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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锦玖尘
众人也都疑惑地看拓跋玹,只当苏念祖是刻意恭维太子殿下。
董天鹤却注意到拓跋玹听那称谓无半分诧异,竟像是听习惯了一般。他只得压下追问妙音和苏念祖的冲动,担心地侧首看江荻……
“阿荻,你听我说……”
“你给我闭嘴!”江荻不耐烦地压着声音斥道。
妙音深吸一口气,却只觉自己是被苏念祖戏耍了,但是,救人,认了苏念祖,并没有人强迫她。
“今日我与太子去花神庙时,遇见杂耍的,这孩子身上压着一块大石头,我担心他被人砸死,便救下他,给他取名苏念祖。至于这宇宙什么什么姐夫,是我让念祖这样称呼太子的,以将来某人又临阵脱逃抛弃妻子,多一个弟弟托住他,也稳当些。”
众人再不好多看拓跋玹。抛弃妻子——实在不是一个好听的罪名。
拓跋玹却看出,妙音如此解释一番,只是为弄清楚整件事情。
“阿音,你放心,这次我已经被你绑结实,跑不了。”
妙音嗯了一声,见老管家极有眼色地将苏念祖带到席位上,她忙提醒,“念祖,你先认一下家里的长辈和兄弟姊妹们。”
李应见妙音这就起身,忙搀扶着她的手肘,扶着她下去台阶。
妙音先带苏念祖到了董天鹤和江荻的席位前,就见两人的反应愈加奇怪。
董天鹤直盯着苏念祖,似要给苏念祖剥一层皮。
江荻却一眼不看苏念祖,像是怕脏了眼睛。
妙音顿时想通了一场私生子的“事故”。
很明显,苏念祖是董天鹤的私生子,依着江家女子行事霸道凌厉的手段,江荻是断不会忍气吞声的。只怕是弄死了苏念祖的生母,苏念祖沦落为乞丐,被江湖卖艺之人捡到……
“念祖,这是我生母江蓉嫡亲的妹妹——江荻,你跟我唤她姨母,她身边这位是姨父董天鹤。”
苏念祖忙拱手一拜,“念祖拜见姨母……姨父!”
董天鹤僵硬地嗯了一声,迅速低下头,伸手就抓住了江荻的手腕。
江荻却突然挡开他的手,抬眸就阴沉地看进苏念祖的眼底。
“孽种!你卑鄙无耻地攀上郡主,是来我面前耀武扬威吧?想让我颜面扫地是不是?我告诉你,你休想!”
妙音顿觉措手不及,见苏念祖看着江荻眼神没有半分波澜,忙道,“姨母,我看念祖实在可怜才……”
“音儿,你路见不平,姨母都明白,但你怕是被这该死的孽种利用了!”
江荻说完,目光就如刀子一般,刮在苏念祖脸上。
“你娘是我的贴身丫鬟,我素来疼惜她,待她不薄。她却好,瞒天过海勾上我的夫君,我将她赶出府、留你性命,你竟利用我的外甥女找上门……来人,把这该死的孽种给我拖出去,打死了喂狗!”
老管家茂勋恐慌地看妙音,“郡主,这……”
妙音抬手制止他说话,却见苏念祖一句没有回嘴,直看向董天鹤。
“念祖,你不对我解释清楚么?你可是刻意在利用我?”
苏念祖忙朝她跪在地上,“郡主,念祖从没有想过,这辈子与江家和董家再有瓜葛,也断不敢利用郡主!娘亲说,她是吃江家的米粮长大的,老太爷和荻小姐都格外疼惜她,从不让她做重活累活。荻小姐出嫁,也让她跟过去伺候。姑爷却是个好吃懒做贪财好1色之辈,时常出去寻花问柳,还趁着荻小姐身孕,对她用强,将她逼上绝路……”
妙音有些转不过弯来,只觉这故事与自己想象的“事故”相去甚远。
她原以为,是脾气凌厉的江荻杀了苏念祖的生母,将苏念祖赶出了董家,没想到,这董天鹤竟是一渣掉渣的渣男,而江荻竟是无辜的。
妙音忍不住唾弃前一刻自己阴暗的揣测,却也为苏念祖捏了一把冷汗。
“母亲视我为肮脏之物,将我抛弃在路边,任我自生自灭,我寻到她时,她的尸体已经冷透。”苏念祖说着,忙又对妙音俯首,“念祖自知罪孽深重,不敢留在江家,也不敢姓苏,从此以后,念祖还是如从前一样,叫狗子。”
董天鹤忙道,“郡主既留了你,你何必再自轻自贱。你也不叫狗子,你叫董忱,热忱的忱,是你祖父在你出生时给你取的名字。”
“你还有脸提当年?!”江荻抄起桌上的酒壶,就砸在董天鹤头上……
董天鹤的额角上血流不止,满堂的人都无人为他说话。他与江荻的一双亲生儿女,也对他的伤视而不见。
江荻却气怒难消,扑上去又扯住董天鹤的头发,疯了一般嘶吼道:“我好好的姐妹,被你祸害至此——那可怜的丫头,只怕连一口棺木都没有!”
