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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满堂(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艾玛
第94章 草长莺飞的反骨
四月份的天已经变得很蓝,从早上一直蓝到中午,中午的太阳明晃晃的刺人眼,曼珍避过这段时间,在后院里走得满头大汗。这个月的雨水绵绵不断,甚是烦人,昨天的雨水还藏在泥土里,没一会儿曼珍走出一腿的红泥巴。稍一不慎,便如狗啃食般载下去。好在泥巴足够软和,曼珍闷不吭声的爬起来,继续锻炼腿脚。
金玉森站在二楼书房的窗边,一手搭在窗棱上咚咚咚的敲手指,一手抓着书本一目十行的看,他看一会儿书,就要欣赏一下楼下的境况,那道苗条纤细的青sè身影,啪嗒一下滚进了泥水坑。
曼珍喝了一口泥巴水,赶紧抬手连呸几声,嘴巴里都是沙,两条手臂挥舞着朝旁抓,金玉森闲庭漫步的走过来,拿卷着的书本拍打自己的手腕,嗓音里带点有趣的笑:“需要叔叔牵你起来吗?”
曼珍把手上的泥巴甩过去,砸的男人的白衣上花团锦簇:“谢谢,不劳驾您老。”
金主任看看自己的衣服,歪嘴咋了一声,蹲下来:“什么您老,我比你大不了几岁,要我说,你不叫我叔叔也行,叫大哥不也挺好?”
曼珍觉得他十分的讨厌,脾气跟夏天一样,说打雷就打雷,说阳光就阳光,还特别喜欢看人笑话。曼珍终于爬了起来,两条柔软的手臂甩成了八爪鱼,金玉森面前跟下雨似的,上上下下全是泥点子。他仍旧是好脾气的笑,拍拍pì股走人,回去洗澡换衣服。
在持久的锻炼下,曼珍逐步恢复了健康,她吃得多睡得也不少,那张脸很快就显现出白里透红的光泽,金玉森同她坐得很近,全因为餐桌小气吧啦是个圆盘,他一抬头,就能看见曼珍耳鬓细微柔软的绒毛,像是春天树上刚刚长出的嫩芽,无比的新鲜。
这天夜里她睡得正香,耳际忽而炸开一声闷雷,雷鸣闪电中,一片闪电刺进来,曼珍一睁眼便看到床边立着一道黑sè的身影,顿时惊得jīng神抖擞,金玉森转身拉开窗帘推开窗户,任那大风大雨呼啸而进:“起来吧,跟我出去。”
此刻的他,敛去了白日的慵懒,浑身透着坚硬无情的东西。
曼珍换了便衣,随他出去,一直走近漆黑夜幕的大雨中。后院当中不知何时堆起了一袋袋的黄沙。曼珍已经湿透了,半薄的衣料随着曲线紧贴,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在闪电的间隙寻找叔叔的身影,金玉森背对着他,声线破开雨水,沉甸甸中带着磁性:“来抓我,抓得到我才能去睡觉。”
眨眼间,曼珍四周已无人影,不远处的榕树摇得快要折腰。她顺着临时堆出来的壕沟一层层的找,没一会儿便发现这样根本没用。找了一块角落蛰





金玉满堂(H) 第 86 章
下来,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在泼天的雨水下变得越来越冷,她不敢揉搓自己的手臂,躲在黑暗的角落里等待着。不知等到几何,就在她哆嗦着要趴下去时,余光中走来一条长腿,曼珍奋力低喝一声跳起来,一把擒住叔叔的手臂,金玉森在立着不动,昏暗的光线里眼里射出jīng深的光芒:“一个人想要有击不倒的jīng神,首先要有qiáng健的身体。弱不禁风的身体,注定挡不住大风大浪。”话毕的刹那,他反过来拖住曼珍的手肘,眨眼间曼珍腾空飞上了沙包上,又顺着那里滚了下来。她直觉抱住了脑袋,从水坑里气喘吁吁的扶墙立起,怒火心中起:“你混蛋!”
