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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烛夜照【1V2 】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见春
& 这我如何知晓?我与她虽一母同胞,性子却相去甚远。不过她回回嫁人我都去,这回自然也得去。&
钟宁撇撇嘴,& 我不想去,我怕了她了。你可晓得她上回来伏岚山见你的时候,跟我说她这回想试试二女一夫呢。& 她说着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我不去,我怕了她的。&
钟宁这一提,司珀就想起上回,司璃跟夜阑为着平妻吵架的事情来,& 她怎么跟你说的?&
& 忘了,我吓得够呛,哪里还记得她怎么说的!你们一家子就她幺蛾子多,我是再不敢沾惹她的。& 钟宁皱了皱眉,莫名其妙又加了一句:& 你说,难道叁个人..当真有趣?&
司珀不妨她问这个,脑子里一下子就想起上回在阮家后院里头的事来,万年不动一动的脸色变了变,& 小孩子懂什么,滚回去睡觉。&
钟宁跟着他久了,实在了解他,见他居然变了脸色,愣头愣脑地又问:& 这么说,你也试过?!难道是你教她的?那你们是二女一男还是二男一女?&
司珀没想到她还问,被她气得眼角抽了抽,黑着脸一字一顿又说了一遍:& 滚回去睡觉!&
这回钟宁总算是学乖了,& 现在就去,现在就去,别害羞啊少主人,你跟司璃不一样。& 说完像是怕挨打,啪地打了个响指就不见了。
空余司珀一个人苦笑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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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夜阑先醒了过来,躺在那里仔细想着一会儿又有些什么繁文缛节的章程要走;阮照秋是一点儿要醒过来的意思都没有,整儿沉沉地压在他心口上。
夜阑被她压得半边手臂都麻了,心口也闷闷地,偏偏又舍不得动弹,微笑着低头看她。
因是在自己家里招赘,阮照秋不叫起来,外间伺候的人是由着她睡到日头高起也不会扰她的。
时候应该不早了,外头隐隐约约能听见佣人门走动忙碌的细碎声响,新房里倒是安安静静的。两人昨夜里头闹得厉害,大红织金的床帐掀开了一指宽的缝隙,日光从缝隙里头透进来,照出极细小的烟尘在日光里头缓慢飞舞。
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他的九尾,是为自己而生的,不是为了父亲的面子、狐族的未来;这是他本来的面貌,也没有必要为了怕谁妒忌,怕谁想要利用而隐藏。
狐族的未来,他上头有十叁个兄姐操心,关他什么事情。又想打压他,又想利用他,偏偏又没人问他一句乐意不乐意。
谁耐烦管他们,他想,他只想过自己要的生活,躲在这小小的天地里,被她压得手臂发麻。





秉烛夜照【1V2 】 得偿所愿,自然高兴
日头高照,阮照秋也渐醒了,只不过身上惫懒,夜阑身上又暖和,于是挨着他不肯动弹。
夜阑一直看着她,见她睫毛微颤,晓得她是醒了,指尖轻动,放了一只火流萤出去停在她额间碎发上逗她。
阮照秋偏不如他意,就是不肯睁眼,可惜唇角的笑意还是泄露了心思。
“姐姐,还不起?回头父亲母亲大人可要说我了。”夜阑侧过身, 把她揽进怀里,贴着她耳朵说话。
阮照秋耳朵红红地,问他:“说你什么?”
“还有什么?自然是夜里为了自己快活,缠着夫主大人不知节制;还有见识浅薄,以美色惑主,不晓得劝谏大人以正事为要…”他说着说着,自己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笑得赤裸的胸膛都在振动。
阮照秋贴着他,也觉得好笑,“正是如此,可见美色误人!明明是你自己偷懒不想早起侍奉翁姑,故意夜里迷惑了我,要拿我做借口…”
“哎呀呀,这可怎么好,新婚第一日就遭嫌弃了,往后我这日子可如何过得?夫人莫恼,我再不敢了,明日一定早起。”
他们两个人也不起身,只在床帐里头嘻嘻哈哈个没完,突然街上传来一阵喧闹。又是鞭炮的噼噼啪啪,又是一阵喜乐喧天,还有无数小孩子的嬉闹声。
两人对视一眼,笑着摇了摇头,晓得这是程家的喜事。
阮照秋这小院儿算是整个宅子里头离大街上最远的了,都能听得见这样大的动静,可见程家是铁了心要别苗头。
“姐姐可想去看看热闹?”夜阑突然说,眼底有狡黠的笑意。
“热闹是挺想看的,不晓得京城尚书家嫁女是个怎样十里红妆的光景。”阮照秋想了想,又说:“还是算了,他娶了别家我还要感激他呢。我晓得你本事大,别去闹他,让他安安稳稳把亲事结了,就算我报答他不娶之恩。”
她这样一说,夜阑又笑起来:“哈哈哈,‘不娶之恩’,罢了罢了。姐姐若想看热闹,我自有法子,跟了我去如何?想看送嫁,还是看喜宴?这世上还没有我狐十四到不了的去处。”
他说话间眼眉轻扫,端得是又骄傲又漂亮,当真是个天地灵气聚于一身的模样。
“唷,咱们狐十四可当真了不得,”阮照秋见他那模样,心头又是一跳,“怎的你今日这样高兴?”
