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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跟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舳前
“乔老师,你在房间吗?“
是俞松。
乔榕打了个激灵,乔维桑沉下脸,把又想要逃的她抱起来,往房门方向走。
“别......别......哥哥......不要这样......求求你了......”
她的声音微不可闻,蹙着清秀的眉,睫毛上挂着泪,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乔维桑没吃这套,反而重重顶了进去。
“嗯啊......”
乔榕身不由己叫出声,乔维桑堵住她的嘴,不管不顾地继续抽动。
俞松听到不对劲,又拍了拍门:“乔榕?”





小跟班 别过来
乔榕心慌意乱,偏偏乔维桑没有停下来的自觉,她推打他的下腹,乔维桑抱着她的臀,拉得更近,用唇形说:回答他。
乔榕摇着头,眼泪开了闸似的往外掉。
俞松又问了一遍,门把手被拉动了几下。
“不出来吃午餐吗?”
乔维桑气定神闲地停在走廊中央,离木门不过半米距离。
乔榕红着眼睛,抹了抹眼泪,说,“不用管我,你自己去吃吧。”
“那......下午要不要和大家一起出门?”
“去——嗯!”
乔维桑又开始胡来,乔榕身下本就被吓得紧缩到了极致,刺激被无限放大,她脑袋空白了一瞬。
俞松:“去?”
乔维桑:不准去。
他的眼神带着恶意,撤到穴口,等待她的回答。
几步之外的俞松耐心等待着,乔榕泄了气,说,“我不去。”
为了防止乔维桑捣乱,她说的快且低,俞松听到后心中失落,半晌没再开口。
乔榕注意着门那边的动静,直觉俞松一直站在原地,她掐紧乔维桑的手臂,警告他不要乱来。乔维桑显然不会放在心上,下身被绞得胀热,他让乔榕背靠墙壁,自顾自地动起来。
穴内润滑充分,动作幅度不大,但是气氛过于安静,连最轻微的水声都显得无比突出。
乔榕已经接近全裸,乔维桑的衣服只是略显凌乱。欲望写在他脸上,展现在他的动作里,但在乔榕看来,他却神奇的没有沾上和“淫靡”两字关联的狼狈状态。
她觉得自己现在很狼狈,不仅狼狈,还糟糕透顶。
乔维桑关注着她每时每刻的转变,感知到她的沮丧不安,凑过来啃咬她的唇瓣。
乔榕躲过去,乔维桑就啃她的脖颈,在那几道吻痕上来回地吮,来到她饱满的胸前,珍宝似的宠爱,抚慰她的粉嫩蓓蕾。
面对他,就连最简单的接触都能让乔榕软了骨气,被他温柔地安抚,体内渴望更甚。
乔榕斗气似的发泄,抓挠他的手臂,用脚踢他的大腿后部,刻意紧盆底肌阻碍他的动作。所有的尝试都被乔维桑一一攻破,他碾开娇柔丝滑的肉壁,慢慢把自己埋得更深。
看似稳固如山的亲密联系被门外的声音扰乱,乔维桑皱起眉,乔榕眨眨眼,表情呆呆的,不知从意乱情迷中抽离到了什么地方。
“榕榕。”俞松叫了她的小名,“昨天是我不对,我不知道你......你没有过,我承认我魔怔了,做了你讨厌的事情,但我绝对无意伤害你。”
榕榕?乔维桑皱起眉,霎时凉了视线。
乔榕的焦距停留在空气中某一点,始终没固定在他脸上。
俞松继续说道,“我知道我错的离谱,因为你邀请我回家,就误会你是私底下会放得开的女孩,只是平时不好意思表现出来。榕榕,我昨晚真的吓到了,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乔维桑神情更冷,眼神锐利的盯住乔榕。
要是可以,他真想出去堵住这张啰里八嗦的嘴,有多远扔多远。
“我不知道你没有经历过,要是你......即便平时多和我相处,我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他停下来,立马补充,“不要误会,我不是说你有错,错都在我。榕榕,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我非常认真的想和你交往......”他似乎靠在了门上,“我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
俞松说得有多走心,乔榕就有多别扭。她远离不必要的人际往来,就是为了避承担别人所施加的、任何多余的道德包袱。却总是避不了。
这让她觉得喘不过气。
她承担不起。
“我——”她才刚开了个口,乔维桑就堵住了她的嘴。
俞松屏住呼吸听她的声音,却又没了动静。他放在门上的手紧又松开,最后了回去,又站了一会,说,“那你好好休息一天,不用担心上课的事情。”
心中五味杂陈,他转身离开,脸色算得上苍白。
等到走廊脚步声消失,乔维桑抱着她往床边走,鞋都没踢就滚了上去。乔榕陷入床垫,乔维桑撑起身子问,“你们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你不是知道吗?”乔榕视线仍旧呆滞,语气平直。
乔维桑压抑地怒吼:“我知道什么?我他妈就知道这个王八蛋占了你的便宜!”