循回往复的折腾了一夜,由曼珍体力不支的昏倒而结束。
金玉森打横抱起曼珍,把她送回房间,他拧开台灯,曼珍在昏睡中依然紧皱眉头,仿佛恨意烦恼未消,湿淋淋的发丝胡乱地粘在脸颊上,透湿的衣衫如第二层肌肤般,附着在她xiōng前腰袢的起伏的身段上。金玉森长久的打量她,手指刮到柔软细嫩的皮肤,想到她睁开眼皮后时刻带着火光的眼眸,随即落到领口,就着暖光,一具雪白的酮体逐件完整的展现到眼前。
他给她擦完身体换上睡衣,关好门窗自行离去。
第二日中午,曼珍昏头昏脑的醒来,金玉森意悠悠的坐在摇椅上,正端着一杯热咖啡轻抿。曼珍往后撑起,身子迟钝地半靠在床头,很快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换过。她压着怒气质问:“谁帮我换的衣服?”
金玉森抿一口咖啡:“我,有什么问题吗?”
他的语气太过理所当然,曼珍怔了一下,不知是发烧还是羞恼,红的跟猴子pì股不相上下。
金玉森起身随手搁下咖啡,坐到床边来,手刚刚一伸,曼珍昏着头往后退,金玉森敛眉盯她:“别动。”
曼珍有心好生动一动,只是身子不中用,浑身上下的rou和骨头都在叫嚣疼痛。金玉森以手背触摸她的额头:“还好,不是很烧。”
曼珍哑着嗓子回:“这还不烧,烧成傻子了才叫烧?”
金玉森用鼻子哼笑一声,双手背后着起身:“你心里想着扛不住,自然就会表现在身体感官上。你不把这些当回事,自然就好过很多。”
他用手指敲敲自己的太阳xué:“别小看这里。”
等曼珍的烧褪去,训练不分昼夜不定时的被金玉森提溜出来,曼珍的腿脚愈发的好使,抗摔打能力直线上升,肺活量平稳阔达。
某日,闲来无事的金主任亲自开车,把她载到西山脚下,他穿一身黑绸料的褂子,从后车厢端出锅碗瓢盆,使唤曼珍去捡柴火,柴火准备完毕,金玉森般了小板凳在火堆旁坐下,黑铁锅里扔进了无毛白斩jī和干净的溪水,他继续看他的花卉种植手册,手往山顶指:“给你三个小时的时间,跑上去,再跑下来。如果超过时限,三天不准吃饭。”
曼珍深提一口气,眼睛瞪得圆满:“三个小时?你怎么不让我飞上去呢!”
后面的话还没来及说,三天不吃饭是想生生饿死她吗!如今一顿饭她可是能吃八个rou包子!
书本盖住了男人的脸,他的声音越过纸张飘过来:“你能飞就飞。”
积累了数日的怨气从头顶上飘出来,曼珍有心跟他打一架,然而也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不过是自讨苦吃,他又不会让着她。曼珍眯着眼睛,撇一撇嘴,长长久久的用鼻音狠狠的哼了一声,金主任挽袖子看手表,曼珍咬牙跺脚着飞奔钻进树林。
分针咔嚓咔嚓的转了三圈,时间已到,山里寂静,偶尔传来清脆的鸟鸣。金玉森起身拍拍衣服上的褶皱,扔开书本,搅动锅里炖得浓香的jī汤。
“没口福的东西!”说着他把铁勺砸进锅里,双手抱xiōng目光四处细探,山脉延绵往上,绿意浓厚,就是不见那个长着反骨的小蹄子。
林间深处骤然传来一声惊叫,隐约中一声叔叔,这位姓金的好叔叔疾步进了林间小道,鸟叫声清脆的欢叫,金玉森唤了几声,柔弱唧唧的女声从前传来,他一边靠近一边不愉快的皱眉:“怎么这么不小心!我教了你多久了!”
