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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杯敬尘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裎山大王
龟头勾着血丝拉出长长红线,粉穴被肏出圆洞,一开一合淫色不浅。温浴以为他射了,杏眼微眯松了口气,谁知贺场躺到她身侧,抬起她纤腿一条驾到他臂弯,肉棒直插还没合拢的肉洞又撞进来,穴里某处被顶到,温浴又是尖叫,贺场另一只手搂住她脖颈不让闪躲,胯下肉棒深深顶进深深抽插,贺场绷着腰腹,势要将她肏哭。温浴抬手要推他,推不开也躲不开,穴里被肏得酸麻,头脑都不灵光了。温浴哭了也分不清是叫床的哭还是被肏疼的哭,贺场喘着粗气,使出上阵杀敌的力气疼爱她,穴肉越绞他就越狠,穴里突突抽搐,绞得他肉棒生疼。
温浴尝到滋味,眼神都开始有些迷离,她感觉到穴里有东西要冲出来了,贺场也感觉到了,臂弯里的长腿偷偷绷直,脚尖绷直,贺场向下摸到两人交合处,握着露在外面的一截肉柱一拽,肉棒整根被拔出。穴里空了,温浴差点儿就要到了,这一空她哭得更大声了,贺场握着柱身用龟头蹭她小豆,蹭她阴唇,再甩着龟头在她小豆上拍打,温浴痒得不知所措,穴口被龟头拍着噗噗喷水,浇在龟头上浇得光亮,浇得他下腹茂密耻毛打缕,温浴想要他,伸手要去抓他肉棒,贺场握着柱身躲过不让她碰,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盯着她看,龟头又去拍打她穴口,嗓音微哑:“叫老公。”





举杯敬尘缘 30.软烂(香肉)
听不清了,温浴在潮吹。
温热的春水喷到他的手背上,喷到他的鼠蹊。贺场大掌拍她穴口,放任肉洞里的疯狂冲出,没完没了不停往外喷,温浴哭着叫着,面上热烫,穴里紧缩麻痒异常。
高潮过后,贺场搂着她脖颈的手松开,弯腰半跪到她身下,小拇指插进堵住阴道口。
温浴竟觉太细了,小拇指不如他粗大,她微坐起身,看着他勾着小拇指抠弄她的粉穴,无甚力道。
她握住他的胳膊,又抬眼去看他的下身。可能平时晒不着,他身上还挺白的。小腹下耻毛炸开黑黢黢一片,毛外好粗一根紧贴着小腹,柱身长龟头圆,高高站着越过了耻毛,刚被浇灌过还泛着光亮,一对卵蛋饱满垂晃着,他阴茎的颜色好深。
贺场知道她在打量自己那话,抽出小拇指双手握住肉棒,当着她面撸动起来,看得温浴脸烧眼热。贺场还没射,更不会让自己撸射,盯着她的一双豪乳边撸边夸她:“娇娇,你的咪咪好大啊。”
这话一出口温浴就拉起轻纱挡住,贺场咯咯笑起来,做都做了怎么还突然害羞了。不撸了,他坐到榻边,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蝴蝶背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双手分开她的双腿,粉穴正对着帐外圆桌,侧入还不过瘾,他想入得更深。
温浴两脚踩在他腿侧的榻上,腰被他两手扶着慢慢向下坐,龟头对准了穴口,停留在穴口,温浴要再向下坐,贺场捏她腰,两人脸颊一前一后也贴得很近,穴口湿润了,是他马眼里流出来的体液,透明的蹭到穴口上,贺场强忍着贯穿她的冲动,哄她:“乖娇娇,叫声老公听听。”
温浴抿唇,好像叫不出口。她在想若是叫了老公,下体会不会被瞬间撞碎。
他嗓音哑了,又求她一遍:“叫老公,好不好?”
