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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夙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籽日
无忧神思清醒时有点后悔刚刚的不能自持,又因为这个后悔,而脸色发红,仿佛是经了他呼吸的轻轻一呵,她全身上下都像是燃了起来,不想扶着鸣棋,只得一手撑地想要站起身,却在触到地面的一瞬,发觉手上不知是何时已然划出大大的伤口,才看了一眼,鸣棋,就发现了,拿过她的手来,轻轻在上面吹了吹,又去扯自己的袍子,她伸出手去拦,想说,“用我的吧!”可又觉得躲在那边大石头下面,眼神一刻也不肯离开他们的,十九会更加误会什么?涩涩的说不出口。这样给他一拿过手去,连疼也感觉不到了。(未完待续。)





金枝夙孽 第二百九十七章 腻歪
鸣棋拿过无忧的手来,轻轻在上面吹了吹,又去扯自己的袍子,她伸出手去拦,想说,“用我的吧!”可又觉得躲在那边大石头下面,眼神一刻也不肯离开他们的,十九会更加误会什么?涩涩的说不出口。这样给他一拿过手去,连疼也感觉不到了。
鸣棋早看出了她的意思,利索地边包扎着她的伤口,边道,“他已经误会你会爱我到至死不渝了,就再让他误会我们会到海枯石烂也没有什么,他也捡不到更多的便宜了。”
无忧,只得低头。她想起,他刚刚的沉默,“世子为何不安慰我?”
他忽然将头凑过来轻笑,“连我生气都不怕的文无忧怎么会怕死?”
无忧想了想,实话实说,“可这一次,我是真的怕了,怕一切就这样结束,怕心愿再也不能达成。”她说到一半,伸出手,掠住经过的风丝,“也怕,再也不能像这样轻轻摊开手,接住它们。可我没有害怕世子的威胁,世子该生气才是!”
鸣棋将她的手包扎得严严实实,甚至打出精致的活口,“这样,看得出我很擅长包扎伤口吗?我比较重视的是如何在无忧面前如天神降临,解你所难,至于小肚鸡肠什么的,那些不是我的风格。可就在今天,我忽然就看出你不怕我的好处来,是因为你早在心中认定了我。说来,喜欢我的无忧,可要比万马军中谋一城一地要困难得多了!”
他看着她眼波流滟,那便是他梦中梦到她的眼神,夹着心灵倾诉,沿着山顶啸风,不过眨眼之间就暖遍他心田,轻抚过她额前碎发,“我的书房有几本书,找不到了,今日下差时记得帮我找到。”
因为他们一双璧人如画,十九看得痴了半晌,心上如起了一根弦,只随了他们一双的轻语波荡,及至鸣棋携了无忧的手过来唤他,他才如梦初醒,一般揉揉眼,“真是一双让人艳羡的神仙眷侣!”然后猛吸了一口山风,“谁说今天是遭了奸计?不也看了风月正浓么?虽然主角不是我,怎么着,我也学了点寻花问柳的微末本领。”
鸣棋仔细查看了一下他们此时的所在,远观山形走势,该当是帝都城外,最陡的风马山,风马岭其实是帝都周围最小的一座岭,但却是地形最为险要的一处,也是帝都背后的天然屏障,他记得前面不远处就设有步兵兵营的。而此时的守将也与他相熟,遂在怀中取出一枚响箭,打在半空之中。
十九见了喜的狂奔起来,“世子成为常胜将军是有道理的,就算是给逼到了绝路也会逢山开路,遇水搭桥,而且一般不会有失风雅,连在黑夜远处看都会闪闪发光,简直是像天上太阳一样,所以世子一定要帮我找到这加害之人的。”
鸣棋一脸的漫不经心,“那么做,我是闲得腻歪了吗?”
“那家伙可是连你也要杀……不对,是连你的心爱之人也差点一起被杀了。”十九着意提醒着。
鸣棋摸了摸下巴,“就是说啊,这个人可真是个混蛋,但皇子确定,一定要找出那人是谁吗?”
十九把脚一跺,“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平日虽宽仁,但也不能白饶了想要我性命之人。可世子为什么这么问?难道是子心中已有猜测的人选了吗?”
鸣棋摇头,“并无,只是胆敢向太子,用出毒计的人,想来也不是平常之辈,我只是怕皇子,会身陷暗不见底的漩涡之中,连自己也一同葬送了。”
十九,似乎是第一次这样肯定提问,“那我又为何一定是被卷入,而不是他被我带上岩石?”
鸣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因为皇子既无权势也无皇上眷顾。”
十九呲了呲牙,“所以,我才要奇怪,我都这么与世无争了,他为什么还要来害我?”
