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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杯敬尘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裎山大王
指尖刮蹭到肉茎,贺场闷哼一声,再睁眼时眶里泛红,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忍的。
他起身放下长袍,又是一副衣冠整齐的干净模样。让她躺在石凳上,推下亵裤露出花穴,贺场呼吸窒住,在天光下看她这里,粉得惊人,嫩得惊人,视觉和感官同时被撞击,金木水火土一瞬间都冲了上来。
一口含住肉豆,温浴咬唇忍叫,可娇滴滴的呻吟还是溢出嘴角,她用藕腕挡住,头顶艳阳晃眼,直照得她双眸紧闭,闭上也能看见白光刺目,软舌扎进窄穴,她一时应付不来。
穴中蜜液淌到石凳上,淫色不浅。她不敢再哼吟,万一被谁撞见了可是要羞死人的。她挣扎着起身,哪知恰这此贺场的粗硕龟头钻进了紧穴,就那一瞬被绞住,她撞进他的怀中,贺场脸红心跳,捧着她的白翘双臀向两边分开,狠力肏干了起来。
温浴咬紧牙关不敢漏声,纱衣滑至藕臂,香肩莹润,肩头闪着粉圆的晶光,贺场吻上那处,又舔又咬,下身勇猛非常,插入抽出间肏出水花,零零散散滴落在他的长袍上。
“叫我,娇娇,最喜欢听你叫床了,叫出来,别忍着。”
温浴不应,她不敢,身下被“啪啪”狠肏,又是在室外,啪啪巨响震耳欲聋,她听着都羞死了,穴中软肉咬不住他,他进出地太迅太猛,活像要将她肏穿。
“叫我。”
肉袋拍在穴口上,拍地四周都殷红一片,她忍受不住,终于脱口叫出:“场哥哥……嗯……轻点,轻点……”
“叫老公。”
“……老公……老公……”
贺场一手搂着她的脖颈,另一手去抚两人相连的地方,那处已经水泞一片,粘腻不堪。
“好娇娇,乖娇娇,老公爱你,老公要给你。”
她无力再动,穴中被肏得软烂。他卷起浅色的藕荷肚兜,裹着一只圆乳狠吸,银牙磨刮乳尖,惹得她浪叫连连。
两人的舌又缠到一起,上下都被他搅得酥麻,嘴里与身下咕唧水声相比竟不分伯仲。
穴内紧缩一阵,他精关大开,冲澡一般尽情灌入她的浴室。
温浴趴在他怀里急喘,刚刚被顶地好深,也射地好深,好久没这般欢爱过了,他们在风里蜷曲律动,共赴幽壑。
他还没肏够,抱着她坐起身,女上后入是两人最喜欢的体位,她藕臂张开,寻到他的脖颈搂住,另一手寻摸到苏醒的肉棒,坚硬非常,顺势缓慢坐进,将他粗壮肉茎吞吃了一大半,两腿搭在石凳上,黑与粉的性器相撞,撞出声声娇吟。
温浴抬眼,藤上葡萄密聚,娇艳欲滴,顺着藤架被微风拂起绿叶,春光乍泄,根黑蕊红。
他抬手够到身侧一串马奶葡萄,拽柄扯下。不算太壮的一串,从她胸前绕过,几粒葡萄贴着她的粉棕小枣尽情亲吻,吻得她双颊泛红双乳泛痒。又拽着柄滑到她平坦的小腹,葡萄戳着她深陷的肚脐,浑身异样麻痒,一串葡萄滴嘟着贴上她的阴阜,他摆动柄枝,腰腹也跟着摆动,为让他们的私处迎合拍打过来的葡萄。他揪下一颗用掌心推压着,莹绿葡萄横扫两人交汇之处,她实在忍受不住,鼻腔嘤嘤,越叫越浪。
两人的爱液漫到足下,绞缠推挤翻捲,一遍一遍,不知疲歇。





举杯敬尘缘 67.苏面
春天走的一点儿不剩了。
十日闪过,炙阳烤得人身心闷热,夫妻俩一早便起了,说要去游湖赏花。
鱼米之乡甚是富饶,街市排落繁华热闹。两人租了条小船,嗅着花香喝茶下棋。
贺场算是半个臭棋篓子,因为每次娇娇都要提前警告一句:“你得让着我,还不能让我看出来。你这个子儿该往哪走不算太智障,也不算太聪明,自己心里得有点数,总之让我赢,懂?”
