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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骨【兄妹骨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郑郑郑郑的小说
好像毕业的人总有这些感慨,明明只有一年的间隔,但就觉得学生时期已经远不可见了。
陈榆没有说话。
如果一年的间隔就已经算是巨大了,那他跟陈桉之间的六年,乃至此前生疏的二十余年又会产生多少大的差距。
短短的一天不能改变太多,但他偏偏贪心想要改变。
他们随意乱逛。
看见草坪上有人弹起民谣,诉说自己跟姑娘的关系,也看见有些携家带小在校区放起了风筝。
他们最后走到了情人坡上。往常是情侣聚集地的大草坪上现在成了新人在拍摄婚纱照的地方。
这是杭城大学的集体婚礼,每年举办两次,只要夫妻一方是杭城大学校友就能参与,但也因此名额比较稀缺。
陈桉看了陈榆一眼,只看到他的下颌线。
陈榆避开了她的视线:“你朋友的主题,从校服到婚纱。”
的确是个问问题的好契机,陈桉身边没有从校服到婚纱的情侣,但这里遍地都是。
她找了一个合眼缘的小姐姐问了问题,最后问她有关婚姻的感受。
“其实最开始对于婚姻还是期待的,但相处了十几年之后,他好像成了我的左手,密不可分。婚姻对于现阶段的我们来说,只是一个结果。”
她谢过对方,转头看着夕阳下帮她拿着奶茶跟包的陈榆。
突然想问:那陈榆想要这个结果吗?
(下午开会,不知道到几点,那就早点码完放上来了。
昨天晚上翻出了我的第一版大纲,惊奇发现已经变了好多,现在填充了好多内容,可能到最后会超10万字了,但我已经尽量简了以太过发散了)





反骨【兄妹骨科】 二十三
晚上的时间是要交给烧烤的。
有一句俗语说得好:没有什么事情是一顿烧烤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
烧烤摊上的桌子四四方方,能容得下人谈天说地,也能允许一个人独酌。
熙熙攘攘的,但大家只关心这一串烤串老板烤得怎么样,吹出的这一个牛皮能不能镇住对方。也不必打开手机关心世界局势,毕竟在烧烤摊上没有人能比喝酒吹嘘的食客们更懂。
陈桉倒了一小杯啤酒,乐呵呵地看陈榆拿纸巾擦完桌子,擦筷子。
烧烤摊上的桌子常年在烟熏火燎的环境下,难会沉积着些许油脂。而筷子被反复使用,已经泛黄了。
店里在放抖音神曲,一股子痴男怨女的味道,映衬着陈榆的脸色也格外不好。
“你没来过这种地方吗?”陈桉问他。
说没来过,那是假的。偶尔大学聚餐也会选在这种地方,男生一喝酒就开始瞎侃,而他沉闷地灌酒想着以后工作了就能减少这些无用社交了。
可单独跟女孩子,尤其是陈桉,毕竟是第一次。
他不就想着这样的环境其实不适合跟陈桉交流。
他应该跟陈桉在安静的环境下思考未来,而不是现在这个人声鼎沸,连说句话都要加大音量的地方。
他摇了摇头,张嘴想说什么。
店家端上了他们点好的烤串,陈桉就把餐盘推到他面前:“吃啊,我告诉你烤藕片很好吃的,五花肉也是一绝。”
她热情推销,把五花肉串举到了陈榆嘴边,他不好推辞,一口咬下。
五花肉被烤得滋滋冒油,的确很好吃。但再好吃也掩盖不了上面撒着的辣椒粉带来的刺激。
他猛地灌下了旁边的清水,但辣味并没有因此减少。
恶作剧成功的陈桉哈哈大笑。她捏起陈榆脸颊两边的肉往上扬,摆出笑脸:“哥哥,出来玩就要开心一点嘛。这是小惩罚。”
她知道陈榆不怎么能吃辣,故意小小地作弄他。
陈榆却只是想:原来她知道我不会吃辣。
他的嘴被辣椒辣的通红,眼睛也湿润润的,但他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我没事。”
这种反差一下子让陈桉想到了性事上。
她悻悻回了手。
奇怪,怎么又想那档子事了?
