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姓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莯文
她的姓名 捆绑play之冰与火1
江枝歌从浴室里出来后,被站在窗边的钟琴欢的背影吓一跳。
其实原本江枝歌并不打算留宿过夜,钟琴欢说应该能在十一点前工,她想着等他下班后,他们一起去吃夜宵、散散步,然后她就回家,结果等着等着她睡着了,醒来时都将近一点了,钟琴欢那边却还没结束,便索性留下来洗个澡。
听到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钟琴欢转过身,看见江枝歌穿着他的白衬衫,长度刚好遮住臀部,光影之间,销魂的腰臀线若隐若现,两条细格外刺眼。
江枝歌没有更换的衣服,便从衣柜里随意挑了件衬衫,此时她的内衣内裤在浴室里晾着,而衬衫之下无蔽体之物。
虽然在钟琴欢面前穿过叁点式泳装,但和完全不穿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江枝歌不禁感到害羞,挡住上下两处,一步一步地后退回浴室。
“江枝歌。”钟琴欢叫住了她。
“……嗯?”江枝歌定住,他很少叫她名字,基本不称呼。
“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翻我的东西,衣服、书籍、文件资料,这就是你的家庭教养吗?”
钟琴欢像是在审问她,她不禁感到有些歉疚,说道:“对不起,我以为……”
她以为以他们的关系这不算侵犯他的隐私。
江枝歌很想了解钟琴欢更多,于是忍不住翻看了他放在床头柜上面的书和文件。
钟琴欢称得上是博览群书,看的书籍类型涉猎广泛,包括历史、政治、法律、艺术、经典文学,其中一本是江枝歌看过并且喜欢的《资治通鉴》,而且每本书里都有他自己的标注,显然不是囫囵吞枣的阅读。
“过来。”钟琴欢叫道。
此刻的钟琴欢和下午时相比完全是两个人,他的气场变得与平时截然不同,未曾见过的强大,江枝歌只好乖乖地走到他眼前,距离大概一米,双手仍遮掩着重要部位。
“脱了。”
“啊?”
“不要让我重复。”
“可我里面没穿……”
钟琴欢冷笑道:“你不是喜欢袒胸露乳地勾引我吗?”
怎么把她说得那么下流,好歹该遮的都遮了,可是想想之前的行为多少会觉得羞耻,幸好追到手了。
江枝歌顾左右而言他:“你饿不饿?”
饿的话一起去吃夜宵。
钟琴欢不屑地说:“你要喂你自己给我?”
“琴欢,我不是这个意思……”
“叫主人。”
怎么变成主奴关系了,江枝歌有点晕,问道:“我什么时候该叫你主人?”
“像现在这样独处一室的时候。”
“哦……主人。”
“我最后说一遍,脱衣服。”
不知是因翻东西而自觉理亏还是被钟琴欢的气势所震到,江枝歌听话地一颗一颗地解下纽扣,从上至下,锁骨、胸骨、双乳、小腹、阴毛……全都一览无遗。
江枝歌不是没想过这一天,她有做心理准备,但真正坦诚相见时,还是会不好意思得满脸通红。
“你……对我的身材还满意吗?”
应该满意的吧,舍友们都夸她凹凸有致,完美身材。
没有到回应。
江枝歌抬起头,却发现钟琴欢低眸看着地面,并没有在看她。
“衣服给我。”钟琴欢伸出手,仍然低着头。
江枝歌把衣服递过去,只见钟琴欢将其卷成条状,又递回给她。
“用这个蒙住眼睛。”
“……哦。”
虽然觉得莫名其妙,江枝歌还是照做了,按照协议书,她得服从他的一切。自己签下的约,要有契约神。
条状的衬衫足够厚,用其蒙住眼睛后,感知不到一丝光线,如陷于被盖住的深井之中,有种无助感。
虽然听觉会相对的变得灵敏,但此刻万籁俱寂,除了空调出气的呼呼声,其他她都听不见,她不清楚钟琴欢在做什么,他既不给下一步指示也不走动,是在看她么?
“琴……主人,我就这样站着吗?”
“你先别说话。”
“……”
江枝歌感觉到钟琴欢的声音变了,具体变成什么样她形容不出来,但听着很性感。
又悄无声息地站了几分钟,钟琴欢终于再次开口:“躺下。”
“躺哪里?”
