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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京梦华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君子坐怀乱
“将军,古往今来,龙子夺嫡,储君争位,无不重建亲戚,广植党羽,然而胜者只有一人,皇位只有一个,其余争者无不下场凄惨,背后牵连动辄数十万,抄家没籍,流徙株连。将军本偏安一隅,沉寂十年,不问朝事,拥兵自保有余,何苦还要淌进这浑水。”
霍启听了并没有否认张信的一番话,但他也说道,
“连你也说古往今来,既是古往今来,必有无数的前车之鉴,如何那么多人前仆后继的参与夺嫡之争?”
“无怪乎争名逐利。”张信接话。
“只说对了一半,”霍启神思悠远,他又忆起少年时代,常伴爷爷左右,攀山越岭,苦练本领外,爷爷总喜欢同他谈心,岁月周转,那些话却叫他越来越品出味道,“朝堂譬如染缸,所有人都爱他的光鲜亮丽,却又都在无意之间被沾染上色,多年之后再回头,早不复少年模样。不过都是被大势裹挟罢了,要挣却挣脱不得。何况在这些人当中,你我又如何能否定真有一二人怀着一颗力挽狂澜,匡扶社稷的心呢?”
“将军想做这一二人?”
“不全是,朝中如果不稳,边疆必有祸患。十年来匈奴养蓄锐,牧马扬鞭,实力大涨,他等侵入中原,只待一个时机,只要朝廷不乱,匈奴就不敢陡然轻进,所以我这么做是在帮自己,京中有人布局千里,延绵数年,一旦成功,只怕天地将要变色。更何况,”不知想到了什么,霍启的神色变得柔和起来,“青阳长于宫中,若真有动乱,只怕阳儿难独善其身。安和王爷,还有阳儿两个外放的哥哥,也都会牵连其中。”
如此说来也的确如此,张信想,霍启在其中或还有机会作壁上观,但皇室宗亲却不可能。将军怎可能撇下小世子,任由野心家搅动天下大势?
话尽于此,张信自然不会再阻挠霍启的计划,只问接下来该如何行动。
“尽快荡平西荆寇盗,阳儿思念雍京已久,待荆州事处理妥善,我们马上回京。”
“是,”张信颔首,“朝中遣调粮草的命令,明日就达江夏,属下立即回城安排人员调转之事。”
此事事务繁杂,张信一人只怕有心无力,好在有张勇等一干部下帮忙。
张信张勇两兄弟多日未见,自是好好叙旧了一番,此次出城,也跟着哥哥来了,一直在外面候着。只是张勇冲动易怒,剽悍莽撞,在战场上是一把利剑,可参谋之事,霍启几乎全交给张信。
且说洛青阳这边,他见张信与霍启有要事要谈,主动避开,正巧上次大火烧伤的难民都聚在一个简木搭建的草棚下换药,他便上去帮忙。今日日光比之昨天更盛,许多劳作中扛不住日头的难民也在这里乘凉歇息。见洛青阳来了,大家都呼啦地让出一个座位,他们总爱跟洛青阳聊天,他的举止温雅,说话妙语连珠,许多难民们没见过的新奇的事情总能叫他讲得绘声绘色,今天洛青阳也讲了些,之后帮着包扎伤员。有时候洛青阳会想,他自己学会了包扎上药,以后霍启要是再弄伤他,他就能自己上药,得每次总叫张信或是郎中来,叫他羞于见人。张勇也掺和其中,他的包扎技术不错,看着粗鲁,实则粗中有细,倒叫洛青阳对他印象有所改观,两人处理伤员的过程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霍启与张信谈完,时辰已经不早,张信和张勇先回城了,洛青阳和霍启约定明日回城,送走二人后,两人用午饭。他们虽然是官,但吃的菜食与其他人并无不同。饭菜的味道对霍启来说并不重要,倒是洛青阳有些吃不惯,这也难怪,从小玉盘珍羞,突然吃糠咽菜的确难为他,但谅是如此,他也从没让人单独为他备食。霍启望着他轻声咀嚼的模样,心里莫名心疼,方才就该让张信张勇两兄弟送他回城,江夏府的饭菜虽比不上安和王府,可至少也不会叫人如此味同嚼蜡。但霍启也知道,洛青阳不会答应率先回城。
用完饭二人出门散步消食,走至河岸,洛青阳假意踢了一脚脚下的石子,不小心却把石头踢到了霍启脚下,青阳笑笑,没啥诚意的说抱歉,捉弄之意毕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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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启摇头低笑,心想,他身边站着的的确还是个小孩,年纪小,因为是幺儿,又被宠得天真浪漫,而他却将他拐上了床,让他提前长大。
“想什么呢?”洛青阳见霍启低头不语,神思游离,问道。
“没有,只是在想些行军之事。”
“喔”洛青阳拖长了尾音,一个字音调跌宕起伏,里面显然别有用意,果然,他接着就问,“方才我和张勇说了会儿话,他说你们不日就要前往西荆,霍郎怎么没跟我说啊?”
