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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飞傩
采花淫贼就着月亮畅饮一口道:“好酒,好酒。”饮完一口便将酒壶递给安易生,安易生只是接过,却并不饮。
“我从不在酒里下毒!”
安易生闻言便饮了一口,唇齿间满是花酿与酒香,回味无穷。“你不会是专程来找我喝酒吧。”
“当然不是,来以身相许的。”
采花淫贼七分玩笑里带着三分认真,何况这句话已经重复了三遍,安易生不心生疑虑,莫非自己真被这人看上了?
“兄台太抬举我了,在下承受不起。”
“没关系,我在下,你在上。”采花淫贼不怀好意的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这...”安易生想到了那日在菊花馆,逃跑时推开了几扇门,里面的人相互纠缠的身姿,大胆开放的动作...不禁脸有些发烫。
“哎,随便说说你就这样了!我亲眼看见你们进了黄花馆,那可是一家龟公院啊。”
安易生心道,原来那时候就被他盯上了
“我们是无意中进去的,你不要想歪了。”安易生的无力的辩解,采花淫贼虽可恶,却也从未伤人害人性命,行径更像是少年顽劣。
“我安易生阅人无数,你这样的,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你个断袖!”采花淫贼道。
这时安易生想起来,面前这淫贼也叫安易生。听别人叫自己的名字很是别扭,安易生一阵鸡皮疙瘩,对于断袖,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如果不想,那晚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和卜清河发生那种事的,并且事后也几乎没有任何心理包袱,安易生不得不承认,他对卜清河有好感。
安易生不想纠结于这事,对着淫贼道:“你别缠着我们了,我们兄弟还要赶路。”
淫贼安易生道:“去哪?”
安易生想了半天也没给出答案,因为实在不知道去哪,他只好说:“没有固定的地方,找人,边走边找。”
安易生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暗落,目光神往,语气轻轻的却带着无限的哀愁。
“很重要的人?”
“对,很重要。”
采花淫贼明白过来,叹口气道:“哎,我还在想你我甚是有缘,岂知有人比我捷足先登,人生真是变幻莫测,哀哉,哀哉。”说罢饮了一口酒。
安易生看着天上的月亮,道:“造化弄人罢了。”
又说了一句:“不提便罢。”说完夺过采花贼手中的酒,对着月光畅饮起来。
“还没问兄台尊姓大名?”
安易生一愣,不好告诉他自己也叫安易生,随口便道:“顺天。”
采花贼道:“可是听天由命之意?”
安易生想了一下,还是微微的点了点头,这些年都是听天由命,哪由得到自己做半点主。
采花淫贼道:“兄台你与我相谈甚欢,私底下很想与你结为伴侣,浪迹天涯,既然顺天兄心中有人,安某也就不再强求,只能自叹没有福分了。”
安易生微微苦笑了一下。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有缘再见,告辞!”
“告辞!”
采花贼说罢风一样的飘走,卷落一片桃花。安易生顺着小河回到了破屋子,其他人还在睡觉,安易生心想采花贼是骗他的,这三位睡到天亮也就自然醒了。
安易生刚睡去没多久,就被一阵动静吵醒,睁眼便看到一人负伤过来,是那采花贼。
“顺天兄,救我!”采花贼面色惨白,眼里也不负刚才的神采,他左手捂住右肩的伤口,一把摔在了安易生的怀里。
“怎么回事?”安易生急忙问道。
“把我藏起来,有人来就说没看见。”说罢采花贼就跃上了摇摇欲坠的房梁,屋里没有灯,下面完全看不到采花贼。
采花贼刚藏身完,就看见一个黑衣女子匆匆赶至,她先是停在了屋外,看了一眼马车里的顺水,就走到屋门口,拿剑指着安易生问道:“小子,有没有看见一个小白脸?”