“得偿所愿,自然高兴。”夜阑笑着说,“姐姐只管说去不去吧。”
“去是想去的。可我与他的事情也算闹得满城风雨的,我虽不在意那些人的闲言碎语,可也不想上赶着给人家送下酒的话题啊。我这要是跟你上街了,这后半个月城里可就又有话说了。”
“姐姐想看热闹,又不想叫人瞧见,又有何难?夫人开了金口,在下自当竭尽全力,好叫夫人满意的。”
阮照秋被他逗笑了:“你这样说话,倒有几分像司珀。”
“夫人呐,怎好新婚第一日就当着正房夫君提小妾呢?叫我脸面往哪儿搁?”
阮照秋这回是真的撑不住了,倒在他身上大笑不止,“倒不晓得你还有这样贫嘴的时候,可再不敢同你胡乱玩笑了。罢了罢了,咱们起了身看热闹去。”
一时两人梳洗停当了,先去正房里头正经见过父母大人,又道今日程家娶亲外头喧闹,夜阑自言想陪了阮照秋往梅山去散散心。
沉竹君心里头不痛快,就以为女儿心里头也不痛快,忙道:“夜阑好孩子,想得周到的很。今日他家闹得阵势这样大,可不就是想着叫我们家不痛快的?往梅山去清清静静散散,别理他家。也别急着来家,小两口往茶楼酒肆歇一歇,吃几盅酒再说。平日里我拘得秋娘紧,如今有你陪着,且松快松快去。”
阮振山本就不看好程家,如今见招了夜阑为婿, 自己女儿一脸轻松惬意的模样,心中熨帖得很,一点儿也不在意他两个来得晚,也是高高兴兴道:“去吧去吧,好好乐一乐。”
两人就又恭敬行了礼,辞了出去,手挽手往大门口走。
& 要我说,就该大大方方出门逛去,怕他们谁瞧不成?哼,我难道不比他程二强?& 夜阑颇不忿得撇了撇嘴,& 司珀那病秧子来插一脚就罢了,他程二算个什么,也拿来跟我相提并论?书呆子一个,没意思得很。&
& 是是是,谁比得过咱们狐十四。我不过不想平白惹眼罢了。& 阮照秋笑着挽住他胳膊,& 何必上赶着让人家嚼舌根,我也不是事事掐尖的性子,自己过得好就行,管别人呢。&
& 就是嚼舌根,也是说那个程二不如我。& 夜阑得意洋洋地翘起唇角,& 哎,姐姐别笑我。我原也不是掐尖的人,只偏偏想掐他一回。&
& 傻不傻?& 阮照秋笑着捏一捏他耳朵,& 我倒是晓得你能耐得很,外头人可只晓得你是个俊俏小女婿,你不怕人家当着你面夸程二爷是清贵翰林?&
夜阑也笑,耳朵被她捏了一下,泛起一点红,故意压低了声音贴着她耳朵说话:& 姐姐,我的能耐,昨夜可尽晓得了?&
& 去你的,大白天别浑说!&
夜阑哈哈一笑,扶着阮照秋踏出家门,往拥挤的人潮里一挤,已然变了一对不起眼的寻常小夫妻。




秉烛夜照【1V2 】 送嫁
这厢夜阑与阮照秋两个化作寻常小夫妻出门看热闹,那一头司珀却刚从外面回家。
钟宁已是换了一身去喜宴的新衣裳,整个人看起来灵动美艳,只不过发间没戴那串宝石,就掩不住眉眼间常年男相留下的不羁英气。
她见司珀进了门,问道:“送完司璃了?她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这程家当真好算计,将迎亲处安排在自家的落霞书院里头。程穆谦红衣白马一路热热闹闹引着全城的人往哪儿去,想来这书院的名声又要涨几分了。”司珀往卧房里去换衣服,想起自己方才在书院里头送司璃出门的情形来。
这几百年来,她都不知道嫁了多少回,早就熟门熟路了。他也不晓得送了她多少回,不用说也知道她早遣了一屋子出去,一边理妆一边候着他来送。
“这家子可够算计的。”他说,“不过到底家底比上回那个什么耕读传家的强得多,至少没耕田了。”
& 哼,读书人,也还是小家子气的很。要不是实在喜欢他程穆谦,谁耐烦跟这家子打交道?成了事儿我早早回京里去,再懒得瞧见这家人。横竖只忍这一日罢了。& 司璃见他来了,眼睛都没从镜上移开,& 我听说你也看上了一个什么女子?倒是难得。日日里那样多的女妖勾引你,也没见你给人家一个好脸。&
司珀听了这话,面上没见多少喜色,只苦笑道:& 春风不解意,因何送落花?色欲易解,可情之一字,我却实在难以明白。&
“是你不明白,还是她不明白?”
