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杯敬尘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裎山大王
拜了佛,助了些香资,温浴带着巧儿准备下山。
寺边小摊小贩不少,有人吆喝着卖花,有人吆喝着算卦。阳光刺眼,巧儿扶着她下石阶,刚走到平地上,就被摊子里的先生叫住:“夫人为情而来,又为情所困,只缘身在此山中。”
温浴顿足一瞬,想来是他们算卦先生的惯用开场白,不予理会。
那算卦先生又道:“两世为情,结不解缘。解不开,亦解不了。”
下了山,温浴开始犯困,坐在车辇里靠着巧儿的肩膀瞌睡,进了皇城闹市区,马车停了,前面几辆马车堵在街道中央,路人站在街道中央围观,甚是吵闹,谁能想到这里竟也会塞车。
温浴被吵醒了,睡眼惺忪之际吩咐身旁的巧儿:“你下去看看外边是怎么了。”
巧儿下了马车,温浴打了个哈欠,掀开窗牖上遮挡的绉纱,探头打量四周,这不是勾栏街吗?
那街道中央血腥味儿扑鼻,五个身高体壮的爪牙正挥着鞭子抽人,凶神恶煞,嘴里骂着“臭婊子!让你逃!让你逃!”
鞭下是位半跪着的少女,青丝凌乱,粉裙被撕破,裙下露出两条细腿,腿上一道接着一道的伤口,鞭子抽甩空气“唰”地一声重重落下,一鞭接着一鞭。少女的泪似乎早已流干,身上的伤似乎也早已不疼,鲜血铺地,路人看着无一敢上前制止。
温浴的马车近了,叫巧儿过来。巧儿附着她耳下说了几句话,原来是这少女父母双亡,被兄嫂卖到了这勾栏瓦舍,换了银子的兄嫂才不管她死活,少女性子又烈,出逃了几次,都被抓回来当街行刑。
温浴不忍去看那少女的处境,车下巧儿双眼通红,咬着唇恶狠狠地瞪着那些爪牙。
“巧儿,去赎了她罢。”
少女抬头望天,残气只余一口,晕厥前这一瞬间,闻到了一股檀香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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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杯敬尘缘 24.斩妖
道士入府,还是那套黄袍,身上挎着黄布包,一步一铃摇入各人耳中。
趁着贺场不在,法事在午膳后进行。
一切按需准备妥当,方桌正中央燃着叁炷粗粗壮壮的真香,两边立着同样高壮的白烛。桌上盖着黄布,摆着迭起的苹果、香炉、糕点,侧边放着红绳和糯米。桌后支起几个架子,架上贴着黄底红字的巨幅符咒,似有七尺之高,看起来怪森森的,极是骇人。
黄袍道士向众人拱手见礼,随之呵声:“起坛!”
身后五个灰衣小道士各持法器,上蹿下跳地摆出了个阵形。
黄袍道士单手持着叁清铃,那铃为铜制,有柄,铃内有舌,柄的上端为山字形,道士向一边有节奏地摇动开始演法:“今有贺府清净高贵之日,于圆月十五日忽侵邪病!此回实行梦中惩奸鬼怪呓语病作。功助罗相,兼成精情,吾为大帝,子为弟君,风雷火电四位天兵,一切过往神旨同落臣经,降落临坛!”
咒毕,食指中指一收,两根白烛刹时点燃,又祭出令牌,其牌木制,上刻有“五雷号令”,上圆下方。
那几个灰袍小道士跟着又摇又颠,学着黄袍道士比划了一番。
其中一个灰袍小道士拱手向温浴见礼:“有请夫人!”
温浴的胸口前藏着一包鸡血,是准备一会儿上演假死大戏而用的。她有些紧张,毕竟这么多人围观,可别被看出了端倪,温浴心下给自己打气,刚走至坛前便起了风。
谁知偏在这时贺场进了院子,似是特意赶回来看看热闹,身后跟着安贵。
周围的丫鬟婆子纷纷行礼:“老爷。”
温浴听见了,心中大乱,还不敢回头去看,正此时黄袍道士举起照妖镜照向温浴并大喊:“何方妖怪!速速显形!”
