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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是脸
城西的家是六层的家属区老房子,没有电梯。
周照银跟弋温一前一后地走进楼道,碰上了正要回家的陈斯齐。
周照银呼吸一窒,突然回想起寄存在富士店里的相机。
明天再去拿吧。
叁人默不作声地上楼,狭窄的楼梯间内暗潮涌动,气氛诡异地让人喉头发紧。
到了五楼,周照银停下来掏钥匙开门,弋温配合的咳嗽几声,陈斯齐目不斜视地提着一个纸袋上楼。
“弋老师,进来坐。”周照银拿出陈斯齐的备用拖鞋,又鬼使神差地放回去,“不用换鞋。”
弋温坐在沙发上,打量着她的居住地,两居室的房子,散落着女生的杂物,间隙里还能看见ps5、球袜、汗巾等年轻男孩的东西。
弋温想,是楼梯间那位男生的吧,虽然刚刚他们之间一句话都没说。但是弋温这种搞艺术的,对空气里的荷尔蒙因子天生灵敏。
周照银接了一大杯水给他:“来喝点水,您这是感冒了吗?”
好一副慈师孝徒的模样,弋温灌了一口水,他其实并不想喝。
弋温:“这几天嗓子有点不舒服,没有大碍。”
周照银叹气,拍了拍他的背:“还是要注意身体,不然我怕你忙不过来。”
弋温道:”我有什么忙不过来的。“
周照银摸了摸鼻子没答话,总不能说相亲忙不过来。
柔柔的手从背上拿开,弋温莫名有些舍不得,下意识地猛烈咳嗽几声,周照银的手立马就拍了上来。
紧接着又递给他一大杯水,弋温咬牙,做戏做到底,咕咚咕咚就灌进去。
喉结随着水流滚动,仰长的脖颈泛着光。
周照银眼睛发直,好想咬上去嘬两口。
口水从她喉间吞咽,又化为粘液从她的身下流出。周照银夹紧双腿,可以搞他,但是现在没必要。
不过不妨碍她又接了一杯水,观看弋温性感的喝水表演。
周照银夹着湿漉漉的腿将弋温送出门。
弋温在周照银家喝了叁大杯水,走时他的胯间肿胀,事情却跟他想的不太一样。
他出了居民楼,总感觉背后有人盯着他,于是他转身,与六楼阳台上的少年对上眼。
陈斯齐收回视线,转身进门。
弋温走后,周照银难耐得厉害,瘙痒一阵又一阵的从穴口冲上来。
她脱下底裤,沙发上还有弋温的余温,她便坐了上去,一手掐住下颌,将手指送入口中,想象弋温喝水的画面。
另一手穿过潮湿的丛林,在洞口试探。
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起来,中间人发来的,通知她被客人投诉,如果有异议请尽快申诉。
她立马回了一条:他阳痿,恼羞成怒。
那边没再答话,估计是申诉理由不过关。
周照银突然烦躁起来,摸出手机用小号发了一条微博,吐槽阳痿男。
六楼,陈斯齐看着这条微博冷笑。
那男人怪不得这么快就从她家离开。





饮鸩 你好啊,冉秦秦
城东,鼎信大厦,沉域行摩梭着微博上的小猫头像,轻笑出声。
好久不见,秦然然。
沉域行很久都没有想吃荤了,沉老爷子谋划着退休,公司的人很快就分成了两派。一派站他,一派站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沉域知。
公司财务被沉域知那边的人搅得一团乱,他每天忙得焦头烂额,查帐目、理条款、签合同,每一项程序他都尽量亲自出马,避免让沉域知有机可乘。
毕竟他这个弟弟可不是盏省油的灯。
激烈的暗斗让他时刻神经紧绷,除了内部元老们的支持,他还需要拉拢外部的合作,市规划局姚局长家的千金是他母亲最近给他指定的合作对象。
沉域行是一个很现实的商人,但凡某样东西能带给他切实的利益,那与之而来的精神上的压力和损失就变得不足一提。
于是当他和姚千金从mall楼直躯而下的时候,神经突然一跳,就看到了从富士店出来的周照银。
他的血液迅速从心脏翻涌到头顶,体内所有的暴虐分子随着肾上腺素飙升,握住姚千金的手下意识捏紧,手背的筋脉瞬间偾张。
姚千金吃痛一叫,他回过神来,松开手:“抱歉。”
姚千金不是他能控制的女人。
他压制住欲望,揽过姚千金的腰将她送回去。
周照银在这周谨记着弋温劝她回去上课的教导,早早到了教室。弋温今天的课是连着的,他懒得回教师休息室,就呆在教室没走。
于是此刻教室里只有两人大眼瞪小眼。
还是周照银先开口:“弋老师,你身体好些了吗?”
