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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硝烟散尽
“嗯!”
“有胃口的话去吃点东西。”
她放下手,把水池上的东西进医药箱就走出他的卧室。
他盯着她的背影消失不见,伸手将浴室上锁。
小小的浴室里似乎还留有一丝甜香气味,被封闭在这个空间里无法离去。
他对着镜子抚摸自己的下巴,她手指刚才碰过的地方,她的脸色冷冰冰的,但手指是温暖而软软的,他希望她能再多碰一会,如果可以,他宁可遍体鳞伤,换来她能再碰一碰他身体更多的地方,。
她刚才走的太快了,幸亏很快,再晚一刻,她就能看见有个男人在她面前早已可耻的勃起了。
系带的睡裤宽松,他向下轻轻一扯,释放出那个粗大的硬物,16岁的身体已经基本发育成熟,即使以后体重会增加,个子会增高,大脑会一直发育到25岁为止,但生殖器已经成熟了,成熟到他自信可以带给一个女人快乐,他试过。
他的食指和中指缠着胶布,刚才给他贴上后她用手指在胶布边缘处轻轻按压了下。
他抬起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吻遍她刚才碰触过的所有地方,又向下去抚慰那根急不可耐的硬物,完全勃起的阴茎上每根血管充血后饱满的凸起,维持着这个柱体的硬度,血管从顶端蜿蜒密布一直到根部,此时暴露在空气里,微微的弹动着。
他轻轻的将它握在手心里前后撸动,想象这是她的手,她细小柔软的手指,她摸过的手现在正包住了他的身体,像是她的手在抚摸他。
只是想象那个画面,那根东西已经挺起一个气势汹汹的角度,比刚才翘的更高。
他不是不经人事的单纯少年,此时他的脑海中都是香艳的画面,雪白的双乳,粉嫩的胸,窄小紧致的入口,湿润的身体,吐气如兰的双唇,冲撞时汗液横飞的画面,激烈交缠的身体,耳边湿润的喘息,亲吻、含弄和呻吟,还有亲密的称呼,她会怎么叫他。
“齐思微,思微,微微。”他小声叫着。
把每一个画面中的人脸都替换成她的模样,去想象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会不会比想象的更美?
那一把就能掌握的细腰骑在他身上,他会比任何时候都温柔,一定不会粗暴的抽插,他舍不得,她看起来实在太娇小可人。
不知道她的滋味是怎样?
他很想尝一尝。
她那张冷静过头的双眼在床上会不会变的温柔点,她会不会和他对视时变的害羞,她的脸蛋会不会潮湿又红润,如果她哭泣,他会很温柔的亲吻她的唇,会让她和他一样快乐。
他极少自慰,少到怀疑自己从没这么做过,过去他的欲望也不强烈,但也没这么快,在这样极致的幻想里,几分钟就射了出来。
他喘息的像个缺氧的野兽,被呼吸的热气朦胧的镜子里,那张苍白的脸上染了点血色,薄唇水润,唇角却有点温柔含情的意味。
真多,他冲洗一片狼藉的手掌。
那点甜香的气味消失了,被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全部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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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 15
平息下来他将自己冲洗干净后下楼,保姆听到声音从厨房里向外探出脸,“起来了,小少爷。”
“嗯”。
保姆觉得这个小孩今天心情好,前几天他不说话,最多点个头,今天竟然应了声,脸色也很温和。
她才来了一周多,她来的时候,他还没来,大的那个说弟弟胃出血住了院,很快回家,让她多照顾点,试吃她做的饭,他说,“好手艺,我弟弟也不太挑食的。”
她一直做护工和月嫂,有过二十多年的经验,陪过住院的老人孩子,陪过身体虚弱的孕产妇,什么挑剔的人她都遇见过,什么口味的菜她都能做得几个,挑食也是不怕的。