可能是这个月的排卵期实在太漫长了,简直没完没了。
陈桉这样想着,往嘴里送了一个藕夹。
性欲与食欲,总得先满足一个。
这家烧烤的翻台率还算不错,陈桉与陈榆落座不久,隔壁就换了人。
是一群男大学生,穿背心短裤,脚蹬名牌鞋,刺猬头跟大背头混杂,似乎是刚刚打完球来吃烧烤。
男大学生,口无遮拦,从批评学院的规章制度到球场风云。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聊到了性事上。
“我跟你讲,我那前女友,可骚了,现在又跟我们学院的主席搞上了。啧啧,不就看着我们经管学院有钱人多吗?不过等我当上了主席,我就去找个两叁个女朋友,一天睡一个,哈哈。”
酒似乎能催发出人心底的恶意。陈桉闷完了浅浅一层的啤酒,在心底这样想。
陈榆也听见了,他皱起了眉。
这就是他讨厌男性社交的原因,话题永远离不开权与性。拉帮结派,冷战孤立的手段又玩得熟练。
“吃完了吗?”陈榆问。
陈桉用筷子戳了戳面前的空盘子:“没有。”
她还要看看有什么后续。
那个男生翻开了自己的手机相册,故作神秘状跟众人分享:“她也是个蠢的,当时我提议说做爱时留一份纪念,她还真听我的任由我留了录像。到时候,我就把录像发到网上去,看看主席的绿帽子有多绿。哈哈哈,你们有福了,能看到…”
“哇哦,刘哥大方。”响起一片称赞与口哨声。
陈桉还来不及把话没听完,陈榆就捂住她的耳朵。
“不要听,太脏了。”
陈榆说。
世界突然就变得安静起来,陈桉看着陈榆的嘴巴张张合合。
突然就很难过,与前女友的性爱是能供兄弟分享的谈资,前女友的身体是物品,可是大家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而陈榆,只是让她不要去听。
可是不听不了解就代表着这件事情没有发生吗?
不是的,有个女生会永远被他们钉在耻辱柱上。她永远都不会想到曾经跟她身体交融的前男友背地里是这样的存在,直到事件爆发。
那陈榆也会这样吗?他也是男人。
他与她也曾水乳交融,不分彼此。
他又是怎么看待她的?
“我刚刚录了音。”陈桉用力掰开陈榆的手,“我会曝光到网上,我会找到那个女生,让她警惕。我不会让他说的事情发生的。”
她克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让对方察觉,但神情是愤慨的。
陈桉像是倔强的小猫,突然就对他亮起了保护自己的利爪,而她明明差点就要对他袒露肚皮表示完全信任的。
陈榆顿了顿:“在这里僵持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们回家再说。”
陈桉也知道在这里说得越多越容易暴露,她拒绝了他伸过来的手,气呼呼地低着头跟着他回到车上。
陈榆给她系安全带也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
这种态度一直维系到了回家之后。
在陈桉躲在房间冥思苦想自己有什么网络途径可以一起发声的时候,陈榆敲开了她房间的门。
一声又一声,敲在了烦躁的陈桉心尖上。
“干嘛?”陈桉开了门。
陈榆对她亮了一下自己手机界面,平静道:“我也录了音的。”
他翻开了自己的搜索界面,跟陈桉解释:
“但是录音是不够的,你这样把录音爆出来,并不能起到让男生社会性死亡的状况。”
陈桉咬了下唇,的确是这样的。如果只是爆了录音,或许能很快让相熟的人扒出这个人是谁,但同样的,女孩子也会社死。
见陈桉认真听了,他继续道:“这边的大学比较多,他刚刚说自己是经管学院的,可能是下一届主席,那就是大二的学生。姓刘,我刚刚看了附近几个大学的经管学院学生会招新的微信公众号推文,只有杭农有这样一个大二的刘姓副部,也因此能知道他的专业跟姓名。”
说到这,他清咳了一声:“当然,我也刚刚记住他的长相,核对了一下。”
“然后,在网络上以杭农加姓名或者是杭农经管学院加姓名的形式进行搜索就能找到他更具体的数据。他的奖项还算多,这样的学生一般跟老师关系不错。”