说到这洛青阳的脚步停了下来,霍启只好跟着止步。
“因为粮草的事情还未安排妥当,出发日期未定,所以没跟你说。”
洛青阳转身面向霍启,抿抿唇,
“那也没关系,我现在准备行李也来得及。”
近几日春风送暖,吹开岸边的迎春花,黄色的小花拥在一起,虽种类单一,却也算得上花团锦簇,迎春花有“东风第一春”的美誉,便是这样的美景,在霍启眼中此刻也成了洛青阳的陪衬点缀。
“阳儿,留在江夏。”
几乎是瞬间洛青阳皱起了眉,
“为什么?”
“因为江夏的难民还需要你。”
“这真是一个勉强的理由,这些事英寒做的明显比我好,我移交给他就行。”他边说着边有点委屈的拉了拉霍启的衣角,“我们明明才相聚,你舍得我又和我分开?”
暖风吹过二人头发,发丝在空中轻柔地交接缠绕。洛青阳这个问题,答案毫无悬念,自然不舍得,霍启想时刻将青阳带在身边,可是又不想他面对一丝一毫的危险,所以他只能对此避而不答。
“西行一路凶险,你在我身边,我会分心,我怕无暇照顾你。”
“我”洛青阳想要反驳,但最后只能噤声。
霍启这话说得有些歧义,可以理解成他担心洛青阳安危,青阳知道霍启一定也是这个意思,可反过来一想,他不正是霍启的拖累吗?
自出雍京以来,虽然霍启不说,军中没人明面抱怨,可他的存在到底还是拖慢了行军速度,兵贵神速,成败皆在瞬间,自己这样实在太自私了些。
说是这么说,可成为霍启拖累的事实,还是叫青阳心里很难受,安慰了自己好半天,才勉强撤出个笑,
“也是,霍郎说得有理,我自该以大局为重。”
看着洛青阳眼里闪着点泪花儿的委屈模样,霍启心里叹息一声,双手覆上洛青阳双肩,微微低下身体,又勾了勾青阳挺翘的鼻梁,
“宝贝儿是不是胡思乱想了?”