她是扬州人,夫家上海人,她最擅长做的几道菜都是带点甜口的,他刚到家的那一天,她把最拿手的做了满满一桌,小少爷第一次吃她做的饭,她默默的观察着,记住他的一些习惯。
后来几天才知道,这个小的不是一般的挑食,甜味的东西一点也不碰,肉也很少吃,海鲜会吃,吃的极少,蔬菜只吃颜色深绿的那么几样,所有蛋类都不吃,偶尔喝杯牛奶就当一顿饭了。
不过这也不怕,现在她照顾了他几天,正在摸索中,他不吃的那些菜,以后再也不会上桌。
这个孩子瘦骨伶仃的,当妈妈的人心软无比,她第一眼见就心里疼的慌,她会挨个试,他愿意吃什么,她就做什么。
天气有点热,今天做了道酸笋肥牛汤,清淡又爽口,用漏勺撇去肉和菜,吸油纸吸了油,只给他盛了小半碗清汤,她把虾仁鲜笋蒸饺端上来,去拿筷子和油碟的功夫,那碗汤已经被他喝光了。
他难得胃口好,她看见了很高兴,又去端文思豆腐,里头放了一点点火腿沫,这是她的改良做法。
他吃完,她来拾桌子发现除了汤水,豆腐吃了几口,蒸饺他只吃了一个,那一个也仅仅咬了一口,另一半躺在油碟里,其他的东西几乎没动,他还坐着没离开。
她想今天的菜也不合他的胃口,这孩子是不是没吃饱?。
“在煮什么?”他问。
厨房里还在煮着东西,咕嘟咕嘟的声音,有甜甜的香味飘出来,这几天他发现,保姆习惯每天都煮一道甜品,。
“等一下,小少爷。”
昨天来了个管家说是大少爷让来的,开车带她去采买东西,她见刚刚上市的黄桃肥厚又新鲜,就用冰糖煮了一锅,加了点百合干,想着凉了放冰箱里,大少爷爱吃甜的,留给他吃。
她把糖水端出来,“冷一冷再吃,小少爷。”
保姆的年纪看起来比阎薇大了不少,齐思微第一天来时,他听到她叫保姆李姨。
那天早上他站在楼梯上听完了齐思微和阎铮的全部聊天,住院治疗会更方便,阎家是那家民营医院最大的股东,那里认识阎家的人太多。
阎铮最终选择把他弄到这里,恐怕就是有这样的顾虑。
保姆拾着厨房,过了会小孩走到厨房门口说,“李姨,送到楼上给齐小姐。”
她擦干净手出去见他站在院子里,桌上那碗糖水没有动。
阎铮之前叮嘱她说二楼没有腾出空房,让她暂时先住在一楼,没事也不必要上去送吃的,他弟弟什么时候愿意下来吃,再给他弄。
她还是依言把糖水送了上去。
陈阎站在院子里低头看手机,不太满意拍照时候那个肥胖的男人突然进了镜头,占据了画面的一角。
那个男人偷眼看着她,脸上带着殷勤的笑,她的侧脸平静的近乎冷漠。
他用手指去摸她的脸,齐思微,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是不是你习惯了被男人讨好,吝啬给出一个笑。你是真骄傲还是假正经。
下午她看见了他的手忍不住皱眉,他看见她脸上的担心,轻声说,“小伤口,没事。”
他不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态,即使是小伤口,如果出现感染也会影响到治疗。
她什么也没说,伤口周围的血肉泡了水显出可怕的白色,已经不能用简单的胶布就能应付。
消毒,涂药,包纱布,她很有耐心。
“你习惯用左手?”她问,他的伤口在左手,应该是捡拾碎瓶子时划伤的。
他点头。
“愈合前尽量用右手。”
下午他忍到用完药,她刚离去,他就立刻去浴室吐了个痛快。
晚上他下楼,希望和她一起吃饭,她在这里几天了,他们居然从没有一次吃东西。
但是楼下空无一人,保姆很开心见到他,很快摆好了饭,她的眼神太慈爱,他不忍心拂了好意,坐了下来。
他咽喉痛的厉害,别说吞咽食物,就是一呼一吸间都痛的想咳嗽,一旦开始咳嗽就会涌起的呕吐感,几乎无法停止。
勉强吃了几口他就上了楼。
他洗了澡,浑身战栗的实在撑不住,头发湿漉漉的来不及擦干就躺下,他感觉脸上的皮肤像在火堆边炙烤,剧烈的头疼中他几乎出现了幻听,听到齐思微轻声的叫他的名字。
他伸出手,想抱住她,他第一眼见她就觉得她很特别,从没女孩用那样的眼神看他,诧异又厌恶,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看起来他没给她留下一个好印象。