日头正烈,镜面反光还真把温浴照得两眼一闭,眼前白茫茫一片,抬手挡光都来不及,那黄袍道士迅速抽出背后的桃木剑,飞奔向她冲来!
电光石火间,那桃木剑距她的心口只剩一指之宽!所有人的心都被提到嗓子眼,周身静止,温浴刚睁开眼就见这千钧一发,那黄袍道士横眉势要送她一剑归西!温浴根本无力闪躲,剑要正中心堂,忽地被只石子打偏,桃木剑“啪嗒”落地,血袋未被扎破。
只见贺场怒发冲冠提着刀跑向那黄袍道士要砍,身前身后的小厮和护卫们蜂拥而上,十几个人一起用力才堪堪将贺场按住,只怕他一刀下去真要出了人命,小厮们也吓地双脚打颤,近身的护卫劝着贺场:“爷消消气啊!”
几个护卫联手抽出贺场手中紧握的屠牛刀,尽量安抚他的情绪:“爷消消气……消消气……”
剩下的婆子丫鬟小厮各司其职去收拾道士,只听前方钝物撞击,哀叫连连。
温浴吓地瘫坐在地,那桃木剑刺来的一幕仍然心有余悸,她急喘着,背上冷汗浸湿衣衫,头上步摇跟发丝刮着打成了结,双手在抖,背也在抖。
黄袍道士和几个随行的灰袍小道士被其他在场的护卫拉出了院子。
眼前景象似真的经历了打斗一场,桌上的供品散落一地,苹果被踩得汁溅黄布,一眼望去还有令旗被撕破,符咒架子被打翻。
贺场在圈中怒吼:“给爷打折那妖道的腿!!!!!!!”
举杯敬尘缘 25.猫儿
深秋过后,贺府恢复如常,闹鬼还是道士做法的事,均无人再提。
这半月里,温浴大病一场,太医来给瞧了,说是贺夫人偶染风寒,又受了惊吓,按时服药精心调养便可无碍。贺场的院子里整天有太医和送药的丫鬟婆子们跑进跑出的,即使是探望也相当于来扰她,整个人确实憔悴不少。贺场那个没眼力见儿的,还整日在耳根子边叨逼叨,温浴没力气起来打他骂他,倒觉自己原本两日便可大好的病,活活被他烦得硬是多喝了十几日的苦汤药。日日煎药来吃,快到立冬才下得了床。
温浴知道自己为何病了这一遭,她的确受了惊吓,又因自尊心太强,不甘心被贺场“强取豪夺”过来,才使出那样个烂计,也受不了让府上的人看了笑话。同时她也在反思,不该闹那一出,是自己太作了。府里并没有人嚼她舌根,也没人笑话过她,但她在笑话自己,所以就这样上了一股火,憋出了病来。
大愈后几日,温浴常常来到水榭处赏鱼赏花,白日里阳光暖和,照得她气色也好了许多,俯瞰鱼草,沁人心脾,正是影来池里,花落衫中。
这日,屋里烧了地龙,温浴坐在圆杌上看书,桌上一碟蜜饯和一碟圣女果,巧儿坐在对面绣荷包。
屋外贺场将门悄悄拉开一点,觑着牖缝往屋里探看,嘻嘻一笑后蹑手蹑脚进了屋,温浴看书看得入迷,全然没有听到开门声。
巧儿先看见了主子,正要起身行礼,贺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巧儿顺势看向他怀里抱着的,这没有哪个姑娘会不喜欢罢!
