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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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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第三更,十二点左右还有1500珠珠的加更。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火烧眉毛且顾眼下
毕灵渊看这早朝的时辰将近,不知为何多了几分“火烧眉毛,且顾眼下”的迫切来,就是此时此刻,有些事情非做不可。
一刻都耽误不得。
毕灵渊轻轻张口,心脏愈发喧嚣鼓噪,他按捺住迫切,以寻常的姿态说道:“伺候朕用早膳。”
也不等她自己站起来,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就将人拽了起来,吓得晗蕊忙捧住粥碗,唯恐洒了。
毕灵渊拽着她往外走时,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竟一脚将那盆可怜的小葱给踹了,踹了还不算,还特意碾了几脚。
吴用跟在皇上身后,任凭他如何佯装,还是叫他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没眼看,真的没眼看,可怜的小葱。
皇上却没去偏殿,而是去了昨夜歇息的西暖阁,吴用正埋头要跟着进去,却一头撞在了皇上的胸膛上。
毕灵渊垂首看他,冲他使使眼色,吴用了然,哦了一声,往后退了几步,再转过身,静静地候着。
晗蕊将粥放好,忍不住闻了闻,舔舔嘴唇,见皇上走过来,忙伺候他坐好,立在一旁等着吩咐。
毕灵渊修长的手指捏住勺柄,轻轻一搅,浓郁的香气便弥漫开来,这香气分外勾人,晗蕊悄悄地看过去。
“昨夜是朕喂你,今天你来喂朕。”毕灵渊理所当然地说着,松开手。
晗蕊捏住勺柄,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吹,递到他唇边。
毕灵渊好整以暇地说道:“朕怎么知道这粥烫不烫?”
晗蕊恍然哦了一声,自己小心地尝了一口,香得令人顿时醍醐灌顶,忍不住又舀了一勺送入口中。
毕灵渊瞧她一吃东西眼睛就发亮,不由地笑了笑,就这么看着她埋着脑袋喝完了一碗粥。
喝到最后,还捧着碗迟迟不肯放下,眼看着又要拿勺子去刮,毕灵渊忙敛起笑,一把将她的碗夺过,斥责道:“朕是没给你吃饱吗?能不能改改你身上的寒酸气。”
旁人看来寒酸,她却不觉得,拿帕子擦了擦唇,认真地说道:“一粥一饭,来之不易。”
在宫中两年,在这一件小事上感受颇深。
毕灵渊可不是拉她来看她喝粥听她施教的,见她吃饱了,玉白的脸上漾出红晕,磨磨牙,将她摁在自己腿上坐好。
晗蕊的心怦怦跳,昨夜漫长缠绵的吻就像一场大梦,吻到了她心里,还在梦里滋生蔓延。
他身上的龙涎香铺天盖地,将她整个人牢牢裹住,不得挣脱。
“你吃饱了,朕还饿着呢。”
毕灵渊掐了掐她的腰,这是晗蕊的痒痒肉,顿时身子一紧,往他怀里钻去,失声笑了出来。
就像一个糯米团趴在身上,软软的,香香的,想要用唇舌咬一口。
晗蕊抬头看他:“可是小奴也没什么可吃的了。”
“你有,只是被藏起来了。”毕灵渊说着,修长的手指从腰间攀延而上,捏住她的雪乳,往上托了托。
晗蕊的呼吸一下就乱了,垂首看着毕灵渊的手钻进衣裳里,肆意捏弄,还用手掌的薄茧揉蹭乳尖。
她的双手不由搭在他双肩上,鼻息急促地去寻他的吻。
她在乾清宫里是如此的慌乱与无助,似乎只有皇上真真切切地抱着她、吻着她、揉着她,她才能感觉到真实与安定。
毕灵渊知道她在情事上格外主动,可她如今还在月信期间,若是把她撩拨得狠了,又不得疏解,受罪的反而是他。
他摁住她的腰,垂首在她的唇间吻了几下,就这么简单的碰触稀,晗蕊就已经轻哼着伸出了舌头去舔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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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浪绝紫禁城
