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稠艳Ⅱ:你佛慈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陈北方
“哥哥,你别了!这可是大白天,我昨晚刚被你摧残完,腰疼啊……”
“我没说什么。”陈洲笑。
赵达达赶紧挪了个离陈洲最远的地方:“你的眼神出卖了你。”
“是吗?”陈洲装模作样的瞪着眼睛,一脸无辜,然后拉开椅子往赵达达的方向挪:“来,你给我看看是哪只眼睛出的毛病。”
“你你你,你不要过来。”
“我不。”陈洲撒娇似的哼出一声,随后爽朗的笑了起来:“吓唬你的,快吃饭吧,我又不是色/情狂。”
赵达达一脸不相信的盯着他,仿佛在说:“你是。”
陈洲:“……”
一顿饭吃的异常愉快,吃完饭后陈洲就去小花园帮赵达达播种去了,重新浇水,对那些根本不算种进去的可怜的大白菜进行二次抢救,两个人花了一上午的时间重新种好菜,豆丁难得的老实,四脚并拢的坐在桌子上晒太阳,小尾巴打着弯的拢在脚前,乖得可爱。
赵达达插着腰站起来,看见豆丁的那个小样子,随口而出:“陈洲,你说我们现在像不像爸爸妈妈带孩子?”话音刚落,他就像是被雷劈醒,才想起来自己究竟说了什么,一脸见鬼的阳子。
陈洲听见了,他其实整个人都有些虚脱,听见赵达达的声音,头脑清醒了些,他也回头看,豆丁很明显什么都不知道,还是眯着眼睛晒太阳,看着这两个它生命中最亲切的人类瞧它,奶声奶气的叫。
赵达达有些乱了,他掩饰似得蹲下来重新揪菜叶。陈洲半晌没说话,隔了能有两分钟,一阵难得的凉风吹过。陈洲说:“像啊。”
“嗯?”赵达达哼出一声。
“我说我们现在就像是一对爸爸妈妈。”
赵达达脸色涨红。
可陈洲的心里却酸涩起来,他背过身子去弄另一边,有些低沉的问:“如果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或是有些坏习惯,你该怎么办?”
“不知道。”赵达达实话实说:“认识你的时候你就这样,没有来得及认清你的前世,但是已经做好了拥抱你的今生,而至于以后的事,我不在乎。”
“没有人会真的不在乎,人就是因为太在乎,所以才总用言语来掩盖,没关系的,在乎是对的。”
“你又不了解我。”赵达达一屁股坐在泥里:“喜欢一个人就是盲目的,自私的,想据为己有的,你已经变成了我的心我的肉我的血,你和我融为一个人,就没有好不好这回事了。”
“你这算是在对我表白吗?”陈洲坏笑着问。
“屁!”
“呆子……”陈洲淡淡的笑,种好了最后一棵白菜。
作者有话要说:超出了预计字数,然而写的很开心。
第38章第38章
时间过的比想象中的快。
赵达达一直想出去找工作,但是陈洲每次都找各种理由拽着他不让他去。陈洲越发的依赖赵达达,而且这种依赖很隐秘,好像蒙蒙细雨在初春的草地上洒过去,一夜之间,绿色丛生。
陈洲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致,唯一让他能开心起来的就是赵达达,他总愿意抱着他,两人坐在沙发上晒阳光,电视里放些综艺节目,赵达达在他怀里嘻嘻哈哈的看,陈洲就倚在沙发靠背上,眯着眼睛睡觉。
黑夜已经无法让他安定,那些所有人都沉睡着的夜晚,陈洲就会从心里产生一种被抛弃的痛感,最可怕的是,无论他如何的想去休息,骨子里的痛痒都会折麽着他,夜越深,虫子爬在血液里的感觉就更深刻,他渐渐的放纵自己,一针一针的打进去,痛快过后巨大的失落就会油然而生,让他无处遁形。
没人告诉他该怎么办,他也无法向任何人求助,生活已然成为一座堡垒,就要窒息了。
陈洲睡了没有半个小时,那股子焦躁就又开始了,他闭着眼睛挺了一会儿,发现冷汗冒了一身。
赵达达坐的累了,轻手轻脚的换了个姿势依着陈洲,可后背一靠下,热烘烘的感觉就传了上来,他扭头看见陈洲微微睁开的眼,问:“醒了?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
陈洲两只手都开始在抖,他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给自己打一针。这滋味太难受了,好像整幅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他吃力的笑了笑,说:“没事,我去楼上换件衣服。”
“用我陪你吗?”
