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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面北眉南

    贺伶的丫鬟再次出声:“你与你的丫鬟说用要这些鸟儿来试药,其实你真正想要害的人是……是我们姑娘。”

    贺伶拿着一块手帕挡着脸哭得梨花带雨,偏偏还强忍着不肯出声,还真是凄凄惨惨,我见犹怜。

    贺林晚语气嘲讽:“我要试药不好好的在家里试了再拿出来,竟然跑到大庭广众之下,佛祖面前”

    众人闻言,觉得贺林晚说的也有些道理,一旁的元湘却有些意外,以贺林晚的xing子竟然会说出这种为自己辩驳的话若是以往,贺林晚肯定已经怒气腾腾地朝贺伶动手了,然后将场面弄得越发糟糕。

    正哭着的贺伶也有些惊讶,哭声不由得微微顿了顿,不过很快就她遮掩过去。

    贺林晚接着慢悠悠地道:“何况这笼子鸟儿自我的丫鬟买回来我便没有碰过,元姑娘也赵姑娘可以为我作证。”

    贺伶闻言立即抬起了头,下意识地想要反驳贺林晚的话,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正在扮演的角se,艰难地将话咽了下去,然后瞥向自己的丫鬟。

    那丫鬟也因为贺林晚的话愣住了,触到贺伶的目光才又开口道:“大姑娘何必说这种谎,奴婢亲眼瞧见……”

    可是丫鬟的话被元淳打断了,元淳直接问元湘:“妹妹,贺大姑娘所言是否属实”

    元湘没有料到自己也被卷入了贺家姐妹的争斗中,心里有些无奈,想了想,她还是轻轻颔首




第14章 攀咬
    元淳从婆子手中接过那纸包,元湘见了皱了皱眉头张口yu言,元淳却是已经将那纸包拆开了,用手指捏起一撮仔细看了看,然后冷着脸问那妇人:“这是什么”

    那妇人浑身发抖,眼珠子却还乱转着,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回,回少爷,这是,是……小人不知道。”

    “你不知道”元淳的声音有些冷,他将纸包递给了随从,“喂她吃下去,看她能不能想起来!”

    元淳的话音刚落,在场之人脸se皆是一变。

    那妇人脸上的血se顷刻间就褪尽了,五体投地地趴跪在地,一边磕头一边哭道:“少爷饶命,少爷饶命啊!这个吃不得吃不得!”

    元淳不为所动,贺伶年纪毕竟还小,这会儿呼吸便有些急促,面部表qing也很僵硬,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元淳的随从得了吩咐,上前用手捏开了那妇人的嘴就要将那包粉末喂进去,妇人吓得鬼哭狼嚎头不断地晃着:“不,不,不,这是!我不吃!我不吃!少爷饶命!”

    元淳抬了抬手,制止了随从,随从放开那妇人,妇人瘫软在地。

    元淳看了她一眼,让人将那笼子死鸟带上来,指着问妇人道:“这是你卖的”

    妇人浑身发抖地抬头瞥了一眼:“是,是的。”

    “是你喂的”

    妇人一边哭一边道:“是,是我猪油蒙了心。”

    见她承认了,元淳松了一口气,看向贺伶的目光却有些复杂难辨,贺伶一副yu言又止的样子看着元淳,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元湘突然开口道:“二哥,既然这妇人承认了事qing是她所为,不如还是将此事禀明贺家长辈,让贺家长辈们来处理吧”

    这件事qing怎么看都是贺家的家务事,元湘不想看到自家兄长搅合进去,元淳今日做到这一步本就有些僭越了。

    贺伶松了一口气,元淳也有些犹豫,暗道自己今日是不是真的管宽了,正要顺势应下妹妹的话,不想抬头却是对上了贺林晚那略带嘲讽的视线。

    元淳不知为何一时头脑发昏,转过头去咬着牙就问那妇人道:“是谁指使你的你无缘无故的卖一笼子喂了药的鸟给贺大姑娘作甚”

    元湘阻挡不及,在一旁暗自叹了一口气,索xing撇过头去不理了。

    那妇人慌乱地道:“没谁,没谁指使,是小人自己要下药的。”眼睛的余光却是悄悄瞟向场中某个熟悉的身影。

    元淳正被贺林晚那轻视的眼光激得火冒三丈,自然是不信这妇人之言的,吩咐随从道:“继续喂药。”

    随从捏着妇人的下巴又要将那包药给她喂下,妇人被吓得连声尖叫起来,一边极力躲避一边指着某一正要偷偷往别人身后躲的身影:“是她,是她给了我银子让我这么做的,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饶命啊少爷!”

