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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去日苦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迷野/鱼九
帮他开口的是张起灵。
“你们出去,”张起灵忽然说道,“否则所有人的下场都一样。”
话是这么说,他自己却没动。
“哑巴,你要发号施令,自己得身先士卒啊。”黑眼镜摊开手。
“我跟你们不一样,”张起灵摇摇头,“这里有问题,不是你们能待的地方。”
张起灵不是个合格的解说员。黎簇摇摇头,决定替张起灵补充完整。
“我现在有很多话要说,但你们必须听我说完,”黎簇组织着语言,“张张老板说的没错,我们是该出去。我必须承认一点,尽管我被复制粘贴了大量有关终极的信息,但对这里,我没有半点把握,因为信息是死的,而终极,是活的。”
他清清嗓子,继续说道:“首先,在进入这里的一瞬间,我们就应该认识到,自己已经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终极的规律与外界是不同的,甚至可以说完全相反,而我们一进入它的领域范围,就会成为运作对象。像吴老板这种情况,其实并不唯一,比如他变成了石头,我们可以变成一坨屎……”
这时候当然没人有心情听他玩笑,解雨臣皱了皱眉:“说下去。”
“活跃气氛活跃气氛,”黎簇说道,“其实我刚刚表达的有点问题,终极的规律并不能说与外界相反,它只是在随着空间内的平衡变化不断改变性质,相反也只是它的某一种形态。”
“终极到底是什么?”
“就是终极,”黎簇答道,“万物的终极,万物的始源。如果把整个世界设定为一个局,终极就是那个结。”
显然,这么说还是不足以使人理解,黎簇有点烦躁地抓抓脸,觉得自己该恶补一下语文。他转头看向吴邪:“吴老板,不知道你还能不能听见,总之我要说,你的计划是不可能的。”
吴邪依旧只是眨眨眼,看不出来是反驳还是承认。
“你想解开这个结,可你想没想过,翻花绳的时候,如果把结解开,会发生什么?”黎簇自觉做了个不错的比喻,“对,会散,全部散架。世界和终极的关系,就像花绳和结,没有哪一方会消失。”
黎簇忽然停住了,他发现自己的话还是有漏洞:翻花绳的确需要一根绳子没错,可谁规定这必须是根带结的绳子?假如有一条特大号无缝牛皮筋呢?
幸好在场的几个人似乎都被他的一番话唬住了,没一个提出异议。
“所以我要说的是,这种规律必然会存在,而它的未知性对我们来说是致命的,眼下我们什么办法也没有,站在这傻等,只会让规律在我们身上运行得越来越流畅”他指指吴邪,“最后搞不好五个人留守原始洞窟,百年之后被挖出来当五丁开山的纪念雕像。”
解雨臣沉默了片刻:“出去以后又能怎么办?”
“留得青山在,”黎簇说道,“在外面我们有时间,在这里我们没人权。”
说完这句,他闭上了嘴,周围顿时安静下来。
解雨臣终于点点头,他看着吴邪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吴邪,你好自为之。”
黎簇觉得这群人要佩服就佩服在这一点上:知道什么时候该冷静,该怎么选择。
张起灵看样子的确是不准备走了。黎簇想了想,走上去说道:“张老板,你要留下我拦不了,不过我这儿有几句话,觉得该对你说说。”
第26章萌你一脸血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黎簇独自面对张大爷,内心惶恐,忍不住就开始抓耳挠腮,“那啥,你来一下。”
吴邪一双眸子炯炯有神,看得人心里发毛。黎簇索性背过身拿后脑勺对着他,而后表情神秘地把张起灵拉到一边:“张老板,你……对吴老板好一点。”
张起灵没回答,只是盯着他,目光很深。
“这个嘛,”黎簇心想自己怎么说也是个大老爷们儿,那些唧唧歪歪的话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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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说不出口,可一想到吴邪的各种惨象,还是努力地组织着语言,“你不知道,吴老板这几年,过得很不好。”
张起灵不置可否。
“你真不知道,”黎簇悄声道,“一年前我看到他的时候,他的手臂上已经划了十七条口子,一条条疤经年不消永垂不朽,前不久还听说了他割喉坠崖的英勇事迹。就一条命,为人玩成这样,也够惨了。”
“水淌多了必然会湿鞋,这个道理谁都懂。”张起灵垂下眼睛。
“你怎么这么冷血,”黎簇翻了个白眼,“他是为你、你”
你个傻逼。这四个字他当然不敢说出来。
傻逼张的眼中终于露出了一些惊诧,虽然一闪即逝,还是让黎簇心里痛快了点。
还行,也不算原木纯品。黎簇满意地笑笑,他压低声音继续说道:“他的声音你也听到了,都是烟熏的。正常人抽烟论支,吴老板是论斤来你说为什么,哎,还不是为情所困,不要太狠心嘛。”
说完,他投过去一个自认为意味深长的眼神,却见张起灵始终低着头,直直地戳在地上,比墙壁还沉默。
妈的,逼老子放大招。黎簇轻咳两声,让自己显得庄重而悲痛:“吴老板他鼻子也毁了。你说,正常人喜欢逮蛇赚点外快也就算了,谁没事尽往自己鼻子里搞毒液,就为了那点莫名其妙的洛蒙?你看看,好好一个大男人,硬生生把自己搞残废了,现在就算把十年的臭鸡蛋放到他鼻子底下,他也闻不出来。”
他一边说,一边试探着观察张起灵的眼神,却被垂下的眼帘挡住了视线,不由得郁闷:一个个大男人,眼睫毛也忒长了,要说娘炮吧,肌肉却又完美得不像话,这世界还打不打算让平凡人活下去?
