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是脸
季鸣宇的笑容立马摘下来:“老师,我们该上课。”
周照银拿出他的试卷翻阅,文言文和素材阅读错得一塌糊涂,她狐疑地望向季鸣宇:“理解能力这么差吗?”
季鸣宇百无聊赖地转着笔,回答她的猜疑:“昂。”
周照银叹了一口气,翻出教案,凑过去讲给他听。季鸣宇盯着她头上的旋,轻轻吹着杂乱的发丝,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答。
一只纤细的手掐住他的下巴,周照银沉着声音警告他:“别玩笔。”
“啪”得一声,他扔掉笔,抬手钻进她的裙底:“那给我玩玩逼。”
大手在她的腿间胡乱探索,周照银猛然合拢双腿,夹住他的手不让他乱来:“先上课。”
季鸣宇用指腹刮着她的丝袜,喑着嗓子问她:“上完了给我操吗?”
周照银轻笑:“你不会以为我给你口过一次,就觉得我愿意和你做吧。”
季鸣宇不答话了,从她腿间抽出手,扯过几张纸巾一根一根地擦拭。
周照银架起二郎腿,忍住翻涌的欲望,不与他多做纠缠。
一节课整整讲了两小时,结束时周照银干得喉咙冒烟。
她讲教案往包里一收,起身叮嘱他:“这张卷子你今晚做完,明天我来检......”
“查”字被堵了回去,季鸣宇双臂撑着桌子将她圈在怀中,问她:“给我操吗?”
周照银屈膝顶了顶他的胯,笑着问他:“弟弟,你今年多大?”
毛长齐了吗。
季鸣宇驾着她的腿将她放在书桌上,身子挤进她的腿间。他扶着自己的硬物隔着布料往她穴口顶道:“大得能填满你的洞。”
说罢,手顺着她的裙底往里钻,隔着底裤揉弄她的花蕊。
周照银夹着腿有些忍耐不住,头顶传来季鸣宇喑哑的声音:“把腿张开乖乖给我操。”
一股滑腻的液体透过底裤打湿他的指尖,他将黏液抹上她的胸口,对着她道:“母狗,给别人操为什么不给我操?”
周照银心头猛然一跳挣扎着下桌,却被他钳制住双腿环上他的腰,他抱着周照银的身子软下声音央求:“老师,给我操一次吧。”
说罢扒开周照银的底裤将下身挤进去,温热的壁肉紧紧吸附上来,爽得他闷哼出声。
甬道被硬物填得满满当当,季鸣宇解开她的衣扣,埋头吮吸她的乳尖。
周照银终于臣服在他的身下,她仰着脖子呻吟,嫩穴吞吐着硕大的性器,随着少年的抽插用力收缩。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季鸣宇一个深顶,将硬物抽出来迅速撸几下。
乳白色的黏液滴在她的丛林上,顺着嫩穴往下流。
周照银摸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手指啪嗒啪嗒敲着桌面,她勾着脚尖踮了踮少年疲软的阴茎,似笑非笑地问他:“十六分钟,第一次啊?”
季鸣宇被说中了心事,脸上有些挂不住,抽过纸巾擦拭她的下身。
擦着擦着,两人的呼吸又重了起来,季鸣宇翻过她的身子又操了她两次,拍着她的屁股顶得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撞。
他趴在她的身上泄出来,牙尖磨着她的耳朵,语气凶狠道:“骚东西,我想操你就操你。”
这次是一小时十六分钟。
好爽。
周照银颤着身子喷出一股水。
季鸣宇的课原本安排在周末和周一,却被他自己调到所有季川加班的日子。
每一次周照银都软着腿离开。
季鸣宇似乎很享受对她身体的掌控欲,他总是趴在她的耳边叫她“母狗”、“骚货”、“淫物”,一声又一声,说得她春心荡漾,身体的浪潮一阵一阵地往她颅内冲。
两人一直纠缠到年尾。
沉域行从财经板块搬到了娱乐板块。
周照银嚼着软糖刷微博,各大娱乐头条号上都是沉域行带着一个女明星进了沉家大门。
那女明星是互联网行业巨头之一家的千金。
电视上主持人说着新春贺词,梁姝盘着腿坐在她旁边,瓜子磕得劈啪作响。
阳台外传来电子烟花的声音,周照银抬头,主持人们进入了倒计时。
梁姝捧着老周的脑袋开心地大喊:“老周,新年快乐!”
