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嗔癫心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臭虫
“从国联大的毕业生找起吧,先找到跻川柏这个人,顺着他的高中毕业学校找到同年高考那批人的成绩记录。”
迟野思路清晰,姜来一个劲的点着头。
有时候觉得自己写的东西跟屎一样烂,应该快完结了。





嗔癫心事 52 (ωoо1⒏ υip)
迟野在校史馆翻到了几十年前的校友录,找到了跻川柏,年岁已久,卷边的照片泛着黄,灰扑扑一片,连人脸都不甚清晰。
照片上的男人戴着眼镜,只有堪堪一个虚晃的轮廓,除却之外眼神格外透彻,没有多余的情绪,让人觉得冷漠的过分。
在信息栏一列,迟野找到了对方毕业的高中,在一个距离江城不算远的城市。他顺着网络找到了那所学校的位置,了解了一些大概信息。
迟野算了一下时间,想要找到点蛛丝马迹,却一无所获,姜来整天为这这事牵肠挂肚,他这边得到些消息就跟她说了。
迟野去姜来学校接她,外面风大,扯着脸刀刮似的疼,姜来被风吹的脸泛红,鼻尖也冒出点隐隐约约的色泽,发丝有些凌乱,整个人蜷缩在风衣里,蹦蹦跶跶的来到迟野跟前,裹在袖口里的手自然的揣进他的大衣口袋中。
他打算直接去那边学校找老师,和姜来两个人往火车站赶,到售票处时只剩下绿皮火车了。
上了车,车厢里没什么人,火车晃晃荡荡的,到处都是老旧的气息,像是误入静止的时光里,连着车窗外的景色都镀上一层滤镜,显得滞后又远久,年代感十足。
“从现在起,我的名字叫二妞,你叫狗剩。”
姜来笑的打颤,抛了个似是而非的媚眼,整个人都透着点滑稽。
迟野被她逗笑了,象征性喊了句二妞,姜来坐他对面捂着嘴笑,眼睛弯成道月牙,浅浅的梨涡没被完全挡住,看着灵动又可爱。
姜来应了迟野一声,又反过去喊他狗剩,到了这迟野就不说话了,姜来有些不乐意,往前探着身子。
“喊你呢?”
迟野不应她。
姜来瘪着嘴,气他玩不起,嘴巴嘟着可以挂夜壶的程度,老不乐意了。
她幼稚的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不过瞬间,嘴唇就被迟野咬住,唇瓣被恶意的吸吮着,舌尖顶入姜来柔软温热的口腔,交织在一起,那点绯色的梦境涌上心头,让她来不及多想什么。
一个厚重又浓密的吻结束,姜来还处于呆愣状态,脸颊生出潮湿热气的暧昧,隔着一层玻璃与窗外的绿色遥遥相望,色格外惹眼。
到目的地时,迟野先在附近订了间房,大约是周末,学校里没什么人,只有右侧的开了道小门,仅容一人出入。
学校里有保安守着,迟野说自己是毕业生,想要进来看看,对方才放了行。虽然是周末,学校图书馆也没有闭馆,姜来和迟野翻了很多资料,最后找到了蒋福衣的信息。
在她高考那一届,年级里有两个人去了国联大,一个是跻川柏,另外一个人叫徐如云,和蒋福衣同班。
在那堆资料里还放着几十年前的庆祝两人高考成功的横幅,而徐如云的事情上了报道。因为她一直都成绩平平,最后在高考里脱颖而出,算得上是逆袭的黑马。
姜来将所有的信息都摆出来,连带着那一年的成绩排名,在她的记忆里蒋福衣每次考试,不管大小考试,一直都稳居第二,不可能毫无预兆般直接滑到年级中下。
学校到现在都还留着跻川柏和徐如玉的名字,在那个年代考上国联大是一件无比荣耀的事情。迟野顺着学校有关的一些报道找到了徐如玉后来工作的的去向,她在一所大学里面当老师,而关于跻川柏的人生轨迹就到此为止,再找不到一点信息。
“迟野我现在只是怀疑她高考成绩的真实性,但是不代表这个就是事实,我们要怎样才能够知道真相呢?”
