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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卖肉夫君[重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狐耳罗生
“我明白。”任长湛将馒头咽下,搂着宴惜灵的肩膀将自己的考虑一条条告诉她。
“惜灵,还记得先前我跟你说过的骆将军吗?”
“骆将军,我记得。”骆将军骆严是太子的亲姨丈,手中掌握着兵马大权,深得皇上倚重。
“他是我父亲。”
“什么!”宴惜灵知道任长湛身份不简单,她原以为是京城里的富家弟子,怎么也想不到,任长湛竟然是骆严将军的儿子。
“那你,你怎么会在沿溪镇?”骆将军的儿子怎么会逃难逃到这里?!
任长湛便将十年前那场动乱讲给她听。
十年前三王叛乱,领兵直逼皇城,皇城守卫军将领与叛王勾结,大开城门迎敌,皇上太子与诸位女眷被困宫中,情况危急。
同样被困的,还有太子的表弟骆长湛,那天他在宫中陪太子读书,母亲进宫与身为皇后的姐姐相聚,作为威胁骆将军的筹码,他和太子被关在一起,等到了后来,连母亲和皇后都被带了过来。
那时骆将军尚在塞北征战,京城中可调动的士兵不足三千。危急时刻,七王爷景康德领亲兵来救,叛王接连溃败,仍打算与鱼死网破,太子与骆长湛被叛王下令斩杀。当时骆长湛侥幸逃过一死,太子却被绑在寝宫中活活烧死……
“是你替太子受死……”宴惜灵立刻就明白了,太子如今安然无事,那被“烧死”的,是骆将军的儿子骆长湛。
“是我。”
听着任长湛平静的声音,宴惜灵的心仿佛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攥住又捏碎了,她的心酸涩的厉害:“长湛,长湛……”
她满心怜惜,伸手轻轻抚摸着任长湛的脸,想将他受到的苦难悉数拂去。
任长湛捉着她的手,淡淡道:“姐姐原本是皇后身边的宫女,是她把我拖了出来,要是没有姐姐,也没有现在的我。”
任长湛还记得当时蔓延到脚边的火焰,浓烟弥漫,热浪翻卷的寝宫里只有他被浓烟呛到的咳嗽声,撕心裂肺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里荡开,有些凄凉。
他被绑在大殿里的柱子上,那柱子已经被火烧的滚烫,任长湛的后背已经被火燎伤,意识也有些混乱。
没有人回来救他,所有人都护着太子离开,连他的母亲都不曾回头。
从一开始就知道,骆家与太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对于母亲做出的这个决定,任长湛并未感到意外,从一开始,母亲就告诉他,他是太子的左膀右臂,他要为太子披荆斩棘。
“公子……”有道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任长湛被这个声音唤回了神智,他想应声,却被猛然吸入的浓烟呛到。
“咳咳咳……咳咳……”
“太好了……”那位宫女摸到他的脚喜极而泣,她握着破碎的瓷片奋力将绳索割断,又拖着十岁的任长湛躲入寝宫中的密道,两个人沿着密道走了许久,终于在宫外一处民宅的后院里见到日光。
那宫女平日里负责他和太子的饮食,任长湛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可就是这个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宫女在火海里救了自己。
任长湛将身上的金银玉佩都摘下来凑在一起,又将刚刚抓住的匕首压上去,他看向这位宫女,道:“这些你拿去吧,谢谢你救我。”
宫女摇摇头,她将任长湛身上的玄色太子服脱下,胡乱抓了院子里搭着的一件衣裳给任长湛穿上。
任长湛看着皇宫上方的滚滚浓烟,神色坚定:“我要离开京城,你回去吧。”
“我也不回去了,我跟着公子。”宫女将镶有红宝石的匕首交还给任长湛,“我的家在江城,公子可要跟我去江城?”
