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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锦玖尘
为了防人拦截信,他与赫连遥自十来岁互通书信,便约定了不写署名,所有的话也都务求隐晦。
这杂草跳蚤,无疑是指兰妃和萧穗的暗人,但是堕胎……
拓跋易玩味研看儿子的神色,见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儿子,竟脸色变了三变,着实觉得生动有趣。
“为父知道,如此看你的热闹不厚道,但是儿子呀……朕若有皇孙承欢膝下,何必在这儿傻乎乎地钓鱼呢?”
拓跋玹忙道,“父皇误会了,她说的,恐怕是凤火珠。”
拓跋易顿觉失望,“不是你的骨肉么?”
“儿臣寒毒未解,事前都服药。”
“服药?你服药那丫头知道吗?这样对那丫头公平么?”
拓跋易顿觉心底那股失望成了愧疚。
“如此看,也不愿这丫头贴告示,你是真把人给睡了,还想拍拍屁股走人。你让为父如何面对苏骁?如何面对你皇舅父?你皇外婆恐怕也追究为父教子无方。”
“父皇,儿臣……”拓跋玹无法解释,也顿觉自己理亏,忙双膝跪地,“此事,是儿臣之错!”
拓跋易却还是想不通,“她那么泼辣,还叫你短命鬼,之前也不喜欢你呀,你是怎么下得去口的?”
“那晚她走火入魔没了呼吸,儿臣拼了八九成的内力才救活她,当时儿臣只觉失而复得欢喜太过,一时失控……”
拓跋易哭笑不得,“失控——是个好词,朕倒是没想到,你对那丫头如此看重。”
“妙音自那一日就彻底换了个人,且书画湛,为大周退敌,厨艺也变得出奇的好,而且她对儿臣更是死心塌地。”
拓跋玹又说了一些与妙音朝夕相处的趣事儿。
拓跋易恍然大悟,“难怪阿史那颐离也动情,那丫头本就有几分姿色,聪明伶俐又厨艺湛,还有个有本事的爹,苏家家底殷实,可不是成了天下男子的良配么!”
“所以,她将来会有更好的选择。”拓跋玹自嘲地笑了笑。
拓跋易:“阿史那颐离野心勃勃,若是得了那丫头和她爹,如虎添翼,必将威胁我大魏!北厥帝当年被为父打伤,他凌厥与咱们大魏仇怨难解……玹儿,你万不能让阿史那颐离娶了那丫头!”
拓跋玹早已想透彻这些。“父皇放心,儿臣一定不会让阿史那颐离娶到她。”
“但是,你要如何做,才能阻止阿史那颐离?”拓跋易若有所思地摇头一叹,“阿史那颐离给你舅父两座城,你舅父因你母亲的死始终怨怪为父,北厥有此诚意与他结交,他岂会拒绝?!”
拓跋玹忙安慰道,“父皇不必多虑,舅父不是傻子,若妙音不曾为大周想出退敌之策,阿史那颐离也不会如此执意迎娶她。”
“若是不把她许给阿史那颐离,你舅父势必把她许给大周的太子或皇子,如今苏骁已是宁和王,虽还没有封地,却掌控着军队,你舅父势必要拢住他们父女二人,也只有皇族才与苏家门当户对。”
拓跋易说完,就直接把赐婚圣旨从怀里取出来。
“你先拿去,为父就先把你的府邸建起来,以后成了婚,依着宫规,得立皇子府。”
拓跋玹诧异地看着龙凤呈祥绣纹的圣旨,一时间恍惚地回不过神来——这是赐婚专用的圣旨。
“父皇,您……你这是何意?”拓跋玹不敢接,怕接了心底就生出贪婪。
他会为多一个女人在身边,比从前更贪生怕死,更谨小慎微,如今他行事已是瞻前顾后,拖泥带水。
拓跋易直接给他塞进手里,嗔怒道,“为父不糊涂!为父虽与那丫头合不来,却不能叫凤火珠便宜了别人,那是你保命的解药!”
拓跋玹忙双膝跪地,一时间红了眼眶,双唇颤了颤,俯首下去,话就哽在喉咙里。
拓跋易因他这漫长的一跪,也落下泪来,不自然地忙别开脸去,匆忙揩了下眼角,鼻音也变得浓重。
“行了,父子之间哪有这么多虚礼,你回去代为父转告你舅父,朕不会让害死你母亲的人逍遥法外,朕一直在处置这件事,不过牵连太多无辜,所以……朕还需要时间!你和你师父也沉住气,不要急躁。”
“是!”拓跋玹又磕了三个头,“父皇万事小心,儿臣告退!”