她很漂亮,他见过的漂亮女孩太多,他家会所里的周灿手下的女孩,哪一个不是高挑漂亮,脸蛋出众。
他第一眼见她时,以为自己对她毫无兴趣,不过几天而已,他却想一直看着她,不想她离开他的视线,这太莫名其妙,她什么也没做,他却心里发了疯,她不在的每一刻,他会一直想着她,无法做任何事。
“微微”,他轻声的叫她,“让我抱抱你,离我再近一点。”
齐思微用酒给他擦额头、脖子和双手,他烧的很厉害,嘴巴都起了层白皮,他不停的喃喃低语,却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打了退烧针,温度还没有降下来,物理降温让他不再那么焦躁,很久后他才渐渐安静下。
“你怎么在这里?”,他看了眼时钟,已经午夜一点。
“难受吗?”她问。
“不。”
“我觉得陈医生的替代疗法是正确的,我准备……”
“不”,看见她手里的东西,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他的手和白天时一样,手心湿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也就是这么一会的功夫,他脸上的汗流淌成水珠顺下巴滴落。
“eddy,不用那么急,用量我减少了很多。”
“记得我的名字吗?齐思微。”
“陈阎。”
“好,”他说,“叫我什么都可以,随你喜欢,但别忘记了。”
“陈阎,放手,我给你打针。”
“不”,他摇头,“我不要。”
“你听话,你已经坚持了几天了,只用一点点,只用这一次。”
她那双大眼睛里,有超负荷的忧虑和疲惫,她仿佛和他一样病了。
想到每个夜里她偷偷的来,他忍住了难受以为骗过了她,但不是每次都成功,今天她什么时候来的,他不知道,他这样,她会担心,她担心就不会睡。
他终于松开手。
“晚饭吃了吗?”他问。
“吃了。”她说。
他说,“好”,好像放下心来。
其实她没吃,她吃饭前来看他,发现他几乎陷入昏迷,隔半小时她就量一次体温,重新包扎了伤口,他的体温久久不退,突然会抽搐,怎么叫都醒不过来,这是戒断的正常反应,她没有照顾过这样的病人,只能忍着内心的惧怕,告诉自己镇定下来。
她一遍遍的用酒擦他的身体,直到他体温降下来,人也平静下来。
替代品很快抑制了戒断反应,他的身体经过一整天的煎熬,此刻涌起困意。
齐思微觉得他似乎入睡非常困难,每次闭上眼片刻后惊厥一般突然睁开,那双眼睛似乎想说很多话,他却什么都没说,只直直的盯着她看,茫然的眼神里,偶尔流露一点神采,像一个生病又无助的孩子,像是看着妈妈一样带着点期待,她每次都轻声的说,“睡吧,陈阎,没事了。”
很久后,他才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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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 16
他醒来时,天刚蒙蒙亮,她趴在沙发背上,他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昨夜她没离开这里,他静静的躺着看她,她皱着眉,睡的不舒服,保持那个姿势,等醒来了,她的整个手臂都会麻掉。
他想着白天要把这只单人沙发挪出去,换成可以平躺下的长款,他记得书房有款美式的布艺沙发,宽大柔软。
他正想思索着,她已醒了,她张开眼微微的笑,像是从美梦中未醒,那笑太浅,只一下就消失,她哎呀一声,抱住手臂。
“手臂麻了吗?”他问。
“嗯。”
他坐起来,伸手握住她的胳膊帮她揉,“不要,啊”,她小声的惊叫着,那种又痛又麻的感觉实在太难受。
他却不放手,手掌从手肘一直到手腕,用手指捏住用力的揉捏,只几下,那种酸麻感已经消失了。
她甩了甩胳膊,好了。
“想不到你还挺有劲。”她去拾桌子上的一片狼藉,酒瓶瓶子,棉球和棉纱布。
他语气很不满,“我看着没劲?”