“我以为你的朋友什么都告诉你了。”
乔维桑无理地笑了出来,“他说姓俞的大半夜跑过来叫走简菡,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又独处了多久。”
哥哥,不要装了,你明明是信任我的。
乔榕沉默好几秒,说,“就算真的做了什么,你也管不着。”
“你是我妹妹,我有权管着你。”乔维桑理直气壮的威胁。
“和谁亲近也要管?哥哥,就算你不结婚,我还是想结婚的。”乔榕没心没肺道,“妈妈最喜欢我了,不管是谁,她肯定会支持我的选择。”
乔维桑用力抓开她的臀瓣,往里面硬怼,“只要我不同意,你想都不要想。榕榕,既然你打算结婚,和我结婚怎么样?我给你买钻戒,给你办婚礼,拿证可能有点麻烦。要是你非要证明,我可以给你办个假身份,以后没人会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疯了!”乔榕被他弄的又酸又痛,语气也变得尖锐。
“我没疯!我一直都很清楚我要做什么!榕榕,为什么你就不能大胆一点喜欢我?!”
他的眼圈逐渐泛起红丝,乔榕深吸一口气,疏通堵住的嗓子眼,“我只是想偶尔喜欢你一下......”
“你还嘴硬。”
乔维桑摆正她的脑袋,低头一阵强势地啃噬。他的头发早就垂落下来,和乔榕的碎发纠缠不清。
若说乔维桑早有彻底占有完全的欲望,却从没指望提早到现在,乔榕忽然长出的坚硬棱角刺痛了他。他有信心挡住风雨,成为她的庇护所,为什么她非得这样叛逆?
如果可以,他希望她永远不要这么懂事。
乔维桑吮尽她唇齿间的汁液,把她的手固定在两侧,身体绷得如同起跑瞬间的猎豹。
血缘带来的感应时而确,时而如蒙迷障,乔维桑初考前不久骑单车冲过十字路口时被电动车撞倒,正在厨房切橙子的乔榕手上多了一道渗血伤口。两岁半的乔锦瑜抱着她的腿,用勺子敲她,说着一些意义不明的词语。乔榕莫名心慌,把他抱起来放到小凳子上,跑出去找妈妈。
电话在两分钟后响起。乔维桑向肇事者借了手机,十分淡定的说自己手臂骨折了。左手。不会影响考试。
生活中发生的大事并不多,乔榕每每心中不舒服的时候,总会想着乔维桑是不是遇到了挫折。好在她没难受过太多次。但此时此刻,她忽然预知到某种强烈的危险感迅速逼近。
她觉得自己能猜到乔维桑想做什么。
“哥哥!”她艰难地摆过脑袋,身体一阵阵发颤,“不行......我会难受的,我今天......这几天,肚子不舒服。”
乔维桑胸膛起伏,静静地看着她,眼中渴望昭然若揭。身躯紧紧相连,他勾住她的腿,防止她躲避,亲吻的同时,身体猛然压下,强行挤开花心,尽根而入。
痛苦的呻吟被他咽下,乔榕眼神失焦,泪水大滴大滴往下掉。
不断蠕动缩紧的肉壁刺激得乔维桑脊椎发软,他射了出来。
好几分钟过去,他都没有离开,始终用自己的身体压住她。皮肤滑动摩擦,那些黏糊糊的汗水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直到乔榕的表情缓和了一些,他持续在甬道尽头来回刮擦,把她蹭到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才起身换套。