2000字+,乳球把玩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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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翼翼地缠住他的舌头,又湿又热……还有燕窝的香甜。
晗蕊闭上眼,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蹭上去吻得更深,她的舌头是软的,就像小蛇,毕灵渊的舌头想要缠紧,却被她滑溜溜地给逃脱了。
她记得以前娘亲常常给她炖燕窝吃,春天就加些花蜜,夏天炖了又放冰室里,等凉了,把剥好的石榴、小葡萄,还有切碎的甜瓜一道放在里面,
一起冰一个时辰左右,等燕窝泡透了果子,且在上面结了一层薄冰,就端出来给她和哥哥吃。
哥哥常去边营带兵,娘亲总是多给他一些,她年纪小不懂事,觉得委屈,哥哥便笑着把他的那一份推到她面前。
虽然娘亲责备她不懂事,可她还是觉得娘亲真是天下最好的女人,哥哥也是天下最好的哥哥。
到了秋天,娘亲就会用牛乳炖燕窝,说是天气燥,可以润肺,冬天来了,就用燕窝配各样的肉羹。
毕灵渊紧紧地搂住陆晗蕊,兴许是昨夜亲得上了瘾,今日缠得他格外紧,裹着他的舌头又吸又吮,有银丝落下,便伸出舌头舔去。
她觉得被他抱在腿上有些别扭,一边含着他的唇,一边跨坐在他腿上,压根忘了昨夜小心翼翼地说“会污了龙榻”……
陆晗蕊情热至此,毕灵渊的阳物也胀得格外难受,隔着层层衣袍,都能感受到她分开的臀瓣是如何软弹可爱,他不由挺了挺下身,昂着阳物轻轻往上顶去。
陆晗蕊尝遍了他口中的燕窝香气,乳尖麻痒,身子就跟燃起了火苗一般,难受、焦灼,就等着他一寸一寸地揉捏。
毕灵渊轻轻张口,咬住了她的微微红肿的唇瓣,真像枝头的石榴花,里面有蜜。
他钳住她的腰,按着左右旋转,那龙头刚好抵在她的臀缝间,若有似无地轻顶轻撞。
陆晗蕊鼻息急促,眼眶烧得要落下泪来,低头解开盘扣,茜红肚兜堪堪裹着一双柔白肥美的雪乳,
边缘露出一片雪白轻晃,乳尖将肚兜顶起两个小点,她挺着贴在他胸膛上。
毕灵渊不为所动,仍旧克制地在她臀缝间顶撞,不理会她胸前晃动的乳丸。
陆晗蕊轻轻哼叫,像小猫的声儿,爪子一挠一挠,她委屈地夹紧他的腿,兀自直起身子来,像骑马似的上下颠动。
毕灵渊瞧她一脸忘情的骚浪,伸手拍了拍她的臀,低声训斥道:“你是把朕当马骑吗?”
陆晗蕊皱了皱鼻子,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奶子上:“皇上也可将小奴当成马来骑呀。”
毕灵渊一听,不由瞪大了眼,随即眨了眨眼,往上看看,又往旁边看看,绷着脸怒道:“胆大妄为!不知礼数!”
心中慌乱,连叱责也没有威严。
陆晗蕊吃吃地埋头笑着,咬着他发红的耳垂呢喃道:“皇上倒是格外知礼数,不知是谁捏着小奴的奶尖不放,又揉又捻,要是出奶水了怎么办?”
她在他耳畔骚言荡语,极轻,只说给他听,毕灵渊只觉得脑门越来越烫,烫得几乎招架不住!
可他是谁,他是天子!是靖朝的皇帝!
岂会败在一个小女子的手上……
他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她的乳尖:“你这只可恶的骚狐狸,将朕的早膳藏在了此处,要不然怎么如此饱涨?”
说着,一把将她的肚兜扯下,一双雪乳兔子般跳出来,乳尖嫣红,还有一层粉粉的晕。
他垂首含住,舌头一碰到颤颤的乳尖,陆晗蕊就哼唧两声,痒意通到四肢百骸,毕灵渊发了狠地吸吮着,真当能吸出奶汁。
他只含住一边,另一只就格外的空虚了,真恨不得他有两张嘴,
陆晗蕊哼唧着抚上另一只奶子,揉圆捏扁,玉白的手指捏住乳尖推到毕灵渊嘴旁,难耐地呻吟道:“皇上快吃吃这只。”
毕灵渊心头火冒,一掌拍打在她那只雪乳上,啪啪啪,落了三掌,打得雪乳委屈颤抖,红了一片。
“朕想吃哪只就吃哪只,骚出水来也得给朕乖乖等着。”
话虽如此,但见那雪乳粉红娇嫩,还是伸出舌尖绕着乳晕舔了舔,在乳尖旁又是吸又是嘬又是舔又是咬,偏偏不动那挺立的红果子。
陆晗蕊被闹得浑身颤抖,轻声哭道:“求求皇上吃一口……快吃一口……”
“吃什么?”