行,中国驰名双标。
于是贺场下棋时手心冒汗,脚底冒汗,浑身冒汗,要假装一副绞尽脑汁要赢的样子,又要绞尽脑汁让她赢,有时他发现她故意让几个子儿再折回来大杀四方,有时又狡兔叁窟把他拽到一处再绕出来将他围剿,时间久了棋技确实也就半臭不臭的。
划至湖中央,小船摇曳推开柔波碧浪,蓝天白云从头上飘过,足下船板半湿,黑白两色静躺在棋盘上,木浆搬起湖面哗哗流响,她突想起一句正应此景。
“云在青山水在瓶。”
“我在拉屎你在闻。”
温浴一个眼刀子飞来,她正诗兴大发,差点就要抬手薅他头发,火气被及时按耐,她咬牙切齿盯着他低骂:“能不能把你那张狗嘴闭严实,我他妈……”
贺场总是这样,又气又好笑,明明这般诗情画意的好景色,你跟他调情,他跟你杠精。
也不知是气得发抖还是晕船了,感觉脑仁胀呼呼的,好似还闻到一股湖下水草的腥味,她屏息扇扇鼻边,再无赏湖赏花的兴致。
贺场讪讪挠头,拉她衣袖摇晃撒娇笑道:“娇娇不气啊不气,气坏身体没人替。咱们去吃饭,下了一上午的棋都给我下饿了,你上次不是说要请我吃苏式面的嘛,啥面这么好吃我今天必然要尝尝!”
“好家伙,你这一天天嘴里不是说话就是说饿。”
温浴撇嘴嘲他。
“人活着归根结底无非就是图两件事儿嘛,吃饭和睡觉。”眼里桃花灿灿继续道:“人活得好不好无非就是吃得好不好和睡得好不好。关键是和谁吃,和谁睡。”
确实。
人歪理不歪。
苏面当然要来通恴兴,檐下黑匾金字分外耀眼,食客入内由小二引座,堂中飘来甜香味儿,自从回到江南,今日还是第一次来吃苏式面。
贺场选了半天也不知道选哪个,姹紫嫣红的木牌上刻的名菜太多,时令样式太多,浇头太多,哪个都想尝尝,哪个都想试试。
温浴还是喜欢那老叁样,爆鳝面、素鸡、白灼青菜。
原本她是不爱甜食的,那年外祖母带她来通恴兴,给她点了碗白汤面底,外加枫镇大肉、清虾仁、黄金排、油焖茭白、炒什锦,叁荤两素,喝口汤,吃口就了姜丝的面,再一口浇头一口肉,外祖母说这便是外祖父最喜欢的味道了。
两碗宽汤爆鳝面端上来,细软面条被卷成一板线股,一旁的小碟里盛着鳝段,条条挨裹深红的汤底,贺场倒出浇头搅开线面,唱戏靠腔,下面靠汤,这一口果然鲜香甜润,与他老家的硬面不同,厚度不同,口感也不同,鳝片甜香,入口酥烂。
温浴细嚼过一缕软面刚咽下,甜鳝还没吃到,一股酸水冲到喉咙险些要喷出,她扯过绢帕捂住口鼻,只听到太阳穴“嗡”地一声,密密麻麻的虫蚁在她颅顶敲锣打鼓,千军万马在她胃里翻搅奔腾。
贺场注意到她的举动,撂下筷箸抚她背脊:“娇娇怎么了?”
有点难受,有点恶心,有点反胃,有点想吐。
贺场在帮她顺气,那一股酸水惹地她眼眶上都激出了泪珠,温浴说不上来话,好似有什么在胃里翻江倒海,又好似有什么烧刮着她的心口。
他扶她坐到自己腿上,怀里的娇娇皱眉哼唧,一双杏眼半睁半闭,鼻腔哼出热烫气息都扑到他的手臂上。贺场从未如此慌乱过,不敢想是否吃食里被下了毒,冲着雅阁外侯着的安贵大喊:“请郎中!快去请郎中!”




举杯敬尘缘 68.果实
温浴被送回温府,郎中也刚刚赶来,贺场火急火燎地薅过郎中小老头为她诊脉,屋里几个丫鬟跪在榻边发抖不敢抬头,一室寂静寻不到喘声,气压低到令人窒息。
巧儿跟着进来了,望向主子,见她面色红润不似方才那般难受了。巧儿手里依然攥着虚汗,只等郎中给个准话,如果她没猜错的话。
郎中小老头松了口气,捋捋胡须转身行礼,音量都提高了:“恭喜国公爷!贺喜国公爷!夫人遇喜已有叁月!”
贺场没听清,冷眼挑眉问那郎中:“你说什么?”
郎中小老头跪地道贺:“恭喜国公爷!贺喜国公爷!夫人脉象滑硕,是喜脉,已有叁月身孕了,恭喜国公爷!”
