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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骨【兄妹骨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郑郑郑郑的小说
“怎么了吗?”陈桉有些疑惑地看着陈榆,“是导航路线出问题了吗?”
“礼貌点。”林安安拍了拍陈桉的头。
陈桉吐了吐舌,捏着嗓子问:“哦,我亲爱的哥哥,您是怎么了呢?”
不舒服,有种被排斥的感觉。
明明他们之前还亲密地在同一张床上做爱,可现在却远不及陈桉与旁边的女生亲近。
“把水给我吧。”陈榆说。
他生了闷气,陈桉没有听出来。
陈桉翻找了一下,发现她仅带了两瓶矿泉水,一瓶是留给林安安的,剩下的她在来的路上打开喝过了。
她把那瓶开封过的递给了陈榆,还是用的奇怪腔调:“给,我亲爱的哥哥。”
等陈榆接过矿泉水,她就又转向跟林安安说话了。
陈桉早上涂的是kiko的416樱桃红,很顺滑,当然也少不了口红的通病,喝水的时候会掉色印在瓶口处。
陈榆拧开瓶盖,瞄了一眼,立马明白是陈桉先前喝过的水。
他正对着陈桉留下的口红印记慢悠悠灌下了半瓶水。
心情诡异地又变好了一点。
陈桉跟林安安话说完了杂七杂八的话,陈桉突然就到了林安安的微信消息。
“干嘛啊。”她小声抱怨,点来了信息。
林安安:你好像从来都没怎么提起过这个哥哥,我还以为他跟你爸妈一样。没想到对你还挺好的,这么早都陪你出来了。
原来是碍于当事人在场。
陈桉也打字回复:平时没必要提他啊,我们之前也不熟。
林安安:不熟?
陈桉:是啊。他跟我差6岁,也就是说,我刚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他就已经毕业上初一了,在学校里也碰不到的。我爸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从小上的就是寄宿制学校,跟我没什么交集的。
林安安:你家这教育模式也挺奇怪的,也不怕你俩离心背德。
陈桉一边打字一边腹诽:离心不离心现在是没看出来,但背德的事情倒是做了不少。
而打出来的字却是:大不了各过各的,他也就给我提供了一个住所而已,我还付了钱的,这就是二十四孝好哥哥啦?再说了,就这备考的几个月而已。
林安安嗤笑了一声,也就是陈桉还没遭受过社会的毒打才会觉得陈榆为她做的就只有这些。
2000块钱的合租或许真的能在杭城租到一个不错地段的房子,但根本找不到这样一个包揽了全部家务跟伙食的同居室友。
陈桉的性子倔,她也不好跟着犟,好在这几年早就锻炼出了沟通技巧,只要顺着陈桉的毛撸:行,就这几个月。
陈桉这时候反倒细数起陈榆的好来了:其实,他也算是个好哥哥吧。
林安安无意再争辩,她抬起头想看看到什么地方了。但抬眼就看见了陈榆在通过后视镜看陈桉。
观察到她的眼神后,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不是吧,阿sir,我就跟你妹妹聊个天而已。怎么搞得好像我要带她私奔了一样。
她直觉觉得陈桉的这个哥哥很怪,但又说不出怪在哪里。
“要到地方了。”陈榆说。
林安安推了推陈桉:“拾一下,要走了。”
“不用。”陈桉用零食夹夹好薯片,防止吸水受潮,“我哥自己会弄的。”
“对吧?哥哥。”陈桉仰起头,朝陈榆使了个眼神。
“嗯。”汽车平稳地驶入停车场,陈榆点了点头。
林安安看着驾驶室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东西,又看这后座上掉落的薯片琐屑与乱放的杂七杂八的零食,产生了强烈的吐槽欲望:陈桉迟早有一天要被自己的哥哥养得四肢退化。
陈榆已经提前在公众号上进行了预约,叁个人购票就进入了庙里,还附赠了叁柱香。
陈桉对这些玄学的并不在乎,只是觉得寺庙好看。土黄色明亮,再加上四周生机勃勃的树木,的确能让人身心安宁下来。