任长湛应了宫女的邀请,两个人一路以姐弟相称,为感念宫女舍命相救的恩情,任长湛将姓氏随宫女改做任姓,以后世间再没有骆长湛这个人。
任婉萦问他为何不回去,他舍身护主,单单以这份恩情,他就能获得荣华富贵,荫子封妻。
任长湛换好衣衫,与姐姐走到将军府外,他看了一眼自己生长的地方,看着奶娘领着妹妹跨过高高的门槛,看着守在外面的骆家军,慢慢地与任婉莹向城门走去。
在密道里,任长湛的心一点点冷了。
他的母亲从不曾回头看过他,母亲护着换上自己衣裳的太子匆匆离去,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留给自己。
也许是为了赌那一口气,任长湛舍弃了骆将军之子的身份,随姐姐一路来到江城,他们以逃难姐弟的身份在沿溪镇定居,姐姐与镇子里的木匠成亲,自己则跟着姐夫学手艺,后来姐姐又将他送到学馆,也是不想让他就此泯于众人。
“你想回去帮太子,我支持你,作为你的妻子,我只盼你珍爱自己的性命,盼着你平安回来。”宴惜灵靠在任长湛怀里,语气恳切,“答应我,保护好自己。”
“我答应你,我会好好活着。”任长湛搂紧妻子,千言万语化成一声叹息,“你也要保重。”
任长湛前往京城,家中只剩宴惜灵和姐夫,定然不便,任长湛不知景恩妤要在这里住上多久,便又起了买个仆人的念头。
谢枕虽然痴傻,但他是获得皇后家族支持的重要人物,无论如何太子都要将他接走。
太子与七王爷的夺权之争早已开启,那白面人传来太子的意思,若非不得已,他不愿打扰任长湛如今的安稳生活,所以现在,任长湛还不需动身。
“最好一辈子不用打扰你。”宴惜灵咕哝着。
“希望如此。”任长湛笑着在妻子脸颊上亲了一口。
第二天官府来人了。原来昨日劫道的贼匪是之前从北林镇逃窜出的漏网之鱼,官府昨日接到报官,赶到现场发现劫匪死了三个,重伤一个,重伤的那个口不能言,没多久也死了,从劫匪抢来的赃物来看,被抢劫的很可能是沿溪镇做胭脂的宴惜灵。
景恩妤身份特殊,宴惜灵没让她出来,只说是自己独身回家遇到了劫匪,捕头大哥是个老实人,他挠挠头,为难道:“大人说了,劫匪抢了两个女子,夫人别让我们为难啊。”
这两个女人自然是宴惜灵和景恩妤,宴惜灵见瞒不过去,便随官府来人去了江城,协助常云客定案。
常云客一看到景恩妤,眼中便浮起异样的神色,宴惜灵见他这幅表情,心知常云客认出了景恩妤的身份,毕竟他连太子的事都清楚,认识七王爷的郡主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案件很快了结,劫匪分赃不均于是大打出手,结果身亡,常云客再次核实一遍后,宣布退堂。
任长湛接二人回家,回去的途中,任长湛问景恩妤:“郡主以后有什么打算?”
景恩妤看了他们二人一会,笑道:“该不会是急着赶我走吧。”
“不是的,恩妤你别多想,他不是这个意思。”
先开口的是宴惜灵,她抓着景恩妤的手,生怕她误会了。
“我想说,七王爷与太子已经慢慢将夺权摆到台面上了,你这位郡主要如何自处?太子既然知道我的近况,肯定也知道你在这里,,你就不怕他对你不利?”
景恩妤故作心焦道:“你说的不错,我光明正大地住在你家肯定瞒不过他。”
“可我是个女人。”她挑起嘴角露出一个淡漠的笑容,“一个天生无法继承大业的女人。”
说完,景恩妤摆弄起刚刚在街边买的耳坠:“我被皇上允许活下来也是因为我是个女人,那些男孩儿一出生就要被掐死,后来,连女孩都不允许活下来,父王的孩子只能有我一个。”
原来如此……
宴惜灵想不到七王爷只有一位郡主的原因竟然是这个。
经历了三王叛乱的皇上心里的猜忌越来越重,他不信任何人,他更不信率兵来救自己的七弟,哪怕他是自己现在唯一的手足。
他不允许有任何威胁帝位的存在,他不允许七王爷有异心,他将七王爷困在宫中,一点点撤掉他的大权,他抹杀掉七王爷的孩子们,只留了一个体弱多病的女儿,若不是为了堵住这悠悠众口,他甚至可以将七王爷就地问斩,再无后顾之忧。
只因当时七王爷救驾,他赐给他一面死金牌。
这成了他的束缚。
“我们可以一起经营绮罗香,不用管皇帝说什么爱什么!”宴惜灵晃了晃她,神情兴奋,“你不要去管那些危险的事,和我留在这里多好啊。”
景恩妤被她的话逗笑了:“好。”
那个时候,他们谁也没想到日后的绮罗香会被经营成第二个天香楼。





嫁给卖肉夫君[重生] 农闲
第二十四章
白面男人离开后,京城再没传来什么消息,小院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猪肉铺子也重新开张了。
