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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烛夜照【1V2 】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见春
阮照秋道了谢接过来,又听司珀说道:& 血透海棠,生于赤渊火海之中,传闻那是魔尊的地盘,都说血透海棠是魔尊的药花,起死生而肉白骨,得者能救人性命,能平添修为,能平地飞升。相传赤渊火海里封着百万枉死的怨魂,怨气冲天,因而终年刮着炽热烈风,呜咽不止,里面是日复一日的惨叫与哭号...&
他说到此处,阮照秋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 这么说来,我少时常梦见的该就是赤渊火海了,有火焰,有岩浆,也有悲鸣。只不晓得后来我梦见的绿衣人是谁?&
& 也许是牧林仙君。他司掌叁界草木,因痴迷此道,也有人叫他牧林痴。传言他想方设法潜进了赤渊,找到了海棠,带往上界去了。后来却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又被赶下凡间历劫赎罪...我此番来端州,就是为了找你。为做准备,曾翻阅无数典籍,也只找到这些,尽都是只言片语,语焉不详。&
阮照秋闻言却变了脸色:& 你...你找我...要做什么?&
司珀面露苦笑,答道:& 不做什么...也许是,我也要历劫吧。&
阮照秋一时没听明白,问道:& 历劫?&
& 是,情劫。还望照秋怜悯一二。&
夜阑见他这样,从鼻孔里发出不屑地一哼,眼珠转了转,突然就地变成个小狐狸,毛茸茸一团窝在阮照秋腿上,拿脑袋去蹭她的手。
司珀不想他还有这一出,登时脸上就僵了一僵,深吸了一口气,强令自己不去看阮照秋抚摸他的手,接着又说:& 你家后园里的两株海棠,原是成精的花妖,那夜我听他们说要捉你去放血,因而跟着他们,不想中了返花魂之毒,做下了错事,唐突之处...& 他说着理了理袖子,抬手行了一礼,才接着说:& 对不住。但我的确钟情于照秋。你的事,是断断不会说出去的。还有,你可知花妖们是如何察觉的?&
阮照秋摸着不停缠上来的狐狸尾巴,茫然道:& 他们怎么知道的?&
& 我与夜阑皆是修行的妖,因而身上有妖气,修行的第一课,就是如何掩盖;牧林仙君是上仙,因而身上有仙气,若是转世为人,想来会常伴祥瑞;至于魔界,就是煞气。&
阮照秋吓得手一抖:& 我身上有煞气?你们都能察觉出来?&
& 嗯,能。& 夜阑趴在她腿上,摇了摇尾巴。
& 那...那要是有别的什么人来找我的踪迹,也能察觉?& 她又问。
& 能。不光是你,你身边常用之物,怕是都有。你觉醒得越多,煞气就越重。& 司珀声音四平八稳,倒是很好的安抚了阮照秋惊惧的内心。
& 那...那...& 阮照秋愣怔了半晌,突然壮士断腕般问道:& 白先生既然钟情于我,可愿娶我?&
【小狐狸加油】





秉烛夜照【1V2 】 对策
“不行!”夜阑反应最快,阮照秋话还没有说完,他浑身的红毛都炸了起来,仿佛一只巨大的毛球。只见他咻地一声化作了人形,从后面死死揽着阮照秋的肩膀,又说了一遍:“不行…”
司珀今日仿佛初识阮照秋一般看着她,眼底都是讶异。
她看起来实在与茫茫人海中任何一个大家闺秀没什么差别,穿着打扮,行为举止都很得体,性格也许坚毅洒脱些,说话也依旧是同外头那些大小姐一般,温柔和气。可就方才几个时辰,说是突逢大变也不为过。先是遇袭,接着又发现自己不同常人的秘密,又是摸蜘蛛,又是探黑洞,她竟然能一直保持冷静克制,虽然轻易就叫人看出来她害怕,可是她没有哭,也没有失控。
司珀大概晓得她的意思,倒是很惊讶这短短时间之内,她居然还能想到这些,倒真是个胸有丘壑的女中丈夫。
但他实在没想到她会开口求嫁,愣了一下,一时竟然也不知道此时此刻该说些什么才对。
阮照秋抬手掀起纱帘,转头看向窗外绯红秋叶,叹了口气,说道:“我也知道,我尚在闺中,突然与白先生说起这个,当真是不知羞耻,只怕与自荐枕席无异…”,她“呵”得苦笑一声,接着说:“反正我也不是人,守那些规矩也没什么意思。我母亲一生最大的心病,就是我不爱守规矩,又怕我不得嫁与良人,又怕我嫁了出去被婆家嫌弃。谁料想到了今日,我连人都不是,她要是晓得了,不知道又该怎么想?”