“很幸运,杭农有个名气很大的经济学教授,开通了微博,我猜想这个教授或许教到过他,这个男生或许会频繁给教授点赞。然后,我就根据这个找到了他的微博。”
“再根据他的微博点赞与评论找到了跟他相熟的女同学,我想这样就可以方便你找到他的前女友了。”
虽然听陈榆说这些过程是很简单的事情,但实际上让陈桉去想也可能想不到这些。
“哦。”陈桉应了一声,想起自己先前的态度,突然有点小愧疚,“对不起,我还以为…”
陈榆没让她继续说下去。他摸了摸陈桉的头:“我永远支持你做任何事情。”
他把找到的那些数据与账号名都给了陈桉:“你可以跟她们联系了。”
先前的确是觉得陈桉这个闷气生得莫名其妙,但联合她态度转变的节点,陈榆就明白了缘由。
他理解陈桉对男性群体的不安,没有人天生就是如此戒备的,但他更希望下一次陈桉能够相信他。
“如果有问题,欢迎来找我。”他叮嘱道。
“嗯!”陈桉重重地点了点头。
其实有些人,远距离观赏才是最好的。
越近,越容易看出他在表皮下撕扯出的泥泞,完美下的腐烂。
可陈榆没有。
陈桉想:那可太好了。他不是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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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骨【兄妹骨科】 二十四
陈桉破天荒定了一个六点的闹钟,起床做早饭。
陈榆在家里冰箱备着很多东西,蔬菜肉类水果一应俱全,除了海鲜,海城人的信仰是必须要吃鲜活的。
这极大方便了陈桉,虽然她依旧不知道要做什么早餐。
想了想,她打算做面。
这是最快捷的早餐了。
储物柜里有挂面,去了她擀面的麻烦。浇头是番茄炒蛋,番茄压了压,溢出的汁水充盈。
端上饭桌的时候,陈榆正好打算出来叫她起床。
看见陈桉的面,他很快就明白这是她别扭的道歉方式。
“来尝尝。”陈桉把面推到陈榆面前。
她又突然想起来,六点半到七点是陈榆晨跑的时间。如果现在吃早餐,那就不能跑步了。
她端着面的手一顿,又要推回来。
陈榆握住了她的手:“不用了,不跑步就是。”
面放久会坨,这是陈桉为他做的第一顿,他不想浪了。
他的手很大,覆着陈桉的手,很温暖。
即使陈桉把手抽走了,还能感受到的温暖。
而后,见陈榆吃的差不多了,陈桉从自己的卧室里把茶叶拿出来递给陈榆:“这是我室友送的,今年新茶,还没开封,你可以带去上班的地方,给你的朋友送一点。”
茶叶、紫砂壶、紫檀串,成功中年男性必备的叁件套。
紫砂壶跟紫檀串陈桉目前还没有那个经济能力,但好茶还是有的。
她有个室友是潮州的,主营潮州特长凤凰单枞鸭屎香,平时最爱的就是整个寝室一起品茶。家里每年都会寄过来茶叶给她们。年年如此,就算是毕业了也不例外。
而陈桉想,陈榆在公司工作了这么久,总有朋友吧,总会分享东西吧,这个茶也算拿的出手。
陈榆洗完了碗筷,应了一声。
他明白陈桉的想法,就像是林安安来的时候他送的一堆特产一样。
他们在介入彼此的社交圈。
即使陈桉似乎并没有那个念头,她只是单纯地觉得有点对不起他。
她又催他:“那你快去上班吧,万一早高峰呢。”
实际上,陈榆平日里的日程表已经把早高峰考虑在内了。但他没说:“行,公司楼下的新开了一家奶茶,我下班回来给你带。”
昨天在大学城,她好像挺喜欢喝奶茶的。
“谢谢哥哥。”奶茶也不是说不能自己买,当重要的是心意。
陈桉在玄关处给弯腰换鞋的陈榆一个吻,亲在右脸颊。
却被陈榆揽住,唇齿相依,从兄妹的亲昵变成了情侣的缱绻。
“今日份的利息。”陈榆说,“面很好吃,但我希望每天这样的利息就好。”
他有些紧张地看陈桉的反映。
陈榆的身子离她很近,脸很近,唇也很近,近到似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可是。”她向前吻他,主动加深了这个吻,“这才是利息。”
陈榆怀着好心情到了公司,但真正打开公文包看着里面的茶,又有些为难。