“我就说这么多,”黎簇烦躁地抓抓头发,“后会那个有期。哦不对,我最后再说一句,吴老板喜欢你,你知不知道。”
他一边说,一边用余光瞥吴邪的表情,结果发现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照理说他帮吴邪表了白,吴邪应该高兴才对,怎么一副“你个傻逼给我等着”的样子。难道是害羞?老男人就是傲娇。
张起灵沉默地看着他,好像在考虑这句话的真实性。黎簇心想老子一没撒谎二没扯淡,三还情深意重,没什么心虚的。他抬头挺胸,傲然与张起灵对视。
半晌之后,张起灵问道:“你知道的很多,你是谁?”
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一遵纪守法、偶尔翘课的苦逼应届高考生,要钱没钱,要权没权,此身如草纸,此命如坨屎。黎簇翻了个白眼:“我是站在吴老板这边的。”
这句话对黎簇来说没什么,却让张起灵一愣。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他站在吴邪面前,目光沉沉,一言不发,最后不知是何居心,突然伸手在吴邪的光头上拍了拍,跟安慰小动物似的。
吴邪心说卧槽,该不会把黎簇瞎扯的几把蛋当真了吧,这他妈怎么玩?
“吴邪,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吴邪当然没法回答,他心说还好不是上来就问“你喜欢我吗”,不然他还真不知道用什么表情继续跟张起灵相处。
张起灵皱着眉继续说下去:“你看起来很糟糕。”
寂静昏暗的空间里,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人的声音,兜兜转转,在青铜壁间来回碰撞,轻飘飘落地,却激起了重重的回音。
“张家人跟老九门不一样。张家人都是泥沼里的,一出生就不得不在泥里打滚,至于张家族长,历历代代都不能算个‘人’,而老九门不一样。你们个个都活在世界上,没必要把自己圈起来。公平与不公平原本就说不清楚,老九门没守约,其实也不算欠张家,毕竟,有些事不是你们能管的。”
吴邪有点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到底想说什么?
“所以吴邪,你不用”张起灵停顿了一下,才迟疑地说道,“你不用为老九门还张家的情,也不用为了我,做到这个地步。”
张起灵很少说这么长的句子,而每当他一次性说完长句,就必然会沉默很久,这回也一样。偌大的空间内顿时寂静如死,吴邪仅剩的半张脸看不出情绪,偶尔眨眨眼,算是唯一的动静。
噢,是这么回事。吴邪在心里笑了笑。“看起来很糟糕”、“没必要”、“不用”……再加上那个拍头的奇怪行为,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张起灵是在安慰他?幸好这闷油瓶情商不高,明显是把黎簇说的“喜欢”当做浓浓兄弟爱了。
不过这安慰真算安慰?不要伤心,这不是你一个人的失败,而是你们全家的失败?叫你听话别多管,现在倒霉了吧?摸摸头?萌萌哒?