她学着周围的阿婆阿公们跪了下来,嘴里念念有词:佛祖保佑我一举高中,金榜题名。
旁边的林安安更世俗:佛祖保佑我工作顺利,大富大贵。
只有陈榆虽然也跪了下来,但什么也没说,只是拜了拜。
旁边的阿公听着陈桉她们念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了:“庙里供奉的不是佛祖,是观音跟韦驮菩萨。你们该学学旁边的小哥,礼佛得静下心来,许的愿望才能被听到。”
陈桉立马道:“好的,谢谢阿公。”转头又跟林安安两人拜起了观音:观音菩萨你大人有大量,继续保佑我金榜题名。
保佑我工作顺利,大富大贵。
而陈榆亦沉默地再拜了拜。
旁边的阿公肯定想不到在他眼里作为叁人中最沉稳的陈榆在心底许了什么愿望:
若是背德乱伦真的有惩罚,也请菩萨都应在我身上,保佑陈桉一生顺心,平平安安。
这样的话,不容于世俗,才不能宣之于口。
礼佛完毕,陈桉就被林安安拉去买御守。
御守是日本那边流行的说法,在中国其实应该叫做护身符。
陈桉不怎么信这个,但架不住御守好看,也不贵,她挑了一个逢考必过的付了款。转身却看见林安安杀红了眼买了一大堆御守。
她咽了咽口水:“你就算是有十双手也戴不完吧。”
林安安付完款,说:“你懂什么,这都是社畜的人情帐,我都是帮我同事代购的。”
陈桉看了一眼,清一色的事业御守跟桃花御守。
陈榆也买了一个,健康御守。给陈桉的,他把御守挂在了陈桉的包上。
他也不信这个,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陈桉没好意思白要,她买了个健康御守,又送了回去。
被林安安吐槽道:这不一样吗?
不,不一样的。这个是陈桉送的,是不一样的。
陈榆将御守放进来皮夹里,很明显就看见皮夹鼓起了一块。
陈桉却很高兴:“你看,你每次拿皮夹都能看见它在保佑你呢。”
最后的项目是陈桉邀请林安安一起撸木鱼。
木鱼不愧自己的名字,温顺得不像话。
两个人撸着猫,一起等陈榆的饭。
林安安偷偷把一个桃花御守塞给了陈桉:“拿着,脱单就靠它了。”
陈桉搞不懂林安安为什么要这么偷偷摸摸给她,她翻了个白眼:“真的能脱单的话,庙里的僧人早就是首富了。”
“你不懂,你把它挂在显眼的地方,明眼人一看不就知道你想要脱单了吗?这才是桃花御守的用处。”
“那你偷偷给我干嘛?明着给就会失效吗?”
林安安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要避着陈桉她哥给她御守。可能是觉得陈榆的表现过于的妹控,这样的人多半不想让妹妹早日脱单。
“总之,你拿着就好了。”
“哦。”
包上已经没有空位置挂了,陈桉顺手把御守放进了衣服的口袋里。
陈榆的手艺很是不错,林安安是腆着肚子走出门的。
陈桉跟陈榆送她回了酒店。
陈榆还送了她一大堆杭城的特色产品,什么龙井茶,藕粉,总之怎么体现特色怎么来。
白吃还白拿,她怪不好意思地道了谢。
陈榆说:“没关系,作为东道主,这是我们应该的。”
陈桉也站在他身旁朝她用力挥手:“拿去吧,拿去吧,分给同事吃也行啊,反正陈榆买的,不拿白不拿。”
陈榆听到这话,露出一个无奈的笑。
林安安等下了车才琢磨出丁点不对劲:以她跟陈桉的关系,还用得着分“你们”“我们”吗?
陈桉这个哥哥也蛮奇怪的,话里话外都是彰显自己跟陈桉的关系。好似一对夫妻送友人。
至于吗?





反骨【兄妹骨科】 十九(评论破百)
接连好几天都是晴天的杭城终于下了一场雨。
空气变得湿润起来,夹杂着泥土的气息。
陈桉在小区旁边的咖啡店点了一杯拿铁,坐着等相亲对象。
他今天轮休。
咖啡店在每张桌子前都放了一支红玫瑰,娇艳欲滴。又俗又美。
陈桉摆弄了几下,终于等到了对方。
双方父母都交换过了照片,是以陈桉很快就认出了对方。
很高,目测是180+,穿了一件蓝色衬衫,眉目间有一种正气,让人一看就觉得:公安就应当是这样的。
她站起身迎接对方。
“是夏颉先生吗?”
