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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骨【兄妹骨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郑郑郑郑的小说
她踢踏着拖鞋跑去了房间翻箱倒柜找醒酒药。但这些药物照例是陈榆在管的,她连东西放哪里都不知道。
听不到回答陈榆又喊了好几遍。
陈桉这才放弃,转到客厅上安抚陈榆,却也只能想出倒温水给他喝的办法,再临时在网络上找醒酒的办法。她怕陈榆耍酒疯。
陈榆倒也不挑,喝完了水就安静了下来,躺在沙发上,只盯着陈桉看。
“桉桉。”他又喊。
陈榆摸着手机,正愁找不到办法,听到了更是烦躁:“我在啊。”
干巴巴的一句话,任谁都能听出来陈桉的不愉快。陈榆却是笑了起来:“对啊,你在。”
算了,跟醉了的人吵什么。陈桉放弃了,她从陈榆的房间搬出来他的被子跟枕头,一股脑全放在陈榆身上。
“好好睡觉吧你。”
没办法,陈桉并不觉得自己这个小身板能抗得动180的陈榆。六月的天气,昼夜温差不算大,但让陈榆冻着过在沙发上过一晚,她也没那么坏心眼。
到底是兄妹。
陈榆就那样看着陈桉从他房间抱来了被子,陈桉穿的不多,或许刚洗完澡,只穿了一件红色的吊带,有些地方沾了水有点透,是贴着肌肤的,裸露的地方有点多,也没有…穿胸衣。而陈榆的被子较大。因此不像是她抱被子,更像是被子裹着她。
他的被子裹着陈桉。
他接过被子,把它好好地捋平整。
陈桉用的洗发水留香有点浓,他低头嗅了嗅,不出意外被子上也沾染了一点味道。
是馥郁的玫瑰香。
看见陈榆的举动,陈桉一下子就炸了毛:“陈榆,你是什么意思?嫌弃我是吗?”
她又赶紧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先发制人:“我还没说你被子上有味道呢!一股男人味。”
男人味是陈桉给陈榆身上味道的总称,实际上并不难闻,混杂着薄荷味的洗发露与淡淡的烟草香。
她隔着被子压在他身上,控诉道:“你是不是还吸烟了,我告诉你,你对我不好,我迟早要告诉妈妈。”
她自以为拿捏住了陈榆的把柄,小表情带着点得意。却没发现现在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只是隔着一床被子。
陈榆只觉得空气中味道越来越浓,混杂着他与陈桉身上的味道。
就像诱发剂,他有点按耐不住。
“陈桉,你是不是觉得我不知道你偷偷摸摸做的事情?”
陈榆想,陈桉不该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的。
“什么事情?”陈桉说。
陈榆顿了顿,指着陈桉的胸尖:“你这里,没有贴乳贴。”
陈榆的指尖是灼热的,透过薄薄的一层布料,传递到肌肤,瞬间让陈桉起了鸡皮疙瘩。
她说:“陈榆,你到底在做什么?”
这已经超过了正常兄妹的相处界限了。
她要起身,却被陈榆束缚住,他抽出了那床被子,他还要做更过分的事情。就像陈桉在画里描绘的那样。
陈桉的吊带并不紧身,这刚好方便了陈榆。他跨坐在陈桉的大腿上,把裙摆往上一推,一只手按住陈桉的双手,在陈桉的挣扎中褪下来她的内裤。
他学着之前在片子里看到的方法亲了上去。但眼睛始终是盯着陈桉的。
湿濡的触感,让陈桉皱起了眉头。
陈榆没找对地方,但这也是暂时的。他顺着往上亲,陈桉很快就有了感觉。
于是花蕊处颤颤巍巍露了点水,微微湿了垫着的被子。
“桉桉。”陈榆问她,“你没有这样想过吗?”