妙音恐慌地扣住李应的手腕退了两步,脚下不慎踩到裙摆打了个踉跄,一股气流迅速护住了她的后腰。
她疑惑转头,就见原本坐在阶上的男子,竟已近在咫尺。但是这事儿,拓跋玹贵为太子,也不便插手。
苏念祖仍是跪在地上,俯首贴地,久久没有立起脊背。
拓跋玹见妙音对苏念祖欲言又止,忙看向李应,“李应,这孩子既是阿音绑束本宫的,你暂且带他去去附近的酒楼安置。”
妙音却只觉这样搁置逃避也不是办法,她叫住李应,一拎裙摆,就忙对江荻跪地,“姨母……您息怒!您保重身体!”
江荻咬牙切齿地松了快被打成狗的董天鹤,“你贵为郡主,跪我作甚?我可担不起!”





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第366章 郡主,惩治渣男
“姨母是我的长辈,我自然该赔礼跪拜!”
妙音仰着脸很想对她友好地笑一笑,却实在无法发自内心地微笑。
“这事儿是妙音失察,妙音有错。当然,最错得是董天鹤,至于念——至于董忱,他从没想过出生,是她母亲把他生下来,又抛弃他,定是也不希望她与江家、董家的恩怨祸及他。”
老管家茂勋也对江荻劝道,“小姐,孩子是无辜的……”
“他是董天鹤的种,就不无辜!”江荻强硬地呵斥。
妙音忙顺着她的话点头,“是,董忱也算不得无辜,可他这些年颠沛流离,吃尽苦头,天天的胸口碎大石,吃不饱穿不暖,且世人狗子狗子的叫他,他母亲死了,他活在了地狱里,真正该死的人,却养尊处优,逍遥自在,这天理何在?”
知道董忱活得生不如死,江荻顿时气消了大半,却也顿觉这一番话有道理。
拓跋玹见江荻的神色和缓,忙催促道,“妙音你到底想说什么?”
妙音:“冤有头,债有主,对罪人当然是该明算账,但是对董忱,姨母也该得饶人处且饶人!”
江荻绷着脸盯着妙音,执拗地不肯松口。
“当然,妙音还有一个绝妙好法子,让姨母一次就彻底发泄了这怒火。”
“什么法子?你莫不是要宰了董天鹤吧?”
“宰了他实在便宜了他,妙音会让他生——不如死,也会让姨母好好地解了这心头之恨!”妙音这起身,对李应命令道,“去,准备一个大铁锤,再搬一块青石板来。”
众人顿时恐慌地坐不住,忙都紧张地站起身来,董天鹤却顿时吓得双腿虚软……
李应忙带护卫出去,不过片刻,就弄来了妙音需要的东西。
董天鹤恐惧地忙要逃出门,还是被李应追上去就封住了穴道,丢到了厅堂中央。
随即,半人高的青石板压上董天鹤的胸膛上,顿时将他压得面色紫红,憋闷地喘不上气……
“救命呀!救……咳咳咳……阿荻,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
妙音拖着锤头便要过去,却一时没有拖动锤头。“妈呀!这东西还真挺沉!”
拓跋玹自她身后上前一只手就拎起锤头,走到董天鹤近前……
董天鹤撕心裂肺地哭嚷,“太子殿下饶命,您这一锤下来,我就死了……”
“死不了,玩杂耍的人,都是技术活,顶多就是断三四五六七八根肋骨!”
妙音说着,这就拿起一个盘子一根筷子,一边敲打一边绕着董天鹤转圈。
“大家瞧一瞧,看一看了哈,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马上就快砸了,大家赶紧撒银子……”
拓跋玹见妙音吆喝地竟是有模有样,饶有兴致地揶揄道,“杂耍姑娘,要不要让大家押宝?”