洛青阳撇撇嘴,眼睛不看霍启,瞟向别处。
“哪有,你说的本是事实。”
霍启知道此刻解释再多,洛青阳心里依旧会难受,倒不如之后让他自己想清楚,只是洛青阳有些委屈的模样叫他心软到不行,他忽而凑近洛青阳,两人便鼻尖对上了鼻尖,霍启亲昵地蹭一蹭,又吻了此刻委屈巴巴的小东西。
洛青阳退开些,抿唇不想让他得逞,脸上却开始泛红,为了掩饰脸红,转身又朝前走去,霍启无奈只得跟上。
他二人注意力都放在彼此身上是以并没有发现,远处迎春花花丛里,一个挽着发髻的年轻女人惊讶地大张着嘴,眼里有着诧异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第94章
第二日果如张信所说,朝廷的粮草调动令已经下达,霍启回城后立即开始安排调兵事宜,洛青阳则前往英寒处打理近日自周边郡县上报的流民问题。
等到洛青阳把手上的事情处理完,霍启那边也正式出了消息,三日之后离开江夏,前往西荆。洛青阳没想到会这么仓促,据说这是东宫的意思,荆州战事拖得太久官兵气势颓靡,霍启襄阳一战声威大震,官兵的气势多少有些恢复,正好乘胜追击,况且我方行动越快越能打的匪寇措手不及,红巾匪定料想不到霍启几乎不整顿军队就继续作战,还是直捣红巾匪的老巢。恰好霍启本人心中亦希望早些结束这场战事,荆州不是久留之地,何况他在襄阳一战中已经发现了不少蹊跷,脑海里颇有些猜测,此次领兵西向,正是验证这些猜测的好机会。
自命令下来后,一夕间,江夏府所有的人都开始忙碌起来,将近亥时,霍启才得了空。他命人前去陈玄文处,要来了江夏府集的所有关于红巾匪的卷宗,点上一豆灯光,仔细的消化着每一个关于匪寇的细节,但越看心里的疑惑却越大。
江夏府的文书,对于红巾匪的记载未过于详细了些,如果有了如此完备资料的军队还无法大败红巾寇盗,只能证明荆州官兵都太过无能,太不懂战术,可上次襄阳一战,南阳的军队却表现不俗,并不是庸碌之辈,为何荆州的战事还经久不息?此外,还有一点也叫霍启生疑,西荆多山地,铁矿虽多,却鲜有熟悉冶炼铸铁的匠人,据他了解,荆西一带在匪患爆发前,农人还多使用骨器和石器,因骨器易折,石器不易打制,加之二者用于农事效率非常低下,导致荆西地区农事不兴,每岁的口粮缺口都很大,需要江夏府将东边郡县的粮食西调,而这一制度在荆西动乱爆发后就已经废黜。
然,就是这样一个兵甲不足,粮食短缺的贫瘠之地,却能将一场暴乱持续几年之久,当然这些问题不是没有人注意,可文书中的解释却是,红巾匪匪首在西荆大力屯田开荒,又抓捕了一大批铸铁的工匠,乍一看,这些理由似乎都成立,但……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打断了霍启的思路。
“进来。”
洛青阳推门而入。
霍启见是洛青阳,放下手里的卷宗,问,
“阳儿怎么来了?”
洛青阳不答,只呆呆的站在门口,也不进来,他只穿着一件极薄的淡绿长衫,头发散着,还有水痕,想是刚沐浴完毕,春日的夜晚依旧有些凉意,风灌进长衫衣袖,有着刺骨的寒冷,而洛青阳却微红着脸,一只手扶着雕花红漆的木门,漂亮修长的食指在门沿儿上上下抠索,企图掩饰心下的情绪。
霍启见他久站,单薄的身体沐在晚风中,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皱眉,立即上前将他弄进屋内,关了门,有些心疼的责怪,
“低烧才退,又想喝药了么?”
霍启伸手碰了碰青阳的额头,却叫青阳用手拂开了,
“我没有生病。”
见他举止有些奇怪,霍启领着洛青阳进屋坐下,他先是从屋内拿出自己的外衫给青阳披上,随后又斟了热茶叫他捂手,谁知道洛青阳不仅不领情,还低头嘀咕了句什么。
霍启没有听见,又问了他一次,洛青阳没有回答他,转而说向了别的话题,
“我们一天没见了。”
“我知道,”霍启透过窗纸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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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来说,是六个时辰。”
“我听英寒说,你们三日之后就要启程了。”
霍启顿了一会,才缓缓点头,答了个‘嗯’字。
洛青阳转了转手里的瓷杯,却没有饮茶,袅袅的热气上熏,朦胧了青阳一双明眸,霍启眯着眼睛,透过这薄薄的一层雾气,去窥探隐藏其后的风情,恍惚间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当初洛青阳以谢赠药之名登门拜访,老管家为他斟了霍府最有名的梅花蔻,那时两人也是对坐喝茶,洛青阳一双水眸顾盼生辉,看得坐在对面的霍启多少有些心不在焉,心里只觉得这安和王府的小世子容貌冶丽,惹人怜爱。
“霍郎估摸着此次西行要花去多久时间?”