温浴爱他如此温柔,扶着肉棒一口气坐下,惹得他竟然惊叫一声,她贴着他脸颊娇娇柔柔叫他:“老公……”
贺场不好了,两个字直击心脏,下意识挺腰在她紧穴里疯狂进出。直把她颠动得双乳乱晃,两脚踩不住榻,身下的人要把她顶起来,腰上的手握成拳手肘抵在榻上,这个后入的体位插得好深,粉穴被肏得软烂,温浴找不到支撑,躲不开也起不来。
“太深了……老公……”
榻上一滩乳白体液,已分不清是谁的,温浴搂着他脖颈,仰着头吟叫,越深越痒,越痒越深,贺场双手用力揉捏她双乳,已经分不清是上面疼还是下面疼,帐外圆桌的正对面,黑红肉棒贯穿粉穴,速度快得黑粉两色乱作一团。
“老公……轻……点……啊……啊……”几个字都说不清,温浴呜咽摇头。
贺场轻不下来,腾出一手去摸两人交合处,边肏边拍她小豆。肉棒已经肏到子宫口,被里面吮吸得直哆嗦,但他恨不得肏得再深一些,卵蛋被挡在外,“啪啪”拍着她的阴道口,旖旎又淫荡。
“老公……老公……”
温浴叫得自己耳鸣,杏眼睁不开,她感觉不到下体的疼痛了,脚心好像也不麻了,不知他在甬道里射了多少,射了几次,小腹鼓鼓有淌不出的,榻上一滩又一滩还有喷不完的。
温浴沉沉睡去,不知今夕何夕。




举杯敬尘缘 31.六九(炖肉)
落雪绽晴,满院梅花照铜镜。
温浴盯着帷帐,身着精白亵衣,身上干爽无汗,身下新色锦褥软绵,应是沐浴过了。
微微侧身看枕边人,也穿着精白亵衣,如死猪般睡着,看他那样就觉得好笑。
温浴下榻喝茶漱口,不知是什么时辰了。屋里暖烘烘的,催着人去睡懒觉,打个哈欠走回榻上躺回被窝,他的眉毛怎么那么好看?鼻梁又挺又高,双唇也好看。脸颊贴到他的胸膛上,听他的心跳。两辈子以来初尝情事,果然女人的阴道通往心脏,情事过后,她开始依赖他。
贺场也醒了,睡眼朦胧寻娇娇,小丫头片子背对着他懒床呢,他看见她长长睫毛呼扇呼扇正眨眼,原来是装睡。口干难耐下榻去喝茶,咕咚咕咚喝了半壶,急吼吼跑回榻上去搂她的腰,“啾啾啾”地亲她双唇,亲她锁骨,亲得她痒兮兮的,温浴回身搂住他的肩,贺场嬉皮笑脸来了句:“娇娇,你破了我的处,我好开心啊!”
好好个男的,怎么偏偏长了张嘴。
娇娇不理自己,但昨晚她可不是这样的,娇娇敏感得很,一亲一碰就会湿。贺场牵着她的手去寻自己私处,温浴摸到了,隔着亵裤那一层,热热硬硬的,温浴臊他:“你羞不羞啊。”
贺场摇摇头:“我不羞,但我骚,你要不要闻闻?”
说着就拉开亵裤,腰处的松紧绳被拉到卵蛋下,不脱光,握住她的手引领她抚弄柱身,指尖刮擦到龟头和卵蛋,嘴里“嘶……嘶……”叹着,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盯着她问:“怎么样?娇娇……我够不够骚?”
温浴笑他,也不回话,抽回手去解自己身上的衣扣,长发如缎披在肩上,上身只留了件水粉肚兜,直把他看得瞠目结舌。她打量着这根,肉棒光溜溜的翘着,虬根曲柱,狰狞又好看,跟那一片茂密耻毛紧贴,卵蛋圆嘟嘟肉乎乎的,温浴双手握住它,贺场忍不住又:“嗯!”