笑容是心排演过的,既不会太热切又不会太失礼。
夏颉点了点头,有些不太好意思:“麻烦了,等我排班排到了下雨天。”
公安系统有排班制,陈桉也是知道的,但看见夏颉为这个道歉,她在心底默默给他加了0.1的印象分。
虽然说,最后都是要说拜拜的。
“没关系,左右我也没有事情。”陈桉把菜单推给他,示意他自己点单。
夏颉点了一杯冰美式,开门见山道:“其实陈小姐应该也知道今天的目的主要是相亲,可是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在杭城,我这次调任也是为了她。但家里人并不怎么认可。”
咦,这一点她倒是没有被告知过,想来是对方父母掩瞒了。这样也能解释对方为什么会对这次相亲一拖再拖了。她挑了一下眉:“我懂的。”
她无意去纠结对方家庭为什么不认可他的女朋友,这都是跟她没有关系的事情。
“陈小姐那天没参加婚宴,我想也是抱着非暴力不合作的意思吧。”夏颉道,“我们可以各自回绝双方父母了。”
他笑了一下:“我重新介绍一下我自己,过一遍相亲流程,我叫夏颉,25岁,学历本科,工作是公安,家里在海城有两套房,轿车一辆,无房贷车贷,兴趣爱好是篮球。”
唔,这样的条件,也难怪爸妈不想放手。有体制内稳定的工作,家庭没有负担,相貌也不错。而相亲的意义大概就是这样的条件累加,在天平的两边加加减减,最后妥协。
而她或许是相亲里拿不出手的那种:“我叫陈桉,23岁,没车没房没贷款,本科毕业,目前考研中,兴趣爱好是画画。”
“我知道。”夏颉说,“当时我爸妈就觉得会画中国画的女生很适合娶回家,陶冶情操,改良一下我家五大叁粗的基因。”
或许是双方都知道这一次相亲的结果,聊天反倒坦诚了一些。
陈桉笑了一下:“也谈不上陶冶情操,吃饭的工具罢了。”心想却想,不止,我还能画春宫十八式呢。
“那我们统一一下口径,就是彼此没有眼缘。”夏颉最后提议道。
陈桉犹豫了片刻,问道:“能不能请夏先生比照一下自己的择偶要求说出我的问题?”
“额,太过文静了,感觉像是什么都闷在心底的人。”夏颉有些不明白陈桉问这个问题的原因。
“ok,那还要麻烦你做一个坏人,对外说是觉得我沉闷。”陈桉言语里带着歉意,“要不然我爸妈或许还会继续撮合。”
夏颉经历过多次相亲,立马就明白女方父母或许是性格比较强势,没有眼缘这种理由在他们看来根本不算理由。
“好的。”
“那还有最后一个请求,能不能请夏先生跟我合照一张,就在这里。”
夏颉这个时候看向陈桉的眼神已经带了几分同情,同时他也明白为什么对方一定要要求见面商谈,而不是通过社交媒体解决。
可这也是他人的家事,就像是自己不承认女友身份的父亲一样。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好的。”
把店员照下的照片发给妈妈之后,陈桉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她看了一下手表,快到陈榆的下班时间了,她去隔壁的超市买了点水果,初夏正是适合吃水蜜桃的时候。
等到提着东西打开家门的时候,陈妈妈的电话也就到了。
“桉桉,小伙子那边说你什么都好,就是人文静了点。”
“没事啊,你还年轻,妈妈下次给你找个好的。”
“嗯嗯。”陈桉敷衍应和着,挂掉了电话。
她去厨房洗了个桃子,回来的时候却撞上了陈榆。
他还穿着西装,有些地方已经被雨打湿了,身上却带着一股子阴沉气息:“你去相亲了?”
糟糕,看来是爸妈跟陈榆提了一嘴。
陈桉立马明白是哪里出了差错,她顾左而言他:“你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啊?”
陈榆把她堵在了门口,他从口袋里掏出桃花御守:“它起作用了吗?你们谈得怎么样?听说爸妈很满意他。”
夺命叁问,实在是很有压迫感。
这个时候不该硬碰硬,这是多年来在家庭生活的经验。
那该怎么办?