“瘦啊,和我差不多重。”她又看了他一眼,“你这么高的个子,体脂率过低,营养不良。”
他没说话,看着她沉思。
“等好了就好好吃饭哦,身体会很快好起来的。”
他不满,她当他是小孩,用这样的口气和他说话,她看也不看他一眼,拾完就走了出去。
他下了床去洗手间,对着镜子看自己,真的太瘦了,穿上衣服,那张脸还可以看,脱了衣服,剩下一身骨架,像一具标本。
今天身体的不舒服好像完全消失一样,即使还有不适,和昨天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脸色并不高兴,这不是他身体的反应,替代品战胜了。
他和齐思微一起下楼,难得今天一起吃早饭,他到厨房吩咐保姆,“李姨,昨天晚上的鲜虾蒸饺还有吗。”
保姆很高兴,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开口要吃的,“马上就好。”
齐思微刚坐在餐桌旁电话就响起来,听声音像是一个男人,直到她把手机递给他。
“身体好点了吗?你电话关机。”阎铮问。
“好多了,大哥。”
“我听陈医生说你的身体恢复的很好,坚持住。”
“嗯”,他和阎铮两个人平时也不常在电话里聊天。
还是阎铮主动说,“小四,哥哥很担心你,你年纪还太小,那些东西会害了你,不为任何人,为了自己,也不能再碰了。”
“哥,我不会再碰了。”
“我信你。”阎铮说完挂了电话,他那里正是深夜,他喝了许多酒,想躺下睡,想起陈阎便睡不着,坐在露台上,一直等到国内早上的时间。
怀里的人抬头轻轻吻他的喉结,阎铮低头接住了那个吻,将毯子紧紧裹住对方,问,“冷不冷?”
身体紧紧贴着他,只冒出一个脑袋摇头。
“黏人,都困成这样了,我不睡,你也不睡。”阎铮说着将那双冰凉的脚握在手心里。
齐思微胃口挺好的,一盘蒸饺上桌,他推到她面前,他没动,她几乎吃光了整盘。
“是不是你想吃?”她的筷子夹着最后一个,看着一直盯着她看的陈阎。
“不,我不爱吃那个。”他忍着笑。
第一次和她一起吃东西,这个女人吃这么多,还这么瘦,吃的东西都去哪了,胸也不大。
她当然不知道坐在对面的他一脸平静的看着她,却是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她还继续埋头吃着。
李嫂来拿空盘,又端来一盘,“多吃点,你太瘦了。”,做饭的人看别人吃光都会开心。
“您的手艺真好,很好吃。”她说。
“这两天都没见你吃晚饭,饿坏了吧,再年轻也别减肥,以后不管多晚你下来,我给你煮饭,冰箱那么大,吃的东西多,煮饭很方便。”
“好。”她喝着汤,答应着。
昨天半夜她真的饿醒了,但忍着又睡去了,这不是自己家,哪能那么随便指使人。
陈阎的胃口不好,她并不劝他吃,李姨也是个本分的保姆,她也不劝。
“骗我,你说昨天吃晚饭了。”保姆刚走开,他就说。
她不理他只顾着吃。
“以后你都要按时吃饭。”他说,她还是不说话。
陈阎对着厨房大声说,“李姨,以后做好饭,我不下楼,你就打电话给我,我不接电话,打给齐小姐,知道她房间的电话吧。”
李姨嘴里说着知道,又端过来粥,“你们两个,都不好好吃饭,以后都会得胃病,别嫌我烦,我会按时叫。”
很清淡的小米粥,陈阎喝了一小碗,一碟子酱瓜,他见齐思微吃的香,忍不住夹起一块送到嘴边咬了一点,却又放到面前的盘里再没动,她怎么爱吃这种黑乎乎的东西。
齐思微看他面前盘里的一片狼藉,都是他自己夹来只吃了一点又放下的东西,果真是娇贵的小少爷,从小养尊处优,不知人间疾苦。
饭后立刻开始打针,她熬了大半夜,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全是红血丝,但她忍着困一直看着输液瓶,睫毛忽闪忽闪的,分明想闭上眼睛。
“睡会儿吧。”他说。
她摇头。
“回你房间睡,好了我会打电话给你。”
她还是不肯走。
他闭目假装睡,希望她休息会,每每张开眼,发现她一直看着他。
她很快看见他有问题。
“eddy, 是不是不舒服?”