“不用。”陈洲揉揉他的脑袋,把他往里抱了抱。
短短几步路,像是攀越了一整座高山。
陈洲的心怦怦乱跳,按上门把手的时候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要沸腾了,那种病态的渴望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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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举的控制一个正常人的思维,使他拜倒在毒/品的脚下。
陈洲试了两次才正确的打开保险柜,所有的用量都要打完了,只剩下最后的一支。陈洲舔舔嘴唇,犹豫了片刻把注射器抽了出来。
陈洲的技术很不好,尤其是在这种慌乱的时刻,他总是把自己扎的血淋淋的,那些小针孔淤血发青,像是一块块疤。陈洲怕赵达达看见,所以这些天总是穿着口的长袖睡衣,而此时他撩开袖子,一片触目惊心。
没有时间可想,陈洲一脑袋的汗,眼睛也有些发晕,针尖抖着找寻可以下针的皮肤,最终一个用力,针剂挑进皮肉里。
陈洲蓦地喘出一口气。
“为什么?”毫无防备的声音响起,陈洲浑身一哆嗦,针尖挑破了皮肤,血珠滚滚而落。
可以说是狼狈的回头,赵达达一身寥落的站在门口的方向,甚至右手都没能离开门把手,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很无知又很疏冷的表情。
陈洲像是被人一下子撕开了面具,他的瞳孔放大,黑色深邃的眼睛里有恐惧,还有些他自己都未曾感觉到的……乞求。
“你怎么……你怎么上来了……”陈洲慌张的把所有的东西都拢在黑箱子里,手指尖被针头扎破了,正在流血,他有些不管不顾,像是无处躲藏的狼。
赵达达突然心里就有些难过,他在陈洲的身边蹲下,按住他的手,声音很轻,像是在安抚他:“你慢慢来,我就是上来看看你。”
陈洲低着头,目光依旧落在注射器上,血珠落在地板上,明晃晃的刺刺眼。
赵达达跪在地上扯过自己的袖子把血擦净,平静的问他:“什么时候染上的?”
陈洲的喉结动了几动,最后冷静下来,整个人像是从一个梦魇中醒来,终于恢复了常态:“……几天前。”
赵达达把所有的东西起来,陈洲想阻拦他,赵达达没让:“怎么染上的?”
陈洲没说话。
赵达达等了等,又问:“怎么染上的?”
陈洲坐在地上,两条胳膊搭在膝盖上,秒针“嗒嗒”的响,他咬着牙,不敢看赵达达询问的目光:“……对不起。”
赵达达起身,他的肩膀松懈下来,像是被伤害了的小动物:“陈洲,你让我觉得很……失望……”
陈洲听到“失望”儿子很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后轻轻笑开:“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你认识我的时候就应该知道的,否则,我怎么会把你接到家里来。”
赵达达:“我以为你会变的……”
“不会的,我很坏,而且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坏。你想听吗?我可以告诉你。”陈洲仰起脸,苍白如纸:“我不止吸/毒,我还经营过娱乐场所,我把比你年纪还小的孩子买过来,卖给有钱的男人玩,为此我赚了很多很多的钱……”
“啪!”赵达达用力的甩了陈洲一巴掌,他浑身发抖,似乎在压抑着什么难以忍受的东西。
陈洲的眼睛突然红了一圈,他用手背碰了碰热辣辣的皮肤,笑着问:“受不了了?”