弋温想起上次回家,下车之前在副驾驶的夹缝里摸出的两盒万艾可,他的语气有些生硬:“谢谢,我一直都很好。”
周照银了然地挑眉:“那就好。”
陆续有学生走进来,周照银找了个不偏不近的位置坐下,弋温用他清润的嗓音讲史诗与悲剧。
很快就有人昏昏欲睡,大多是不贪图他美色的男生,周照银百无聊赖,翻出手机看朋友圈。
人们熟知六度空间理论,即一个人和任何一个陌生人之间所间隔的人不会超过六个。那么反推过来,就是跨过六个人,你就能认识一个陌生人。
周照银就是如此,认识了陈斯齐的女友。
外语系的系花,袁珍珍。
虽然真实度有待商榷,也挡不住那么一丝丝不爽从她心里滋生。
朋友圈是她一个学妹发的,文案写着:“喜报!计科系系草陈斯齐与外语系系花袁珍珍疑似恋爱,一对佳偶即将诞生。”配图是学妹和她外语系朋友的聊天记录,和对方偷拍两人一起吃饭的侧影。
周照银阴阳怪气地点了一个赞,就关掉手机翻书。
整堂课下来,她总觉得有道视线若有若无地盯着她,等她一抬头,弋温又别开眼。
周照银冷哼一声,收拾东西联系中间人。
周照银收到地址,老地方,第一次跟沉域行去的璧元会所。她早早跟那个男人通了电话,一下车就有人来接她。
周照银被徐索搂着腰进门。
她像一条水蛇,虚虚挂在徐索身上,徐索爽得心尖都在颤。
包厢里烟雾缭绕,淫靡的气息伴随催情熏香钻进周照银的鼻孔,又悄悄混入血液。间或传来男人女人的调笑声和喘息声,她被刺激得头皮发麻,贴着徐索的身体更软了。
”沉哥。“徐索将她带往沙发一坐,拢了拢烟雾跟暗处的人打招呼,说罢又将她一推:“秦秦,叫沉总。”
周照银配合地柔柔一叫,徐索亲了过来,炫耀道:“这是我的新宝贝,冉秦秦。”
烟雾散开,暗处的人清晰起来。
沉域行露出一口阴森森的白牙:“你好啊,冉秦秦。”




饮鸩 主人的小猫
沉域行自诩不是一个偏执又自做多情的人,虽然和周照银做完的第二天,他就找人查到了她的一切信息,包括社交帐号。
他给她发了一条短信,是伸橄榄枝的意思,但她明显不想接住。
所以即使那天他在商场看到了周照银,邪火从胯间烧到心脏,也没有烧掉他的理智。周照银不来找他,那这段关系便作罢。他喜欢乖孩子,不过也不会强人所难,他从来都不缺听话的臣服者。
但此刻当他看见周照银像一只小猫乖乖窝在徐索怀里的时候,他有一种被养了多年的宠物背叛的愤怒和郁气。
他直勾勾的盯着周照银的脖子,想在那儿拴上一条链子,然后把她囚在笼子里,做他一个人的玩物。
周照银被盯得心里发毛,但她转念一想,这个男人跟她并没有附庸关系,两人只是兴致所起玩了一场情爱游戏,有什么了不起。
于是她挪开视线,往徐索身上靠。
徐索不经意地别过身子,与她拉开距离。从小就跟在一群富贵子弟屁股跟头跑,练就了他一双好眼力。
沉哥跟这个冉秦秦之间不对劲。
徐索撒开手,对沉域行笑道:“沉哥,我去整点酒喝,就让秦秦陪你。”然后一溜烟就跑了。
沙发上,周照银端起酒抿了一小口,沉域行掰过她的脸,将烟雾吐在她脸上:“冉秦秦,嗯?”
周照银一笑:”花名。沉总您知道的,干我们这一行的,不能向客人说真名。“
沉域行将烟摁灭:“嗯,那对主人呢?”
