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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烛夜照【1V2 】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见春
“小狐狸,莫怕啦。跟姐姐回家,姐姐护着你。”她摸摸肩上的小狐狸,远远把那树枝扔了,爬下凳子回了屋。
这狐狸极通人性,知道阮照秋救了它,便日日陪伴,不离左右。白日里与她玩耍逗趣,夜间冷了便钻进被窝里与她同榻而眠,依偎取暖。
阮照秋那时实实在在是以为它只是狐狸,如何想得到如今竟化成个俊美少年来找她?
这下可正坐实了昨夜与他一场旖旎竟是真的,吓得目瞪口呆,只盯着他,呐呐不能言语。
夜阑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问道:“姐姐,你可是以为昨夜与我好,是做梦?”
阮照秋点点头。
夜阑叹了口气,又问:“姐姐可是要嫁人了,心里怪我诱你失了贞?”
阮照秋又点点头。
夜阑越发沮丧了,低了头,连狐耳都变了出来一并耷拉着,道:“唉…姐姐,你听我说,我自然是知道你们人间女子嫁人,讲个清白贞洁的,我自有法子不会叫人知晓。可是我好不容易找着你了,怎得突然又要嫁人了?”





秉烛夜照【1V2 】 烟霞染H
阮照秋见他落寞模样,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低垂的脑袋,温言劝道:““我这亲事早就定下了的,并不是此时才议的,待他从京里回来,就要行礼了。我知道你如今好好的,还能化形了,又会术法,必不会再被欺负了,替你高兴呢。好啦,你回家去吧。”
夜阑听了却不依,拉着她的手贴着自己脸庞,思忖半晌,像是下了决断,说:“姐姐,你要嫁人,去嫁便是,与我有什么干系?我喜欢你,自然跟着你的,我不回去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我都要嫁人了,你还喜欢我做什么?况且我成亲,如何能带着你去?”
她这样说,夜阑越发着急起来,“你嫁了人,不还是你吗?我喜欢的是你,又不是你住在谁家里,改了谁的姓氏,梳什么头发。我跟着你去,做个小厮也好,化个猫儿也好,都不妨事的。你那夫君,若是你喜欢,我便让他一让;你若不喜欢,我夜夜迷了他,让他自去睡着,我床上陪着你,必叫你喜欢的。”
阮照秋听了他的话,不知道是无奈多一些,还是好笑多一些,又见他一脸诚恳,知道他不是有坏心,不忍心怪罪他,仍然好言相劝道:“你看看你这说的这是什么话。快别胡闹了,回家去吧。”
夜阑却更急了,不顾她挣扎紧紧抱住她,说:“我不是小狐狸,我都五百岁了。我与你在祁山时便能化形的,只是技艺不,怕你嫌我不好看,又见你喜欢我做狐狸的样子,才瞒了你。姐姐,我一心要来找你,吃了许多苦头的。我不回去,你别不要我。”他想到什么,放了手,扬起一团红雾,把他二人身影隐在其间。
阮照秋自小胆子比亲哥哥都大叁分,又因与夜阑熟悉,被他这红雾团团围住了,虽心下惊异,却也不算害怕。
红雾淡淡地飘着,她依稀能看清四周,却察觉整个世界骤然静寂下去,再无一丝声响,街上打更的声音,院里的鸟鸣,甚至连树间风声都消弭无踪。这无从着落的感觉让她心下忐忑,开口道:“这又是你的术法?”
