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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半月
晚课最后一节下课已过九点半,徐言下到教学楼下时,遇见一位戴眼镜的女同学,请她帮忙做一份问卷。正临近期末,写课程论文需要发问卷是常有的事,徐言乐得帮忙,顺手接下了笔。
谁知白纸翻过一面,竟写的是大大的“suprise!”再定睛一瞧,“女同学”居然是服务队的男队员戴了假发扮的,紧接着立刻有一群人从四面八方围簇上来喊生日快乐。
徐言笑骂道:“什么呀!你们也太能骗了——茂茂穿女装怎么这么美!”
这是各个学生组织的传统,逢有人生日时大家都会凑些钱来送上小小惊喜,方式往往花样百出。很简单也很真心。
冬天的晚上寒风瑟瑟,烛火明明灭灭,好半天才点完。徐言用力地许了很长的愿,整颗心都被暖意充盈。
待说说笑笑分吃了蛋糕,徐言在回宿舍的路上掏出手机,才发现好几个未接来电和未读信息。都是来自徐闻。
“那个,你们先回吧!我有东西落教室了。”
徐言匆匆和朋友别过往校门口跑。穿得厚实,因而跑得十分费劲,一路气喘吁吁。远远就看见他站在那儿,手里提着两个大纸袋。
“你、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
她鼻头被冷风吹得红红,大衣和围巾将她裹得笨笨的,像只小熊。
“怎么能不来?”徐闻扬了扬手里的纸袋,“喏,礼物。还有这个,是蛋糕,你回去和舍友一起吃吧。”
沉甸甸的两个袋子,提在手里时感觉到脆弱的纸绳都几欲断裂地勒手。粉红色的。徐言一时哑然,竟觉刚吃下的那块蛋糕,在胃里坠得难受。
点名是假的,没有空过生日也是假的。
“好了,快回去吧,要门禁了。”
徐闻替她拢一拢乱掉的围巾,还未收回手,她就红着眼睛抱住他:“不回去了。你在这等我,我们出去过生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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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骨科) 48红草莓
徐闻在原地叫车子,徐言赶在门禁前从宿舍收拾了东西跑下来。
他冲她手里的纸袋挑一挑眉,“这什么?”
“……没什么。”她欲盖弥彰地,将袋子往身后藏了藏。
徐闻含着笑,也不戳穿她。到酒店,两人交换礼物,原来是送给他的一双球鞋。并不是特别贵的款式,但被很精心地在鞋盒外还加了一层包装,颇有仪式感地打扮成一份礼物应有的郑重模样。
徐闻啼笑皆非地,拿出送她的礼物,竟也是一双鞋。
两人幼稚地,换上簇新的鞋子在酒店房间密绒的地毯上踏。
“怎么我们都送鞋子?”
“不知道啊。”徐言左看右看,他们买给对方的都是简洁的白色,这样并排一瞧,倒很相配。“不是说,送鞋子不好吗?有‘送你走’的意思。”
“那看来我们都很坚信对方不会走掉。”他笑着用新鞋碰一碰她的。“也不早讲,我跟你买情侣款。”
“早说就没有惊喜了。”
他将鞋子收回鞋盒里,甚至包装纸都整齐迭好。“我舍不得穿,要拿回去收藏。”
“傻不傻,”徐言睨他一眼,“鞋子不就是用来穿的。”
“那你以后还会送我吗?”
他刻意地,说出一句孩子气的话。
徐言顿了顿,手上从纸袋中拿出18的数字蜡烛十分郑重地插在蛋糕的正中央,才抬起头来看他。
“我们每个生日都会一起啊。”
他心跳略有些快,因她这句。火柴擦亮的一瞬,彼此都看见对方眼底亮起的一簇火苗。徐闻一手拢着火,小心翼翼将蜡烛点燃。明明只是吃个蛋糕,为什么虔诚得像上香祷告。
没有唱小孩子的生日歌,也没有许愿。屋子里没有风,蜡烛燃得很亮。
徐言隔着蜡烛望他。橘色的烛光映在他脸上,显得棱角分明,却又十分温柔。十八岁。她怔怔地,眼前高大俊朗的少年,怎么不知不觉已经与她共读了这许多年份。长大了。他们竟走上这样的一条路。
他笑着,伸出手,拉她在身边坐下。
他们一同将蜡烛吹熄。光线呼地消失的那一刻,他偏头吻住她。
良久,黑暗中她的目光寻到他的眼睛。这里窗外的夜景很好,倒映在他眼中,像满天繁星。
她轻声说:“徐闻,生日快乐。”
“这是你第一次跟我说生日快乐。”
“……是吗?”