呵呵。
吴邪对上张起灵的眼神,森冷的目光拼出四个字:你是傻逼。
也不知道这个眼神是起到了什么效果,吴邪再眨了两次眼后,忽然听到了金铁的摩擦声与破空声,紧接着脸上一热
张起灵的手掌正贴在他的脸上,准确来说,是鲜血淋漓的手掌,伤口正贴在他诡异的脸上。
“张家人的血跟终极渊源很深,”张起灵说道,“我不能确定……但可以试一试。”
你就扯吧,张家人的血明明是蛇养出来的。吴邪觉得自己“呵呵”早了,张大爷是真萌,能萌人一脸血。
***
解雨臣在前面走得飞快,黎簇咳嗽一声,问黑眼镜:“解老板赶时间?”
“我们哪来的时间赶,”解雨臣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我们没有时间了,黎簇,你就没注意到你的腿”
腿?腿怎么了?黎簇莫名其妙地快走几步追上去:“什么我的腿?”
三人此时已走到古潼京的入口处,解雨臣在池边坐下,一把撩起裤管往上卷,抬头看向黎簇:“自己看吧。”
腿毛这么少,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刮的。黎簇想象着解雨臣刮腿毛的场景,背后一阵寒,赶紧转移注意力:“我觉得现在不是欣赏您美腿的时哎呀!”
黑眼镜在他头上狠狠地敲了一记,也像解雨臣一样在池边坐下,卷起裤管:“真是糟糕。”
两个大男人双双提起裤管露小腿,这当然不是为了秀腿毛或者比谁白,更不是在玩“看腿猜人”的游戏。黎簇盯着看了好久,才“啊”的一声反应过来,一屁股坐在地上,也学样子开始卷裤腿。
解雨臣和黑眼镜的腿部都出现了淡淡的青色,表面也泛起了异常的生硬光泽。黎簇焦虑地抱着自己的腿,以全面扫描的细程度进行研究,却意外地一无所获。
“我没事,”黎簇再三确认,才疑惑地问道,“我没事?”
“你当然没事,”解雨臣冷静地说道,“刚刚才想起来你以为在汪家待过的人只是学点花拳绣腿?恐怕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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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都不知道,他们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老子只是被一个封建大家庭强制圈养,又不是卖身去了怡红院迎春楼。黎簇盘起腿呈呆滞状深思,近一分钟后缓缓开口:“我想我知道了,有刀吗。”
黑眼镜看了他一眼,风骚地从野地靴里抽出把匕首,往他那边随意一丢。黎簇凝神闭气,凌空一抓握住刀把,刚想昂首挺胸摆出得意姿态,却发现根本没人看他。
算了,回头率之类的等会儿自然会有,要不烈士墓怎么能是参观景点呢。
黎簇拿着匕首在自己身上比划几下,最终叹了口气,咬咬牙一刀割开手掌。先是血液疯狂涌出,然后才感到迟来的钝痛,他把鲜红的手掌伸到解雨臣和黑眼镜的面前,淡定开口,说出一个字:“喝。”
这种英勇无畏、激情献身的行为,他这辈子大概都不会做几次,偏偏对方还用极其古怪的眼神看着他,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三个字:喝你妹。
“我的血里有东西,”黎簇说道,“张老板说的没错,我们跟你们不一样,张家和汪家这两群怪胎,血都不正常。我不知道他们对我做了什么,但我真的没事。”
解雨臣摇摇头,黎簇还想说什么,黑眼镜摊开手,一脸无奈:“我不怀疑你的血,只是你想让我们怎么喝?”
怎么喝?黎簇眨眨眼,终于意识到了“男人们互舔手掌羞耻play”这种画面的美感。他僵硬地笑笑,从包里掏出水壶,卷起手掌,竖着对准壶口,血液顺着手掌中的褶皱汇成了一条细细的血线,乖乖流入壶里。
黎簇望着流血的手掌出神,突然想到:张起灵为了让吴邪恢复正常会怎么做?