他摇头,她不信,他已经说不出话,脸色也变了。
她伸手过来抓他的手腕,他抖得太厉害,她怕针头伤了他。
他却先一步抓住她的手腕,他握的太紧,她的手掌几乎变的青紫,他猛地甩出她的手,“出去,你出去。”
她不出去,犹豫很久,她立刻从药箱里取出药,针头还没有碰到他,他看见了挣扎的更厉害。
“不用那个。”
她不管不顾的去抓他另一只手,他的手突然捏住了针管,她再也不敢动了,但眼睛里突然浸满了泪。
她突然发现,他的脸色比前两天还差,像是大病一场的病容,毫无神采,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并不是这样。
她开始怀疑自己,私自更改治疗方案,不负责任的结果增加他许多痛苦。
“不是说让我挺住,为什么你先放弃?”他低吼,“齐思微,如果不信我就滚出去。”
看见那双泪眼,身上的痛瞬间感觉不到了,他的心痛到了极点。
她的手劲松下来,他也放了手,她将针放回托盘里。
“别哭。”他说,“我想一个人待着,你出去。”
“陈阎,比起生命来说,面子一文不值,我在医院见过太多狼狈求生的人,即使那样,也无法活下去,你不知道渴望活下去的人,却只能等死的感觉,没有钱医治的人,有钱也医治不了的人,你是幸运的,你的哥哥没有放弃你。”
他第一次听到她说这么多话,见她落泪,她太担心他了吧,他刚才骂她也让她伤心了吧。
他问,“你放弃我了吗?齐思微。”
她摇头,“只是觉得你太难受。”
“只有一个办法不难受,你去给我搞点东西。”他轻轻的说,脸上突然有了笑意。
她点头,“我明白了。”
“你没有全部明白,你不知道,我很想记住这种感觉。这辈子再不会有这样的机会,我觉得值得。”
中午他的身体很难受还是陪她一起吃饭,她胃口也不好,吃的非常少。
下午他一直持续低烧,再没太过剧烈的反应,只是无力躺着一直到她离开。
她从进了房间就再也没出来,陈阎躺着静静的听,对面毫无动静,等到很晚他竟然也睡过去,醒来后他下楼,楼下空无一人,保姆见了他就忙着弄饭菜。他说不吃了,问她,“人呢?”
她说,“齐小姐一直没下楼,我打了电话没接,就没敢再打。”
陈阎想了想,她应该在睡,坐下来吃东西,保姆坐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他。
不论他吃不吃饭,她都做的丰盛,无论清粥小菜,还是滋补品,若他多吃几口,她眼神里就流露出几分慈爱,脸色也高兴起来。
“辛苦你了,李姨。”他说。
“还能吃吗?”她看他今天胃口好了点。
他点头,他希望自己好起来,只能靠食物和药,只要吃得下去,他就努力多吃。
“今天有什么甜品?”他觉得女孩应该都会喜欢吃点甜的。
她端出来燕窝,“昨天炖好的,刚才温过了,只加了一点点的冰糖。”
他接过来很快吃完,问,“还有吗?”
敲她的门,很久她才开了门,显然她在睡,虽然穿的整齐,但一副好梦被扰的样子,扎起的头发松松的散在脸颊边,额角被枕头压出几条印子,一张小脸睡的红扑扑的。
“怎么不吃晚饭?”他双手抱胸站在门口问,一副家长口气。
她手扶着门框,没有要出去,也不打算让他进来的样子。
她摇头,“不饿。”不等他再多说一句话,她就要关门。
他伸出手臂挡在门缝里,“等着。”
她站着看他从对面房里端出来一碗东西,“吃了。”
他不走,在站在门口看着她。
她接过来用小勺挖了一大口。
“慢点吃。”他说,她还是几口就吃完了那碗东西。
“能吃饱吗?”他问。
她点头,“我睡了。”
半夜她又去他房间一次。
黑暗里他开口,“齐思微,回去睡,别来了。”
她像是吓了一跳,很久才说,“你醒着?”
“你开门会吵醒我,回去睡,你站在门口不开灯,像个女鬼。”
她一下子打开卧室最亮的顶灯,她穿着长裙,浓密的长发散落一肩,显的她一脸稚气。
她手里握着体温计和瞳孔笔。
他被突然亮起的灯光闪了一下,几乎出现盲点,他刚眯起眼,就被她用手指扒开眼皮。
“头疼吗?”她问,“恶心吗?头有没有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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