“我不知道她明不明白,也许是我也没说明白?可我也不知道如何说明白。”
司璃对镜大笑:“哈哈哈,好叁哥,你这一番明白不明白的,可是连我都绕糊涂了。多少年了?竟然还有你不明白的时候。阿弥陀佛,你日日笑话我为情所困,如今可总算轮到你了,我回了京城,要去宝相寺做一场大法事还愿才行!到底是谁这样大的本事,狐十四家的吧?”
司珀心下暗想,过了昨日,的确是狐十四家的了,遂点了点头。
“哟,能勾引得你动了真心,到真有几分本领。我可见过?”
“见过。不过她身世上有些妨碍,不能告诉你是谁。”
“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司璃听得外头热闹渐近,起了身,“动了心,可就麻烦了,你自求多福吧。叁哥,我去了。”
“少主人,不穿女装去行不行?”钟宁的声音打破了他的遐思,“哎呀,要是司璃捉了我去陪她玩二女侍一夫可怎么办?我指定把那男人砍了。”
司珀无奈地摇了摇头,隔着房门回道:“放心吧,她连夜阑都看不上,能瞧得上你什么?喜帖拿好,这就走了。”
钟宁一日被他嫌弃叁回,早就惯了,也不生气,从怀里摸出喜帖来,见他换好衣服出来了,忙递上去,& 喏。这回我是你女儿还是妹妹?&
& 我有你这么大的女儿?& 司珀声音冷冷地。
& 行行,大哥在上。求大哥带小妹去见见世面。& 钟宁说着,忘了自己穿着女装,居然抱了抱拳,看得司珀直摇头。
*
两人到程府的时候,尚未开宴,一对新人正在堂前听训。司珀耳聪目明,人跟着迎客的管家往院里走,耳中却听着司璃正被程母训话,& ...虽说你是京城里大户人家的女儿,可既嫁入我们程家,就要谨遵家风,相夫教子,晨昏定省,不得倦怠...&
这程母也不晓得盼了这一日多久了,滔滔不绝说个没完。
钟宁虽然修为差些,却也听见了,不屑地撇了撇嘴,刚想嘀咕两句,又见司珀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停下了脚步。
管家正恭恭敬敬地在前头带路,见他停下了,忙问:& 可是小老儿有甚不周到之处?白叁爷但说无妨。&
今日司珀只是江湖客白叁爷,并不是白思衡。
管家人老成精,虽不晓得为什么自家与江湖人会有关联,但也晓得这样的人是最不好惹的,因而反倒比待旁人更殷勤些。
& 管事大人,实不相瞒,我兄妹寄情山水,多年不问世间烟火了。承蒙程兄不弃草莽,诚挚相邀,这才厚颜来扰。我这妹子,自小长于山野之间,见了这样的软红十丈,心下胆怯,还望老丈照拂一二,与我二人寻一处不打眼的所在?&
钟宁听见& 心下胆怯& 四个字,腾地一下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转头去看司珀。
我?胆怯?
司珀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
如何?你敢不胆怯?
