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杯敬尘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裎山大王
“水真多啊娇娇,你是会喷水的小哪吒,我是会喝水的老龙王。”
高潮未退,温浴抽噎着,花穴还在抽搐,眼前一晃原来是被他抱起,贺场拽了条宽长浴帕将她裹住,“哗啦”一声破水而出,赤脚抱她走至榻上,拉下轻纱帷帐后又摊开锦被。
两腿顶开她双腿,露出粉花红穴,贺场附在她身上,拽过锦被盖在背上,锦被下两人紧紧相连,身上还沁着未干的水珠。
温浴最喜欢被他这样压在身下,每次做这个体位,她都叫得特别嗲,特别浪,嘴里轮番唤着他“场哥哥,场叔叔,老公。”
卵蛋拍打着洞口,“啪啪啪”又重又响,他的鼠蹊不知何时粘上了一团白浆,是两人的爱液混合搅拌而成,贺场跟着她的呻吟声粗喘,娇娇怎么这么会叫床啊,光是听她叫就要射了。
贺场两脚向前迈开,捞起她双腿架到他肩上,温浴腰部腾空更觉刺激,头偏到一侧去看帐外,檀口张开连连哼叫娇喘,双腿搭在他宽肩上随着他的抽插摆动,他狠力顶进抽出,双颊也开始泛红,两手把着她香肩道:“娇娇,看着我,看我是怎么肏你的。”
举杯敬尘缘 43.桎梏(香肉)
帐外朦胧,轻纱挡在眼前分不清远近,她的视线无法聚焦,身下被一进一出肏弄,酸麻到分不出轻重。
贺场扯下背上锦褥,温浴缓缓回头注视他,那样英俊的一张脸好似微醺,耳根颈下绯红,他的锁骨也好看,刚劲宽肩着实让人有安全感。视线下滑再看两人交合处,他的浓密耻毛铺在她白润润的小腹上,没看到时还感觉不到,那里被他刮得痒痒的、扎扎的……
她伸手摸向那堆杂乱耻毛,捏住几缕搓揉到一起,还嫌不够,揪着几缕向上扯拽,再向下去寻他肉柱留在外面的根部,指尖描绘那截的直径,好粗啊,怎会这般的粗啊,光是这样一小截都这样粗了。贺场咬住银牙瞪她,一双桃花眼里春情无限,怎么会是瞪呢,分明是宠溺。
她时常感到,自己会溺死在他这双含水的桃花眼里,于是不知为何一开口就叫出了他的另一个名字,她从没想过会有这样一天,会和他做爱。
贺场怔愣住,身下忘记索取,桃花眼中水将溢出,却没想到她穴内急急痉挛抽搐,咬了他个措手不及,他控制不住,马眼哗哗漏精,跟着她急急射出。
一双细腿还搭在他宽肩上,贺场还没缓过劲来,下腹又被冲了个水澡,他只能呆呆望着她微红的杏眼。
双腿缓缓下滑至他腰侧,温浴挺腰向上,双手推他腹肌,这才“啵”地一声将他从自己身体里退出,精水哗哗喷洒在褥面上,有石楠花的味道,淫靡得要死。
她撩起青丝躺回一边干净锦褥上,双腿依旧分得大开,左手两指拨开花红阴唇,穴口还不知餍足的勾着他的丝丝白精,右手中指缓慢插入穴中。一入便娇吟哼喘,穴里温热湿滑,笋指刚抵进一毫就被穴肉咬住。这是她第一次入自己的穴,竟是这般滋味,她突觉自己太贪吃了,一根细指根本不及他那根粗茎带给她的满足感。她继续向里探进,抠弄到他灌入的精液,贺场愣愣痴痴地看着她的动作,看她手指将自己的白精从粉穴中被抠挖出来,滴落在褥面上,团团白浆糊住她的窄小穴口,指上蔻丹殷红夺目,他下身又腾起,向她点头敬礼。
温浴手酸了,他每次都射这么多。贺场不爽,他好不容易射进去的子孙后代,她竟然都给抠挖了出来。她笋指还未抽出他便紧随其后将长指捣入穴中,两人两指在她紧窄甬道里相遇,惊得她一股热气冲至颅顶,她尖叫抬眼去看,贺场一副好戏上台的模样笑着瞪她,双膝顶开她双腿迫使她往两边分地更开,另一手握住她手腕将她紧紧桎梏,长指领带着她在紧穴里大进大出,眼里和穴里都热了,都流了。
她又被插哭了。
“骚娇娇,老公插得你爽不爽?嗯?”