周照银打开微信,给那五个男人纷纷发了一条消息:
「新年快乐。」
饮鸩 烟花够大吗
最先回消息的是季鸣宇,他暂停屏幕上的球赛,回了她两个字:
「群发?」
周照银翻了一个白眼,不再回复这条没礼貌的消息。
紧接着就接到了弋温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硬物磕碰的声音,伴随着磕瓜子的咔咔声。
弋温捂住电话,走向阳台。
“周照银?”
“弋老师,新年好。”
弋温低低笑了两声:“新年好,假期怎么样?”
周照银舔了一下嘴道:“好是好,就是有点想你。”
弋温窒了一下,柔着声音哄她:“我年后就回来。”
客厅传来大姨叫他来打麻将的声音,弋温怕七大姑八大姨上来问东问西,赶忙冲周照银道歉:“不好意思,我家里人叫我了,我下次再打给你,等我回来。”
周照银说好,便挂了电话。
之后便是季川的红包,他正在执勤,红包下面写着一排字:
「祝小朋友新年快乐,平安健康,学业有成。」
字里行间透着父辈的老成。
周照银扑哧笑出声,接下红包陪着他演戏:谢谢叔叔!祝叔叔工作顺利!
陈斯齐没回消息,他换好衣服下楼,揿响周家的门铃。
老周打开门,面色不满道:“你怎么来了?”
我们家可没准备红包。
陈斯齐礼貌一笑道:“叔叔阿姨新年快乐。”
梁姝一把将老周推开,拉着陈斯齐进门。
“小陈新年快乐!来来来,进屋来坐坐。”
陈斯齐婉拒:“不用了阿姨,我来找周照银,她让我带她去楼顶放烟花。”
梁姝会意,唤来阳台上的周照银。
周照银裹了件厚棉袄跟着陈斯齐出门。
拖鞋在楼道里哒哒作响,周照银摇了摇陈斯齐的臂膀,问道:“我什么时候说我想放烟花了?”
陈斯齐不答,摁了顶楼的电梯。
周照银将手塞进他的衣兜里,暖和得她紧紧贴着他的身体。
“烟花呢?”
“在楼顶。”
电梯停在32楼,周照银跟着陈斯齐走上天台。
周照银嘴上还在询问:“新区这边不是不让放烟花么,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陈斯齐从台上拿出细小的烟花棒,塞进她手里:“玩吧。”
周照银欣喜地接过,陈斯齐掏出打火机给她点上。
细碎的火花霎时炸开,明晃晃的照耀着那张娇媚的脸。
陈斯齐靠在天台看着她弯弯的嘴角,摸出烟点上,浸在黑暗里的脸也跟着笑起来。
两盒烟花棒很快就燃尽,周照银撇嘴丢在一旁,问陈斯齐:“就这些?”
陈斯齐不抬眼:“你还想要哪些?”
周照银望向城市之外,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憧憬:“大的吧,炸得满城都能看见。”
像小时候一样大的。
陈斯齐摁灭烟蒂,将她抵在天台的围栏上,叁下五除二地褪了她的裤子。
凉风习习地往周照银腿间钻,她不由自主地向热源贴近。
陈斯齐解开裤头,抬起她的腿挺进去。
周照银嘤咛一声,心道这烟花果然不是白放的。
脊背紧紧贴在围栏上,陈斯齐挎着她的两条腿环在腰间,她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耸动,棉袄与瓷砖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周照银咬牙细声呻吟,腿被操得发酸,她攀着男人的肩膀低声哀求:“慢点,陈斯齐,你慢点,我受不住。”
抽插的动作缓了缓,很快又撞了上来。
兜里的手机发出轻微的声响,周照银伸手去摸,却被顶得一个手滑,手机摔在地上。紧接着便是一轮蛮横的撞击,顶端直直往她甬道深处冲。
周照银绷着脚尖呻吟,声音渐渐盖过了手机铃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抵住她的穴口泄了出来。
花蕊随之痉挛,她的颅中炸起一大片烟花。
陈斯齐咬着她的耳朵问她:“现在呢?烟花够大吗?”
