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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骨【兄妹骨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郑郑郑郑的小说
“喂,桉桉啊。”
“嗯。”陈桉的左手捂住了陈榆的嘴,示意他别发出声响。
陈榆的呼吸喷洒在她的指间,有点痒。
电话那头没有察觉到什么:“桉桉,明天你表哥结婚了,你表姨打电话过来让我们吃宴席去。”
“明天中午吗?”陈桉问了一遍,她好看的眉毛蹙了起来,“可现在已经晚上六点了。”
“杭城跟海城不是两个小时路程吗?明天早上高铁回来不就好了。”对面回答得理所当然,她也没有问过陈桉是否有其他的安排。
子女应该无条件服从父母的指令,且不能有怨言。
“桉桉,你可别觉得妈妈不念着你,你要晓得,你表姨丈是公安局里的,手下年轻小伙子不要太多的哦,妈妈也是为了你好。”
其实这是陈桉早就知道的事情,她不过是待价而沽的货物,根本不该有自己的意志。也不该有希望。
但猝不及防,手机被陈榆拿去,他面无表情地点了外放,他们的距离太近了,近到他能把电话里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其实开不开外放都是一样的。他只是想要开口说话。
察觉到陈榆的动作,陈桉捂嘴的动作更重了些。
男人跟女人的力气是不太一样的,陈榆大可以凭借力量优势掰开陈桉的手,但在此种情况下势必会伤害到陈桉。
他做出了一个让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舔了舔陈桉的手。
陈桉的手上没有擦任何的护手霜,因此也没有什么化学用品的味道,软得像是豆腐,轻轻一碰似乎就会碎。
得用舌尖轻轻叼着。
陈榆的眉眼是冷硬的,而舌尖是软的,湿漉的,这让陈榆多了一点色情的感觉。
他并不是在勾引陈桉,眼神甚至是清凌的。
但这让陈桉更感觉自己下身湿了。
陈榆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一件很色情的事情?
陈桉的手指随着动作探进了陈榆的嘴里。
湿的,跟她的下身一样是湿的。
她舒服得眯起了眼睛,打算长话短说,早点结束这个无聊的话题:“那哥哥呢?”
“不用不用,不是什么重要的宴席。你哥不是还要上班,太忙了,你回来就行了。”
陈桉:“好。”
陈桉挂断了电话,放开了捂着陈榆嘴巴的手,把上面沾染的唾液慢慢地抹到陈榆的脸上。
她带着恶意,挑着眉:“哥哥,你说妈妈知不知道她的宝贝儿子在忙什么?”
“在忙着肏他的亲妹妹。”
陈榆握住了在他脸上作恶的那只手:“你要回去?”
陈桉眉头一皱,陈榆就立马松了手。
其实他握着的力度并不大,陈桉也没感受到多大的痛感。她只是下意识的反应。
陈榆看着她,突然发现最开始的那个陈桉又回来了。
陈桉虽然嘴上说着亲密而不着调的话,但肢体上能感受到她的抗拒。
陈母的这一通电话,似乎让她警觉:陈榆是哥哥,是跟父母一条战线上的。他们不该靠得太近。
这是不可调和的,只要父母一日表现出对陈榆的偏爱,这根刺就会永远扎在陈桉身上,如鲠在喉。
陈桉她看似在物质上已经能做到独立了,可是神上她依旧是那个渴望被父母疼爱的小孩。
她会无条件跟着父母的指令走,哪怕先前她是万般抵触的。
这也很好解释了陈桉为什么会来杭城找他的原因。如果她真的不想跟家里有任何牵连,凭她的经济状况,在杭城租房也可以生活得很好。
但她没有。
她下意识地就想寻求家庭的庇护,就算是寻找另一个避难所也是家庭分所。
她无法逃离父母,而明明她又是那么想逃离。
她已经被父母pua了。
这不是多么稀奇的事情,pua这种手段不分男女老少与亲密关系,甚至父母运用pua的伎俩比那些报班学习的人高明多了,就像是有了孩子之后就能无师自通。
打压她,爱抚她,让她永远离不开家庭,也无力挣脱家庭的束缚。
只好顺从。
陈榆凝视了陈桉一会儿,盯得她莫名其妙地低下了头看自己身上是否有什么异样。
