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是脸
周照银下场的时候,精神还有些恍惚。她好像看见评委席上有叁个熟人,顶光落下来,她又稍许不确定。
沉域行怎么也在?弋温跟陈斯齐坐在一起?
她有些想笑,像是古时青楼花魁,在挑选恩客。
那么今晚选谁呢?
她换好鞋,坐回候选区。主持人正在公布《日出》的评分。
去掉一个最高分——金主沉域行的。
去掉一个最低分——学生代表陈斯齐的。
《日出》得了第二。
周照银望着陈斯齐干净利落的后脑勺,咬牙切齿。
陈斯齐真是她人生路上的绊脚石。
闭幕,刚承诺捐资的金主被推上舞台合照,一等奖的主演小姑娘拼命往沉域行的身边凑,一双乳呼之欲出,紧紧贴在他的臂膀。
周照银收拾好包,准备离开。
她第二,没资格参与合照。
临走之前下意识回头,沉域行似乎在望她。
他朝她做出口型:等我。
周照银从来不是自作多情的人,转身走了。
她躲进楼上西侧角厕所补妆。因为参演话剧,很久都没有接活了,她实在渴得厉害。本想今晚找陈斯齐,可一想到陈斯齐绝情的举起最低分的牌子,她就倒胃口。
整理好大衣走出厕所,一双手将她拉住,然后她栽进一个温暖的胸膛。
沉域行刚抽完烟,烟味还未消散,他揽着周照银的腰,问:“怎么不等我。”
要惩罚你。
周照银抬起头:“老板叫我干什么。”
沉域行:“讨债。”
周照银想起上次5000块的馅饼。
原来是陷阱。
不过这不正合她的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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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鸩 把底裤塞进他的西装口袋
周照银解开大衣腰带,陈白露的红裙子还未换下来。
肌肤与冷空气接触,泛起小小的涟漪,她敞开怀抱,将自己陷入沉域行的怀中。
这楼层的厕所,来的人少,又是监控死角,她不用担心。
于是她抬起腿,燎起裙子,慢慢褪下底裤。黑色蕾丝的丁字裤,薄薄的一片被她的手指勾住,在他的胸前晃荡。
沉域行捏住她的手腕,阻止她下一步动作。
他说:“我有性癖。”
她挑眉:“我有性瘾。”
“我是s。“
“我是sub。”
说完,便把底裤塞进他的西装口袋。
直到周照银双手被吊在墙壁上,她才反应过来,她答应了沉域行什么。
此刻她浑身赤裸,腰肢顺着被束缚的双手伸展,像是将要起舞。沉域行解下领带,蒙住她的双眼。然后从身后的墙壁上,找到一根特制的皮鞭,皮鞭另外一头是羽毛。
羽毛从她的唇滑过,在起伏的胸脯之间游荡。视觉的空洞带来的是感官的刺激,她的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痴缠他,容纳他。
他俯身舔了一下她的耳朵,问:“安全词是什么?”
一股水从身下漫出来,她哆嗦了一下,学了一声猫叫:”喵嗷。“
羽毛继续往下滑,越过肚脐、小腹,飞向丛林,他轻轻扫动着:“你湿了。”
她难耐的夹紧双腿,突然一阵酥麻的刺痛,皮鞭甩过她的大腿:“腿分开。”
她听话的分开腿,鞭子的流苏撩开丛林,抵住穴口。
有什么给她的下身开了口。
一股液体流了出来,将流苏湿了个透彻。
紧接着痛感来袭,沉域行一鞭子甩在她的大腿内侧,大手捏紧她的下颌:“我让你流水了吗,嗯?”