妙音抛给他一个媚眼,“这位公子好主意啊!一百两押一根肋骨,两百两押四根肋骨,五百两押五脏六腑被砸成肉泥……大家都是一家人,别吝啬拿银子哈……”
众人被吓得脸色菜绿,头皮发麻,却没有敢撒银子的。
董天鹤的一双儿女忙走到江荻身边,揪着母亲的袍袖,不知该如何是好。
董忱面无表情地看着惨叫的董天鹤,压在心口多年恶气和仇火,在这顷刻间化成泪,汹涌地夺眶而出……
老管家茂勋惶惶地说道,“郡主,别闹了,这……人命关天呐!”
“勋伯,您可是也想试试这胸口碎大石?”
茂勋再不敢吭声,唯恐溅一身血,忙退到门口。
“不要……不要砸……妙音,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董天鹤撕心裂肺地哭嚷。
拓跋玹绝然拎起大锤砸下去,砰——青石碎得不成样子,董天鹤瘫在地上,再也没了动静。
满堂一片死寂。
这边江荻也受惊过度,腿一软就瘫在地上,不省人事。
她的一双儿女惊得尖叫,“娘亲——娘亲——”
董忱迅速起身到董天鹤近前,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拓跋玹安抚道,“放心,青石是我用内力震碎的,这锤头我也掌控了力道,顶多——压断他两根肋骨。”
“把姨母和姨父抬下去,叫大夫瞧瞧,其他人好好吃饭吧!”
妙音上去台阶坐下,见董天鹤被抬走之后,董忱仍是跪蹲在厅堂中央,忙笑道,“董忱,事情都过去了,以后谁也不准再提起,你也坐下用膳吧,今晚吃饱喝足好好睡一觉。”
这一餐饭,众人吃的惊魂不定,阖家上下,难得安静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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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妙音睁开眼睛,见拓跋玹安稳地躺在自己身边,恍惚了片刻。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方才松了一口气。
倒的确不是做梦,昨晚这男子虽不似从前那样激烈,还是折腾了一个时辰方放过她,竟是这会儿手臂仍缠在她身上……
她挪着身子,看了看他头上的伤已经完全结痂,隐在浓密的发间,完全看不出痕迹,倒也无损他的俊美。
昨日那位身份棘手的弟弟,还有两个突然杀出的灰袍刺客,倒是促成了她和拓跋玹冰释前嫌,可奇怪的是,她那素来爱多管闲事的大表姐江梓月,竟始终都没有出现。
昨日只顾得处置董天鹤、安顿董忱,她竟是忘了那刺客的事,如今想来,愈发笃定是江盛和雷越派出的,江梓月昨日找雷越时,雷越去了江盛房内……
不好,梓月恐怕有危险。
妙音忙挪开缠在身上的手臂,这就要下床。
拓跋玹一察觉她挪动,手臂便霸道地环在她腰间,又将她娇软的身子搂在怀里,“再陪我躺会儿。”
妙音忙在他唇上啄了两下,捧住他的脸儿捏了捏,“玹玹,我饿了,你去膳房给我清蒸条鱼吧!”
“鱼?”拓跋玹睡眼惺忪,慵懒地松开她,“一大早就吃鱼?”
“吃鱼孩子会聪明,还有,给我热一点新鲜牛乳,再煮碗素面……你身为准父亲,难得伺候我们娘俩,好好表现!”
拓跋玹哭笑不得,却一时间竟找不到话反驳,但是……“阿音,你明知我只擅长熬药,厨艺比你的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第367章 宝宝在和你说话
“太子殿下天资过人,又睿智好学,定能做得美味可口。”妙音随手从梳妆台上拿了一本菜谱给他放在枕边,“菜烧完,再给我拿回来,这是我自己写的菜谱,上面可都是我的独门绝技,都是我最爱吃的。”
拓跋玹被她的话逗笑,好奇地随手翻开两页,却看不懂。
“德馨郡主,你这的确是独门绝技,我也算自幼饱读诗书的,竟看不懂你这话。”
妙音一边梳理头发,一边借着他的手看书页上的字,就见蒸鱼一行写了“焖蒸十五分钟”。
“呃……十五分钟,就是一个时辰的八分之一,你蒸一会儿就拿筷子戳一下,若是筷子能戳得鱼肉熟烂就成了。”
拓跋玹却看着“分钟”二字,心里顿时不是滋味儿。
“阿音,你前世是不是常给顾玹烧菜?”
“是呀!不只是我给他烧菜,他的厨艺也被我训练得炉火纯青。”妙
音见他完全恢复清醒,揶揄地笑了笑,“你就没有为凤魔烧过菜么?你们同生共死,同榻而眠,不是也很亲密么?”
