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半月
而徐言只是沉默。
高校陆续放了寒假,乔兴蕊回到藜州,就迫不及待同徐言她们见面。看完一场电影出来时叁人正在商场漫无目的地乱转,徐言摁亮手机,却发现彭思云发来的消息,问她要不要去看电影。不巧,正是她们刚看过的那一部。
“谁呀?”邹昕见她慢下步子低头看手机,作势要凑过来看。
“没谁——彭思云。”
“谁啊,你大学同学?”
还是乔兴蕊先想起,拐了拐邹昕的胳膊肘:“你忘啦,一中的,以前文科重点班的。”
“你怎么会认识她?哦——我想起来了,你们同个学校。”
“对啊。”
“你们不是不同专业吗?”
“之前在服务队认识了。她问我要不要去看电影,怎么这么巧,我们才看了。”
乔兴蕊嘻嘻笑着贴近她:“那看来还是我们跟你更有默契一点,是吧?”
徐言出门见彭思云前,在镜子前挑了又挑,将衣柜翻得一团乱。对身上的毛衣长裤不满意,又拎出一条连衣裙在身前比了比:“怎么样?”
徐闻正倚在她床头看手机,抬头瞥了一眼,想也不想地道:“好看。”
“嘁。”
不知为什么,只要面对彭思云,徐言心里总会有种奇异的自卑与负疚感。
她用力地将裙子挂回去,衣架撞在挂衣杆上,发出碰撞的响动。徐闻哭笑不得,“你什么样子我没看过?你穿什么都好看,真的。”
徐言懒得理他,又拿了一身转身去卫生间换。
“不就出去见彭思云吗,至不至于。”
徐闻无奈地蹲下身,替她迭衣柜里被翻乱的衣服。嘴里嘟囔:“见我都没这待遇。”
徐言回来时正好听见他这句话,又看他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蹲在那儿,低眉顺眼地在给她迭一条裤子,有种别别扭扭的可爱,顿觉十分好笑。那一点阴霾也全消散干净了。
房门虚掩着,李阿姨在午睡。她俯身趴在他背上,搂住他的脖子。
“你不是说,我什么样子你都看过了?”
“那不然呢?”
他反手托住她作势要站起来,形成了一个要背起她的姿势。徐言挣扎了一下,“哎哎,放我下来呀!”
“干嘛,背你一下都不行?”
缠闹了好一阵,最终才以一个黏糊的亲吻为结尾。他头发有点乱了,是她的杰作。后腰被他隔着衣物揽住,使人感到一种妥帖的安全感。
冬天的阳光照进来,徐言在闭住眼睛时朦胧地想,他的吻有太阳的味道。
临出门,徐闻看着她在矮凳上弯腰系靴子的鞋带,忽然说:“我以为你不喜欢她呢。”
徐言斜他一眼,“我为什么要不喜欢她?”
“……行吧。”总之她不再吃彭思云的无名醋就相安无事。
“你跟她怎么认识的啊?”
得,在这等着。徐闻将要说的话在口中转了一转,仔细斟酌过措辞,才道:“之前忘了高几,在食堂借过她一次饭卡,就这样。”
“就这样?”
“就这样啊。”他啼笑皆非,“你以为是怎样?我跟她根本也不熟,都没说过几次话。”
谁说的?明明还在操场上,众目睽睽,给他送过水。他脑筋转得多快,“有吗?那不是高二——”
他停住嘴笑了,像是得知什么天大秘密,没有再说下去,可比说什么都明显。徐言忽而反应过来,脸上发烧。
“好啦,我最喜欢你。”
哄小孩的欠扁语气。他贴上来要索吻,被她站起来一扭脸推开:“谁要你喜欢。”
徐闻笑得更开怀。
送过水又怎么样呢?姐姐和他才是一生一世的。
“去吧去吧,玩得开心。”
彭思云和她约在一处商场,两人见面喝了杯饮料,逛了逛服装店便去吃晚饭。
“我其实一直不好意思问你,你是不是之前——和江川在一起过啊?”
徐言在手机上选菜的手指微顿,“对,你也认识他?”
“嗯,高一的时候跟他一起参加过物理竞赛,认识了。”
“物理竞赛?”徐言有点惊讶,“你不是后来选了文科吗?”
“对。”彭思云拂开耳边的碎发一笑,“所以当时分班考之前,班主任把我叫过去好长一顿说教呢。没办法,我还是喜欢文科多一点。”
“哦。”她并不很想继续这话题,转而道:“你要喝什么饮料吗?”