鸣棋将自己身上的袍子慢慢解开,披给无忧,“这并无一定答案,唯视他们意愿而定,况且,他们既然行动,必然已是部下周密计划,惑人眼目,浮影于空,让人找不到把柄。而在安乐中享受太久的皇子,已经注定不是他们的对手。”
十九脸上虽有兴奋与恼怒共同激出的红晕,此时却被鸣棋并不留情面地指出事情全部情况,刺激得有些暴跳如雷,“这就是马善有人骑,人善有人欺吗?”
鸣棋看了他一眼,抚平无忧肩上的一道细褶,“刚刚微臣并无意冒犯,不受宠皇子只是不受宠皇子,依然无力,现在连想要找个退路也无路可退是不争的事实。”
十九一点忧愤,“世子得父母之爱,兵权在手,又怎么知道要在宫中求全,擅隐锋芒也是第一要义,而从出生就拥有一切的大显最有力的世子,又怎么会知道这些苦衷?”
鸣棋目光之中,少见地蒙上一层悲悯,“作为大显皇室与外戚共同敌人而腹背受敌的王府世子,与不被皇上看重,随时可能成为皇室斗争牺牲品的皇子,应该能体会得到同情绪的。”
十九一眼追问,“可世子不打算同情相同遭遇者也是真的!”
“因我已自顾不及,所以才会劝皇子说,真话要么无谓,要么无法承担。不过,我性子有点倔,一会儿有可能会忘掉有什么东西被落在这山上了,就彻底打道回府了?”
十九知道鸣棋是在说,一会儿走的时候,不带上自己的意思,有点惊,“世子可不能助纣为虐啊!”鸣棋拍了拍自己的头,“我记得刚刚是谁一直要我助纣为虐来着。”
无忧站在原地看鸣棋与十九,半真半假的对话,慢慢想到鸣棋点给十九的意思是,这一切乃皇后所为。可十九本就是皇后抚养成人,又并无威胁,那么这是皇后拐了弯儿,向鸣棋来的吗?但一切终归也只是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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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抬手打发了两边婢子,也并不瞧向立在地上急的两手直搓的国舅,而是径自喝了口茶,“听说,你身上不大好,还卧了两次床,我让人送过去的药可吃了?眼下的这些也不过小事,国舅当看开才是。”
国舅点头急道,“云著那臭小子,真是反了,竟然为了他娘亲跟我动了剑,这么多年我是养了头狼吗?要是早知道有今日他一生下来,我就该直接掐死他,也免了今日因他恼火。”(未完待续。)




金枝夙孽 第二百九十八章 空子
皇后抬手打发了两边婢子,也并不瞧向立在地上急的两手直搓的国舅,而是径自喝了口茶,“听说,你身上不大好,还卧了两次床,我让人送过去的药可吃了?”
国舅点头急道,“云著那臭小子,真是反了,竟然为了他娘亲跟我动了剑,这么多年我是养了头狼吗?”
皇后默了半晌,好似是很用心地在静品那道茶香,又过了良久,才放落杯盏,“一切早有其因果,国舅何必如此,我们飞营家,哪一代,不出几个不驯顺的逆子?这也未必是坏事,就要看你将他怎么捶打,怎么用?从前,我只以为他是只野鹤,随了他娘那劲头,几乎是无用的,如今看来,他骨子里,却有我几分性子,阴谋中不再有出色的败类,他们会被阴谋遮盖,现在,让他来到我为他铺的路上吧,他就会走上我的方向。”
国舅听得一头雾水,“这小子,心里恨定了我,皇后这姑母的身份,在他眼中,再也不是什么亲缘关系,只怕也早就恨了你一个大疙瘩!他已经成了我们的威胁!而且,对我们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这可如何是好?”
皇后闻言哈哈大笑起来,“皇室之中,本就不相信血缘的,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手足相残?你要是在这边上面认真,你就输了。”
“可多数,还毕竟是重视血缘的。”
皇后冷笑了起来,“所以,那个多数败给了少数。给一个人指定的身份,他就很难再换一个身份了,我是这样的,你也是这样的,我看不出云著他会有什么不同,杀死一个人,不是对这个人唯一有力的惩罚,控制才是!你还有什么更好的?让云著走近我的办法吗?”