然后,陈桉抬起头时就看到了陈榆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自己的纽扣。
她直愣愣地看着陈榆,看他解开自己的皮带。
“那再来复习一遍吧。我作为哥哥在忙什么。”
陈榆把愣神的陈桉搂在怀里,捏着陈桉的嘴迫使她张开,将舌头伸了进去。
他强硬得像是换了个人。
桉桉,你不该怀疑我的。
(陈榆从m到s只要一瞬间。好像一百珠了,提早加更吧,等下10点更新下一章)





反骨【兄妹骨科】 十六(百珠加更)
陈榆能明白陈桉的转变,她其实从一开始就是不信任他的,他们之间隔着的东西太多了,现在只是恢复原状而已。
但是好不容易捂着石头要捂热了,真是不甘心。
最重要的是,她是陈桉。
他们本该相亲相爱,没有隔阂。
陈榆托着陈桉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陈桉嘴里有蜜桃香甜的气息,这是她这几日经常吃的水果,陈榆的舌扫过了陈桉的牙齿,也感觉自己嘴里都是蜜桃味。
越甜,也就越想掠夺。
等到陈桉觉得空气稀薄到快无法呼吸时,陈榆放开了她。
她大口地呼吸,胸口起起伏伏。
陈榆低头叼住了一只乳尖,又舔又吸,手指在她的另一只乳尖上打圈。
陈榆的手是微凉的。
而肌肤是温热的,唇齿是湿热的,热的陈桉下身也热了起来。
她发出嘤咛,像小婴儿哭泣。
喊他:“哥,哥…”
哥?这个时候来讨好,实在是太晚了些。
陈榆的手下移,陈桉的汗毛瞬间竖起。路过陈桉敏感的腰部,她下意识地抖了抖身子。
“痒吗?”陈榆问。
“痒。”
陈榆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他又将手伸进了陈桉的身下,借着陈桉身下的液体挑逗着阴蒂。
快感来得太过猛烈,堆积在一处,陈桉仰起头,身体微微抽搐,热流涌过,甚至流到了她的大腿处,露出暧昧的痕迹。
“桉桉,你放心,我刚刚用洗洗手液洗过的,很干净。”
这是重点吗?
陈桉回过神来,毫无威慑力地瞪了陈榆一眼。
陈榆接着道:“不过桉桉,你很不耐肏。我还没开始真正肏你呢。”
他意有所指,陈桉跟着他的视线看到了他的突出之处。
很大。
是要塞进她的阴道的。
她咽了口水,同时感觉水又多了起来。
好痒,要他进去插一插。
这个动作取悦了陈榆,他亲了亲陈桉的嘴,又探进与她的舌缠绵起来,模仿着抽插的动作。
而手指也不安分地往陈桉穴里伸。
陈桉不明白陈榆怎么突然变强硬了起来。
他从来没有以这种姿态面对她,不像是哥哥,而是一个男人。
是的,即使是最开始陈桉与陈榆的做爱,陈桉也是惯常把陈榆当做哥哥来对待,而不是男人。
这两者的区别在于陈桉可以放肆撒野的程度深浅。
哥哥可以一时兴起,做爱了也没关系,毕竟还有亲情的维系。可男人不一样,做爱对于他们来说像是个契约,代表着你愿意他们介入你的生活。
陈榆先前在她面前表现得太温和了,温和到陈桉觉得自己可以无底线地向他撒娇而忽视了她的哥哥也是个男人这一个事实。
她的道德观实在是不强,这或许跟她少年时看了太多杂七杂八的书籍有关。
陈桉的童年是父母订的《故事会》里长大的,故事不一定是真实的,但用另一个纬度为她提供了看世界的角度。而青少年时期,恰逢耽美等作品兴起,互联网处于野蛮生长的状态,她自然知道了更多。
底线也就放得有点低。
陈桉在上下夹击下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在房间里的四处游荡的猫咪听到这些声音仿佛受了惊吓,开始叫唤起来。它的声音尖利,跟陈桉的呻吟重迭在一起,好像是陈榆在虐猫一样。
不过,此番情境也没差多少。
他面前的小喵咪的确受了他的虐待:上面的嘴已经流出了涎液,而下面那张嘴也是,似乎迫不及待想要吃东西了。
已经差不多了。
陈榆停了手。
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另一只手褪下了陈桉湿淋淋的内裤。
一戳一戳地用分身撞她。
明明能够对准,却坏心眼地慢慢地磨,磨她的阴蒂,磨她的阴唇,磨得她下身的水顺着大腿蜿蜒流到脚底。