他不知道该拿陈桉送的茶叶怎么办。
他没有陈桉所说的那种朋友。
陈桉爱世界,因为受过伤所以更愿意帮助她人。
她会跟邻居打招呼,会在微博里分享自己的快乐,微博下每一句评论都认认真真回复。朋友来到她所在的城市也能热心帮忙,热情地做完整个城市的攻略。
所以以心换心,她也能得到积极的反馈。
可是他不行。
在陈榆看来,这个世界其实是由打分系统组成的。学生时代是试卷上的分数,工作的时候则是工作能力的高低。
这些都是冰冷客观且理性的因素。
然后以这些冰冷客观的分数能换到父母的欢心,一时半会的闲适;能换到师长的偏爱,拥有更多的学术资源;也能换到老板的赞赏,以及账号里不断增长的数字。
所以不需要介入太多感情,保持体面就好。
陈榆一直就是这样过来的。
唯分数论的后果是他成了致的利己主义者,擅长伪装。
他对世界没有分享欲。
在陈桉来之前,每一天都是重复而机械的。
这个世界会不会变得更好,跟他是没有关系的。
但在陈桉面前他要表现得热爱世界的样子。
可再怎么假装,内心深处都是不存在这种希冀的。
陈榆把茶叶放在了工位的显眼处。
既然是桉桉送的,那就得妥帖保管。
陈桉在家里画金主妈妈的任务。
她前一晚就在微博上用“睡不着起来画画”这个账号联系了那个女同学,她这个号粉丝量大,可信度也能增加。但是对方上微博的时间并不确定,她就只好关机画画。
一直到了下午,陈桉才有了反馈。
对方给了该名刘姓男子前女友的相关社交账号,并心情复杂地表示:我没想到刘学长会是这样的人。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世界存在参差,并不能保证每一个人都能得到完美的结果。
陈桉安慰她:没关系,现在认清他就很好了,以后少接触他们就行了。你现在在做的,就是帮了一个女孩子大忙了。
或许是陈桉的话的确安慰了她,小学妹又回复:其实,我曾经喜欢过他。
睡不着起来画画:这也很正常,刚进入大学的时候,对什么都新奇,对关系较好的学长有滤镜也是正常的。
可是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错付。
在当前教育下,对学业的重视程度远超于品德,也没有相关的监督机制。而男性他们接受的家庭教育与社会教育就是“女性是为我服务的”。
烂人率格外得高。
而后陈桉很快地跟受害者取得了联系,叮嘱她最好先解决了视频问题再发难。
这件事情算是有了最终的结果。剩下的就要看那位小妹妹能不能狠的下心对付前男友了。
陈桉希望她不要太心软。
等陈榆回来后,陈桉把完整地经过告诉了陈榆。
陈榆随口说道:“其实,你不需要给我反馈的。”他做了这么多都是为了陈桉。
陈桉愣了一下:“你不关心她吗?”明明也做了这么多事情。
我只关心你做这件事情能不能获得情绪上的满足。
可这句话不能说。
陈榆组织了一下措辞:“关于社交媒体,你应该比我擅长,我也帮不了你什么。”
好像听着是没有什么错。
陈桉想了想,略过了这一part,支着脑袋问:“你的朋友喜欢喝茶吗?”
她的目光炯炯看向他。她在期待自己的行为给他的人际关系带来一点改善。
“嗯。他们很喜欢。”
可他没有什么需要改善的人际关系。
(哥哥属于那种英教育下成长出来的,不是完美的人,甚至是有点冷漠的。下一章讲漫画的事。)




反骨【兄妹骨科】 二十五
兄妹俩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谁也说不清暧昧是什么时候产生的。
先是陈桉看恐怖片的片段倒在陈榆身上,捂着眼睛从指缝里偷看,陈榆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她靠得更舒服一些。
手臂相互贴合,陈桉在他怀里,夏日在傍晚还有余温,夕阳在窗外,照红了他们的脸。
陈桉贪凉,在茶几处放了杯冰水,冰块浮在水面上,叮咚相撞。
电视里的男女主开始亲吻,美剧总是这样,总是能在各种场景中插入一段性爱。
于是陈桉扯了扯陈榆的衣袖,小声地咬着他的耳朵说话:“哥哥,我怕。”
怕什么呢?
