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是脸
“我随叫随到。”周照银点点头,又向季川道,“你下次用私人手机号给我打吧,警局的号码我怕被手机拦截过滤。”
虽然不合规矩,季川还是答应了她。
之后的几天,周照银叁天两头往警局跑,案子进行得不太顺利,那胖子坚持自己只是嫖娼,虽然没有证据,但疑点却重重。
期末考结束的前一天,季川打电话来告诉周照银,结案了,胖子被判了刑。
周照银松了一口气,装着可怜兮兮的语气向季川道谢。
季川只是如同家长一般叮嘱她:“以后少去酒吧,不要随随便便跟着陌生人走,女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平平安安地成长。”
她连声说好,然后向季川发出邀约:“谢谢你季警官,我请你吃饭吧。”
季川婉拒,却耐不住周照银的软磨硬泡,终于答应说:“等我工作结束吧。”
警局的工作永远不会结束,这是他们另一种方式的婉拒。
但这也难不倒周照银。
最后一门考试结束,连日积压的焦虑顷刻崩塌,体内的力比多随着腿间的潮水涨上来,几欲将她淹没。
她刚出校门就打算给季川发消息,屏幕上的字没摁出来几个,马路边的一辆车直直对着她鸣喇叭。
她转头,看见了驾驶座上的沉域行。
潮水在体内翻涌得更凶了,周照银娇媚一笑,上了沉域行的车。
沉域行收掉她的手机道:“乖孩子,你现在属于我。”
周照银点头说好,沉域行伸手奖励似的摸着她的长发。
手在她的颈后停下,一股力量迫使她趴下身子,伏在男人的腿间。
沉域行摸着她的头,沉声道:“给我舔出来。”
西装裤拉链被拉开,周照银用手拨下他的内裤,粗壮的性器猛然弹到她的唇边。
她伸出舌头在顶端舔了一口,腥咸的体液渗了出来。沉域行一巴掌拍在她撅起的臀上,冷硬地命令:“张嘴。”
周照银张口将那坚硬的物什含进去,用牙齿和舌头轻轻刮蹭。
沉域行面色如常地开着车,但只要周照银一停下,就抽出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一巴掌。
周照银吞吞吐吐了一路,屁股被男人拍出红痕。沉域行将车开进停车场,然后揪着她的头发快速耸动,射进她嘴中。
车内弥漫着男人的麝香,沉域行将手探进她的腿间,摸到潮湿的一片,攥着她的下巴问她:“想要了?”
她舔走嘴角的乳白色的精液,双眼迷蒙的点头。
不过沉域行怎么会好好随她的意。
他将周照银剥得干干净净扔进浴缸,挽上衬衣袖口拿出花洒对着她从头喷到尾。
水雾打湿了男人的衬衣,线条分明的胸膛在白色的薄丝下若隐若现,周照银没忍住,拉过他的衣领,埋头在他的胸上舔了一口。
性器在西装裤的包裹下又仰起了头,沉域行将花洒扔进浴缸转身出了浴室。
片刻,他拿着一双镣铐走了进来。
穴口瘙痒难耐,周照银夹着双腿磨蹭,却仍然得不到满足。
沉域行在她身前蹲下,看着她沉迷的模样,冷淡地开口:“腿分开。”
周照银不听,继续摩挲着自己的花心处。
沉域行眼眸一沉:“你不乖。”
一双大手强硬的掰开她的腿架在浴缸的边沿,男人拿出镣铐将脚踝一扣,另一头固定在墙边。
周照银的双腿大敞,花心紧跟着开口,裸露在男人的眼前。
花洒的水流刺激着她的乳尖,一股蜜液顺着水珠喷了出来,她难受地娇喘,向男人发出邀约:
“主人,现在可以操我吗,求你了。”
沉域行没答话,取下花洒将水流对着她的乳尖冲刷,屈指揉捻着那颗茱萸。
花洒来到她开合的花心处,水柱急促地冲刺着她的花心,刺激得她浑身颤抖。沉域行扒开她的肉瓣,水柱猛然喷进来,让她爽得呼吸一紧。
周照银大口喘息,声音越发破碎:“主人操我,进入我,把你的东西放进我体内,我是你的奴,我是你的小猫,我会乖乖听主人的话。”
修长的手指在她的穴口掏弄,勾出粘稠的体液,沉域行将黏液抹在她挺立的胸脯上,轻笑着问她:“怎么?小猫不是很爱洗澡吗?嗯?”