国舅虽然接不上皇后的话,脸上的焦急之色仍不能真的因皇后之言轻松褪去,仍然忧心提醒道,“我是怕他伤了你,又反而因为这个,让家族陷入险地,毕竟即使是在你身边,也是暗流涌动,那些人从来都在寻找机会。”
王后手指抚上杯盏边缘往复走指,让那茶香蕴在指端,“常人确实会觉得心惊胆战,但我是堂堂国后,现在忧虑不能自已的,反而会是云著。从他渴望的,不仅仅是做一只闲云野鹤开始,他就比从前好对付多了,从这上面看,他终于有一点向哥哥了!”
国舅看看皇后,“妹妹究竟如何打算呢怎么好似瞧着并不上心。那些珍宝我们怎么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拱手于人?每日想起,都会觉得抓心挠肝的煎熬。”
皇后一边想着那件事情不知道进行到哪一步了?一边悠悠啜了口茶,“国舅又何必着急,我在等十九皇子坠崖的消息。他们往回报信也需要些时间。这茶不错,国舅可好好尝尝。一条今日外面的阳光也是不错的,我倒好久未有这种心情了!”
国舅一脸震动的看向皇后,“这个十九可是妹妹亲手抚养长大的,就算是颗冷棋,其实也未必就无用武之地,妹妹怎么舍得?现在就将他葬送?”
皇后点点头,“兄长,这次看的不错,可这会儿上就是他的用武之地也不假,对了,忘了告诉给国酒舅,今日陪同他坠崖的,还会有大公主府的棋世子,和那位大名鼎鼎的魅惑世子的女差。”
国舅脸上的肥肉一抽,然后是拍掌大笑,“妹妹坐镇这深宫之中,竟然对外面的街头巷议了如指掌。如果有鸣棋在其中,那么搭上这傻小子也是一桩,正经稳赚的生意,划得来,划得来。之前还一直愁着这件事呢,想不到,这么快就了结了。看来我今天终于能顺利睡个安稳踏实觉了。”讲到一半,打住,一脸疑问道,“十九也就罢了,可是鸣棋世子从小就出入万军之中,人称常胜将军,只恐帝都附近的悬崖皆不能奈何得了他?说实话,妹妹,以如此方法出手,着实算不上高明。反倒有可能让他顺藤摸瓜。”
皇后牵牵手嘴角,“他最终能找出是我,这是当然的。这一出,本来,也没真的就要谁的性命,我只是闲来无事,要让这位世子与那位女差深情更近一步。还在闺中时我就爱看,那些有情人终成眷属的话本子,这次算是要亲手谱上一段了。”说完觉得有意思的笑笑。
国舅听了,表示不懂皇后的意思,想了想提问道,“在十九的马车上做手段本来并不是易事。可妹妹既然不想要他性命,又何苦废得这出周折?让手下人干活,往来间也难免留下痕迹。你这样的位份上可千万不能让他们抓到什么把柄。”
皇后剥了剥护甲上精致的錾花纹饰,轻轻向后歪在身后的靠垫之上,“说来,这真是一件机缘巧合的事,我只不过是随口问了问,就得出了这样的办法,可见是老天有眼,那些珍宝也终究是我飞营家的,谁也夺不去。这样的话,生了这场场病也并不全然是坏事,让我有机会关照了这位棋世子未来的世子妃一件事情,说不定,通过这位世子妃,我们可以重新得到天地大典中失去的珍宝。”
国舅听闻珍宝有可能失而复得,眼前顿时一亮,急切地将两只手放在胸前,搓来搓去,“妹妹果真有那样的办法吗?可我怎么听闻这位世子妃对那棋世子挚爱不渝?即使不被喜欢也一意苦等,连他们高国的面子也不顾了,想来在这位世子妃身上很难找得到空子钻。”
皇后闻言只是轻轻一笑,“看来,我的兄长也不是只顾着花天酒地,还在空闲里体恤民情。知道的也不错,原来她是非棋世子不嫁的,可只有这样的心思,手上没有力量,又有何用?我却能允她一个结果,她如何不心动?怀有身孕的人,经历了这些个大喜大悲的事,想法自然会不同些,也当然有可能做出些非常之事来。”
国舅拍了拍脑门儿,“妹妹是说的可以给她与鸣棋世子指婚的事情吗?我倒忘了这一层了。这个上面妹妹可以堂而皇之地帮了她这个忙的!”
国舅也就高兴了一会儿,马上又缓过神来,“可是之后怎么样呢,妹妹将人情送出去了,可是她到底能帮到妹妹什么呢!她自己都还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呢!妹妹不会不知她只是个蕃国郡主吧!具体一点来说,在这帝都无依无靠!”




金枝夙孽 第二百九十九章 牵一挂万
国舅也就高兴了一会儿,马上又缓过神来,“可是之后怎么样呢,妹妹将人情送出去了,可是她到底能帮到妹妹什么呢!她自己都还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呢!妹妹不会不知她只是个蕃国郡主吧!具体一点来说,在这帝都无依无靠!”