贺场弯着腰在她背后站了一会儿,身前的人也没发觉,温浴口干,伸手够了颗圣女果刚放入口中,后背突然被拍一下,吓得她条件反射回头要叫正巧咬破了口中的圣女果,汁水”扑哧”一下喷到他脸上……
贺场双眸紧闭,艳红的汁水顺着鼻梁滴答几声,狼狈极了,也逗趣儿极了,谁叫他离得那么近。
温浴来不及道歉先笑出了声,对面的巧儿也捂着嘴跟着笑。笑得温浴耳垂都泛红,咳嗽两下命令自己不能再笑:“爷……”忍不住还是笑了出来……
贺场有些尴尬,眼睛还不敢睁开,抿了抿唇说她:“娇娇……你也太调皮了……”
温浴拾了绢帕给他擦拭,一边擦一边忍不住哈哈大笑。巧儿看在眼里,摇着头笑笑,拿着绣了一半的荷包出了屋。
脸上干净了,手里也空了,贺场睁开眼就四处张望,满屋地找着什么,嘴里还叫着:“小宝贝儿……小咪咪……”
温浴还想他在找什么,见他甚至还趴到了地上?
贺场巡了一圈,终于在桌下找到,又抱入怀中,抱给温浴看。
是一只通身雪白的小白猫儿,一双耳朵尖尖竖起,左眼翠绿,右眼湖蓝,是只异瞳长毛。看着有五六个月大了,毛茸茸的,两只大眼睛望着她,粉粉鼻头倒叁角,伸来粉粉的小肉垫要摸她,温浴一见到它,心里柔软的地方都化成了水,接过小白猫儿就照着它毛毛的脑勺狠狠亲了一大口!
太喜欢了!真的太喜欢了!真的真的太喜欢了!
头顶的烟花炸开,温浴反复亲着小白猫,鼻腔里也嘤嘤嘤地哄着小白猫,把一旁贺场羡慕的,也跟着嘤嘤嘤叫着。
温浴现在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不想打他。
小猫好乖,在她怀里瞅瞅她,又转转大眼睛瞅瞅他,不闹也不跑。
贺场刮了刮小猫的粉鼻子,满脸老父亲般的慈祥,说道:“娇娇,给咱们的儿子起个名罢。”
精-彩-收-藏: .
举杯敬尘缘 26.汤圆
猫猫抱在怀里暖烘烘的,温浴坐回杌上不理他。他问的话就是个坑,她才不往坑里跳呢。
贺场嬉皮笑脸凑上前:“你看这猫儿白白胖胖的,像颗小汤圆,要不就叫它贺汤圆罢!”
给猫起名还得跟他姓,真是有病!
温浴逗着小白猫,还是不理他。
莫非是贺汤圆不好听?贺圆子怎么样?贺元宵?贺圆球?贺白胖?
给猫起名太文艺也不好养活吧?狗蛋富贵铁柱翠花啥的又怕娇娇抽他大嘴巴子,这地方也没字典可翻啊,贺场抓了耳挠了腮,一拍大腿灵光乍现:“贺大拿!”
贺场指着小白猫自我肯定着:“大拿这个名一听就有气场!娇娇你想想,这猫儿现在乖乖蔫蔫的,但是虎父无犬子,指不定一出门就是整个皇城最野的!所以只有大拿这名配得上它!多威风啊,别的小野猫一见了咱儿子这么帅,哪个不喊声大哥?大哥配大拿,大哥抽中华!它就是这个皇城的扛把子!我贺大将军也要甘拜下风!”
贺场的话匣子一打开,能接二连叁再打开好几个话匣子,温浴越听越觉得离谱,扶额打断他:“闭嘴吧,算我求你了。”
“嘿嘿……嘻嘻嘻……”
表面针锋相对,实际上就是在调情。
他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趁她现在心情好,做些亲亲热热的事应该不会挨揍。
贺场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温浴怀里抱着小白猫,双手搂住她的腰,在她颈间嗅来嗅去:“娇娇,你身上好香啊。”
温浴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忽来了句“就叫汤圆罢。”
完了完了,娇娇原本那么聪明又有想法的,都被他给带跑偏了,俩人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更好的名字,他想着,果然还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呀。
怀里的小白猫:“喵~”了一声,从她身上跳到地上,娇娇嗲嗲的,可不像个小汉子,把温浴听得瞬间被萌化了,想来它也同意自己叫汤圆这个名了,反正无论如何总比大拿强。
贺场不管他“儿子”了,直接去亲她红唇,温浴没躲,贝齿被软舌撬开,在那一方天地里交换彼此的气息。双手从腰一路抚上双峰,温浴还是没躲,贺场解了她腰上的丝带,温浴握住他正去褪褙子的手:“我来癸水了。”
刚竖起来的肉棍声声叫疼,贺场又被浇了一头冷水:“啊?你怎么又来癸水了?”