毕灵渊伸手捏捏她发红的脸,这脸就像软糕,还是涂了一层樱桃汁的糕。
她浑身发热,热得快要熟了,不管不顾地说道:“吃小奴的奶子,里面涨满了汁,特特伺候皇上用早膳。”
真是浪绝紫禁城!
“皇、皇上!啊——”陆晗蕊放声浪叫起来。
毕灵渊发了狠劲儿,舌头含住奶尖,张口含入半只,牙齿轻轻扣住,一边嘬一边往外拽拉,见她又哭又喊,真将他当成了马骑,腰扭得格外厉害,
毕灵渊松口,那奶子就弹了回去,
乳尖沾了水渍,像被猛烈摇晃的枝头丹蔻,又好看又有趣,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捉住,再含入口中,轻轻一咬,便能尝到可口的青涩与甘甜。
可惜他的这只骚狐狸还没成熟,还没能涨满汁水,摇着求他给她解解涨溢。
陆晗蕊被他挑起了情欲,眼见着就要解开罗裙,毕灵渊摁住她的手,平复了一下狂乱的心绪,微微哑着嗓子说道:“还不行。”
“为什么不行?”晗蕊几乎又要落下泪来,抽抽嗒嗒地扑在他怀里,委屈地嘀咕着,“小奴要吃皇上的肉棒。”
一个女子张口闭口要吃男子“肉棒”,害不害臊?
但陆晗蕊说着,落在他耳中,竟和说要吃糖喝粥没什么区别,这天杀的骚浪媚劲儿,这可恶的纯真做派。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这只狐狸真叫人头疼。
毕灵渊抱着这只小狐狸,伸手轻轻顺着她的发……潋滟凤眼低垂,心道——
管你是假天真,还是假骚浪,在朕手掌心里就好。
这种狐媚子,人间妖孽,得由天子亲自服。
“等朕上完早朝,就喂你吃肉棒……”
毕灵渊咬住她的耳垂,轻声说道。
早朝……寻常的早朝都是在乾清宫勤政殿接见众位大臣,陆晗蕊趴在他怀里,自己的心跳也快了起来,她第一次离前朝那么近,早朝的话……镇国公李炽也会在的吧……
她想见见李炽,看看他的那张脸,牢牢地印在脑海里,做鬼也罢,化成灰也罢,都要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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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第一更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去你的鸟命!!!
陆许国做了个梦,梦里是漫天大雪的白梅岭,他和晗蕊、李濯缨说好了来此地赏冰心白梅。
可晗蕊和李濯缨突然不见了,他在梅花间穿梭,待行至一处宽敞地所,却见到了父亲。
父亲素来是冰冷严苛的,他立在白梅丛间,手里还提着一柄剑,与他遥遥相望。
他手中提的那柄剑正是陆氏祖传的“广寒”,父亲许多年没舞剑了,陆许国心中疑惑,手却不由搭在腰间的剑鞘上,缓缓往前走了几步:“父亲,你为何在此地?”
陆寒江不言语,他似乎在此地等候良久,睫毛上凝了一层薄薄的霜,脸上毫无血色,剑尖在雪地上轻轻划了一道弧。
陆许国警觉,不再往前,这个招式是陆氏祖传“明月落梅剑”的起式。
“拔出你的剑。”
陆寒江起式完毕,剑花一挽,寒光闪烁,犹如冰心白梅的花瓣,白裳在寒风中扬起,像是招魂的经幡。
“父亲!”
陆许国冲他大喊一声,可父亲动也不动,缓缓上前,猛然拔足奔来,跃身而起,剑刃朝他面门劈来,他听见剑锋破开风的声音。
父亲是真的想置他于死地。
他忙侧身闪避,滚在雪地中,腰间的霜月落下。
陆寒江回身轻踩树干,仙人一般跃至白梅树上,微微歪着脑袋,冷然道:“拿起你的剑。”
陆许国并未捡起地上的霜月剑。
“父亲,你赢不了我的……”
陆寒江突然目眦尽裂,撕开胸口的衣服,陆许国从未见父亲有这样的眼神,如暗夜中的潜伏已久野兽,终于撕去表象,露出可怕的狰狞面容。
他心下微微一凛,但仍未捡起地上的霜月。
“拿起你的剑,像面对敌人一样,和我战斗!”
陆许国微微喘气,眼圈微红:“你是我的父亲,不是敌人!”
陆寒江不再多言,风雪突然大了起来,雪中杂着洁白的花瓣。
大风从遥远宇宙洪荒咆哮而来,陆寒江在风雪中起式,以剑尖为准,直冲长子的面门刺去。
陆许国被迫应战,却只是闪转腾挪,用力格开父亲的广寒剑。
厮杀声被掩在大风大雪之后,绝望与嘶吼被吞噬,陆许国突然看不清,眼前闪过的不知是血还是花瓣。
是血吧,白梅岭哪里来的红梅花。
“我还没看过白梅花呢!”李濯缨挠着脑袋,笑着冲他说道,“可不许笑话我没见识!”
