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跟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舳前
“我是认真的。已经有学生在传一些风言风语了。”乔榕有所预见,当真正从她关系比较好的学生口中听到,还是觉得震惊。“我们之间还是保持一些距离比较好。”她补充,“要不然我可能会考虑申请换一个班级。”
“你觉得没有我的批准能换的了?”他用指尖敲击牛奶纸盒。
乔榕说,“我也可以考虑辞职。”
俞松侧身面对她,白净的面庞在单向光源下显出棱角。
“你就这么抵触我?”
“我不是抵触你。”乔榕看着路面,“你很优秀,我很欣赏你的为人,也崇拜你的专业水平,如果你愿意,你会是我交过最棒的朋友。”
“我不愿意。”俞松逼近了一步,“既然对我评价这么高,为什么不能考虑做我女朋友?”
“俞松,这是最后一遍了,我对你只有朋友间的喜欢。”
“不喜欢?不喜欢为什么要给我那种暗示?”俞松攥紧双手,随后单手撑住墙壁,把乔榕拦进小小一方空间。
忽然爆发的气场让乔榕涌起惧意,她抬起头,显得自己底气足一点。“我后悔了,我不该请你喝酒,俞松,你总该明白我的人品有多差,所以不要再纠结这个话题了可以吗?”
“你觉得我在纠缠你?”他语速变快,杏眼直直盯着乔榕。
乔榕身体笔直,“......我觉得你大概是受挫了才会对我产生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我这个人真的特别差劲,又懒又坏,什么都不会,还欺骗别人感情。我现在发现我可能连当你朋友都没资格,如果你实在想不开,回去后我就辞职,立马消失,不再给你造成任何困扰。”
“乔榕!”
俞松罕见地吼了人,乔榕闭上嘴,瞪着眼看他。
他低头深呼吸几次,再开口时语气温和了不少,“从我的角度来看,你一直都处于封闭的状态,稍微热闹一点的场合都不去。我看得出你和简菡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太多真心,但她应该是你现在最好的朋友?乔榕,我是真的觉得你很单纯,而且这种单纯很危险,不仅是对你,还包括你身边的人。”
他碰了碰乔榕的脸颊,“但是我偏偏喜欢这样的你。”
乔榕胸口憋闷,有些透不过气。她把手垫在背后,轻声说,“我不能接受。”
俞松好一会才出声,“你是不是觉得我长得不好看?”
乔榕:“?”
“你哥哥那么出众,肯定影响了你的审美。”俞松皱了眉,“难道你喜欢他那样的?”
乔榕:“......”
俞松专注于她的表情,随后得出让乔榕一头雾水的结论: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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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松敛着表情,显出一副漫不经心却暗含威慑的样子。他身上向来都带着书卷气,即便和人打打闹闹也从未埋没过,可是现在乔榕只能感知到上位者的咄咄逼人。
“你喜欢这样的。”他肯定道。
乔榕用牵强的微笑附和,随后摇了摇头,埋头看自己脚尖。
“我应该早点明白的。”他说,“乔榕,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对你太小心翼翼了?”
乔榕不理解那句小心翼翼具体指什么。俞松叹了口气,忽然把她搂进了怀里。
她立马抵住他的胸口,“俞老师,我希望您能尊重我的想法。”
俞松对她的话不做理睬,反而越搂越紧。乔榕身体柔软,抱起来就像一团散发香气的云,他忽然理解了为什么简菡总喜欢对她动手动脚。
随时有人会走出客栈院落,乔榕推了两把没推动,漠然道,“你应该不想被学生看到,当成坏人吧?”
“我在简菡那里有房间,你要是想,我们可以过去。”
“我是认真的,请你自重。”
他松开了些,“我说过,我会让你爱上我。”
没等乔榕反应,他捏住她的腰,见乔榕闪躲着软下来,俯身贴上了她的唇。
“唔——!”