周照银揉弄着自己的双乳,媚眼如丝地讨好他:“小猫更爱主人的肉棒。”
沉域行喉头滚动,扯掉裤子将自己的硬物送了进去,扣着她的双腿大力抽插。
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在浴室回荡,周照银爽得大声淫叫,夹紧花穴迎合着男人的耸动进入了高潮。
饮鸩 我输得起(18 uip)
爱欲的战场从浴室辗转到客厅,最后到了卧室。
沉域行好像很忙,每次中场休息就去阳台打几个电话。
最后一次他驾着周照银的腿泄出来,喘着粗气教训她:“别总惹祸,不是每一次我都可以给你摆平。”
周照银勾着他的腰反应过来,那胖子原来是他送进去的。
她钻进沉域行的怀里,说:“好,我乖乖听你话。”
沉域行依旧没有留她过夜。
周照银在小区外下车,趴在车窗上笑着问他:“老板今晚又不包夜?”
沉域行不咸不淡地望了她一眼,将她的手机扔还给她:“我最近有点忙顾不上你,你放假乖乖在家呆着,我抽空给你打电话。”
周照银点头:“好的,老板。”
沉域行的语气沉了一度:“手机拿好,洗澡也带着。”
说完,也不等周照银回答,摇上车窗开走了。
周照银一脸莫名其妙地站在原地,打开手机收到了好几个未接来电的提示。
其中两个是弋温的。
周照银拨了回去,提示已关机。
不过才八点出头,小区外的夜市炊烟袅袅升起。
周照银挂掉电话,心血来潮地拨给季川。
这次很快就接通了。
季川好像还在忙,电话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周照银软着嗓子喊他:“季警官。”
季川停下翻阅案件材料的手,答:“嗯。”
“季警官,我们今晚一起吃饭吧。”没用疑问句。
“不好意思,我今晚可能还要加班。”季川推辞。
电话里传来少女爽快的回答:“好。”
季川以为她明白了言语中的拒绝,挂断电话继续整理资料。一个小时后,值班的同事进来找他说:“外头有个女孩找你。”
季川有些讶异,觉得不是周照银,又有那么一点渴望是周照银。
他放下案子走出去,只见周照银裹着厚外套坐在大厅的休息椅上,手旁放着一个塑料袋,里面的东西还冒着热气。
周照银看见了他,远远冲他挥手,眼睛笑成两条灵动的鱼。
季川走过去,抑制住不停冒泡的心。
他问:“你怎么来了?”
周照银晃了晃塑料袋:“我们今晚要一起吃饭。”
周照银跟着季川进了他的办公室,走廊上挂着优秀警员的表彰,第一张就是季川的照片。
穿着整洁的警服,肃容满面却俊朗,高挺的鼻梁隔开深邃的眼眸,让她想要将自己的鼻尖也碰上去。
她把袋子里的两盒炒粉、一袋小笼包和一盒蜜汁烤鸡翅拿出来,掰开筷子递给季川:“季警官,你还是稽查大队的队长呀?”
季川哂笑:“又不是什么很了不起的东西。”
“可是在我们这些老百姓眼里,你就是大英雄。”周照银夹了一筷子炒粉往嘴里送,“这些都是我在小区楼下的夜市买的,有点辣。”
季川吃得很随意:“还行,我能吃辣。”
周照银笑起来:“那就好。”
季川看着她笑嘻嘻地低下脑袋咬断炒粉,心里织起冬季里的毛衣,被她毛茸茸的脑袋电了一下,又酥又麻。
一顿简易的夜宵吃完,周照银没有要走的意思。
季川拿出自己的ipad,打开里面的解谜游戏给她玩。
是老式小区的一件凶杀案,周照银心惊胆战又跃跃欲试地找着线索。
她正入迷地操纵人物打开冰箱,里面突然出现一个诡异的纸扎人头,就听见头上传来幽幽的声音:“你找到我了。”
周照银吓得一打了个战栗,心里怦怦狂跳,抬头就看到了季川戏谑的笑容。
她气不过,抓住季川的手咬了一口:“叫你吓我。”
季川偷偷摩梭着手背上的牙印,告诉她:“那颗人头是重要线索。”
周照银抬头望她:“你通关了?”