姜来皱着眉有些疑虑,这几天思绪混乱,整个人疲软不已。迟野没回答,只是看着她,伸出手揉揉姜来的头顶。
“我想办法。”
……
夜幕笼罩,陌生城市的黑夜光怪陆离。迟野站在马路尽头,被灰暗灯光打着,显得落寞不已,抬头就能看见漏光的窗口。
他拨通了电话,对面过了很久才接通,皆是沉默。
“是我。”
良久迟野才张嘴。
“我知道。”
“我想查个人。”
“我说了,你总会有一天靠得着我。”
迟野没说话,听着他冷嘲热讽。
挂完电话,缓了许久,胸口那团浊气才泄出来。
回到房间,姜来刚刚洗完澡,光着脚踩在木质地板上,脸上是被蒸汽氤出的潮红,眼睛湿漉漉的,眼神纯粹干净,直愣愣地盯着他,浸透水汽的发根黏腻在脸侧,生出点似有若无的娇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迟野没给她说话的机会,跨步走上前,低头弯腰,堵上了姜来想要说些什么的嘴,乘着她反应不及,舌尖往里顶,交织着难掩的欲火和烦闷,将所有即将宣之于口的爱意封存。
房间里的灯光色有些迷乱,是一种趋向于情潮的颜色,放大了所有潜在的暧昧因素。
姜来的声音顺着唇齿间的缝隙外泄。
“迟野,等一下……唔。”
姜来有些不知所措的卖着可怜,整个人软成一团,迟野咬着她柔软的唇瓣,对上姜来天真纯情的双眼,一把将人抱起,走到床边放下。
她刚刚洗完澡,身上只裹了块浴巾,算是给了迟野可乘之机,好脱又好剥。
迟野解开姜来身上的白布,大手一挥,那块轻飘飘的浴巾就掉在地上了。姜来有些不知所措,求知欲用错了地方,还想探起身子,看清这玩意的去向,被迟野咬住了乳尖,齿缝轻轻来回磨蹭着,那种难耐又刺激的感觉冒上心尖,姜来肩膀有些颤抖。
迟野吸吮和她粉嫩的乳首,舌尖扫着最敏感的顶端,姜来再顾不上什么,整个人都颤动起来,透着粉意的脚绷直起来,划出一道浪荡的弧度。
迟野的手已经顺着姜来的腿根往里探去,他抬起姜来的腿,低下头,高挺的鼻梁擦过姜来滑嫩的肌肤,最后停在花心。
间歇性喷出的热情打在颤巍的蕊心,姜来生出些未知的恐惧,身体往里缩了缩,嘴里可怜兮兮的喊着迟野的名字。
那处冒了水,湿漉漉一片,迟野舌尖顺着轮廓描绘着,头顶的姜来压抑的哭腔,透着隐约的快感,他往里搅动着,那点断断续续的哭腔转化为呻吟。
姜来的手很小,掌心也小,纹路却十分清晰,看着就知道会是顺遂安稳的一生。迟野却不一样,他的手布满了荆棘与厚茧,掌心的纹路混乱交织,和他的人生一样复杂。
此时此刻,姜来那双手抵在迟野的头顶,而迟野的掌心包裹着她的乳尖。
迟野往里探了探,觉察到姜来那处紧了些,顺着舌尖抵的位置,来回扫刮着,不过间隙,在他手下晃动的身体僵直起来,有随即泄气。
姜来有些放空,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整个人都松懈下来,还没呆滞一会。
下身就被一个肿胀的泛着热气的东西抵住了,姜来回过神,往下看,被那股贲张的热意吓得有些退却,身体往后缩了缩,还没多开,一条腿就被迟野驾到肩膀上,花穴大开。
姜来刚刚哭过,鼻音有些重,声音黏腻在一些,带了丝甜糯的味道,可怜又可爱。
迟野往里顶了顶,姜来那处窄小,他进的缓慢,耳边是细碎的呻吟。被温柔包裹着,迟野勾着她的下巴,落了吻。
面上是难掩的温柔,底下的动作却没缓下来,迟野进到里面去,用力的顶弄着。
“太深了,唔。”
姜来嘴被堵着,说话都艰难。
迟野轻轻咬着她水红色的舌尖,下身张狂发狠似的操干着,下身水淋淋一片,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房间格外响亮,臀肉被迟野掌心的厚茧磨着,没一会就泛着红。