这几天的火气和欲求混在一起,让他不知足地进入她,粗暴地破开快要闭合起来的花心,直到囊袋紧紧和她的会阴相贴才满意。
在乔榕看来,乔维桑突然变得恶劣至极,完全不顾自己死活。那些调情的话在此刻照进现实,她真的要被乔维桑弄坏了。
穴内被撑得饱涨至极,疼痛过后,乔榕不堪的发现自己居然希望能够继续下去。
体内硬物开始抽动,每次都钻到最深处,他的毛发扎得腿根痒痒的,乔榕听到了比往常更大的动静。被他沉甸甸的囊袋撞击出的声响。起初缓慢又清脆,逐渐变得潮湿粘稠,每一次拍打都让她发颤,花心被龟头棱角刮擦着,臀下失禁般湿热一片。
她的脸蛋越来越红,最后辐射至全身,乔榕不知不觉勾住了他的腰身。直到胸前被重重吮吸,她才发现乔维桑放开了自己。
他总能准确地挠到痒处。乔榕捂住嘴,呜咽诱人至极。
整个下午,乔维桑搂着她在床上翻滚,直到光线越来越暗淡,乔榕的哼叫逐渐低到听不清楚。乔维桑吻过她的面庞,在她身上留下比先前更多的印记,最后抵住她的额头,狠狠肏入最深处射了出来。
乔榕感觉得到龟头的颤抖,在她的肚子里,心脏般抽跳不止。她不记得乔维桑总共射了几次,唯独这富有生命力的动态深深印入脑海,最终重迭成一团暖呼呼的朦胧印象。
乔维桑抽身而退,把她挪到床单整洁的部分,分开她的腿,查看有没有异常。
花唇被肏得翻开,阴蒂膨大了好几圈,穴口红肿,水流不止。他又有了感觉,试探性地抚摸挺立的肉蒂,乔榕身体打着摆,穴口迅急地吐出一大口淫水。
“不,不要碰......我......我再,再也不......不叫,叫你.......哥哥!”
乔维桑拾好欲望,把她抱起来哄,“不叫哥哥就叫老公,你选一个。”
乔榕扭过头,两个都拒绝。
暮色低垂,差不多是学生们回来的时间。想到这点,她挣扎着让自己从快感中清醒,提起力气使劲推开了乔维桑。
她跌在床头,抓起枕头扔过去,“你快走,我不想看到你!”
“刚才你可没让我走。”
乔榕又砸过去一个枕头,“变态!”
乔维桑捡起两只枕头,在床尾摆好,“只要能让你舒服,怎么骂我都行,我不介意你变态一点报复回来。”
乔榕被他这幅软硬不吃的样子气得不轻,她扑过去,可身体一软,失去方向,翻下了床。
额角碰到地面,钝钝的痛。她听到乔维桑匆忙过来的声音,连忙把自己缩成一团,不断后退。
“别过来。”她捂着额头,指向门外,“我要你现在就走。”




小跟班 亲一下
沂城飘着细雨,乔榕盘腿坐在床边拾行李,简菡站在门边,纠结地拉扯连帽衫的松紧带。
自从经过那次突发事件,直到现在乔榕都不太对劲。穿高领衣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还能理解,但是连饭量都变少了又是怎么回事?莫非有了心理阴影?
思量许久,她说,“榕榕,你要从根源解决问题,要不我把那家伙叫来,你打他一顿?我可以帮你打。”
乔榕摇摇头,“我已经不气了,我辞职是因为我没办法接受他,再在这里待下去不像样子,对画室的名声也不好。”
“不会的!同学们明明都很喜欢你啊!”