“还敢把我闺女儿子抠出来,你再抠我再射,来比比谁更厉害。”
温浴被插得神魂颠倒,笋指被带出,勾着淫丝蜜液,又被翻了个身,手撑着软枕跪在锦褥上,双臀被捧着,红肿花唇也被翻开,穴洞一张一合拼命呼吸着,他嘴角上扬,桃花眼里尽是得意,骑到她腰上用龟头磨她肉臀。
“嗯……骚娇娇……你想吃鸡巴了。”
温浴摇头,她否认,她没有。
温热球袋贴着她肉臀扫滑,暖呼呼的,两团扫到她穴口,贺场在想,这两袋肉丸什么时候也能塞进去就爽上天了。
花穴果然又流水了,贺场握住自己的那话,“扑哧”一下直直捣入肉洞,骑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也不缓冲,一手拽住她发尾猛烈肏干起来。
“骚娇娇,叫得可真浪!来好好尝尝老公的鸡巴!你最喜欢吃我的鸡巴!是不是?!”
温浴甩着热泪摇头否认,下身被撞地啪啪巨响,比任何一次欢爱都要响。
贺场满嘴荤话,桎梏她,讨伐她,只射一次怎么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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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杯敬尘缘 44.书房
隆冬的雪一连下了五日,雪停了,雪化了,雪又下了。
汤圆贪吃,小肚子总是圆滚滚的,吃完就撕咬小老虎布偶,猫房里的小玩具它玩腻了,有时会按着屋里的矮凳抓挠,将矮凳挠出一缕缕碎屑,声音也是刺耳。书房的门也足足有五日不曾被人推开过,连翘抱着汤圆来玩抓板磨爪子,汤圆欢实得很,窜跳到高立的窝板上摇头晃脑。
书房里烧了地龙,暖洋洋的烘着墨香。
汤圆玩了一会儿就累了,趴在猫窝里眯眯眼,尖尖耳朵动了一动,连翘也听到了门口的脚步声,踩在厚雪上咯吱咯吱。想来应是国公爷,连翘忆起每次国公爷都冷眼瞧她,上次在书房还发怒呵她出去,门口的声音近了,她下意识躲到一侧帘后挡住自己。
推门而入,她拍拍身上的落雪,带进来一股子凛冽凉气。温浴方才喝过避子汤,这会儿胃里还是暖的,这几日整日里与那人夫妻敦伦,也没干过别的,现下趁着他出府办事去了,她来找几本书读读打发时间。
连翘在帘后悄悄探头,见来人竟是夫人,她正想出来伺候,温浴站在书架前仰头挑书,书房里安静如画,怕突然出声吓到夫人,连翘拽着黛蓝布帘一角,看她的背影。
夫人很高,腰背挺得直直的,就像她的性格一样。就这样也很好,连翘自觉不必出现,就这样静静的陪着她也好。
挑了本《食珍录》,温浴坐下来翻看,还不到一炷香呢,书房的门又被从外推开,书页被吹拂翻篇,帘角也被迫飘摆。
是贺场,他关门搓手跺脚,站在门口笑嘻嘻地看她。
温浴惊讶:“你怎么这个时辰就回来了?”不是刚出去没一会儿么?