周照银正要回答,一鞭子又甩了过来,用了点力道,痛得她夹紧双腿,叫出了声,整个人吊在墙壁上晃荡。
又痛又痒,周照银难耐,体内又烧得火热。
”进来,求你。“
回答她的是男人又一记鞭子,沉域行红了眼,握紧皮鞭一下又一下地拍在她裸露的脊背、臀部和大腿上。
直到他爽上了头,一把掐住周照银的脖子,从身后顶了进去。
”啊——,嗯。”
周照银差点就要忍不住,幸好,幸好那硬物冲了进来,安抚了她皮肉上的痛苦。
脖子被紧紧捏住,身后的男人不知轻重地往里顶,周照银呼吸越发困难,身体的快感却越发强烈。
一股水喷了出来,周照银高潮,双腿发颤。
身后的男人却还没结束,他解开束缚,将周照银跪伏在地毯上,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用力甩着鞭子。
周照银被操得头脑发昏,心里不停感叹,太爽了,太他妈爽了。
爽到周照银不知道怎么回的家,记忆里只有男人掐着自己的脖子在身体里搅动,和银行卡上转来的两万块钱。
然后就是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沉域行发的。
「如果身体有不适,记得来找我。」
周照银没回,后背和大腿内侧全是鞭痕,隐隐作痛,但比起与他做爱的快感不值一提。
只是会影响穿裤子,于是周照银决定,寒冬腊月里,她要光大腿了。
饮鸩 照顾到床上去了
光大腿计划实行了不到一天,就被陈斯齐搅和了。
戏剧节闭幕式的那晚,陈斯齐看着周照银走出演出厅。
他想周照银不甘寂寞,总会来找他,于是他径自回家,却等了她一晚上。
陈斯齐坐在客厅一根又一根地抽烟,整整一夜没有合眼。
烟头塞满了烟灰缸,他整个人陷入黑暗,直到晨光熹微,房间雾蒙蒙地发亮。他洗澡、换衣服、祛除满身烟味,回了新区。
一觉还没睡好,周照银就被梁姝一个电话叫回新区。
快感已过,痛楚如浪潮汹涌地袭击感官。周照银全身酸痛,粉色的伤痕经过一夜的发酵,变为暗沉的淤青。
她龇牙咧嘴地翻出一条毛绒长裙,然后裹上羽绒服和雪地靴,整个人捂得严严实实,遮盖裸露的大腿。
门一打开,就见陈斯齐端端正正地坐在她家餐桌上吃早餐。
桌上摆满了包子、春饼、油条、米粥和鸡蛋,叁人份,陈斯齐从外面买的。
梁姝一巴掌拍过来,正好打在周照银伤痕累累的脊背上,她痛得叫出声,陈斯齐就那么不咸不淡地盯过来。
梁姝看了看自己的手:”少给我装腔作势,我这巴掌根本就没用力。”
周照银脱下羽绒服,撇嘴抚了抚脊背:“我娇弱不行么。”
梁姝:“你昨晚你去哪儿?”
周照银回想到与沉域行肌肤接触的滚烫感,不自觉起来:“没去哪儿啊,大冷天的我能去哪儿。”
梁姝冷哼一声:“小陈都跟我说了,你昨晚一夜没回家,你还不老实交待。”
周照银一个刀眼立马扫向正在悠闲喝粥的陈斯齐,被梁姝逮住:“你别瞪人家小陈,人家昨晚没找见你,以为你回了这边,一大早拎着早餐来找你,结果你两边都不见人影。”
周照银在餐桌边坐下,偷偷用脚勾了陈斯齐一下,却被他一把抓住。
手拨开裙摆,直接攀上赤裸的腿。
密密麻麻的痒意随之爬上来,餐桌上,周照银面不改色地咬着春饼:“昨晚演出完了,出去庆祝了一下,太晚了就在朋友家睡了。”
梁姝将她脱下的羽绒服挂起来,嘴里还在絮叨:“自己在老城住着也要注意安全,平时去哪儿玩记得给小陈打个招呼,我们没在那边住着,全靠小陈照顾你。”
周照银冲陈斯齐阴阳怪气一笑:“是啊,全靠他照顾我。”
照顾得挺好的,照顾到床上去了。
陈斯齐不动声色地舀粥往嘴里送,餐桌下的手仍在她的腿上抚摸,越来越上,越来越靠近大腿内侧,周照银又湿了。
梁姝整理好衣服走过来,陈斯齐仍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刺激与羞耻交织,周照银最终没忍住,一脚把他踹开。
周照银没在新区多呆,就借口下午有课回城西,陈斯齐着跟她出来。
两人提着梁姝给的大包小包的保暖衣物、坚果小菜上了出租车。
周照银一上车就玩手机,对告密者陈斯齐生闷气。
陈斯齐还是那副冷淡模样,问周照银:“你昨晚去哪儿了?”