“照秋…”司珀看出她眼底复杂心绪,开口想劝慰几句,夜阑却抢先道:“姐姐,我晓得你的意思。”
他脑袋搭在阮照秋肩头,瓮声瓮气地说:“你是怕拖累了家人,是不是?就像你今日要与我们同去探那个不知深浅的山洞,死活不肯回家去一样。你是不是想着,嫁了他,就是嫁到京里去了,寻常也不用回家,离家里人远远的,他们自然就平安无事了。若是嫁我,就还是留在端州,住在家里…”
他机关算尽,来时做了无数准备,什么都想到了,居然就没看出来她居然是转世为人的血透海棠。
真是没意思透了!
夜阑浑身像被抽干了力气,心中却有股邪火莫名其妙的烧上来,直烧得他眼角泛起血色,漂亮的眉眼间竟然现了一丝凶相来。他恨恨地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姐姐怕什么,他们来一个我就杀一个,来一双我就杀一双。谁敢送上门来找死,就一个都别想活着回去!我狐十四有的是手段!”
阮照秋认识的夜阑,从来都是个温柔可爱的少年,几时见过他这个恶狠狠的模样,吓得脸色发白,僵直了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司珀自上次与他打了一场,已晓得他一提到阮照秋就偏执得厉害,忙放软了声音劝道:“夜阑,你冷静些,且听我一言如何?我问你,我来端州,所为何事?”
夜阑闷闷道:“找她。”
“正是。照秋,我晓得你是想找个名正言顺的借口远离家人。若你只是阮照秋,我是万分愿意求娶的。可既然要掩人耳目,最好是我留在此地,装个仍没有找到血透海棠的模样,也好替你做个幌子。”他说着也望向窗外不知名的远处,接着说:“大言不惭说一句,我在妖界,也算是薄有几分虚名,只怕有心人早知道我的来意,此刻也许已有人盯着我的行踪了。”
夜阑虽然性子偏执些,但脑子是灵光的,此刻已想明白了,接口道:“姐姐,你家有长兄,其实本不该招赘,我才想了个垂死投身的名头去见你。可若是兄长接了家业,我陪姐姐四处走走看看呢?你不是一直想去九竹斋么?”他说着又望向司珀,“白先生,你意下如何?”
司珀一笑,拱拱手道:“求之不得,我这就去安排。可要我给贤伉俪下个帖子?”
“那自然是好的。”
一时叁人到了家里。
阮照秋心中忐忑,正不知如何解释今日之事,却见端月老远迎了出来,托着她的手臂鬼鬼祟祟地往院子里走,压低了声音道:“小姐今日去书斋可顺利?夜阑小哥可尽心?”
阮照秋不明就里地点点头,又听端月道:“都怪我早上贪嘴,吃了厨房李大娘给我的酥酪,谁晓得是过夜的?多亏夜阑小哥替我遮掩,走走,趁着没人发现,咱们快回去,要不回头被夫人晓得了,只怕是要打手板!”