经过稀释的血水,味道似乎比原来还冲,黎簇一脸嫌弃地把水壶递给黑眼镜,而后愁眉苦脸地给自己做包扎。割手掌的痛对他来说不算太过,至少比拗断手指好得多,就是不知道绷带出自哪个神奇的良心厂家,质量好到让人流泪,裹脚布般的长长一串,怎么都弄不断。最后,还是喝完血水混合物的黑眼镜走过来,给了个温柔一刀。
这男人浑身上下,不是刀就是枪,绝对生人勿近。黎簇扫了扫那张笑容可掬的脸,决定以后还是少惹为妙。
“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有舍己为人的神,”黑眼镜抬起黎簇包成熊掌的手看了看,“汪家的教育方式挺适合你们这些小鬼的。”
“是啊,跟少管所差不多,刺猬进去老鼠出来”黎簇扬起下巴,话锋一转,“不过要像我这样,本来就是只老鼠,那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是老鼠没什么好骄傲的,”解雨臣斜了他一眼,“你看起来胸有成竹,那你告诉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走,”黎簇回答,“你们走,我留下。”
这个荒唐的主意显然得不到其余两人的认可,他摸摸自己手上的绷带,继续说道:“总不能让你们再进去吧,喝一路的血,你们不嫌恶心,我还嫌肉疼。”
“你就没有觉得自己太过自信了,这个地方连张起灵都没有把握,你一个小鬼打算把大人甩开,你以为你在拍《汤姆索亚历险记》?”
“可有些事只有我知道,也只有我能做,”黎簇平静地说道,“说实话,你们会妨碍我,但你们妨碍不起,因为一旦我失败了,所有人都会一起失败。”
“好吧,”解雨臣冷冷地看着他,“那我也说实话,黎簇,我不相信你,更不相信你会为吴邪做到不要命的地步。”
黎簇不动声色地跟解雨臣对视了片刻。面前这个男人,眼中满是冷光,明明白白地写着“不信任”,并且显然不是伪装或者在开玩笑,而片刻前,自己还用血救了他。
大人的世界真的很奇怪,都血肉交融了还这么戒备森严,换做是光屁股的小孩,一颗糖就可以亲亲脸蛋亲亲嘴,姐妹兄弟地叫上好一阵子,彼此掏心掏肺,分享那些各自宝贵心疼的玩具。
经历得越多,就越难相信人。这个道理黎簇懂,所以他没有觉得委屈,也没有愤怒,只是慢慢地说道:“解老板,你们不得不相信。”
“说得很好,”黑眼镜仰天打了个哈欠,然后摸摸他的头,“相不相信,我不敢说,但我让你放手去干。”
黎簇有点发愣。
“对小朋友要和善一点,”黑眼镜拍拍解雨臣的肩,“他是吴邪选中的人,无论如何,都不该由我们去干涉。”
解雨臣抿着嘴,眉头皱得很紧。黑眼镜拍拍他的肩:“走吧,让这个小鬼自己去疯。管得太宽没什么好,有些东西本来就是不可控的,随他去。”
黎簇在原地踩了几步,转身缓步走了。
身后传来黑眼镜的最后一句话:“吴邪说过,他从墨脱回来以后,就很少看错人。”
黎簇笑笑,脚步快了一些。
第27章另一个古潼京
吴邪半张脸上糊满了血,乍一看只能看见两颗滴溜溜的眼珠。这要是放在墓里,不是粽子胜似粽子,一露脸,效果估计比血尸都显著,能把百分之七十的人撵得屁滚尿流。
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后果,就是被张起灵一扭腰拧下头来。
吴邪看着正在试图把血涂上他头顶的张起灵,在心里叹了口气:力气血的,这是图个什么?他不需要这种大无畏的牺牲。
“张老板,”黎簇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探进来一个头,“我想到救吴老板的办法了。”
张起灵侧过头,等待他说下去。
“我真的有办法,”黎簇焦急地解释道,“不过、不过您得先走开。”
“我不相信你。”张起灵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张起灵说“不相信”的样子比解雨臣还残酷。黎簇一阵恼火:他妈的这群人真烦,左不信右不信,难怪都是单身狗。
“贵姓黎,单名簇,男,十八岁,应届高考生,身高一七七,体重一百二,生日保密星座保密血型保密,”黎簇不耐烦地答道,“老板满意了?您要还不满意,吴老板再拖下去就没救了。不信你看,吴老板,你信我,就眨眨眼。”
吴邪难得配合地眨眨眼。
“看到了吧,”黎簇冲张起灵一笑,“您放宽心,我绝对不搞死您的对象。您这边走,走远点,我好办事。等完事了,包管给您一个活蹦乱跳的惊喜。”
张起灵最后看他一眼,转身走了。
直到那个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黎簇才擦擦脑门上的汗,说道:“妈的,老子扮马仔都要扮出神经病来了。这玩意儿真考验演技,苏万那小子还挺不容易。”