洛青阳的话将霍启从回忆中拉回,他想了想,答道,
“如果顺利,一月便能回来,兴兵作战,耗时最多的多是粮草准备和情报集,敌我厮杀,驽钝胜负,不过几天之事罢了。”
“恩,”洛青阳点了点头,知道霍启这话还有下半句。
如果不顺利,则归期未定。
以往他不识霍启,对于传闻中的霍大将军,洛青阳在意的只是三军归来的凯旋气势和男人赏地封侯的无限风光,现在认识了,喜欢了,在乎了,却总是担惊受怕,透过重重荣光,他却好似看见了流血漂橹战场和尸骨累累荒原。
霍启好似能读懂他的担忧一般,伸手过去掐住了洛青阳愈发清瘦的下巴,大拇指微微摩挲,
“阳儿不必担心,我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以前茕茕一人,尚且百战不殆,现在有了你,我行事自当更加小心。”
洛青阳又点点头,拉过霍启的手放在自己脸颊旁细细摩擦,感受霍启手掌间薄茧划过皮肤带来的轻微刺痛感,眼神却如胶似漆一般黏着霍启。
霍启被他看得有些热,洛青阳刚刚沐过浴的身体还散发着肉体的温香,对他来说实在诱惑无穷,兀自忍了忍,霍启还是说道,
“阳儿为难民的事情奔波了一天,累不累?若是累了,就早些回去歇息,晚上有些凉,下次出来记得多穿衣裳。”
洛青阳却咬住下唇,在霍启手掌上落下一吻,那温又轻又柔,却是湿热的,带着黏腻的情欲,他缓缓站起了身,脱掉霍启为他披上的外衫,也解了自己穿上的那件淡色薄衫,衣衫之下,竟未着一物,
“我不累,我想留下来陪你。”洛青阳这样说。
第95章
褪下的长衫堆叠在洛青阳玉白的双腿下,他踩下自己的鞋,一步一步踏着衣物走进霍启,在脚即将离开衣裳落下地的刹那,已经起身的霍启轻轻阻止了他的动作,洛青阳抬眸,有些迷惑的望着霍启,霍启抚上他的肩膀,
“地下凉,别再走了。”
洛青阳哪会听他的,藕断似的胳膊顺势缠上霍启的脖子,借力将自己的脚踩上霍启的脚背,这样的姿势缩小了两人的身高差,洛青阳的鼻尖刚好凑到霍启线条分明的下巴,他撒娇般地蹭了蹭,软声软气道,
“霍郎还不抱抱我,我好冷。”
刚刚沐浴过的洛青阳满头青丝如瀑般顺垂着,遮住了他弧度优美的背脊,发尾赶巧似的坠到大腿根部,雪白的臀肉就掩映在乌黑的发丛间,若隐若现。还有少许青丝则因为洛青阳‘投怀送抱’的动作缠上了霍启的双臂,霍启哪里受得了他这样的撩拨,轻轻一口含住那不安分的鼻尖儿,而后向下吻住了他早就觊觎已久的红唇。
洛青阳为了方便霍启的索取,主动踮起脚尖儿,张开唇任由霍启的大舌闯进他的嘴里横冲直撞,霍启的吻如同他的人一样,带着狂放和粗暴的劲儿,吻得洛青阳几乎无法呼吸,嘴角的津液止不住地下流,却又叫霍启一一卷走,洛青阳被这样的攻势弄得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仰倒,霍启迅速的用双手圈住他的腰,而后下滑,一把将其托臀抱起,因为害怕摔倒,几乎在一瞬间,洛青阳的双腿就紧紧缠住了霍启的腰。
霍启将他放到桌上,自己则借势嵌进洛青阳的双腿间,青阳向后仰倒,双手撑在桌上,仰起的脖颈成了霍启侵略的对象,带着点凶狠意味的吻接连落下,不安分的双手游移在少年光滑的背脊与前胸,那两颗粉色的小珠子最终也没能逃脱被蹂躏的命运,被霍启啃咬得红肿不堪,男人下身的东西早就高高翘起,此时隔着衣物顶在洛青阳裸露的大腿上耀武扬威,真正叫洛青阳失去控制的则是当霍启将他那物含在口中的一刻。