周照银又喝了一口酒,没听清,敷衍的嗯了一声。
沉域行不再说话,驾着腿看角落缠绵的人群。
不知道是什么酒,喝到最后舌尖总有一丝回甘,于是周照银啜了一口又一口,等她反应过来时,酒已经去了一大半。
包厢里淫靡的气息氤氲,女人呻吟声冲宕着她的耳朵。催情香熏让她体内的温度持续攀升,她摸了摸潮红的脸,总感觉有东西在她身下撩拨。
于是她没忍住,抱住沉域行的臂膀,舔了一口。
隔着单薄的衬衣,湿乎乎的舌尖轻轻刮着他的臂膀,沉域行低头,对上了她那双潮湿的眼睛。
有雾气在她眼中蔓延,沉域行掐住她的下颌,吻了上去。
舌尖与舌尖抵触痴缠,水液在口中搅动出潺潺响声,沉域行尝到了她口中的酒香,有催情药的味道。他扣着她的下颌,逼迫她抬头,唇顺着脖颈一路往下,另一只手来到她身下,撩开裙子探了进去。
底裤湿漉漉的一片,他用指尖稍微一勾,一股蜜液透了出来。
周照银闭着眼喘息,腰肢跟随男人的动作摆动,忽然手从她的腿间抽出来,她不满地睁眼,就见沉域行将沾着黏滑液体的手指塞进她嘴里。
她咂咂嘴,咸咸的,带着烟味。
沉域行低头睨她,冷眼看着她吮吸着自己的手指。
这张小嘴能塞下多大的东西?他想着,便将人从沙发一把捞起,带走了。
身后,徐索盯着两人的背影,长长松了一口气,幸好自己反应快,不然明天沉哥不仅会剥了地皮,还会剥了自己的人皮。
周照银的酒量不算太坏,从沉域行扣着她的脖子那一刻开始,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清醒,但她实在是渴得厉害,她选择了配合沉域行演下去。
于是此刻,她浑身赤裸的被一根链子拴在床边,穴口被一根震动棒堵住。
沉域行解开裤头,把硬物掏出来,循循诱着她:“乖孩子,爬过来。”
她伸出舌头,往他身下爬,蜜液顺着大腿往下蜿蜒,滴在了地毯上。等她爬到沉域行身前一寸处,链子紧紧勾住她的脖颈,让她无法再往前挪动。
她抬头,男人的硬物就在她眼前一下又一下的点,顶端渗处的黏液落在她的鼻尖上,她伸出舌头舔掉,像洗脸的猫。
沉域行将震动棒加大了一档,周照银的甬道难耐地紧跟着颤动,很快就有一股蜜液喷出来,将毛毯打湿。她卖力地仰头,用舌尖去勾那炙热的硬物。
可沉域行就是不给她,他两指一夹,扯着她的舌头,冷着脸问她:“你是谁?”
她含糊着回答,口水流了男人一手:“冉秦秦。”
沉域行将舌头一扯,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你是谁?”
她答:“秦然然。”
还是不对,沉域行再次逼问,她难耐地想收回舌头:“周照银。”
钳制舌头的手加重力气,她被扯得发疼,发出”喵嗷~“的猫叫,那只手瞬间就松开,周照银卷回舌头,脑中灵光一闪,狐媚子的眼睛勾着他道:“主人的小猫。”
说罢,男人就将胯间的硬物塞进她嘴里。




饮鸩 吞进去
性器塞满整个口腔,在她的嘴中冲撞。
周照银张大嘴巴试图整个吞进去,却被越来越肿大的硬物顶得腮帮发酸。
她伸出手在自己穴口摸了一把,用液体在男人胯间的圆珠上裹了两下,安抚他的情绪。
沉域行像被顺了毛,放慢了速度,一下又一下的慢慢往她嘴里顶。她不满地呜呜了两声,握住他的根部,勾着舌头舔弄。
男人的前端慢慢渗出白浆,她一口舔掉,混合着唾液含进嘴里搅动,又吐出来继续润滑坚硬的性器。
铁链随着她的动作摇摆,在她的脖子上勒出红痕,穴口的瘙痒却得不到满足,她渐渐放满了速度。
一把戒尺拍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刺得她痛声呻吟。
沉域行不满意她的速度,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胯间迅速往她嘴里顶送,戒尺在她身上拍得啪啪作响。
周照银艰难的吐纳男人的巨物,突然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要顶破她的喉咙,她脑中一片空白,被顶得快要缺氧的时候,一股白浆喷进她的喉腔。
