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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夜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刘亚轩
书夜城
作者:刘亚轩
借三尺明月,衔两袖青龙,轻剑快马恣意,携侣江湖同游!



第一章:皇城之乱
    “听说,昨夜皇宫失守,丢了老太后的一件宝贝”“那不可,大内高手全数追拿,都没抓住,能有这般身手的,恐怕天下也没几人。”“据说那人就是当今天下第一盗手——鬼盗!”酒馆里,一桌人借着酒劲一通侃,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邻桌一青年假借敬酒之名,也凑了上去。

    “老兄,那鬼盗究竟何许人也”青年问道,一人答曰:“鬼盗都不知他一连在皇亲国戚的府中偷盗了好几样宝贝,如入无人之境,京城六扇门名捕,铁手和赤血都没能把他捉拿归案,没想到这次居然偷到老太后头上了。”另一人附和:“想这世上,少有此般身手,那人可谓说,”说话之人顿了顿,比出拇指,言重几分:“天下第一。”

    青年闻听此言,神色大变,手一起劲,竟把酒杯捏了个粉碎,周围人惊诧:“老兄,你这是”青年一拍酒桌,立身而起,脚下步法连连,顷刻间跃上二楼。

    “我才是天下第一,你们等着,我必将那鬼盗的项上人头取来。”男子言罢,又是一脚,踹在二楼木柱之上,顿时,尺粗的柱子应声而断,众人惊诧,下一眼间,男子飞身破窗,出了酒楼。

    “京城要乱了。”一人喃喃自语。

    入夜,宵禁之时,宽敞的市井街上,一队人马喧嚣而过,为首之人气貌不凡,眉目紧锁,突地一声吁,人马停下,为首那人侧耳听了片刻,命手下,“你们分三路去追捕那贼人,太后有令,若是追不回宝贝,人头落地。”掷地有声。

    “是,铁手大人!”众人齐声回应,为首之人原是六扇门六大名捕之一,铁手,因善用铁钩利爪,被封此番称号。

    众人散去,铁手沉思片刻,下马,飞身脚落房顶,对着黑暗一声低语:“你跟了许久了,该现身了吧”却无动静,铁手鼻头一哼,右手铁钩利爪一闪,一点寒芒乍现,冰冷无比,“怕是



第二章:鬼盗
    皇城东门娘娘庙,数十人围庙而守,片刻,马鸣嘶急,铁手招人询问:“那鬼盗现在何处”一人上前禀报:“铁手大人,那鬼盗被我们逼进庙中,现并无声响,我们也不敢轻举妄动。”铁手略略一想,我这帮手下有几斤几两,我自是明白,那鬼盗何许人也,指不定现已脱身。

    正在此时,一身影悄然落于庙上,正是锦书,想那锦书轻功也是了得,竟不差快马分毫,本以为无人知晓,但那铁手也并非浪得虚名,已觉察了锦书行踪。犹豫间,忽听得庙内高声:“外面可是六扇门铁手”一人淡定走出,面对众人却泰然自若,“鬼盗,你若是还了太后的宝贝,我兴许还能留你一个全尸。”铁手索要被盗的宝贝。

    鬼盗却是哈哈一笑:“想我孤城所盗之物,从没有还过的道理,你若是能胜得我,我自会考虑考虑。”这鬼盗自名孤城。铁手见孤城气势不凡,身后一柄黑剑又不似寻常之物,心里莫名些许胆怯,想那同门赤血,也被孤城所伤,可见他功夫了得,沉思间,铁手悟得一法,若是能让屋上锦书同孤城一战,自己再坐收渔翁之利,岂不美哉

    没等铁手想出激将之计,就看那孤城嘴角一扬,身后黑剑祭出,只一瞬,便破了庙顶。那锦书本是趴在顶上静观,没曾想被孤城坏了落脚处,只得飞身下地,孤城一瞧锦书,“黄毛小儿,是你今日早些时候,在酒馆大言不惭要取我项上人头”锦书又是一惊,心说这家伙了得,居然隐匿在酒客中却未曾让我察觉,心里不由得多了几分忌惮。

    铁



第三章:罗刹阵
    另一头,孤城虽嘴上不惧,但追云之名也是有所耳闻,能做那皇帝老儿的贴身侍卫,天下高手中能有几人这帮杂兵倒不足为虑,若是被铁手、追云两面夹击,到时就算大罗神仙脱身也难。

    锦书倒是识趣先行一步,孤城没了顾虑,道一句:“铁手,昨日你那同门赤血被我所伤,我曾告诫他切莫再多管闲事,但是不听,那就休怪我不客气。”话音未落,孤城黑剑凌冽,身影状若鬼魅般一闪一现,片刻,便取两人之命。