说着,脚下刹那踩空,金玉森一着不慎一pì股载进深坑里面。
这坑很深,里面还有一个锈迹斑斑的铁柱卡槽,显然是曾经有人使着这处捕猎。
曼珍扭着pì股chā着腰,嘴边叼一根青草,弯着腰朝洞里面看,金玉森狼狈的起身,同地面隔着些距离。两人的目光对上,曼珍拧眉皱鼻:“叔叔,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呐!”
金玉森从款款的拍身上的泥土,他这人时时刻刻都是干净又体面的,一天至少要换两趟衣服。他从曼珍的语气里听出幸灾乐祸:“不是你干的好事?故意把这里用草叶盖住?”
曼珍蹲下来,连根揪起带泥土的草jīng,随手就往金玉森打理良好的头发上扔:“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您可别冤枉我啊!”
她把手一伸:“要我帮忙把叔叔拉上来吗?”
金玉森才一伸手,曼珍手回了手掌,跳着跑开:“jī会不会糊了!”
曼珍把一整锅的jī汤端过来,自己添了一碗,滋溜滋溜喝得香喷喷:“我先吃点东西,吃了rou才有力气拉您起来嘛。”
金玉森差点气歪了鼻子,发怒也不是,不发怒也对不起自己,待曼珍吃饱喝足伸出油腻的手来拉他,金玉森借力踩上壁面,手掌撑地中,将曼珍给拽了下去。
曼珍呼叫着砸下去,这下lún到她气得不行:“卑鄙无耻!恩将仇报!”
金玉森来了根香烟,身心终于愉快了,无情的腿越走越远:“有本事就自己走回城。”
临近晚上七八点,曼珍乞丐似的到了进城的沥青大路,路边等着一辆军用绿皮车,车上的大兵跳下来请她上车。
四十分钟后,曼珍无视大厅里的金叔叔,回房洗澡,再出来预备用嘴皮子跟他一决雌雄。
金玉森打了个响指,及时转移话题:“你的公司好要不要了?”
挑衅的情绪当即烟消云散,曼珍正sè道:“当然要,为什么不要?”
金玉森展开报纸,chún边带笑:“从明天开始,你可以自由出入了。”
第95章 再见面
金玉森虽说不会帮她,但还是拨了一队人马给她当保镖。曼珍仔细看他神sè,好半天说了一句谢谢。金玉森摘下衣架上的黑原貌,盖住自己大半张脸:“谢什么谢,和我还要分那么清楚?”
早上九点钟的光景,两辆铮亮的汽车停到商贸大厦的门口,车内陆续钻下来一队井然有序的人马,匆匆赶来上班的男男女女不免驻足瞄看。一位黑衬衣黑西装的青年拉开当头车门,车内伸出一条细瘦均匀的小腿,着rousè的玻璃袜,黑sè漆皮面的高跟鞋轻巧稳当的踏上地砖。
年轻的女人勾腰从内而出,一双腿稳稳的立住,纤长窈窕的身子皮上一款质地良好的长风衣,腰




金玉满堂(H) 第 87 章
间系着宽腰带的蝴蝶结,咖啡sè的布料衬着她脖颈细嫩雪白。
曼珍歪戴着一顶米灰的女士帽,左右探视间露出秀挺的鼻梁,以及殷红的双chún。她看了一遭,只是单单看景,涌动的人群和目光都进不了她的眼。
这队人很快上了八楼,公司敞开的门口仍旧放着两坛橘子树,曼珍路过时脚步一顿,发现上面的橘子已经没了。正当她要进门时,两个陌生的保安跑出来挡住去路:“你哪位?这里不准随便进,有预约或者邀请函吗?带这么多人是要闹事?”
曼珍扫他们一眼,不想废话:“让开。”
不用她出手,两个西装便衣的大兵上来用力一推,两保全当即人仰马翻。曼珍进来风卷残云似的观测一番,办公室里没什么人,她推开自己的曾经的办公室,发现桌上的东西已有变动,一款男士的外套挂在老板椅上。
保全追进来叫嚣让她不要乱来,曼珍眉头一拧:“这里上班的人呢?”