“嗯……柚子茶吧。你和他还有联系吗?”
问完这句,她像是才察觉了,不好意思地用指节触了触鼻尖。“那个,我不是要八卦你们啊。你不想聊的话,我们可以说点别的。”
“没事,我们没怎么联系,毕业后没见过了。他不是去了首都么?”
“对,我就刚看到他发的朋友圈,说回藜州了,突然想到这件事。”她饮了口柠檬水,“唉,不过也好久啦,其实我和他也没有太熟。他是读什么专业来着?”
“嗯……好像是应用物理吧。听起来就蛮厉害的。”
“唉,幸好我选了文学,不用学高数,不然要头疼死了。”
徐言却想,即使她要学高数,应当也不会太差吧。话题终于转到期末考和大学上去,菜也陆续上来,江川这名字终于没再出现。
吃过饭,到卫生间补口红时,徐闻打来了电话,信誓旦旦地要开车来接她回家。
徐言走出卫生间,“接我?不用,我自己坐地铁就行了。”
“爸今晚出去喝酒了,没开车。让你享受享受我专车接送的待遇不好吗?”
她拗不过他,又大抵是贪心不足,喜欢坐在他副驾驶座的感觉,好像被视若珍宝。到与彭思云在商场门口分别,他的车子恰好停在面前不远,才觉胆战心惊。
偏偏他摇下车窗,停在临时车位发消息给她,手机的光照出他清俊侧脸。徐言急忙回过身来,企图遮住彭思云的视线:“那个,我叫的车子来了,那我先走了。”
“咦?哦,好啊,那拜拜了。”
“拜拜。”徐言快走了几步,想起刚才彭思云有一点错愕的神情,心怀歉意,又回头道:“思云,你路上注意安全,到家的话发个信息给我。”
“好。”
女孩温温笑着,挥了挥手。
徐言落荒而逃般匆匆跑上副驾驶座,飞快关上车门摁高车窗。徐闻放下手机,不以为意地问:“玩得开心吗?”
徐言囫囵应了一声,又嘀咕道:“ 藜州真小,谁都互相认识。”
“什么?”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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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更:haosewen (woo18)
闻言(骨科) 55小地狱*
徐言在后视镜里看见彭思云模糊的身影逐渐消失不见,那种奇异的不安感钻上来又很快地爬走。
徐闻不以为意,问:“今天都干嘛了?”
“就逛了逛街,聊聊天,吃餐晚饭。”
“吃什么了?”
“韩料。还可以,挺好吃的。”
他像是压根没在认真听,忽然右手伸来摊开放着:“手。”
“开车呢。”
“开车怎么了?”
“不安全。”她抓着他手放回换挡杆上,像拨弄一只灵活的木偶。他也只是默笑着看她,好像引得她这样摆布一下自己也是高兴的。
今日周五,车子很快被堵在主干道上。他连上蓝牙放了手机里的音乐,徐言望着窗外,企图从玻璃中窥见他侧脸的倒影。
从窗子里看见他转过头来,在玻璃上同她虚幻地对视。夜色里浮出两个朦胧的影子,彼此看着长大的脸,此刻却显得陌生。她笑一笑,那个半透明的影子就也笑了。
她忽然有一点迷恋在车上的感觉,没有来路与去处的,希冀这路开不到头,在他的副驾驶座上一直坐下去。
然而破坏气氛地,他吐出一句:“傻。”
徐言气结,躺回皮座里揪了一团纸巾丢他。他轻巧地偏头躲过了,拿腔拿调地学她:“开车呢!”
车子温吞地向前挪。直至下了桥,车速才快起来。徐闻说:“今天妈说,准备辞掉李阿姨了。”
“为什么?”
“没事儿了呗。我们俩都不在,家里就爸妈两个人,不太需要李阿姨了。说是打算之后就请个钟点工,来做做卫生就行。”
“噢……倒也是。”
李阿姨来家里年头也长了。当初将徐闻从老家送上来后,阿公阿婆留在藜州带了他们几年。后来阿公阿婆回了老家,家里便开始聘保姆来打理卫生、做饭等生活琐事。李阿姨是做得最久的一个。又是住在家里,算是看着姐弟俩长大的。
“难过了?”