钟宁不敢惹他,嘴角抽了抽,僵直了脖子低下脑袋往司珀身后站了半步。
行,我胆怯。
管事没注意到他俩的眉眼官司,听了司珀的话,心下大喜。
他本就想着,这兄妹两个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虽瞧着模样出挑,气度不凡,可身份上却只怕不大拿得出手,若与贵人一处,岂不是丢了自家的脸面?这下他自家说要避开,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 嗯,既是这样,叁爷随我来便是。& 他说着带着他们两人往角落里一张小桌处去,& 此处虽简单些,可器具一应齐全,俱都是新采买的,菜肴酒水与别处也都一样绝不敢怠慢贵客。&
他说着又指了指四周,& 主桌虽远,也不是瞧不见,周围呢,都是些散客,回头小老儿同迎客的说一声,尽量安排些不生事的过来,绝不叫人扰了小姑娘,如何?&
& 甚好,有劳。& 司珀拱拱手,带着钟宁坐下了。
钟宁见那管事走了,忙问:& 我好多年没瞧热闹了,好不容易吃个司璃的喜酒,做什么还要躲在这角落里头?真没劲。&
司珀也不理她,目光懒懒地看了一圈,才说:& 哦,不是你说怕司璃捉了你去么?&
& 捉我?& 钟宁莫名其妙。
& 二女一...&
& 你不是才骂我说她看不上我?这会儿又说她捉我?&
& 嗯。难道她要捉你,你打得过她不成?&
& 哦,她我是打不过的。& 钟宁傻乎乎地想了想,突然反应过来,& 少主人,你是不是耍我?&
& 我耍你做什么?闲得?&
& 替..替夜阑罚我?&
& 罚你,带你来喜宴?当我同你一样蠢么?& 司珀皱了皱眉,显然是嫌弃她得很,& 也就你这种脑子,才干得出来洞房里头刺杀新娘的蠢事。&
钟宁被他骂的缩了缩脖子,闭上嘴不敢讲话了,叹了口气,正正经经地坐好了。
他们来得及时,说了这一会儿话,已然是开席了。不晓得司珀用了什么法子,这一桌的席面显然比旁边那些好得多,却人人都仿佛看不见他们一般,并不过来坐。
钟宁正笑嘻嘻递塞得满嘴樱桃酥肉,突然又听司珀说,& 差不多了,你先回去吧。&
& 什么?!& 她气得都快跳起来了,& 你还说不是耍我?!&
& 耍你又如何?& 司珀说着执起酒壶来,倒了叁杯酒,& 回去吧。&
钟宁都快被他气哭了,& 我...我...& ,她看着司珀的样子,简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那我要带这个蹄髈走!&
& 腻得慌,想来她不爱吃。拿走吧,速去速去。&




秉烛夜照【1V2 】 夜宴上 (18)
钟宁气呼呼地走了,司珀唇角带着浅笑,举起酒杯自言自语道:& 既也来了,同坐一处如何?&
& 酒都斟好了,那就却之不恭啦。& 夜阑拉着阮照秋的手,于一片虚空中显了身形,& 姐姐坐,逛了一日也累了,来歇一歇。&
阮照秋在外面玩儿了一日,心情极好,“你们两个这是早就说好的?“
“被他察觉了行迹罢了,“夜阑笑道,让了阮照秋坐在他与司珀中间,”就像我也晓得他在这里等着咱们一样。“
阮照秋晓得他们两个的本事,也不多问,笑盈盈地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畅快地叹了一声,& 啊,真是好酒。他家一向小家子气,这回可够舍得下本钱的。&
司珀明明昨日才见过她,此时却又觉得许久没见了似的,握住了她的手,凑近她耳边道:& 晓得你要来,特给你留的,今日做了妇人打扮,瞧着倒有些不同。&
阮照秋笑着摸了摸脸,“当真?我自己倒没觉得。”
& 哼,他做小的使手段要勾引人罢了。& 夜阑眼尾一扫,& 罢了罢了,不同他争。姐姐喜欢这酒,再倒一杯你吃?&
司珀不待她回答,已然替她斟了一杯递到她面前,& 既然硬要说我勾引人,能怎么办?如了他的愿就是,来。这酒是纯酿,虽不上脸,后劲却厉害,喝慢些。想吃什么?&
他今日这样殷勤,阮照秋倒有些不好意思,慢慢与他二人喝酒吃菜,又说些闲话。没一会儿果然酒意上了头,她又不由得笑着摸了摸发烫的脸。
& 今日与他去了何处,这样高兴?& 司珀又问。
& 嗯,其实也不是去了什么地方,就是在家里闷了许久,一旦成了亲,像是什么束缚都没有了,当真快活。&
夜阑握着她另一只手道:“姐姐高兴就好,以后还想去哪里尽管说来,我都陪着你去的。
“那可不一定,“司珀笑道:”不寒居他可陪不了,只能我陪的。几时再同我去?“
叁人说笑了几句,突然周围声浪高了几分,阮照秋抬起头,“咦?新郎官敬酒也往散客处来么?& 她看着远处大红身影,& 原来程二哥哥穿了一身红是这个模样,与他往时一袭青衣全然不同,倒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 他怎么会来这里?& 夜阑说,转了半边身子去看程穆谦,像是要看看他怎么换了个人。
司珀却看都不看,只口气不虞地问道:& 你叫他什么?&
阮照秋愣了愣,& 哦,打小就叫这个。吃了酒犯糊涂,一时说错了,该叫程二爷才是。&
司珀却不乐意,手臂揽上她后腰,将她拉近了几分,& 不相干的人,倒叫人家二哥哥。床上辛辛苦苦伺候得你高兴了,叫你喊一声司珀却还不情不愿的。&
他几乎是贴着她耳朵说话,气息凉凉地喷在耳际,阮照秋脸又红了几分,& 哎哎,大庭广众的,别说这个呀。&
& 说什么?几时也叫一声哥哥来我听?& 司珀越挨越近,薄唇贴上她滚热的耳廓,& 叫一声,哥哥疼你。&
& 哎,别& 这桌虽然只有他们叁个,周围却不少人在,阮照秋用力挣了一下,可哪里挣得动?