沉家每年的团年不像是家庭聚会,反倒像商业聚餐。
不管是多远的亲戚,凡是有点身份又沾亲带故的都会来。
白蔚然除外,她是他带来的,父母都认可的未婚妻人选。
沉老爷和他妈也是属于商业联姻,后来他爷爷去世,两家人不再被操控,沉老爷和他妈也各得其所离了婚。没过多久沉老爷再婚,娶了他的秘书,生了沉域知。
这燃起了沉域行他妈心中的熊熊烈火,虽然儿子跟着沉老爷,可她也时时刻刻叮嘱儿子小心那两个人。
等沉域行大了,便开始利用她律政界的人脉,给他介绍或商或政的千金。
白蔚然就是他这次的目标,与以往不同的是,沉老爷也对白蔚然点头肯定。
因为白家风头正盛,无论是结亲还是交好,都短不了沉家一点好处。
他搂着白蔚然的腰与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亲戚应酬,笑意看起浓烈却达不到眼底。
这是他们沉家惯常的人情来往手段,无论对方是富是贫,自己是高看还是轻视,凡是对方能带来一丝一毫的利益,他们面上都要装作热切的样子。
就像他明明心里没有一丝爽快,却仍然亲昵地搂住白蔚然的腰。
手机震响的那一刻,疏通了他心头淤积多日的郁气。
他松了一口气地放下手,晃了晃手机冲白蔚然歉意一笑:“工作上有点急事。”
白蔚然善解人意地点头:“你先去忙。”
沉域行接通电话,快步离开大厅。
二楼的露台不见人,沉域行磨磨蹭蹭地向公司的亲信道完方案,摁断了电话。
微信的红点弹出来,他点开看,是小猫发来的四个字。
心头云雾霎时被吹得烟消云散,他点开对话框拨了个电话过去。
他立在露台边等待,心头千回百转,等来的却是冰冷的忙音。
沉域行脸色沉了下来,捏着手机指头发紧。
饮鸩 那你教我(18 uip)
周照银带着一脸潮红进的家门。
梁姝还在收拾瓜子壳,望了她一眼问道:“你脸怎么这么红?”
周照银碰了碰脸颊胡诌:“风吹的。”
老周鼻腔里发出轻嗤,数落着陈斯齐:“大冬天带你去顶楼吹夜风,亏那小子想得出来,把人吹感冒了怎么办。“
梁姝拿枕头抽了老周一下,正准备询问周照银,便见她一溜烟地钻进房间。
烟花绽放之后的硫磺气息还在她的身体里飘荡,她躺在床上喘息了一阵,突然想起那通被打断的电话。
她从外套兜里取出手机,看着未接来电上“主人”的字样,想起年前与沉域行分别之际时他的嘱咐,背上忽然抽痛了一下,她赶紧拨了回去。
电话被那头摁断了。
周照银撇了撇嘴,关掉手机睡了过去。
周照银来电话的时候,沉域行正开着车,亲自将白蔚然送回去。
白蔚然翻出车载cd,对舒伯特的古典乐侃侃而谈。
沉域行心不在焉地应着,他不喜欢古典乐,那几张唱片是他放在车上营造人设的装饰品。
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柔和的乐曲,白蔚然故作优雅的音调戛然而止,她暂停cd,似笑非笑地看着仪表台上不断震动的手机。
沉域行瞥了一眼,是小猫打的。
他面不改色地挂断。
大年初一,周照银早早起床去墓园上坟。
下楼的时候碰见了正要回外婆家的陈斯齐,两家人或欢喜或无视地打了个照面。
周照银翻出衣兜里的话梅糖,悄悄塞进陈斯齐的手里。
季川终于休了假,将季鸣宇送去家中老人那边之后,迅速回家整理屋子。两个男人住的房子没那么讲究,但偶尔也会觉得差个心细的人帮忙打理。
前妻还在的时候,屋子整洁温馨,他每次出完任务都迫不及待地想要赶回来休息。后来前妻不干了,嫌他对家里不上心,嫌他工作不安定,带着儿子跑了十万八千里。
离婚那天,他怔然地看着前妻抱着孩子下楼,他张了张嘴,一句挽留的话都说不出来。
前妻说得没错,他确实没办法经营安稳的家庭。
如今家里没了女主人,逢年过节就得季川亲自上手。他翻出清洁工具将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然后推开了那扇挂着足球明星海报的门。
复习资料层层堆在书桌上,一张英语试卷铺在最上层,题目的空隙出填着一排排整齐规律的abcd。
季川忍住想要上火的脾气,眼不见为净地将书籍试卷统统塞进抽屉。
然后他发现了一条黑色蕾丝内衣。
迭得端端正正压在抽屉底。
季川呆滞了。
两个小人从他灵魂里钻出来一句又一句地冲他质问,你是接受这唯一的侄子是个异装癖呢还是接受他性早熟?