徐言低头看自己的手指,“毕竟也这么久了……”
“也是好事。李阿姨女儿好像怀孕了,说是要回去帮忙带小孩。”
“那还挺好的。什么时候走?”
“应该过完年吧。”
“嗯。”
絮絮说着,就回到了小区。徐言饶有趣味地支着头打量他倒车时单手打转方向盘的样子,总觉得开着爸宽阔的suv,显得他越发像未长大却又迫不及待想长大的少年。
车子稳稳退进车位,徐闻抬手用遥控落了车库的卷门。
外面路灯的光线被缓缓关在了门外。徐言摁亮车顶的小灯,正要解安全带时他却忽然凑上来吻。
她出奇地没有躲,大概是被这安全的狭小空间迷惑,由他愈吻愈深。卷门喀一声落到了底,车库内彻底地暗下来,是人为的一间暗室。只余一盏自他们头顶的小灯,够她看清他唇角染上一点她的口红。
她去为他擦,明明有纸巾就在手边,偏偏用指尖。
“走啦。”
她以为这是回家前一个弥补的吻,像把缄默爱意都暂时封存,留待回味。他眼睛很亮:
“我们在这做吧。”
“你疯了?”她陡然睁大眼,“这是车上!”
“不刺激吗?我们都没试过。”
“不行!要是,要是被发现……”她心跳已然快起来。
“不会。通家里的门被我锁了,外面进不来。何况现在才几点,爸哪有这么早回家。”
“你——你出门前就想着这个!”
“姐姐,”狐狸一撒娇就叫姐姐,“快点就好了,我们快点做完上去,没人会发现的。”
徐闻从裤兜摸出安全套,是早有预谋。这太放肆、太大胆了。是载过他们上学放学、载过他们走出高考考场、直载到飞往合江的机场的车子。
却变成密闭容器,变成爱欲牢笼、偷欢圣地。
空间太有限,他们半天不得章法,只是急切地胡来。徐言的皮靴转眼褪在了副驾驶座,胸衣弃在换挡杆上,很快又覆上徐闻的外套。
娇小的乳沐在暖黄光线里,温润到仿佛上好羊脂玉,在他掌心却又融成软绵温暖的一团雪。乳尖被他吮得红艳欲滴,徐言背对着方向盘却不敢靠上去,唯恐误触了哪一个按键发出声响。
她心脏简直快要跳出喉咙,明明脑中说不行的声音震耳欲聋,越是这样却越发得湿。做吧,做吧,不会被人发现的。是他将她软化的,他在耳边说宝宝,让我进去,她就整个化成甜腻的水,湿热地吃进他的阳具,看他如膜拜一个神,忘乎所以地炽烈热吻。
“怎么办,想把你关在这里,一直做一直做……”
“闭嘴……”
“真的,见不到你的时候,每天都想……”
她面红耳赤嘴硬的样子真是十足可爱。骑坐的姿势入得太深,在狭小空间里她小幅摆腰的动作又只能吞吐得分外胶着。车子小小地震动起来,已经是惊涛骇浪。
“别咬这么紧啊……”说是说快点做完,怎么真敏感得要将他绞得早早缴械。徐闻拍了一下她的臀示意她放松,只是轻轻的一下也惹得她颤了颤。
“有这么怕吗?”
他见她忍得泪蒙蒙,安抚地亲她粉红的面颊,“这么贵的车,隔音好着呢,别忍。”
“唔……你说得、说得容易……”
喘息在车厢内凌乱地重迭,模糊成将二人密密裹紧的网。他发起力来,挺腰将肉冠凶狠地顶进去欺压敏感的软肉。徐言眼前发白,几乎能听见自己喉头将要涌上的、爽快至极的尖叫。
然而头顶叁尺就是家中客厅的地板,比神明还要沉重地逼她压了回去。她便只能咬紧他的帽领,哆嗦着攀上高潮。淫汁汹涌地溅出来,猛缩的肉壁令他也难捱地咬了咬牙。
她颤着身子,泫然欲泣地埋在他肩头细喘。徐闻放缓了动作等她恢复,摸到两人的身上都汗津津的,仿佛覆上一层将融的糖衣。
徐言的长发粘在脖子上,被他用手指捋开,去吻她露出的皮肉。怎么果然很甜。食髓知味才惊觉大事不好,不该留下印记在这里,万一被家里人看见,真要打下十八层地狱。
闻言(骨科) 56假童话**
“喂……”徐言从他潮热的舔弄里回过神来,直拧他手臂:“你怎么弄在这里啊!”