周照银装作没听见,陈斯齐也没有再问,两人一路沉默地回到城西。
陈斯齐帮周照银把东西拎进门,再整理好,就听见周照银愤恨的声音:“出去!”
陈斯齐没理,径直走向周照银,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眼里全是阴霾。
“你昨晚去哪儿了?”陈斯齐问。
“用不着你......”管字还没说出口,周照银就被掀翻在沙发上,长裙被一把撩起。
饮鸩 你好像一条小狗
淤痕触目惊心,从大腿内侧一直蔓延到腰腹。
陈斯齐眼眸的霾更深了,就这么阴冷地盯着周照银的腿根处一言不发。
周照银做好了被他猛操一顿的准备,却发现许久没有动静,抬起身子用脚尖碰了碰他。
“看呆了?”周照银问。
陈斯齐不答话。
周照银继续安抚他:“没事,我不疼,我爽到了。”
“是么?”陈斯齐盯向她。
周照银正准备点头,整个人就被往下一拖,仰躺在沙发上,臀部高高抬起。
陈斯齐拽掉她的底裤,没有任何前戏,就这么直挺挺的顶了进去。
甬道干涩,磨得她有些疼。
身上的男人只是沉默地一下又一下在她身体里冲撞,指腹磨着她身上的淤青,搅得她又痛又痒。
黏液从穴口流出来,周照银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下身不由自主地跟着陈斯齐的节奏摆动。
看着她双眼迷离,爽得不知天日的模样,陈斯齐盯着她的眼越来越冷,身下的冲撞也愈渐发狠。
整个客厅回荡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和周照银的浪叫。
“啊——啊——嗯——“一股暖流喷了进来,周照银快感灭顶,放4地大声淫叫。
陈斯齐将疲软的阴茎抽出来,周照银仰躺着直喘气,身下穴口未合,她的水与精液一起涌了出来。
时间就这么凝固起来,直到周照银从高潮的余韵回神,才发现有什么湿润的东西正在舔舐着她腿间的淤痕。
陈斯齐就这么趴在她的腿间,舌头一下又一下地滑过她的鞭痕,像是为她疗伤,又像是给自己盖章。
周照银摸了摸他毛绒绒的脑袋:“你好像一条小狗。”
说罢,腿间就被他咬了一口。
周照银以为两人在这次欢爱之后和好了,结果陈斯齐在甩下一句“把裤子穿好,别再让我看到这些痕迹”之后,一连好几天不见人影。
偶尔在学校看到他,周照银兴致冲冲地上去搭讪,也被陈斯齐丢了冷脸。
次数多了,周照银也觉得没意思,把小心思打在弋温头上。
弋温最近上完课就走,一派温文随和,却清心寡欲的模样。
周照银换上四处镂空的吊带裙,外面只裹了一件大衣,丁字裤在她的穴口勒出痕。
她拿着大剧院的两张票,和一套英版《哈姆雷特》的dvd碟盘,来到他的办公室。
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的老师问:“弋老师,这么年轻就相亲呀?”