想过的。
看着片子的时候,是有想过的。也会带着酸酸的想法,想陈榆这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人到底会便宜了谁。
午夜梦回,她也分不清嘴里喊的哥哥到底是浅井这种假尼酱还是眼前这个真哥哥。
她说:“可是…”
但她最终也没把可是后面的话补充完整。
陈桉抵抗的力量弱了一点,陈榆很快就感受到了,他直起了身子,脱掉了衬衫。
陈桉的身材很好,常年锻炼,腹肌一块不少,不算白皙,带着点蜜色。瘦劲而不瘦弱。
他的嘴唇被水润泽过,泛着红,看上去像是很好亲的样子。
陈桉突然这么想。
她还想起了大学闲暇时雕刻的大卫像,以及老师讲述的希腊神话。掌管婚姻和生育的赫拉是宙斯的姐姐和妻子。而关于美的维纳斯,本身就是性的产物。
性不是肮脏的,跟陈榆做爱也不是肮脏的,即使他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
算了吧,陈桉想,争论谁先起的心思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仰着头看着陈榆,亲上了他的乳头,舌尖抵着转了转,听到了陈榆低低的喘气声。
然后一路上移,从喉结吻到了嘴唇。
玫瑰、薄荷与烟草味道,逐渐在情欲的味道中,融为一体。
“我们是一体的,陈桉。”唇齿交融中,陈榆这样说。
陈桉没有回应他,她撬开了陈榆的嘴,舌尖描绘着他的唇齿,吞下他的闷哼声。
两个人在这方面都是新手,一吻毕,都喘粗气。陈桉握住陈榆的手,从她腰间一直到最私密的地方。
“我湿了。”她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陈榆,“因为你。”
她的脸上还带着媚态。
陈榆的手已经触摸到了湿润的花核,而陈桉迎合着他的手,小声地喘气。
“哥哥。”她喊着,舌尖舔向陈榆的耳垂,再往上,成功让陈榆失去了理智。
“如果,这样真的能满足你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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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骨【兄妹骨科】 十三()
“什么意思?”陈桉问他。
陈榆沉默了片刻,不说话。
这种表现激怒了陈桉。
她本身就是一个叛逆反骨的人,最见不得有人跟她唱反调。
她猝不及防抽出陈榆的领带,将陈榆的双手反剪绑在后面,再伸手解开了陈榆的西装裤扣子。
她的手指上满是湿濡,是自己的体液,在昏暗的灯光下微微反光。于是那体液也留在了那西装裤上,留下一道深色的痕迹。
陈榆挣扎了片刻,他并不习惯于这样的角色颠倒,好似他才是被采撷的那朵娇花。但领带太过结实,他挣脱不开。
只能放弃。
陈榆的那处已经很硬了。
陈桉其实还是第一次真枪实弹地看到男性的那处生殖器。片子里也是打码的居多。
说实话,陈榆的那处并不难看,铃口微微渗出了点液体,没有很狰狞,但也好看不到那里去。
陈桉跨坐在陈榆的胯骨处,她用私处慢慢地研磨着陈榆的那处,偶尔力度大了点,陈榆的分身便会撞上她的阴蒂,这时她会小声地呻吟片刻。
而陈榆也会闷哼一声。
他的脸已经很红了,他的下唇有被自己牙齿咬出的痕迹。
“桉桉,解开,前列腺也有子的。”他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你不能怀孕。”
就因为我们是兄妹吗?陈桉莫名其妙又有了被激怒的感觉。
她喘着粗气,声音娇滴滴的。
“可是,哥哥,我没有套。”陈桉揽着陈榆的肩膀,听着他的声音,小小地去了。