陈桉舔湿他的耳朵,手指灵活地一颗颗解开衬衫的纽扣。
陈榆按下了电视机的关机键。
他反吻住陈桉,含着陈桉的下唇反复吮吸,诱使她微微张开了唇喘息。舌很快就伸了进去。
他吮吸着她的舌尖,搅动着她的口腔,掠夺她的氧气,等到不得不换气了才松开她。转而将吻下延到脖颈。
他该知道答案吗?
不必。
陈桉享受陈榆此刻的亲昵。
他把她的t恤往上推,单手解开文胸,露出她嫩白的乳肉。
陈桉拉着陈榆的手,摸上了她的胸:“之前,你好像没怎么摸过它。”
“你不摸摸它吗?”
她的表情甚至不带有一丝勾引的意味,好像只是单纯的困惑。
乳肉被送到他的手下,软的。
在夕阳下,她的乳肉渡上了一层莹润的光,肌理明显,带着一种颗粒感。
很好看。
陈桉握住他的手揉压她的胸部,软肉从他的指间溢出,刺激着他的眼球。
她是故意的。
陈榆想。
他低头,舌尖在乳尖上打转。
陈桉呻吟出声,像把小钩子,晃晃悠悠勾着他的心。
陈榆接连褪下陈桉的短裤跟内裤。
他举起陈桉喝过的杯子,含了一小口冰水漱口,吐掉。
而从桌子上摸到酒片,认认真真擦拭。
而后伸手沿着阴蒂周围打圈,摸到一片湿濡,摸到阴蒂硬挺起来。
痒意从四肢百骸升起,爽感冲击着大脑,陈桉被陈榆按在沙发上,朦朦胧胧看见陈榆俯下身子,亲吻她的阴蒂。
他的唇齿因为冰水还带着一点凉意,而她的下身是湿的,温热的。
温度的差异反而让陈桉更敏感。
她感受到陈榆的舌头舔过阴蒂时身体的战栗。如果硬要描述的话,大概就是每一寸神经都被陈榆温柔地安抚了。
她忍不住溢出更多爱液。
敏感的阴蒂积累了快感,快到了临界点,陈桉开始不满足于陈榆温柔的对待。
她抓住陈榆的头,像毛刺一样的头发有些扎手,手痒,她躲了一下,但适应了之后却忍不住往下压。
“哥哥,重一点,再重一点。”
她的脚尖蜷缩了起来,陈榆知道她或许快到了。
他借着夕阳看他身下的这一副胴体。
陈桉全身都出了一层薄汗,在夕阳下闪着细密的微光。
腹部起伏着,像是被他欺负坏了的样子。
他想看陈桉更多的反映。
陈榆用手指代替唇齿安抚陈桉,模仿着抽查的运动在她花穴里刺激。
而眼睛盯着她身体的任何变化。
看她难耐地轻轻拱起身子往他这送,小穴吞吐着他的手指,面色坨红。
“你说,隔壁楼的人会不会看见我们在这交媾?”陈榆凑到陈桉的耳边问她。
“管他呢。”陈桉虽然这样说,可目光还是不时看向了窗边。
他们所处的是较底层,二楼。从窗外看只能看见夏天树叶的一片绿色与红彤彤的夕阳。
像一幅油画。
如果平时看到,她可能会动笔画个草稿,但是现在。她的脑子里渐渐充斥了这个念头:会被人看到吗?
想到这个可能性,她的下体因为紧张缩了一下,陈榆的手感受到了这个绞劲。
他的手做着最后冲刺运动,带出更多的水来。
“骗你的,装的是防窥玻璃。”
他不可能舍得跟他人分享陈桉。
陈桉心安定下来,突然就感觉从云上落下,脑袋里炸了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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