“是,这红雾叫烟霞染,能隔开外界自成一处,就算有人进来,瞧着这床榻上也是空无一人,谁都找不到你。姐姐若不要我,我便不放你出去。”夜阑身材修长,展臂将她拥在心口,不依不饶地仍是说这一句。
雾里隐隐又散起他身上那异香来,阮照秋就觉得深思迷茫,糊里糊涂不知身在何处一般,身上也隐隐发热,正迷蒙间,听到耳畔传来夜阑的声音,道:“好姐姐,你抱抱我吧。”她不知怎的心里一软,抬手拥住了他。
夜阑被她抱住,这才高兴了,低下头来轻舔她耳顶,抱着她往雕花床里滚去,道:“姐姐,别不要我…”
他刚刚才化了人形,来不及束发,此时如瀑青丝铺了一床,柔软顺滑地垂落在阮照秋身上。阮照秋糊里糊涂地,身上衣服也不知道到那儿去了,贴着夜阑滚热的肌肤,不由自主搂住了他的脖颈,抬起头吻他。
她的吻青涩得毫无技巧,只蜻蜓点水一般贴了他的双唇,夜阑却闷哼了一声,抱紧了她,“姐姐,要这样的…”
他伸了舌尖,舔了舔她的唇,又挤进唇缝里,撬开了齿关,寻找她的舌头,引诱她将舌尖伸进自己口腔,吮吸,轻咬。
阮照秋被他吻得又晕了几分,脸上烧得发烫,不知如何是好,只贴着他磨蹭。
夜阑便搂住她的腰将她锁在怀里,含住她胸前的乳尖,湿滑的舌头绕着乳晕打转,轻轻地逗弄将它们舔的挺立起来,阮照秋被那湿热柔软的触感激起一阵酥麻,身上愈发热了,皮肤渐渐泛了微红,身下也跟着潮湿起来,她抚过夜阑的头发,手指深深插进头发里揉搓,一手抚过他光裸的脊背,眯着眼睛溢出甜蜜的呻吟。
“姐姐喜欢?那这样呢?”他口中仍含着乳尖轻吮,话说得模糊不清,手指伸到她腿间摩挲花珠,可她身下湿滑太过,轻易就让他的手指滑进甬道里。夜阑便借着势缓缓抽送,渐找到了最敏感那处不住戳刺,果然不多时就是一股湿热水渍涌出来。
阮照秋满面皆是红晕,呻吟又软又娇,叫得夜阑汇聚在小腹的一股热劲烧遍全身,膝盖顶开她双腿,腰上用力顶了进去,他怕伤着阮照秋,并不敢猛烈动作,只得咬着后槽牙,忍着情欲慢慢地动。偏偏她的甬道似活的一般,不停缩包裹住他,吮吸似的往里带,酸酸胀胀里酥麻的快慰就累积起来,攀着他赤裸的后背,直冲上头顶。
夜阑被吸得再也忍不得,扶着她的膝盖推高了双腿,箍住了她的腰肢,挺胯来回抽插,发出啪啪啪的水声,交合处的汁液被大力的插入和抽出带出来,顺着腿淌得满床都是粘腻湿滑。
夜阑的长发顺着他的动作如丝瀑笼下来,将两人罩在细软的黑色绸帐里,好似一座结界,隔开了外界的一切。阮照秋随着夜阑的动作在他的结界里颤抖,双腿如蛇一般缠着他的腰,脚尖绷直又蜷曲,双手紧紧撺着被子和他的几缕长发,脑袋里一阵空白,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
高潮褪去,她仍然浑身颤抖个不停,夜阑紧紧抱着她微汗的身体,抚摸她的后背。她能感觉到夜阑埋在她身体里的东西依旧火热硬挺,微微抖动,也能听见他在耳边粗重的喘息。她自小是个好奇的人,此时有许多想问的,偏偏头晕眼花,不多时就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了。




秉烛夜照【1V2 】 程二爷怎么了
次日一早,阮照秋迷迷糊糊地醒来,床上干干净净无一丝不洁之物,身上也干干净净穿着寝衣,夜阑连影子都不见,仿佛昨夜又是她的梦境。
她正发愣,突然端月急冲冲的跑进来,对她说:“小姐可醒了?快起来,老爷太太叫你去呢,说是有大事要同小姐商量。”说完掀开了床帐,愣了一下,道:“这是什么香气?倒有些像是院子里栽的那几株西府海棠,小姐摘了来玩?”