见端月这个样子,阮照秋便猜测这是什么术法,将今日奇遇都从家人脑中抹去了,换了个什么别的故事也未可知,于是也跟着装作风平浪静。
可这一日遭逢突变,在外边情势所逼,她还能强自压抑忍耐,如今到了熟悉的家里,无限的疲倦就涌了上来,头也跟着一抽一抽地痛。她揉了揉额角,任由端月替她换了衣裳,又擦了头脸,才说道:“我实在是累得狠了,得睡一会,到了晚饭也别叫我了,让灶下替我留些饭菜就是。”
端月见她脸色的确不太好看,忙替她打散了头发,服侍她睡下不提。
阮照秋这一睡,便直睡到月上中天,万籁俱静之时才悠悠醒转过来。
她睁开眼,望着熟悉的帐顶,有一瞬间觉得今日一切都是一场奇异梦境罢了,她依旧是阮照秋。
日日发愁也就是不想嫁程二爷,或是新出的策论不知该如何破题,被哥哥催着赶紧写出来了要等着去印新的时文卷子。闲来看看书写写字,听听母亲的唠叨,等着大哥替她在街上带点儿新鲜玩意儿回来玩。
她也不是没想过要将来要嫁人,要离开家,可谁能想到竟然离家是为了家里人的安危呢?为什么偏偏是自己呢?
夜深人静,最是情绪软弱的时候,她想着想着,心头就有些酸涩,眼角也跟着起了湿意,不由得抽了抽鼻子。
忽而腰间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卷了上来。
“姐姐怎么了?”
“说不清,心里有些难过罢了。”
夜阑叹了叹气,展臂将她揽进怀里,“我知道…”
两人此刻皆是一样的心绪万千,不知从何说起,只在清冷月色中相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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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烛夜照【1V2 】 狐十四的原相
夜深人静,阮家后园里空无一人,只有清冷月华如水,透过枝丫落得满地霜华。
夜阑见阮照秋心绪低落,软语劝得她出来同赏秋月散一散心。两人在后园小池边走了走,便找了处夜景怡人的所在停下休息。
夜阑见她一直没什么兴致,晓得此时出言劝解也是无用,倒不如等她自己慢慢想通才是正理。因此也不多话,变了一片红绒毯铺着,又不知如何置了些酒菜,与她坐在月下对饮。
他自己少时常被兄弟们欺负,因而遇事很快就能化解情绪,此时望着身边的阮照秋,却有些担忧,怕她想不开。
阮照秋抱着膝盖,望着天上冰轮高挂,神色倒是平静,也看不出喜怒,只偶尔举杯抿一抿,并不说话。
夜阑想了想,抬手放了些火流萤出来,绕着她四下飞舞转了一圈,见她神色没变,只勉强牵了牵嘴角,便想起下午正是用这火流萤烧的山,也许倒牵起了些不快的回忆也不一定。
& 姐姐,抬头。& 他说,指尖一抬,火流萤都往天上飞去,越飞越高,突然炸成一片金红粉末,纷纷往下落,待落到头顶,竟然成了一片片花瓣。
阮照秋被花兜头罩下来,忍不住展颜微笑,伸出手去接,花瓣落在掌心里,粉嫩可爱,还带着露珠,隐隐有些香气。
夜阑见她总算笑了,松了口气,又陪她闲坐对饮了几杯,渐起了些酒意,忽而问道:& 姐姐可见过我的原相?&
& 原相?就是你平时变那个小狐狸么?&
& 不是,那个是哄你的。我原身是九尾,在屋内展都展不开。&