司珀手臂铁一般箍着她的腰身,将她整个圈在怀里头,含住了耳垂细吮,& 怕什么,有我在,没人看得见你。难道昨日洞房了,今日就不要我了?&
& 没有不要你& 阮照秋本就有了些酒意,大庭广众之下被他搂在怀里亲吻,心头涌起别样的刺激,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
司珀像是知道了,松开她耳朵,往后颈处吻去,& 卿卿,有人处如此玩耍,可是觉得有趣了?&
他使尽了手段,薄唇吻过后颈,手掌轻揉腰间,直勾得阮照秋半边身子都软了,靠在他怀里。
这样还不算。
夜阑又不知几时凑了上来,& 姐姐,当着我面就同他这样亲热,我可要吃醋了。&
& 哎,你们两个& 她话还没说,就被夜阑堵住了双唇,舌尖滑进口中勾缠翻搅,& 唔&
& 夜阑说错了,& 司珀揽着她的腰,手上用力,让她整个后背贴在自己胸前,低头舔舐她后颈,& 吃醋的可不止他一个。卿卿,这如何是好?&
阮照秋哪里抵得过这两个男妖精一前一后地缠着她,头更晕了几分,话都说不出来,只得垂死挣扎一般低低说了句:& 此处人多&
& 人多怕什么?& 司珀拉松了她的腰带,手滑过绸缎衣料,探到腿间温热处去,& 啧啧啧,明明喜欢得很么&
阮照秋被他摸得浑身一震,又往他怀里缩了叁分,后臀恰抵在他腿间坚硬粗大的物事上头,听得司珀也喘了一声。
腰带一松,衣襟也松了。夜阑放开她双唇,顺着松垮的领口往前胸吻去。他的吻一寸寸往心口去,吻得肌肤都跟着要烧起来。
阮照秋放弃了挣扎,脸上红扑扑的,半闭了双眼,倒在司珀身上,& 你们两个,可真是要了命了&
司珀轻笑一声,打了个响指,周围忽然有雪色纱帘如飞瀑从虚空中垂下来,挡出喧闹中这一隅之地。
& 也不知道是谁要了谁的命,& 司珀吻她赤裸的肩头,& 自打认识了你,费了我多少工夫?真是劫数。&
阮照秋衣裳被他两个尽解了,如同层层花瓣堆迭在腰上。夜阑在埋头含着她乳尖吸吮舔舐,带起过电般细碎的麻,她忍不住抬起手臂想抱他,被司珀察觉了,捉住她双腕别在身后,教她抚弄自己胯间硬物。
她也好久没碰他了,一摸到就想起上回叁人在后园里的肆意深夜,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 想起我的好处了?叫一声叁哥哥,陪你快活一回,可好?&
追-更:gb84 (woo18)




秉烛夜照【1V2 】 夜宴中3p
司珀的声音低沉醇厚,贴着耳根带来微妙的震颤,让人头皮发麻。
阮照秋昏昏沉沉地,正要开口,突然听得夜阑说:& 姐姐,这个叁哥哥有什么好?自然是你相公才好的。&
他话音刚落,竟然一矮身子,钻到她腿间去了。
& 哎,你——& 阮照秋惊叫出声,可旋即又甜腻腻的叹了一声&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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