仙,傍水而生。仔细彻查分宜所有河边的屋宅,或许能找到。”
“是。”
容珩也是凭着自己的直接去判断。此事交给言慎去办,搜寻数日,没有找到镖车,却找到了失踪已久的容焕。
容焕被魏景找到的时候,身受重伤,被绑在床上。
魏景已将他带回来了,请了甄墨为他疗伤。
饶是容珩,对于此事也颇感意外。他亲自去了医馆,看望容焕。
容焕伤的极重,满身鞭痕几乎奄奄一息。
容珩独自近前,坐在床畔,轻声喊道:
“三弟。”
容焕迷蒙的睁开眼睛,看见容珩后,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虚弱而凄怆道:
“二哥。我从前做错了许多事,如今救我的,还是二哥。”
他眼角含泪,悔恨交加的面容与伤痕累累的身体无不令人揪心。
纵然是容珩,此情此景之下也难以无动于衷。可是容珩心里也清楚,容焕是个有手段的人,沦落至此必有内情。他必须了解事件始末。
容珩对容焕道:
“三弟,我们自幼一起长大,血脉相连。如今我也只余下你一个兄弟,只要你诚心改过,我不会与你计较。”
容焕费力的抬起手,似乎想抓住容珩的手。
容珩出言安慰道:
“三弟,你安心养伤就好。”
他情绪有些激动,恨恨道:
“二哥,我有今日,都是拜宋靖所赐。他趁我大意时,派人绑架我。”
容珩看了一眼魏景,魏景眼神示意确实如此。
容珩接着又望着容焕:
“那你的伤也是他做的?”
容焕情绪更加激动,几欲崩溃:
“宋靖,他将我锁在屋宅里,派一个女人看守我、羞辱我。”
容珩眸色微深:
“是那位苇如?”
容焕摇头道:
“我没有听清那女人的名姓。只知道她看上去天真稚嫩,与平民女子并无不同,实则是宋靖的下属,心思缜密而且狠毒。”
容焕越说越激动,忍不住咳了几下,丝丝血迹从唇边呛出,仍继续道:
“我多次想要逃离都被她发现,看守越来越紧密,我逃离的希望也越来越渺茫。”
容焕俊俏的脸庞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
“后来,宋靖派人劫了镖车,他把镖车秘密地埋在锁我的屋宅之下,想要嫁祸于我,离间我们兄弟,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他们的镖车藏的很深,没想到被我伺机逃离时无意中发现。得知我发现他们的计谋后,那个女人恼羞成怒就开始凌虐我。”
容珩心下微微一冷,续后对容焕道:
“三弟,你安心养伤就好,我会替你一雪前耻。”
容焕血泪交织:
“二哥,焕从前做错了那么多,愧对于你,更无颜面见先祖。”
他突然开始剧烈的咳嗽,似乎要将整颗心都吐出来。
终究兄弟一场,说没有一点恻隐之心是假的。容珩安抚他道:
“三弟,从前的事都过去了。你安心养伤,我晚些再来看你。”
容珩出去后,言慎已匆忙的赶来,立在门前想进门又怕打扰了容焕休息,只能担心的问容珩:
“三公子伤的严重么?”
“伤势经过调理之后好了许多,三弟已经醒了。”
“那就好。”言慎神色舒缓了许多。
言慎怕是比容珩还要担心容焕。他虽然是容珩带回来的侍卫。但儿时父亲一向器重容焕,见言慎心性忠良,便将言慎从容珩那边过给了容焕。
言慎自小就陪着容焕,赤胆忠心,事事都想着容焕。论起来他们自然更亲厚些。
只是可惜,容焕虽天资聪颖,但心性不够纯良,幼时常做错事。
言慎总护着他,代他受罚。如今言慎身上大多伤疤都是那时代他受过而来的。
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容焕终究没能体会到言慎的良苦用心,长大后反而变本加厉。
言慎多次规劝他,他都置之不理。
言慎不愿与容焕同流。又逢容珩继承家业,后来便跟在容珩身边了。
容焕被找回后,镖车的事也算是暂且告一段落。
现在容焕养着伤,不宜打草惊蛇。
秋后算账,也来得及。
容珩与慕衿从容焕处离开后,便一道回栖凤台。
离开之前,言慎望着他们二人,神色深刻而复杂。
容珩很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我送夫人回去。”




她娇软又撩人 第17节
言慎郑重的点了点头。
上回言慎亲眼见到慕衿清晨从容珩书房里出来,于是他忧心忡忡的问了一下容珩,容珩说没有,不可能有。
自此之后,言慎对他深信不疑。
慕衿想,言慎其实不必用这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神态看着他们,仿佛一看见她就如临大敌。
看来他是真不知道他主子有多表里不一,危险的明明是她。
慕衿的身子已经三月有余了,虽没有太显怀,旁人也没看出来,但是腰身总不如以往那样纤细。
这段日子夜里也总睡不好,她对镜自照的时候,总觉得肤色比以往暗沉些。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在他怀里的时候,还能闻见那熟悉的味道,是很淡很清的香,混杂着微许酒香。
她忽然想起,第一回在筵席上遇到他的时候,她坐在他怀里,也是这样的味道。当时只觉得很好闻,没有沾染其他女人的浓香。
前几日她见义兄的时候,义兄虑及她有孕在身,不便侍寝,便向她引荐了另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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