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是我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高广坤
“平等?你为了她犯了多少次傻她知道吗?可她又为你付出过什么呢?甚至连句喜欢你的实话都不肯告诉你!自尊心太强又好面子,若不是你哄着她,你们哪里能开花结果?”
“不是的奶奶,当初是我自己做错了事,害得她心有芥蒂,才没能及时对我敞开心扉,都是我不好。但是我们俩现在已经都说开了,真的!”
“小岍啊,夫妻之间哪有真的计较一辈子的呀?所以奶奶才更心疼你啊,正是因为你爱她比她爱你多得多,所以你们才会是现在这般田地,一个不知道要不要走,一个不忍心挽留。”
司岍听到奶奶说到最后才明白,原来一切症结就是在这里了。
奶奶一语道破他和沉繁枝两人都在尽量闪躲逃避的现状,暗示他总要做出了断。
司岍想了想,他不是要说服奶奶,他只是想表达藏匿在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可是,我爱她比她爱我多得多,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玫瑰是我偷 85.怀孕与否
沉繁枝坐在马桶上,不知道第多少次哀怨地睁开眼睛,再叁确认验孕棒上的横杠只有一条后,深吸一口气,丢进垃圾桶。
不是所有经典霸道总裁文里,都会有一夜情后男主一枪中靶,女主带球跑的情节吗?!
为什么到她身上就不灵了呢?
沉繁枝怨声载道地在姐妹群里发消息,说自己没有中标。顾蘅熙最快看到,秒回了一句:“姿势很重要。”
许知意紧接着po了一张女生腰下垫枕头的简笔画过来,“亲测有用。”
顾蘅熙“拍了拍”许知意,附和:“我就是这么怀上的!”
沉繁枝得令,立马找了几个小靠枕来,还换上了米白间红色格子的英伦风枕套,喜庆点。
晚间司岍下班回家,沉繁枝还很难得下厨做了顿西餐,樱桃鸭肉煎得外酥里嫩,南瓜浓汤里还加了司岍爱吃的玉米笋和蘑菇丁,饭后沉繁枝还特别殷勤地将葡萄水蜜桃洗净切盘,亲手端到司岍眼前。
司岍难得清闲,在找球赛看,他以前喜欢看职业棒球联赛,回国后家里电视鲜少转播,他就开始看冰球。小两口终于迎来久违的边看边揽着沉繁枝给她讲解,沉繁枝丝毫不见不耐烦,反倒求知欲旺盛地一脸崇拜样看着司岍。
司岍被她盯得有些发毛,他索性把电视机声音调小,语气温和地询问沉繁枝,“吱吱,你最近,有什么心事吗?”
沉繁枝摇摇头,“没有。”
“撒谎,你有事瞒着我。”司岍突然凑近沉繁枝的脸庞,亲昵地用鼻尖蹭蹭沉繁枝的鼻尖,“快老实交代!不然就要长长鼻子了哦!”
“噫!”沉繁枝音色婉转清脆地笑了声,一只手背在身后摸索,位置刚好,她伸长手臂,一手勾住司岍的后颈,一手抓住他居家服上的衣扣,身子逐渐后倒。她眼神中带了股不言而喻的邀请与媚色,声音开始放软,“你先交代,我就交代,好不好?”
“嘶!”
司岍倒吸一口凉气,这是跟傅少津学了半本骚话集,现在“交不交代”这种话都信手捏来了是吧?