她下意识得做哕,下巴却被男人掐住:“吞进去。”
她睁着红彤彤的双眼,乖乖吞下白液,然后吐出舌头让男人检查。
“乖孩子。”沉域行拍了拍她潮红的脸,一把架过她的双腿将她抱起。
沉域行将她甬道里的震动棒抽调,穴口一时之间合不上,淫水顺着腿弯滴在他的西装裤上。
刚射完的性器在她腿弯处蹭了蹭,又有昂扬的势头。
沉域行一口咬住她纤细的锁骨,下身找准花蕊处顶了进去,壁肉急速的吸附上来,绞得他发疼。
周照银抱着他的脑袋,身子随着男人的动作起起伏伏。
锁骨尖锐的疼痛和身下硬物冲撞的快感让她呼吸发紧,她抑制不住地大声呻吟,嗓音渐渐沙哑。
突然沉域行一记深顶,在她体内泄了出来。
沉域行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留下巨大的红印:“吞进去。”
周照银身下猛然收缩,但液体实在多得收不住,白浆和黏液混合在一起,滴答滴答往下掉。
事后,沉域行亲自开车将她送回城西。
车停在小区楼下,她推了推车门,门却纹丝不动。
周照银以为是自己土鳖开不来豪车门,转头向驾驶座上的男人求助。
沉域行却探过身从她手中抽出手机:“解锁。”
周照银听话的把锁解开,只见沉域行在她手机上按了几下,就把手机丢给她,然后摁了车门锁。
“开吧。”
周照银无语地下车,男人毫不留情地将车开走。
她解开手机,只见通讯录上多了一个号码,备注是:主人。
周照银突然兴奋了起来。
还没有玩过猫咪游戏。
不远处,陈斯齐摁灭烟火,满脸阴鸷朝居民楼走去,将一堆烟蒂留在了原地。
周照银挪动着酸软的腿,亦步亦趋地上楼。身后,陈斯齐看着她怪异的动作,面色越发阴狠,他错开身子,擦着她的肩上楼。
一阵浓烈烟味夹杂着少年清爽的气息从周照银面前飘过,她看着陈斯齐重步上楼的背影,只认为他刚和系花袁珍珍约完会,心下突然烦躁,扯开嗓子冲他叫:“上楼不知道轻点!”
陈斯齐听见她沙哑的声音,嘭得一声关上门。




饮鸩 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周照银起了一个大早,站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自己浑身赤裸的躯体。
背上是戒尺留下的淤青,脖子上的勒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异常显眼,她翻出一条项圈戴上,堪堪遮住乌青的痕迹。
a大的教职工公寓楼靠近西门,出门就是一条小吃街,来往的学生和游客络绎不绝。
弋温刚结束在市大剧院的工作,手上还捏着两张大剧院送的话剧票。
远处一条纤细的人影在黄昏的笼罩下摇摇晃晃。
周照银揣着兜,脖子上系着一根黑丝绒的项圈,尾巴处挂了一个毛球,远远看上去像是一个铃铛。
他的耳边开始回荡铃铛的声响,两张话剧票在他手中叫嚣着要逃。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将人叫住:“周照银。”
周照银抬头,顺手将耳机摘下,冲他露出八颗牙齿:“弋老师好。”
弋温看着眼前笑得甜美可人的女孩,实在疑惑她怎么能在床上变成妖精。弋温将话剧票往她手中塞:“大剧院送了我两张话剧票,你去看吧。”
周照银接下一瞥,这不巧了吗,正是那场她丢给那对情侣的戏。
小心思在她心里劈里啪啦爆炸,她将话剧票往兜里一揣,将弋温不好意思开口的话补充完整:“弋老师你陪我去吧。”
弋温顺从地点头,嘴上却勉为其难道:“......也好。”
话剧七点半开场,这会天还没黑,周照银将弋温拖去吃晚饭。
她顾着弋温的面子选了个离学校远的地方,怕流言蜚语将弋温吓跑,她咬了一口薯条,对于弋温,还是要用温水煮青蛙这一招。
弋温指着她面前的麦当劳套餐:“你吃这个就行了吗?”