贺场没听清,嘴角都扬到不知哪里去了,又问一遍,又再问一遍:“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屋里的丫鬟都喜气洋洋跟着道喜,巧儿蹭蹭手心的虚汗,这时已是满面红光。夫人的月事夫人自己不上心,但巧儿是一直记得的。自从停了避子汤,夫人就没再来过月事,巧儿有向她提过,可她不甚在意,在船上那么久水土不服月事推迟也是正常的,况且船上不方便行房事,这几个月里两人也没做几次,她更觉得不会这么快就中上。
贺场薅着郎中小老头一遍又一遍地问,就要听那几个字那几句话,反反复复,他好像听不够,好像怕郎中在骗他。
温浴嫌他丢人,叫屋里的人都下去了,不想让那么多人看见他丢人显眼。贺场抬腿就跳到榻上,比任何时刻都紧张兴奋,他两手扶住头,眼珠乱转,盯着她平坦的小腹不敢眨眼:“娇娇……娇娇……”
他的眼里有火,烧得她小腹火热。
贺场不知所措,拼命喊她名字,一遍又一遍地,连屋外走出几米远的安贵都听见了。
“娇娇!我们有宝宝了是不是?”
“娇娇!我们有小宝宝了对不对?嗯……我们有小宝宝了!娇娇!娇娇!”
“我们有小宝宝了!我们的!小宝宝!娇娇!”
贺场喜极而泣,捧着她平坦的小腹用侧脸去蹭,温温的,软软的,这里有小宝宝了,是他和她的,是他们的,他们有小宝宝了,他呜呜地哭了。
就好像走出蛮荒的囚徒遇到一汪清泉,他抑制不住欣喜地哭了。
曾经被恶狠狠掏空的地方,如今被填满了。
“你……你干嘛呀……”
这下倒是把温浴弄到不知所措,小腹前一只毛茸茸的脑袋,正蹭着她,隔着她的襦裙抚摸,似是在描绘宝宝的形状,热泪滚滚浸湿衣料烫到她的肌肤。
“啊……娇娇……娇娇……我好幸福啊……”
贺场哭红了眼,搂住她的腰不松手,听到他哭得鼻塞,嘴里还念叨着:“娇娇……宝宝……”
“我要当爸爸了,娇娇,我要当爸爸了!我们的宝宝……呜呜……我太幸福了……”
春天花会开,开花会结果。她从来没想过,肚子里会突然冒出来一个小生命,是她和他爱的结晶。
温浴也抚上他温厚的背,眼中酸涩就要溢出,她也好幸福啊。
听喜梁上燕,念她千万遍。
你可知道,你等的人,你爱的人,他和你在这世界上,有了羁绊,有了牵挂,有了铠甲。从此你刀枪不入,百毒不侵,他是大山肩负万钧重量,背挡千层风浪。你可知道,你和他孕育出最无私的爱,这个小生命,是你们血液的延续。




举杯敬尘缘 69.酸饴
“娇娇,宝宝踢我了。”贺场蹲在她足边侧身听着抚着她的小腹,第五个月了,也显怀了。
温浴抬腿就踢了他一脚,瞬间将贺场踢了个趔趄。
“你没事干么,别天天老在我旁边转悠,烦死人了,快滚!”
贺场牛皮糖似的又凑过来,撅着嘴儿讨了亲亲还嫌不够,活像个跳马猴子窜过来喂她吃水果,还要附到她肚子上听宝宝吃水果,温浴只盼小孩的智商不要随他,家里有一个傻子已经够了。
他每天都带回来一堆吃的玩的,锦帕里裹着一件鹅黄小肚兜,面上绣着个粗粗大大的“福”字,温浴突回想起那晚贺场立在镜前试穿娃娃的小兜,又精壮又可爱,像十万个为什么里的哪吒,温浴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贺场知道她在笑自己,转身捏她泛红的脸颊,夫妻俩正蜜里调油,安贵送了密函进来。
皇城政变,贺场被急召回京。
温浴见他脸色不好,多少也能猜到。
“我得回皇城一趟。”叁两下撕碎密函,贺场起身要走。
“不带上我么?”
贺场回首时严肃且冷漠,斩钉截铁告诉她:“不带。”
“你好凶啊,嫌我麻烦还是嫌我累赘呢?”