“都在会议室开会,警告你不要乱来!我们马上报警!”
高跟鞋利落的朝前一步,她特意穿这么高的鞋子,就为了能高人一头,保全不自在的后腿,曼珍却是忽而笑起:“你们很尽职,不错。”
同他们擦身而过,曼珍直直进了会议室,一把推开沉重的木门,里头的人纷纷转头看过来。坐在首位的温碧军原本脸sè不好看,正要呵斥,看清金小姐的脸后很是愣了两秒,推开椅子起身:“金小姐你回来了。”
这里泰半都是熟悉的人脸,曼珍稍微放下心来,又从会议室退了出去:“你们先忙。”
温碧君匆匆结束了会议,回返总经理办公室,曼珍正坐在老板椅上翻桌上的文件。两人关上房门谈了很久,曼珍搞清楚这些时日公司的近况,不免对他心生感激。温碧君缓缓摇头:“这没什么,我做我该做的。”
曼珍的手肘搁在桌面上,同财务核查完账目,便不自觉的用交叉的骨指抵住下chún,她用温碧君的初衷只是因为觉得他有用,并未指望他衷心无二,也没指望他干干净净。然而他竟然做到了。
心口处涌出一片沸腾的热血,也许就像老话说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不经历风雨不能见劲草力马。
温碧君收拾自己的水杯和外套,既然老板回来,他也应该从这里退出去。曼珍唤住他,眸中笑意温软:“不要走。”
她起身拉住温碧君的手臂,将人送进办公桌后的皮椅:“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的总经理。”
她实在是太需要他了,再好的待遇都值得付出。
两人中午一起吃了顿便饭,下午去工厂转了几圈,一切运转良好,温碧君边走边道:“表面上看着还行,只是我分身乏术,业务止步不前,仍旧是老客户在维持着生计。”
曼珍已经满足得不能再满足,说不要紧:“以后都是你负责,想招什么人尽管招。”
两人谈的亲密,直到金来顺的大铁门前,温碧君忽而脚步一顿:“吴先生。”
第96章 番外:曼珍性转/平行世界(重口np,先日哥哥,慎入)
曼珍性转/后世平行世界/番外(重口np,慎入),是真的慎入哦!
主题是日哥哥。
金少爷是个坏胚子,然而坏得不是很纯正,对女人总是狠不下心来,每分一次手都要闹的满城风雨。最近他跟一位从美国念书毕业回来的小姐交往上,这位小姐衣着时尚又凉快,金少爷思量她应该好上手,受了外国人的教育,应该也很好分手。
他看余小姐哪儿哪儿都好,当得上一支美丽又艳丽的玫瑰花,只是没相处两个月,金少爷又看中了茶楼一位端茶倒水的小家碧玉,他自觉脚踏两只船不是很好使,于是跟余小姐摊牌。余小姐冷哼一声,当场赏了他一耳光,同他比了个朝下的中指潇洒离去。
金少爷摸着自己火辣的脸,丝毫不介意,相反十分的开心看吧,外国回来的果然不一样!
他信自己的眼光和见识贼好,刚叫佣人订了束玫瑰花,预备晚上去勾搭佳人,没料跟刚下班回家的大哥面对面的碰上。
金玉森把黑大衣和帽子全都交给下人,皱着眉坐到沙发上:“金小曼,马上开饭了,你这是预备去哪里?”
金少爷最恨别人喊他的名字,他真不懂,他们金家早死的爹为什么要给他起这么娘们唧唧的名字。然而他又绝对不敢公然反抗大哥,想他小时候被这位威严的大哥吊起来打了多少次。小曼夹一夹pì股蛋子,再不敢提晚上出去浪的事情,乖乖地陪大哥吃晚饭,饭吃到一半突然来了个电话,电话机就在金玉森手边,他随手接起来,听了两句,神情不对。小曼哆嗦两下,抬起半边pì股随时准备跑路,金玉森把听筒搁下,重新拿起筷子:“你的电话,接。”
小曼呆呆的哦了一声,小心翼翼的起身,偷jī摸狗似的捂住听筒,只听余小姐冷飕飕的声音传过来:“金小曼,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真的要跟我分手?”