陈桉想了想,跳起来要陈榆抱,整个人都挂在了陈榆身上,桃子落在了地上,汁液四溅,空气中开始弥漫着桃子香甜的气息。
陈榆稳当地接住了她,即使是生气,也得保证她的安全。
陈桉借此亲了亲陈榆的嘴:“哥哥,不要生气嘛。我是去了相亲,但这个是爸妈的任务。”
她把自己撇了开来。
她亲陈榆的嘴,再沿着上亲,亲得陈榆浑身发软,起了点微妙的反应。
陈榆也知道父母的做派,只是他慌了。
桃花御守应该是林安安送的,陈桉下也代表着想要脱单吧。那她如果正好跟相亲对象看上眼了怎么办?家里人都是赞成的,他又有什么资格什么立场反对呢?
他立马软和了下来:“桉桉,对不起,我只是…总之我不该凶你的。”
陈桉开始得寸进尺了,她揽着陈榆的肩膀,控诉道:“你是不知道,对方说我太文静了。你看看,你妹妹在相亲市场上多不招人待见啊。”
陈榆听到陈桉的这句话,来不及细细琢磨真假,就连忙道:“没关系,我养你。”
“还是哥哥你最好啦。”陈桉甜甜地笑了一下,“可是哥哥,你顶的我很不舒服诶。”
她用臀部蹭了蹭陈榆的下身,感受到他鼓胀得更厉害之后,笑得一派天真。
排卵期就是容易想到这些黄色废料的。
陈榆微窘:“那我放你下来。”
“不要。”陈桉抱得更紧了,她含着陈榆的耳锤,舔得湿漉漉的,轻轻说,“哥哥也不想要我了吗?”
怎么会?
陈榆环着陈桉腰的力气越重,呼吸声也粗重起来:“我永远不会不要你。”
“那哥哥,你是不是该补偿一下我啊?今天能不能都听我的啊?”
她直视着陈榆,问。
她想尝试一下新姿势。
又怎么不可以?
陈榆闭上了眼睛:“好。”
(突然发现评论破百了,那加更一章吧。但之后评论破五百啥的也不会加更了,主要是评论这种这种容易刷,生怕供应不上hhh下一章是女上位,桉桉学的其他姿势可以用起来了,还是晚上九点更新)




反骨【兄妹骨科】 二十
排卵期性欲高涨,科学上说是女性希望怀孕的身体信号达到最高值的体现。
陈桉从第一次自慰的时候就查过相关的资料。人应该对自己的身体忠诚,而传统教育里并没有涉及这一块。取而代之的只是“女孩子要自重自爱”、“绝对不能跟男生发生性关系”、“不能骚”。
自慰、夹腿,这些正常的生理现象,女孩子们都不该觉得羞耻。
陈桉以往都是自己解决,但现在有了陈榆。
既然已经有了第一次第二次,那再有第叁次第四次乃至之后的无数次,应该也在常理之中吧?
再说了,有科学研究表明男性性能力过了35岁之后很有可能就断崖式下降,她也是为了资源利用最大化。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她用腿夹了夹陈榆,语气里带了急切:“哥哥,去卧室嘛。”
陈榆依她,小心翼翼地要把她放在床上,却被陈桉顺势一推,到最后两个人双双倒在床上。
陈桉的头发铺撒在他的胸膛前,浓黑得像是墨。而她穿的是红色桔梗裙,没有任何暴露的地方,但红与黑的碰撞就已经足够惊艳。她的唇上只刷了唇蜜,半数已经蹭到了他的唇上跟耳朵上。
四目相对,陈桉还在笑,而陈榆已经垂眼不敢直视了。
她不算瘦,是丰腴的类型,但胸部也不算是大,不是世俗意义上的好身材。可她跨坐在陈榆的腰上,低着头看他的时候,陈榆已经无暇去想其他东西了。
见她的每一眼都是欲望,这种欲望的冲动是来自灵魂深处的。
太赤裸,也就怕被发现时过于难堪。
“哥,我说过了,今天听我的。”
陈榆依她。
他的手里还握着那个桃花御守。陈桉瞧见了,问道:“哥哥很喜欢这个御守吗?”
陈榆没回答,难道要说自己不想让她恋爱这难以启齿的回答吗?
