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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于1979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杨千意
外面立刻进来一个荷枪实弹穿制服的人,冷冷地看看我:“曹局,别跟他废话,关进去,什么都招了。”
曹舵吼道:“我让你进来了吗?他以前的事我也参与了,我能不能先问清楚?”
那人好似更不不给曹舵面子,马上阴阳怪气地说道:“曹局好威风啊,你可是要想清楚,这案子你说了能算吗?”
曹舵马上软下来,换着和善的语气说:“麦子是这座城市的荣誉市民,他从前曾追缴大量国宝级古董入国库,算是为国立过功,局里都有备案的。佛爷对他恨之入骨,怎么可能与他暗度陈仓?”





始于1979 第713章 冰冷的手铐
见曹舵帮着我说话,我并没有感到轻松,担心曹舵和这人在唱双簧。
曹舵语气软下来,那人也语气变得平和些了,他根本不再看我,说道:“曹局,这案子的资料,我早已熟读,他以前的事情,我也清楚。人有两面,背地里干什么勾当,难说,我看还是按程序审问的好,你也不担责任。”
曹舵看看我,眉头皱到一起,苦着脸:“麦子要关进去,不寒心吗?我说兄弟,你先出去,我问问,我担保,行吗?”
那人不为所动:“你怎么担保?担保什么?担保他没那些事?要没那些事,为何那些人的口供那么一致?”
接二连三的问题砸向曹舵,让曹舵哑口无言。
那人见曹舵沉默了,他手中突然提着雪亮亮的手铐,想是早有准备。
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十年风风雨雨,是第二次被这钢铁枷锁禁锢过,第一次是撞死残害肖玲玲那几个畜生,那时我戴着手铐,心里是很自豪的。
当初我一无所有,看见联防队都躲的狼狈日子里,也不曾沦落到被这东西戴在双手上。
咔嗒两声,他以非常熟练的技法,以极快的速度,左手,右手,快到我还在沉思,双手的手腕已经把雪亮手铐的冰冷,寒气凌人地撞击我的胸膛。
“走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地方让你慢慢说话。”他拉着手铐拖我,手铐立刻像是要陷进我的手腕里去。
我怒了,使劲往后拽着,像是做临死前的最后挣扎,大吼起来:“可以啊,你们他妈的卸磨杀驴,太他妈的好啦!佛爷杀我儿子,与我有血海深仇,你们也能弄出这些卷宗来污我。坏人一张嘴,好人就得脱层皮,甚至没了性命,这还是朗朗乾坤吗?”
曹舵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对那人厉声呵斥道:“打开,你他妈的给老子打开。这是什么地方,这是老子办公室,老子还没下岗呢。你在老子办公室铐人,都不用给我招呼一声吗?”
那人瞬间懵了,见曹舵也真动怒,他也并不打开我的手铐,把钥匙用力的塞给曹舵:“好威风,你……”
曹舵接过钥匙,快速打开手铐,把钥匙和手铐扔在桌子上,轻声说一句:“对不住,对不住,我叫你来,不是要这样。”
那人抓起桌子上的手铐往兜里一丢,双手背在背后,对我用嘲笑似的语气问道:“他杀你儿子?什么鬼话?你的材料全在我那里,你哪来的儿子?”
曹舵松口气:“我说兄弟,有的事情,不在材料里啊!齐爷庄园惨案中,是不是齐爷孙子死在当场,这你知道的吧?这可是千真万确的吧?”
“嗯,这事证据确凿,齐爷是曾有个一个孙子,可和他有什么关系?”
“唉,齐爷孙子,不就是麦子的儿子嘛,当初齐爷出于保密,没对外公开,以前经手过齐爷案子的人也都知道,只是没写进材料里。这事齐爷圈内的人也都知道,绝无胡说的。”说着,曹舵改为略带嘲讽的语调:“怎么,你来时,上面这么重要的信息也没知会你?”
那人后退几步:“曹局,要是栽赃,倒是好说,如果有事,还得依法行事。”
说完,那人直接离去,随后听见外面走廊里两人脚步声远去。
那一刻,我在心里又一次确认,齐爷当初真没打算要让我加入他的齐家,连他孙子是我儿子这事,都刻意隐瞒着。看来梁凤书真是说得对,我这样的下层人,只能被他们利用,就算如此,也不能真正入他们的圈子。
曹舵一屁股坐在桌子上,叹息一声,转而以冷冷的目光看着我:“麦子,你最好别有事,你要有事,我曾和你一起执行任务,别搞得我也被怀疑。这么说来,真是佛爷摆你一道?”