“我想你了,早点回来陪你玩。”
贺场大步流星走至桌前,桌前的紧紧捏着书页,帘后的死死攥着布帘,吓得屋里两个女人都大气不敢喘。
他低头看她读的是什么书,正看到“浑羊设最为珍食,置鹅于羊中,内实粳肉五味,全熟之。”他突然噗笑,想起多少年前两人一起看过的电影,那部《超级英雄》里就有类似这样的桥段,他当时开玩笑说陕西人的馍能包地球,美国人的火鸡能包下整个宇宙,不信你看那大娘把猫都塞进火鸡里了,当时娇娇都快笑抽了。
温浴不解他突然笑个什么,贺场想着娇娇看的书怎么都这么与众不同,想到这,他又突想起什么似的,嘴角一扬是个坏笑,起身去找书架最顶层的一隅。
边翻边笑着逗她:“娇娇,我有件事还要请教你呢。”
温浴想着,他这种人会请教她什么,大概没什么好事。
翻到了,贺场看了一眼书皮上的一串长字,随后将那本薄书藏进宽大袖口,再慢条斯理跟着坐到她身侧,清清嗓子笑问道:“请问,腊沓寺内尬日德诶尽,是什么意思?”
温浴翻了个白眼,什么东西?说什么呢?奇奇怪怪的,这人又折腾什么呢?有病……温浴的瞳孔瞬间放大,什么???????
她白脸骤红,控制不住地不停眨眼,小腿也跟着抖如筛糠,撇头去寻什么又不知该寻什么,反正就是不敢看他,更不敢接话。
贺场前仰后合哈哈大笑起来,抽出袖中那本靛蓝色的薄册,将它卷成空心圆柱轻敲她香肩,一双桃花眼滴溜溜跟着她闪躲的羞样打转,:“娇娇啊娇娇,你给我仔细讲讲,这是什么?”
举杯敬尘缘 45.同画(香肉)
只怪屋里烧的地龙太热了,烧得她从脸红到了耳根,杏眼眨个不停,温浴洋装不知:“嗯?什么?不知道诶,没听懂。”
腊沓寺内尬日德诶尽,读出来就是俄语,快乐每一天。从前她好奇,只听说性爱使人快乐,又没经历过。看画中男女是挺快乐的,温浴有些许向往,当时内心深处脱口而出了这句俄语,干脆用音译写了下来,反正只有她自己能看懂。
贺场可算逮着个笑话,哈哈哈笑个没完,展开手中画册追着给她看:“我帮你回忆回忆。”
他随意翻开一页,举到她面前晃来晃去,嬉皮笑脸继续道:“这是咱们成亲前一天,你府上的丫鬟来铺床时送来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娇娇,你怎么回事,在家天天看这个?”
温浴羞得面上滚烫,偏这厮随意翻到的一页上画着的正是昨日二人玩过的体位。她又气又恼,气叁哥人面兽心藏这等污秽之物,恼自己闲得没事偷它来给自己挖坑。
贺场搂她脖颈一把将她拽入怀中,臂弯用巧劲儿勒住她细腰使她挣脱不开,又笑嘻嘻凑到她耳边打趣她:“啧啧啧,没想到娇娇也好这口啊,娇娇你选一个,咱们现在玩。”
他的怀抱如铁坚实令人推搡不动,温浴急了抓住他一只手腕张口就咬。
贺场被咬反笑,将手中的画册扔到桌上,低头见手背上挂着一圈圆圆深深的牙印。
“娇娇是小狗,说不过就咬人。”
“呸!你才是小狗!你全家都是小狗!”
“对呀,我全家里可不就有你嘛,所以你是小狗。”
温浴气得又要咬他,被他一手捏住下巴,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吻就冲了上来。下唇被他疯狂吸吮,软舌被他紧追乱撵,直把她亲得整个人都没了脾气。
书房里只剩两舌交缠的声音,她暗忖,她已知。
她这一生,逃不过。
贺场将她压在桌上,胸膛贴着她的蝴蝶背,他抚摸她,他亲吻她,他舔弄她。她的侧脸贴着桌面,不冰也不凉,能闻到松木和墨香,她的乳尖也贴在桌面上,她的亵裤被扯掉,能感觉到他在抚那颗红痣,能感觉到他在吻那颗红痣。他舌尖向下,舔她穴口,舔她小豆,温浴回头惊喊:“不要!”