安易生直直的盯着女子,面容呆滞的摇摇头。
女子提剑嫁到安易生脖子上,安易生仍是一动不动,任凭那女子逼近。
想不到是个呆子,女子挥手打了一旁的顺水一个耳光,打得顺水星光四射,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醒过来的顺水还没看清面前是何人。就听到女子哼了一声,出门追去了。
顺水看着呆住的安易生,用手摸了摸发疼的脸,问道:“怎么了?”安易生许久才缓过神来。
思念泪如雨下,他看的分明,两次,看的分明,那人是安红豆,如今她已不是当年的小女孩了,那张脸虽与记忆里有些出入,可还是在原先的基本上长开了,甚至她刚刚挥剑时,手上的疤痕还在。
顺水看的莫名其妙,很快明白过来有事发生,他迅速弄醒了顺风顺路,想细问安易生怎么这样,谁知上面掉下了一个人来。
安易生看到采花淫贼,如痴如疯一般的摇着他问道:“她是谁,她是谁?她是谁?”
采花贼本就深受重伤,体力不支从上面跌落,又被安易生晃了几下,便昏了过去。
顺风顺水还有顺路都被安易生这阵势吓住了,还是顺水拖过了安易生,好不容易将他安抚住了。
安易生还在想那黑衣少女,分明和那日在锦州看到的,提着飞头被官差抓的是同一人。安红豆到底在做些什么,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卜清河呢?
采花贼醒后,从身上摸出两颗红色的药碗服下,扯落了衣袖,包扎伤口,有气无力的问顺水道:“有吃的吗?”
顺水给了他一些干粮,又给了他一碗水。
安易生温情的盯着采花淫贼道:“是什么人要杀你。”
采花贼被安易生如此柔情的看着,心底荡漾,忍不住的贫道:“我不采花,也算是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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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树临风的花蜜蜂,食人的霸王花也想采了我去呢?”他虽受伤,却语气轻快,
顺水想,这人也忒乐观了点吧。
安易生不想听他贫,细腻中带着认真的问道:“别贫了,告诉我她是谁?”
采花贼本能的想到这中间有些曲折的故事,同时又想起安易生说他们在找人,莫非和这女飞贼的有关?
第43章琴声(捉虫)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杀我,但我知道她,江湖闻名的女刺客飞贼红豆豆,爱财如命,无影无踪,近日在锦州作乱。”
一听这名字,安易生便知想的没错,那人正是安红豆。他同时也感叹,自己的亲妹妹,第二次没认出自己,也是第二次拿刀架自己脖子上。
“怎么找到她?”
“不知道,想找她的人多的去了。谁知道她藏在哪?”
“她身边还有其他人吗?”
“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在乎她?”
这句话也道出了顺风顺水的疑问,安易生只好坦然道:“她,就是我要找的人。”
顺风顺水一阵惊讶,他俩自然知道了这女的可能是谁。采花贼也是一阵惊讶,可他惊讶的是,安易生心中装的竟是一位女子!
这不可能!
采花贼忽然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和男人抢不过,和女人抢男人他还是技高一筹。
采花贼当下做好打算,道:“她想杀我,只要我跟着你们,她迟早会找到的。到时你们相认,误会一澄清,即找到了她,我的命也保住了,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顺风顺水不想和这采花贼同行,却奈何安易生不过,只好勉强答应。
老马拉破车,坐了五个人,明显吃力,顺风顺水便下车步行,心中更是将这天杀的采花贼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采花贼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妙药,敷在伤口上,伤口马上就愈合,肉眼可见。
此刻他拿出之前的那根笛子,放置唇边,吹着不知名的小曲。笛声抽抽搭搭,有气无力,如破风的风箱,甚是难听。
耳旁被噪音污染,简直是白瞎了这一片桃园仙境,顺风毫不客气,说道:“你能闭嘴吗?真难听!”
采花贼笑着斜睨了他一眼,脸上泛起两个浅浅的酒窝:“好啊。”说罢便去逗顺路。
这采花贼挺有些本事,竟然和顺路在车里手舞足蹈的比划,有说有笑,搞得其它三人面面相觑。顺水担心顺路“说”漏了嘴,连忙朝他使了个眼神。
顺路会意,也就不再搭理采花贼,采花贼终究无趣,只好又盯上在一旁暗自愣着的安易生,扯了扯他的袖子,问道:“红豆豆是你要找的人?”