“哈哈哈,最开始是曹哥,后来是曹队,现在是曹局。我说曹局,你平步青云的时候,也该时常回头看看。那老东西与我的仇恨,我恨不能把他碎尸万段,你一清二楚,还记得我姑姑怎么死的吗?还记得我阿玛怎么死的吗?你说我和他有勾结,是不是侮辱阿玛和姑姑?还是你侮辱自己的智商?”
说着,我窜起来,怒火中烧,大声吼道:“小语还在富春江边,小语哑巴了,眼睛瞎了,单单这仇恨,我和那老东西妥协?小语怪我没保护好他们母子,把我赶走,我苦闷得半年不想出门,你忘记小语啦!齐家的恩情也忘啦?人无情义也没这样恨的吧?”
曹舵恶狠狠地看着我:“你吼个球!”他也点上一支烟,目光显得哀伤:“麦子,我要是忘记齐家对我的恩情,就不会打电话叫你到我办公室来,他们会直接去家里拿你,甚至把你的家抄个底朝天。”
“是哦,你对我太好了。以前我们称兄道弟,如果那也是逢场作戏,那他妈的那些出生入死呢?那些并肩战斗呢?全他妈的是场梦,是吗?”
曹舵瞪大双眼看着我,腮帮子不停地抽搐,整张脸都在抽搐,深深吸着烟。
我交叉着揉手腕,怒不可遏:“老曹,你他妈的局个屁,你的几次大功不是老子给你冲锋、谋划?自打离开师傅到这城市里来,整整十年,不曾被人铐过,今天在你办公室,给老子上手铐,你他妈的王八蛋。”
门外突然进来一人,曹舵也不回头,大声吼道:“不知道敲门吗?出去。”
来人争锋相对地吼道:“你王八蛋敢给麦子上手铐,好大的官威啊!要我让私人律师来敲门吗?”
我抬头一看,是李学匀,他向我点点头,又以蔑视的语气,缓缓地说道:“曹局好威风,我先出去敲门?”
曹舵回头一看,立刻笑容满面:“哎呀,我的大董事长,对不住,对不住,刚才有人要铐麦子走,我骂了他一通,以为他又回来了。您这百忙的人,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啊?快请坐,快坐。”
曹舵示意我快扶李学匀到沙发上坐,他自己按住呼叫器:“送些吃喝的到办公室来,要快,思齐董事长来了。”
曹舵三步并着两步,跨到沙发茶几旁,弓腰,搓手,笑容可掬:“李董,误会,真是误会,麦子和我出生入死,我们是兄弟,我怎敢忘齐爷的栽培之恩。”
“是吗?真是辛苦你还记得从前,你现在是当齐家人死绝啦?我算不算是齐家人?”李学匀加大音量怒吼起来:“小语是不是齐家人?你他妈的要小语来这里,亲自求你不要为难麦子吗?”




始于1979 第714章 念及旧情
李学匀突然老泪纵横,连连抽出茶几上的纸巾抹泪。
曹舵也抽出几张纸来,仰着头,哽咽道:“李叔,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我,我也答应过小语的,我该死,小语太可怜了,我……”
曹舵嚎哭一声,又赶忙住:“等这案子结束,我到富春江边去给小语道歉。”
李学匀不理会曹舵,拉着我,轻轻拍拍我的手:“麦子啊,别怕,你阿玛和姑姑不在了,我还在。我可是他们教出来的,齐家的恩不能忘。这个世间狼心狗肺的人多,但要栽赃你,我拼了这老命也要扒他的皮。”
曹舵接过门外送进来的果盘和矿泉水,大吼一声:“叫刚才进我办公室那人过来。”
“哪个人?”
“还能有哪个?你这秘书怎么当的?”
秘书马上回一句:“我去请,马上。”
想是那铐我的人办公室也在这层楼,很快就过来,人还没进门,就得意洋洋地说道:“曹局还是识大体,不愧是曹局,人还得交给我,是吧?”