陈榆看着陈桉脸上的欲色渐浓,她欲求不满地抓着他的衬衫,往他脸上蹭:“哥,你进来嘛,你进来嘛。”
“我很痒,身子痒,心也痒。”
她亲到了他的嘴角,小舌舔了舔,汲取他的唾液。
可阴蒂时不时又被分身触碰着,她爽得绷住了身子,停止了亲吻,只微微露出了舌尖。
她在渴求他,身与心。
陈榆含着陈桉的舌尖,轻柔而暧昧,但手上却利落地抬起来陈桉的一条腿,终于大发慈悲地肏了进去。
好紧,又很会吸。
陈榆咬着牙退出,又撞了进去。
他的妹妹啊,就该被他这样肏的。
陈桉的下面在吞吐着他的分身,她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陈榆肏得越发狠了,分身刮过敏感点都能带出一片水。
在性事里,他是不爱说话的。
陈桉听着他粗重的呼吸声,知道他也是在克制自己。
但这不公平,陈桉也想听陈榆的呻吟。
她缩了缩花穴,不出意料听到陈榆溢出的闷哼声。但还来不及取笑,就又迎来了撞击。
花穴又被填满了。
这个姿势虽然不能肏到陈桉的花心最深处,但可以照顾到绝大多数的阴蒂脚,这也是快感的来源。
然后快感累积,生理性的泪水涨满了眼眶,她有点看不清陈榆的脸。她伸手想摸摸,却被抓住,变成了十指紧扣的姿势。
酸胀感愈烈,陈桉的四肢蜷缩着,迎来了高潮。
她瘫在了陈榆身上。
花穴抽搐着,陈榆停住,抽出了分身。
他抱起了陈桉,托住陈桉的屁股,然后整根没入。
“啊,好涨啊哥哥。”
陈榆抱着她走向卧室。
陈桉挂在陈榆的腰上,随着他行走的动作,分身戳进花穴,深深浅浅。
陈榆常年锻炼,抱一个百斤重的陈桉并不在话下,甚至能偶尔控制自己的力度,将整根分身送进去。让陈桉咿咿呀呀发出呻吟,完整的话都破碎成了无意义的喃语。
陈桉已经失去了力气,她体能本就弱,撞上陈榆实在是没有胜算,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走。
陈榆关了门,陈桉听到了木鱼又在门外开始叫,小猫咪好委屈啊。
她想。
可等到最后躺在了床上,被陈榆九浅一深地继续肏着,她又什么都想不到了。
陈榆舔着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说话:陈桉,我不准你明天离开。
不离开就不离开嘛。
可她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淌水。
她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一句话:我被肏软了。
她被陈榆肏软了。
于是水又流得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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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骨【兄妹骨科】 十七
陈桉是在陈榆的房间醒来的,她太累了,睡得太死,只记得陈榆最后紧紧地搂住她,生怕她消失一般。在初夏的夜晚,将陈桉闷出了一身汗。
接连两天的性爱,陈桉有些受不住了。
大腿也因为昨晚的姿势,有些肌肉酸痛。而下身更是留着被填充的错觉。
触地就让她斯哈了几声,在心底骂了好几次陈榆,心情舒服了一点这才一瘸一拐地去洗了一个澡。
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又想骂陈榆了。
他多狠啊,吻痕从脖子一直蜿蜒到腹部,青青紫紫一片,活像是被虐待一样。
长袖也遮不住脖子啊?粉底又太突兀了,别忘了家里那堆亲戚还有警察局搞侦查的,七大姑八大姨的细节观察能力也不差,还有绝佳的联想能力。
本也不是特别想回海城,这下是根本不能回来。且不说是有多缺心眼的才会在亲戚婚宴前的一晚搞得这么疯,带着一身吻痕参加婚宴。就单凭爸妈保守的作风,陈桉要是敢这样回家,那怕是不想活了。
陈榆昨晚到底是有多疯?好像自从听到妈妈的那通电话之后就有点不对劲了。可他一个既得利益者,不开心什么?