跟陈榆相处了这么久,她也是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是个声控。
“我有,在西装裤口袋里。”陈榆说。
他以为陈桉会因此松开他,但是没有。
陈桉从西装裤的口袋里翻出了一个安全套,皱得像是主人揉过了好几遍,最终下定了决心要使用。
她用嘴巴咬开了安全套,取出了里面的东西。
陈桉帮他带了上去,慢慢的撸了下去,贴合得完美。
她该庆幸陈榆有了准备,不然她事后还得吃药,据说会对身体不好。
陈桉估量着自己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她狠了狠心,坐了下去。
两个人都叫出了声。
陈榆是因为甬道太挤,又太温暖,有被吮吸的感觉。
而陈桉是因为痛。
的确是痛的,哪怕是扩充得再到位,第一次被那物贯穿还是会觉得酸胀,陈榆的那物也不小。可与此同时也有被填充的满足感。
这跟自给自足的自慰不太一样。
陈桉一口咬上了陈榆的肩膀,胯部前后左右动了动,就感觉陈榆的那物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
偶尔能撞上那个小点,浑身像是过了电。
她很快就软了下来。
“桉桉,解开它。”陈榆胡乱亲吻陈桉的脸,他的眼睛带着几分红血丝,声音也带了几分欲色,低沉得不像话,又是在陈桉的耳边说话。
陈桉又湿得一塌糊涂,腹部绞了绞,听到了陈榆的抽气声。
但的确有点累,不想动,她慢慢悠悠松开了陈榆的手。
陈榆得到自由,将陈桉反推倒了在了沙发上,有被子垫着,不疼。
他缓缓地抽出了分身,紧紧盯着陈桉的反应。
陈桉动了动身子,又想要一点点吞下他。
陈榆发现了她的企图,叹了一口气,他轻轻将陈桉脸上的碎发别在耳后:“我来吧。”
他将那物送了进去,又快又急,力度大得让陈桉觉得他是在故意报复。
但的确有点爽。
她呻吟出声,搂紧了陈榆的腰,这让陈榆的那物送得更近了一点。而她的胸部也贴上了陈榆的胸膛,乳尖被挤压着,有一种奇怪的快感。
但陈榆不敢碰,他只是握住了陈桉的手,不让她乱动。
陈榆遵循着九浅一深的频率,这是他从网上学来的小技巧。
耻骨与耻骨相撞,陈桉的水多,声音就格外清脆。
清脆到陈榆别开了眼,可下身还是用力地撞着,甚至将陈桉顶得有些位移。
他握住陈桉的腰,又将她拖了回来。
陈桉的长发在被子上铺散开,像黑色的花。她的头发发质很好,因为先前是刚洗完澡,还带着一点湿润,很有光泽。
陈桉的身子因为出汗也很有光泽,大片的白色泛着莹润的光。
嘴唇因为她自己咬着,也是红润的。
陈榆只是看了一眼,分身就壮大了几分,然后就又听到了陈桉的嘤咛。
“好涨。”
陈桉双臂揽着他,亲他的喉结,沿着亲,然后是嘴唇,最后是右眼尾的痣。
她似乎独爱这一粒痣,停顿的时间很长。
“我早就想亲了。”
陈榆因为这句话,有了射的欲望。但硬生生给忍住了。
他也知道女性快感的来源本质上是阴蒂,他将分身抽出,打着圈,磨蹭着陈桉的阴蒂。
陈桉很快就泄了。
她仰着头,身体一瞬间变得紧绷,脑海里白光一片,软成了一淌水。
可陈榆也不好受。
陈桉的甬道抽搐挤压着,他很快就感觉到了致命的快感。其实这快感一直都有,但他仅凭着自己的忍耐力没有泄。
他瞄了一眼手表,显示的是晚上十点。加上前戏,整场性事总共用时30分钟,不算短。
第一次没有丢脸。
他在心底小声地松了口气,放任自己射,快感来得猛烈。
“原来不是烫的,小黄文骗我。”陈桉闭着眼睛,小声地说。
液的温度跟体温一致,而甬道因为性兴奋温度能达到38.5,液相比之下甚至是偏凉的。这跟小黄文里的描写完全不一样。
陈榆诡异地跟上了她的思路。
但是生活不是小黄文,小黄文里可以没有道德秩序,但生活需要。
就像现在的背德之事,本不应该存在。
陈桉或许是因为青少年时期看过这类的文章,觉得乱伦不过如此,将性看得太开放了。又因为少年的经历,混杂了亲情与爱情。
但是他呢?