“道歉,你他妈的给麦少道歉。”曹舵怒气冲冲地喷着,正好对着进门来那人。
那人迟疑两秒,也戴着怒气回怼道:“你是不是疯啦?让我给他,给他……”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看着我,看着李学匀,脸抽搐几下:“这位是,是,李董。”他马上把笑容推上脸:“李董,是吧?思齐董事长。”
曹舵好像真是动情了,推一把那人:“你他妈给麦少道歉,你在我办公室铐他?我不管派你来的人有多大,麦少我和出生入死,功劳赫赫,先道歉,然后你可以向上面汇报,老子这身皮还在,就不能让任何人冤枉麦少。”
那人一下红了脸,进退两难,很是尴尬,很是羞愧,又似乎很是不甘,含含糊糊说道:“麦,麦少,对,对……”
那人话没成句,门外又进来一人,看着快六十了,身穿宽松的白衬衫,黑色西裤,皮带系在肚子上方,对李学匀微笑点头。
曹舵和铐我的人见那人进来,马上立正,站得笔挺挺的。
白衬衫轻蔑地看看曹舵,又看看铐我那人,牙缝里蹦出话来:“你们还有没有正事?如此大案不够你们使劲吗?我不来,这里是不是要打起来?”
曹舵把头一昂,报告:“他来我办公室给麦少上手铐,我才发怒的。”
李学匀丢开我,手在我肩头按一按,示意我别站起来,他自己站起来,递一支烟给白衬衫,他自己也叼上一支,和白衬衫两人凑到一起,划燃火柴,在同一个火苗上,一同点燃烟。
李学匀和白衬衫相对站着,各自深吸几口,都不说话,曹舵的办公室一下安静得能听见人的心跳声。
几口烟后,白衬衫示意李学匀先说。
李学匀长叹一声:“你们官都大得很,我是不敢干涉你们工作的。只是可怜我麦少,曾出生入死破案,没捞到什么名份,功劳簿上也没他的名字。唉!齐爷、林董,是我这老东西不中用啰,你们把麦少铐走吧,我拿这条老命去守着小语,守一天是一天,对了,思齐也交给你们算了。都是国家的,齐爷说过,林董也曾说过,思齐是国家的。”
白衬衫笑笑:“老兄弟,你就别寒酸我啦!咱们俩兄弟,何曾如此说话?”
李学匀吸着烟,也对白衬衫笑笑,又沉默不语。
白衬衫突然出手,对着铐我的人就是一巴掌,呵斥道:“你脑子起锈啦?麦少的资料好好看了吗?我让曹舵打电话让麦少来做一个说明,你干什么?你要想立功,怎么不像当初麦子一样去真刀真枪地拼?”
那人对着我,嗓子不再打结,利落地说道:“对不起麦少,我向你道歉,请你原谅我的冲动。”
李学匀这才拉着白衬衫的手,一起在沙发上落座,轻言细语地说:“齐家对祖国,算是耗尽所有,连命都搭上了。如今剩一个小语,哑巴了,眼也瞎了。剩一个麦子,林董曾说过,麦子是齐家的人,老兄弟,林董和你说过这话吧。你说,小语现在虽然和麦子使气,终究要麦子才能照顾小语,不然,我怎么,唉!”
白衬衫连连点头:“知道,知道,你放心,咱们还没死呢,谁敢为难齐家的人,咱们就和他拼。”
李学匀转而看着曹舵:“你曹局不知道吗?麦少立过多大的功啊!没名没份,当初全是林董让他去做,他就不顾性命去做,麦少不也是跟着林董学得拳拳爱国之心吗?一片赤诚,你们要让齐爷和林董在天之灵如何看我们?还有老齐爷。”
曹舵马上笑呵呵地说道:“李董说得对,谁也不能栽赃麦子,麦子是有功之人,于国于齐家都是。”
李学匀不理会曹舵:“麦子啊,别人无论怎么对你,咱们齐家的人,不能忘恩负义,不能做出丝毫伤害国家的事,如果这样,和畜生有什么分别。你也别犯事,你要真违法了,李叔也不能出面救你,因为你姑姑是个干净人,她在天之灵也不会愿意看着你去做那样的事情。”
曹舵不停地道歉。
李学匀把一份文件丢在茶几上:“曹局,这是思齐和我个人对麦子的担保书,够不够份量?够不够你向上面交代?”
“不用,不用,李董,思齐于国的贡献有多大,谁不知道?你一句话就好使。”说着,曹舵还是瞟眼看了看文件,又高兴地说道:“李董日理万机,以后有事,一个电话,我上门服务。”
李学匀拉着我站起来:“麦子我就带走了。”
曹舵马上拉住我:“李董,我叫麦子来,一来为澄清,二来也想和麦子叙叙兄弟情。这样,我和麦子送您,麦子我还留他喝杯酒,我保证,如果麦子有丝毫委屈,任凭李董责罚。”
白衬衫拉着李学匀的手站起来:“老哥哥,去我办公室喝茶,给你说,绝对好茶,放心,放心。”转头对那铐我的人:“还不去工作,事不够多吗?”