他素了好几天了,今天也确实很想要她,但他心知肚明沉繁枝这么闹腾,无非就是想要个孩子——洗浴室里的验孕棒她还没来得及丢,司岍一回来洗澡的时候就发现了猫腻。
而且,家里的安全套也都凭空消失了。
司岍其实并不觉得,现在让沉繁枝怀孕是个很好的时机。
上回在衣柜里,两人闹得天昏地暗的,他射进去后爽是爽,但情欲退却后他就开始清醒地计算上回沉繁枝跟他说过的前七后八。算完他心里半是惆怅半是雀跃。
如果沉繁枝现在怀孕生孩子,那么无论她在国内生还是跑去巴黎生,孩子出生前叁年,必然会影响到她正处于巅峰期的职业生涯;如果现在不生,那么她好像也没什么非要留在国内的理由,可能过不了多久就得离开他身边了。
其实他们俩恋爱这四年,沉繁枝时不时就要全球巡演,司岍早就体会过与她异国恋的滋味。只不过这一次不同于以往,以前她是巡演时与他远隔千里,大多数时间还是待在d区,他想牵她的手时,去接她下班就能牵到。可一旦她去了巴黎,而他短时间内又无法驻外,那么只能祈祷pob在中国的巡演能多加几场,甚至最好全都安排在燕京,这样两人还能勉强一会。
可万一沉繁枝现在怀孕,那么这一切就会变得愈发艰辛。他怎么可能舍得看着自己的妻子身怀六甲,却只身一人在异国他乡呢?不说是为了成全她的梦想,就算是为了他们俩辛辛苦苦创造的这一小家,他也应该不远千里地去陪伴她。
调任驻外自然是最好的方法,但这种事牵涉到太多人事调度和资源配置问题,司岍不敢冒然提出。假设上面不同意,那么他唯有辞去外交官的工作,方能对沉繁枝和孩子问心无愧。
司岍知道自己的想法很疯狂,甚至还没有做好与沉繁枝和家里人摊牌的准备。他们或许都不会理解他,但他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像沉繁枝和他一样,从小就出生在一个所谓的“外交官家庭”,光环之下,内心却永远藏着一份对父母无法依赖的无奈与空白。
孩子出生后,从儿童时代到青春期这段人生最美好的时光里,他作为一个父亲,如若无法亲身参与,那该是一种怎样的遗憾啊!遑论无法照顾怀孕的妻子,并且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出生……
思及此,司岍一把抓住了沉繁枝正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四处作乱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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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是我偷 85.身体倒是很诚实
“吱吱,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司岍捏了捏她细匀修长的指节,“可是现在不是一个好的时机。”
“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沉繁枝自知她犟起来,司岍压根就奈何不了她,她凭借着过人的腰力,挺起身昂头跟司岍索吻。
他偏过头的弧度决绝又果敢,周身充斥着一股森冷之气,真是罕见。
“你怎么了?”沉繁枝捧住他的脸,双眸含了盈盈水光,用适当的示弱引诱他——这是她最常耍的小聪明。可显然司岍今天不吃这套,他定定望着沉繁枝,一言不发。沉繁枝被他看得心慌,撅嘴撒娇,“不准你这么看我!”
边说边拿手去挡司岍的视线。
司岍把沉繁枝从身下捞起来,要她跟自己面对面盘腿坐好,他神情肃然,掷地有声地说,“吱吱,我现在很认真地跟你商量一件事。”
“你说。”
沉繁枝表面镇定,心里却直打鼓,她隐约猜到了司岍接下来要说的话,但她怀揣着对备孕一事的期许,又觉得前段时间还虎视眈眈,想要和她赶紧生个孩子的司岍不会如此轻易出尔反尔。
“如果你现在就想要生宝宝,我没意见,但从我作为你丈夫的角度来说,我更倾向于等你去pob一段时间,你的事业和在当地的生活都相对稳定后,我们再来考虑怀孕的事。”
沉繁枝蹙眉,“什么叫我去pob一段时间后?”
“去巴黎吧,吱吱。”司岍抬手轻抚她柔美的面庞,“你值得更恢弘盛大的舞台,去实现你的梦想。”
司岍神情专注、语气诚恳地对沉繁枝道出埋藏在他内心深处最不情愿,却最应该对她说的话。
“你在少女时代张皇失措地离开那里,与你梦寐以求的舞团失之交臂,后来在vix时,你不知道多少次和我说过你的向往。你说若能成功签约pob,那该是个多么荒谬又疯狂的美梦。”
话毕,司岍身上那股凉寒之气随着他如释重负的一笑,齐齐消散——
他终于把这些话说出口了。
其实司岍一直都记得每当沉繁枝提及pob时,眼中闪烁的熠熠星辉,那种光芒在他这种没什么所谓“梦想不梦想”的人看来,无比珍贵。
外人眼中的司岍,有着端方谦逊的君子之风,又不失决胜于千里之外的魄力,未来定能成为新一代杰出的外交官。可这对司岍本人来说,不过是他循规蹈矩的人生计划中的一部分而已。
没什么值得期待的,更称不上是“荒谬又疯狂的美梦”。
“可我的梦想,就是和你在一起。”沉繁枝有点委屈地撇嘴,“哪怕日复一日,被柴米油盐和琐事萦绕,只要有你在身边,就是最弥足珍贵的浪漫。”
“吱吱,如果我说……”
司岍自知他再如何分析利弊,沉繁枝现在都听不进去他所说的,他轻叹一息,差点就要告诉她,如果她执意要他在身旁,他宁可自己不做外交官,也要成全她这轮“芭蕾舞届唯一的皎月”。
话到嘴边,又自顾自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清咳一声,低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安全套的动作很好地掩饰了这一停顿,他岔开话题:“其实我的居家服口袋里还有这个呢?”