阮照秋也有了些酒意,听了他的话惊道:& 九尾狐那你岂不是吃人的?&
夜阑闻言脸色大变,& 哎哎,姐姐快别冤枉我,你在哪儿看见说九尾狐吃人?&
& 《山海经》呀,'青丘之山有兽焉,其状如狐而九尾,其音如婴儿,能食人,食者不蛊。'咦?音如婴儿你叫几声来给我听听?&
夜阑本意只想引开她心中愁绪,没想到她竟这般不着边际,简直哭笑不得,说道:& 姐姐,你可饶了我吧若真都按山海经的来,岂不是吃了我便邪祟不侵?那我还能有命活到今天?&
& 那九尾狐是什么?& 阮照秋天性本就好奇,自小也算博览群书,没想到山海经还有错漏,忙道:& 那你变来我看看。&
& 呀,狐十四的原相,可是妖界盛景,寻常人可都见不着呢。& 二人身后有人说话,& 今日托照秋的福,某也来凑一凑热闹。&
来人正是司珀。
他穿了一身白衣,发束白玉高冠,静谧夜里摇着折扇,颇有些名士的风仪。
& 妖界盛景?& 阮照秋这下越发好奇了。
司珀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凑在她耳边道:& 狐十四的原相,华美无匹,可当得起是妖界第一绝色。可惜他寻常不愿以原相示人,& 他说着看了一眼夜阑,& 哎呀呀,要是知道他今夜要现原相,不知多少女妖要往此地赶来一观呢。&
& 司珀你少浑说,什么女妖不女妖的!& 夜阑酒意渐盛,白皙皮肤泛起薄薄艳色。
阮照秋见他二人斗嘴,心下好笑,劝道:& 有女妖也不妨事,绝色谁不爱看?你且& 她还待说下去,突然就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眼前的夜阑突然变了个模样,周身浴火,身后展开如凤凰赤羽一般的长长九尾在火中摇曳。
他平时虽也着红,却是普通素袍,此刻却是件刻了暗花的华丽锦袍,白银腰带勒出劲瘦腰身,脚下黑皮靴,腕上银箭袖,整个人显得夺目的俊美,风华无双。
眉眼还是一样的眉眼,可眼角眉梢有种说不出的邪魅妖异,紫眸眼波流转,摄人心魄一般,直教人忘了今夕何夕。
他看着阮照秋,眼尾一挑,展颜轻笑。
阮照秋只觉得心咚咚直跳,整个人都麻痹了似的,只盯着他移不开眼,一只手按着心口,向着他抬起另一只手,却又有些犹豫着,像是被他摄人美貌所迷,又不敢靠近他。
& 姐姐是怕我不成?& 他说着,凑近了阮照秋,单膝跪在她面前,握起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阮照秋手贴着他的脸,只觉得气都喘不匀,耳朵里嗡嗡作响,周遭的一切都化为模糊不清的泡影,只有他一个人是真切的。
夜阑原本也就是酒意上涌,想着化个原相哄她高兴,不想竟迷得她如此模样,心里暗自后悔。
狐十四妖界绝色的名头,他自己早就听说过。可是他自小被母亲耳提面命要守拙,又时常被欺负,因此不愿引人注目。偶尔显过几次原相,望着他的眼光有暧昧,有钦慕,也有淫欲,通通让他如芒刺在背,因此不到与人全力拼斗的时候都决计不肯显相。就算想化给阮照秋看,又总有些情怯,不好意思。
可这会儿被阮照秋这样看着,他心里有说不出的得意。
早知道一早就以这模样见她了,迷得她晕头转向,口味养得刁刁的,如何还能看得上司珀?
以色相迷惑人,本就是狐狸精的本等,怎么自己偏给忘了,反倒舍本逐末呢?就该学族里那些人,迷了她,远远地躲到什么地方去,哪里还会有今天这些事?