陈榆不再追问自己。
他抽出身子,褪下避孕套,打结,扔进了垃圾桶。
地下的被子已经湿了大片。
他抽了几张纸,轻轻擦拭了陈桉的下身。将她先抱回了房间。
接着去浴室放了温水,抱着陈桉去清洗。
陈桉懒得动弹,任他服务。
但下身还留着被填充的感觉,一时半会消散不掉,而头发有点湿,也不舒服。
陈榆上道地帮她吹着头发,温度调试得正好,她有些昏昏欲睡,到最后竟然也真的睡着了。
陈榆看着她熟睡的脸,确定头发已经干了之后,关了吹风机,帮她捻好被子。
“桉桉。晚安。”
他在陈桉嘴边轻柔地落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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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骨【兄妹骨科】 十四
陈桉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早上九点。
大腿还有些酸痛。
其实昨夜的性事并不激烈,陈榆也是克制守己的人。但第一次,总该有什么东西是失控的。
她起身的时候发觉自己浑身清爽,应该是洗过,穿的是之前的睡衣,看样子是陈榆给她穿的。
她脚踩在地上,陶瓷地板冰凉的触感一下子让她完全清醒过来。
而走到客厅处,餐桌上放了保鲜膜包好的叁明治,还有一杯豆浆。
陈桉无视了豆浆上要热一热的提示,她一口喝完,等着微波炉里的叁明治。
好像什么都没改变,就是往常普普通通的一天而已。
陈桉看着阳台上晾晒的被子,一口一口吃完了叁明治。
但是不痛快。
莫名其妙的不痛快。
这种不痛快被她发泄到了画上。
那是有着双翼的天使,陈桉不厌其烦地描绘他的美好:金色短发,一双清冷的蓝色眼眸,黄金比例的身材以及右眼尾的痣。
而后,他的左脸出现血痕,白皙的身体上也留下了无数痕迹,像是鞭痕,又似亲吻的痕迹,青青紫紫。
那是情爱之后的表现。
而画面的右下角,是虔诚跪着的女信徒,她仰视着他,嘴角露出微笑。
她把他拉下了神坛。
陈桉把这副画上传到了云盘,她不打算po出这一幅画。在这一幅画里,她的心思表现得太过明显。
违反道德又怎样,违背信仰又怎样,她快乐就行了。
及时行乐,就是陈桉信奉的人生教条。
所以,她是背德之人,根本不在乎禁忌不禁忌,看见神祇也只是想拉他共同沉沦地狱。
更何况,潘多拉魔盒是陈榆打开的,她不需要负责。
但这情感与世不容,她该压制。
ipad上软件提示给文件命名,陈桉打上了“潘多拉魔盒”五个字。
不能打开的已开之物。
陈榆下班比往日更迟了一些,他带回来一只猫,还有配套的养猫设施,猫抓板这类。
猫咪是一只黄白加菲猫,并且很识趣,似乎早就知道陈桉才是它的主人,圆溜溜的眼睛一直看着陈桉看,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声音。
陈桉看见猫,板着的脸瞬间就变柔和了。
她从笼子里抱出猫咪,问道:“取了什么名字啊?”
“等你取。”陈榆说。他的本意是想让陈桉取名,这只猫本来就是完全属于陈桉的。
“那看它圆头圆脑,像是个榆木脑袋,就叫它木鱼好了。”陈桉加重了榆木的读音,难露出促狭的意味。
陈榆在调整陈桉抱猫的姿势,听到这,摸猫的手顿住了。
木鱼,榆木,陈榆。
木鱼好像知道是在叫它,蹭了蹭陈桉的手。
陈桉惊讶道:“这猫好亲人啊。”
的确是的,木鱼是宠物店里最亲人的猫咪,加菲猫本就是温顺粘人的代言词,而木鱼尤甚。
但凡事有利有弊,加菲猫的养护相较于其他猫来得麻烦。但这也没必要跟陈桉说,铲屎喂食这些事情总麻烦不到她身上的。
陈榆说:“你喜欢就好。”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陈桉抱着猫,仰起头问他。
解释什么?猫还是昨天晚上的事情?
陈榆清咳了一声:“昨晚我喝酒了。”
意思是不作数?不记得?
陈桉冷笑了一下,歪着脑袋看他:“所以呢?”
跟陈榆相处这么久,她也知道陈榆并不是不负责任的人。
昨天晚上的确是个意外,对于陈桉来说。但对陈榆来说不是的,那个避孕套能够证明,陈榆昨晚的表现也能证明。
“如果,这样真的能满足你的愿望…”
陈桉复述了一遍陈榆在昨晚讲过的话:“我的哥哥啊,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要满足我什么愿望?”
突兀地,陈榆问她:“那昨晚肏你肏得爽吗?”