目送儿子出去,拓跋易又禁不住对水里的鱼慨叹道,“臭小子,比从前懂事儿多了!朕还以为,他为那丫头回来一哭二闹三上吊呢!以后,朕怕是瞧不见那份热闹了。”
= = =
宣德殿,萧穗听闻拓跋玹着急出宫赶回大周,忙命人准备了厚礼带上,却刚走到通往七皇子寝宫的宫道上,就被太子拓跋旻拦住。
萧穗欣慰地扬起唇角,“昱儿,你来得正好!母后正要送那孽种回大周,你正好与那孽种说说话,让他安心呆在那边,不要再回来给你父皇添乱!”
“母后,儿臣刚到倾云阁的飞鸽传书,是风无涯亲笔写的急奏。”拓跋旻忙递上刚到的字条,“母后先定夺此事,那孽种先搁在一边吧!”
萧穗见他神色焦躁,疑惑地打开,只瞄了眼字条上的字,就威严地迅速抬手。
她身后的掌事宫女注意到她的手,忙带着一众宫人退到远处。
萧穗拉着儿子走到宫墙的墙根下,“安插在大周军队里的暗人,咱们可是布置多年!这其中倾注了多少财力人力你不是不知,为何突然因苏妙音一句话就清理干净了?”
拓跋旻也说不清原因。“依着寂云这些时日的来信可知,苏妙音在大周风头无两,赵家军新帅赵凉亦是对她唯命是从,她在大周军队更是一呼百应。”
萧穗描画致的吊梢眉凌厉一挑,“如此说,大周定是早就摸查了咱们安排的暗人。不过是碍于之前有北厥这外患当前,所以才没有处置,如今苏妙音冲在前面,他们便再无后顾之忧了!”





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第50章 可以翻墙去见他
拓跋旻不想说是,但这已是不争的事实。
“母后,苏妙音对大周将士有救命之恩,就连大周皇帝都对她感激不尽,北厥三皇子阿史那颐离还送上两座城为聘,执意娶她,加之其父苏骁已被封为宁和王,此女子不容小觑!”
萧穗越想越是恐慌,她一把抓住儿子的手臂,“可是周帝也已经知道,咱们派暗人的事了?!”
“恐怕是!”拓跋旻忧心如焚,“赵天、赵明霜被杀得全无招架之力,兰妃与大周太子亦是乱了阵脚,若是周帝突然写信给父皇斥责咱们威胁两国合盟,母后的后位保不住,儿臣这太子位恐怕也……”
萧穗忙转头唤宫女,“回宫去给本宫准备三套骑装三套宫袍礼服,本宫与那孽种一起去大周,旻儿你去禀报你父皇,就说母后舍不得那孽种,怕他此次回来在大周受委屈,便亲自送他去大周。”
拓跋旻顿时明白她的意图。
“母后是想亲自会会那苏妙音?”
“咱们得拦截周帝的敌意,也得好好教训那苏妙音一顿,还有,决不能让那孽种娶了如此本事的女子,否则后患无穷!”
拓跋玹骑马与福七、阮觞自宫道东边过来,正见那母子俩在路旁墙根下嘀嘀咕咕。
阮觞失笑,“看样子,他们也到妙音处置军队暗人的消息。”
“妙音郡主这一招厉害!敲山震虎了!”福七也忍不住欢喜,“这母子俩恐怕心急如焚了。”
拓跋玹却没有心情感慨。
他心知肚明,是他的不告而别和诀别信把妙音惹恼,妙音才会如此大动干戈。
“玹儿,你这是要离开?”
萧穗说着,便柔婉挪步,迎到他的马前,当即挤出两行泪来。
“都怪母后不好,你父皇非要留母后在宣德殿,又闹着不肯见你,可怜的皇儿呀……”
拓跋旻忙道,“母后,您不要这样,平白地叫玹儿看了也难过!”
拓跋玹坐在马背上,俯视着母子俩做戏,“让开!”
萧穗忙道,“玹儿呀,母后给你准备了许多东西,怕你拿不了,母后决定亲自送你去大周,母后担心你在大周受委屈,也该陪你走一趟。”
拓跋玹清冷地挑眉,“既然你如此疼惜本皇子,不如你亲自去大周当质子,本皇子留下,如何?”
萧穗被噎了一下,“我的傻皇儿呀!你可真是不知轻重,大周要的是你父皇的儿子,不是你父皇的女人,若母后真的赖在大周不回来,你皇舅父岂不是也难堪么!”
“皇外婆因家母的死,始终耿耿于怀,她早有懿旨,若父皇的女人敢踏足大周,格杀勿论!不过,你若乐得求死,本皇子也不会阻拦!”