乔榕没想到他居然会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心中猛地窜起一股火气,可是俞松有意压制,她的抗拒完全无济于事。乔榕紧咬着牙关,恶狠狠地盯着他的脸。
俞松闭上眼睛,神情淡然。他妄图舔开她的唇瓣,交谈声在不远处响起,那群孩子们在讲鬼故事。
乔榕背后窜起凉意。俞松就像被上了身一样,处处不同于往常。
她想到了乔维桑。
曾经她也这样想起了他。等到她脱身,她会继续变成正常人,丢脸的事情她永远不会让他知道,不会让他担心。
腰部被赤裸裸地摩挲着,乔榕感到胃部一阵不适。俞松察知到她的恐惧,有所迟疑,但很快硬下心肠,双手探进了她的衣服。
黑暗的角落,乔榕的所有反抗都被压缩到最小限度,即便有人看到,也只可能会被误解成一对正在亲热的普通情侣。
不知过了多久,俞松放开她,哑声说,“榕榕,我是认真的,我会对你负责。”
乔榕牙齿打颤,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缙安某处高层公寓,贺朝荣推开攀在他身上的两个年轻女人,起身披上浴袍,走到了落地窗边。
低头便是滚滚红尘,深夜两点的缙安,车灯霓虹鲜亮刺眼。
他掏出烟和打火机,叼在嘴里点燃,脸上带着冷漠的倦怠。
半小时后,他回到了贺家老宅。
司机接过方向盘,他步上台阶,把外套递给管家,问,“她没回来?”
“没有。”回答的人躬身屈膝,声音中没有情绪。
贺朝荣冷笑,走了两步,又问,“贺轶呢?”
仍旧是没有。
贺朝荣挑起眉,脸色奇异的缓和下来。
“这小子......”他低声念叨,走进空洞的大门,拿出了手机。
没有任何意外,贺轶同样没睡,扬声器中涌入男女嬉闹的动静,夹杂着隐约可辨的古典音乐。
“爸。”一道带笑的男声,“这么晚有事吗?”
贺朝荣把手机拿远了点,“你又在什么地方鬼混?”
那边接着笑了一阵,慢慢停了下来,随着一声轻响,背景音骤然消失无踪。
“不要误会,我只是无聊被拉来观战而已。”
“贺轶!”贺朝荣严肃道。
“别生气,我说的实话,再说,即便鬼混,我哪有你和妈会玩?”
贺朝荣摁压额角,“说话不要这样阴阳怪气,我不想跟你吵架。”
“快说吧,什么事。”
“在你房间找到的照片——”
“我觉得你看错了。”
“你觉得我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不用说了,我没兴趣特意回国一趟。”
“我记得你很喜欢她,被人家甩了还像叁岁孩子一样把自己关了好几天,吃饭都要人哄。”贺朝荣面露嘲讽。
那边许久未作回应,贺朝荣耐心等待,听到他说,“我保证过的,除非是让我本人遇到,否则我不会再为难她。”
“你什么时候这么有契约神了?”
“我一直都有,不管玩什么游戏,遵守规则才能发掘出最大的乐趣。”
“不错。”贺朝荣笑了笑,“但是适当的破坏规则,能让你得到更多利益。”
话筒里没再笑。
“我不蠢,自然知道怎么做,不需要你操心。”
“最好是这样。”
“别说了,一把年纪了还不去睡,别哪天把自己累死在女人身上。”
贺朝荣沉下脸,“好好说话。”
“好的,知道了,再见,晚安。”
没等贺朝荣开口,电话中只余一片忙音。他慢了半晌,丢开手机,仰靠在沙发上。
门边闪过车灯,他没有回头,一分钟不到,耳边传来高跟鞋和熟悉的女声,“我还以为你死在哪个女人床上了。”
贺朝荣捂着眼睛笑了。
“笑什么笑?”任莉大步走了过来,手上暴力拉扯着包袋。
贺朝荣想去牵她的手,被嫌弃地躲开。她从手包里掏出一张照片,狠狠掷在茶几上。
“又是哪位大小姐,金贵到你连证件照都保存着?看长相不会还在上高中吧?贺朝荣,我没想到你会无耻到打未成年的主意。”
“她不是未成年。”
说完,贺朝荣才发现自己的回应很蠢。
“她是贺轶的女朋友。”他说,“照片也是这小子存的,只是被我找到了。”
任莉抱臂揶揄,“连你儿子的对象都不放过,当真无耻至极。”
“我都没说完。”贺朝荣发不出脾气了。他站起来,趁任莉不备,一把捞住她的腿弯,把人横抱起来,“回房间,我好好给你解释。”
任莉象征性地挣扎几下,黑色高跟鞋在空气中上下晃荡。
佣人关上门,隔绝庭院灯光,茶几上的照片被最后一阵涌入的风掀动。十八岁的乔榕刚进入大学,坐在影印室的蓝色背景布前,笑容腼腆镇定。
清晨,简菡越过睡在床沿的乔榕,关掉了闹钟。
她揉着眼睛下床洗簌。阳光钻入窗帘空隙,桌面放着一盒未喝完的牛奶。床上的人侧身而卧,衣领敞开,脖颈一串红紫吻痕。
简菡化好淡妆,从洗手间出来,看乔榕还是睡得很沉,在门后取下外套,轻轻走了出去。
俞松就站在门外,听到动静转过身,丢下指尖的烟头。
“你还学会抽烟了?”简菡斜靠在墙上,语气戏谑,“俞松啊俞松,我突然发现,这么多年来我好像一直都低估你了。”
“她还在睡?”