阮照秋不明就里,暗自揣测是不是夜阑身上的异香,可她自小喜欢海棠,若真是海棠的香气,她如何会不知道?
端月也只是爱絮叨,说了几句就忘在脑后,边服侍她梳洗边说:“听守二门的罗大娘说,是京城有人捎了信来,道与程家二爷有些关系呢。太太让姑娘梳洗了就去她院里,早饭也一并在她院里用了。”
程穆谦出什么事了?阮照秋不由得有些担忧。
他这人虽然死板无趣,可每次见他都谦和有礼,对她也很是照顾。这次进京去赶考,也是早早就开始准备,日夜苦读,只为了挣一个前程回来,好叫她面上有光。就算不想嫁他,也总是盼着他好的。
阮照秋想到这里,忙拾好了带着端月往母亲的主院里去。
她刚进院门,就看见母亲贴身伺候的周妈妈正在廊下候着,一见她来就拉了她的手,亲自替她打了帘子往门里去,自己就站在门外守着。
阮照秋见了这个架势,心中担忧更甚,果然进了里屋就看见父母兄长皆在。沉竹君与阮振山坐在榻上,大哥阮照云坐在桌前,等着她一同用早饭。
这个样子她如何吃得下,忙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沉竹君正思忖如何开口,桌旁的阮照云却早已按捺不住,脱口道:“程二那背信弃义的小人!”
阮照秋正拿了瓷勺要喝粥,被他吓得手一抖,勺子磕到了碗沿,“叮”得一响。
背信弃义?那是不是要悔婚?她压抑不住满怀希冀,抬眼去看父亲。
阮振山一向疼爱女儿,见她这眼神,也不意外,叹了口气道:“今早你京里的大伯娘派了家人来报信,说是…说是穆谦殿试出来,被户部尚书留在家中已有数日。如今京里官宦家的女眷们,都说是要留着做女婿呢。”
他话音刚落,阮照云气得又拍了一下桌子,骂道:“这竖子,竟是这样贪慕虚荣之人!往日里我还以为他是个重信守诺的君子,哼!算是我阮照云瞎了眼,竟与他称兄道弟!”
“照云!在我房里拍桌子摔碗的做什么呢?”沉竹君终于发话了,“照秋,你听我说。你父亲与京里的大伯家,早就分了家,这多少年都没怎么走动过。今日突然派了人来传话,焉知不是起了看热闹的心思?程家才是正主,我听说昨日里还在准备你与穆谦的婚事,并无异样。若是穆谦当真起了攀龙附凤的心思,程家怎会不知道?怎会不派人来与我商量?你父兄都在气头上,你莫听他们胡说。”说罢她又转头去看阮振山,道:“穆谦这孩子是你看着长大的,以你看来,他可是这样的人?”
阮振山摸了摸胡子,沉吟片刻,说道:“我自认看人还算通透,他若是这样的人,我当年也不会应了这门亲事…可如今京里的说法…唉…照秋,你看呢?”他知道阮照秋素来心思敏捷灵透,这才特地叫了她来商量。
阮照秋心下雀跃,当着母亲面上却一丝都不敢露,想了想,慢条斯理的说道:“说起来,程二哥哥这许久没回来,程家可有说辞?”
沉竹君便道:“的确是没有。”
阮照秋又道:“女儿想来,若此事为假,他这许久不回来,程家也不差人递个话来,可是慢待了咱们家?若此事为真,那他们就是有心欺瞒,难道要诓了我去做妾?”她见母亲要打断她,赶紧又说:“姑且想着咱们两家关系近,不会如此。可程二哥哥被留在了尚书府,怎的自己没办法离开,或是送个信出来?尚书府可不是衙门,难道他一个新科进士居然都走不脱?这样说来,不论真假,我看程家这糊涂劲儿,母亲就不怕我嫁过去被他们拖累了?”