“她都吃燕窝鱼翅熊掌,我哪儿会弄那些?从前她也是刁钻古怪,一句话不对就跑得不见踪影,时常与我怄气,你除了在吃这一方面与她不同,其他的倒是越来越像。”
妙音嗔怒说着,在床沿坐下来,“你的意思是,我越来越惹人讨厌了?”
“阿音,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不过,你不觉得我们应该感谢顾玹和凤魔吗?”
“感谢?”拓跋玹想不通自己为何要感谢一个永远打不败的情敌。
“因为顾玹,我才肯为你死。因为凤魔,你才对我痴情。我说不通我是不是凤魔的前世,也说不通你是不是顾玹的前世,但我们在深不可测的轮回中莫名其妙地凑在了一起,那便说明,我就是从前的凤魔,而你就是我的顾玹。”
拓跋玹哭笑不得,“为什么你说一些歪理的时候,总让我觉得很有道理?”
“什么歪理?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这是前人留下来的话。”
妙音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肚子上,“玹玹,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拓跋玹顿时紧张地不敢呼吸,幽幽地红光钻入他掌心,一股热流灌入他体内,他恐慌地屏住呼吸,看进她明亮的眼睛,“我什么都没有听到……我应该听到什么吗?”
“这么大声,你竟然听不到?宝宝说:爹爹,我饿了,你再与我娘亲打情骂俏,我就蹦出来打你喽!”
“坏丫头!故弄玄虚,你想吓死我呀!”拓跋玹嗔笑将她拉进怀里,在她唇上霸道地一吻,拿鼻尖亲昵蹭了蹭她的鼻尖,“我去给你煮饭,在这等我。”
妙音笑眯着眼睛,也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好!快去快回!”
拓跋玹行云流水一般,飞快地洗漱完毕,穿好衣袍,束发整冠,便赶去膳房。
妙音敛去笑,换好袍服,一身板正地出来房门,见风无涯依靠在廊下的主子上翻看一本书,她顿时竖起眉头。
这厮几时来的?她刚才在房内对拓跋玹提及凤魔,他没有偷听吧?!
见风无涯起书本转头看过来,妙音心里顿时毛毛的。
思及脸上没有脂粉遮掩,唯恐风无涯认出自己,她返回房内,迅速匀面上妆,并在眼尾上点了两点橙红的眼影,中和眼角的英气。
所幸,江氏脂粉都是纯天然的,孕妇也可以放心的用。
风无涯见她忽然又出来,竟柔和明艳了许多,诧异地愣了愣,忙朝她行礼请安。
妙音:“无涯,你去大门外巡视一遍再回来。”
风无涯顿时明白她要见暗卫,转身就往外走,却刚走到庭院门口,就听到竹林内钻出一个人,他迅速住脚步,警惕地转身……
黑衣人在廊下跪下,“主子,出大事了!”
妙音没有着急吭声,只是清冷地盯着风无涯。
风无涯无奈只得硬着头皮退出门,却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庭院里传来女子愤怒地怒哮,“该死的畜牲!”
风无涯只当黑衣人轻薄了她,忙奔回庭院,就见那一身粉橙袍服的女子,完好无损地立在廊下,且手上多了一本厚厚的册子。
“主子,发生何事?”
“无涯,你去膳房,陪着拓跋玹蒸鱼,我要处置一点家务事。”
“主子,您没有必要支开太子爷,也没有必要支开卑职,卑职与太子爷一样,一旦郡主有危险,都会舍身保护郡主!”
“拓跋玹是要当大魏皇帝的人,且他在大魏那边快要与拓跋旻开战,他迟早都会离开我。我担心他还可能在我的饭菜里下堕胎药,你赶紧去盯着,不得有误!”
风无涯愣了愣,只当她那句畜牲是骂“拓跋玹”,忙转身奔出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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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轩,门窗紧闭,雷越坐在床沿端着粥碗吹了吹热气,用白瓷汤匙舀起一点,送到江梓月唇边。
“月儿,这粥是你最喜欢的,你哑穴虽被我封住了,吞咽不成问题,来,乖——快张口!”