眼看进了五月,宴惜灵之前在院子里种的甜瓜苗冒了出来,她寻了些稍微直点的树枝搭架绑秧,浇水松土做的十分勤快。
之前受伤的影卫恢复得快,在床上躺了不过五六天便没了踪影,这么多天宴惜灵见到她的次数屈指可数,仔细想想,大概记得这位不太会隐藏自己踪迹的影卫是个面容苍白的清秀姑娘。
谢枕还是老样子,疯疯傻傻的,这两天跟着任长湛卖猪肉,他长相俊美,痴傻带给他的是一股不谙世事的天真,往那边一站,倒是引来了不少客人。
宴惜灵也忙,她和小月忙的脚不沾地,忙着将景恩妤写的胭脂方子做出来。小月被郡主指使着捣花磨粉,好几次扶着腰哭着喊好累,景恩妤也没闲着,她默写胭脂方子,帮着家里做饭,闲暇时习武练剑,宴惜灵看她越发的英气勃勃,心里不生出几分羡慕。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往前进行,论起经商,景恩妤比宴惜灵要懂得多,她说江城里达官显贵不在少数,若想卖出名头来,非得自抬身价不可。宴惜灵听了她的定价后,惊得差点从凳子上跌下来,她想赚钱不错,可没想过这样狮子大开口。
景恩妤按住她,笑道:“当然不是漫天要价,这部分胭脂水粉只是少数,专门卖给那些夫人小姐,剩下的还是平价胭脂。”
“至于为什么卖那么贵嘛,贵有贵的道理,京城皇室贵族都在用的东西,谁不想看看呢。”景恩妤开始将自己认识的“皇室贵族”数给宴惜灵听,什么长公主,纯妃,薄太妃,丞相家的两位少奶奶……
宴惜灵听的一脸茫然,这些人名头可真是不小,随随便便挑个人出来,那身份地位都不是旁人敢肖想的,可是——
“她们怎么看得上我这胭脂啊。”
宴惜灵有自知之明。
“说的没错,可有我呀。”景恩妤大手一挥,将写好的信一一摆出来,“皇姑母最是疼我,我求她她肯定答应。”
“你还敢往京城里写信呢。”宴惜灵满脸不赞同。
“怕什么,太子又不是不知道我在这里。”景恩妤全然不在乎,“他要是想抓我早就动手了,若是想用我威胁父王,还不如劫走他的宠姬有用。”
“啊?”宴惜灵没反应过来。
“父王不喜欢我这个女儿,我是死是活,他不会太在意。”景恩妤哼哼一笑,“好了好了,别这样看着我,这没什么好心疼的,就算不被父王喜爱,我也还是受尽恩宠的郡主。”
后来做的胭脂随着景恩妤的信被送往京城,宴惜灵日日盼望着京城能传回来消息,能让她做的这批高价胭脂卖个好价钱。
这批高价胭脂用的是最新的方子,所用的瓷盒也是极为致,宴惜灵没敢多做,每样颜色做了十盒,随后将它们摆在铺子里最显眼的地方。
这天下午,街上没什么人,宴惜灵和景恩妤坐在铺子里挑拣花瓣,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从外面来了几个人,这几个不速之客颇有些面熟,宴惜灵心知是孙家的人,不冒出怒火。
果然,来的是卫勤兰。
卫勤兰陪着一位年轻的妇人走进来,挑衅地瞥了宴惜灵一眼。
宴惜灵心猜这位妇人应该是孙府新娶的妾,估计是最近得宠的,她对孙府半分好感也没有,此刻兴致缺缺,坐在那里连招呼他们都不想。
相较于明算计的卫勤兰,这位妇人面容略有些稚嫩,她年纪也不算大,袅袅婷婷地走过来,细声对宴惜灵说:“我想看看你们家的胭脂。”
卫勤兰扶着这位妇人,脸抬得老高,颇为不屑。
宴惜灵心道前些日子她还是大夫人手底下的人,怎么不过几天就随风倒了。
她将胭脂一一摆出,介绍给妇人。
妇人极好说话,性子也有些温吞,点了两个颜色便让卫勤兰买下。
她走的小心,步子迈的细碎,宴惜灵心头一动,原来这位妇人怀孕了。
看大家这般小心翼翼,宴惜灵心下了然,孙老爷盼着这个女人能为他生下一个儿子,所以派了不少人看护着她。
卫勤兰和她不对盘,一直没说话,临走前回头剐了她一眼,眼里颇是得意。她是该得意,进了孙府以后她傍上富人,吃穿用度比乡下人好上不知多少,也比宴惜灵这个整日里抛头露面的女人好上许多。
“哪来的野鹌鹑?”景恩妤瞥了卫勤兰一眼,“披着人皮,还花里胡哨的。”
宴惜灵没绷住直接笑出了声,卫勤兰脸色难看,气得胸脯剧烈起伏,那妇人拽了拽她,示意她别冲动。
宴惜灵笑得伏在柜台上,景恩妤冷冷地瞥着卫勤兰,她久居上位,自有威仪,卫勤兰气焰顿时矮了一截,她的脸色变了许久,最终和妇人走远了。
“哈哈哈哈哈,恩妤,你,哈哈哈哈哈。”宴惜灵笑得肚子疼,“你可不知道她脸色有多难看。想不到啊想不到,你还会损人。”
景恩妤道:“这种人,狗仗人势罢了。”
“她是我前嫂子,坏的很。”
“她眼里有野心,那位妇人要是一直留着她,绝没有好下场。”
两个人挑好花瓣,景恩妤便去了后院,她捡起墙角靠着的木剑,稳住身形后开始慢慢操练起来。
宴惜灵住了热茶端到石桌上,看着身姿飒爽的景恩妤,满眼倾慕:“真棒!”