他想着,偏过头吻了一下贴在脸上的手,果然看见阮照秋脸都红了,定定的看着他,手却是抖的。
司珀见此情状,笑着摇了摇扇子,& 果然狐妖魅惑之道,无人能出其右。& 他说着悄无声息的凑到阮照秋耳侧,轻吻了一下,& 照秋可是情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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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烛夜照【1V2 】 对影成三人h
阮照秋本就被夜阑迷惑得心绪起伏不定,突然耳侧被吻了一下,便有一股微小的战栗感爬上了耳后皮肤,不由自主地轻轻嗯了一声。
“果然如此…”司珀的声音落在耳侧,微凉湿润的双唇含住了耳垂轻吮。偏偏眼前的夜阑也举起了她的手,凑到唇边,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舔过她手腕内侧的皮肤。
舌尖舔过手腕带起细细的痒,阮照秋只觉得整条手臂都软了下来,又看着他牵起那只手,顺着中指根部慢慢舔到指尖,然后将那跟手指含了进去。口腔湿热温润,手指的触感像被无限的放大了。一阵阵的电流顺着指尖,直流到全身去,引得她浑身酥麻,软倒在侧坐在她身后的司珀身上。
夜阑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过来,捏着她的下巴,低头细细的吻她,慢慢的舔着唇瓣,像在品味什么至高无上的美味,再突破她的齿关,舌头伸进她口腔里搅动。
阮照秋的身体一下子热起来,眉心跳动不安,血直往头顶上涌。她像是能听见自己身体里澎湃呼啸的情欲不受控制地翻滚,就像本能在灵魂深处被缓缓唤醒,简直令人无法抗拒。
“我这是怎么了?”阮照秋忍不住问,话一出口,声音腻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姐姐这是要我,”夜阑的吻渐渐下移,舌尖滑过侧颈轻吮,手指微挑,解开了她的衣服,往前胸肌肤抚去。
阮照秋战栗着,又听司珀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呵,怎知不是要我呢?”他像是与夜阑商量好的一般,与他一般无二的动作,冰凉的唇也吻上另一侧颈项,指尖如寒玉抚过心口,堪堪落在被情欲激得微微挺立的乳尖上,轻轻一勾。
他二人一凉一热,动作又如出一辙,阮照秋再无余力支撑身体,软绵绵倒在夜阑设下的红绒毯上。
夜阑与司珀对视一眼,心里都不禁觉得有趣。他们以前时常并肩作战,联手去敌,配合可谓默契,可像今日这样联手取悦心仪的女子,倒实在是生平第一次。
夜阑微笑着摇了摇头,看了司珀一眼,俯下身去含住一侧乳尖,司珀像是会了意,松开逗弄另一侧乳尖的手指,让给了夜阑,自己转而抚上照秋的脸庞,搂着她颈项细细与她接吻,将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尽数含进口中。
阮照秋本就被夜阑勾引得失了魂一般,胸前又酥又痒,忍不住微微抬起了上身迎合夜阑唇舌逗弄,一只手抚上了他的发顶,谁知侧脸又被司珀冰凉的手抚上了,随着他的动作转过了脸,另一只手就搂住了他。司珀的唇刚一切上来,她就不禁伸了舌头反去勾动他的,令人津液交换,吻得啧啧有声,一丝口水顺着唇角流了下来,也月光下微微闪着水光。
夜阑像是要与司珀较劲一般,手掌握住双乳揉捏,拇指故意在乳尖上流连,一时低头舔舐玩弄得全是口水,一时又借着湿润,手指打着圈的游走。阮照秋虽与司珀吻着,口中甜腻的呻吟却再压抑不住,双手搂住了他的脑袋抱在胸前,细白指尖插进他后脑浓密的头发里。
夜阑被她抱住了,舌尖指尖愈加花样百出,阮照秋被他挑逗得身下不住往外涌出热液,腿间滑腻腻地,只觉得从身上痒到心里去,又哀哀叫了一声“夜阑…”
夜阑还没答话,司珀倒先动作了。
他本就侧身躺在阮照秋另一侧,此时反应极快,手掌抚过她光裸的脊背,从身后滑进腿间湿润处,指尖沿着小核四处游走,解得一时痒,偏又不往痒处碰。阮照秋越发难受得厉害,不禁侧了身子,胸前搂着夜阑,背后却抬起腰去迎司珀的手。
司珀贴着她颈后敏感处舔舐,在她的呻吟里问道:“照秋总是叫夜阑,几时才肯叫一声‘司珀’呢?”他说着指尖似是错手,刷得一下滑进又湿又热的甬道里去。
“啊…”阮照秋久旱逢甘霖一般轻吟出声,司珀便故意又刺了一下,“怎么样,这回可要司珀了?”