“对不起对不起,”他还有脸贴上来亲嘴,“我一下忘了……没事,衣服遮得住的。”
哪里遮得住!今日她贪漂亮,上衣的领子并不高,稍一不小心就要露馅的。
见她真急得快哭出来,“好好,都是我的错,外套遮一遮肯定看不见的。回去你就上楼洗澡然后进房睡觉,不会被看到,嗯?”
洗澡,当然要洗澡,都已经被他插得湿淋淋,想到等会要抖颤着腿含着酸软的核,在妈的眼皮子底下步上楼梯,她整个人就羞愤罪恶得几欲晕厥。
“不玩了,快点回家……”
哪有这样没有良心的人。徐闻箍紧她的腰,“你爽够了,就不管我?”
“还不是你、你看你弄得呀!”
“别动……言言,”他嘴角怀着一丝邪笑,“那就罚我吧,罚我来出力,行不行?”
他将力气尽数挺腰送进去,最淫的肉被击出啪啪水声,她体内淫邪的因子就重新活过来。咬紧的唇也被他吻开了泄露出媚喘,五感都锁在了车子里出不去,整个人要被爱欲熬透。
“不是说我出力吗?”他自满地看着她迷蒙了眼,不到多会就痴痴抬腰迎合他烈烈的插弄,“怎么又开始自己动?”
“你……”
她生出报复的心思,俯身在他耳边呵气,“你不喜欢?”
她的那一点坏,与他比起来实在是相形见绌。但足以让他气血翻滚,将他的欲念烧滚煮沸了喷发出去。
“喜欢、喜欢,”他就变成发情的兽,立刻扑上去绞住眼前的雌偶,“怎么不喜欢,喜欢得要死了……”
裙子被拧成一团推在腰间,方便他看清姐姐的阴户怎样吞吐他凶暴的抽插。小小的、粉嫩的肉被肏透了涨成熟烂的颜色,吐出鲜亮的汁。
“嗯……闻闻、慢点……不行,慢点啊……”
“快十一点了,宝宝,等会要打电话来,问怎么还不回家了……还要慢点吗,嗯?要慢慢地插吗?”
“那快点……不是、是你快点好呀……”
“好什么?我听不懂。”
“你……”徐言脸涨红了,支支吾吾,“快点、快点射……”
“哦,射什么?射在哪里啊?”
她无论如何说不出口了。
“是精液,言言,射在你这里面——”他手探下去捻弄湿泞的阴蒂,她的大腿立刻绷紧了微颤,穴芯酸胀不堪,里面涨足的潮就要无法自制地泄洪。
“啊!别弄……不行、要——”
车库外忽然有车摁喇叭,将徐言吓得一颤,内壁因此猛地挛缩,几乎要有骇人的尿意。她只能小声哭叫着不要不要,可恨他还对准了狠命顶戳:“哦,又要到了是不是,夹我这么紧……就来、宝宝,这就给你……”
一塌糊涂。液体淅淅沥沥淌到皮座上,徐言差点要以为是自己被干到失禁,控制不住地埋在他肩头小声抽噎。
真是小猫脾气,时冷时娇。徐闻唯有轻声地哄,“好了好了,有这么爽吗?还爽哭了。”
“你烦死了……”
他笑起来,抽纸巾替她细细擦干净眼角溢出的泪珠。小猫在这时候最乖,湿漉漉眼睛要将他望得心脏酥软。在这时忽然张嘴咬了他肩膀一口。
“啊。”
他从来不躲,只假模假样地稍微配合装一下疼。徐闻只当她是报复自己留下的那颗吻痕,没看见徐言松口时悄悄做的唇型——
我的。
进家门时她披着他的外套——这举动会有一点可疑,但总比被看见吻痕好太多。只能祈祷妈不在客厅,然而刚拧动门锁,妈的声音已经传来:“回来了?”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徐闻先应:“啊,回来了。”
“言言呢,接回来没有?”
“这不在这呢。”
徐闻从鞋柜里取出拖鞋放在她脚边。徐言连弯腰解靴子都觉得大腿有残存酸意,几分钟前的荒淫性爱又在她体内潮湿地晃泛。入户花园是视觉死角,他换好拖鞋,蹲下身替她解起鞋带。
隔着一面墙壁,妈在叫他们早点洗澡睡觉。她却看着他的动作,心跳砰砰,不由自主地想起灰姑娘的水晶鞋。太过梦幻了,他们是黑暗童话,这喜欢永不能见人。
磨磨蹭蹭,终于走进客厅。徐闻走去厨房倒水,徐言则往二楼去。姚桂月正在看电视,只分神扫二人一眼:
“言言你这外套,是哪来的?”