乔榕站起来,走到她身前,“你是我长这么大交过最棒的朋友,谢谢你这么久以来对我的照顾。”
“谁叫我一看到你就喜欢呢。”她抱住了乔榕的肩膀。
“你先去上课吧,不要在这里守着我,我最怕别人送我了。”
简菡撅着嘴,“可是我不想走。”
“别倔了,去吧。”
“那.....回家后要多和我联系。”
“我会的,没事来找我玩。”
看着简菡一步叁回头消失在楼道口,乔榕立马回身,加速拾行李的速度。
她想在下午课程结束之前离开。
这是从写生地回来的第二天。她昨天就上报了辞呈,本来还担心俞松真的会阻拦,没想到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的远远看着自己,一副受到伤害的表情。
她不用熬到新老师上岗,随时可以走人。这个消息是简菡中午通知她的,今天一整天她都没见到俞松。
她还没通知付佩华这件事,她觉得不用说,回去后付佩华大概也不大会追着她问,顶多是怀疑她又在人际交往上出了问题。而她很快就会出发去一个陌生的小城市,找到新的工作安顿下来。
乔榕脑袋里充斥着对于将来的打算,强迫自己不去想乔维桑那天傍晚离开时的背影。
他投了降,穿好被蹂躏到皱巴巴的衣服,没有再碰她。走之前,他带走了垃圾袋,里面是用过的避孕套。
乔榕没有说再见,他也没有。
她叫来上门快递,运走两大箱衣服和杂物,只剩下她的背包和行李箱。她看着时间,快步走出画院,却在门口被人拦下。
中年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笑容谦卑不失恭敬,“请问是乔榕小姐吗?”
乔榕谨慎地认为他可能和俞松有关系。
“乔小姐,我是您父亲在缙安的司机,他通知我接您去缙安一趟。”
乔榕胸口陡然一颤。
怎么会是乔海合?他找自己干什么?他知道了?乔维桑告诉了他?
恐惧令她无法呼吸,中年男人没等到回答,以为她不相信,从衣服内袋搜出自己的工作证明,并且展示了通话记录。
“您知不知道他找我有什么事?”
司机说,“我也不是很清楚,您去了就知道了。”
乔榕不再问,“您回去吧,就说我不想去。”
“这怎么行......”他有些为难,看乔榕转身就朝巷口走,考虑到什么,补救道,“有些话我不敢瞎说......但是我觉得,肯定跟小乔总有关。”
乔榕停下了脚步。
“小乔总最近总是请假。”他擦了额头的汗,走到近处压低声音说,“前几天好像还去了医院,这段时间都没见出门,也不知道到底是生了什么病。”
乔榕继续往前走了几步,沉下肩膀,来回碾着脚下的碎石,
她回头问,“您的车在哪?”
-
熟悉的小区。熟悉的香樟。
乔榕在楼下磨蹭了一会才走到单元门前。
司机告诉她,乔海合来找过乔维桑一次,但是被拒之门外,没见到人。他说,乔海合觉得妹妹和他关系好一点,于是安排她来看看。
乔榕对这些话没有表示,只在最后问了一句,“他是一个人来的吗?”
司机尴尬的说不是。
不用再问乔榕就猜到了是谁。那个女人。尤淡如。
或许是为了挽回气氛,司机安慰她说,“乔小姐不用太担心,老板找人查过,没有找到就诊资料,小乔总身体一直都很好,可能是不太方便说出来的小病。”说到这里时,他不明原因的停顿片刻,“只怕是心理问题。您父亲非常担心。”
门口没有多余的人,乔榕放松紧绷的唇角,按下门铃。
没有回应。
她把脸对准摄像头,又按了一次。
“吱呀”
门开了。
上到顶层,乔维桑敞着大门,屋内景象一览无余。
和她上次来没有太大区别,沙发上多了一只枕头,还有一张厚毛毯。茶几上摆着电脑平板马克杯,如果再堆上一圈零食,就是她和乔锦榆平时在家的状态。
走进客厅,她看到乔维桑站在窗边伸展着手臂。
“来了?”他没有转身。
确实来了。姨妈来了。
乔榕掀开毛毯坐了下来,乔维桑好一会才转身。随着他走近,乔榕挪开视线,看向桌面。
水杯前放着几板药丸,被挡得严严实实,她刚才没有看见。
乔维桑把药捞走,揣进了裤兜。
乔榕装作若无其事,“怎么不去上班?”
“远程也可以上班。”
“爸觉得你生病了。”
“他特意叫你来安慰我?”
“他很担心你。”
他窝进沙发,转过脸看她。“你担心我吗?”
乔榕说,“你健康得很,我一点都不担心。”
“但你还是来了。”乔维桑笑了声,“榕榕,你不适合表演,不要总说违心话。”
乔榕没搭他的腔。“什么病?”