沉繁枝果然被眼前的什物吸引注意力,前一秒还装得楚楚可怜的柔弱状转瞬即逝。她一个饿狼扑食的假动作,趁司岍后撤闪躲,一腿敏捷地压住他小腹。
“漏网之鱼!”
她恶狠狠地从司岍指缝夺走那枚铝箔包装的套子,扬臂一挥,套子被她丢得远远。她霸道又妩媚地用脚跟蹭着司岍的叁角地带,勾着他和自己欢好。
“小赖皮鬼!”
司岍亲昵地屈指刮了下沉繁枝的鼻尖,他何尝不知她配合他插科打诨的用心良苦。他强迫自己将杂念摈除,尽情享受当下。
被她缠得紧紧的小腹发热,渐次苏醒的下体肿胀,将居家裤撑得老高。他望着沉繁枝踩在他命根子上,莹润泛着光泽的白皙脚背,欲念上涌。
“你看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沉繁枝前段时间在傅少津的荼毒下看了太多霸总小言,也算勉强get了傅少津骚话连篇的些许精萃,“都硬得怼到我脚心了……”
沉繁枝的后脑勺突然被一只大掌有力地覆上,视线中男人俊朗的面孔不断放大,双唇被他速速含住,小舌还没来得及撤回,就被衔住。
“唔、轻点……嗯!”
惊诧的呼痛变作难耐的呻吟。
这样戏剧性的转变,总能很好地在沉繁枝和司岍的情事间起到一个承上启下的过渡作用。
往往无论最先出击的人是谁,一旦以吻封缄,爱欲便就徘徊厮混到一起。
谁也别想轻而易举,占上风。
司山开:今天也没能劝服倔老婆。
高广坤:明天试试看说(睡)服?
沉繁枝:谁睡服谁还不一定呢:)
玫瑰是我偷 86.内射可比戴套爽多了(h)
司家家教严明又保留了不少传统习俗,近亲过世需茹素和禁欲一周。算起来,司岍今天才正式开荤——沉繁枝用心良苦为了他做了顿丰盛的晚餐,却只字不提她陪他茹素一周的事。
至于做爱,那就更久了。
司岍感觉自己都快忘了上一回跟沉繁枝温存后交颈而眠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前两天在浴室里,夫妻二人玩闹时难免肌肤相亲,司岍险些就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在浴缸里就把沉繁枝生吞活剥了。
今日沉繁枝再叁撩拨,司岍把持不把持得住另说,他既然已下定决心要劝沉繁枝尽早动身去巴黎,心知两人分别在即,他就更得好好把握剩下的时光。
头顶繁复华丽的水晶灯刺眼,这是家中唯一偏向奢华风格的家具,照亮了沉繁枝每一寸白净细腻的肌肤——她浑圆的乳球轻颤,平坦光滑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两腿中间那处肉丘上铺了一层稀疏的绒草,掩去花径之扉。
司岍用指尖轻轻探入,洞内水泽丰沛,潮湿温暖的软肉有意识地吸吮他直接,他便知道,她是喜欢的。
遂继续。
并入两指,缓慢又持久地来回抽插,指腹在最深处搅动流连,带走春水,换来浪潮翻涌。
“嗯~”
沉繁枝舒服得呻吟出声,眯着眼,两颊绯红的娇俏样,好比猫叫春,脸上还缀了两片桃花。
“吱吱,”司岍一手抚上她额角,拇指触及她眉尾,一下一下地摩挲,像是在为她描眉,“喜欢吗?”
“喜欢!”她的声音甜腻清越,还是跟少女时期一样动听悦耳。
不同的是,情欲渲染了她的尾音,令司岍听了,嘴角也忍不住跟着上扬。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沉繁枝便开始微微蹙眉,吸吮得有些吃力了。
“这样还喜欢吗?”
沉繁枝昂头,索吻的意图再现。
这次司岍没有再拒绝,他的吻汹涌火热,仿似跟在她体内勾缠她的,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沉繁枝沉浸在他炽烈的亲吻中,双臂紧紧搂住他宽厚的肩膀,想要汲取他身上源源不断的热情与痴念。
连他的手什么时候抽离,都无暇顾及。
直到那根硬挺肿胀的肉棒,势如破竹般闯入空门,她才从拥吻中惊醒——
“你?!”
司岍没给沉繁枝把话说完的机会,他挺身一撞,击溃了沉繁枝残存的理智。
他用温柔蛊惑了她,还妄想用激情吞没她。
但,沉繁枝怎可能束手就擒?