小曼头皮发麻着偷看大哥一眼,赶紧转过身,小声道:“跟你说过,不要叫我名字!”
余小姐气得七窍生烟:“只有我甩人的,没有人甩我的!我跟你讲,今晚出来老地方见,你不出来后面有你好看的!”
金小曼同样一肚子的火,大哥在旁不敢吵架,闷声闷气的答应,两筷子扒光了米饭,死熬慢熬,终于把大哥熬上了楼,然而他还不敢从正门出,心焦的等到晚上十点钟,从窗外的水管子爬出去,叫了一辆过路出租车,飞奔着到了丽景酒店的大堂。
余小姐等候多时,不屑地看他:“穿的这么靓,又去勾引谁?”
两个月前,金少爷看中她,她同样也相中了这位倜傥俊俏的公子哥儿,只是她现在后悔的很,出言非常不逊:“勾得到也没用,一上床就原形毕露!”
小曼气得两颊通红:“你给我闭嘴!要不是看你女人的份上,我可揍你了!”
余小姐起身勾腰,拿她涂的漂亮的红指甲拧住金少爷的脸颊:“你倒是打啊。”
小曼气血翻涌,差点要昏过去,余小姐收回手:“如果你真打,我还敬你是个男人。”
金少爷眼里含了点泪,咬牙切齿:“我、我发誓过不打女人。”
余小姐不耐烦的翻了白烟:“懒得跟你浪费时间,我要去找我表哥了。”
小曼跟余小姐不欢而散,买酒浇愁,朱友文正同一大帮子朋友从酒店后面的舞厅出来,眼光扫到这边,朋友全都不要了,将他们送出去后赶到金少爷身边:“哟呵!又失恋了?”
金少爷万分的委屈,恨不能大哭一场,满脸瘪的通红,朱友文看他如此惨相,不忍再刺激他。他陪着喝了两杯红酒,忽然搂住金少爷的肩头,嘴巴凑过来神秘兮兮道:“要不你试一试男人,我知道这里有个秘密的场子……你想要什么样的都有。”
金少




金玉满堂(H) 第 88 章
爷忽然就jīng神抖擞起来:“真的?可是我没试过,男人要怎么用?”
朱友文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哪里有洞就用哪里,不都一样!”
朱三少领着他去了舞厅旁一间十分不打眼的小酒吧,光线昏暗暧昧,果然是男人多女人少。金小曼激动的汗毛直竖:“我想要个皮肤好的,白的,pì股翘的,最后瘦一点,再比我矮一点。”
朱三少找了处隐蔽的卡座,给自己点了根雪茄,心道你莫不是说的自己?他垂下眼帘,并不想放小曼出去男人堆里浪,思索半响才道:“你好好的坐在这里,我去给你找。”果不其然,不到半个小时,朱友文邪笑着回来:“给你安排好了,楼上1008号房间。”
金少爷滚一喉结:“长得怎么样?别给我找个丑的,我下不了手!”
朱友文笑:“放心,还不错。”
朱友文惆怅又狠心地把好友送进电梯,他等这一刻很久了,不介意再多等几天。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绿sè的翡翠瓶子:“拿着,待会儿用的着。”
金少爷激动得不行,叮当一声,铁闸门拉开,跨开裆大步跃出去,远远看到有道棕sè的房门是半开的,于是身子一溜滑进去,当即反锁房门。
美式的大铜床上,正昏五花大绑着一位身量颇高的青年,穿着黑西裤的长腿直从床上耷拉到地毯上。小曼停住皱眉:“这么高,好像比我还壮点,叫我怎么上?”