弋温刚挂掉家里人的电话,温和的笑了笑,有些无奈:“是啊,过了年就29了,家里催得紧。”
“唉,没事,我们学校年轻漂亮的女老师也不少,搭你合适。”
周照银没听弋温的回答,转身将两张票连同碟盘送给了路过的一对情侣:“早点结婚,百年好合。”
那女生嘴上骂了一句“神经”,手却接下了东西。
没意思透了,周照银躲在厕所隔间,撩开大衣望着自己身上性感的薄纱。
于是她点开微信,点开中间人的头像:找个男的,今晚。
中间人很快就来了消息:一张男人的生活照,价格,地址。
周照银琢磨了一下照片上的男人,叁十来岁,戴着金丝眼镜,模样体面,西装革履,像是金融界的社会精英。
周照银回了一个字:接。
夜里,周照银还是上午那身打扮,到了酒店。
酒店对面是一家补习机构,周照银路过的时候顺便瞧了一眼,几个高中生零零星星地走出来。
其中有一个高高的男生,留着寸头,眉目锋利,望向周照银的眼睛犹如刀割。
帅气是帅气,就是那副表情像周照银欠了他八百万。
周照银捉摸着,这张脸好像在哪儿见过。
没想起来,算了。
高中生,总不是会来操自己的人。
周照银与他错开身子,径直走过马路。
季鸣宇停下脚步,扭头望向马路对面周照银走进酒店的背影,眼眸发深。
饮鸩 这是一点小心意
社会精英还没到,周照银拿过房卡等了会儿,就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昏昏欲睡。
十点,约定的时间刚过,周照银决定回家自己解决,酒店的门就被人打开。
社会精英进门脱下外套,挽上衬衣袖口就朝床上的周照银走过去。
”趴着。”
体内瘙痒难耐,周照银也不管他洗没洗漱,就听话地趴在床上。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周照银回头,瞥见他正在戴套。
“别转头,乖乖趴好。”社会精英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周照银乖乖趴好,许久没有动静,突然身下有异物冲了进来。
“呃——”周照银不自主的出声,紧接着就是异物在体内搅动,不痛不痒,毫无感觉。
周照银渐渐发觉了不对劲,反应过来之后开始卖力呻吟。
身后的男人越来越起劲,搅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周照银的快感却迟迟未到。
很快,男人便缴械,他赶忙抽出来将避孕套打结扔进垃圾桶。
周照银翻过身来的时候,他已经穿戴整齐,然后对着她轻蔑地吐出几个字:“松得厉害。”
周照银:......
“钱我转给那边,攒够了去做个缩阴手术。”社会精英穿上外套,冷酷地出了门。
周照银摸过手机看一眼时间,一套下来不过五分钟。
很快收到了转账,周照银本想把钱退回去让他去看看阳痿。
一想到自己不仅没爽到,还卖力叫了几嗓子,就把钱收了下来。
算了,就当是演戏的钱。
弋温已经很久没有在课上看到周照银了。
他最近剧院学校两头忙,还要应付弋太太的过度关心。
市大剧院最近有俄国剧团来访,弋温被学校派去交流,实则是市大剧院让他来打白工。
年关将至,家里也催得紧。弋太太上次来a市看望他,千叮咛万嘱咐他的个人情感生活问题。走之前顺便联系了她在a市的老同学,拜托她给弋温介绍女朋友。
弋太太回家之后给老同学寄了一大堆礼品,老同学眉开眼笑,向弋太太拍着胸脯承诺包在她身上。
于是弋温隔两天都会收到一堆单身女性的照片,紧接着就是弋太太的电话。
弋温推拒说工作忙,弋太太柔柔答道:“没事。”
然后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阵咳嗽,弋温担心弋太太装咳装出毛病,只能咬牙答应。
周六,弋温按照弋太太的计划继续相亲。
对方是一位都市白领,穿着考究的衬衣和短裙,一脸的精打细算。
相亲地点也被她安排在高效实惠的商场咖啡厅。
都市白领喋喋不休,讲述她的爱情观与婚姻观,弋温嘴角上勾,看起来正是耐心倾听的做派,其实早已神游太空。
咖啡馆外传来人群争执的吵闹声,都市白领瞥了一眼,是两女一男,其中一个女生不过二十出头。
一看就是捉奸的狗血戏码。
都市白领轻蔑撇嘴:“年纪轻轻就当小叁,现在的女孩就是不学好。”
然后转头又开始向弋温讲述她干净的情史。
a市说小不小,说大不大。每天人潮四涌,人和人最近的距离可以是0.01毫米,也可以一眨眼便相隔一生。
即便如此,周照银没想到这么快就遇到了那个5分钟社会精英。
彼时她正用社会精英的演戏钱,买了一台富士微单套机。
过几天就是陈斯齐的生日,虽然他们还在冷战,但二十年的传统不能丢。
她提着礼品袋刚出店,就看见了隔壁广式糖水店内的一对男女。
男的,5分钟社会精英。
女的,叁十左右,微微发皱的脸故作娇羞。
两人正坐在糖水店里,你一勺我一勺的喂沙冰。
周照银转身就回到富士店,将相机放在柜台上:“麻烦替我暂存一下,我一会儿来拿,谢谢。”
然后迅速跑到街对面的药店拿了两盒万艾可,揉乱头发一把冲进糖水店。
社会精英正在跟想要钓的女上司你侬我侬,突然一个女孩冲进来,将两盒壮阳药甩在他们桌上。
社会精英脸色登时就不好看。
周照银将脸一摸,泪水流出来:“老公!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女上司一听,立马往后一退。
周照银还在继续:“你说我没魅力,我就去减肥塑性;你说我年纪大,我就去拉皮美容;你说你硬不起来,我立马给你买了壮阳药,没想到这都是出轨的借口!”