赵达达一瞬之间想了很多句很难听的话,可对上那双兔子似得眼睛便骂不下去,他死死的咬着下嘴唇,在两方剑拔弩张而又气氛微妙的对峙中败下阵来,抽身离去。
一分钟后,楼下大门响起,最后被人用力的摔上。
陈洲浑身绷紧的肌肉一瞬间松开,他无力的靠在床边,用手背擦了擦脸。
豆丁被吓到了,炸着毛的跑进来,只有它看见了失魂落魄如同落水狗一般的男人,豆丁跳到陈洲的肚子上,小爪子勾到陈洲的薄衫领,用小脑袋蹭陈洲的脖子。
“我只有你了。”陈洲声音轻轻的:“你别离开我……”
……
夜半三更,陈洲又犯瘾了。下午的那只针没打成,家里又没有存货,陈父不知道是个什么态度,一周了,没人问过他,连他最珍贵的人也离他而去。
这是对的,陈洲在被子里抱紧身体,浑身都在发抖,可他还在想他。
陈洲是故意的,故意气走赵达达。小时候看电视剧总能看到这种剧情,那会儿他并不懂这是为什么,只以为那是导演故意的安排。而现在他懂了,因为怕伤害。
赵达达是个好孩子,可他自己已经溃烂了,对于这一切陈洲可以说服自己心安理得的接受,任由自己把它归类为苍天有眼的报应,可是赵达达是无辜的,他没有理由用爱来绑架他,他应该有更好的未来。
陈洲把被子绞的紧紧的,他疼,这个时候的陈洲心里装着一只兽,他想撕碎这世界上的所有东西,只为抵御那难以抗拒的渴求。
豆丁在床边小心的看着他,陈洲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吓坏它了。
“乖……”他的声音颤抖,已经哑了:“出去好不好……爸爸不舒服……需要自己待一会儿……你出去玩好不好……”
豆丁似乎是听懂了他的话,把小身子往他的脸上蹭了蹭,一身白毛瞬间湿嗒嗒的黏在一起,陈洲力的摸摸它的头,把它放到地上。
豆丁跑去门外蹲着,陈洲看不见它的影子,只能看见一小条毛茸茸的尾巴。
陈洲很想疯狂的大叫,可他不能,他只能死死的咬紧牙关,把手攥成拳头用来抵挡一拨又一波潮汐般的难过。
到了身体就要崩溃的时候,他趁着最后的一丝冷静,用皮带将手绑在一起,死死的扣在床头的栏杆上。
冷汗淋漓,对于陈洲来讲,无异于正在下地狱。
浑浑噩噩间陈洲梦见了自己的母亲,她还是年轻时的样子,头发顺直,身形消瘦,可面容却很紧张,她的两只手很冷,像是要抱他,她的嘴形一张一合,应该是在说着什么,可陈洲听不到。
他努力的把身体蜷着往女人的怀里缩,一脸的泪:“妈妈……妈妈你救救我……我疼……特别疼……你救救我……”
下午的时候赵达达气的不成样子,闷头走了两条街,最后不知不觉的路过一个十字路口,闯了红灯,刺耳的喇叭声把他从愣神中拉了回来。
他赌气的在肯德基坐了半个晚上,脑袋里想的都是这些日子以来两个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心里酸的可以冒泡泡。他的心已经开始往回飘了,可是还自顾自的告诉自己一定不回去。
但是陈洲的目光似乎在窗外的深夜里注视着他,那么无力,那么绝望,像是就要碎了。
“唉……”赵达达心烦气躁的挠挠头发,觉得自己真是贱的可以。
他做好了再次见到陈洲的一切准备。比如陈洲可能已经无所谓的睡下,看见他来了,迷迷糊糊的揶揄一句“怎么回来了”,要不就是还在忙,听到有人进来喜气洋洋的过来抱抱他,跟他说这一切都是骗他的,再不济两个人也得吵一架,吵够了陈洲就把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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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扔出去,并表示两个人老死不相往来……
所有的一切赵达达都想了,唯独没想到陈洲会在他怀里哭的像个孩子。
陈洲的两只手吊在床头,手腕被磨的发红,隐隐有了流血的预兆。他浑身都是汗,疼的哆哆嗦嗦的,水洗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迷茫着没有焦点。
赵达达突然就难受的不得了,陈洲太可怜了,其实赵达达仔细一想就什么都明白了,他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允许自己被毒品那种东西侵害,如果不是被人设计,怎么会毫无招架之力的任由它吞噬自己。
赵达达摸着陈洲湿漉漉的头发,然后心疼的直哭。
陈洲还沉浸在自己的半梦半醒间,抽噎着求“妈妈”救救他。
赵达达把他抱的更紧,用手背狠狠的擦了一把眼泪,把皮带解开,陈洲被绑的疼了,两条胳膊了回来,死死的揪着赵达达衣服,像是怕他离开。
赵达达什么都不要了,什么也都不需要知道了,他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得帮助陈洲戒毒,他不能让陈洲这么不人不鬼的活着。