“对啊。”
徐言起身去开灯。回来时他已经拆好叉子,只有两人,索性都不必切,大剌剌地挖来吃。
粉色的蛋糕,草莓味道。徐言看了觉得有一些想笑,这大概是他身为直男对女孩子的一点揣测偏差,她其实对粉色和草莓没有什么特别的喜欢。
吃蛋糕时,他忽然问:“徐言,你为什么不喜欢过生日?”
“……我有吗?”
“有。从小时候就是啊,我从来没看你对生日激动过。为什么?”
“因为……”她咽下一块草莓,不自觉咬了咬塑料叉子。
“因为妈生了我——生了我们之后,身体就变坏了。”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
“不是什么,是女人生产的后遗症……你当然不懂。现在也好了。”
徐闻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父母家人,时而是他们之间深切的羁绊,时而是不能过度细究的禁地。今夜很特殊,他们该掩耳盗铃。
在吃蛋糕,徐言的余光却忍不住要瞥那张雪白的大床。说是双人房今天客满了。谁知道呢。
他们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前段时间他学生会里事多,为了筹划一年一度的大型活动,一直在忙。
“啊。”
他拈来蛋糕顶上的一颗草莓。她一定是被他教坏,否则怎么会觉得那草莓红得有情色意味。
真坏、真坏,她一定同他一样坏,不然怎么会懂他此刻在想什么。咬破时艳红的汁水溢出唇角,他就用舌面贴上去吃,连同吃掉她光滟滟的唇。好甜、好甜。
徐言面色微红地轻推他,“脏死了呀。”和草莓一样的语气。
清理台面时看到上面燃秃的蜡烛,18数字,他们是大人了。她以为这样就够了吗?他们今夜该做大人可以做的事。
夜已经很深。她先洗了澡,换他进去时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也不知怎么,明明有那样一张宽敞的床却不去躺,仿佛还未到时候,是有什么事要发生。
房间里开着暖洋洋的空调,他今天洗得较久。徐闻在浴室里,怎么洗也觉得不够,甚至在镜子里端详了自己许久后,在地板上直接来了几组俯卧撑。
刚才他偷偷看过了,床头柜抽屉里是有那个东西的。其实他自己的钱包里就装了好几片,可是假装无意发现才显得没有那么蓄谋已久。
如果她说不,他就会立刻乖乖收手,可是不要说不吧,姐姐、宝贝,不要说不吧。
出去才发现徐言已经被无聊的深夜节目催眠,不知不觉歪头睡了过去。她今天带了睡衣来,又是成套的,领口有一点荷叶边,显得十分可爱。也许是他的外套宽大,随手搁在沙发上,被她拿来做被子盖了。蜷在他的衣服里怎么是这样小小一只,他一抱,人就醒了。
“干嘛不去床上睡?”
“唔……”她揉揉眼睛,靠在他胸前似乎想了想要不要说。
“……等你啊。”
徐闻笑了一声,“等我做什么?”又是一个陈述的问句。对,你在等他做坏事情。
她被放到床上,这时看见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他以手撑着床面,狩猎般的姿势伏在她身前。
明明她是猎物,他却将板机置在她手里。他在等。
徐言不敢直视他过热的目光,视线飘忽不定,又移到墙面的时钟。
“言言。”
他似乎是要将她拉回此处,吻了她的颈侧。
她就被蛊惑,喃喃道:
“我们是成年人了……对吧。”
她扣动了那个板机。




闻言(骨科) 49成人礼(18.app)
他的吻暴烈而绵长,明明已经吃得舌根发痛,却还是觉得他已经在极力压制体内的火,否则尽数倾出就会将她烧成灰烬。睡衣被推得高高,发涨的乳被他含在嘴里,两指探入。
“唔!”