“还剩一点……一个月来一次不是很正常么……”温浴也觉这话说得没什么底气。
贺场要哭,好好张隽脸要垮下来:“你是不是骗我呢?”
说着就要去掀她裙子检查,温浴怎可能让他看见月事带,甚是紧张地按住他手:“没骗你!”
“娇娇咱们都一个月没做过了……”贺场一张隽脸真的垮了下来。
温浴想反驳他,咱们就没做过。
罢了,看得着摸不着,摸得着吃不着,这是折磨人呢,等她亲戚回去的非得好好给这小丫头片子上一课!
汤圆在屋里闲逛了几圈又逛回来了,在地上挠着温浴的裙子要上来,喵喵叫着想要她抱。
汤圆那双细尖的银爪出鞘,勾在裙上挠出了布料的丝线,温浴没在意,俯身去抱它。
贺场喝了盏茶冷静了会儿,看她跟汤圆玩得甚是开心,捧着她脸颊又亲又舔后,起身去库房了。
举杯敬尘缘 27.含雪(炖肉)
今日初雪,院里亮得晃眼,空气凛冽却甜,房檐上的厚雪像从天撒下的白糖,屋里美人伏榻,叁两丫鬟点燃烛光。
安贵领着小厮叩门而进,四个小厮一人抬着一角,将那庞然大物抬至架几案旁,边上伺候的丫鬟都探头瞧着,谁也没见过这是什么新奇玩意儿。
温浴捧着手炉下榻来看,浅灰色的大摆件上下共有四层,矗立在那,有惊亦有喜。
是猫爬架。
看样子是用磨过的木板做了个基底,拿木棍做了每层的支撑,棍上绑缠着细密的麻绳。第二层的木板上缝了浅灰色的锦缎,边上是个四方有门的猫窝,也用浅灰色锦缎缝了做装饰。第叁层的木板上还铺了层软垫。最上那层的软垫上摆着几个布老虎可供汤圆咬玩。
温浴上前去抚这架子,细细研究这猫窝,已经抑制不住要抱汤圆来玩耍了。
安贵在她身后夸起主子:“爷在库房忙活了一整天,饭都顾不得吃,也不让小厮帮着弄,下人也怕给爷添了乱,都不知这是做什么用的,拢共做了两张这样的,另一张抬去书房了。”
竟不知道他还有这手艺。
安贵看见夫人眉开眼笑的,确实是欢喜得很,接着道:“下人们都问爷做的这是什么,爷只说汤圆把夫人的裙子都抓坏了,做这个架子给汤圆练爪子呢,夫人见了自然是会懂的。”
温浴确实懂,手炉暖乎乎的,心里也暖乎乎的,回头问安贵:“爷在哪儿呢?”