季川:“嗯哼。”
周照银夸他:“聪明脑袋。”
季川有些得意,面上却不露声色:“下班了,走吧。”
周照银起身将ipad还给他:“存档,我下次继续玩。”
季川也没问为什么还有下次,点头答应。
夜色昏沉,两人顶着暖黄的路灯慢慢行走在街道边。
晚风吹得周照银心猿意马,揣在兜里的手指不停搅动。
她问季川:“我们去哪儿?”
季川跟着她走到路口,说:“我去取车,你住哪边,我先送你回家。”
周照银心下一急,嘴边的好肉要飞了。
她一把抓住季川,索性也不装了:“季川,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的意思。”
季川不说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
发丝顺着夜风向远处奔去,周照银拢了拢衣襟,盯着季川的眼睛说:“季川,我喜欢你。”
喜欢身体也是喜欢。
季川心头猛然跳动,最后却化为无奈的笑容:“我们不过才认识几天而已,你还小,你喜欢的不过是你对于我的幻想。”
周照银摇头:“现在站在我眼前的你是真的就行。”
季川摸了摸兜,烟丢办公室了,他只好按捺住翻涌的情绪:“我今年叁十八岁,离过婚,工作不安定,生活过得乱七八糟,有什么好?”
周照银向前一步,如俘虏又如捕猎:“我今年二十岁,年轻,生得也不算差,你有什么不想要?”
季川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她打断:“如果你是觉得自己不够好,怕耽误我。那你大可放心,我还小,输得起。”
眸中的光闪进季川的心,他轻轻喟叹,仍由周照银踮脚吻上来。
不过片刻,季川反客为主地抚着她的脸,攫住她的舌头吮吸。
舌尖扫过她的牙齿,周照银被季川吻得头皮发麻,埋在他胸前喘气。
季川搂着她的腰一下又一下得抚摸着她的头发,轻笑道:“这就不行了?”
笑意陡然停住,一只柔荑在他胯间鼓起的那一团撩拨。
季川在床上花样不算多,如同他本人一样追求最直接的愉悦。
他翻着周照银的身子,指尖从她的穴口探了进去。
温热的壁肉紧紧吸附上来,黏液顺着他的指尖流动。周照银缩着花蕊呻吟,突然身下的男人又加了一根手指往她的甬道里开拓,模仿着阴茎抽插的动作在她的身体里探索。
突然戳到某一点,周照银咬着唇呻吟出声,穴口跟着紧缩。
他又往那处刮了一下,感受到嫩穴的痉挛:“是这里了?”
说罢,他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硬物挺进花心,手上不停歇地揉捻着她的乳尖,身下直直往那一点撞。
酥麻的痒意袭击着周照银的感官,她攥住男人的手腕放声呻吟,又被撞得几欲破碎。
季川就着她的姿势猛烈的抽插,感受嫩穴的肉瓣在硬物的掏弄下翻涌吐纳,周照银紧绷着脚尖,身上的男人速度越来越快,撞得越来越重,一股尿意猛然袭来。
季川察觉到了水意,将硬物迅速抽出来,下一刻,一注澄澈的水流直接喷他的腰腹上,顺着他胯间的草丛往下滴。
季川把她操到潮吹了。
周照银的花心还在战栗,她夹着腿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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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鸩 你能把我抱到沙发上吗
可是季川还没有到,他等着周照银抖完,提着硬物又重新撞了进去。
这一晚,周照银高潮了七次,吹了两次。
季川收走湿漉漉的毛巾,餍足地搂着她睡过去。
假期如约而至,陈斯齐忙着跟导师做项目,一连好几天不见人影。弋温回了老家,那天那两通电话是打算与周照银告别。而年末正是季川最忙的时候,周照银也没有叁天两头去闹他。
倒是在新闻上看到了几次沉域行。
板块的另一张照片是跟他眉眼相似,却年轻开朗得许多的弟弟沉域知。
家教服务中心的老师联系了周照银,安排她去a大附二中进行一对一教学。
与实打实的金牌高中附一中不同,附二中大多是些家境优渥但成绩平平的纨绔学生。
周照银答应下来,将自己的简历和资料发过去。很快就收到了回音,是一名复读的高叁生,她看着信息上的地址,觉得好生熟悉。
周六,周照银找了一身成熟简练的套装。
出电梯的时候碰见了陈斯齐,一双眼睛泛着血丝,攥住她的手腕问她:“你去哪儿?”