季川甩了甩头,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回房间拿出一双橡胶手套,然后打开季鸣宇的衣柜一一翻看蛛丝马迹。
良久,季川呼出一口气,颓然地坐在床沿上。
没有其他女装。
那季鸣宇,是已经或将要开荤了。
季川跟这个唯一的侄子关系说亲不亲,说远不远。
季鸣宇的父亲是一名刑警,在他两岁多的时候因公殉职,季鸣宇的妈年轻貌美,耐不住下半辈子被前夫羁绊的日子,看了看幼小季鸣宇,又看了看不远处的爱情,咬咬牙奔向了爱情。
季鸣宇被爷爷奶奶一手捧打,两位老人将中年丧子的痛苦化作宠溺全情投入对季鸣宇的关爱中,季鸣宇就这样在爱意的浇灌下如野草一般疯长到十五岁。
中考成绩下来那天,两位老人呆了,然后赶紧给市区的季川打了个电话。季鸣宇倒是满不在乎,每天露着两颗尖尖的虎牙甜言蜜语哄两位老人开心。
恰逢季川刚离婚,季川干脆将季鸣宇连人带东西一把打包带到自己的房子,然后找人托关系将季鸣宇塞进附二中。
季川工作忙,平时也不太顾得上季鸣宇的生活,只能尽他所力为季鸣宇找家教或机构为他辅导功课。
季鸣宇倒也从未拒绝,每次都乐呵呵地答应,一口一个谢谢小叔。
他以为自己这个侄子多活泼开朗呢,没想到一不小心开朗过了头。
十九岁,也不小了,是时候性成熟了。
季川安慰自己。
转念一想,这孩子不过才高叁呢,去年高考没考上,今年再战人却想东想西。
季川摩挲着指尖的蕾丝内衣,在床沿边足足坐了二十分钟,终于下定决心般地偷偷放了回去。
还是要找机会和季鸣宇谈一谈。
午时刚过,梁姝喊来七大姑八大姨来家搓麻将,周照银趁机溜出家门。
季川将饺子刚捞出锅,正准备往嘴里塞的时候门铃被人揿响。门一打开,就见周照银噙着笑意向他张开双臂,季川识时务地抱了过去。
他亲了亲周照银的头顶,语气里藏不住欣喜:“你怎么来了?”
周照银的双手还环在他的腰间,双指收紧感受他腰腹的力量:“想你了,就来了。”
其实是看见了季鸣宇的朋友圈,他在乡下和一群小孩打篮球。
那就说明季川一个人在家。
季川就着拥抱的姿势将她提溜进门。门一合上,周照银就踮脚吻了上去,唇舌很快纠缠在一起。
许久,周照银松开他的臂膀,靠在他的怀里喘气,季川伸出拇指揩走她嘴角的银丝,笑着问她:“是不是不会游泳?”
周照银抬头:“你怎么知道?”
季川眉峰一挑:“你猜。”
周照银将他推开,忽又缠了上去,贴着他的耳朵哀求他:“那你教我。”
季川呼吸一紧,扒着她的身子将她放下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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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鸩 女人的内衣
桌子上的饺子逐渐冷却了,周照银捻着指尖叼了一个放进嘴里,鲅鱼馅的。
她鼓着嘴问季川:“过年你就只吃这个吗?”
季川道:“反正我一个人,随便吃点就好。”
“可怜见的。”周照银将一海碗端回厨房,“我给你做大餐吧。”
话脱口不过叁十秒,周照银便后悔了。
厨房内干干净净,除了冷藏室的几大袋饺子,冰箱再也找不出一点新鲜食材。周照银翻出手机查阅附近的超市和餐馆,大年初一的下午通通关了门。
她在灶台前静默了一分钟,伸手打开了冷藏室。
季川将窗帘拆卸下来,洗干净后挂在阳台,黄昏的光从天边笼罩而来,被落地窗的玻璃点成细碎的光影。
他迎着光站立了片刻,转身走回客厅,就见周照银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
季川看着桌上的叁大盘,蒸饺、煮饺、煎饺,外搭一盘糖醋蘸料,他举着筷子问周照银:“你说的大餐就是这个?”