他一舔那里,她就要像失禁一般丢脸,他的舌尖滑至蜜穴,软舌长驱直入在穴中搅弄,搅出淫水哗哗作响,惹得她勾起足尖膝盖弯曲,两手按着桌面求饶。
贺场扒掉下身的亵裤,粗黑肉棒弹跳出来,硬梆梆的一大根,沉甸甸份量极重,他两指分开她两瓣花红阴唇一顶而进,后入太深,温浴抑制不住只能尖叫,穴中蜜液顺流而下,他插地又快又猛,上身贴着她的美背,拾起桌上的春宫画册展开给她看:“选一个罢,想让我怎么肏你?嗯?”
画册被他翻到同是后入的一页,画中也如此时,男子压在女子身上交牝,同画,入画。
“太深了……”
温浴扭腰,想让他退出去些,两人合欢数次,从未像今日这样一上来就用后入,她还没适应,太深了,真的太深了。
贺场以为她在拿情,又弯腰一顶送进更深!这一下险些将她顶穿,“啊!”的一声叫了一半,剩了半个音悬在嗓子眼。他深入粗喘,龟头酸爽无比,宫交如此,他被吸咬得汗流浃背,掐着她的腰疯魔了般,再也控制不住力道,不歇不停将她狠狠贯穿。
“疼……疼……”
温浴哭着承欢,从颅顶疼到了足尖,殷红穴肉被牵出穴口,再被送入穴中。哭声,水声,喘声,交混在一起,书房内旖旎一片,贺场狼吞虎咽。
连翘紧攥着布帘,眼中血丝满布,滚烫恨泪啪嗒掉下,她险将银牙咬碎,她四下张望,她在寻着什么,她要杀了他!
举杯敬尘缘 46.小兜
汤圆睡醒了,弓着背打了个哈欠,“喵喵~”两声跳出猫窝。
温浴听到了,咬住下唇不让呻吟溢出,下意识拽过衣裳挡住胸前。汤圆跳到桌上,看不懂两位主人在做什么,它嗅嗅这嗅嗅那,拱头去舔温浴手心,舌上倒刺刮得她痒出了个激灵,汗毛竖起,嫩穴也跟着紧夹收缩,直逼贺场缴械投降。
她那处被狠肏得花唇外翻,腿根处还淌着浓白精液,也来不及擦掉,急忙套上衣裙遮住赤裸。回头见他光着下身,两腿大敞四开坐在太师椅上,一根紫红肉棍上粘着两人的爱液,他也不急着整理,又懒又痞的模样。
温浴看到他的作案凶器,慌得手忙脚乱,连肚兜都忘记了穿,从地上捡起他的亵裤直接扔到他腿上,可算将那物挡住了。她自认外表看似无异便径直出了门,一句话都不曾留下。
贺场浑身舒坦,看见娇娇落下的妃色肚兜,摸了摸坐在桌上的汤圆,毛茸茸的手感,像娇娇的小脑袋。
他起身穿上亵裤,将春宫画册一卷塞进抽屉,抬头冲着老远处的黛蓝布帘方向怒斥道:“滚出去!”
声音低沉,像连翘想在这间屋子里要找的刀剑,她没找到,却听到了。
连翘畏缩低头,双手捂住下半张脸不敢抬眼去看,朝着房门的方向快步走出,房门被瞬间拉开又合上。
他一进来便听到有多余的呼吸,习武多年耳聪目明并不吹嘘。只是娇娇坐在那,他不便当场揭穿,这新来的丫鬟究竟是何来历,是何意图,他有别的打算。
贺场出府去办事,过了晚膳都没回来。
听说雪水难得,她叫丫鬟们集了些藏于坛中,又折了几枝红梅插入影青瓷瓶。
温浴沐浴更衣后拉下了轻纱帷帐,不想等他,掀起被子就躺了。
她刚歇下还没睡踏实,不知是什么时辰了,听到周围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微微眯眼疑惑转头去看,只见轻纱帐外一个高大人影来回走动,对着帐外梳妆镜左扭右摆,她看不清晰,不知是不是他回来了,像又不太像,她坐起身去够帷帐,轻纱被撩起一角,那人的背影映入眼帘。
宽肩窄腰,挺拔非常,可那后背缠着半截要断不断的鹅黄色系带,好像脖颈上也有一根?