男人单膝跪下地上,双手掐住他的膝盖弯儿,埋头吞吐,洛青阳被刺激得受不了了,脚就踩到霍启的肩上,轻轻踢他,叫他慢些。但是霍启怎么可能慢下来,洛青阳越是这般说,他便越是花样百出的亵玩,直弄得洛青阳呻吟不断,泪水涟涟,最终尖叫着释放了出来。
霍启将他那物吃进去不少,还带着他白浊的唇一路下吻,来到后面那叫人羞耻的地方,洛青阳怕他又要对身后的小穴又舔又咬,赶紧双腿夹住霍启的脖颈,不许他动作,但霍启只用舌轻轻一添半合着的臀缝,洛青阳的腿就软了,纵容着霍启的胡作非为。
霍启的舌头粗粝有力,丝毫不逊于他的手指,没几下就添得洛青阳的小穴松软流水,让身下的木桌上都汪了一滩水渍,霍启见了,停下动作,感叹,
“宝贝儿的水真多,都不需要用油膏润滑。”
洛青阳这才放开紧咬的下唇,反驳道,
“你,你休要胡说。”
“胡说,我可没有胡说,阳儿流的水沾了我满嘴,宝贝儿不如自己也感受感受?”
说着他便起了身又同洛青阳唇齿相交起来,两人不停的交换着彼此的唾液,也说明洛青阳正吃着自己流出的东西,感觉虽然有些奇怪,但他还是羞耻的红了脸,霍启伺候了洛青阳半天,自己也有些忍不住,隔着衣物下身就开始不轻不重的顶弄起来,力道用得不是很大,却也叫洛青阳身下的木桌嘎吱嘎吱的摇晃起来,上面还有两个茶杯,杯中的水被顶得洒了出来,就连杯身都有倾倒的趋势。
洛青阳怕瓷杯落下发出声响,会引来注意,遂道,
“霍郎,在这里弄好奇怪,我想去床上。”
霍启闻言停下动作,顿了片刻才道,
“好。”
霍启虽答应了却未马上行动,而是褪下了自己的衣袍,在一豆微光的映照下,霍启赤裸的身体更显修长有力,虬结的肌肉匀称地布满全身,仿佛有无数的力量蕴藏其间,洛青阳有些羞赧,却又忍不住偷看,毕竟他次次都在这个身体之下婉转呻吟。
霍启忍着欲望任由洛青阳欣赏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少年的双腿绕在自己腰间,早就昂首吐的巨物缓慢而有力的插进了湿热的后穴,这对于洛青阳无疑是中痛苦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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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折磨,霍启的巨根每深入一寸,洛青阳的呼吸便急促一分,当男人的东西全都插进去时,那原本松软的小穴褶皱都被撑不见了,洛青阳无法控制的喘息,带着哭腔控诉男人的暴行,
“好大,霍郎,霍郎,我要被弄坏了。”
霍启低声一笑,将巨物抽出一点又狠狠撞进去,同时双臂揽住洛青阳的腰身向床上走去,漫不经心地安慰道,
“宝贝的屁股厉害得很,多大都吃得下,你看。”霍启这样说着,还边走边大力抽动,没有了以前九浅一深的温存,有的只是直捣黄龙的大力操干,洛青阳丰厚的臀肉撞击在霍启的腰腹上,雪白的肉浪此起彼伏地荡起,靡靡之声不绝于耳。