社会精英愣了一下:“你胡说什么!”
周照银将桌子一踢,发出巨大的声响,周遭的人频频望过来。
她放大声音:“你还不承认!这个女人是谁,跟你什么关系?难怪你每次五分钟就软,还怪我不行,跟这个女人你就行了吗?”
社会精英瞅了瞅女上司的神色,女上司眉毛相蹙,一脸鄙夷。
社会精英火了起来:“你他妈少放屁!”
时候差不多了,周照银往地上一坐,带着哭腔抱住社会精英的腿:“老公,我不计较了,你跟我回去好不好,五分钟我也接受。你看我给你买了药,中药西药都有,再不行我们就去看医生。老公,不要跟着这个女人走。”
社会精英挣扎了一下,挣不开。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社会精英顿时被踩了尾巴,就要一脚踹走周照银。
脚还没动,就被人摁回椅子上。
弋温挡在周照银面前:“先生,这是公共场合,还请不要闹事。”
社会精英环视了周围一眼:“这女的败坏我名声,你少管闲事!”
弋温:“是不是真的败坏你名声,这种私事还是你们二人之间最清楚,不要闹到公共场合来解决。”
社会精英一想到自己五分钟的事实,不做声了。
周照银捂着脸,张开指缝看见那张温和俊雅的脸,后面跟着神色不悦的都市白领。
她暗道一声完蛋,立马摸过桌上的两盒万艾可,偷偷跑出商场。
小两百块钱还是不能浪费。
没过两分钟弋温就追了上来。
“周照银。”弋温唤她。
社死了,周照银想,她露出假笑,夸张一应:“弋老师!好巧!你怎么也在这儿。”
仿佛刚才的人不是她。
弋温看着她乱糟糟的长发,想要给她理顺,又忍了下来。
“你最近没来上课,是忙着谈恋爱吗。”弋温问她,还是那副温和的语气。
周照银一僵,其实是在躲他。
“不是,刚才那男人骗我钱,我碰到了就想整整他。”周照银避开他的第一个问题,直接回答第二个。
弋温没信,嘴上还是说道:“还是要采取法律手段才行,这样闹会出事。”
周照银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弋老师。”
手中还捏着那两盒万艾可,真是丢死人了。
她将万艾可往弋温手中一塞:“这是一点小心意。”
说罢,便急着逃跑。
没走两步就被弋温抓回来。
饮鸩 好想咬上去嘬两口
电台女主播的甜美声音在车内流转,稍微缓解了两人的不适。
周照银偷瞄了一眼正在专注开车的弋温,她将手塞进副驾驶的夹缝里摸索,这次里面没有安全套。
于是她悄悄将两盒万艾可塞进去。
已是暮霭四合,四面八方的车流涌向黄昏,让人心里也跟着发堵。
弋温将她送到家楼下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她火速下车,对仍在驾驶座的弋温客气道:“今天真是谢谢你了弋老师,您开车注意安全。”
这是在赶人的意思。
她可以在床上千娇百媚地勾人,但是不代表她没有羞耻心,况且这是一个正在追求婚姻的男人,跟她不太合适。
弋温一笑:“好。”
然后他的胸腔猛烈震动,咳得地动山摇,跟弋太太学的好一招以退为进。
周照银一惊,连忙将他邀下来:“弋老师你没事吧?要不要上去喝杯水休息一下。”
弋温停止了咳嗽,望向她眼睛泛红:“那就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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