景恩妤回头淡淡笑了:“唬弄外行人罢了。”
宴惜灵吟吟笑道:“给你煮了茶,等不烫了再喝,你接着练剑,我去前面盯着。”
看着宴惜灵的背影,景恩妤将长发盘在脑后,先前温润的眼神蓦地盈满杀气,她将木剑缓缓举起,剑过头顶时猛地挥出,木剑划破空气发出噼啪的声响。
她挥剑旋身,全无女儿家的柔软矜持,一招一式皆藏着锋利的杀意。
如果宴惜灵看到这样的她,一定会惊讶,只是她看不到。
也不会看到。
下午她们早早地关门走了,反正有影卫跟着,宴惜灵也不再怕遇见什么劫匪,她从布包里掏出两块剥好的核桃仁递给景恩妤:“每天来回跑好累啊。”
景恩妤接过核桃嚼了:“你可以考虑雇人呀。”
宴惜灵摇头:“别人绝不会像我这样尽心尽力,何况,铺子里盈利也不多,雇不起。”
“生意好起来以后雇人做工雇人看店,你还可以找人出钱,让他们每年拿红利……”景恩妤滔滔不绝地对宴惜灵说着她的想法,宴惜灵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讷讷道:“我要是有你一半聪明就好了……”
景恩妤笑道:“我只是说说,我会说,可我不会做。你很好,勇敢聪慧,任长湛娶你是他的福气。”
两个人一路说笑回到家中,看见猪肉铺子还没关门,陆续有人过来买肉。
“今天生意这么好?”宴惜灵走过去。
“后天镇子里有集会,大家都要买肉招待亲戚。”任长湛将竹筐推过去,竹筐里面摆着一块红白相间的五花肉,“咱们也炖肉吃,明天你也别去铺子了,休息两天。”
“休息两天,休息休息。”谢枕立在后面呵呵憨笑。
任长湛看了穿着围裙的谢枕一眼:“他这两天也累得不轻,晚饭多做点吧。”
宴惜灵笑着将肉端进灶房,和小月忙活起晚饭来。
晚饭是卤面,每个人碗里都有两块肉,谢枕捧着碗呼噜呼噜吃得声响不小,景恩妤将自己碗里的肉夹给他,面上淡淡的没有表情。
小月一脸吃惊,但很有眼色的没出声。
拾好碗筷,宴惜灵将多出来的两碗面条放进锅里盖上盖子,到了晚上两个影卫自然会下来吃,这段时间宴惜灵每天都给他们留下饭菜。
之前那个苍白的女影卫还曾给她留下过山里的果子和咽了气的野兔子,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跑那么远的。
拾好这些,宴惜灵便回房睡了,任长湛光着膀子在擦洗身子,宴惜灵被他叫去擦背。男人结实的肩膀上有一层滑腻的油脂,宴惜灵伸手蹭了蹭,脸上热辣辣的,立刻又施力在他背上搓起来,任长湛差点被她搓掉一层皮。
“轻点轻点。”任长湛呲牙,“一会儿搓破皮了。”
宴惜灵这才缓下力道,搓完背,她将任长湛的短衫拿来让他穿上。
这几天任长湛白日里卖肉割肉累得不轻,眉眼间倦色难掩,宴惜灵叫他坐在床上,自己给他捏肩膀。
“这是怎么了?又是搓背又是捏肩的,娘子别卖关子啦。”任长湛背对着宴惜灵,看不见她的表情。
“我心疼我男人。”宴惜灵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上,因为这个姿势,她说话有些口齿不清,“我男人心怀天下,岂能一辈子卖猪肉。”
“怎么说这个?我还真不是心怀天下的人。”任长湛呵呵笑起来,宴惜灵能感受到他胸腔里的震动,“我就想赚点小钱和你过日子。”
“骗我。”宴惜灵搂紧了他,深深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我男人心有大志,我都知道。”
任长湛抓住环抱在胸前的手,道:“你男人心有大志,也心有娇妻。”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那你是鱼还是熊掌啊?”任长湛打趣。