“不要了,我够了,呜呜呜呜~”
姜来受不住,哭腔渐渐明晰起来,夹着难耐的咏叫。
迟野往里顶着,被那股潮热包裹着,打桩似的往深处干,姜来身体都绷直起来,迟野看着她泛红的脸颊,被潮红覆盖,顺着那处来回撞了好多次。
姜来又泄了,再也分不出多余的力气。
“要抱。”
姜来有些委屈,眼眶也红红的。
迟野将人抱起来,让姜来坐在自己身上,换了姿势,迟野那物进得更深了,姜来被顶得声音都颤抖着,爽得有些利落,连直腰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由着迟野弄。
到后面姜来花穴里流出好多水,臀肉也红了大片,被迟野发狠似的来回顶弄,后半夜才完事。
姜来已经累到连手都抬不起来了,只能哼哼唧唧的要迟野抱着去洗澡。
第二天一早,姜来睁开眼睛,觉得自己全身像被车碾过一样,伸出手在迟野胸口拍了拍,又羞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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嗔癫心事 53
结果给到迟野手上的时候,他正在图书馆和班里一个同学商量创业的事情。
话音刚落,那头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迟野说了声抱歉,听着对面一句一句的陈述,眉心积攒许久的迟疑越发显眼,骨节分明的指尖,捏着手机的后劲增加,面上却看不出明显的情绪。
迟野站在原地沉默了许久,最后出了图书馆,上了停在校门口的黑色轿车。
姜来在学校晃荡一天,没有到迟野的信息,想着对方可能在忙,她刚好也有事,艺术系有一个学姐今天有毕设展览,约了姜来去拍照,她带上相机就往那边赶。
忙完已经接近傍晚了,迟野没说要来找她,姜来去食堂吃完饭就回宿舍忙着赶作业了。等所有事情赶完已经接近凌晨了。
第二天起得很晚,一下床就看见几个舍友坐在小客厅,不知道在讨论什么,言辞激烈又不平。姜来探出头,看着她们,有些疑惑。
“醒啦?”
她点点头,眼睛还睁不开。
回答完,就下了床去洗漱。
“太他妈缺德了。”
身后时不时传出的谩骂传入耳中,姜来洗漱的节奏的快了些,捧起水往脸上泼,拿着毛巾擦了擦,姜来就小跑着到了外面,坐在自己的小凳子上,听舍友骂人。
得到那段咒骂结束,才得知事情原委。
舍友说网上爆出一个新闻,有个人顶替别人的高考成绩,上了国联大,然后一路顺顺利利的完成学业,最后被家里人安排去了别的大学当老师。
“现在网上都爆了,网友在人肉顶替者和被顶替者。”
“怎么查出来的?”
姜来压抑着急促的呼吸,总觉得自己离真相差半步,可这半步好像永远补不上,她总是踩空,气急败坏的面对失落。
“xx报写的报道,突然就爆出来了。”
姜来拿出手机给迟野打了个电话,对面忙音。她有些束手无策,只能上网看那些零零碎碎的信息。
没多久,就在群起攻之的留言谩骂中,发现了顶替者的信息,徐如玉叁个字映入眼帘,姜来眨了眨眼睛,水花淌在手机屏幕上,下意识的心脏也跟着疼。
那种不受控的情绪再一次笼罩她瘦小的身躯,姜来第一次主动让出了自主权,由着小小的身体颤动崩塌,她躲在床上,压抑又撕裂的哭声落不进任何人耳中。
过了许久,电话响起的声音透过耳膜,姜来整个人都停滞了,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
迟野的声音传进来,姜来才回过神来。
“在宿舍吗?”