提到这出计策,皇后心情大好,冲着国舅微微一笑,“这些乱七八糟的,也只不过是铺垫而已,这之后的一切就要全托付给蔡氏从前的旧事了。从前从不觉得跟这件能扯上什么联系,现在看来,这世上兜兜转转的,也都是一件事。”
国舅只听闻蔡氏两个字,脸色已经变了变,然后向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向皇后道,“真是赶巧了,今日里我正研究着蔡氏一案里的古怪,你还别说,这就让我发现了点什么,这蔡氏,无论是现在还是今后,都一定是皇上的心头之病。我询问了一大批知情人,听闻从前那些证据,现在个个崩塌,已经可以肯定是十足的冤案,但那一案中扯进来的偏偏有几千之多,皇上已经认不得这个大错了,今时今日也只得继续错下去了。妹妹心里要有个数,万不要扯进这件事情当中去,落得个进退不得。”
皇后伸出手指弹弹护甲,眉间檀心一点娇艳,看了国舅一眼,似乎是觉得国舅的话好笑,还真的笑了出来。国舅不明白她意思,只得定定的看着她。
她掩起嘴唇,“今天不仅是天气好,连国舅的,脑子都灵活。国舅说的正是。那位女差已经深陷死局之中,所以说这世上的事若是对我们不利的,就千万不要让他开那个头,你看蔡氏的这桩就是因为开错了头。只是现实中的愿望死了,心上的愿望却不会死也是真的。只要是关于蔡氏的事,这个女差就会无时无刻不挂在心上。我们不必真的牵进事中,只要说些话给这位女差听,就那么一点点,就足够她心神悸动的了。”
国舅有点儿着焦急道,“妹妹的意思是向这位女差透露些什么吗?如果是我们主动去透漏,可就打草惊蛇了呀!而且之后她说什么也不会相信。”
皇后轻轻抿出一个微笑,“这几天下来瞧着他们的聪明,也就再不能按常理用计,她越是机警多疑,我们越是要投其所好。我要的就是她那个着意避让的本能。”
国舅听得趣味儿,跟着一路点头,点到一半,又想起了什么,“妹妹可是要将我说糊涂了,刚刚不是说要害了那鸣棋世子,从他手中夺走珍宝吗?怎么这一会的功夫就绕到了什么王府女差身上?那女差再是什么重要角色,也不过是一个丫头,也犯得着我们如此劳心劳神吗?”
皇后从凤座上走下来,到他身边停下脚步,“兄长刚刚还清楚那种热闹的街头巷议,这会儿,怎么就忘了这位女差可是鸣棋世子心上之人这重要一点呢?”
国舅有些泄气的摇头,“不过一个女子,于鸣棋来说,也就是几天的心血来潮。我们即使真的神不知鬼不觉地害了她,鸣棋未必折动筋骨,妹妹在深宫中有所不知,这位棋世子可从来不是什么专一男子,向来的风流多情。”
皇后抬起头看着花瓶上的红蝠纹饰,“兄长哪里懂得这些,从不专情才会专情,不会专情才更专情。况且,大公主对她的倚重也是我们可利用的点。到时候让他们扯进蔡氏一案,牵一挂万,连大公主都不能清白于世外。”
国舅听闻两只眼顿时散出万丈喜色,“若果真有此等妙计,终可解我心头之气。这几日,总是让他们闹的胸中炎炎似火在烧!”说完,才走到一边取过宫女早奉上的茶来喝了一口,刚刚含了,还未及吞咽。皇后那边已经开口,“其中细节不便与你多说,你知道这么个事儿也就成了,倒计策虽好,也保不住会有挂一漏万的情况出现,我总想着若是能给大公主找找些什么事做做,分了她一半的心思,才更好成我们的事儿。”
国舅本也乐得在一边蹲守清静,是以只要知道妹妹是在想办法也就适时地放下心来,也并不向那计策中的去问。此时听闻是要给大公主找缠头的事儿来烦,当下拍了拍胸脯,“干别的不行,找麻烦我是最在行的。衣食无忧的世子们唯一在意的就是名声吧,我会在那些上面想想办法,动动手脚。”
皇后只叮嘱了一句,“要快!”就没再说什么了。国舅细品了剩下的半盏茶,笑容满面的去了。他前脚刚出去,后脚才到门前的侍卫已经进来回禀皇后,”风马岭上刚刚打出响箭来,想来他们已经确定脱困,奴才们是否该在半路击杀?”