金少爷口是心非着踢掉皮鞋,十分好奇地将这人的脸从枕头里扒拉出来,一道白光闪过,有什么东西从脑子溜过,他很是心惊地倒退两步:“我的乖乖,太可惜了,这么好的模子,竟然是个大兔子!人不可貌相啊!”
床上的人忽而哼了一声,似乎很难受,时间忽而拉得又钝又慢,浓黑的睫毛扑闪两下,这人缓慢的睁开了眼,幽深的黑眸直直似剑般射向床前之人。
他浑身肌无力,数次使力毫无作用,两条手臂被绑到床头,脚腕也被马绳捆住。
“你是谁?”
他的声音带着些病态的嘶哑,虚弱的身体配上野兽的目光,金少爷不自觉吞下无数的口水,万万不想半途而废。
“你别管我是谁?等我干你就是!”
金小曼快速扯了领带,不管男人的挣扎,用领带卡进他的嘴巴再绕到脑后打了个死结。
金少爷三下五除二的寡了自己的衣服,又费劲九牛二虎之力脱了男人的裤子。
这人的腿又长又结实,腹部还有几块摆得方正的肌rou,小曼意犹未尽的一摸再摸,不小心被他踹了了一脚。这人显然被下了药,力道踢到身上并不疼,小曼对女人温柔,对男人嘛大可不必!他抓起男人的头发,左右啪啪啪一连打了好几下:“大兔子!竟然敢打你大爷,不要命了?”
小曼有心痛打他一番,叫他好好识相,只是自己的眼睛控制不住的往青年的下身瞄,坚实的小腹下一簇浓密的毛发,一根又壮又长涨得发紫的roubàng已经顶天翘起来。小曼立即抓住涨得透明的龟头,抓了一手的黏腻:“好家伙,已经这么大了!”
小曼坐在床边,把自己rou粉的jī巴同这根狰狞的东西一起抓住比较,发现自己的物件果然比他小,这令他无比的愤怒,腹下却是涨得要爆炸了!
金小曼换了个方位,跪到男人的双腿间,两手扒开紧致的臀rou,找到下面紧缩的后庭,龟头野蛮的往内一顶,却是顶出自己一头的冷汗。那里太紧了,差点卡爆他的龟头。与此同时,男人激烈又无力的挺腰踢腿,森冷爆裂的气压越来越猛,领带下是含混不清的吼叫声。
小曼可管不了那么多,抬腿踹他的肚子:“神气什么神气?!给脸不要脸!”
想起老友给自己的药瓶,小曼赶紧摸索着挂在床边的裤子,好歹捞出瓷瓶,从小口里面挖了一大块薄荷味的药膏出来,再次扯开男人的腿,胡乱在那处前后摸了两下,这次他用了全力非要chā进去不可!
猛的一下子,他的耻骨撞到男人的翘臀上,小曼喘着气伏下身来:“真他妈的太紧了!下次再做,你自己要事先准备好知道不?”
男人满头冷汗,头发湿且凌乱,han冷的黑眸一刀又一刀的刮过来,小曼狠狠的揍他几拳,打得他嘴角流血鼻青脸肿:“看你娘的看!再看我我打死你!”
小曼下手毫不留情,直把男人揍得奄奄一息,等他进气比出气少了,这才甩着手腕架起一条沉重的大腿,jī巴顺着密不透风的甬道进进出出,他很快射了一回,实在是因为太激动了。没歇息一会儿,糊着白jīng和血水的jī巴再次翘起来,他抹一把头上的热汗,笑眯眯的扯开男人嘴巴里的领带:“你叫什么名字呀?我还挺喜欢干你的,下次我们再约。”
说着噗嗤一下,就着男人股间的红血再次chā了进去,这次他chā得更舒服,整个人快要飞了,敏感的龟头被里面的rou重重深深的吸。
小曼趴下去,解开男人的扣子,努嘴亲他的喉结,顺着湿润的紧绷的肌肤往下,一口叼住挺翘的nǎi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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