“你这里好黑,是不是经常自嗨。”
贺场的下体被握着,来不及思考直接回答:“偶尔撸撸嘛,不是很正常吗?再说我都二十九了。”
二十九,那年初见,他也是二十九。温浴回忆起来,其实他叁十岁,她二十四,他怕说叁十显老,非要报个周岁并称自己生日小。
肩带松了,双乳被他揉着,贺场扯开亵裤,也扯开她的亵裤,两厢对视,赤裸相对,回忆被冲散,杏眼里有桃花,他们想做爱了。
温浴转身跨坐到他的腰上,两手摸他耻毛,后臀翘起回头看他,贺场正盯着她粉红私处,跃跃欲试的样子。温浴轻笑吩咐他:“舔我。”
早有主意要怎么舔了,得了令,贺场两指分开她的阴唇,软舌卷着一片尽情地吸,尽情地舔,再去吸另一片,惹得她紧紧捏着他的肉棒浪叫,舌尖钻入穴口进进出出,长指寻那个位置,尾骨上的那颗红痣,穴中蜜液滴到他下巴上,抠她红痣,温浴回头喊他,正巧那软舌舔上红痣。
有什么直冲颅顶,她双乳紧压着他腹肌,手上还握着粗长肉棒,情事刚刚开始,她就泄了一次。
肉棒越来越硬,她握着不松手,他的舌退了出来,她的舌抵住龟头,惹得他连连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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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杯敬尘缘 32.坐莲(香肉)
龟头被吞入口中,顶着她上颚,太粗太壮了,她不知该如何吮吸,有精液有唾液,吐不出咽不下,呛得她眼鼻通红。
贺场紧张地抬头去望,娇娇趴在他腰上不得要领,含着上半截不敢动,有点无助,还有点可爱,这么暧昧的时刻竟然把他逗笑了:“娇娇,先吐出来。”
温浴听话乖乖吐出,像被主人抓到偷吃小鱼干的花猫。龟头勾出长长的淫线,连接着她的下唇,太色情了,用手抹掉唇上的,贺场教她:“舔我龟头。”
他继续教她,她轻舔,舔那光滑龟头,绕着上面打圈舔扫,舔到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有点咸,再按照他教的去舔柱身,顺下舔他那两团肉嘟嘟的子孙袋,她吸了一团,含在口中被小舌调戏,吐出再吸另一团。她喜欢这两团软软肉袋,一直玩到他咬唇粗喘,温浴不放过它,一边撸他柱身一边吸两团球球,贺场遭不住,顶着胯想要射她嘴里。
再次舔上马眼,真咸,舌尖撩了会儿那块儿,贺场双眸眯着正在享受她的招待,她连忙起身跟他舌吻,温浴一来他就接,两舌交缠温浴先退出,忙着调戏他:“给你尝尝你的味道。”
“咸。”贺场吐舌,自己也嫌弃。
“没人跟你说过你的味道很咸吗。”
注意了!注意了!这是一道送命题!贺场脑筋急转!心中大喊!
“娇娇你太伟大了,你是第一个告诉我的!我为你骄傲!我要给你放炮!”
把她逗得咯咯直笑,笑得下面都干了,温浴捞起水粉肚兜要穿,被贺场抢过按在榻上,一腿顶开她双腿,捏着她一边圆乳凶狠呵她:“撩完就跑,想得美!”
天天被她耍,平时可以,床上不行。
贺场俯身压她,两人前胸一点空隙不留,也不管她下面是否干涩,对准了就挺腰插进粉穴直上直下,层层窄肉将他紧锁,绞得两人都酸都疼。可他一冲进来她就湿了,双腿缠上他的腰,嗯嗯啊啊的叫床。
好粗,肉棒肏带着将淫红穴肉翻出,温浴被肏得身子粉红,腿根出了一层薄汗,他狠狠贯穿她,屋里“啪啪”肉体拍打的声响震耳欲聋。
肏得正爽时,贺场突然停下,捏她一边圆乳:“叫我。”
穴里麻痒渴望,温浴欲求不满却还想逗他:“场哥哥……”
贺场生气重重一顶:“嫌我老?”