江梓月自晕厥中醒来,就恐惧地再不敢阖眼,跟着她出生入死的那些护卫,这会儿就被塞在床侧的橱柜中,血腥气弥漫了整个屋子,她只想将眼前的男人碎尸万段……
可惜,她手脚被绑,哑穴被封,除了闭着嘴巴抗拒他恶心的喂食之外,再无其他法子。
“你不吃,会饿坏身子的。栽赃妙音的账簿虽连夜造好,要送到刑部尚书手上,还需要一段时日,等苏妙音的罪名下来,等拓跋旻和萧穗到我们送过去的兵器,我们还与从前一样双宿双栖……”
庭院中,妙音攀着两个黑衣人的肩臂,伴着他们绝妙的轻功,一起踮着足尖轻飘飘地落地,见院子里一个护卫和丫鬟都没有,她摆手示意两个黑衣人埋伏在门两侧,她则径直走到门廊下,敲响门板。
“姐,你起床了吗?姐……你怎么不应我一声呀?是还没有起床吗?我的好姐姐,别睡懒觉呦,我有好事告诉你呐!昨晚可热闹呢!”




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第368章 大小姐谋杀亲夫
“咳咳咳……咔……”江梓月转头看向外间,唯恐妙音也被雷越杀了,挣扎着就要挪下床榻……
雷越强硬地将她推进床榻里面,不悦地瞥向外间。
“这该死臭丫头多管闲事,捡了个弟弟回来,谁知,那弟弟竟是董天鹤与丫鬟的私生子……她定着急想与你说这事儿。”
江梓月无心管什么董忱,她只想让妙音离开,却任凭心底已经撕心裂肺,张口却只是憋闷地,“咳咳咳……咳咳咳……”
妙音听到咳嗽,顿时松了一口气,给门侧的黑衣人递了眼色,抬脚便用力踢门,声音还是带着笑,“姐——我要进去喽……太阳都出来了,你和姐夫还在房里腻歪呢!”
雷越因妙音口中的“姐夫”和“腻歪”心头微动,赫然想起,自己与江盛假造账簿,安排庙会刺杀,这女子都该一无所知……
心念一转,他迅速搁下粥碗,打开房门,温和地扬起唇角,“音儿,你姐姐染了风寒,昨晚咳了一夜,你还是让她休息吧!”
妙音不动声色地点头,“既然姐姐染了风寒,我就不打扰她了。姐夫你大概听说我捡回董忱的事吧?”
“你拿董天鹤玩胸口碎大石,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听说,姑母都被你吓晕了。”
“我正为董忱的事发愁呢!姐夫,你出来一下,我有事要请教你。”
雷越不疑有他,抬脚就迈出门槛,见妙音下去台阶,他便也跟下台阶,不料脖颈上一阵刺凉,竟横上一柄长剑……
他住脚步,再不敢挪动,视线警惕地扫了一眼明晃晃地剑刃,见女子转身目光变得肃杀,不禁打了个冷战。“苏……苏妙音,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娘什么意思,你这畜牲最清楚!”妙音再懒得与他废话,径自经过雷越冲进房内,“姐,你怎么样?姐——”
江梓月激烈地咳嗽着,摔倒了床下,见妙音完好无损,身边还陪着一个黑衣人,方松了一口气。
“该死的贱人,竟敢暗算我?!”雷越在门外气闷地转头,就见握剑的是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另有一个黑衣人自门侧跟着妙音进了房内。
他不动声色地这就摸出袖中的毒香,张口就笑道,“风无涯,咱们也认识这么久了,有话好好说。”
黑衣人却早已洞悉他假装温吞的诡计,抬剑就砍在他的手臂上,“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子不是风无涯!”
雷越手臂上鲜血喷溅,痛得松了毒香……
在毒香坠地之际,黑衣人抬脚将毒香踢飞到花丛里,又封住雷越的穴1道,直接将他扯进房里。
雷越这才发现,这人的身手,竟比风无涯的更利落。
黑衣人恭敬地朝妙音俯首,“雷越该如何处置,还请主子示下!”
妙音正搂着江梓月安抚,恢复自由的江梓月见雷越被黑衣人扯进门就摔在地上,顿时怒火爆燃,冲下床就一脚踩在雷越的胸膛上,这一脚,却反害得自己险些跌倒……
妙音担心地忙扶住她,“姐,您腿上被绳子勒得还有淤伤,一夜没有挪动,定是麻痛……您这站都站不稳呢……”
“不踩死这畜牲,我不姓江……残暴不仁地东西,去死……”
江梓月咬牙切齿地哭嚷着一顿狂踩,无视雷越的惨叫,踩一脚骂一句……
“和江盛狼狈勾结!杀我的护卫!绑着我!还要害死音儿!不剥你的皮,不抽你的筋,我真对不起你歹毒的阴谋诡计!”
忽然想到账簿的事,江梓月顿时又冷静下来,“音儿,这厮和江盛假造了一个账簿,想把那两座矿栽赃给你,赶紧派人把账簿拦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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