“地上。”
“……”
江枝歌依照钟琴欢的要求,慢慢蹲下、屁股着地、平躺于地面,一阵凉意袭入背脊。
忽而听见皮带扣被解开,皮带从腰间抽出来的声音,下一秒她的双手被提至头顶上方,与桌腿捆绑在一起,手腕被勒得有点疼。
江枝歌咬着唇,越来越紧张。
像是盒子被打开的响声传入耳中,又好像有某些固体被倒入玻璃杯中,相互碰撞时发出清脆的嘎嘣声。
“游戏开始了。”
钟琴欢刚说完,江枝歌就感到乳房中间凉飕飕的。
是冰块,钟琴欢把冰块放到她的胸上,一块接着一块。
“别放了,好冷啊!”江枝歌下意识地反抗,胸部上下地起伏,导致冰块从胸前滑落。
“别动,掉一个放多两个。”钟琴欢的语气如一把冷刀。
江枝歌不敢再动,无声地忍受着这一股寒凉。
突然间她的乳房两侧被钟琴欢的双手捂住,他的手稍一用力,乳房便往中部聚拢,相互挤压,冰融化而成的水从沟壑处流淌至胸骨上窝,又延伸至脖颈。
猝不及防的,某个软软滑滑又暖暖的物体从她的胸部下方沿着乳沟逐渐往上爬行。
是钟琴欢的舌头。
江枝歌瞬间止住了呼吸,他竟然跪伏在她身上舔她的胸……
上半身的每一个器官好像都在随着他的舌头的移动一点一点地往喉咙处涌,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卡在喉咙中,快要让她窒息。
冰块的冰冷与他双手和舌头的温热相互纠缠,折磨着她全部的神经,她的小腹似乎在发胀,下身似乎在发热,双腿不自觉地缩和夹紧,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分外难受与惊慌。
“琴欢,我的身体好奇怪……好像里面在燃烧……你别舔了,我受不了了……”
钟琴欢停住,再次强调:“叫主人!”
“主人……”
钟琴欢松开了手,把江枝歌胸前残留的冰块拾起,放回杯中。
江枝歌松了口气,那陌生的奇怪的感觉也渐渐退去。
“是不是结束了?”江枝歌问。
可是没有人回答。
不知钟琴欢又在谋划着什么,她听到了柜子打开的声音,然后是打火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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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才写了叁分之一,晚上继续吧,这个是前菜,后面刺激点。
她的姓名 捆绑play之冰与火2
打火机一次又一次被按下,不一会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茉莉花的香味。
待绑在江枝歌眼睛上的衣物被钟琴欢解下,她能重见光明时,房间的灯却被关掉了。
江枝歌望向四周,桌面上、床上、地板上零零散散地摆放着正在燃烧的外壳是透明玻璃的白色蜡烛,星星点点,烛火摇曳,微光闪烁。
其实还挺有情调,如果她不是被绑着还躺在又硬又凉的地板上的话。
钟琴欢拿起其中一个蜡烛,慢慢凑近江枝歌,她未经修饰的五官在这样昏黄的烛光下依然致得无可挑剔。
“你想滴在哪个地方?”钟琴欢低着嗓子问。
江枝歌看着那近在眉睫的烛火,变得局促不安,问道:“可不可以不要玩这个?我害怕……”
江枝歌对火有轻微的阴影。
大概八九年前,在一次家庭烧烤聚会上,由于堂弟一下子刷太多调料油,木炭的火苗咻的蹿起,烫伤了正在烤鸡翅的江枝歌的手,所幸处理得当,才没留下疤痕。
钟琴欢忽视江枝歌的话,悬空着跪坐在她的小腹上,然后用左手捂住她的双眼。
江枝歌慌了,楚楚可怜地恳求道:“主人,我真的怕,我求饶了!你换一种好不好……”
钟琴欢冷言道:“不好。”
江枝歌焦灼地说:“你不能这样!不是还有什么安全词,只要一提安全词就可以停止吗?你都没有和我商量过这个。”
“你没有安全词,只有服从命令。”
钟琴欢不再理江枝歌的反对和抵抗,她的手已经被捆住,双腿再怎么踢动、腰肢再怎么扭动也影响不了他,她越这样他的征服欲便越强烈。
江枝歌想,刑场上等待凌迟的犯人的心情应该和此刻的她的心情相近吧。
在黑暗的世界里,秒针每转动一格,内心的恐惧就会增添一分。
那滴蜡油会在什么时候滑落,会以怎样的速度和温度落下,会落脚于哪一处,她越想越发怵,越想越难过,如果她那吹弹可破、白如凝脂的肌肤上留下狰狞的伤疤该有多丑陋……
然而,当蜡油真正滴落于胸口的那一刻,那份触感却很奇特,像在严寒的冬日你坐在阴冷的教室里哆嗦,忽然有人给你送上一个暖手宝。
二十度的空调和刚才的冰块带来的寒意让江枝歌的皮肤表面凉凉的,而蜡油的微热恰好能中和,带来短暂的温暖。
钟琴欢抬起覆盖在江枝歌眼睛上的手,却发现掌心沾了水,再看江枝歌,睫毛湿湿的,问她:“害怕到哭了?”