拓跋玹说着,策马自母子俩身旁策马经过。
福七和阮觞亦是没有下马,直接跟上他。
拓跋旻忙拉住母亲,“母后,您还是别去了,大周苏太后是苏妙音的堂姑祖母,您若是去处置苏妙音,势必也得罪苏太后,咱们另想法子对付那苏妙音!”
萧穗顿时冷静下来,忙娇声命宫女追上福七,“快,把本宫给七殿下准备的东西都叫福七带上。”
掌事宫女追上福七和拓跋玹,冷声道,“不管七殿下如何对皇后娘娘,这都是皇后娘娘的一片心意,这是三万两银票,还有调补的名贵药草,以及过冬的狐皮斗篷和冬靴,七殿下还是带上吧!”
阮觞见拓跋玹走远,不准福七接,他转头对萧穗道,“皇后既然彰显自己的贤惠慈爱,就该多准备些好看的袍服鞋子,只这么一个小包袱,打发乞丐呢!”
萧穗忙堆上笑,“回头,本宫定叫尚宫局多准备些,给玹儿送去,也得玹儿再来回奔忙了。”
拓跋旻也道,“七弟,一路顺风!去了就安心呆着,路上虎狼多,你又体弱多病的,就别来回奔忙了。”
拓跋玹头也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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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赵家受了多年欺凌的赵凉母子,彻底摆脱赵家,搬入崭新的元帅府。
一应家具摆设都准备妥当,特于今日午膳摆宴席庆贺乔迁之喜,并发了请柬邀请亲朋好友前来庆贺。
赵凉特给宁和王府送了请柬,邀请妙音和苏骁一同前来。
妙音歇养这几日,胯骨仍隐隐作痛,贴了膏药,也未见好。
因拓跋玹始终未回,因阿史那颐离咄咄逼人地求婚,她心烦气躁,平日不愿出门,偏巧父亲自早朝入宫始终未归,她不好抹杀赵凉的面子,只得打起神悉心打扮一番,赶往赵府。
陪她同去的,是原买李应和陆随之的二夫人柳平敏,如今柳平敏晋为侧王妃,行事规矩安分,言语也敛了许多。
她亦是深知,苏府如今飞黄腾达,全赖妙音助力推了一把,否则依着苏骁那在朝堂上四平八稳的作风,再过十年八年也不见得能封王拜相。
如今阿史那颐离与妙音求婚,赵凉这赵家军的新元帅也对妙音格外好,妙音从前的贴身护卫陆随之又当了将军,且时不时来给妙音送礼,因此妙音不只是宁和王府的护身符,更是取之不尽的摇钱树。
今日苏骁入宫,也特叮嘱了她寸步不离地和李应一起陪着妙音,因此柳平敏欢喜不已,愈发可劲儿地讨好妙音。
妙音却懒怠与她说话,自车窗垂帘缝隙,她注意到一抹闪亮的牌匾,忙抬手掀开垂帘细看。
那牌匾上是——云珠长公主府。
“咱们王府隔壁原来是云珠长公主府?”赫连云珠,不正是拓跋玹的生母么?
“长公主赫连云珠早就被害死在大魏了,这是她生前住过的,自打七皇子来当质子,偶尔回来小住,平日他都留在宫里,有时也会去瑞王府上住。”
“如此说,以后便能爬*墙过去看他了!”妙音趴在车窗上,愈发期盼拓跋玹快些回来大周。
“德馨郡主说什么爬*墙?”
车后跟上来一位策马的男子,男子身骑白马,身穿月白四爪腾龙锦袍,面容圆润,眉眼温和。
妙音自车窗上看着他愣了愣,赫然想起“俊美如玉”四个字,脊背却禁不住一阵拔凉。
前几日兰妃赵迎楠拿着赵天的死与她交易,说太子对她倾心,这位——正是大周太子爷——兰妃的骨肉,赵天的外甥,赵明霜的表哥,赫连翊。




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第51章 秀恩爱给太子看
车厢里的柳平敏向外探头看了眼,忙命车夫,“快停车,我与郡主得给太子殿下行礼。”
赫连翊道,“侧王妃不必客气,以后您与妙音见了本宫也不必在意这些虚礼。”
妙音始终盯着他,见他不着急走,顿觉不妙。
这位与他娘赵迎楠一样,沁着一脸虚浮诡谲的浅笑,看似优雅高贵,明显是来者不善。
但他这样孔雀似地骄傲抬着下巴,是什么意思呢?等着她花痴地对他一见钟情么?未太可笑了,这厮从头发丝到脚指甲,可半点比不上她家老公。
她终是忍不住开口,“太子殿下到底想做什么,不妨直说!”