周照银羞赧一笑:“这不没食材嘛。”
季川夹了一个煎饺,牙齿硌上酥脆的表皮,咬得喀嚓作响。他点了点头,表扬道:“挺好吃的。”
毕竟是自己亲妈包的。
周照银捧着个小碗,也夹了一筷子,浓郁的鲜香在唇齿间蔓延。她突然想起幼年和陈斯齐一起玩游戏总使些鬼点子取胜的时候,老陈评价她:“银子这娃娃虽然水平不高,但她花样倒是挺多。”
周照银咧嘴,将剩下的饺子吞下去。
一顿饺子宴吃完,周照银搁下筷子,在桌底下轻轻踢了踢季川的裤腿,撒娇道:“你去洗碗。”季川点头,将碗筷收走,不久厨房便传来水流冲刷的声音。
周照银在屋子里转了一会儿,贴海报的房门大敞而开,里面的东西收得整整齐齐。
季川应该还没有发现自己就是他侄子的家教吧。
周照银想着,顺着水声走进厨房。
季川在水槽前刷碗,袖口被挽在手肘上,露出纹理清晰的小臂。
她走到季川身后,手从季川的衣服下钻进去,摸着他腹前鼓鼓的肌肉。
季川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歇,仍由那只细嫩的手在自己腰腹上作乱。
手顺着沟壑一路向上,周照银逗趣地在他胸前抓了一把,然后用指腹磨蹭着他胸前挺立的硬粒。
季川喉头滚动,隔着布料感受到背后湿润的亲吻。他冲干净最后一个碗,关掉水龙头,转身将周照银压在厨柜上。
冰冷的瓷面激得周照银打了个冷颤,季川束住她作乱的双手,身子挤进她的腿间。她被迫挺起胸脯,仰着脖子将双乳往他嘴里送。
季川的手绕到她的背后,扭掉暗扣将文胸取下来扔进水槽里,埋头一口含住她的乳尖。另一只手来到她的腿间拨弄。
指尖很快就被打湿,季川抬起她的屁股挺了进去,顶得周照银丝丝吸气。
硕大的硬物在她的甬道里搅动,时不时磨蹭着她花蕊间的凸起,酥麻的痒意啃食她的嫩穴,她攥着季川的手腕放声呻吟。
突然硬物从穴口抽离,她睁开迷蒙的双眼,整个人就被按在台面上。少女光滑的脊背隆出流畅的线条,季川箍住她的腰身在她耳边道:”乖,把腿分开。“
她伏趴在台面上,听话地岔开两条腿等着身后的男人进去。
季川扶着硬物挺动腰身,顶得周照银的身子不停往前撞,柔软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晃动。
季川伸手将一只嫩乳握住,身下仍然在规律地抽插,他揉着她的嫩乳把玩,揉着揉着脑海中突然出现了季鸣宇房间的那件黑色蕾丝内衣,他不自觉地在她的乳尖捏了一下,刺得她痛吟出声。
季川收回手,箍住她的腰身猛烈抽插,将乳白色的液体射满她的花心。
周照银被抱去沙发休息,季川从水槽里拿出她白色的胸衣,拎起来迎着光琢磨。薄软的棉柔布料,蕾丝边上还挂着水珠。
季川将文胸拿去浴室,向周照银道:“内衣打湿了,我给你洗洗。”
爽完的周照银趴在沙发上玩上次未结束的解谜游戏,嗯嗯了两声答应。
文胸洗完被他晾在阳台上,细长的带子随着晚风游荡。季川搂着周照银坐好,沉吟片刻告诉她:“我有一个侄子,跟你差不多大。”
周照银心头猛然一跳,眼睛盯在屏幕上不转,软着嗓子问他:“你告诉我这个做什么?准备带我见你家人了吗?”
季川叹了一口气,道:“最近他遇到一些事,我不知道怎么帮助他。你知道的,我年龄大,跟你们小孩有代沟。”
周照银悄悄舒气,拍了拍他的胸膛安慰他:“你风华正茂,雄风不减呢。”
季川握住她的手,无奈一笑:“别闹,你给我出出主意。”
周照银点头:“好,什么难题,我洗耳恭听。”
季川放开她的手,起身走进季鸣宇的房间,然后拿出一件东西摆在周照银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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