李濯缨……李濯缨……
陆许国心中一痛,他带李濯缨来此处,除了带他赏白梅,还想告诉他,桃州的云瑶姑娘已要与他解除婚约,云瑶那个傻娘子,早已有心上人了。
他还想告诉李濯缨……他会照顾他一辈子,腿伤了,他就做他的腿,一辈子。
待靖朝边关平定,他即刻卸甲,离开明月州,与他泛舟五湖四海。
陆许国心头震动,忽然咳出一口血,这血像火,烧得他心口发烫,他强撑着身体,一脚踢起霜月,握住。
剑花翻飞,落梅无数。
陆寒江的广寒剑上染了血,见陆许国终于应敌,他轻声道:“不愧是陆氏的荣耀。”
陆许国紧握剑柄,擦擦嘴角的血:“父亲,对不住,儿子也有想要与之共度一生的人,我不能死,不能丢下他一个人。”
说完足下发力,如临千钧,将霜月狠狠刺了出去 ,霜月破空,撕裂风雪,陆寒江纵身往后一跃,喊道:“明月落梅剑第三式穿云,剑随意动,胆破魂惊向星月,你如今意念全乱,为何?”
陆寒江闪开,却并未势,随即转身,以同样的招式刺向陆许国。
锋利的刃划开他的衣服,一道鲜血凝成珠,散落在地。
陆许国剧烈咳嗽起来,强撑着站起身,牙齿咬出了血:“父亲!你真要杀我?!”
“从培养你成为武将那一天起,我就将你供奉于祭坛之上,许国,你是必死,这是你的命。”
陆许国听着,心下悲凉,过往的父慈子孝一幕幕,其后竟都藏着满满杀意。
他拔剑而起,折身往白梅林外逃去。
陆寒江不紧不慢地提剑走过去,深深浅浅的脚印和血迹很快被大雪淹没。
陆许国拖着剑踉踉跄跄地奔走,他看得出来父亲在梅林中设了阵,此阵俱是死门,除非他能变成鸟,飞出去。
“不!父亲!不!!”
李炽陡然惊醒,只见陆许国死死地闭着眼,唇上咬出了血,痛苦地喊着父亲。
李炽拿过一块帕子,轻轻擦去他额上的汗:“不要再做陆许国了,做陆许国实在是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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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第二更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你咬到朕了!
密室里的熏香在炉中闪烁星点,静静地燃烧、荡开,陆许国渐渐平静地昏睡,李炽看看漏刻,起身下床。
从密室内出去准备上早朝,屋内有侍从在等着,候了一夜,又不敢打扰,一见镇国公从书房出来,忙上前道::“昨夜里皇后娘娘派人来府里,说有要紧的事。”
李炽嗯了一声,去寝屋内更换朝服,侍从亦步亦趋地跟着,说道:“皇后娘娘说皇上带了一个贱籍宫奴回乾清宫。”
李炽此时心思全在陆许国身上,两年了,他请了多少名医给他施针用药,为的就是叫他忘记明月州,忘记陆氏,可最近这些日子,他总是在有意无意间梦见往事。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听着侍从说有宫奴去了乾清宫,李炽不耐烦地回道:“她是皇后,何必在意一个宫奴,自降身份!”
“可……”侍从顿了一顿,“那个宫奴姓陆,明月州刺史陆寒江的女儿。”
侍从小心翼翼,都不敢提“陆许国”。
李炽不作声,伺候穿朝服的小厮亦是觉察出了这格外沉闷的氛围,脑袋埋得更深了。
乾清宫勤政殿内,皇上来得似乎比往常要早上许多,大臣们一如往常地候在勤政殿的雪地里,而勤政殿内早已亮起了如昼的灯火。
他们一般都会提前两三刻先来候着,看今日勤政殿的光景,皇上来得比他们还要早上许多。
“哎,皇上真是夙兴夜寐,令我等臣子汗颜啊!”
不知谁朗声说了一句,语气里都是矫揉的谦卑,好似是特意说给殿里的皇上听的。
“说的是说的是,真是我靖朝之福啊!”
其余大臣们也纷纷跟着吹捧起来,一时间勤政殿前都是一片互相恭维之声。
而勤政殿内,毕灵渊坐在龙座上,一手撑着额头,似乎是在垂首沉思着什么。
桌案下传来一阵轻飘飘的笑声,毕灵渊垂首看着,嘶地吸了一口气,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后脖,压低着声音道:“不许笑!咬到朕了!”