她抖了抖,紧绷的足面将床单踢皱。
怎么今日这样凶,像在迫她说不、迫她推阻,否则就要不可收拾了,就不再只是他们在家中卧室反锁房门偷偷玩过的游戏了。
该说不的。然而他热烫的舌竟伸进去舔玩微张的蚌肉,分不清是谁把谁弄湿。徐言拧着腰欲哭地推他:“不要,脏……别弄呀……”
整个人快要拧成吸饱水的毛巾,水分全都要从那张粉濡的小嘴里流出去了。他又换了手指,这一回终于轻易地契进软肉里,怎么这样小、这样紧,要是换成自己的阳具,会不会爽得上天去。
徐闻喘息着,手伸在床头柜抽屉里胡乱找安全套。徐言听着耳边乒乒乓乓的急躁响动,心跳也快起来。
他许是看她神情流露出一点忧惧,将找到的纸盒握在手心,低下头来吻她。
“怕?”
徐言逞强地摇头。“我……我帮你戴吧。”
徐闻咬着牙,忍住被她触碰带来的冲动和一点点羞意。她的脸整个儿红透,“小闻”今天看起来确实挺得骇人,她手滑了几次,才磕磕绊绊套上那层薄膜。
“怕的话,先闭上眼。”
他又来遮她的眼睛。为什么是“又”?对,第一次,她第一次帮他手淫,他也遮了她的眼睛。这不是个好主意,因为其余的感官会更加敏感。他不稳的呼吸、他确认她足够湿的手指、他扳开她大腿的掌心……所有的感觉混杂在一起,像一场陡然发作的高热,将她的理智化得殆尽。
“唔——”
生理常识告诉她处女膜并不是一层膜状物,但此刻她却真的有一种刺破感。之前稚气的玩闹原来都只是隔靴搔痒,今夜他们才跌跌撞撞地闯入了门,咬下那颗禁果,彻底堕入另一个世界。
徐闻终于松开她的眼睛。肉壁整个窟得牢牢,将他吸得几乎快要发疯。救命、救命,灵魂都会被那张嘴吃掉了。
“痛吗?是不是痛?”
“有点……”
她哀哀喘着,唇都咬白了。
“好、好,你放松一点好不好,别、别绞这么紧……”他就快要失控。
“很、很奇怪……你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
“不行。”他哭笑不得,从牙关挤出这两个字。“言言,我忍不住……我慢一点,好吗?”
他试探性动了几下,穴腔被粗热的东西撑得很满。这感觉不很好受,孩童长牙般又痒又疼地难耐,像是将要攀到极乐的门槛却不得章法。
她在迷蒙中睁开眼看他,撞进他炽热的目光里。他身上汗淋淋的,散发出滚烫的热气,仿佛体内装了一整个夏天。吻她的嘴唇似乎在抖,参杂了慌乱和隐忍,小心翼翼地问她好一点吗。
“闻闻……”
“怎么了?”他贴紧她,“在呢。”
她细弱地吸气,“……塞得好胀。”
这艘雪白的航船就剧烈颠簸起来。他全身的血气都滚烫地翻涌,恨不能将全身的气力都挺腰送进去,将她插得神识不清、汗湿淋淋,再说不出这样勾人而不自知的话。
徐言颤着腿,整个人快要被他狠命的顶弄撞散。他还要问:“怎么胀,嗯?哪里胀?”
“呀!别这么……啊……里面、里面胀……”
“乖……什么东西塞得胀了啊?”