陈桉搞不懂,也懒得搞懂。
陈榆向来比她聪明一些,又长她这么多岁,她又帮陈榆瞎操什么心。
而且,平心而论,她在性事里是享受的,不然也不会跟陈榆又做了一次。
木鱼又开始在门外叫唤了,声音又甜又腻,陈桉这才记起来她拥有了一只可爱的加菲猫。
她随便穿了件长袖遮住痕迹,拿了猫粮就往木鱼的食盆里倒,却没想到木鱼对此不屑一顾,只是往她身上蹭。
陈桉往猫砂盆瞄了瞄,干干净净,应该是陈榆处理过了,那猫应该也是喂过了。
她抱起木鱼,猛吸了一口。木鱼温顺地任她动作,只是舔了舔自己的毛。
神仙猫咪!!!
陈桉激动地给木鱼拍了好多张照片,秉着有福同喜兼炫耀的心态,挑出了好看的照片通通发给林安安。
陈桉:姐妹!我有猫了!
冲在摸鱼第一线的林安安:恭喜!!等我大后天来杭城来吸猫!!
陈桉:你大后天要来杭城?
林安安:是的,我们上司脑子有病,双休日出差。不过杭城还算近的,事情也少,我打算办完就来找你玩!
陈桉:好啊,我一个在杭城早就闷了!
陈桉初中高中都是在海城就读的,大学又在外省,大学同学来自全国各地,这也导致了她在杭城并没有熟悉的同学。
林安安:还有我最近运气忒差了些,据说杭城的寺庙很灵,我打算顺道求一求。
陈桉看着林安安发过来的距离主城区还有几十公里的酒店地址,把“这也不顺道啊”咽回了嘴里。
陈桉:好的!一声姐妹大过天,保证给我的姐妹安排上!
林安安是大学期间跟她关系最好的朋友,她知道陈桉的一切事情,也是她将陈桉从黑暗里拉了出来,变成了现在这个阳光积极的陈桉,堪比亲姐妹。
也正是因为这样,陈桉跟林安安分享了最近的事情:安安,我破处了。
林安安:!!!卧槽,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找的谁破的。我都怀疑你在杭城这一段时间只能接触到你哥哥这一个异性。
要不怎么说林安安了解她呢?
可说跟亲哥哥做爱这也太惊世骇俗了吧?她不该让林安安再为她操心了。
陈桉这样想着,把对话框里的陈榆二字删去,飞快地发了一个贱贱的表情包。
陈桉:嘿嘿,自慰棒破的。
林安安发了一个无语的表情: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跟你哥哥有什么进展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陈桉才真正意识到这一件事情:跟哥哥做爱,的的确确是惊世骇俗的,是背德的,是不能宣之于口的,是该被隐藏到最黑暗的角落的。
永远不该暴露在阳光下。
她连跟最亲近的朋友都说不出口。
陈桉怅惘了一下,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情。她从网上找了两个小时的攻略,跟林安安一起把出差的这两天都安排好了,连零零碎碎的时间都没放过。
这一份计划案交给了午休回家做饭的陈榆。
陈桉理所当然地提出了要求:“要借用一下你的车。”
杭城的公共交通是很发达,但是寺庙建在山上,自驾更方便。
陈榆瞄了一眼这个方案,时间跨度长,地点又多,他刮着鱼鳞,将葱姜塞进鱼肚,放上蒸笼里。
看着陈桉亮晶晶的眼睛,他说:“到时候我来当司机吧,那天我休息。”
“你真的有空吗?”陈桉疑惑地问。
她不是没见过陈榆的休息日,他的工种注定了休息日时也要跟甲方对接,堪比996。
为你总该把时间空出来的。更何况,他开始不能容忍自己身边没有陈桉。
陈榆嗯了一声。
陈桉小声欢呼了一下,马上告诉了林安安这个消息。
这个时候电话打来,陈桉瞄了一眼,自然地接起电话。
“喂,妈。”
听到这,陈榆放下了手中的事情,他屏息听着陈桉跟母亲的对话。
但陈桉把通话音量调得很低,他这次注定失望了,只能通过陈桉的面部表情来探析对话内容。
可陈桉的表情自始至终都很平静,只是敷衍地嗯嗯几声,糊弄着对方。
等陈桉挂断了电话,陈榆洗完了青菜,看似随口地问了一句:“是妈吗?”