说到此处,她又心下一惊,暗骂自己得意太过,把真心话说出来了。她母亲对这门亲事最积极的人,只怕要挨骂。
果然沉竹君沉了脸:“糊涂?我亲事是你父亲与我一同定下的,你是不是说我与你父亲也糊涂了?我知道你不喜穆谦性情正统拘谨,但是你自己想想,放眼望去谁还能又这样好的亲事?夫君上进,婆家又与娘家走得近,你还要怎么样?进宫去做娘娘吗?”
阮照秋不敢顶嘴,拿眼睛去看父亲和哥哥,可家里的事情多是沉竹君说了算,此刻她又在气头上,也不好多劝。
阮振山便说:“这样吧,此事尚不知真假,我同你母亲和大哥再去打探打探消息,照秋先回房吧。”
谁知沉竹君太了解女儿心性,加了一句:“好好在自己院里待着,别又想着叫你哥哥偷偷带你出去!此事交予我同你父亲定夺。”
既然如此,叫我来做什么,反正又不肯听我的。阮照秋心里这样想,可并不敢说出口,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母亲对这门婚事这样热衷。她又不是嫁不出去,那程穆谦好是好,如今都这样了 ,何必强求呢?就算是嫁了他,谁知道未来他会不会怪自己阻了他的前程。
她没想到的是,她的母亲也与她担忧到了一处,见她离开了,转头问阮振山:“若此事是真的,咱们家若是硬把这亲事做成了,日后他若是仕途不顺,会不会后悔?觉得是岳家没有助力,是秋儿拖累了她?”
阮照云此时已经闷了半晌,听见母亲这样说,立刻道:“以妹妹的相貌人品,难道除了他程二就嫁不出去了?皆因他二人打小定了亲事,端州人人都知道了,这才没人来提亲。如今那程二若是真的攀了高枝,我们又何必做妨碍了别人前程的事情?说得难听些,若是妹妹当真无人问津,我做哥哥的养她一辈子又如何?我懂做生意,她懂做文章,我兄妹二人相互扶持,何愁家业不兴?”
“又浑说!”沉竹君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他一句,“哪有人咒自己妹妹嫁不出去的?何况你将来也要娶妻生子的,若是未来嫂嫂嫌弃,她如何能住得下去?有功夫在这里说蠢话,不如赶紧得找人打听消息去!”
“可是咱家的人,他们程家都认得呀。要是他家当真心里有鬼,见了咱家的人肯定瞒得滴水不漏。”
叁人正商议间,突然有下人来报,说是夜阑今日身上大好了,在门外求见,想给老爷太太磕头,以谢救命之恩。




秉烛夜照【1V2 】 我伺候姐姐H
阮照秋出门时,正遇上夜阑随着管家罗叔往正院去。
他仍穿着一身红衣,身材高挑修长,头发也用红发带束好了,显得面如冠玉,风姿卓越。所到之处,颇引得些大小丫头们偷偷看他。他倒是目不斜视,规规矩矩地跟着罗叔走,只遇到了阮照秋的时候停下脚步行了一礼,道:“大小姐。”
阮照秋便也福了一福,回了个平礼。
她此前只在夜里见过他,此时看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像换了个人,颇不习惯,偷偷拿眼去瞧他。夜阑像是知道,趁她目光转来,冲她展颜浅笑,深深看她一眼,就即刻低下头走了。他只一瞥了一眼,阮照秋就觉得像是有个毛茸茸的爪子在心里轻轻挠了一下似的,不由自主的脸上微红。她怕被人瞧出来,忙深吸了一口气,敛了神情回院里去。
阮照云怕她烦闷,早早地替她搜罗了许多书来看。阮照秋回了房,便拿了本新印的《江上闲思录》靠在床头慢慢翻看,天气炎热,长日无聊,没看几页就又犯了困。正迷迷糊糊之际,听得有人喊她,只得睁开眼,身侧竟又是夜阑。
“青天白日的,你怎么就敢溜进我房里来?”
夜阑无所谓地笑一笑,道:“我放了烟霞染的,姐姐莫怕。我来同姐姐说一声就走的,要出趟门。”
阮照秋奇道:“去哪?”