周照银替他扯了扯皱巴巴的毛衣,在他的腰上虚虚环了一下:“找了份家教工作,你一晚上没睡?”
陈斯齐将下巴放在她肩上,疲惫地闭上眼睛:“嗯,你早点回来。”
周照银拍了拍他的脊背,说好。
周照银的地理成绩从高中时期就是吊车尾,在学生时代选文科的她,还需要理科生陈斯齐来替她补习。
这也导致了她的方向感与她身体的敏感度成反比。
下了地铁,她拿出手机看导航,800米的距离她左拐右转迷迷糊糊走了二十分钟。直到站在那位高中生的家门口,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向她扑面袭来。
她对着门外的消防栓玻璃箱整理一下仪容,然后揿响门铃。
门内传来拖鞋拖沓的声音,一个一米八几的少年堵在门口,挡住了她的视线。
季鸣宇看着周照银故作正经的装扮,露出两颗虎牙乖乖叫道:“老师好。”
周照银盯着他的眸子,熟悉感越发强烈。
季鸣宇递给她一双男士拖鞋:“周老师,我们家没有女人穿的,你将就一下吧。”
心里泛起异样,周照银换上鞋跟着他走进客厅。
干净简洁的家具,沙发上散落着还没来得及迭好的衬衣,是一件警服,周照银眼皮一条。看着季鸣宇推开一扇挂着球星海报的门,露出朝气蓬勃的笑容叫她:“周老师,你先休息一下。”
周照银猛然抬头。
这是季川家!
生活的戏剧性和荒诞感让周照银心头发笑,她不动神色地问季鸣宇:“你家长呢?”
“上班去了,家里只有我一个。”季鸣宇语气轻快,“老师不用担心,请家教这种事情都是我自己做主。”
周照银了然地挑眉,便听见厨房传来少年热切地询问声:“您喝水还是喝橙汁?”
“水就行。”
季鸣宇面无表情地将整瓶矿泉水倒进水槽,用着遗憾和愧疚的语气告诉她:“不好意思老师,水没了,橙汁可以吗?”
客厅传来周照银爽快的回答。
季鸣宇端着一杯橙汁脚步散乱地走出厨房,橙汁随着他的动作猛烈地晃荡。
暖气开得足,周照银将外套脱下来挂在沙发上,与那一件警服端端正正摆在一起。季鸣宇踏着步子走过来,准确无误地将橙汁泼在她的衣襟上。
暖黄色的汁水顺着领口往下流,季鸣宇看着水珠滚进她的乳沟,腹下一紧。他故作慌乱地扯过纸巾替她擦拭:“对不起老师,我手受伤了,没有端好,真是不好意思。”
周照银看着胸前乱舞的手,心里的异样越发深了。
季鸣宇指着贴着海报的房间说:“老师,要不然你去我房间换一件衣服吧,我有新衬衣先借给你。”
周照银睨着眼睛沉吟片刻,点头答应。
她倒要看看季川的侄子有什么新鲜花样。
季鸣宇领着她走进房间,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宽松的衬衣递给她:“您先换这件穿,等下次我再赔您一件新的。”
周照银细细摸了摸,没有什么特别。
房间门被季鸣宇关上,她坐在床沿上解开扣子,眼珠子胡乱转悠。
书桌上堆着高高的课本和习题,却极少有翻动的痕迹,倒是墙角边的足球被磨得发旧。这让季鸣宇看起来是学生时代常见的那种虽然对成绩不上心,但热爱运动阳光开朗的大男孩,但是周照银总觉得不对劲。
她的第六感与身体的敏感度成正比。
周照银胡乱将季鸣宇的衬衣套好,衬衣扣缝有些大,松松垮垮地挂不稳。
门外传来季鸣宇的关切的询问:“好了吗老师?”