高潮来临的那刻,她隔着那层薄膜紧咬他,像是要凿穿他的铁石心肠,逼他将爱欲破茧而出。
“吱吱……”司岍粗喘着,汗滴坠落在她高耸的胸脯,沿着沟壑滑落,他像是蛰伏在她身上的野兽,观望着她的举手投足、一肌一容,每一幕都美得触目惊心。他低头,舔舐那道水渍,微咸又危险的滋味,他在爆发的边缘与她角力。
“戴着套子不好受吧?”沉繁枝是伺机反杀的小狐狸,比温柔更循循善诱的利器,是她的风情摇曳,“承认啊,内射可比戴套爽多了!哥哥~”
她每次叫他“哥哥”,司岍都有一种错觉,她是来索魂的。
“你还能剩下几条漏网之鱼呢?”高潮过一次,沉繁枝身子软得像过电般酥麻不已,头脑却还知道要分神去摸司岍的口袋,“我看是没有了!”
“嗤!”司岍笑出声,“老婆,我这一次都还没射呢,你就在想下一次了?”
“你总不可能一晚上都不射吧?”
司岍沉默半晌,似乎是认真思考了可能性后,答:“我试试!”
沉繁枝:“……你知道有一种病叫射精障碍吗?”
司岍:“没得过,不如今晚沉医生帮我看看?”
这男人该死的胜负欲和自尊心呐!
沉繁枝翻了个白眼,不打算再接他的荤话了。
司岍可不会就这么放过沉繁枝。
这二人在床笫间向来爱相互较劲,谁胜一筹不重要,重要的是司岍酷爱这种一来一往间,唇舌之战中产生的机锋感。
沉繁枝背地里分析过他这个恶趣味的由来,大抵跟他身为外交官这一职业的特殊性脱不了干系。他在外与新闻媒体打交道的时候,也是这种风格——
被触了逆鳞后,一番义正辞严的回怼把人逼得哑口无言还不够,还穷追猛打式反问对方哪来的信息源、翻旧账似的追究对方之前的不当行径……总之,在故意抹黑事实的人面前,司岍不愿意做个气量大的人。
那么跟沉繁枝来劲这回事儿,就跟气量沾不上边了。
在沉繁枝面前,司岍就是单纯的,粘人。
他不喜欢沉繁枝翻他白眼,不接招不予以任何回应的样子——这会让他感觉自己被冷落了。
当然,他心里很清楚,先前沉繁枝为了哄他,从来都是把白眼憋回去息事宁人。
可沉繁枝显然今天没什么心思哄他,对比前头她缠着他要孩子时的热情似火,司岍觉得那把火沉繁枝没烧起来,反倒点燃了他心底的木柴,火燎燎地着了起来。
“沉医生,怎么不说话了?”司岍往沉繁枝体内重重捣了一下,“你倒是帮我算算时间,多久没射,才算你刚刚说的那什么——”
“射、精、障、碍!”
听闻司外交官咬牙切齿地复述那四字,沉繁枝在心底,默默为自己点了一根火柴。
她现在许愿自己凌晨两点之前能躺回到卧室床上,还来得及吗?
玫瑰是我偷 87.裤子的口袋有两个
沉繁枝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
在司岍好不容易结束一次之后,她整个人都像刚做完五十个大跳似的,两腿酸得根本抬不起来,浑身汗湿,趴在空调被上一动都不想动。
她感觉自己已经好久没那么大的运动量了,比排练演出都累。眼皮好重,整个人困乏不已,只想坠入黑夜中安睡。
一双温热的大手自身后把她抱起来,就在沉繁枝以为司岍会一如既往地将她抱去冲澡时,他却只是让她倚靠在他胸膛,两人赤条条地相贴,四周沉静宁谧,只剩下微弱的呼吸起伏声。
“吱吱,”司岍一开口,嗓音是哑的,“我们下个月就办婚礼。”
“嗯?”沉繁枝的应和也是沙哑的,“你有婚假了吗?”
“应该吧,别的不用你操心,你只要负责准备好你的婚纱,做我最美的新娘就行!”