铐我的人后退着出门去,轻轻关上门。
白衬衫一直拉着李学匀的手:“你既然来了,我就不能这样放你走,咱们必须喝会儿茶,对弈几局,晚上和我一起吃饭。”
李学匀笑呵呵地说:“老兄弟,不用这么客气的,我还有……”




始于1979 第715章 曹舵说秘密
白衬衫死死拽着李学匀的手不放,摆出死皮赖脸的架势:“我不管你有多大的事,你来了,就不能这样放你回去。”
李学匀叹息一声:“走,坐坐就坐坐,咱们是好久没对弈了,我检验检验你。”
“对,对,看看我新研究的几招好不好使。”白衬衫转而对着曹舵:“能不能办好?能不能让李董安心陪我吃晚饭,全在你,你小子要敢忘恩负义,老子真扒你皮。”
曹舵顽皮似的笑起来,又立正敬礼,大声说道:“不敢。”
白衬衫拉着李学匀走后,曹舵感叹说:“李董简直神通,消息太灵通了,这些个口供材料刚送我办公室,可能他就知道了,不然也不会来得如此及时啊!”
曹舵变得随和谦逊了,让人送了咖啡进来,和我坐在沙发上一边喝咖啡,一边吃水果,一边寒暄:“麦少,我真没忘齐家恩情,你还得给李董说说。咱们兄弟出生入死的日子,我时常回忆起来,当着鞭策我谨慎前行的镜子啊!”
也管不了曹舵是不是虚情假意,想着,他多半是演的,这半年来,他连我电话都不接,转念又一想,或许曹舵没那么怀,老谢在信中说过,是他让李学匀发力,使得不要打扰我的。
喝着咖啡,抽着烟,曹舵把卷宗提到我的部分一一展示给我看,确实都是言之凿凿的供词。
想着别让梁凤书担心,而且李木刚来,寒暄几句,我想急着回去。
曹舵笑着说:“兄弟,你怎么也得在我这里好好呆一阵儿。”他看看门的方向:“不然,又让人误会我忘恩负义,你说是不是?这样,我违反规则,给你说点秘密。”
我以为是什么惊天秘密,曹舵说王怀音已经被折磨得半死,而且王怀音的妻儿都死了,如今的佛爷,真正是丧家之犬。佛爷以前代表的那帮势力,抓的被抓,逃的逃,真正被彻底瓦解了,而且春秋鼎也归入国库。
他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既然不能走,我借此打听洪培忠的死亡真相。
曹舵三缄其口,又叮嘱我,可以告诉我,但绝不能对外说,家里人都不能说。
神神秘秘,极其小声,曹舵说,根据内部案情通报,罗二娃和老谢带着春秋鼎,北上去见洪培忠,其用意本是代表佛爷要和洪培忠讲和。
洪培忠得到春秋鼎后,高兴得忘乎所以,正在这当口,罗二娃和老谢联手扑向洪培忠,当场杀死洪培忠,使用的凶器是暗藏在袖扣里的针,见血封喉。当然,洪培忠身边人立刻行动,没救得了洪培忠,把罗二娃和老谢打死在现场。
我觉得有些破绽,老谢以前常代表齐家在外招呼事情,洪培忠身边的人应该认识老谢才对。
曹舵靠近我耳朵,小声说道:“老谢是易容去见洪培忠的,被打死以后,才发现是老谢。洪家人把案子递上去,要以老谢重新清算齐家。没想到老谢棋高一着,把他调查到齐家庄园案的始末,所有证据,在见洪培忠之前托人交上去了。如今啊,这事内部消化,上面发话了,洪家和齐爷恩怨两清,只清剿佛爷一方。”
“钟川葵呢?你我都知道,钟川葵可是顶尖高手,难道说他还防不住罗二娃和老谢,老谢必定是老了啊!”
“说来奇怪,钟川葵背叛了老洪,和金树山混在一起,就发生在罗二娃他们去见老洪的前几天,你说奇怪不奇怪?这姓钟的如今在国外,内部消息,他不阴不阳是装的,他在国外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那不清剿钟川葵和金家吗?当初金紫和采姐可是被通缉在案的啊!”
曹舵没发觉我是在打听钟川葵下落,他略微思索:“只是我的推测啊,佛爷和金家、钟川葵一定有联系,说不定他们还会潜回来。”
“都这情况了,还潜回来干嘛?他们可不傻啊!”