他的手怎么跟他一样,这么可恶又这么贴心,一边固住她的腰好顶得更深,一边还能揉玩她红粉的乳头,千方百计地令她快活。更贴心是他的肉棒,稍有抽离就要发狠地再插回去喂饱,她就像坏掉的娃娃一样只会咿呀乱叫。
徐闻低头看性器相撞时飞溅出汁液,那张湿嘴一次次将他吃下去,吐出来时又千百般不情愿地将他裹得牢牢,永不餍足地泌出贪馋的涎水来。要命、要命。
“言言,我早就想……哦……早就想这么肏你了……”
“别说呀你……”她羞得泪蒙了眼,但明明隐约又为他吐露的淫词感到爽意。
“不说怎么让你知道,你夹得我这么爽……你呢?你都不说……不说我插得你舒不舒服……”
“闭嘴……我才不,唔——”
徐闻俯身去吻她,她的上下两张嘴就都被他占据。他们变成相互寄生的植物,挟对方一同死去般缠绕、战栗。他抽送得越来越快,徐言尽力咬着唇还是泄露出几声破碎的求饶,使他更加兴奋。
“宝宝,我要射了、要被你夹射了……呼……怎么这么棒,怎么这么会夹,哦——”
痉挛着射出白精,他的整个灵魂就出走了,射进姐姐为他戴上的小小套子里,射在绞得他灵魂飞升的小小肉穴里。
那夜她疲倦地入睡前,半梦半醒间似乎朦胧听见一句——
“姐姐,生日快乐。”
就像渴了太久的苦行者终于饮到仙露琼浆,他根本像沾上毒瘾的人一样无法脱手。只想一气喝到饱饱,补偿他从躁动的青春期开始就渴到了现在。
窗帘还未拉开,缝隙中有一点微光透进来。他简直坏透,早上起床才刚刷了牙,就要她撑住沙发靠背,腰被他紧紧窟住从后面干。羞耻和快意让她抖颤着腿,稍欲合拢就会被他撞散了大张,一次次吃下他粗硕的阳具。
“这里对不对……一弄这里你就抖好厉害……”
冠头擦到骚心那一处,酥麻得人想要尖叫。
“啊!坏人……慢点……轻点啊……”
她叫得惨兮兮,他撩高衣角一看,果然穴肉已经被擦得红红肿肿。真娇,怎么这样玩一玩就要坏掉。可是怎么坏掉了还这样又软又媚,淌下绵绵的汁水,真可爱,越可爱越想把宝贝干翻。
“慢就就不舒服了,言言……就是要快的……就是要重重的才爽的……”
电视里在播晨间新闻,主播一本正经的声音混杂在啪啪水声里,定定的双眼仿佛可以洞穿了屏幕窥见这场荒淫性爱——窥见沙发光滑的皮溅上他们的体液,窥见他的手固定在睡衣里把玩她软弹的奶子,窥见她趴跪在沙发凹下腰露出湿淋淋的穴被他塞满。
他坏心地去搓她已经胀熟的阴蒂,宝贝就颤着腿又小死一回,喷出一股湿热的淫水。
又一个瘪瘪的避孕套被褪下来,里面坠满粘稠的白精。他沉沉粗喘,抱住她软绵绵的身子,“要被你榨干了。”
然而他还会硬起,还会缠着她凶凶地要。到最后她已经没力气揍他,整个人像未吃完的蛋糕上的奶油,甜腻地扁踏下去。
可他怎么还有如此旺盛的体力,为她掖好被子后殷勤地问:“宝宝,想吃什么?你先睡,我去买回来给你。”就差尾巴要伸出来在身后一摇一摇。
“要吃牛肉面。”
“嗯。还有呢?”
“想喝柠檬茶……要冰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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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骨科) 50游园会
徐闻回来时,徐言还在被窝里呼呼大睡。
“醒醒,中午了,太阳晒屁股了。”他放下吃的,隔着被子卷蚕蛹似的闹她。“再不起来,你的牛肉面就要凉了,柠檬茶的冰也要化了。”
摇了又摇才将人摇醒。徐言眼睛还没完全睁开,迷迷糊糊说的第一句是问外边冷不冷。
“冷。”徐闻趴在床边,抓她的手去摸自己的脸。
徐言的手心捂在他脸上,感觉到他的耳朵凉得像冰,不自觉地去替他搓热。
“这么冷还跑出去……叫外卖不就行了。”
“外卖太慢。也不远,就在对面——”他忽然一顿,“别摸。”
徐言才看见他耳廓微微红了,臊眉搭眼地显出一点滑稽的害羞相。“你怕摸耳朵?”这个认知跳出来,让她想笑。
“痒啊……”他别扭地低头避开她得寸进尺的手。
徐言只觉好玩,从被窝里探出头凑在他耳根处哈气。徐闻无奈地,只虚避几下,她脖子伸得累了,又靠在他肩膀上吃吃地笑。小孩子一样。
“这么好玩?”
“……嗯。”
她忽然又伸手去摸他的发。短发被外面的冷风吹得凌乱,突然进了温暖的室内,变得有些潮湿的扎手。她像抚弄一只小动物的毛皮一样,用拇指将一缕翘起的发尾捋平。
他一直坐在地上任她施为,真像只乖巧小动物了。徐言想,怎么他会有一双小狗的眼睛。心中复习自己刚才无意识的动作,仿佛是在确认他是她的。
徐闻握牢她将要收回的手腕,“还想不想吃饭了?”
“……”
徐言思及从昨晚到今早的战况,乖乖缩回脑袋。
“快起来。”
徐闻见她动作慢吞吞,“那个,你……还疼?”