“可是下个月,会不会太赶啊?我都不确定费曼有没有空档帮我改尺寸。”
费曼是vix舞团的前礼服设计师,他跟vix的合约到期后自己开了一家高级定制门店,在d区,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达官显贵,奔着费曼设计的礼服远道而来。
帮沉繁枝设计婚纱,是费曼对她的承诺。两人合作了叁年,费曼为沉繁枝量身打造了上百条舞裙与礼服,有几条甚至惊艳四座,在欧洲时尚圈都上过“头条”。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说,费曼的舞裙点燃了沉繁枝的表演,而沉繁枝也身体力行,用她的舞姿成就了费曼的舞裙,两者相互映衬,相得益彰。
沉繁枝和费曼的革命友谊,就此建立。
回国前沉繁枝告诉了费曼她要结婚的好消息,这家伙比她还兴奋,激动地说,“shen!我终于等到这天了!我终于可以为你设计婚纱了!这比让我给你设计一百条舞裙还兴奋!”
因此在一个半月前,办事效率极高的费曼就已经把婚纱设计完毕,可沉繁枝总觉得自己没得到司家长辈的认可,婚礼不会那么快举办。不过如今听到司岍笃定地将此事提上日程,沉繁枝心中甜蜜又满足,唇角不断上扬,搂着司岍的手臂收紧。
司岍岂能感觉不到沉繁枝的喜悦,他半是烦愁半是欢喜地吻了下她的发顶,“这几天你先跟费曼联络看看吧,还有你在d区的朋友同事,如果能邀请到他们一起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就更好了,以后老了也会觉得不留遗憾吧?”
司岍的话说得很有技巧,没有让沉繁枝有压力,觉得他是在单纯取悦她才这么提议的,而是能让她感觉到他是诚恳地为她着想,为他们俩有一个完美的婚礼而费尽心机。
“好,谢谢老公!”
沉繁枝声音甜糯糯的,引来司岍再次兽性大发,一个翻身就把她覆在身下,目光如炬地望着她,“谢谢不能只用嘴说啊,老婆!”
“那,”沉繁枝抬臂挂住司岍的后颈,两腿同时盘上了司岍精壮有力的腰,后脚跟顺着他的尾椎一路往上刮蹭,若即若离地勾缠他,“用下面那张嘴说……呀!”
谨防沉繁枝又要说骚话迷乱自己的意志,司岍趁她不注意,赶紧套上最后的小雨衣库存,迅猛地航行驶入余温尚存的海港中,再次掀起波澜壮阔的浪花。
“司山开!你哪儿还找出这么一个?!”
“众所周知,”司岍刻意停顿了一下,“裤子的口袋有两个。”
套套就会至少两边各藏一个——司岍觉得这是每个身强力壮的丈夫都心照不宣的秘密。
以及,既然有两个套,就不可能只要一次。
司岍兴奋地挺入抽插,力度中甚至带着一股喜不自胜的得意。
沉繁枝认命地捂住眼,下个月若真要举办婚礼,肚子里揣一个也确实不方便。她咬唇,甜腻的呻吟却从唇角溢出——
怎么又着了司岍这个男人的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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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是我偷 88.pob风云(一)
还没等沉繁枝联络费曼,他就在一个灰扑扑的阴天,从遥远的vix给她带来一则噩耗——pob的明星主舞玛丽突发疾病,抢救无效过世。
这个爆炸性的新闻一夜间便在欧洲芭蕾舞圈辐射开来。
由于新闻稿语焉不详,加之玛丽逝世前一天刚刚结束了一场盛大的开幕演出,忿忿不平的玛丽粉丝堵在了剧院门口,主张玛丽的死因是高负荷的演出导致的过劳死,要求pob公开道歉与给予家属赔偿金。pob树大招风,这种时候有的是对家买通稿借机捏造黑料,有人po出pob本季度的演出表为辅证,玛丽的演出场次确实多出其他的明星舞者不少。
一时间,pob压榨芭蕾舞者导致其过劳死的丑闻甚嚣尘上,pob已经开幕的本季度演出被迫推迟,演出票早已售出的部分,纷纷遭到退票。连年来一票难求的pob,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卖座率低谷与口碑风暴。
费曼给沉繁枝通完信没多久,她便在国内的社交平台上,也看到了那些舆论报道。此时的pob风雨飘摇,而她作为一个还没有正式受聘的编外人员,却也无法置身事外。
她已经联络不上查理.佩蒂,只能通过母亲的关系,打听巴黎那边的情况。坏消息不断传来,玛丽在pob内虽然并非最负盛名的舞者,但她对整个芭蕾圈来说,仍是比明珠还闪耀的当红明星,她的意外过世轰动了全世界,官方再叁给出的说法都是玛丽因病过世,并非过劳死。可没有拿出有力的证明,公众可不轻信。pob的剧院被玛丽的追随者和劳动者工会的人围堵得水泄不通,舞者们想去上班都难,而其余几位明星首席,生怕遇到媒体追问,也都不敢露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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