安易生点点头。
“可江湖传言,她可是有心上人的。”
安易生不咋理会,她和卜清河当年放了一把火,从此浪迹江湖,心上人是卜清河也说不定。
见安易生毫无动摇,采花贼便大着胆子道:“看你如此在意她,莫非,她心上人是你?”
安易生白了他一眼,将身子侧了过去,轻轻闭上了眼,眉头微皱。
男人片刻之间的柔弱,总是让人格外的心疼和怜惜,采花贼心中如小鹿乱蹦,他很久没有这中心动的感觉了。
采花贼便大着胆子,将手搭上了安易生的肩膀,展开一波攻势。
谁知下一刻,他便后悔了。
安易生一个反爪拧的他几乎脱臼,刚刚愈合的伤口又开了裂,正要骂,就对上安易生喷火目光。
“这么凶干嘛,不碰就不碰嘛!”采花贼缩了回去,顺路却奇怪的看着安易生,显然是对他刚刚的反应颇为好奇。
顺风却不忘磕碜他一句:“哼,采花淫贼,到底是狗改不了吃屎。”
采花贼没搭理他,却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采花贼蹭吃蹭喝,女贼却迟迟不来,安易生都怀疑她不会来了。
事实也如安易生想的一样,红豆豆路过悬赏榜,看见一个和安易生同名的淫贼,口味还这么特殊,气不打一处来。正好在桃花林里碰到他,也就想顺手了结了他。
可惜采花贼诡计多端,轻功一流,浑身上下都是毒针毒粉,红豆豆一击失利,让他逃脱。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采花贼伤已养好,安易生便下了逐客令。
除了顺路外,其他人都巴不得他快点走,这些日子有他在耳边叨叨够了,总算能享受一刻的宁静。
自从那日见过红豆一面,后面就再无她消息,安易生也就将她置之脑后。同时,岳玲珑承诺的最快“三五个月”也没兑现,眼下只能向着最长的期限,三年五载靠齐,做好持久的打算。
桃园是个好地方,隐居在此也鲜有人发现。安易生几个商议一番,也就不去北境之地,在此驻留,一边等着岳玲珑找到这里,一边打探安红豆的消息。
翻过前面的山头,就是北境王管辖的范围,几人在山脚下搭了间茅屋,又去不远处的桃花镇买了些炊具,算是正式的安了家。
一日过去,平平淡淡,顺风烧火,顺水钓鱼,顺路闲看门前花开花落......
两日过去,毫无波澜,顺风挖菜,顺水煮汤,顺路闲看天上云卷云舒......
三日过去,风平浪静,顺风练拳,顺水练刀,顺路卧看屋外老马吃嫩草......
......
几日过去,日子过的无聊至极,几人都蔫了下来,连那匹老马都无打采的耸拉着头,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嘶鸣以示抱怨。
日子不该是这样过的。
安易生日日打探安红豆,却无半点声息,唯一有用的消息是,她总是消失在桃林中。
这片桃花林虽然很大,却也难藏些个山村匪寨,住人的地方都一一拜访过,住的都是土生居民。
桃花镇是这一代的集会点,各村各落的人都会定期去赶集,也有年轻的姑娘小伙趁机去求求姻缘,一旦看上眼,稍一打听,即刻便会有媒人前来,消息通透,没有一点曲折。
而且这里民风奔放,姑娘看上了小伙,也可以遣媒人去说亲,寡妇甚至可以公开抛头露面,谈婚论嫁。
安易生不明白安红豆为什么能消失在桃花林,可是从附近居民的警觉性来看,这里并不想表面上的那样一片美好。
这日夜里,安易生睡不着,恍惚间听见屋外一阵缥缈的琴声。
寻着琴声过去,穿过纷飞的桃花,越过轻轻的流水,很快,那琴声便更加清晰。
琴声清冷而忧伤,在如水的凉夜里如泣如诉,使得流水平添了几分幽恨。
小河的尽头是一泓飞泉,泉水一泻之下,汇集成溪,两滩都是光滑的水石子,一个人影坐在了一颗比较大的鹅卵石上,正在低首抚琴。
那是一个男子,男子一袭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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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背后挂着一轮圆月,正在低眉信手,弹着一柄七弦古琴。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模样,安易生隔着河流问道:“长夜漫漫,兄台无心睡眠,何故在此弹奏如此忧伤之曲?”