洛青阳双腿紧紧缠住霍启瘦有力的腰,几次差点滑落,却又被霍启的大掌及时托住臀肉,小东西明明被干的欲仙欲死,却还不忘向霍启索吻,霍启没见过他这样的浪劲儿,被激得热血翻滚,身下的巨物又胀大几分,挤压得后穴中的白浊纷纷外流,滴落在地。
即使到了床上,霍启也没给洛青阳喘息的机会,他用束发的带子捆住了洛青阳的手腕儿,不许他去触碰自己的那处,又让青阳跨坐在他身上,弯着腿儿自己上下动作,可怜洛青阳前面那物直直地翘着,一点得不到安抚。这样的姿势无疑会让洛青阳的身体前倾,被汗水打湿的秀发粘在洛青阳泛着潮红的白皙面颊上,遮住了那双沉溺于淫白情欲的双眸,霍启喜欢看他沉溺在情事中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撩开那些湿发,压倒耳后,洛青阳却出其不意的一口咬住了霍启的手,像是在惩罚他对自己的‘凶残’,霍启却将食指伸到少年口中几番搅动,惹得青阳津液不住下流,淫靡至极,无奈之下,他只好又放开。
行房事时主动的一方永远是力的,洛青阳本就没什么力气,动了一会儿就没力了,稍稍一停下,霍启便一巴掌拍在了臀肉上,吓得洛青阳又赶快动起来,他手被绑着,使不着力,腿累得打颤,都要哭了,奶声奶气的向霍启告饶,霍启这次却恶劣至极,掐着他的腰狠狠下压,肉棒进得太深,洛青阳没忍住大哭起来,
“嗯啊,霍郎,霍郎,你快停下,我怕是已经坏了,啊”
霍启手上动作不停,甚至还向上去掐那早就红肿不堪的两颗小茱萸,惹得洛青阳的金豆子啪啪的掉。
“宝贝儿乖乖地叫几声相公,我就不让你自己动了。”
洛青阳先还有骨气的忍了一会儿,后来实在受不住霍启的抽插,只得缴械投降,支支吾吾地大叫,
“相公,好相公,快停下,停下,阳儿要坏了,真的要坏了,啊”
霍启这才停下来,接下来却又一个翻身将洛青阳压在了身下,折起他修长的双腿架在肩上,将自己紫胀的肉棒对准后穴的小孔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
屋内仅有的一豆微光伴随着洛青阳一连串细碎的尖叫声和霍启低沉的闷哼声熄灭了,月光透过窗牖的孔隙射进来,将月白的清辉打在颠鸾倒凤的两人身上,借着这美好的月光,下身再度胀起的霍启凑近洛青阳的耳边,吐着温热气息,暧昧道,
“宝贝儿等我,下次回来,我要把你抵在门上,对着月光,我要操哭你,操到你失禁。”
第96章
两人胡闹至半夜才睡下,浅眠不过三个时辰,外面的天色便已大亮,一向早起的霍启并没能如约参加陈玄文定好的早会,不是他起不来,而是只要他轻轻掀动被褥,洛青阳的手就会缠过来,紧紧搂住他的腰,要霍启不要走。霍启无法,只能陪洛青阳睡了一次又一次,直到错过早会。
今早张信张勇两兄弟正好出了城,陈玄文有些要事要与霍启商量,便亲自过来找霍启。他理了理衣裳,不急不缓地敲起门来,听见敲门声,霍启经过再三哄劝后,洛青阳终于舍得松开手,蒙着头自己又睡下了。
霍启见来人是陈玄文,并没让人进屋,只在门口与陈玄文交谈,他为自己的缺席道了歉,陈玄文还有好些事情需要同他商议,就说他在后堂等他,走了几步又想到什么事情般折回,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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