贺场听到动静也回头,正巧与她视线相汇,他讪讪挠头脸上羞红,胸前挂着一件似乎下一秒就要崩裂的鹅黄小肚兜,上面绣着大大的“福”字,金灿灿的,可爱又晃眼,这肚兜实在不合他身,堪堪遮住他的肋骨。
贺场提着肚兜下摆两步跨进帷帐,咯咯傻笑一头栽进锦褥,嘴里还念叨着:“唔,好可爱呀,好可爱呀。”
温浴不明所以,这货一下午没影,搞了件骚气肚兜回来穿?还夸自己可爱?是被啥东西附身了么?
“你干嘛呢?”
温浴拍他后背,“啪”地一声脆响,听着就疼,贺场感觉不到疼,或者是疼习惯了,他搂着被褥蹭蹭,撒了个娇,才抬头看她:“我给咱们的宝宝买了件兜兜,好可爱呀!娇娇你看看!”说着,还拱起身给她看,那小儿肚兜弱不禁扯,又怪他身材高大,他一动两动,就听“刺啦”一声,锦料被他壮实上身给崩裂了。
温浴忍俊不禁,也不憋着捶床哈哈大笑,贺场自觉羞愧也跟着笑:“嘿嘿……嘿嘿……”
她拉着一角碎片和系带,笑得酒窝深深,笑得肚子痛痛,又晃着半片鹅黄小兜兜打趣贺场:“你作什么妖呢,笑死人了。”
贺场干脆扯掉剩下的半截小兜,她一直笑,一直笑,又捶床又捶被,帐中只剩她的笑声,被她笑得豪无颜面,他哼了声下榻,娇娇竟然还在笑他!
举杯敬尘缘 47.与筠
温浴跟着下榻,一边乐着一边从后抱住他的劲腰,是要哄的,贺场就是个小孩提。
他倒了盏茶咕咚咕咚喝下,娇娇搂着他的腰,他倒是不气了,一个动作就被哄好了,难得娇娇这么主动,可要多享受一会儿。
温浴的下颚贴到他的宽背上,两人身高也不算相差太多,她手上收紧,娇娇嗲嗲地问他:“干嘛突然买小孩子的肚兜呀?”
贺场又倒了一盏,喝之前回她:“拨浪鼓都做了,小兜兜当然也要买,还差什么?是不是还要做点小裤裤什么的?”
温浴一听就急了:“合着那拨浪鼓不是给我的?”
贺场点点头又摇摇头又点点头,你还以为他在学拨浪鼓呢,咕咚咕咚像头水牛又喝完一盏,这才不紧不慢地说:“当然是给你的,等你玩够了还可以给宝宝玩。”
她听着这话极像是敷衍,哼,谁要给你生宝宝,想得美!温浴有气,照着他的后腰就是狠狠一掐,掐还不够,还顺时针扭转了一圈,一下就给他掐出来个大红豆子。
贺场知道自己应该是说错了话,嗷嗷嚎了两声以表尊敬。
茶喝见底了,他转身抱住她,又向她撒娇:“娇娇,小兜兜撑破了,你得给咱们的宝宝织件新的。”
笑死了,还织呢,织啥呀,织毛衣吗?
“娇娇你说,咱们第一胎生男宝宝还是生女宝宝好?嗯……我看都挺好,生哪个都好,咱们再多生几胎,一年生一胎怎么样?”
温浴被他抱回榻上,心想这会子就别泼他冷水了,总不能告诉他一碗红花都没落下罢。
锦褥上还躺着方才扯碎的鹅黄小肚兜,她侧头看到了,巧这时贺场又说:“娇娇,你有文化,你给咱们的宝宝起名字,想想起什么字,你起的名字肯定好听。”
那两片鹅黄碎片柔柔亮亮的,似照进了她心中的某块软肉。她再侧目与他对视,见他那满心期待的眼神,不知该如何是好。
贺场,我为什么要给你生孩子呢?你不是已经有了吗?