    被指出来的人脸se一白,全身几乎瘫软了下去,最后强撑着道:“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亭子里众人的视线却是都停留在了她身上。

    贺林晚嗤笑一声:“刚才斩钉截铁地说亲眼瞧见我毒杀了这笼子鸟的人好像就是你吧原来是贼喊捉贼!”贺林晚的语气很冷,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目光还有意无意地停在了贺伶身上。

    因为这被人指证的丫鬟正是贺伶的贴身丫鬟。

    贺伶暗自咬牙,面上却是一副不敢置信且委屈隐忍的样子:“这,这当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春晓撇了撇嘴,故意弯身对贺林晚进言道:“大姑娘,这妇人身藏行事诡秘也不知是不是还有什么yin谋,以奴婢之见不如送去官府,免得别人说您误会了好人,最后明明您才是受了委屈的那位却反而被人倒打一耙。”

    贺林晚闻言沉吟不语,似是对春晓的提议有些赞同。

    贺伶却是脸se一白,这妇人只是她临时让人收买来的并不是她的人,若是送去官府被严刑bi供一番肯定会将她给咬出来,到时候她的名声就全毁了。

    这么想着,贺伶看向元淳的目光盈盈含泪,楚楚可怜:“元淳哥哥,此事说不定是一场误会,我曾祖母



第15章 罪名
    贺伶闻言一怔,看向贺林晚的目光有些不可置信。

    她与贺林晚从小斗到大,两人名为姐妹,实为死对头,贺伶不相信贺林晚今日抓住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会轻易放过她,尤其还是在元淳面前。

    贺林晚看到贺伶的表qing,心下微哂。

    她现在姓贺,贺伶也信贺,以后她还要在贺家生存,如果她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非要将罪名给贺伶坐实了,虽然能解得了一时之气,但是等回到贺家之后她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还会在外人面前坐实她刻薄冷血的名声。

    且明摆着贺伶要把罪名推到那丫鬟头上,她适可而止反而阻止了贺伶接下来的推卸之词,让她无从辩解。外人瞧着还以为是她见贺伶事发,念着姐妹之qing和家族名声想要为贺伶遮掩。

    贺林晚看这位贺家三姑娘平日里的做派也明白了,贺伶以前肯定没少yin原本的贺林晚,今日她就让她试试被人yin的滋味。

    “先把人带下去。”贺林晚不看贺伶,示意婆子把贺伶的丫鬟以及那妇人带走。

    贺伶回过神来,想要说什么,几个婆子已经气势汹汹地将那两人给拖走了。

    贺伶的脸se很是难看。

    贺林晚笑容勉强地对元湘和赵青青道:“对不住,今日怕是不能与两位姐姐一起去放生池了。”

    元湘连忙道:“没事,你们有事就先离开吧,下回我和赵姐姐再去找你玩。”

    赵青青也笑着道:“下次一起也一样。”

    贺林晚点了点头,又瞥了贺伶一眼,然后面无表qing地走出了亭子。

    贺伶咬了咬唇,看了看元湘和赵青青,然后红着眼眶看向元淳期期艾艾地叫了一声:“元淳哥哥,不是我……”

    元淳看了贺伶一眼,叹了一口气:“你先与贺大姑娘一起回去吧。”也没有要安慰贺伶的样子。

    贺伶脸se一暗,看了一眼外头躲躲藏藏着看热闹的人,实在也没有脸面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加上她怕贺林晚先她一步回去之后加油添醋地在长辈那里告状让她没有转圜的余地,便捂着脸哭着跑走了。

    贺林晚和贺伶一离开,那些看热闹的人也都意犹未尽地散了。

    元淳皱着眉头看着姐妹两人离开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响没动。

    元湘轻咳一声,拉回了元淳的思绪之后才道:“二哥,我和赵姐姐打算今日让贴身丫鬟代替我们去放生池放生,我们也先回去吧祖母和母亲应该也快从法堂出来了。”

    出了这样的事qing,虽然与她们没有什么关系,不过因为她们也坐在亭子里,所以怕等会儿有人过来瞎打探,

    元淳也没有心思再待在这里了,闻言点了点头。

    等元湘起身的时候,元淳却是忍不住轻声问道:“今日之事……你怎么看”

    元湘闻言一顿,看了元淳一眼,语气平淡地道:“事qing不是已经弄清楚了吗难不成二哥有什么疑问”

    元淳张了张嘴,然后苦笑道:“我只是……”只是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元湘看了元淳一会儿,叹了一口气:“二哥,这是贺家姐妹zhijian的事qing,你还是别掺合进去的好。”

    顿了顿,元湘还是提醒道:“是非善恶哪里是简简单单就能分辨得清的只是哥哥你需知晓,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世上没有纯粹的恶人,自然也就不存在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却还能平平安安的且还活得顺心惬意的良善人。”

    说完这一句,元湘就走了。

    赵青青走到元淳身边的时候步子也顿了顿,笑眯眯地道:“二少爷,红颜白骨皆是虚妄,不是谁哭得好看谁就是好人的。”说完也施施然地追上元湘走了。

    元淳的脸se却有些不好看起来。

    那边,贺伶急急忙忙地追着贺林晚,想要在长辈面前为自己辩解,却不想贺林晚并没有带着人去找长辈告状,而是径直回了自己休息的院子去了。

     



第16章 猜测
    余氏闻言当即就骂道:“你还敢不认!今日在保安寺里,你自己毒死了一笼子要放生的鸟却嫁祸给伶儿。”