江枝歌扑闪着大眼睛,微嘟着嘴说:“比起单纯的痛我更怕烫伤……”
钟琴欢一副将信将疑的表情。
“这次,你看着。”
钟琴欢再次举起蜡烛,微微倾斜,融化的液体蜡像水珠一样在半空中飘落,最后与江枝歌的乳尖来了个贴身拥抱。
江枝歌脸红了,人面桃花相映红那般红,不是出于蜡油给予的刺激感,而是因为她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就这么赤裸裸地展示在钟琴欢面前,并且他对她做出这么一系列让她心跳加速的行为。
从前她不理解,究竟两个人要多相爱,才敢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一切袒露和交付给对方,包括身与心。
现在她终于明白,原来当你真的喜欢一个人,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再靠近他一尺,再靠近他一寸,甚至恨不得融为一体。
你会心甘情愿且想方设法地奔赴向他,同时无比地渴望知晓他的秘密,他心底的秘密以及他身体的秘密。
可是她身上的这个人,穿戴齐整,像一位正在做实验的化学老师,眸子凉薄、无情无欲、神秘莫测,而她似乎只是他的实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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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记用的是低温蜡烛,日常的蜡烛恐怕会烫成烧猪哦~下一章激烈一点。
她的姓名 他没有亲人
2021年1月1日0点40分,一个皮肤黝黑、浓眉大眼的魁梧大汉到达富华小区,陈芸正在保安亭里盘问保安,看到男子的身影后向其招手,又转头对保安说:“没什么问题了,谢谢您的配合!”
“黎叔,你来了,怎么看起来好疲惫的样子呀?”陈芸看到黎平安的双眼都布满了红血丝。
“黄毛那单案子终于找到实质性证据,刚刚老鬼认罪了。”黎平安揉了揉眼睛,“说说这边什么情况。”
“死者的名字叫陆骐然,1997年出生,露洪市人,2020年交大本科毕业,职业不明。法医初步判定他是哮喘病突发,未及时救治导致气道痉挛,缺氧身亡,具体的还要进一步尸检。通过测量尸温和尸体的僵硬程度,推断死亡时间为晚上八点至十点。”
“有没有异常现象?”
“本来因病而死也不奇怪,但是急救电话竟然是在2020年12月31日晚上11点55分时用陆骐然的手机打的,而现在手机不见了,已关机,有同事在尝试基站定位。我想,报警人可能就是发现现场的第一人或者是……”
陈芸停顿了一会又继续说:“与陆骐然的死亡有关的人,但身份还得调查。保安说从报警时间到我刚提问他时只看见有人进没看见有人出,但那边还有个后门,是锁着的,不排除可以从那爬出去。整个小区就只有正门有摄像头,结果早就坏了,我也是无语,现在要求所有人出入都必须出示身份证登记。”
“做得很好,通知死者家属没?”
陈芸低下头:“他没有亲人。”
黎平安有些惊讶:“孤儿?”