温浴勾勾鹅黄小兜,面上有些不爽,笋指一松扔开那件。
“娇娇,宝宝出生时我可能赶不回来,对不起。你要打我骂我都行,都给我攒着,就是别犯傻。”
贺场拥她入怀,藕腕被他握住,嗅她芬芳青丝:“乖娇娇,我们以后还要生好多好多宝宝呢。”
“我和你一起去。”
她能懂他为何不带上她,她能懂他的担忧和思虑,可世事无常,她不想再和他分开了,无法接受,不能承受。
温浴反握住他的宽掌,也如他那般斩钉截铁:“生同衾,死同穴。”
什么生不生死不死的,他怎敢带她回皇城入那油锅,她和肚子里的孩子,他怎敢带她们入那油锅。皇城繁华,在他心中却已是瘴疬之地。
“别再丢下我了。”
她踮起脚搂住他的脖颈,有些哽咽。
“好,好。”
他点头答应,蹭着她细白颈子答应。
这几个月做的小玩意儿全都被捣腾出来,拨浪鼓、小老虎布偶、小肚兜、鞋袜、他竟然还做了辆蓝粉相间的婴儿推车,温浴以前从没细算过,他的手很巧,人也聪明,他还会插花,会做猫爬架,会做饭煮面,在那个时代里,他还会修家电,会炼钢,会画画,会说外语,好像没有什么东西是他不会做的。
夜里落雨,他的手一直捂着她隆起的腹部。去年这时他们初遇,前一天的夜里也落了雨,雨过了,天也晴了。
贺场捧抚她的面颊,俯身靠近亲吻那双迷人朱唇,“噔噔”两声从他窄腔里发出,一颗饴糖伴着津液被送入檀口,温浴尝到甜味,饴糖游在软舌上,甜中有酸。
她问他:“你为何那么爱吃酸的?”
怎的连颗糖都要吃酸的。
他笑答:“甜是舌尖的味觉,童时都爱吃甜,因为它是宠爱、幸福、圆满。可酸是舌头两侧的味觉,到十七八岁时舌头两侧的味蕾开始发达,所以叫青涩少年。那个年纪时我没有尝过那么酸的味道,前叁十年都太平庸了,遇到喜欢的人才感觉到嘴里泛酸,恰恰好,我爱吃酸的,想要爱一个人。”
恰恰好。
酸大概是人第一次感觉到失落感,因为它是甜味的变质。当他突然发现生命里有了想要追求的人,得不到的东西,开始失意,他渐渐懂得人生的第二个味觉是酸。
“一见到你,我就情窦初开了。”
叁十岁的情窦初开,温浴懒得揭穿他,但觉欣慰。
他们彻夜长谈,那些年与这些年的点滴辛酸,等待相盼,误会和团圆,他们抵足而眠。
卯时,肚子“咕噜咕噜”叫了两声,她朝另一侧翻身,准备迎接他的早安吻,枕边空了,床榻的那边如冰寒凉,他走了。




举杯敬尘缘 70.圆月(终章)
青山一捧双燕乡,日月同辉撩粼光。
举杯合诗敬尘缘,纸短情长照花样。
崇华元年,新帝登基,皇城繁华一片,街边小贩吆喝不停,杂百铺里顾客络绎不绝,叁叁两两顽童下学奔出学堂。
贺场负手而立,身边小童撅嘴望向对面,白嘟嘟的小手拽着他的檀色袍衫,悠烟河边油桐花开正盛,淡香袭人,蕊红花白。
鹅色画舫停靠在河岸,那边几个丫鬟簇拥着一人,众星拱月般,她纤瘦高挑,身穿竹青交领襦裙,头戴喷沙扭珠猫眼簪,怀里抱着桃花眼女娃娃,小脸蛋红扑扑的,“咯咯”瞅着河对面的人笑。
温浴纵身上马,怀里的女娃娃抓住缰绳又看向温浴告状:“娘亲,哥哥不敢骑马,哥哥羞羞~”
女儿声音娇娇嗲嗲的,性格和长相都极像贺场,尤其那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桃花眼,眨啊眨的,比湖面上粼粼的波光还要闪亮。
温浴坐到贺筠身后,揪住她的小辫儿亲她脸蛋:“不许欺负哥哥,哥哥练武的时候崴到脚了,等伤好了也会骑马的。”
贺筠还是“咯咯咯”嘲笑她的哥哥,待温浴驭马行至贺场面前,贺与更是欢呼雀跃喊着:“娘亲!”
贺与的杏眼随了她,好像除了长相很多地方也随了她。
贺场大步流星跨过去,她俯视他,他仰望他。
一把捞到小女儿,就站在马前搔贺筠的胳肢窝:“哎呦我的小情人,想不想爹爹呀,来给爹爹亲亲。”
“爹爹给我买礼物我就想爹爹……昂……没给我买礼物就不想~”
他的小情人他的小棉袄,怎就这般会挠人。
贺场从袖口掏出两只长条锦盒,哄了两个孩子开心。
爹爹抱女儿,娘亲抱儿子,他和她相视一笑,额尖相抵,他们是彼此指甲上嵌着的月牙,是那年藏雪水久酿的梅花。
我问路边的蔷薇什么是最美的愿望啊,它说就是一家四口伴着晚霞回家。
有情相守才是家。
依然水枕风船,鞍前马上,地久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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