“我没生病。”他说,“如你所言,很健康。”
“我看到药了。”
乔维桑沉默不语,在他应答前,乔榕心跳不稳,脊柱发软,神情越来越恍惚。她很少害怕到这种程度。
“退烧和消炎用的。”他终于出了声。
“你说谎。”
乔维桑叹气,“为什么不相信我?”他把药搜出来递给乔榕,“拿去查一查。”
乔榕翻看着药丸,推了回去,“自己的身体自己爱惜,妈妈以前说过的。”
“她还说我们要互相关照。”
乔榕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直到乔维桑突然睡下来,躺在了她的腿上。
预感到乔榕会躲,他提前抱住了她的腿,“别走,让我躺一下。”
乔榕待在了原位。
晴好的天气无风流动,树叶静止地贴在窗边,阳光被切割成无数小块,木地板明亮耀眼。
乔维桑长久地闭着眼睛,就在乔榕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他忽然起身,手肘撑在沙发上,呆呆地看她。
乔榕也呆了。
“不要走。”他这样说了一句。
孤寂离去的背影浮现在乔榕眼前,她差点就说了“好”。
“我辞职了。”她说,“我打算回家帮妈妈打理一段时间,然后去找新的工作。”她柔和了眼神,尽量让语气听起来甜蜜,“我不想留在这里,”
乔维桑没再重复类似的话。
他说,“亲一下就让你走。”
乔榕抿住唇,乔维桑凑近,闭上了眼睛。
阴影落下,蜻蜓点水,又像叶片尖梢拂过。
他就知道。
乔维桑抬起手臂,触碰到她的发丝,缓缓放下了手。
乔榕说,“我想去洗手间。”
他坐起来,把脸朝向另一边。
刚走出客厅,乔榕就摸出了手机。她躲在洗手间里查询那些药的名字,确认过后趴在门上撞了撞脑袋。
洗手的时候,门外传来音乐声,起初只是试音,后来变得流畅,却听不出节奏,直到乔榕回到客厅,旋律忽然变得激烈高昂,她才隐约品出曲子中隐含的高超乐感和娴熟技巧。
他的手指和琴键很相称,跃动的样子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直到很久之后,乔榕才知道这是拉赫玛尼诺夫的《升c小调第二号前奏曲》。那时她正窝在乔维桑怀里啃一只番石榴,被晌午时分满屋的树影包裹,昏昏欲睡。
乐曲停下。乔维桑转过身,门口空空如也。
回头时,他体态闲散,神情轻松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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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磬山,情况和乔榕想的差不多,付佩华旁各种敲侧击地问她是不是和人闹了矛盾,受了委屈才跑回来。为了避过多解释,乔榕默认了。
正值金秋旅行季,客栈上下所有的房间都住满,乔榕拾出自己的屋子,第二天一大早也租了出去。晚上,她躺在付佩华旁边,闭着眼睛数羊,假装自己已经睡着。
“我知道你没睡。”付佩华说。
乔榕不睁眼。付佩华叹着气,咳嗽了两声。她偷偷睁开一只眼睛,被逮了个正着。
“你什么都瞒不过我。”付佩华笑道。
乔榕翻过身面对她,“还不睡小心明天起不来。”
“我肯定能起来,倒是你,要是醒不了就不勉强。”
“我跟你一起,早上那么忙,一个人怎么应付得了?”
“不要小瞧我,你不在的时候还不是我一个人?忘记妈妈以前有多厉害了吗?”
乔榕说,“当然没忘,妈妈全天下最厉害。”
付佩华抱着她的脑袋香了一口,“没白疼这么多年,妈就知道你最乖。”
乔榕呼吸暂停两秒,接过话说,“弟弟比我懂事多了。”
“他就怕你,在你面前装老实,其实淘气得很,跟你哥一个德行。”
提到了乔维桑,乔榕按捺不住地问,“妈妈,为什么你好像不太亲近哥哥呢?”
这是她第一次对付佩华提出这个问题,她凝神等待她的回答,可是只等到付佩华慢慢敛的笑容。
乔榕不敢出声,直到快要睡着。她听到付佩华轻轻的说,“有些糟心的事情没必要弄得太清楚,心里大概明白了,就让它快些过去,要不然会更难受,妈妈也是到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
困意袭来,乔榕没能听清,也没有多想,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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