“陆骐然是独生子,爸妈前几年因交通事故身亡,而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在他年纪不大时就逐一老死或是病死了,他还有个叔叔在很多年前去了美国,杳无音信,但我有让局里的同事继续查,或许还能找到别的亲戚。”
他们走进1栋大楼,这小区的楼房不仅外表破旧,里面也是一副“饱经风霜”的样子,楼道狭小,墙面斑驳,贴着各色各样的小广告。
突然一只又肥又大的黑老鼠从陈芸脚边窜过,吓得她原地跳了起来。
“黎叔,都21世纪了怎么还会有这么又残又脏的小区呀?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而且陆骐然那屋还停电了,急救人员最开始是摸着黑去检查,还好现在已经修好了。”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比这破的住所多的是,你没见过不代表不存在。”
202房的门外有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来回走动,眉头紧锁。
“这是陆骐然的房东阿姨,救护车来了后她给开的门。”陈芸介绍道,“陆骐然大学毕业后就租了这里,每个月通过微信转租金和水电,房东住五楼,但这半年也就见过他叁四面,对他的事情一概不知。”
房东点点头:“是是是。那个……警官呐,你们还要封锁多久呀,这样下去,我怕没人敢租这房子了……”
陈芸翻了个白眼:“要问您的已经问得差不多了,有事我会再找您,您先回去休息,就别在这耽误咱们工作了。”
还没步入202房门口黎平安就看见一名男子侧着卧倒在地上,法医莫洁心在他旁边。
她的姓名 带她探索她的身体(字数3000+)
当钟琴欢解下绑着江枝歌双手的皮带时,江枝歌已经被先前连续不断的刺激、莫名的快感弄得有些亢奋了。
她站起来,甩了甩发麻的手,伸到钟琴欢眼前。
“主人你看,人家的手腕被勒得好红,而且好疼呀。”
这“主人”叫得是越来越顺口了,不知情的人看到她那神情还会以为她是在炫耀功绩,向主子邀功呢。
其实江枝歌像个小妖,或许连她自己也没察觉,和钟琴欢在一起时她总会眨巴着明眸向钟琴欢撒娇,甜嗓如把人投置于蜜罐中,一不小心就会沉溺至死。
钟琴欢别过头,眉头微拧:“现在我不允许你说话,你保持安静。”
江枝歌抿住嘴唇,乖巧地点了点头。
钟琴欢又下达新的指令:“像小狗一样跪趴在床上。”
“唔?”江枝歌闭着嘴,眼里满是疑惑。
钟琴欢自顾自地从背包夹层里掏出一个长约四十厘米的长方形绒布套,从套子里拿出了一把炭灰色的木尺,尺子中间印有一行金色的法文小字,末端缀饰金色流苏。
这是要干嘛?可已被禁言的美人儿想问不能问,再看那双深邃的眼睛在示意她按吩咐行动,于是她爬上床,手掌、膝部着床,腰身自然塌下,浑圆的臀翘起。
江枝歌这样子的姿势,估计性取向是异性的男人见到都会很想在后面狠狠地干她,但她没想那么多,因为此时的她还不懂什么是后入,只觉得屁股对着钟琴欢怪不好意思的。
钟琴欢举起床边的蜡烛,说道:“接下来我用蜡油在你背上写字,你得说出那个字是什么,每答错一次,就得接受挨打的惩罚。”
江枝歌揣度着应该不疼吧,前两回玩的“冰与火”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谁知当她答错第一个字时,钟琴欢就毫不留情地用木尺朝她屁股重重地拍了一下,响声穿云裂石。
江枝歌从小到大都没被打过,即使犯错,最多被严厉的奶奶拿筷子敲一下掌心,力气不过是开花生壳那般大小,论起最疼的就是学芭蕾舞时练习基本功,但那时她年纪很小,柔韧性好,所以练起来也没有多痛,而钟琴欢这一拍刷新了她对疼痛的认知。
她不干了,蹦起来捂着被打处,带有半分怒气地怪责道:“钟琴欢!你是趁机家暴吗?疼死我了。”
钟琴欢还半跪着,抬起头望着江枝歌,似笑非笑地说:“后悔了?”
江枝歌的气势登时就弱下来了:“不是……”
她跪坐在钟琴欢面前,抱住他,泫然欲泣地说道:“你起码给我个心理准备,告诉我力度。你换位思考一下,在我以为蜡油很烫时反而它是暖暖的,我心里便会觉得舒服,但在我以为打屁股不疼时结果你下手那么重……”
钟琴欢却问:“你确定不换个专业?”
江枝歌不解:“为什么要换专业?”
“你将来得去田野、工地还有各种遗址考古,风吹日晒,还要挖土刮灰,在田里随便摔一跤都会比刚才那一板子疼得多,你承受得了?”
“……”江枝歌被问倒了,但倏忽间又想到了另一方面,“你是为了我特地去了解考古学么?你是在心疼我吗?”