这一狠顶又爽又痛,温浴还想要,又逗他:“那……场叔叔……”
果然又是重重的一顶,顶得她惊声尖叫。贺场吹胡子瞪眼一副不肏死你算我输的狠样,弯腰一把将她捞起,抓来软枕垫在背后顺势坐下,连接处密不透风,双臂绕过她两边胳膊箍住她的蝴蝶背,毫不客气挺胯狠狠抽插。
他不老,他脸长得不老,心性也不老,下身更是不老。
一进一出插得太快太狠,贺场在她穴里驰骋了几百下,松开她的背,两手向下捏住两瓣翘臀,又开始一番重重顶弄。乳尖随着他抽插的频率刮蹭他胸前茱萸,两人交合之处粘着几团白浆,温浴附在他耳下浪叫,被他肏得就快神智不清。
“老公……”
“射给我……”
“贺场……射给我……”
贺场不射,她越求他就越要插。她没力气喊了,趴在他耳边叫他:“好老公……”
嗯,真好听。
“观音坐莲你喜欢吗?娇娇,你喜不喜欢?”
“喜……欢……”
“下次站着肏你好不好?”
“好。”
贺场掰开她两瓣雪臀,白精都噗噗射到她的窄穴里,两人抱坐一团,四腿交缠。
世间极乐,夫妻敦伦。




举杯敬尘缘 33.赐名
贺场有公务在身,朝食未用便出了府。
巧儿打帘进屋,屋外的冷风灌进来,激得汤圆打了个喷嚏。温浴弯腰抱起汤圆,搂在怀里嘤嘤哄着,就像在哄婴孩睡觉。
承盘上一碗汤药冒着热气,汤圆跳到桌上去嗅,小粉鼻子津津,对着温浴“喵喵”叫。
温浴穿戴好了坐到太师椅上,端起汤药眉也没皱一下就喝了,接过巧儿递来的香茶漱口,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放松。
巧儿怎么也琢磨不明白,姑娘为何要喝这避子汤。
“姑娘可还记得上个月赎出来的少女?”
温浴翻书来看,突被巧儿这样一提,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哪位?”
“上个月咱们去华严寺进香,回府路过勾栏街,那少女正受鞭刑……”
她想起来了,翻了一页无甚在意:“怎么了?”
“姑娘当时说等她身上的伤治好了便送她出府,如今这少女说自己已经无家可回无处可去,是姑娘救下她的,她愿意留在府上做粗使丫鬟。”
想来也是,双亲已故,被兄嫂卖到那勾栏瓦舍,现在出去又不知会被谁再卖到哪去。
又翻了一页,温浴抬眼问:“人呢?”
“正在廊下候着呢。”
“带进来罢。”
丫鬟端着承盘出了屋,冷风灌进来吹拂起书页,汤圆怕冷,“喵喵”地叫着钻进温浴怀里,温浴稀罕得不行,捋着它脑勺的绒毛安慰。
少女被带进来,温浴刚抬头去看,只见少女扑通下跪,额头贴着地面,娇娇弱弱的蜷成一只小团,嗓音却是洪亮:“奴婢给夫人请安。”
“起来罢。”
少女额头离地,却不敢抬头看她。
汤圆的好奇心很重,见这是个眼生的丫鬟非要跳下去瞅瞅,在少女身边嗅嗅,鉴定完毕直接躺到地上,一人一猫谁也不动。
巧儿心笑汤圆是只小懒猫,刚走两步就要歇着。
这少女身材娇小,做粗活恐是叁天两头要生病。手上的书翻了一页,心中有过掂量,温浴问她:“你可会养猫?”
“回夫人的话,奴婢会养猫。”少女身子俯着,汤圆好像听懂了似的,朝少女喵了一声,坐到她膝边,又朝温浴喵了一声。
“抬起头。”
少女慢慢抬头,不敢与她对视,头是抬了,眼还盯着地面。
温浴居高临下,脚前跪着玲珑少女,待看清少女正脸,手上一紧,心里咯噔还以为照到了镜子!
“你叫什么名?”温浴强装镇定,手背碰下鼻尖压抑心中疑惑。
“奴婢无名无姓,求夫人赐名。”
少女眼中含水,心下一横与她对望,那眉那眼那唇都与她十分相似。少女忆起梦中的檀香,是在上个季节,她坐在车辇里,仅是一张侧脸,相似的容貌,却是云泥之别。
不会吧不会吧?我爹在外面养了外室了?还是我娘给爹戴了绿帽了?这丫头怎么跟我长得这么像啊?不会吧不会吧?