    “列阵!”铁手一声令下,其余众人拔剑寻位,罗刹之阵落成,这阵图乃是六扇门门主所创,虽所需人数不多,但依旧厉害异常,可攻可守,早年间门主曾用此阵围困一漠北大将,那大将功夫了解,能弓善射,双臂似有万斤之力,亲率三千铁骑与国中五万精锐神虎营一战,打的神虎营丢盔弃甲,连统帅也被捉了去。

    那大将自恃天下无双,一意孤行,仅率几名亲信大胆深入皇城,连斩数十位大内高手,直逼圣上寝宫,幸得门主救驾才得已保命,这罗刹阵便是从那时开始流传于市井。

    孤城怎会不知但眼前这帮杂兵与当时列阵之人武功相差甚远,能有三分实力也属不易,便是不多想,若是纠缠下去等那追云赶来,后果难测。

    孤城竖剑身前,体内字决连连催动,气如风起,手握得黑剑直响,脚下一发力,飞身向前,挥剑斩之,似有破竹之势,阵头两人硬接这招,突地鲜血直喷,两人皆被斩于两旁,身首异处。



第四章:逃脱
    追云勒马庙外,一掌震飞庙门,大喝一声:“铁手,无能之辈,一小小的鬼盗居然还劳烦我出手,六扇门要你何用”铁手虽怒但不敢顶撞,毕恭毕敬对着追云作了一揖,“追云师兄,这鬼盗确实厉害。”

    孤城细细看那追云,四十左右的年岁,神采奕奕,没半点老态,就刚刚那一掌,也可见他内力之深厚,六扇门名捕之首果然名不虚传。

    追云瞥了一眼孤城,心里也是微微一动,那鬼盗佩剑漆黑无比,跟江湖上传言的黑岩剑颇有几分相似,江湖传言那黑岩剑锋利无比,可削铁如泥,曾斩断玄机道长的束魂锁,那束魂锁可是历经七七四十九天才锻造而出的铁索利器,普天之下不论是谁,一旦被锁,毫无挣脱的可能,相较之下,可见的那黑岩剑的利害。

    一时间,双方僵持住了身形,半晌,追云大手一挥,“鬼盗,你若是归还宝贝,我等可禀报太后,说你已被就地正法,你从今以后不可再行偷盗之事,便可放你一条生路。”孤城听后哈哈大笑,“我想你追云也在江湖上有名有姓,没想到居然也是朝廷的走狗。”

    追云却是毫不在意,“各有各的阳关道,我护当今圣上,你做寻常毛贼,你连这道理都不懂若是有朝一日你我互换身份,我在这骂你一声走狗,你又作何感想”

    孤城被这一呛,哑口无言,将黑岩剑持于身前,冷眼看着,追云不愿再多费口舌,道一句:看来你不愿意,那休怪老夫不客气。说罢,掌风骤起,一掌拍向孤城,孤城挥剑破掌风,身后两颗歪脖子树却被余力拦腰催断,“擒云掌,着实厉害。”孤城赞叹道



第五章:圣上
    话分两头,这锦书先行离去之后,行至城门,又觉不妥,孤城虽武功高强,但若是一时大意被六扇门所擒获,岂不是赴不了这三日之约略略一想,便折返回了娘娘庙,远远见得那庙毁树折,暗道不好之时,却忽见追云和铁手二人站立庙前,锦书上前偷听得两人正商议。

    “追云师兄,那鬼盗武功实属了得,您可否,”“哼,今日若不是你在旁碍手,我定能灭了那矛头小贼,老夫我素有皇命在身,本该镇守宫中,此番出宫,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是是是,追云师兄所言极是,可,”铁手言半,一马蹄声打断,来人跪地抱拳,“追云大人、铁手大人,皇上有令,请速速回宫。”

    听得此言,原来那孤城早已脱身,锦书长舒口气,但好奇心又起,便尾随追云、铁手二人去了皇宫,一路上躲过多处巡逻,连那追云也未曾觉察。

    威严的紫金宝殿之上,当今圣上静坐龙椅,一身龙袍威严无比,太监上前禀报,那追云、铁手二人已到,圣上金口一开,“宣,追云、铁手二人进殿。”追云、铁手二人大行君臣之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锦书藏身宝殿梁上,眼见圣上,也是不由得暗自惊叹,“世间少有如此威严之人。”圣上询问,“爱卿,太后宝物失窃一案,你们可有进展”追云一连磕头,“请皇上赎罪,臣手下愚钝,未能抓捕那鬼盗。”圣上免了追云罪责,“爱卿不必自责,那鬼盗,朕也有所耳闻,江湖之事,理应江湖来管,这样,朕再多给三日,若是