柳平敏自车厢里挪了挪,恐慌地吞了口唾沫,也顿时想起兰妃在银州城给妙云下毒的事,以及前几日在刑场被斩首示众的赵天。
但这位到底是太子,苏妙音能惹得起,她柳平敏可招惹不起。
“呵呵,太子殿下,我们娘俩是要去赵元帅府赴宴的,可耽搁不得,您若是有什么事儿,可以去找我们王爷聊,我们都是女眷,实在不便!”
赫连翊笑道,“巧了,本宫也是去赵凉府邸赴宴的,正好顺路!”
妙音不愿与他同行,放下车窗垂帘,便要命车夫改路走,却听到赫连翊在车窗外道,“德馨郡主刚才看到云珠姑母的长公主府如此激动,就不想知道,宁和王府为何建在长公主府的隔壁么?”
妙音只觉他这番话是另有目的,但这也的确是个大问题。
拓跋玹央求皇上册封父亲为王,这府邸也不是凭空就冒出来的,且府邸内的东西,竟都是崭新的……
“太子殿下有话不妨直说,妙音厌恶拐弯抹角之人!”
“那府邸原是明霜为接近玹表弟,央求本宫的母妃求了父皇才建造的,父皇为此还斥责了母妃太过贪婪,冷落了她好一阵子,直到舅父和明霜出征,父皇这才又宠爱了母妃。谁知,这王府刚建好,舅舅竟被你父女二人揪着错,被斩首示众。正好,你们父女二人立功,也便捡了个大便宜。”
妙音忍不住暗叹好险好险,谨慎地没有说话。
赫连翊见她不发一言,像是诱着乌鸦吃肉的狐狸,又笑道,“德馨郡主定然觉得,明霜喜欢玹表弟,是僭越了。”
“太子殿下误会了,妙音没有这样认为。”
“可明霜的确是僭越了,玹表弟半点儿不喜欢她,还与妙音你有了夫妻之实,虽说是被人下毒,可谁知那毒是打哪儿蹦出来的?鬼都知道,玹表弟医术高明,甚至能起死回生,所以轻易就把你的疯癫之症给医好了,再嫁祸给北厥那群傻子……”
妙音越听这番话,愈发觉得厌烦。不禁就将车窗垂帘完全掀起来,重新打量赫连翊,却发现这人笑得如刚才一模一样,那唇角的弧度都不曾变过。
这人是太子,是瑞王赫连遥的死敌,是拓跋玹最防备的,是死去的赵天的外甥,是兰妃的儿子,如此一只笑面虎,竟在此与他长篇大论的讲故事——若不是他有病,便是她有病了!
妙音脑子里就蹦出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侧首看了眼柳平敏,就见她亦是一脸的狐疑不定。
“太子殿下忽然对妙音说这些,是为何?”她直接问。
赫连翊直接策马靠近车窗,神秘地对她眨了下眼睛,“本宫知道,你已经是玹表弟的人,本宫还知道,你们在军队里就时常耳鬓厮磨,本宫更知道,他是为怕你再被伤害,才给了你那一封分手信……”
妙音不动声色地挑眉,顿时明白,在军中还有这厮的暗人,否则,她与拓跋玹的一举一动,这厮不可能知道的如此清楚!
她挪了下藏在车窗下的手,迅速从靴筒里拔出匕首,只想一刀宰了这畜牲。若他活在世上,以后定伤害拓跋玹。
柳平敏被吓坏,恐惧地迅速把她挤在车厢上,两手按住她的手臂。
车厢后正巧有人跟上来,“太子爷,真巧啊!”
说话的竟是阿史那颐离?
妙音气恼地挥下车窗垂帘,“流年不利,竟是什么阴损的人都能遇上!”
柳平敏忙与她换了个位置,探头出车窗,“三殿下,多亏你来了,您和太子一道走吧,臣妾与妙音忽然想起,要给赵夫人选两匹衣服料子,就先去绸缎庄瞧瞧!告退!告退!”说着,她不忘朝着赫连翊颔首。
阿史那颐离策马到了这边的车窗前,直接掀开车窗垂帘,就见妙音慵懒地靠在车厢内的方枕上闭目养神。
刚才他悄然跟在车后,把赫连翊的一番话听得一清二楚,也听明白了他的弦外音。
“妙音,你还好吧?”
“不好!”
“可是哪里难受!”
“心里难受!”
“我该做点什么?”
“你只需把你那两座城回去,然后滚回你的北厥即可!”