徐闻极快地说:“我的啊。”
“我就说呢,这么大一件。外面很冷?”
“嗯,她穿得少,在车上借她披一会。”他面不红心不跳。
电视剧演到紧要关头,姚桂月的眼睛很快又转回电视屏幕,只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哦。
十一点半,洗澡时徐闻在浴室镜子里看见了那枚徐言咬的牙印。他摸了摸,咬得根本不深,浅浅微红的两弯小月亮。居然有点可惜,这痕迹到明早估计就会消失了。
徐闻简直要疑心自己是否害性瘾症,否则怎么会才刚刚做过,又在淋浴间想着她自慰。
他只能以手攥成一个肉套子,将肿胀的阴茎塞进去,幻想是徐言甜蜜可人的穴。热水密密淋下来,怎么样也没有姐姐流的水舒服。
真想抓她进自己的卧室,反锁上门就可以整夜整夜插进去,将宝贝肏得绵绵哭叫,再不能面色冷冷地扮姐姐。他手上撸动的动作快起来,另一手开大了水流,水珠噼里啪啦从高空砸在瓷砖,好掩饰他仰直了颈喃喃在叫言言。
射出的浊液被水流冲走时,他盯着想,真在家里做还是太过分了。她不会同意,免得惹得猫咪炸毛,生气了又要好难哄。
出浴室时看见徐言在收衣物预备洗澡,她的睡衣图案他只一眼就知道是哪一件。领子稍高一点,有细荷叶边,是为遮吻痕。
姚桂月刚好上楼回房睡觉,“言言,还没洗澡?”
“现在去。”
“快洗澡睡觉了,放假也不能太晚睡。闻闻,你也是啊,别打游戏打到半夜。”
“好。”
姚桂月又看了一眼时钟,“你爸又不知道要喝到什么时候。真是的,我可先睡觉了,懒得等他。”
爸妈和他们的卧室中间相隔着楼梯。那边尽头的主卧和这边尽头的卫生间同时传来关门声,迭在一起像一场戏的落幕。别墅上下都熄了灯,黑沉沉的,只他们这一处走廊开着小灯。他听见浴室里传来水流声,之前对自己的告诫就统统不作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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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炖好了快来(招手
闻言(骨科) 57水中月**
她刚从浴室出来,就被徐闻半推半抱地搂进他的卧室。
“言言,再一次吧,再做一次好不好。”
“你不是才刚、刚好吗!”
“没好,跟你做一次怎么能好。”徐闻捉着她的手,隔着裤裆去摸他半勃的阳具。
“你是不是看了那种,那种片……”
“没有,没有。”他又开始耷拉着眼皮扮小狗,“只是想你。”
想什么想,一墙之隔,才刚陪他玩过车震怎么还不够,“这是在家!你自己解决,不要闹我……”转身想逃,门已经被锁住了。
再转回来,又被他搂抱个满怀。
“解决不了。要你,要你才能解决。”
这话滚烫地熨着她。真有那么渴求吗?渴到胀痛、渴到发情,不顾一切地找唯一的解药。
徐闻不也是令她发情的药吗。
她刚洗浴完,整个人又软又散发出温热的甜香,让他心里的渴攀得更高。没有穿内衣,手从下摆伸进去握住香软的乳搓揉,嘴巴又凑上来舌吻,“嘴张开一点……”
然后她就张开了。
连同张开细伶伶两条腿,趴伏在徐闻的床上露出软濡的粉红小洞。
他将脸贴上去,舌头从口腔伸出来,滑进穴口又勾引地往回卷,直到吃进越来越多黏腻的汁。食指和中指加进去撩拨阴蒂,摁紧了密密地揉搓,可怜那小东西还半肿着未恢复完全,又被他厮磨得胀突起来。
光是自己在用雌兽一样的姿势被他舔,就已经足够徐言羞耻得几欲死去。不敢叫,脸埋在被子里呜呜求饶,可是求饶也娇得过假。
腿颤得几乎支不住,里面像藏了一汪流不尽的泉水,只要他的舌一探进来就快乐地替他润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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