“好吧。”看着陈榆,陈桉点了点头,她把御守从陈榆手里勾了出来,拿近了瞧了瞧,“那我把它送给哥哥吧。”
她撒娇道:“哥哥,把手抬一抬。”
明明知道陈桉她不怀好意,可陈榆听到这还是按照她的话去做。
陈桉拿着那个御守,用上面的绳子绑住了他的手。刚刚好,只有一点点空间,既能有活动的地方不至于血液流通不畅又能限制他。
陈桉满意了。
她这才有闲心逸致慢慢解开了陈榆的扣子,从西装外套到衬衫足足解了叁四分钟。
而手又时不时地慢慢摸着他的胸肌,最终下移到西装裤子。
解开皮带,拉拉链,每一步都是慢动作。
撩拨得到位,陈榆闷哼了几声,却听到陈桉轻飘飘的一句:“不行啊,我还不够湿。”
他想用手去触摸,但被绑住。
陈桉早就发现了他的动作,她笑眯眯地说:“不行啊,哥哥。不能动,你一动我就马上拾行李回家去。”
她早发现陈榆不是很想让她回家了,那就激一激,利用一下。
陈榆果然停了下来。
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留住陈桉。
听到爸妈跟他说陈桉反应去相亲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陈桉要走。这个念头太过强烈,甚至让他脑袋都昏昏沉沉的,一片混沌。看见陈桉才觉得安定下来。
那如果顺从就能让陈桉心底的天平往他这边移动,有何不可。
“哥哥还记得那天你给我全身都留下了吻痕吗?作为回馈,哥哥,现在该轮到我来给你种草莓了。”
陈桉逡巡着陈榆:“种哪里好呢?脖子上会有危险,嗯,明天哥哥也不好上班。那我再往下。”
她含着陈榆的乳尖,那里因为空气跟她的触碰已经挺起来了。她舔了舔,毫不意外地发现陈榆抖了抖。
再往下,往腰部的敏感处。
噫,哥哥好像更兴奋了。
陈桉被取悦了。
“哥哥好乖啊。”她褪下了长裙,解开了文胸,挺胸往陈榆的嘴边凑了凑:“那奖励哥哥吃桉桉的小尖尖好不好?”
她特地放轻了声音,口音带着南方特有的软,但话里的意思可一点都不软。
她的下身在陈榆裆部磨,看陈榆挺起了上半身像个孩子一样舔舐她的乳尖。腿心又湿了一点。
陈榆轻轻含着咬着,生怕过于用力让陈桉不舒服,但身体又本能地想要挣脱束缚。
陈桉的每一声哥哥都在刺激着他。
他是她的哥哥,又不仅仅是哥哥这一个身份。
要渴求更多。
“哥哥,再舔一舔。”陈桉指挥着,仿佛陈榆是她的玩具。乳尖酥酥麻麻的,她呻吟出声。
“哥哥,你这个样子好骚啊。”
她附在陈榆的耳边说话,故意用舌尖触碰他耳朵。据说,耳朵是很多人的敏感点。
看来陈榆也不例外。
陈榆强力忍着,但脖颈处的青筋已经暴露出他的不平静。
陈桉在这方面的观察力极强,她舔了舔陈榆暴起的青筋,感受在皮肤之下的脉搏跳动,唇齿磨着,仿佛要汲取他的血液。
她像只幼兽,哼哼唧唧地在他身上作乱,却不实质性地解决他的欲望。
陈榆握住了陈桉的手,感受到御守的绳子勒着皮肉。
“桉桉。”他咬牙说出这两个字,但翻来覆去也只有这两个字。
“真没劲啊哥哥,你都不会说出自己想要什么。不过,我是个好妹妹会满足哥哥你的欲望的。”
陈桉握住了陈榆的性器,上下撸了一下,看陈榆脸上出了细碎的汗,故意问道:“哥哥是不是这里快爆炸了?”
“可是它好脏诶,桉桉不是很想要它。”她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有了,桉桉给它戴套好不好呀?带套了,哥哥就能进来了。”
她想要起身找避孕套,却被陈榆拉住。他的眼角发红,湿湿润润的,就像是哭过一样。
“在我口袋里。”陈榆避开她的眼睛,声音喑哑。
陈桉从陈榆的西装口袋里翻找到避孕套,玩味地笑了。她凑到陈榆的面前,摆正他的脸,鼻尖对鼻尖,像是亲吻的样子:“哥哥真的好不乖啊,口袋里还有避孕套,是不是上班的时候也想着要肏桉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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