第39章第39章
上午十点,一片绚丽的宁静中。陈洲紧闭着双眼侧身躺在被子里,脸色苍白,全身有种力竭后的放松,柔软的像只小动物。
这种沉睡来之不易,陈洲的两个手掌都在昨夜如坠十八层地狱般的痛苦中攥出了血,他的嘴唇咬破了,眼睛下有一片很明显的灰,在如雪的皮肤上显得异常深刻。
默不做声很久,一道影子从床上缓慢起身,阳光被遮挡在厚重的埃及棉外,他赤脚站在地板上,朝着窗边走了几步,随后两只手揪住窗帘,双臂猛的打开哗啦一声,金色的阳光终于脱离了禁锢,铺天盖地的洒下来,洒在陈洲的眉眼上。
陈洲在睡梦中皱着眉,温热的感觉像是一只有力的手,把他从困倦中拽醒。经历了非人的一晚,陈洲的五脏六腑都亏损的厉害,连用力的喘几口气都疼的如同针扎。
他仓皇的用手背挡着阳光,随后便在指缝中看见一角淡影。
陈洲心里一紧,把手颤抖着放下来。
赵达达纤瘦的身子背对着阳光站在他面前,脸上带着笑,说:“早上好。”
陈洲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也许毒/品的力量太过强大,已经让他在无尽的思念里有了虚渺的幻影。
陈洲微微的阖上眼睛,像是努力的让自己恢复清醒,几秒后他再一次睁开眼,人影还在。
“……达达?”一整夜的折磨,陈洲的嗓音哑的像是被车碾过似的,丝丝缕缕的气音间,念的是他的名字。
赵达达舔舔嘴唇,往陈洲的身边凑。
“我回来了。”他说:“你还要不要我?”
陈洲支着上半身,双臂朝他张开,那是个等待拥抱的姿势。
赵达达跳到他怀里,陈洲抱着他,手臂勒的紧紧的,像是小孩子在对待自己最心爱的玩具,不愿意让任何一个人来触碰它,一点点心疼和舍不得都露在脸上。
赵达达背靠在陈洲的胸膛,感受他整个人都在颤抖,赵达达感觉着陈洲喷在他脖颈上的气息温度不对,挣了一下想给他看看。
陈洲把胳膊环的更紧,声音嘶哑的说:“对不起……”
赵达达把挣动的身子松下。
“达达,我吸/毒了……”陈洲的语气里夹杂了太多的死灰般的绝望:“我知道自己已经无药可救,却还是想要更多,应该放你走的,可是这一次……我舍不得了……”
赵达达低下头抽了下鼻子,眼前的景物开始漂浮。
“……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人生活,习惯了被冷漠的对待,也习惯了不被人爱,没人教过我该怎么好好活下去,有时候我也会想,我这样的人,活着到底有什么意思……”陈洲把头贴在赵达达的肩胛骨上,那里温度惊人:“你是这世上除了我妈妈以外对我最好的人,好的令我都有些怕了,”他笑:“我这么说你一定觉得很矫情,也是啊,我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却依赖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孩,说出去怕是会被人笑死的……但是达达……”
陈洲像是在笑,但听上去却如同在哭:“如果有一天你想走了,一定不要告诉我,我怕我知道,该放不了手了……”
“不会的,不会的陈洲,”赵达达在他的怀里把身子转过来,陈洲的双目通红,像是两颗血玛瑙:“我会在你身边,陪着你,陪着你戒毒,陪着你过崭新的日子。”
陈洲无力的摇摇头:“戒不了的……”
“为什么戒不了?”
陈洲嘴角抿成一条线,微微向下弯起,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你知道让一个人听话的最好办法是什么吗?就是控制他,而控制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毁了他。”陈洲力的扭过身体躺平,他平静的看着天花板,深刻的面部线条笼罩在一片明朗的荣光里,却脆弱的令人叹息:“在一些人眼里,我就是个没有了利用价值的残次品,留着无用,丢了可惜,放的远了觉得难以掌握不放心,留在身边又总怕这东西死灰复燃烧着自己,想了想,还不如干净利落的折断他的翅膀,让他苟延残喘的活在自己脚下,这才安心。”
陈洲自轻的话刀子似的磨在赵达达心上,这一刻的赵达达出奇的愤怒,带着恨的,怨恨这个世界的不公平,也怨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如果,他想,如果自己是一个和陈洲旗鼓相当的人,是不是在这种时候,他就能像一个避风的港湾,把他的爱人笼在身边,让每一个伤害他的人都尝尝自己的厉害,给他看得见的安全感,让他不再害怕。可是赵达达什么都不是,他像这是世界上的大多数一样,勉力生存,除了空有一腔被血浇灌的爱,他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做不到。
巨大的绝望像是一块巨石,坠着他陷入无限的深渊。
该怎么办?谁能来救救他?