“替你寻你那未婚夫婿去…”夜阑叹了口气,落寞道:“我才到端州,并无几个人认得我,京里又有些‘一同赶考的朋友’,你父亲大人派我去打听打听那个程穆谦怎么回事呢。”
他显得有些无打采的,脑袋枕着手臂在阮照秋身侧躺下,翻来覆去了一会儿,直接在她腿上躺下才满意了,说道:“姐姐,我去诓了他出来,直接弄死了好不好?”
阮照秋吓了一跳,拍了他一巴掌,“快别浑说!”
她这一巴掌尚在半空,就被夜阑眼疾手快握住了,贴在自己脸上,“姐姐喜欢他?”
阮照秋歪着头想了想,道:“端州城里,人人都说我定了个好亲事。可是我一想到要嫁他,心里却慌乱得很。他家里规矩很大,逢年过节我母亲带我和哥哥去过,每次一进去我只觉得整个人都僵了,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说错了话。不过他对我还是时时照顾着,好几次他母亲话里话外地挑理,都是他回护我,替我圆回来的。喜不喜欢的,我也不知道,感激他倒是真的...”她还要说下去,突然指尖一凉,原来是夜阑突然舔了她一下。
她脸上有些红,说了句:“别闹。”
“姐姐,”夜阑现了紫眸,勾魂摄魄般望着她的眼睛, “我这都要出门替你去寻别的男人了,你不安慰安慰我吗?”
他就这样与她四目相对,举起她的手指含在口中,那舌头湿滑温软,缠着她的手指挑逗,不消片刻,阮照秋便气息不稳,浑身绵软无力得靠上床头。
夜阑起了身,高挑身形把她罩在身下,低下头去吻她唇角,舌尖顶开唇缝,与她的舌头滑搅勾缠。
阮照秋只觉得身上一阵燥热,小腹酥酥麻麻,腿间有些粘稠的液体涌了出来。她此前与他缠绵,都是浑浑噩噩的,今日神思清明,便有些不自在。
夜阑与她吻了片刻,察觉到了,搂她在怀里,问道:“姐姐怎么了?”
阮照秋便道:“我说不清…又热…头又晕…”
夜阑轻笑道,“我却知道是怎么回事,姐姐闭上眼,我告诉你。”他说着解了发带,盖着她眼睛,“姐姐这是害羞,别看就是,我伺候姐姐。”
那红发带似自己有生命似的,他随手一盖,就再揭不开,搭在阮照秋眼前,只能看见一片红。
她能感觉到夜阑的唇舌贴上了细白的脖颈,一路吮吻下去,来到锁骨处来回轻舔,又往下去含住了乳尖。他舌头湿滑柔软,一时将那乳尖含在口里绕着圈的舔弄,一时又重重捻过去,将挺立的乳尖压下去。夜阑只用舌头还不满意,双手握着她的乳房揉捏,把玩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手上微微用力,将她双乳往中间挤近,两处乳尖靠得近了,又舌头来回舔弄。
阮照秋被他弄得浑身发颤,又酥又痒,忍不住扭了扭身子想躲开,却被夜阑箍住了腰身不让她动,“姐姐可是这里痒了?”
他仍含着她乳尖,话说得含糊不清,松了手,修长手指伸进她裙内,挑开了底衣,浅浅摩挲腿间花珠,不住拨弄,不多时又是一股淫液涌出来。
“…嗯…”阮照秋再受不了,浑身过电般战栗起来,双腿并拢了抬起腰来,似要往他手里送。
她叫得又甜又软,全身泛起了红晕,媚态横生,夜阑被她勾得身上也起了薄汗,呼吸渐乱。偏她下面那处似有吸力,随着她的动作,一下子把他的手指吞了进去,“嗯…夜阑…痒…”
夜阑便缓缓抽送手指,找到了内里最敏感那处的软肉,不断磨碾,更多液体随他动作源源不断流出来,弄得他掌心手腕黏腻不堪,“姐姐还痒么?”