过去大部分人谈起考古学时都是直接贴上标签“这专业难找工作”,所以劝她不要选它,可钟琴欢关心的竟然不是这一点。
钟琴欢躲避开江枝歌那炽热的眼神,用他莫得感情的语调强调道:“你刚没答对。”
江枝歌心里像开了花似的,无需他多言就自觉恢复“狗爬”的姿势。
如果她疼他会心疼,好像也就不那么疼了。
第一个字笔画不少,江枝歌感觉自己半边背都填满了蜡油,第二次还是猜错了,钟琴欢依然不留情,甚至更用力,疼得她在心里骂了句“臭钟琴欢”,第叁次谢天谢地她终于猜对了。
第二个字笔画少了,但第一次也没猜对,又被钟琴欢加大力气拍打,而且惩罚加重,变成连续拍两下,江枝歌心里狂骂“死钟琴欢”,同时眼泪不争气地夺眶而出,她不想哭,但屁股火辣辣的疼,她不是软弱,只是暂时用泪水表达情绪罢了。
她的皮肤很白,也很娇嫩,随便一捏都容易红,更别说用硬梆梆的木尺拍打了,只是几下就已经红肿起来,她能想象得到古代被杖责的人有多痛苦,肯定生不如死。
幸好第叁第四个字都简单,她一次性答对了,不再受挨打。
这四个字连在一起是——罪臣之女。
江枝歌问:“这是角色扮演吗?”
钟琴欢说:“以‘我是’加这四个字的句式连续说五遍。”
于是江枝歌连念了五遍“我是罪臣之女”。
最后钟琴欢叮嘱道:“你要永远记得这句话。”
由于是第一次“玩游戏”,钟琴欢没有玩得太狠,以防江枝歌吃不消。
过后,钟琴欢帮江枝歌洗澡,她后背的蜡油她自己难以清洗。
洗澡时钟琴欢全身都淋湿透了却怎么都不肯脱下衣服和江枝歌一起洗。
江枝歌问他:“你对我的身体是什么感觉?”
钟琴欢边给她搓后背边冷淡地说:“挺好的。”
“什么叫挺好的?”
“字面意思。”
“……”江枝歌转到他正面,“我想看你的身体。”
“继续想。”
“凭什么你把我身体看遍摸遍,我却不能看回你碰回你?”江枝歌说着就要脱钟琴欢的上衣。
钟琴欢按住她的手:“奴隶没有此项权利。”
江枝歌终于醒悟到自己签的是世界上最不公平最不平等最没人性的协议!
在江枝歌吹头发时,钟琴欢洗澡,但她才吹干一半,钟琴欢就出来了,换了一身黑色篮球服,难得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但可能是长相和气场的原因,有种校霸的感觉。
钟琴欢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盒东西,走到江枝歌身后,让她别动。
江枝歌问干嘛,却屁股一凉。
钟琴欢在给她涂消肿的药膏。
怎么好像她的身体不再是她自己的,而是属于他的了……
可她很喜欢自己的身体被他触摸的感觉,心里头泛起阵阵涟漪,比冬日里的暖阳更让她依恋。
琐事折腾了好一会,两人终于安闲下来,平静地躺在床上。
由于拉上了窗帘,月色被阻隔在棉布外,但室内留了一盏烛光,伴随淡淡的茉莉花香。
江枝歌瞄了一眼钟琴欢,他闭着眼似乎准备进入睡眠。
她试探性地唤了声“主人”,他喉咙震动了一下回应了个“嗯”。
“我睡不着怎么办?”江枝歌翻了个身,一翻就翻进了钟琴欢怀里。
他的胸膛宽厚结实,充满安全感,她忍不住再搂紧他一些。
他的身体好暖,她感觉自己是一块寒凉的玉石,愿意被长年累月佩戴在他的胸口前,与他肌肤相亲,气息相濡,吸他的血,安定他的气神。
钟琴欢却大煞风景地说:“自己睡。”
江枝歌不依,轻轻咬了咬他的脖子,说:“不知道为什么我身体里面像有东西在爬,好痒,而且好想咬你。”
钟琴欢喉结上下滚动,而后睁开眼说:“自慰给我看。”
江枝歌摸着他的下颚角,困惑地问:“自卫?我是要假装挣扎还是要对你拳打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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