他的语调依旧是清冷和缓的,面部表情甚至都没有任何变化,像是往常的日子讲一句普通的话。
性爱是最容易放开自己的时候,可就是在昨晚的那场性事里,陈榆也没有说出什么粗口脏话来。他的性张力表现在肢体上。
而现在,就是这样一张看似冷冷淡淡的脸说出了陈桉本以为他一辈子说不出的话。
就是这么一句冷冷淡淡的话,却让陈桉觉得下面有点湿了。
爽吗?爽的。
陈榆的身材不错,持久力不错,那物也远超普通国男水准,最重要的是服务意识不错。陈桉在昨晚享受到了比自慰更爽的感觉。
尤其是,他们还是兄妹。背德感刺激着神经,让她更容易感受到了高潮。
哥哥,在肏她。
肏得很深,深到有些时候她恍惚觉得两个人融为了一体,可又被陈榆撞得清醒过来,发出咿呀咿呀的呻吟。
那股不服输的劲头又莫名其妙升了起来,她用下身绞他,绞得他发出斯哈声。然后惩罚性地狠狠一撞,媚肉被反复顶着,磨着,她的甬道吐出花蜜,又起了润滑作用,他的分身似乎能进得更深。
她最初是揽着陈榆的肩膀,可被肏着肏着,又失了力气,发出了一点呜咽声。
她咬着下唇极力克制,但陈榆相对地失了控。陈榆在亲她,舔她的嘴角,舔得她有些发痒,张了嘴巴。舌尖被吸着,搅着,失控,嘴角渗出了口水。她迎合着,最后亲上他眼尾的痣。
然后他们一起高潮,瘫倒在了床上。
“爽的。”陈桉直视着陈榆的眼睛。
她想起最开始相处的时候,她问陈榆的那句话:“什么情况下才会让一个女生想要用性爱来确定对方的爱?”
现在她又想问陈榆了,只是换了一个主体:“所以,什么情况下才会让一个男生想要用性爱来确定对方的爱?”
陈桉低下了头,摸了摸木鱼,猫咪蹭着她的手,咪咪乱叫。
陈桉又不想问了。
因为这个时候,她听到陈榆说:
“桉桉,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所以,因为担心妹妹离开才会想跟妹妹做爱吗?
嘁,真是奇奇怪怪的逻辑。
“好啊,那再来肏一遍吧?”
“我的哥哥。”




反骨【兄妹骨科】 十五
该怎么形容陈榆听到这句话的感受:一团火在腹腔烧起,烧得他肢体都开始僵硬。
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再来肏一遍?
昨天晚上的记忆太过于深刻,陈桉赤裸的身子,动情的呻吟一下子就在脑海里鲜活起来。
可明明他本意不是这样的。他只是觉得应该凭着这一次性事让陈桉断了念想,哪怕觉得他是个可恨的人也好。
所以他说“喝酒”,可以给双方一个放过彼此的理由,就当作是南柯一梦。
但是现在,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来不及有更深的思考,陈榆就被陈桉身上的玫瑰香气所环绕,陈桉揽上了他的肩膀:
“哥哥,你是不是不敢?”
她笑着问,手指暧昧地摸进白衬衫下包裹的身躯。
她的手指软得不可思议,而他的腹部却是硬的,因为她的动作而起起伏伏。
陈榆越发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
但不该失控。
他偏过了头,躲过了陈桉的一吻。
陈桉也不气恼,她用另一只手摸上陈榆的下巴,强硬地摆正了角度,正视着她,两个人就那样停顿住了,谁也不说话。
气氛瞬间就旖旎起来。
陈榆不敢动,他实在是猜不透陈桉的心思,他只能看见陈桉的目光在他脸上流连。
而陈桉只是因为突然发现了有趣的事情:陈榆长胡子了。陈榆并非不长胡子,只是他是个爱干净整洁的,胡子日日都刮,从未有一日是这样胡子邋遢的。
那么,今早不平静的不止她一个人。
这个认知让她心情突然变好了。
陈桉甚至有想摸摸陈榆胡子的冲动,想看看是不是真的会很扎手。
打破两个人之间氛围的是一通电话,来自于一个亲情短号602。移动有亲情号的服务,家庭成员之间的通话会便宜一些。602是陈桉母亲的电话号码,她一直没改备注。
陈桉顿了顿,右手从陈榆的身下抽出了接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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