“回夫人的话,爷累了一天,现正在净房沐浴呢。”
温浴点点头,放了手炉让丫鬟抱汤圆去书房玩,安贵领着干完活的小厮们出了屋,她瞧了会儿猫爬架,心里美滋滋的,又说天冷了,叫巧儿伺候她在屋里沐浴。
巧儿暗自感叹,姑娘这一身细白的肌肤比胰子沾了水打出的泡沫更滑腻。温浴坐在浴桶里,身前隔着檀木山水画四条屏,屏外的香几上点着她最喜欢的橙花香,屋外越冷屋里就越暖和,温水舒坦得令她连连哈欠,橙花香快熏完了,巧儿说去取盒新的。
温浴坐在浴桶里差点儿瞌睡,直到水凉了,也没见巧儿回来。拿过软巾擦了身,披了件酡颜粉的轻纱衣跨出浴桶,正听到门被推开,想必是巧儿取了香回来了。温浴没避着她直接绕过屏风,一抬头两厢对视,各自怔愣一瞬。
温浴怔是他突然回来了,贺场是怔她甚至可以说是一丝不挂……那轻飘飘的一件,什么都没挡住……
温浴转身去桌上倒茶来喝缓解尴尬,只留个背影。看她发尾还滴着水珠,滴在轻纱上打湿背部,轻纱透光勾勒出曲线细腰,那水珠顺着一路向下打湿滚翘的圆臀,屋里橙花香味甜爽,却香得贺场口干舌燥,也想喝杯香茶。
两步上前端了只杯盏,刚要喝呢突想起洞房花烛那晚好像就是这么晕的?坏娇娇!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贺场学聪明了,他放下杯盏,在她身后抚她耳垂,抚得她痒痒的,温浴受不了这个,
侧身想躲,贺场一把将她挪转了个身。两人面对着面,他又见到这双眼睛了,勾他魂魄的眼睛,贺场要立威风,今日势在必得。
直把她看得双颊泛红,连耳廓都泛红,贺场略低头,看她胸前一对饱满双乳,又圆又挺,白润得实在惊人,两粒小枣粉棕色,嫩嫩香香的,他敢确定,这么漂亮的一对美乳,他洞房那夜绝对没见过。
温浴被他盯得不敢喘息,正要抬手打他呢谁料竟是自己先吟出声。
贺场含住她的乳尖,橙花香味入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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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杯敬尘缘 28.酡颜(香肉)
耳根羞红,温浴闭着眼不敢看他,一乳被他吸咬着,乳尖乳晕异常濡湿,高挺的圆乳一掌都握不下,贺场用手背蹭她的乳尖,直刮得她仰头呻吟,一股暖流冲下小腹。
大掌抓着另一只揉捏,手感像玩水球,软软滑滑的,能被他挤出任意形状,越揉越肆意,越捏越控制不住力道,温浴睁眼反握住他的手:“疼……”
那双勾魂眼委屈得很,也不知身下肉棒何时竖起,一见到她那双眼就能失了心智,真想现在就掏出来给她看看,告诉她“你看,你又把我搞成这样”。
贺场抱她上榻,叁两下扯掉袍衫,扯掉亵衣,温浴见他急不可耐的样子竟然好笑,可他又不扯亵裤,她倒好奇,他下面是什么样。
贺场推她躺下,酡颜粉的轻纱半遮半敞极尽勾引,隔着那层薄薄轻纱揉她的双乳,又觉不够,拔开薄纱用手背刮她那一对乳尖,刚才这样娇娇叫得可好听了。
她确实喜欢这个玩法,也不忍着吟哦,一丝蜜液滴在锦褥上,怎这般快?温浴知羞,悄悄将双腿合拢夹紧。
她低头抿唇看着,大掌附在圆乳上,食指和中指间夹着小枣乳尖,时轻时重,时疼时爽。贺场另一只手向下去寻她的私处,寥寥几根耻毛,也可忽略不计。再向下抚,温浴觉痒轻抖,一汪春水染上指尖,贺场惊喜地瞳孔放大,不敢置信还以为是错觉,连忙起身向下去看她的私处。
双腿被分开,巧这时几滴春水从粉红穴口流出,温浴不知哪来的勇气,竟想让他看,不躲也不藏,两手伸到锦褥里攥着,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轻触到自己的私处,双眼微眯等他来犯。
肌肤细白,阴穴娇艳,阴阜干净,花白蕊红,就像初遇她那天悠烟河边的油桐花。他呼吸不畅,握着她的腿根不敢眨眼,盯着阴阜下突起的一粒小豆,和她腰上挡着的酡颜粉轻纱一样诱惑。
锦褥里的双拳收紧,连连惊叫溢出口中,那软舌卷着小豆疯舔逗弄,舔出缕缕春水滑下,被他卷入口中,还觉不够,长舌伸进穴口去扫,惹得她摇头一个字都说不出,鼻腔里是嘤咛,胸腔里是奔腾。软舌灵活不歇,舔得她腿根发麻,穴里发麻,头皮发麻,双足发麻,一直麻到足尖,又痒又疼。
贺场扯掉亵裤,肉棒跟着布料弹起后紧紧贴着小腹,长指刮擦穴口的春水涂抹在肉棒上,舒爽得他粗喘一声。捞起她翻了个身,温浴乖巧得很,双手再次伸进被褥里,半跪趴着,双臀圆翘背对着他,太乖了,贺场握着自己下面撸动几下,抬腿跨过她的腰,拨开挡在耳边的青丝吻她脸颊,吻她耳垂,温浴侧首接受他的亲吻,两舌交织缠绕拉出银丝,他又吻她后颈,吻她蝴蝶背,吻她纤腰,贺场从后掰开她两瓣圆臀,看到股沟处一颗红痣小米粒大,伸手摸它,惹得她一激灵,温浴回头去看,他又抠它,温浴惊叫:“别!”