楼下的门铃声响,赵达达侧耳听了两声,最后沉默的披着衣服下楼。
门外站着几个黑衣男子,打头的那位脸上有一道很粗粝的伤疤。
“大陈总呢?”打头的男人问。
赵达达直觉这些男人不是好人,他下意识的就想关门,而门口的刀疤男显然更加眼疾手快,他连身体都没动,只单单把住门边就让赵达达觉得有些吃力。
刀疤男脸色如常,摆了摆手示意身后的人跟上来,他冲着年轻的男孩说:“配合一些,他是在楼上吗?”说完刀疤男便头也不回的上楼,赵达达的身体挡在男人面前,被后面的一个西装男扯开了。
主卧的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刀疤男站到门口看着床榻上有些虚弱的男人,道:“希望我没有打扰你休息。”
赵达达对于男人的到来并没显得多吃惊,反而像是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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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内的事情,他平静的看着刀疤男手里拎着的黑箱子,冷冷的说:“我必须得承认陈董身边的人总是这么守时。”
刀疤男对这一句揶揄没什么觉得反应,反而觉得轻松了不少。门外传来赵达达挣扎的声音,陈洲看着刀疤男的眸子瞬间冰冷,连空气都在一刹那间降了三度。
“叫你的人老实一点,这是我家。”
刀疤男沉默两秒,继而冲门外说:“放开他!”
几秒后赵达达有些慌乱的跑了进来,他站到陈洲面前,像一个逞英雄的中二少年,冲着比他强大太多的男人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陈洲看着赵达达达背影,感觉此时的他像是一个独自面对群狼的羚羊,明明毫无抵抗的能力,却依旧不会撒腿跑开。
刀疤男勉强的维持了表面的礼貌,说:“我们是来送药的。”
“送药?”赵达达的眼里有狐疑。
刀疤男摇了摇手里的黑箱子,语气沉着:“你要看吗?”
赵达达咽了口唾沫,道:“你把药放下然后可以走了。”
刀疤男笑了笑,随后摇摇头:“这药,只能我给他打。”
赵达达的脸上瞬间有一种很浅薄的清醒,好像已经在这种对峙中窥得了什么真相。
他所有的表情都只闪现了两秒钟,随后便恢复了如常,他的眼睛看着男人手里的黑箱子,带着颤抖的问:“那是……毒品吗?”
男人不置可否。
刀疤男以为这个年轻人在种默认下会有些正常的表情。什么比如惊恐,比如愤怒,比如绝望,却万万没有想到,赵达达什么表情都没有,他只是平静的把目光从黑箱子上挪开,然后落到刀疤男的脸上,有些心灰意冷的问:“为什么?”
这问题傻的可爱,却又人人都回答不出来。
刀疤男看了陈洲一眼,像是在说“难道你不要管一管吗”。
可陈洲无动于衷,他只是看着赵达达的背影,像是在努力的记住什么。
刀疤男被赵达达执着的目光盯的受不了,那目光没有攻击性,却难得的富有极强的杀伤力。过了片刻,赵达达终于等到了男人的开口:“我替人做事。”
“谁?”
刀疤男挑挑眉毛:“你猜。”
赵达达的脸上充满难以接受的惊讶:“你是说……陈志……?”对,陈志是下一任董事长,所以他一定会忌惮陈洲这个哥哥,电视剧不都是这么演的吗,可为什么一定要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如果是这样他能不能再去求求他,求他放过他。
赵达达的脑袋极速转动,却在下一刻看见了男人的摇头。
刀疤男说:“不是。”
赵达达一愣,随即无意识的问出:“那还会是谁……”
极度压抑的十几秒,赵达达微微向下低垂的目光猛的抬起,所有的不可置信刹那间都浮在脸上,他像是被自己的所想吓到,声音颤抖,甚至中途有短暂的哽咽:“难道是……天啊……不会吧……他可是他……”
赵达达没有说完,他的心轰的一声被击的粉碎,因为他看见男人点头了。
第40章第40章
赵达达整个人都愣住了,他僵掉似的挡在陈洲的前面,想说话的时候却发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人死死的掐住,发不出成型的字句。
刀疤男朝陈洲点了点手腕,意思是时间已经差不多了,陈洲起身,走下去到赵达达的身边,摸摸他的后勃颈,抓猫似的说:“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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