第六章:昆仑、岳窟、长山门
    这世上门派众多,数若星火,盘踞险要,开宗创派,各自壮大,本互不干涉,但不乏好事者乐意谈论其高低,各大门派都不愿位居他人之下,于是,每三年由八大派牵头开举大会,选出武林门派之首,以刀枪剑戟,拳掌腿功决一高下。

    久而久之,江湖之人皆知,昆仑、岳窟两派实力超群,每每斩落大会头筹,又有联姻之系,不容小觑,而那长山门,武力孱弱,又不善于刀剑功法,唯有一手暗器与下毒独霸天下,为武林人士所不齿,名门正派听闻长山门之名皆嗤之以鼻。

    那顺风耳所说,昆仑、岳窟两派追杀孤城,只因孤城偷盗两派秘宝:玄风令。那玄风令怪异无比,取自昆仑山脉常年冰封之境,以寒铁之身借由岳窟百炼熔火锻造九九八十一天而成,一面极寒无比、一面炽热燃书,使在手上,两面相互,竟然能御风化气,丝毫不差擒云掌,故名:玄风令。

    话说那锦书心意已决,也不顾顺风耳好言劝诫,毅然支身去了酒馆,那顺风耳见多识广,其观人之眼力微查入毫,知道锦书所想,待到锦书走远,顺风耳右手展出那几锭银两细软,轻叹一声:“武林、武林。”

    锦书于那酒馆,揪住小二询问:“我问你,你们酒馆申时是否有一人常来饮酒”小二恐慌不已,思索片刻:“有的,客官,那人常坐在那,每次只点一壶清酒,一饮便是一个多时辰。”锦书放开小二,心说那顺风耳诚不欺我,我只待孤城现身,告知便是,便命小二开一间客房,静待二日。

    二日,申时已过,那孤城仍未现身,锦书些许焦虑,若是明日也不见孤城,那可有些难办。

     



第七章:初见
    锦书也是听得紫夜的美貌,却因圆帽细纱遮挡,不得见,可粗略一观,仍有种摄魂的气质,身材也是曼妙多姿,锦书一时看入了迷,紫夜觉察到异样,一拍桌子,向锦书掷出手中的茶杯,锦书虽分了神,但意识犹在,一伸手,取了茶杯。

    “大胆淫贼,无耻!”紫夜微怒,娇呵之声听来却令人浑身酥麻,锦书虽男儿身,但绝非下流之人,微鞠一躬,道了句:“失态,为表歉意,自罚一壶。”

    锦书一口老酒饮尽,双手作揖,昆仑派副门主大加赞叹:“小伙好酒量!老夫敬你一壶!”右手内力催动,催的那酒壶直落锦书桌上。

    锦书也不甘示弱,一拍桌身,一盘牛肉飞落副门主前的,“哪有不还礼一说请!”

    “好,看你内力醇厚,也非等闲之辈,今日我便与你一会!”副门主脚下轻踏,飞身坐入锦书一桌,锦书叫来小二,要了一缸老酒,副门主又叫住小二,再来三缸。

    片刻,四缸老酒已上,那酒缸不小,可容一人藏身,锦书酒量极好,可没想那副门主也是千杯不醉,两人以酒论武,杯光交错间,内力切磋,旁人看热闹,那昆仑、岳窟四人看门道,皆大为惊叹,这锦书实力也不容小觑。

    两人直喝至深夜,四缸老酒见底,却不见两人犯醉,叫嚣着再来几缸,店主人颤颤巍巍,“本店只有这四缸酒,全给客官喝了,没有了。”

    副门主不屑,“堂堂京都酒馆,居然只有这点储备,丢人,来人啊,把我那金玉满堂酒拿来!”四人从随行包裹中拿出一小巧玲珑瓶,周围酒客皆抬



第八章:受困
    锦书依稀记得紫夜扶他入屋,再次醒来却是被一阵刀剑的嘈杂所扰,晃悠起身,听得楼下乒乓作响,摸出房门,一眼瞧得那孤城竟被昆仑、岳窟五人所围,纵使孤城武功过人、胆识高超,仍难动分毫,五人兵锋所指,逼得孤城连连后退。

    “鬼盗,交出玄风令,今日饶你不死。”副门主咄咄逼人,孤城自恃天下无双,那日支身潜入昆仑派,躲过多位高手耳目,盗得那玄风令,今日又怎会因副门主只言片语而束手就擒,手中黑岩剑挥动,气势如虹,内功心法频出,竟也止住了五人兵锋。

    “你们昆仑、岳窟一派,自称名门正道,可这玄风令是怎么锻造而成的,怕是你们也不敢启齿吧。”孤城话语所指,除了副门主一人之外,另外四人皆不知,玄风令不仅需要由岳窟百炼熔火锻造九九八十一天而成,其中更隐晦的,则是鲜血祭祀,两派掌权人暗地派人屠戮四村五百多户人命,取其鲜血,替代玄风令锻造时冷却所需之水,这五百多条无辜性命,却因一小小的玄风令,命丧。