听到声音,那人陡然停主,琴声也戛然而止。
那人并不答话,安易生觉得他往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就见他抱着琴踏上树梢,随即消失在朗月之下。
轻风阵阵,安易生深深嗅了一口花香,带着夜的清凉,头脑更加的毫无睡意,清醒了许多。
望着那块空空的大石头,这一切都仿似一个梦。
安易生沿着河流摸了回去,只当做了一场梦,琴声在几个夜晚里都没再出现。
这日,刚入夜,安易生又听到了琴声,琴声离得很近,不光是安易生,所有人都追了出去。
“夜里,怎么会有人弹琴?”顺风说到。
顺水不言,向顺风使了个眼色,两人便出去探视。
安易生守着顺路,拿起匕首,静观其变。
琴声越来越远,应该是伴随着那人的远去,可顺风顺水却迟迟不回来。
调虎离山,安易生暗叫不好。果然伴随着头上一阵劲力,茅草屋顿时四分五裂,一片散碎的稻草之中,五个衣女子东南西北各占一侧。
“以后看见身着衣的女子,尽量离她们远一点!”
耳边响起花刺哈曾说过的话,顿时就提高了十二分警惕,安易生将顺路护在了怀里,单手抄起匕首。
四位女子各持一条练,想必刚刚的茅屋,就是被她们扯烂的,武功着实之高。
四个女子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安易生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女子还是不动,只待琴声奋起,如催钟捣玉,甚是急切。嘈嘈切切,一片杂弹中,伴随着女子练的翻飞,安易生已被几人闹闹的束缚住,王子已被夺入手中。
几人拿到了王子,也就不管安易生,将他倒吊在桃枝上。很明显,她们是冲着王子来的。
安易生狼狈惯了,就这样吊着,直到顺风顺水回来,将安易生救了下来。
待说明原果,顺风道:“他们还是找了过来,当下怎么办?”
顺水道:“我看未必,如果真是南安王的人,为何不杀掉我们?”
原来顺风顺水由琴声引入桃林深处,一直跟着琴声走,直到琴声斗转,二人才反应过来,是被催了魂。
江湖上是有奇人异士,善用器乐夺魂摄魄,控制人心。
只是所有人都没想到过,会在这里碰上。并且,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第44章衣
几人摸进这桃源深处,到达那泓清涧,便再也没了路。
水不深,很清。
安易生涉水过去,惊走了一片鱼虾,坐在了那块鹅卵石上。
微风吹动他的长发,拂过他的面容,如今他已不是当年那个倔强的小孩,被人扔到虿盆面前都不会吭一声。
听天可以,命却得由我。安易生整理了衣衫,对着水面挽起了头发。
看着水中的倒影,少年目光温和,长长的睫毛覆盖在乌黑的双眼上,嘴角似笑非笑,丹纯似启非启,本是一副望之亲切的好面容,却生生的被两道蹙眉贴成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满是藏不住的忧容。
安易生很少看自己的脸,有些陌生。他试着咧开嘴笑笑,水中的少年便灿烂的许多,带着一股天然的,带着忧郁的吸引力。
难怪自己会被采花贼惦记,自己还是有些本钱的。
顺风顺水四处查探一番,未果,三人只得一齐抬头看向那一泓山涧。
山涧上面是一面湖,几人曾经去过,但没多逗留,湖里风光如镜,没有一点波澜,和传说的仙女下凡洗澡的池子毫无二致。
几人绕了几个弯,到达了山顶,湖面轻风徐来,却没有水波,两岸桃花相映,红红火火。
如此美景,若有人一同泛舟湖上,也是一桩人间美事。
可惜如此美景却无心赏悦,一行人沿着湖边行走,很快就没了路,湖的另一边没了路,是一片空旷的盆地,往下看去,葱葱郁郁,似有房舍隐匿其中。