他还在滔滔不绝:“你读书多,一直都读书多,哎……哎……我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呀,以前就总被你鄙视呢,娇娇你快想想起什么名儿,多起几个,咱们要生那么多呢……”
温浴不回答,原来从拨浪鼓开始,他就在暗意敲打她,她一直都不喜欢小孩子,无论是谁生的,她都不喜欢,她也不想和他有孩子,就这么简单。
他在枕边叨叨了半天,说了些她听不进去的唠叨,她快睡着了,他突然来了句:“对了娇娇,你找的那个连什么玩意儿的。”
她没听懂,侧头看他。
“就那个连什么玩意儿的,养猫的小丫鬟。”
“连翘。”温浴给他提醒。
“对,就连什么玩意儿的,你找时间把她打发了罢。”
“为何?”
“不为何,爷看着她就不顺眼。”
温浴按下好奇不再问他,暗自思忖连翘是否已经逾矩。
贺场侧身搂住她香肩又亲她香腮,嗅着她颈窝处的芬芳问:“娇娇,咱们宝宝的名字想好了吗?”
她还真跟不上他的跳跃思维,一会儿扯这一会儿扯那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上一句还是吃什么下一句就是怎么下雨了。
温浴不理他,合上眼睡了。
贺与,男孩叫贺与,希望他与众不同,与世无争。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贺筠,女孩叫贺筠,筠是竹子的青皮,温浴特别喜欢这个字,希望她能像竹子一样高洁。
举杯敬尘缘 48.腊八
腊月初八,皇城的各家各户忙着剥蒜制醋,绿油油的一颗颗从器皿中取出,翠莹莹好看,可温浴每次见了都说腊八蒜像是发霉的,她从小就不爱这个,也不爱吃酸的。
祖母信佛,外祖母也信佛。温浴听说过,佛教的创始者释迦摩尼,在腊月初八,夜睹明星而悟道成佛,于是这日又称“法宝节”。
人间有疾苦也有烟火,她唤了厨娘和管事,卯时便熬出百十来碗杂拌粥,在府门口支起摊棚为百姓施粥。
闹市车水马龙,街上行人挎着竹筐采买,开始屯冻菜备酒,年节降至。
院子里的小厨房袅袅生烟,灶边摆着几个方箩筐,柳条上面紧凑分布着大米、小米、糯米、紫米、薏米、高粱米、黄豆、红豆、绿豆、芸豆、豇豆、红枣、花生、莲子、栗子、枸杞子、杏仁、桂圆、核桃仁、葡萄干、白果……花花绿绿的瞅得人眼花缭乱。
腊八粥端到桌上,贺婉应是没胃口,用了两勺就不再动。老太太喜欢吃粥,更喜欢吃腊八粥,就着翠生生的腊八蒜吃了大半碗,却见孙媳不曾动筷。主子们围着宽敞圆桌坐离得并不远,但不知为何那对新婚燕尔怎么就硬生生与旁人拉开了围界?
贺婉也偷瞄那边动静,大哥竟是一副贱兮兮的模样,特意猫着腰凑到小嫂子耳边还用手挡住一侧说悄悄话。
两人叽咕什么旁人都听不清,身边伺候的人不多,其余大都在厨房或府门口忙活。巧儿夹了颗腊八蒜到温浴的食碟里,姑娘往年在腊八节都只吃糖蒜,也不知这绿蒜会不会味道太冲姑娘咽不下,正想着,突听到老爷又凑到姑娘耳下轻声说:“这颜色与我回头时如此相似。”
巧儿没懂,姑娘却捂着嘴偷乐,还暗暗在桌下踢了老爷一脚。
玩闹过后,他继续轻声哄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哄她:“不吃饭可没力气生宝宝的,乖娇娇,咱们先少吃几口,回院子了哥哥给你煮刀削面。”
贺场端起晾到温呼的腊八粥,舀了一勺又呼呼吹气,下唇碰到稀粥感受温度,这才喂她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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