徐言剜他一眼,没做回答。
“走得了吗?”
“没那么夸张好不好!”
“那看来我还有待提高——哎哟!疼啊……”
徐言懒得理他,捶完人顾自去浴室洗手。回来时他已经拆好饭店的包装,撕开筷子递给她:“您的外卖已送达,祝您用餐愉快。”
她噗嗤笑开。
两人坐在茶几旁,配着电影呼噜噜地吃牛肉面。徐言才吸一口柠檬茶,他就扭过头来说:“这么冷,还要喝冰的。就这一次啊,要不是看你——”
剩下的话又被他和着牛肉咽下去了。徐言哪能不懂他话外之意,羞恼之下猛地用手肘撞他,筷子不稳,一块牛肉跌进汤里溅起深褐色的汤汁,她又赶忙去抽纸巾。
真是兵荒马乱。
吃完午饭,该是退房时间。徐闻却犹犹豫豫,直说不想走。
“好想出来住。就我们两个,像现在这样。”
说这话时他正给她拢围巾。徐言站在他身前,也低头去给他拉外套的拉链。他要型,哪怕冬天外套也向来是不拉的,嫌小老头似的不潮、不好看。但这次乖乖地没有动。
徐言透过门口的镜子看见他们此刻这幅模样,真像对出门前夫妻,一时呆楞住。怎么只是一晚,只是酒店房间,却像世外桃源。
将要出门时她忽然揪住他的衣角。徐闻刚回过身来,唇上就猝不及防地被印上了一个软绵绵的亲吻。
“……五星好评。”
他足愣了几秒。
“要不我们再续一晚?”
“想得美!”
年尾时,h大有一场大型活动,就是害他们近一月来见面寥寥的那个。
他在朋友圈里已经连续转了几天的预热推文,她没说过要去,快到期末,他倒也没缠着让她来。只是游园会那天,徐言提早离开图书馆回宿舍检索衣柜和化妆包,揣着份想令他惊喜的小心思,坐上了往h大的地铁。
配合年末的气氛,游园会号召大家都穿戴有红色元素的服饰来,在冬天萧索的校园景色里,衬着一张张年轻蓬勃的脸,尤显得生机。
徐言围了一条酒红色的围巾,下巴藏在里面遮住了小半张脸,眼睛迷途小鹿般茫然地在外头四处望。幸好工作人员的帐篷总是标记得十分显眼,她寻过去,远远就认出他了。
他看见她时还愣了几秒,才确认了是她。她目光甫一和他交接,眼睛已然笑得弯弯。旁边同学问:“你好,请问你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还没来得及回答,徐闻已经快步上前去牵住她手。
“哎哟——”
周围人一瞧就明白了,七嘴八舌地起哄。
她从没和他这样承受过众人的眼光,仍感到一种条件反射般的害怕,脸埋得更深。徐闻见她恨不能在自己怀里缩成一团,笑着搂紧她往外走:“我带她转转,马上回来。”
“哦——”“不急不急!”“我们懂!”
徐闻拥着她快步走出去,只几步就融进涌涌的人潮里。
“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呗……”
“还特意买了围巾?” 她几乎没穿过红色的。“你穿红色好看,可爱。”
徐言歪头打量一番他身上的毛衣,“唔,你也好看。”
“是吗?”
他立刻倾身将脸凑过来,几乎是索吻的距离,只一句好看就得意得尾巴要翘上天,
“干嘛呀……” 徐言双目四顾,轻推他,“这么多人呢。”
他直起身子,轻飘飘说:“再好看也是你的。”
说这话时,他嘴角带着使人心悸的笑。
合江少雪,今年倒霉,到现在也没见下一场叫他们这些南方孩子瞧瞧。徐言想,也许是都落在了他此刻清亮的眼中。
下午时是各个摊位做游戏、义卖、展览的游园会,到晚上草地中央的露天舞台亮起,就会全然变成另一番景象。徐闻拉着她赢了些小玩意,沿途遇见不少徐闻认识的人,他招呼打得礼貌妥帖,并不做多余介绍,对方总会以了然的眼神收尾。偶然遇见相熟的,他才会说:“这是徐言。”
她心脏会突地一跳。对面站的是他的舍友,徐言听他说过,有一位青梅竹马的女友。果然对面人说:“哇,你们名字好像。”
也得亏他插科打诨的好本事,可以叁两下就将这话题糊弄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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