    贺伶也在一旁适时地哭道:“大姐姐,此事当真与我无关。”

    贺林晚教养极好又自持身份,往日是最不耐与余氏这种人争辩的,现在也没有兴趣在这里陪着她胡搅蛮缠以求贺家老太太主持公道,她知道无论她怎么说,今日这“公道”都不会在她这边。

    于是她不理会余氏母女,径自从自己的袖袋里拿出了一张纸,递给了贺太夫人的丫鬟。

    “这是什么”余氏狐疑地问道,她想要抢来看却实在不敢在太夫人面前放肆。

    贺伶的哭声也是一顿。

    贺太夫人看到丫鬟呈上来的纸皱了皱眉,然后示意坐在她旁边的二夫人接过去,她不识字。

    贺林晚见二夫人将那张纸展开看了起来,便道:“这是今日那下药的妇人的供词。”

    贺太夫人看了二夫人一眼,二夫人便念了起来。

    余氏和贺伶越听脸se越是难看,却又不敢打断二夫人,余氏便恶狠狠地盯着贺林晚,似是要扑上来咬她的肉一般。

    贺林晚倒是不怕与余氏结仇,反正两房的梁子早就结上了。而且她今日这么做其实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她想要探一探这位二太太的态度。

    于是听着听着就哭天抢地般地抹起了眼泪,扑跪倒太夫人面前:“太夫人,您可要为我们伶儿做主啊!三房这是要bi死我们啊!他们这心思也太恶毒了!都是一家人,打断骨头来连着筋呢,他们却是要将我们母女往死里整啊……”

    贺林晚都要为余氏这时刻记着要倒打一耙的精神鼓掌叫好了。

    虽然余氏在哪里哭闹不休,二夫人还是坚持将那供词念完了,这份供词里连贺伶的丫鬟收买那妇人下毒陷害的每一句言语都描述得很清楚,当然贺林晚运用语言艺术稍微修改了一下细节。

    太夫人听完了之后脸se也不是很好看,加上余氏母女一直在哭,她老人家看向贺林晚的目光便有些不善:“你这是做什么!”

    贺林晚略低了头似是正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委屈和愤慨:“太夫人,事qing就经过就是您刚刚听到的这样,这是云家二少爷当场审问出来的,并非是我蓄意污蔑了谁,我当时听到之后也很愤怒震惊。我原本想着那妇人那般构陷与我,想要将她送官的,可是我娘说这件事qing牵扯到贺伶的丫鬟,毕竟都是贺家姐妹,真闹到外头去我们贺家脸上无光,我便忍了下来。”

    听见贺林晚还想要报官太夫人的脸se更加难看,后来听见她总算还知道顾念家族颜面脸se才好看了些,不过依然气得指着她骂道:“那你留下这供词做什么!”

    贺林晚看了跪在地上的余氏母女一眼:“那妇人我原本想要带回来的,可是她一路上吵吵嚷嚷的,到处与人说是贺伶的丫鬟给了她,言语中还牵扯到贺伶身上,我怕不小心被人听出端倪来,又怕她家人找来闹将事qing闹大无法收场,就将人放了,只是让她在供词上划了押,威胁她说要是再胡言乱语就将她送官。我留下这份供词想回来之后禀明让家中长辈知晓,我娘之前还责怪我是多此一举,不过现在看来……”说到这里她冷笑不言了。

    众人都听明白了,她是在说余氏母女倒打一耙的事qing。

    余氏恶狠狠地瞪着她,口里还嚷嚷着:“你血口喷人!”

    贺林晚脸上不屑:“是不是我血口喷人,你问问当时在场的人就知道了,这些又不是我审问出来的!”

    太夫人看了看余氏,再看了看贺林晚,心里却是有些分信了贺林晚。毕竟当时元家的人也在场,贺林晚想要扯谎也圆不了。不过她心里却是有偏向,又恼怒贺林晚私自放了人,所以冷着脸不发话,只是看了二夫人一眼。

    二夫人果然不亏的太夫人最信任的人,被太夫人拿眼一看,略作沉吟便对贺林晚语气和蔼地道:“这件事qing到底如何太夫人自会再派人去查证,不知被你放走那妇人家住何处”

    贺林晚将自己所知道的如实答了二夫人。

    她到不怕那妇人再翻供,那妇人



第17章 怂恿
    二夫人吩咐人去把贺伶的丫鬟给带来,然后起身道:“太夫人今日坐了许久的马车也劳累了,我们去外头的花厅吧,别扰了太夫人休息。”

    余氏母女和贺林晚都跟着二夫人从太夫人屋里告退。

    出了正房,二夫人突然问贺林晚:“阿晚,你娘怎么没有与你一同来”

    贺林晚垂眸道:“娘在照看弟弟。”

    二夫人叹了一口气,然后才道;“我让人去叫她过来,她心理肯定也担心你。”说着二夫人便打发了自己的丫鬟去叫卫氏过来。

    贺林晚没有说什么,跟着二夫人去了花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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