“嗯,骂了我今天没回去,说这个婚宴对我很重要,能认识很多人。说她尽心尽力为我谋算还不讨好。”陈桉主动交代。
兄妹两都明白这是正常的现象。母亲向来喜欢大肆宣扬她对于子女的爱,借此来要求子女等价交换,按她规划的路走。一旦反抗,就是不孝不顺的大帽子。她一直都是道德绑架的个中好手。
陈榆经历过,陈桉不过是重演了一遍这无法抗拒的人生轨迹。
而目前,陈榆还没有能力带妹妹逃离,相反因为他的逃离,家里对陈桉的掌控欲越盛。
他们总得拽住一个。
陈榆于是扯开了话题:“还有十分钟蒸鱼就好了。”
“嗯。”
她骗陈榆的。
妈妈打电话真正的目的是告诉她家里为她安排了相亲。对方是姨夫手下的武警,年龄相仿,年轻有为,这几日正好异地调动到了杭城,双方家长极力促成这次见面。说是既然婚宴上见不到,那到了杭城见面也是一样的。
陈桉并不抗拒认识新朋友,只是天生反感母亲的所作所为。她本想拒绝的,但转念想到父母会因此打电话给陈榆,让他介入。
陈榆一但介入,或许会节外生枝,到时候更是麻烦。
左右不过一场普通的见面。
她到时候跟男生沟通一下,一起拒绝家长的撮合就好了。
陈桉下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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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骨【兄妹骨科】 十八
早上七点半,晨跑结束。
陈桉坐上了陈榆的车去接林安安。
虽然是双休日,但杭城的交通一向不太行,为了错过早高峰,不得不起早一些。
林安安的酒店在杭城的大学城附近。原因很简单:便宜。出差的金额有限。
陈桉嚼着吐司,摇下副驾驶的窗,支着脑袋看着窗外。初夏早晨的风还很温柔,吹拂过,带来几分昏昏欲睡的味道。
她看见情侣们手牵手走在林荫道,嘻笑打闹。突然就觉得很羡慕,羡慕他们还能有这么松快的日子。
交通路口,红灯亮起。
陈榆减速停车。
陈桉的声音响起,她依旧看着窗外:
“其实大学期间是我过得最快乐的一段时间。虽然很多人都说学生工作很累,但我能跟很多很可爱的人一起共事,熬夜做项目做课题,吃饭聚会。”
北岛的那首诗是怎么说来着?
陈桉思索了片刻,笑了一下:
“那时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
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我知道,我全部都知道。
陈榆看着陈桉,想起了她在微博反复提及的大学生活日常。谁都能看出来她对于那段时光的偏爱。
可是终究得往前看。
陈榆抿唇,在陈桉转头的时候移开视线,直视着眼前的交通信号灯:“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
苦难跟欢愉一起过去了,重要的是朝前看。
林安安已经早早等在了宾馆楼下。
她举着两杯厝内,递给陈桉一杯,两个女孩抱了抱就上车落座,叽叽喳喳聊着彼此的事情,倒真的把陈榆当做了一个司机。
陈榆就看着陈桉从副驾驶的位置自然地落座到了后座,跟林安安紧紧挨在一起。
她殷勤地把零食推给林安安,撕开薯片包装,递上餐巾纸,还帮林安安拿奶茶。这是陈榆从来没享受过的待遇。
倒不是觉得陈桉没良心,陈榆只是微妙地觉得有点醋了。
他清咳了一声:“桉桉。”
后座两个女生一齐抬起来头。
陈榆这才记起来陈桉的这个朋友名字也念“anan”。
“不是,我叫的是陈桉。”他微带歉意地看向林安安,得到对方一个谅解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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