“可不?”简菡瞬间站直,“快天亮了才睡着,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我没想到她反应会这么大。”俞松捂住脸,“她很讨厌我。”
“废话!要是有人对我图谋不轨,我会直接让他再也硬不起来。”
她说这话的时候,胡帆从隔壁房间走了出来,带着倦意的眼神即刻清醒。
“我不知道她会怕成这样。她的情绪怎么样?睡前有没有冷静下来?”
“当然冷静下来了。”简菡翻了个白眼,“她可比你争气多了。”她使劲戳了戳俞松的前胸,压着嗓子警告,“不论她愿不愿意,你都没有权利强迫。你不要以为她和我玩得好,性格也和我一样放得开,我跟你说,她保守得很,连第一次都没有过!”
俞松怔住,“你说什么?”
简菡摇摇头,“真是个傻子。”她拽过守在一旁的胡帆往楼梯走,下台阶前扭头道,“再次警告你,不准再去骚扰她!”
日光上升,俞松在独自在门口站了许久才消化了这个事实。他把手贴在门上,接着是额头。他第一次对某个人产生如此强烈的厌恶情绪。他知道这种想法不对,但他控制不住。
乔维桑。
如果不是她哥哥,她现在,是不是已经和自己在一起了?
乔榕快到中午才醒,她慢吞吞地起床,拖沓地洗脸刷牙,在简菡房里找出一些零食,就着昨晚没喝完的牛奶当了早午餐。
离开之前,她拿了简菡绑在包带上的丝巾,生疏地在侧颈系了个结。
这里装饰讲究,房间不多,一直到走出大门也没遇到住客。乔榕凭着记忆找回画室的客栈,在昨晚停留的地方停了下来,随后绕了个大圈,从客栈后门进去。
她也不清楚自己在逃避什么。她只想尽量让自己像刺猬一样缩起来。不要遇到学生。不要遇到俞松。
刷开房门时胸口忽然有种堵堵的感觉,她揉了揉,没太在意,转身关门,再转回来时,突然有人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不想遇到人没有包括乔维桑。
她根本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
乔维桑本就身高腿长,穿着一件黑色短夹克显得比例更加夸装。乔榕发现他修剪了头发,耳边垂坠的发丝妥帖的向后拢,棱角分明的脸无遮无掩。
“这么早就回来了?”
乔榕一时很想扑过去把他抱住。
“回来吃午餐。”她最终还是停在了原地。
乔维桑抽出手机主动走了过来,在乔榕身前站定,翻转屏幕,放在她眼前。
一张自拍照。焦点人物是胡帆和简菡,简菡抱着他的脖子,胡帆配合地弯下腰,笑容有点憨。乔榕呆滞地看了半天才找出重点。
画面左上方有一群模糊的人影。她很眼熟。
放大。再放大。
乔榕看到了自己和俞松的身影。
他牵着自己的手过河,回头提醒自己小心脚下。
“没什么想说的?”乔维桑问。
“没有。”她不打算解释。
乔维桑伸出手,牵住歪歪扭扭的丝巾结。
她没注意到自己往后退了一步。
“那这个呢?”
他扯开了她的丝巾。
“不要对我解释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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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稳固地照亮玻璃,远远看起来雪白一片,淹没了外面的风景。
步行途中身上发出的汗已经干了,阴凉的房间里,脖子乍地露出来,超乎寻常地冷。
她的小腹又开始不舒服。她听到乔维桑问,“昨晚在哪里过的夜?”