    “大胆鬼盗,我念你武功高强,老夫我也是爱武之人,今日愿饶你一命,可没想你居然不知好歹,明年今日,就是你的祭日!”副门主持剑而上,剑锋所指,直逼孤城,孤城一气化三,掌中一道、黑岩一道、脚下一道,三路同出,硬生生接上了副门主这一击,可那副门主毕竟见多识广,江湖排名也属上上乘,孤城这一下中了计,被副门主死死卡住了身形,另外四人见势而上。

    锦书见得真切,想上前助孤城一臂之力,可无奈身体虚



第九章:身负重伤
    孤城,一代鬼盗,虽为盗,但论其侠义,比所谓名门正派高出几等,孤城自幼痛失双亲,幸得邻里抱养,才得以活命,五岁习武,十岁师从盗圣,十五岁出师,行走江湖,凭借侠义肝胆结识了众多人家。

    而那太后宝贝原主,便是其中一户,那户人家虽为江南富商,却宅心仁厚,从不收取不义之财,多次开仓放粮,救济贫苦百姓,可不想因为这宝贝儿,惹上杀身之祸,一家三十二口皆被太后灭口,孤城这次盗回那宝贝,是为了带回江南,祭奠友人在天之灵。

    “我孤城,不偷盗穷人之财,也不劫富济贫,只为还天下一份公正太平。”孤城所言即所行。

    眼见那长山门人即将抚到紫夜面颊,孤城内力劲逼,硬生生压住了定身散的毒性蔓延,掌力一挥,那长山门人哪是孤城的对手,见势不妙,也只得闪身躲开。

    “哼,鬼盗,还有精力去管这闲事,你用内力能压制住定身散一时,可现在已经毒气攻心了吧,哈哈哈哈哈,也无妨,我取你项上人头找皇帝老儿领赏!再取你们四人性命,留这紫夜做我小妾!接招!”长山门人毒镖移至手心,向着孤城掷去,孤城已毒气攻心,现在更是动弹不得。

    再说那锦书,本是全身酥软,可没想定身散入体,竟然以毒攻体,破了金玉满堂酒的遗醉,又瞧得长山门人毒镖已出,不由得内力一催,飞身下楼,一拍木桌,推至孤城身前,那长山门人的毒镖尽数砸上,无一伤得孤城。

    长山门人也是一惊,没曾想酒馆之中竟还有一高手,锦书闪身孤城前,微微一笑,孤城暗自摇头,喃喃一句:“你这黄毛小子。”

    此刻那副门主也已用内功稳住定身散,十层功力



第十一章:追杀
    那麦田之中,远远跑过一四岁孩童,光着脚丫,手里捏着半根树枝,打落几多麦穗,有人喊他:“叶诚,你别叹淘气啊,你爹娘辛苦种的麦子,打掉的都是心血。”

    那被称作叶诚的孩童停了下来,却是一脸嬉笑:“张大伯,我不淘气,你可别跟我爹娘说。”

    张大伯卷起叶子烟抽了一口,暗谈道白驹过隙,这才几年的光景,叶诚已经这么大了,再过几年他爹娘该让他去学堂了吧。

    正想间,忽听得远处马鸣嘶急,半晌,一队人下马走近,为首一人问道:“大爷,跟你打听个事,你认识一名叫锦书的人吗”

    张大伯瞧得那人三十岁上下,相貌端正,可眉宇间却有一丝邪意,暗感来者不善,而那锦书正是叶诚的生父,平日里也无亲友来访,想来这人肯定有问题。

    张大伯摇了摇头,继续抽着叶子烟,一言不发,那人鼻头冷哼,也不再多言,招呼身后手下去四处查看一番,一旦有情况,回来通报。

    “那锦书可是当年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另外,他夫人也是百年一遇的练武奇才,你们要是发现有异样,千万别轻举妄动,不然你们头上这颗脑袋难保,去吧。”那人吩咐下去,众人接令,四散开去。

    张大伯听得话语,暗道不好,却不敢脱身,要是有动作,怕是自己也不讨好,那人腰间佩剑看起来也是个利害物件。

    正想间,叶诚跑到了张大伯身边,眨着眼睛问张大伯那些人是谁呀,张大伯心说小孩子应该不会引起这人怀疑,便对叶诚说:“叶诚,饿了吧,午饭还没吃,快回去找些饭吃。”

    叶诚也是聪慧,咕噜着眼,想着刚吃午饭不过半个时辰,张大伯不会这么糊涂,又瞧了一眼那些人,忽地明白张大伯可能是要他回去跟爹娘说,便顺水推舟点点头,“饿了饿了,我回去吃饭,张大伯你在这等我会儿,吃完我再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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