“你若早早答应我的求婚,我何必来这一趟,又何必奉上两座城。我曾为守护那两座城,打过两仗,对它们也是不舍,但父皇也特别希望你做他的儿媳,唯恐你不肯答应,便特派人送来那两座城的授权文书……妙音,你跟我走吧!”
妙音实在想抽他两巴掌,但是想到马车那边还跟了一个把她当成拓跋玹软肋的卑鄙小人,她心思一转,便下去马车,让柳平敏乘车先行。
柳平敏忙让李应跟着她。
妙音便当着赫连翊的面,直接攀着阿史那颐离伸下来的手,上去马背。
阿史那颐离把她环在怀里,“你这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又和好,着实让本皇子受宠若惊!”
妙音扬声说道:“客气啥呀!你都被我睡了,还惊什么惊,昨晚你走得急,斗篷还落在我的卧房里,一会儿别忘了叫你的侍从去取。”
赫连翊震惊地看两人。
阿史那颐离顿时明白她是故意说给赫连翊听,配合地直接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手臂缠在她腰间,贪婪地呼吸她身上甜美的气息。“东西现在你那儿,我今晚还去,可好?”
妙音忍着心底的嫌恶,妩媚歪头,抬手捏了捏他的脸,“真是淘气!太子殿下在一边看着呢,真不害臊!”




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第52章 她竟敢非礼太子
赫连翊却注意到了,路旁白墙的青瓦上立着一位裹着黑狐皮斗篷的男子,那斗篷帽笼罩着头,却露了半张白皙如玉的脸,看那俊伟的身型,惊艳的鼻子和嘴巴,不是旁人,正是刚自大魏回来的拓跋玹。
赫连翊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妙音,见她全然没有注意到墙头上的动静,顿觉这一趟来的值。
虽没有试探出苏妙音的心思,这拓跋玹的软肋,就是妙音无疑了!
这该死的质子,撺掇赫连遥与他争权夺势,这次,他也让他狠狠地疼一疼。
“妙音看样子,你和三皇子这是情投意合呀!既然三皇子送上两座城,你还是答应了他吧!”
妙音却全然不知境况诡谲,只期望自己演技能好些,彻底转移这太子的注意力。
“太子殿下,兰妃前儿不是说,你也倾心于我么,要不,今晚你也来,咱们三人一起玩?”
“呃……”赫连翊被她大胆的提议惊得嘴巴合不拢,“呃,本宫……本宫不太方便……”
“来嘛!我们家颐离的北厥民风开放,全然不介意这些的。瞧瞧殿下你这细皮嫩肉的,看着就叫人喜欢!”
墙头上的男子,见她竟伸手去摸赫连翊的脸,惊得差点栽下墙去。
赫连翊也惊魂不定地忙策马离她远了些,“德馨郡主,男女授受不亲……”
“太子殿下刚才无耻地对我说那些话,何必这样装呢?我苏妙音最大的理想,便是坐拥天下美男,那拓跋玹病恹恹地实在无趣,颐离好在结实健壮,但是太不懂温柔,太子殿下你这一款正是心思缜密,姿容绝俗呀!”
妙音说着,就扯了下阿史那颐离的马缰绳,刻意靠近了赫连翊,伸手便扯住赫连翊的袍袖,大力地将他扯得歪在马背上……
阿史那颐离乐得看妙音古灵怪地整人,也笑着掺和道,“太子殿下,大家一起玩才有趣,何必如此见外呢?你那一堆的妃嫔,恐怕早就看腻了,不然你不会来勾搭妙音……”
“你们过分!本宫身为大周储君,岂能与你们这等随随便便的男女厮混?本宫的清誉名声大于天!”赫连翊挣扎,妙音却无视他的挣扎,狠狠在他大腿上掐着打了个圈……
“啊——苏妙音你敢伤本太子?”赫连翊惊得差点摔下马,忙道,“放肆——”
“太子殿下好矜持呀!”妙音戏谑地揶揄。“妙音都没摸着呢!”
“哈哈哈……”阿史那颐离绷不住地大笑,他直接伸手便扯住赫连翊的手肘,强硬地力一扯,便把赫连翊地半个身子都拉了过来。
赫连翊别扭地整个人歪骑在马背上,气怒交加地涨红了脸,却怎么也挣不开阿史那颐离的手。
阿史那颐离笑道,“来妙音,好好摸,想摸哪就摸哪,一次摸个够!”
妙音却娇嗔地双臂环胸,“太子殿下不肯听话呀,活像是我轻薄了他,刚才明明主动与我搭讪呢!”
赫连翊惊怒地斥道,“苏妙音你……你懂不懂廉耻?本宫主动与你说话,是见你对长公主府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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