“和简菡一起。”她回答。
他没回答,只是皱起眉,把手伸进口袋。
乔榕不知道他要找什么,但显而易见他没找到,回手,乔维桑注视着她的眼睛。
耳边仿佛出现秒针行走的声音,几个呼吸过后,乔维桑拽住了她的袖子。他的目标是洗手间,乔榕捂着被扯变形的外套,说什么都不跟他一起进去。
“哥哥,正好我想用厕所,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好。”
乔维桑扫了她一眼,轻而易举把她半抱起来,甩上看起来质量堪忧的门。
五平方不到的空间,乔榕一个人用还好,乔维桑挤进来就显出了逼仄。两人无声却激烈地对峙了一番,乔榕停止挣扎,甩开他的手臂,站出来,开始脱裤子。
乔维桑没有流露任何意外表情,把手放在裤兜里,站在原地自顾自观看。
他的反应让乔榕脱不下去了。她拎着裤腰,往旁边挪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马桶上。
“我来大姨妈了。”她说。
乔维桑不置可否,看着她的上身,“要脱就脱干净。”
“肚子不舒服,我怕冷。”
乔维桑打开暖光灯,走到乔榕面前蹲下来,给她脱鞋,接着是袜子,最后拉拉扯扯地拽掉她的裤管。
“这就是你说的大姨妈?”
语气听不出喜怒,他把干干净净的内裤扔到了一边。
乔榕光腿坐着,脸蛋憋成了番茄。
乔维桑说,“我早就不该放任你在这里工作。”
还没等乔榕猜出这句话里隐含的意向,他已经脱下外套,开始解裤扣。
乔榕看到那里已经有了反应,也不管下半身还光着了,“嗖”一下站起来就往外跑。可是乔维桑堵在她身前,轻而易举把她截了下来。
他利用身高优势把她按回去,动作缓慢刻意,“帮我亲就放过你。”
乔榕知道他说的亲肯定不是普通的亲,可真当乔维桑把那里送到她眼前时,她还在努力给自己找其他的解释。
乔维桑不对劲。明明之前还拒绝自己帮他。怎么现在就能这么随便了?
她看着乔维桑的脸,而不去看那根翘着脑袋的东西。
“帮我。”他重复。
乔榕摇了摇头。
乔维桑敛着表情抬起她的下巴,不顾她往后仰,用顶端戳刺她的唇,“含进去。”
昨晚的场景和此刻交杂在一起,乔榕委屈又气愤。她不留情面地偏过头,厌倦道,“哥哥,这几天我想得很清楚,我们分开对谁都好。我不想帮你了。”
乔维桑似乎早就知道她会如此回应,神情和刚才并无差别。他手中用力,把她的脸转回来,用龟头抵住她的唇。
“睡都睡过了。”他的声线冷硬到让乔榕觉得陌生,“不管你怎么想,有的事情开了头就不可能回去,至少在我这里不可能翻篇。”
乔榕开口反驳,乔维桑趁机把自己埋了进去。口腔被填满,乔榕意识到自己上了乔维桑的当。她恼火地想要咬上一口,可唇周肌肉都被撑到绷紧,她连动一动都困难。
乔维桑脸上染了情欲,耳廓泛开绯红,“听话点,像上次那样舔一舔。”
乔榕不动,但也不再看他。
乔维桑小幅度俯下身体,乔榕感到一种让人喘不过气,犹如泰山压顶般的痛苦。
他说,“不要以为我的话是在开玩笑,我不会让你如愿。”
乔榕积蓄力气,用牙齿攻击他的冠状沟。
这点力道除了痛,更多的是爽。乔维桑轻嘶一口气,摁住她的后脑勺,自己动作。乔榕抗拒地推搡他的小腹,乔维桑垂着眼,看到纤细脖颈上那一串吻痕,昨晚的火气又窜了上来。
他用力顶了进去,钻到了乔榕的嗓子眼。
口腔窄小,温暖又湿润,一段时间没泄,乔维桑被含得腿软,不顾她的呛咳,又是几次深入,撤出一点,没忍住早早交代。
乔榕趁他还爽着,猛然推开他,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乔维桑把她拉起来,集她脸上、唇边的液,用手指喂进去。
“吃掉,别浪了。”
乔榕呼吸紊乱,生理泪水流个不停,难受间多少吞下一些,腥味比上次重了不少。
他的手指在嘴里胡乱搅动,乔榕偏开头一阵干呕。乔维桑镇定地给她拍背,轻声哄着,仿佛刚才施暴的人不是他。
”榕榕,哥哥不希望你身上出现其他人的味道。”他托着她的脸颊,在她颈窝处深嗅,“你是我的,身上只能有我的味道。”
乔榕不笨,到了现在大概明白乔维桑肯定知道了昨晚的事,说不定还是胡帆告诉他的。她没想到不解释的下场会是这样,努力维护的屏障不过才几天就被他敲碎,在她眼里,口交和性交在某种意义上完全等同,甚至情节更为严重。
乔维桑揉压花唇时,乔榕缩起腿,把他的手夹紧。
“哥哥。”她从他肩上抬起头,几乎是祈求的说道,“真的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你想想妈妈和弟弟好不好?我们已经有过那几天了,就这样结束不行吗?”