回应他的只有吴邪的长睫毛。
两人一个满头大汗,一个血流满面,各有各的绝代风采,可谓相对无言,唯有血汗流。黎簇突然觉得这个场景特别适合取材,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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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手,忽然压低声音,“我不管你们这群人来这儿是干嘛,但霍道夫的目的不简单,我常常看到他和一些从头黑到脚的怪人打交道,老提到古潼京啊、‘另一个’啊、‘金子’啊,还有什么‘梨’啊‘猪’的这个现在看来是在说黎簇。总而言之,黎簇在下面肯定得麻烦了。”
说到这里,他忽然笑了笑:“那小子当初嚷嚷着下面金山银海,把老子拖下水,现在算他现世报。”
“鸭梨什么时候有那意思了?”苏万火大,声音一下子提了上去,“你瞎扯淡”
杨好不耐烦地捂住他的嘴:“吵吵闹闹跟个娘们儿似的,伤成这样就不能消停点。妈的,老子受了那么多苦,骂一句都不行?你别瞎嚷嚷把人给招过来,我可告诉你,这回黎簇的救命稻草就在老子身上了。”
苏万惊讶地看着他。
“再怎么样也要让那小子亲自给本大爷下跪道歉,”杨好恶狠狠地说道,眼里却没有认真记恨的意思,“窝在地下当个地道老鼠真他妈便宜他了。”
“有些事,鸭梨他跟我说”
“得了,我都明白,”杨好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熟练地点上,“我那时候总觉得他是在拉我下水、给自己保平安,后来想想,如果不那样,没准我俩当场就血溅黄沙。他的确算不上讲义气,但义气这玩意儿不能当护身符使,如果义气就是一起变成枪下鬼,那就是傻逼。”
苏万怔怔地看着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嘿,别哭给老子看,”杨好开了句玩笑,表情又严肃了起来,“我偷偷把霍道夫的文件拷贝了,包管一路顺风,看我不把臭小子活生生抓回来。”
“算我一个,”苏万连忙道,“我背不好不代表我大脑不好,论智商,我绝对比你们俩高了不止一节两节就凭只有我参加了高考。”
“你麻痹,”杨好骂道,“我们都拼死拼活的,你丫竟然跑回去高考,怪不得现在搞成这副德行,报应啊。”
“大人大量,”苏万嘿嘿傻笑,“看到那边那个黑眼镜了?我跟着他学艺一年,也算小有长进,你别看不起我啊。”
“算你一个也行,别给老子拖后腿就好,”杨好满嘴冒烟,“做梦都想把那小子抽打一顿,丫的给老子装老成扮智慧,有什么话不好当场说?把老子当小孩儿耍呢?”
“对对对,混小子整天瞎跑,也不知道跟吴老板搞什么鬼勾当,”苏万握拳,“我看这群人都不靠谱,趁他们还得弄计划,就我俩先摸下去,保不准能成。”
两人的脑袋越挨越近,比地下党接头还亲密,冷不丁上方伸出两只手,一手一个压住他们的头顶:“哟,小鬼们,说什么呢?”
“没、没”苏万吓出了一声冷汗,抬头一看,居然是梁湾。
“没个屁,我都从头听到尾了!”梁湾瞪他一眼,“小小年纪学人撒谎?这么好玩的事也不通知我一声,太不够意思了。”
好玩?他妈玩命吧!苏万扯扯嘴角:“姐姐,您看这事……”
“带我一起,保准不泄露机密,”梁湾眨眨眼,“也不用管我,我有保镖,专业的。”
苏万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看见了一个直挺挺的木乃伊。尼玛,僵尸时代丧尸入侵死灵召唤?他回忆片刻,确定这个不明物体的确跟了他们一路,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召唤兽?”
梁湾脸色一变:“没大没小,这是你大爷。快说,同不同意,不同意我喊了。”
“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苏万投降,“一起,一起。”
“没骨气,”杨好翻了个白眼,转头看向梁湾,“要带你可以,但说清楚了,这次要出个黑白长短的,你必须先亲我。”
苏万面部表情功能瞬间瘫痪。
他到底是为什么会觉得杨好在成长,这明明比当初还不靠谱得多吧。
第28章最强拯救计划
“没想到你觉悟那么高,”吴邪用沾满泥的手指夹着一支烟,“做起事一股子蛮劲儿拼命,最后还他妈弄得一团糟黎簇,你是做好准备留下来跟我合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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