皇后很是随意的摆了摆手,“你不是说,步兵兵营就在那附近,派去的人若是遭擒,反而容易节外生枝,他们虽然必会觉得晴妃无胆做出此事,少不得要会怀疑到我头上,可也拿不定我的证据,现在,就杀了他们,为时还过早,就随他们去吧!”
侍卫点头,见皇后没让他告退,耐心躬身等着其他吩咐,皇后向身后的宫女点头,那宫女从袖中取出一只小巧手镯,向那侍卫递过去,“你回去的时候将这个拿给那个蔡单志看。一定要将他稳住,不让他走出军营一步,这个就说是文无忧给他瞧的,他和文无忧的娘亲是干兄妹,这是无忧娘亲的手镯,他必会认得出。至于要劫走珍宝的当日,一定要反复的嘱咐他文无忧不会看他一眼,也不会同他讲一句话。你也要同他点透万不要同无忧打招呼,连一个眼色也不可以,只说这一切都是为了安全就可以了。
那侍卫铿锵点头,应是,皇后满意点点头,侍卫躬身退出。皇后执盏出了半晌的神,才听到身后的宫女在唤,看了一眼,那有话回禀的宫女点了点头,宫女道,“太子来了,在客室等了一会儿。”
皇后整了整神思点头,宫女转身去迎,转眼太子走进来,规矩地行了大礼,皇后将他上下打量,“这个时间点上,不读书,怎么进来瞧母后?”
太子立在地上,板板正正地回答,“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儿子读到书上写的这句诗,深知母爱浩瀚难报,就是想来瞧母亲。“




金枝夙孽 第三百章 亲诱
皇后整了整神思点头,宫女转身去迎,转眼太子进来,规矩地行礼,皇后将他上下打量,“这个时间点上,不读书,怎么进来瞧母后?”
太子板板正正地回答,“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儿子读到书上写的这句诗,深知母爱浩瀚难报,就是想来瞧母亲。况且日前母亲身体刚刚欠安又要为后宫日夜操劳,儿子也放心不下。”
皇后拉他到身边去坐,“你已经是太子。日后,这天下也都是你的,你要懂得厚积薄发,此时便是厚积之时,万不可负了这大好的读书时光才是。”
太子想了想,“儿子想为母亲分忧。”皇后摸着他的头摇头道,“母亲已经后宫主宰了,你父皇也一直与母后恩爱如旧,母后并无忧虑。”
“可舅舅,他说,母亲的烦心事儿很多。”
皇后轻轻啜了口茶,“你那舅舅一个纨绔子弟,每日只知花天酒地,他哪里懂得愁的滋味?一点点的小事就能让他发疯。”
苍介故作懵懂,“母亲说的,可是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皇后听了,笑了起来,“母后可不懂得这些,只求你安稳登基,母后能将你辅佐。”苍介乖巧点头,又坐了一会儿才出去,走到门槛时看了一眼候在一边的宫女。那宫女微不可察的点了一下头,苍介才提步出去。
景湖畔那宫女,轻声道,“娘娘已经与高国郡主,并着侯府大太太,定下一出夺回珍宝的周密计划来。”
太子点了点头,“内中如何?”
宫女道,“一切都是从神机营日前找到蔡单志这个诱饵开始的计划。”
太子闻听重复了一遍,“你是说蔡单志吗?”
宫女点头,“正是此人。这一次皇后娘娘是想借助蔡单志的出现,和那个文无忧必然的回避,趁机夺回珍宝。”
太子沉吟道,“可那个蔡单志为什么会听母后的。”
宫女道,“这个说来话长,侯爷夫人从侯府偷出了那个女差文无忧的信物,还找人描摹了她的字迹,听说那位女差的娘亲会一种特殊的写字方法。那位女差虽不知会不会,但如果硬要说她会,并真的拿出那样的字迹来蔡单志,也就只能信以为真。然后,就可以借他之手将珠宝夺回,再将他当反贼铲除。而看到此事的全部证人都会指证,那夺宝之人是蔡单志。如此不仅可以夺走珍宝,还能让那此前一直都隐在神机营的蔡单志拖累一下那位大公主与她的王爷,简直一箭多雕。”
太子点了点头,“母亲真的是用出了好计,怎么能有这么大的杀伤力,还看起来这么不费力气呢?可那个文无忧,既然能得到公主重用,也必然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你可要小心才是。”
宫女点头。
他们默立了一会儿,不再说什么话,在他们周围是宫中一向最爱密植的丁香,细细看过去,花枝已经萌发,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开花,它们被花匠修出层次,这样看上去已是繁枝似锦,等到开花时更是烂漫如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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