“娇娇你这里有颗红痣。”贺场捧着她圆臀两瓣,还没等她说话,长指顺穴口插入,冷不防的,温浴腰身落下,贴着锦褥随着他长指深入呜呜呻吟。
穴肉绞着长指不允其动,贺场揉她阴核,里头还是绞得死紧,慢慢将中指抽出,初次不该用后入,贺场这才反应过来,又将她翻身向前,一边舔她小腹一边插入一指,抬头看她反应,温浴媚眼如丝,咬着唇忍耐。
两根长指抽送春水潺潺,伴着她的吟叫打湿褥面,温浴回神时肉棒已经抵上她的穴口,贺场凑到她耳根下吻她,问她:“娇娇,做爱吗?”
举杯敬尘缘 29.入荷(香肉)
双手搂紧他的背,温浴用吻回应他。
受到鼓励的龟头抵着穴口慢慢推进,穴口湿润幼滑入穴不难,但那龟头太壮,堪堪入了个小角就再进不去。
“放松。”贺场抚着她脸颊,感觉到她搂着他用劲不小,下身努力再进一点,温浴眉头紧锁,抿唇忍耐。
“娇娇不怕,就像拔牙似的,打了麻药一下就拔出来了。”
“那你给我打麻药了吗?”
“嗯,打了……乖娇娇,腿再打开点。”
温浴很听话,尽量让自己放松,双腿尽力再分开些,她想让他入进来。
龟头进了,撕裂般的巨痛袭来,她忍不住要躲,却被贺场死死压着,她越躲,他就越往里送,温浴吃疼头昏脑胀,贺场哄她:“你要是疼就咬我啊,咬我肩膀,挠我后背都行,娇娇,别忍着,可以咬我。”
贺场不动,因为太紧了进不去,她也哄他,“我怎么舍得咬你呢……”
“别装了罢,娇娇你平时可没少打我咬我。”
贺场逗她,她听了正觉好笑,嘴角弯起来要回嘴,话还没出口贺场猛一摆腰送进,刹那间温浴尖叫“啊!”地一声,异物入侵,魂都要被撞散了!怎么能跟拔牙一样呢,一个是拔出,一个是送入。
最痛,也就这么痛了。
贺场抽送起来,尽管里面穴肉死死绞着他,绞得他额上挂汗,贺场不停,撞破她的薄膜,撞破她的神经。温浴疼得啊啊尖叫,泪水夺眶而出,指甲刮着他的背扯挠,她有多疼,他就要比她更疼。
“娇娇……娇娇……”
温浴的尖叫整个院子都听得到,侯在廊下的安贵撤走了丫鬟,听屋里的动静叁更后再来伺候便可,于是安贵巧儿心照不宣,各自回屋躲懒去了。
腰下锦襦湿了大片,血丝混缠着体液躺在那摊春情里。她感受着他的形状,又粗又壮,他身材壮,下面长得也壮,这么壮的男人说话总是憨憨的,下腹挺动抽插,嘴里说着哄她的话。温浴摸到他的腹肌,看着硬块梆梆,竟然是软绵的,穴里阴茎肉乎乎,却是梆梆硬的。
温浴缓过些劲儿,没那么疼了,但也没那么舒坦,嘴里依然不休不停地呻吟,把贺场叫得直想缴械投降,他按着她腿根,用力抬腰将肉棒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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