周照银点头:“好吃又实惠。”
弋温勾起嘴角:“我又不会让你请,下次可以随便挑。”
“但是我就喜欢吃这个。”周照银挑起一根长薯条沾上番茄酱,递到弋温嘴边:“你尝尝,脆脆的。”
弋温对油炸食品敬谢不敏,但看着眼前那只不递进他嘴里誓不罢休的手,他还是乖乖咬了一口。
脆脆的,不喜欢。
一道尖锐的嗓音划破了暧昧的气氛,穿着正装的都市白领将餐盘重重搁在他们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弋老师,没想到你是这种人!”都市白领的眼睛在弋温和周照银之间来回转,然后气呼呼地赶回去加班。
弋温呆滞了片刻,才想起来那位是上次在商场跟他相亲的都市白领,因为送周照银回家而将她一人留在咖啡馆,事后这位都市白领洋洋洒洒写了叁千字,发了一条朋友圈来吐槽他,被弋太太的老同学截图给他看。
这次恐怕要五千字了。
“弋老师,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周照银将薯条整整齐齐塞回纸盒里,严肃地重复都市白领的话。
弋温踟蹰着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居然欺骗女孩子的感情,让人追到麦当劳来骂,周围这么多小孩看着呢。”周照银睁眼胡诌。
弋温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向她解释:“那是我妈妈之前给我安排的相亲对象,不知道是误会了什么,但我的确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跟任何女孩子都没有。”弋温补充了一句。
周照银了然地点头,故作天真地问道:“相亲不能推脱吗?”
弋温又笑了起来:“哪有那么简单,你们这种年纪的小孩还是乖乖上学吧。”
周照银心道,我怎么又成了小孩。
戏是外地青年剧团的原创剧目,讲楼上楼下两对夫妻之间的爱与背叛,有一股模仿《红玫瑰与白玫瑰》的拙劣气息。
周照银看得昏昏欲睡,弋温也不太欣赏得来,但良好的修养让他一言不发地认真观看。
其实也没有很认真,他的余光总是跟着周照银走。
舞台上的光昏昏沉沉,池座的人并不多,周照银心猿意马,渐渐靠往弋温身上靠。
脚尖从他的裤腿往上勾,时不时蹭蹭他的小腿肚。
弋温腿上传来麻酥酥的痒意,他喉结一滚,咽下一口唾液。
周照银将上半身也挪过去,手垂在他腿间,用指腹轻轻刮弄,感受着男人的性器在自己的做弄下逐渐膨胀。
直到它将西装裤高高顶起。
弋温一把抓住她使乱的手,顾不得什么观戏礼仪,匆匆将她带出场。




饮鸩 这是银银的号码
门一打开,周照银就将他衬衣上的纽扣一颗一颗咬下来,用潮湿的舌头在他身上舔弄。
弋温乖乖束手就擒,等周照银累得趴在他身上喘气,他才抽出手在她的乳尖上轻轻蹭。
修长的手指从乳刮过小腹,然后穿过丛林寻到那颗珍珠,他不轻不重地在她的珠子上揉弄,时而屈指揉捏,但再也不向下探一步。
欲情故纵是他的拿手好戏。
隔靴搔痒的触感让周照银不满,她一口咬住弋温的喉结。
弋温没忍住叫出声:“嘶——小狗?”
周照银呜呜两声算作应答。
弋温抽出手,扶着她的腰顶了进去,淫水蓦然顺着柱身流下来,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
毛球随着她腰肢晃动,弋温看到她脖子上露出的淤青,像是一件名贵的白瓷艺术品硬生生被砸出裂痕,弋温的眼眸发深,加重了身下的力道。
做完,周照银摸着沙发上湿润的一片,不好意思地遮了遮,没想到自己水这么多。
她还趴在弋温身上,抬起头问他:“我拿去店里洗了吧。”
“不用,我来洗就好。”弋温顿了顿,又问她“沙发会不会有点窄?我去重新买一件?”
周照银思索了一下道:“不用,这个扶手搭腿很舒服。”
弋温点点头,说好。
两人默默地歇了一会儿,周照银从他身上爬起来,捡起衣服往浴室走:“黏糊糊的,我去洗一下。”
弋温替她翻出新毛巾,那是上次他俩做完之后,弋温路过超市鬼使神差买下的。
浴室很快就传来水流冲刷的声音,盖住了她放在客厅里的手机的铃声。
弋温看着来电名称上“主人”两个字,他屈指点了接通。
“然然?”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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