温浴冷静不下来,手中的书被捏出一道浅坑。巧这时汤圆又喵了一声,温浴打量少女一身的灰黑色粗布衣裳,像,又不像。
其它的暂不去想,若真是这世失散多年的妹妹,温浴是要留她的。
思忖一番,“连翘。我给你起名连翘。”
连翘喜光且耐寒。
少女得了名连连叩谢,眼中的泪滴到手背上:“谢夫人赐名,连翘愿当牛做马伺候夫人!”




举杯敬尘缘 34.蔻丹
管事叩门来禀,说是温府差了小厮来带话,各铺子的掌柜也侯在堂屋了。
这边交待了些规矩,拨了个小院子给连翘照顾汤圆,又叫巧儿送连翘出屋,温浴这才起身去堂屋。
管事和掌柜们进出堂屋送账本,一波接着一波,一直忙到黄昏,贺场回府了她都不知道。
贺场饿了一天不曾进食,回了院子吩咐小厨房煮碗面片汤先垫肚子,等娇娇忙完了再陪她一起用晚膳。
面片汤煮好就有丫鬟端去贺场的院子,灶上热气缭绕,案板上躺着一滩面粉,小厨房里这会儿没人,连翘四下张望跨过门槛进了来,一股子酸醋味儿扑鼻,连翘挥手扇扇鼻侧,差点儿被这酸味呛出个喷嚏。她翻翻碗架柜子,每只小瓷碗都端起来闻闻,好像在寻摸着什么。
没找到。时间有限,连翘跨出门槛打算回去。正路过厨房门前的一棵杜英树,连翘眼尖,蹲着拾起几粒药渣,碾了下凑近闻闻,麝香、藏红花……是避子汤。
那厢巧儿进了堂屋,掌柜们已经出了府,温浴累得瘫坐在太师椅上,仿佛身体被掏空。巧儿上前去给她捶腿,见她杏眼微搭无精打采的,半跪着说:“姑娘,老爷回府了,刚吃了一碗面片汤。姑娘,老爷独自用饭时总是吃特别多的醋,连吃碗面片汤都要放半坛子的醋,但是和姑娘一起用饭就不让厨子放醋了,老爷真的很疼姑娘呐。”
温浴杏眼微抬,“噗”地笑出声:“他确实爱吃酸的。”
“姑娘一会儿回去肯定能闻到,整个院子都是酸醋味儿~”巧儿小拳轻捶,看姑娘精神头稍微好点了,继续道:“而且啊,老爷又给姑娘带好玩的回来了,老爷总是能做出来些谁都没见过的稀罕玩意儿,今儿叁姑娘还来问汤圆的窝窝是什么呢,像窝窝又不像窝窝,怎的会有好几层,又高又大,连老太太都差人来打听。”
温浴心情大好,腰腿也没那么酸疼了,伸手捏了颗蜜饯,又将蜜饯放回碟中:“巧儿,凤仙染可还有呢?”
“有的,巧儿这就去取来。”巧儿嘴角都要扬到耳根了,起身匆匆出了堂屋。
丫鬟摆饭,巧儿布菜,温浴坐在圆杌上等贺场。桌上除了珍馐美味还有一只拨浪鼓,两面各有小鼓,木制鼓身,鼓面用羊皮制成,两侧缀有两枚弹丸,鼓下有柄,转动鼓柄弹丸击鼓可以发出“咚咚”闷响。
这真是哄小孩的玩意儿,温浴不懂他为啥要弄个拨浪鼓,或许是给汤圆玩的。
贺场一掌推门而入,见娇娇正乖巧端坐摇那拨浪鼓呢,使了个眼色让屋里的丫鬟们都退出去了,长腿一迈就坐到她身侧,手杵着腮帮子色眯眯地盯她。
娇娇真好看啊。
温浴摇着“咚咚”的拨浪鼓问他:“干嘛买这个?”