他问,“五天不到就够了?你确定想结束?”
乔榕说想。
“湿成了这样,你是指想被操?”
乔榕难堪地避开他的注视,“把你的手抽出来。”
“你不松腿我怎么动?”
吃一堑长一智,乔榕谨慎不少,“你力气大,自己拿出来。”
乔维桑说,“你也知道我力气大?”
乔榕直觉要遭,下一秒身体忽然翻转,乔维桑把她按在淋雨间的玻璃门上,轻轻松松地举起了她的左腿腿弯。下身赤裸,还要单腿站立,巨大的羞耻感袭来,乔榕暴力反抗,恨不得把乔维桑这家伙狠狠打一顿。
“看来是还没操服你。”乔维桑没皮没脸的说着,握住她四处挥舞的手,高举过头,“榕榕都饿得淌水了,做哥哥的当然要好好满足。”
乔榕挣扎无果,开始用脑袋撞玻璃。乔维桑“啧”了一声,转了个身,让她面对空气。
“听话点,让哥哥爽一爽。”
乔榕听不得他说这种流里流气的话,尽管乔维桑在她的印象里有过不少黑历史,但始终都是让她觉得安全的存在。可每次只要他这样说话,乔榕都会觉得安全感岌岌可危,她在这种情况下完全无法预测乔维桑的行为。
没有给她准备的时间,乔维桑插入半根手指,暧昧地在穴内搅动。乔榕痛得叫出声,他也没停,粗鲁扩张到能够吞下两根手指。穴口接触到熟悉的伞状硬物,乔榕条件反射地垫起脚尖,语句琐碎的求他不要进来。
乔维桑制住她惊恐的扭动,娴熟地戴好套,腰部缓缓沉下,研磨着埋入让他魂牵梦萦的温柔乡。
龟头被一圈圈嫩肉包裹吮吸,他闭上眼感受,没过一会,顶端竟然被乔榕硬生生挤了出来。
“才几天没操就这么紧了?”
阴茎横在她的腿心,不甘的跳动。
乔维桑扶着找准方向,再次怼进去,乔榕喘着气呻吟,他孩子气地啄吻乔榕的脸颊,“哥哥要多干几次,把小穴弄熟,以后想插就插,让榕榕开开心心的。”
“不要......这么下流。”乔榕缓过劲来,虚软地靠在他身上,“我,以后会躲着......你的。”
乔维桑就着这个姿势走到洗手间门口,强迫她扶好门框,从后插入。
不适过后,空虚感被全数填满,小穴自动夹紧入侵物,欢快地吮吸不止。乔榕咬牙说了他几句,后面除了呻吟和哭泣,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
乔维桑见她终于顺服,松开对她的钳制,仔细把她圈在面前。
体内巨物每一次都会碾过敏感点,亲吻花心。不过几分钟乔榕就被他送上了高潮,她颤抖着恢复,第一反应是骂他“混蛋”。
乔维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揉捏她柔软的两团。
“对,能把你操爽的混蛋。”他说。
乔榕无法反驳,转而用身体攻击他。不太协调的动作在乔维桑眼里和小孩子胡闹没什么区别,他任凭她又打又踢,等到她耗尽体力,再次欺了上来。
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乔榕同时被好几种不同的情绪撕扯着,无法投入其中,乔维桑单手脱下她的上衣,卖力挑拨她的敏感带。乔榕时而陷入混乱,时而短暂清醒,就在双眸越来越迷蒙之时,门外忽然传来敲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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