曹舵又仰头思考片刻,自言自语似的小声说道:“佛爷嘛,他可能铤而走险,做最后一搏,救唯一的亲人王怀音。至于钟川葵,这个……”
“什么?”
曹舵轻笑着:“还记得老代的五个徒弟吧?”
“怎么不记得,杨可凡不是死了嘛,阿秋在陪着小语,鱼躬、马龙、厉无情三人,已经被阿秋解散,各自求生活去了。”
曹舵摇摇头:“麦子,老代调教出来的徒弟,可不是会分道扬镳的。我告诉你,我有内线消息,道上不知是谁放出话来,要把钟川葵碎尸万段,这倒不算,据说有人掌握着钟川葵的一件重要物证,这掌握物证的人,可能就是你说的被解散三人。”
“既然这样,你为何不去找秋姐拿物证,以此抓捕钟川葵,可又是一大功啊。”
曹舵哼哼两声:“麦子,你就这么看我吗?我就老是想着立功?唉,说实话,我自觉再没脸去见阿秋和小语。再者嘛,上面发话了,不准扩大范围,只清剿佛爷。”
我刚要说话,曹舵以怨恨的目光看着我:“说实话,你打电话来,我故意不接的,你很不够意思。”
“我不够意思?曹哥,你可别再血口喷人哦。”
“哼哼,你自己倒是没觉得,是吧?现在都没觉得对我不够义气?”
我想想,我这样一个小人物,那敢得罪你啊,便胸有成竹地说:“曹哥,你说出来,要是我对不起你,任你责罚。”
“好,这可是你自愿许诺的哦。”
“对,我自愿。”
“我问你,当初你知道裴继深要去江边杀你们,为何不通知我?”
“这话从何说起?当初是汪朝和叛变,突然带着裴继深杀回来,我是措手不及啊!慌忙应对。”
“你放屁,我事后仔细看过那个案子,证据确凿,证明你明明就知道,他们会去江边,你是以逸待劳。”
“啊,就算这样,我也没有对不起你啊!”
“你还装蒜,为何你姑姑事后,李董就不理会我?还不是因为当初案子交给我,裴继深杀到江边时,我没在现场。要是那晚我在现场,事后我可以挺直腰板儿,表明我为齐家为林董曾浴血奋战,李董现在会这样忽视我吗?”
“这你就错怪我了,你当初有工作在身,我怎么能把你叫到江边等着?”
“怎么不能,我当初的工作,不就是查办佛爷和他的党羽吗?那时候,我的第一要务是抓捕裴继深。”




始于1979 第716章 寒心的告诫
曹舵又抱怨,说当初他任专案组的组长,肖志程做副手,肖志程的任务非常明确,只追捕裴继深,他父亲想让肖志程立功。结果我和阿秋他们把裴继深解决了,肖志程一点功劳没捞到。
曹舵说:“肖志程也不接你电话吧?你知不知道,我们内部有内部纪律和规则,上面的人,就是受过齐家恩情的那些人,觉得肖志程贪生怕死,故意没去现场,导致林董那晚受伤,肖志程现在被调去干文职,眼前这案子他都没份儿。”
“这那是什么纪律,这分明是你们内斗。”
“麦子,你要这么说话,我可得把李董请回来,咱们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这世界虽然不好,也没你想的那么黑暗,哦,我们一天到晚就忙着内斗,完全不干正事,监狱里那么多人,谁办的?”
“好,我道歉,那也是冤枉了肖志程啊!”
“还一点不冤枉,他就是贪生怕死,富贵人家出来的,就是吃不了苦。在捣毁裴继深名下南山别墅地窖的古董后,我们当初内部会议,判定裴继深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会想法设法报复你和林董,以向佛爷交代。内部会议决定,让肖志程潜伏在你和林董的外围,发现裴继深上门的苗头后,通知我们,将其一网打尽。”
“这样啊,你还真说得对,肖志程没这耐心,也确实熬不住。”
我又一想:“老曹,不对啊,肖志程不行,你们可以派能行的人啊。”
曹舵对我翻白眼:“你说得轻松,当初那案子,上面指定要保密,因为那时候佛爷在我们内部的党羽没有清除,只我和肖志程知道,那不只能派肖志程去吗?”
曹舵又说:“你在庭院里布下那些机关,证明你早有察觉,为何不通知我们?你啊,害我,我可能就在这个位置上总结啰,再也升不了啦!我知道,上面抛弃我了,都是原齐家的人的那个圈子把我踢出来了,我也再入不了任何圈子的核心。”
“说实话,我当初是为你好,怕耽搁你,所以我才和阿秋他们谋划自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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