阮照秋此时早被情欲烧得失了神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呻吟不止,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腰身不断上挺。
夜阑手上加快了动作,低头轻咬她耳垂,道:“姐姐可要我进去?”
“…嗯…要…”阮照秋被红绸覆面,早忘了身在何方,只晓得内里痒得想要更多。夜阑又加了一根手指,这次不再研磨,只抽插不停。阮照秋不住的哼,内里紧紧吸住了他的手指,突然抬起了腰,浑身僵住了一瞬, 身下一大股水喷涌出来,高潮了。
夜阑早浑身着了火一般的烫,死死忍着等她先泄一次身,这才就着粘腻的蜜液一挺身,顶了进去。她刚刚高潮过,此时身子太敏感,一插之下立刻浑身痉挛,死死绞住了夜阑,直绞得他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别绞…”夜阑呼吸粗重,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侧,更添淫靡,阮照秋早无法自控,抬手搂住他颈项,舌头滑进他口中吸吮搅动。上下都被她吸着,夜阑被销魂蚀骨一般的快感淹没,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的动起来。
静谧的空间里,一时间全是水声。
接吻的口水声,两人交缠的腿间泛滥的扑哧声,还有皮肉拍打相击的啪啪声,尽是淫靡。
夜阑闷闷地哼了几声,附身压下来,与阮照秋严丝合缝地亲密相贴,两人滚热急促的呼吸纠缠不清,空气里渐渐弥漫起些微海棠的香气。
怀抱里的身体敏感到了极致,只要有一点动作就立刻战栗个不停,夜阑低头吻她,给她细碎温柔的抚慰,“姐姐…”
阮照秋仍沉溺在高潮过后的余韵里,眼前一片白,时间拉的无限长,一切都变得遥远,只有后背抚慰的手是唯一的真实。
过了许久她才重新睁开眼,夜阑还没走,她问:“不是说要出门?”
夜阑无奈得轻笑一声:“早就该走了,我也没想到又缠着姐姐闹了一回…姐姐歇着吧…”
阮照秋是真累了,软绵绵地靠在床头:“几时回来?路上小心些…”
“姐姐放心,我去一趟京城也不过须臾之间,只不晓得打听消息要多久,若是顺利晚间也就回来了,只管宽心等我回来便是。”
话音刚落夜阑就不见了,烟霞染撤去,室内一切如常,只窗前那只小狐狸笑盈盈地看着她。




秉烛夜照【1V2 】 水榭H
程穆谦自入了尚书府吃酒被留下小住,已有数日。
殿试那日,户部秦尚书说是欣赏他人品才情,特邀了他回家把酒对谈。谁知酒宴上,秦尚书借了酒意,召了夫人娘家的女儿柳真真来见过,虽没明说,程穆谦却猜到是什么意思,趁着换衣服,吩咐小厮侍砚回家报信。
酒过叁巡,他正要借口时候不早了打算辞去,尚书夫人又说已特地叫人拾了荷花池畔的清净院落给他歇息起居。府里二公子秦昭华这几日更是时时陪伴左右。
这日午饭后秦昭华约了他在花园漫步消食,他便委婉开口请辞回家。
秦昭华听了,殷勤劝道:“家父与我,都是仰慕穆谦才华见地,这才相邀小住。怎的才几日就要走了?为兄这几日读《左传》颇有所得,还等着与穆谦探讨一二。可是府里下人有何处怠慢了?只管与我说来,万万不要客气。”
程穆谦便道:“在下离家太久,怕父母担忧。殿试既已完了,我又在府上叨扰了这些天,委实在当回家拜见父母了。”
秦昭华笑了笑,“我道是何事,穆谦不必忧心,我已派人去端州府上替你报过平安了,你只管安心住下便是。稍后不若陪我手谈一局如何?”
程穆谦正要再辞,突然听见身后有女子叫了一句:“二哥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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