贺场依旧杵着腮帮子,嬉皮笑脸继续盯她,也不回话。
一般这种情况下,温浴会选择使用家庭暴力,抬手照着他胳膊就是重重一拍,这一拍使了不小的力气,把他杵腮的手都给拍掉离了腮。
贺场不觉尴尬也不恼,握起筷箸夹菜送到她的盘里,挨了打还嬉皮笑脸地讨好:“娇娇你看我被你扇的时候像不像这个拨浪鼓?你每次打我都是这样。”
温浴饿了,他夹什么她就吃什么,贺场也没说错,她确实总是动手招呼他,有时候还是两手一起打,她也有些羞愧。
贺场注意到她的手,十指殷红,忙捧起她的手来瞧:“娇娇你涂指甲油啦!”
“何为指甲油?”温浴一脸疑惑,好像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
他食指摸上她的指甲,挺滑溜的,他也不解:“那这是啥?”
“蔻丹。”
娇娇可真能装啊,不就是指甲油吗,这又没别人。
贺场啧啧几声,盯着她十指蔻丹又盯她红唇两片。
温浴抽回手,见不得他总是一副贱样:“爷,妾身有一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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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杯敬尘缘 35.打情
叫爷了,肯定没好事,贺场悟了。
“怎么了娇娇?”贺场放下筷箸,以为她遇到什么难题。
“爷,温府差人来带话,明日娘亲要去寺庙还愿,妾身也许久没见过娘亲了,明日想陪娘亲一同进香,夜里就宿在华严寺,后日一早便回府,行吗?”
“那必须行啊!”
“嗯,谢谢爷~”
温浴吃好了也放下筷箸,又想起一事,抬眼见他也吃饱了,便道:“前些日子我买过一个丫鬟,瞧着很是伶俐,我今日拨了个小院子给她照顾汤圆,偶尔也会放汤圆在爷的书房里玩猫抓板,不会打扰到爷吧?”
那天贺场做了两只猫爬架,一只放在两人的屋里,另一只放在书房,是因为温浴也经常去书房拿书看书,贺场考虑到她在书房里也可以逗猫玩。
“嗯,娇娇,随你怎么安排都行。还有别叫爷了,怪别扭的。”
贺场搂她蜂腰,凑到她锁骨处嗅了嗅,像汤圆在嗅她似的,“嘿嘿,带着我,我也去。”
温浴知道他说的是去进香,推开他作乱的手问他:“你跟着去做什么?”
“你不是说要在那住一宿么,我离开你睡不着觉,我也要去。”
“我和娘亲住一间,你也要跟着么?”
“嘿嘿……娇娇……”贺场又凑上来,累了一天还不嫌累,摸摸她耳垂又摸摸她红唇,想了想不能跟着去又一天见不着她,竟然隐隐感到心口作痛!贺场忍受不了,手向下去解她腰上丝带,嘴里冒荤:“那咱们赶快做爱罢!”
温浴去挡他的手,突一听他这句话,脑仁嗡嗡响,以为自己听错了便问:“你说什么?”
“做爱啊。”
“早上不是做过了?”
“可是你明天要出门,明晚咱们就做不到了,今晚咱们多做几次,你好补偿我。”
温浴以为自己耳朵里被塞进鸡毛了,好像听见了好像又听错了,这么不要脸皮的话他是怎么说出口的?还是他又欠扇了?温浴抬脚踹了他一下,眼刀子剜了他一记,还不够解气,一把薅住他耳朵将他踢出屋,拧他耳朵呵道:“罚你去外面跑叁十圈,跑不完不许进屋!”
贺场的耳朵被薅得生疼,从耳廓红到了耳根,嘴里:“哎!哎!哎!”地求饶,还没求几声温浴就关上门,“砰!”地一下毫不客气。贺场讪讪揉揉耳朵,边上一堆等着伺候的丫鬟不敢抬头看,安贵也侯在一旁,也低着头不敢看主子,心下暗忖夫人也太狠了,平日里都是爷拔刀挥剑折磨人,安贵这辈子从没见过谁反了天活腻歪敢揪国公爷的耳朵。贺场轻咳一声理了理袍衫,装作无事发生过负手下阶,背影还挺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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