陆晗蕊趴跪在桌案下,缓缓地探出半个身子,趴在他腿上,眨巴着眼睛看他,刻意压低的嗓音糯糯的:“皇上辛苦了,一大早起来听这些废话。”
是废话不假,但……这可是朝堂,毕灵渊伸手捏住她的脸颊,轻轻晃晃,正色道:“后宫不得干政,你僭越了。”
陆晗蕊笑笑,竟也不在意他的威吓,说是威吓,但在此情此境下,莫不如是男女之间的调笑,外面候着乌泱泱的文臣武官,殿内除了他们二人,便静的害怕,声音再大一些,都能传到外边去。
毕灵渊不知自己是太过自信,再或者是……想看看这个陆晗蕊还有几副面孔。
床笫之间骚浪狐媚,平常接人待物又胆小战兢,看起来软弱可欺,到真的要对她下手,却冷不丁被她反咬一口。
陆晗蕊很危险……直觉告诉毕灵渊,对于一个宫奴,他实在是太过放纵她了,可这样面目不清的小女子他还是第一次见过。
他舍不得放手,不由自主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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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第一更,今天会补上1600和1700珠珠的加更哦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朝堂之上
陆晗蕊掀开他的朝服下摆,轻声嘟囔道:“让小奴看看皇上伤在哪了,是小奴的错,小奴给您吹吹。”
说着,真就捧住了那团火热的阳物,还特意对着龙头的凹口轻轻吹气,吹几下,又伸出舌尖勾舔,再轻握住在自己唇上比划。
真把他的龙根当作玩物一般!
毕灵渊垂首看着她一动一动的脑袋,忍不住磨磨牙,忍受到突起青筋的手伸过去,落在她脑袋上,却又格外轻柔,轻轻地摩挲着她的乌发。
陆晗蕊握着龙头在唇上画了几圈,那阳物胀得难受,竟自个儿动了动,她惊了一惊,抬头瞧瞧皇上,毕灵渊勾起嘴角,握住龙根强塞进她口中。
热烈又隐秘,陆晗蕊轻哼一声,啧啧地吸吮起来。
毕灵渊轻轻地喘了口气,把玩着她垂下的发丝儿。
吴用在殿外看着大臣,时辰也差不多了,司仪官们整了整领口,同吴用作揖寒暄了几句,吴用一边笑着,暗地里手心却直冒汗。
要是被人看出了什么,他这个御前伺候的首当其冲要被拾,见大臣们已经持笏分列站好,吴用赶忙转身从侧门进了殿内。
毕灵渊听见动静,缓缓直起身子坐好,放下桌帷将她挡好。
随着殿外司仪官鸣梢三声,三扇殿门缓缓大开,朝臣目视笏板低头而入,司仪官沉声朗唱:“山——呼——”
“万岁!”
“山——呼——”
“万岁!”
“再山呼!”
“万岁万岁万万岁!”
呼声庄重威严,陆晗蕊不由缩了缩,停住了口,毕灵渊却不以为意,还将一旁搁着的手暖炉悄悄地递下去,门开了,殿内的热气霎时间就散了。
陆晗蕊将暖炉捧在手里,掀开一条缝,瞧着皇上快速地搓搓手,便将手搭在膝盖上,冲着满殿的文臣武官说道:“众爱卿平身。”
如此严肃的皇帝是晗蕊不曾见过的,她仰头只瞧得见皇上的下颌,还有偶尔垂下的眸光,沉静稳重,嘴角总是抿着,一刻也没有扬起过。
毕灵渊正色听着大臣们启奏,冰冷的手突然一暖,他心里一动,却也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殿下的大臣,眨眼的不经意间一瞥。
一双小手从帷幔里伸出来,抱着暖炉给他捂手。
听过春天的花初绽的声音吗?毕灵渊觉得自己似乎是听见了,怦然。
他不动声色地将心神又放在朝堂上,只见一个身着绛紫纱袍的男子上前,面容清朗,看起来似乎性子极好,嘴角微微上扬。
“微臣李炽有事启奏圣上。”
李炽……李炽……陆晗蕊不由握紧手中的暖炉,静静地听着。
“微臣听闻紫禁城中有贱籍宫奴胆大妄为,擅入乾清宫,不知可有此事?”
李炽是皇后娘娘的兄长,明月州陆氏倒台后,新任刺史亦是李炽亲自举荐给皇上的李氏宗族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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