“嗯。”
姜来压低了声音,皱巴巴的脸上跑出些委屈和难过,指尖拨着被子。
“我来找你。”
姜来挂完电话,就下了床,舍友刚刚都出门了,她穿了件白色打底衫外面套上一件鹅黄色卫衣,拉起帽子戴在头上,踩上鞋,手插在口袋里就小跑着往校门口去。
迟野站在门口,低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侧面埋在阴影中,英挺的眉眼也渐暗。
姜来还没来得及朝他招手就被发现了,置身空气中的之间泛着凉意,有些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小步走到他面前。
“怎么穿这么少,冷吗?”
迟野说着就把她的手塞进自己的口袋里,姜来摇摇头,有些凌乱的头发跑出来,挂在脸上,泛着红意的鼻尖吸了吸,薄薄的眼皮都透着脂粉气。
迟野伸出手探了探她额头,大掌挡在她脑袋。
“哭过?”
他问得直接,姜来来不及反应,愣愣的点头。
“不是我想哭的。”
她语气有些低落,迟野懂她的意思,把人抱进怀里,臂膀的力度都紧了紧。
“迟野。”
姜来声音闷闷地。
“嗯?”
“被替的人真的是蒋福衣吗?”
“嗯。”
姜来半晌没说话,沉默良久,她盘算着当下所有情绪,将不属于自己的剔除,眼神坚定了起来。
“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跻川柏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你相信缘分吗?”
姜来将自己乱糟糟的头从迟野的臂膀中冒出来,奶黄色的卫衣帽半落不落,眼睛睁得大大的,闪着光,又亮又干净。
迟野知道她的意思,顺着姜来的话头往下,郑重的点点头。
“我也相信。”
“所以我们能相遇就是缘分,我喜欢上你也是缘分。”
姜来嘴里嘟囔着,还想往下说,迟野挑开她挂在脸颊上的发丝,指腹摩挲着姜来柔软的唇瓣,也堵住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心照不宣。
“跻川柏在蒋福衣出车祸不久就自杀了,蒋福衣的画也是他买断的。”
迟野声音有点沙哑,裹在风中显得格外低沉,姜来微微怔忡。
“为什么?”
姜来满眼疑惑,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这件事显得过分怪异与又突兀。
“没有人知道。”
迟野牵着姜来的手往外走。
姜来还得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双眼迷茫,只是牵着迟野的手紧了紧。她们能够知晓的所有细节都来源于蒋福衣,来源于装着蒋福衣记忆的器皿,而跻川柏这个人只有一些支离破碎的剪影和琐碎,拼凑不出完整的逻辑。
她思索了一番摇摇头,没再细想。
在这个风雪更甚的日子里,姜来看见了溺在暗处的那点阳光,恍惚间总觉得有人对自己笑,她昏昏沉沉地,掌心是灼人的体温。
耳边刮过的风声渐弱,睁开眼,目光所及,是迟野沉郁淡漠的侧脸。不过片刻视线交汇,袒露出微末又畅快的笑意,晃荡的阳光里是久违又天真的春天。
不过一瞬间,姜来好像突然理解了蒋福衣的一切,只是她们不再同根同源,所有属于过往的记忆散落在风中,随着这场不合时宜的最后一场雪消逝。
姜来停了下来,抬着头看着迟野,一瞬间心房满满当当的,她踮起脚吻了上去。
刚好就是这个间隙里,迟野知道了自己以后该往哪里去,而另外一段难堪又黯淡的记忆将永无天日。
当下只是当下,没有将来,也不会再有过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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