周照银答:“好了。”起身打开房门。
突然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住,她身子不受控制地前倾,猛地趴跪在地板上。
季鸣宇收回遥控玩具,看着身下高高撅起的屁股,嘴中轻轻吐出叁个字:“小母狗。”
膝盖处被磕得发麻,一阵阵耳鸣让周照银脑袋昏昏沉沉,她咬着唇迫使自己冷静,跪了片刻才支着身子站起来。
季鸣宇手中还拿着遥控器,看见她阴沉的脸色,笑嘻嘻地往背后一收:“不好意思老师,我正玩着呢。”
周照银心里止不住地冷笑。
这是逢着对手了。
衬衣扣子被崩开,双乳若隐若现地挤出来。她上前一步,盯着少年深邃的眼睛,笑得娇媚:“是么,那得好好玩玩。”
说罢,顺势靠在季鸣宇的怀里,嗲着嗓子道:“怎么办呢,老师的膝盖摔破了,你能把我抱到沙发上吗?”
季鸣宇眼中的光陡然转暗,弯下身子一把将她抱起。
饮鸩 新年快乐
季鸣宇见过周照银叁次。
第一次是在璧元会所,球队里的富二代请所有人喝酒,他在喧嚣中对上她的眼睛,那时她正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搂在怀中。
第二次是在a大附近的巷子里,她偏着头与人接吻。
第叁次在补习机构,他看着她走进对面的酒店,大衣兜里的露出齿轮似的铝膜包装。
他看到季川的朋友——a大家教服务中心的老师发给他教师资料中,周照银的那一页,他就决定,就是她了。
他对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愫,厌弃她,又渴望她。
季鸣宇把玩着手中的蕾丝胸衣,手指仿佛仍留在女人的甬道里,他向胯间随意薅了一把,抑制住体内的欲望。
周照银赶在季川下班之前逃了出去,她舔着牙尖,嘴里还残留着精液的腥味。
乳尖被嘬得红肿,衬衣的布料在茱萸上摩擦,刮得她又痒又疼。
凌晨时分的时候陈斯齐下楼来了,穿着单薄的睡衣站在门外给她发消息。
周家两位大人早早就睡下了,周照银摸着黑开门:“干嘛?”
楼道的白炽灯微闪,陈斯齐清瘦的脸在明暗交替中显得异常憔悴,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间,闷声道:“来找你。”
周照银带着他进了房间,掀开被子和他一起躺上去。
床头上的手机微微震动,周照银打开,是季鸣宇。
「老师,你留给我的作业我完成了。」
下方是一张照片,黑色蕾丝胸衣上沾满了乳白色的黏液。
周照银呼吸一窒,双腿悄悄夹紧。陈斯齐捕捉到她眸中的异样,揽过她的肩将她塞进怀里。
周照银穴口难耐的蠕动,被陈斯齐一把按住:“别动,我好累。”
她扭着身子与他拉开距离,按捺住体内的躁动。
不过片刻头顶便传来冗长的呼吸声,周照银也拥着他闭上眼睛。
周照银是被舔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借着窗帘缝隙里钻进来的光,看清自己腿间毛绒绒的脑袋。陈斯齐抬头舔了舔嘴边的水珠:“醒了?”
周照银嘤咛一声问他:“天亮了吗?你怎么还不走?”
陈斯齐用指腹揉捏着她的穴口,轻笑着问她:“你舍得?”
一股水从身下淌出来,陈斯齐扶着硬物顺势一挺而入,洞穴被填满的快感让周照银发出满足的呻吟。
陈斯齐掰着她腿在她的身体里搅动,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一记深顶,让周照银难以抑制的破出声,陈斯齐俯身捂住她的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穴口猛然痉挛,陈斯齐放开手,趴在她的耳边喘息。
周照银睁着双眼脑袋放空一会儿,才轻轻推了推他的身子:“等会儿我爸妈该起床了。”
陈斯齐闷闷嗯一声,抽出疲软的物什。
下午,周照银照常去季家补习,季川不在,她拎着纸袋揿响门铃,袋子里装着季鸣宇的衬衣。
季鸣宇笑嘻嘻地接过纸袋,乖乖叫她:“周老师。”
周照银问他:“我的内衣呢?”
季鸣宇指了指阳台:“你是说作业吗,在那儿。”
黑色肩带在空中飘荡,周照银突然想到了季川。
现在还不是他撞破自己和季鸣宇的关系的时候。
周照银望着他伪善的笑脸,毫不留情地说道:“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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