他的手指微凉湿润,指尖微有薄茧,极其缓慢的刺入又抽出来,每一下都带出一股热液。他明明动得很慢,阮照秋却如同过电一般浑身发抖,哑着声音,叫了一句“司珀…”
“这就对了…乖…”司珀手上抽插的动作猛地加快了,每一次都往最敏感处戳弄,“照秋可喜欢?再叫一声司珀…”
阮照秋急急喘息着,“嗯…司珀…啊…啊…”,偏夜阑这会儿也来凑热闹,司珀手指在甬道里抽插,夜阑的手便反复往小核上打着圈的轻捻个不停,两个人如同商量好的一般进退,阮照秋口中呻吟渐成了尖叫,“啊——”,腰身骤然僵直,腿间喷涌出一股热液,竟然在他二人手指玩弄下泄了一回身。




秉烛夜照【1V2 】 对影成三人(中)h
湿滑淫液沾了司珀满手,他给夜阑施个眼色,撤了手指出来,低头去吻阮照秋,勾引她转过身子平躺着,抬手搂着他脖颈回吻他。他手指一撤,阮照秋登时就觉得空虚无着,微抬了腰扭动了几下,虽然与司珀吻着,身上各处也被他二人上下爱抚不停,却总有有种解不了的干渴。
夜阑见她这模样,知晓她是兴致又起,俯身抬起她后腰,分开了双腿,没根而入。
& 啊& 阮照秋舒服得低吟,双腿缠住了他的腰身,足跟正抵在他后臀上,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摆动,乍一看倒像是施着力教他怎样插自己才舒爽似的。
夜阑扶着她的腰侧,腰胯摆动,每一下都引得阮照秋低低地哼,忍不住自己也抬起腰去迎他。
& 夜阑这样卖力,照秋不多疼他几分么?& 司珀的声音凉凉的滑过耳侧,& 我教教你&
& 啊& 阮照秋情欲激荡之下毫无理智,司珀说什么就是什么,被他捉住了双手,穿过自己抬起的膝盖下拉着。这样一来,腿便被自己拉得大张,腰又正抬高了半寸,正好迎着夜阑冲撞之处。& 啊夜阑嗯& ,果然刺激又更剧烈几分,阮照秋眉头紧锁,浑身战栗。
夜阑的确卖力,又熟知阮照秋身体,次次都顶到她最敏感那处去,速度力道都跟算好了似的,没多久就感觉到阮照秋身体越来越热,内里绞得更紧一下一下把自己往她身体里吸似的。
他被她吸得后脊酥麻不已,低头看见她拉开了腿,嫣红秘境一片晶莹水光,透明淫液被自己一下下猛烈冲撞间捣出一片白沫来。白沫间一粒艳红圆珠被刺激得肿胀挺立,微微颤动,夜阑便伸手轻轻捻动了一下。
只捻了这一下,阮照秋内里又是无序的层层裹上来吸吮,一股热液兜头喷洒而下。夜阑只觉得后腰一麻,忙死死忍住了,突听得司珀说:& 照秋这样疼他,就不管我了?&
他转头看去,见司珀拉着阮照秋的手,覆在腿间硬挺之物上,教她如何握紧了,上下套弄。
阮照秋动作生涩些,手掌却细腻柔软,又是他心仪的女人,司珀在她抚弄之下,也不复方才游刃有余的样子,常年不见血色的眼角泛起艳红,低低哼了一声。
& 照秋& 司珀重重喘了口气,冰凉指尖划过她腿间与夜阑交合之处,沾起一抹水痕,就着湿滑打着圈捻弄小核,& 流了这样多的水,口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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