“我是你得不到的宴惜灵!”宴惜灵气鼓鼓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被任长湛翻身抱紧了。
“怎么个得不到法?这样?”任长湛吻住她的唇,勾动着宴惜灵的情潮,她被吻得喘不过气,只能环抱着他,被男人一步步带向顶端。




嫁给卖肉夫君[重生] 千里赴京
第二十五章
这天正是沿溪镇的集会,姐夫从北林镇赶了回来,还拎了两条草鱼。
还没到正午,街上正热闹,后街还搭起了戏台子唱起了大戏,宴惜灵想去瞅瞅,便想拉着景恩妤一块去,景恩妤在院子里乘凉,说什么也不想出去凑热闹。
倒是小月兴致勃勃,她先小心翼翼问了自家郡主,得到景恩妤点头后拉着宴惜灵头也不回地走了。谢枕眼看她们两个出了院门,心里头也痒痒,趁任长湛不注意也跟了上去。
大街上热闹极了,四面八方的商贩们都聚集到沿溪镇上,走亲戚的人将整座沿溪镇挤得满满当当。宴惜灵和小月在家门前这条街上转了转,两个人买了几样新奇的小玩意儿,眼看到了正午,便匆匆回家。
一进家门,宴惜灵就看见立在院子里的哥哥,她万分激动,走过去和哥哥站在一块。
“大哥,你怎么过来了!”
宴惜辰将带来的酒放在桌子上,微笑道:“我来看看你们。”
任长湛听到动静从灶房里出来,见到宴惜辰也很高兴:“大哥来了,正好,午饭再加道菜。”
几个人寒暄一番,宴惜灵和哥哥坐在院子里闲聊,景恩妤坐在他们旁边,她对宴惜辰微笑着点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
“哦,大哥,我忘了介绍,这是景恩妤,长湛的远房表妹。”
姨母的儿子的表妹也是表妹,宴惜灵索性这么说了,她又指着小月道:“这是和表妹一块来的小月。”
介绍完这两个人,还少了个谢枕,宴惜灵环视一圈,并未发现谢枕的身影,她便叫了一声谢枕的名字,然而没有回应。
“奇怪,他人呢?”宴惜灵咕哝,“谢枕啊,嗯……谢枕是长湛的朋友。”
宴惜辰并没有纠结这个问题,他将小妹打量一番,面上表情甚是欢喜:“比以前有肉了,还晒黑了。”
宴惜辰捂着脸娇嗔道:“天天风里来雨里去的,不黑才怪。”
宴惜辰哈哈大笑。
到了吃饭的时候,一盘盘新出锅的菜被端上来,任长湛和姐夫将草鱼炖了,又炖了一锅排骨,有酒自然少不了下酒菜,任长湛切了一盘猪耳朵,他扫了一眼院子里的人,发现少了谢枕。
“谢枕人呢?”
宴惜灵道:“刚刚我也没见到他……”
她忽然面色凝重:“坏了,他应该是跟我们出去了。”
谢枕身份特殊,人有些痴傻,这会镇子上人又多,怎么想都让人心惊胆战,任长湛和姐夫当即出去寻人,宴惜灵不放心,也跟着出去了。
宴惜辰也想跟上去,宴惜灵拦下他:“你没见过他,外面人又多,你等在家里就行。”
她也拦下景恩妤,让她安心等在家中。
分开人群,任长湛不放过任何角落,依谢枕的性子,估计要凑热闹,可找遍整条街都没有他的踪迹,任长湛不着急,他喊了两声谢枕的名字,那声音很快又被淹没在聒噪的喧哗中。
“谢枕——”
“谢枕——”
三个人找了许久,也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三个人碰头,俱是一脸焦急,看来又是没有发现谢枕。
姐夫擦了擦额头的汗,道:“再找找,我去前街看看,你们去后街找找,那边新搭了戏台子,他可能去听戏了。”
前街是人最多的地方,姐夫冲他们摆摆手便走了,宴惜灵和任长湛也不敢停留,当即往后街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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