众人不知如何下去,顺风一眼憋见了不远处的断桥,似是连接着另一处石壁。
湖水在这里停住,也不往下流。另一边有泓涧,这边肯定有源头。
可一行人沿着湖找遍了也没发现源头在哪。还是顺风顺水从小生长在红树林谷,一眼就看穿了玄机,顺水指向湖一边的石壁道:“我看,多半是水底有洞,水从其它地方又水洞直接注入中来。
既然是活水,那这片石壁后面定有玄机。
大山深处活水来,定有人家,与世隔绝,鲜有人知。
很快的,几人就发现这片石壁上有条鸟道,一脚来宽,仅仅供一人贴壁而行,三人贴了上去,面向大湖。
湖应该很深,从上望去,像是一块绿墨铺散开来,中间一团黑,越往边上越绿,四周都是正常的草木绿色。
从上面看有些不寒而栗,总感觉有些东西会从那片黑暗中冲出来,再加上人在高空,无处附着,阵阵风呼啸而过,虽不至于腿打颤,但呼吸间还是没了节奏。 很快的,到了石壁的另一面,看不到湖,鸟道也到了尽头,现出了更加宽阔的道路。
道路一人肩膀来宽,上面生着错综复杂的灌木,显是很久没人走过。
应该是向南,下面葱葱翠翠,一片碧绿的海洋,掉下去应该不至于摔死。
安易生拨开面前的灌木,突然一阵阴风从侧面吹来,细看,山体这边裂了条口子,要不是刚好拨开了挡住的灌木,根本发现不了。
有风,就说明这洞不深,另一端有出口。
几人侧身进去,里面还算干燥,只是风刮在耳边,如同刀子一般,几下便让人耳朵又红又热。
初始很窄,人如同被挤压其中,心生各种压抑,过了最窄的地方便越来越宽,没多少步,面前豁然开朗。
对面一片倾斜的山壁上房屋错落,鳞次栉比,隐约能看见有人活动。
这些房舍依山而建,沿着山体修建的马路外还能看到围栏,防止人跌落下去。
再看的细点,就能发现到处飘动的色,使这单调的石壁呈现一片缤纷。
云轩!
几人正愁怎么过去,对面突然射出两条铁链,牢牢的潜入了几人身旁的铁钩上。随之而来的就是各种颜色的几团踏着铁链飞了过来,衣翻飞,几下便将几人裹成粽子。随后安易生只感觉道被人拖在了空中,轻飘飘,耳边尽是风声。
几里开外,几里长的铁链,也能不偏不倚的刚好嵌入,这人一定是个大力士外加千里眼,安易生还不忘感叹一下这大铁链。
被掳走,然后塞进牢里?
安易生此生与牢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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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不解之缘,几乎没走几步,就会被抓进牢里。
可惜此次出乎意料,安易生虽然被包成了粽子,却也知道这里并不是阴暗潮湿,生着老虎的监牢。
空气中有香料的味道,闻着还挺舒服的,显然主人品味高雅。身下之物柔软至极,质感粗糙,应该是附上了一层皮革。安易生滚了两下,碰到了一堆柔软之物,似是呈折叠之态,经验告诉他还是一床锦被。
这是一间闺房。
疑虑直到身上的色粽子皮被解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面梳妆镜,镜子里几个女子抱着练正离开,刚刚就是她们给安易生解开的。
屋子还算素雅,一面梳妆台上承着梳妆用具,桌上放着白色琉璃瓶,青纱帐里作着安易生,帐外的女子正端着两杯酒,喜气盈盈的过来。
“相公,该喝交杯酒了!”
安易生眉头一皱,心下一凉,早前也听过北地一带女子较为豪放,有些地方甚至还有走婚,幽媾的传统,可是再怎么样,都还有个礼节做做样子,没有这么毫无来由的直接被拉入洞房的。
正思忖着,女子已掀开帐幔,坐了下来,和安易生肩并肩,递给她一杯交杯酒。
安易生没有接过,烟波急转,已经想出了好几个逃跑的方案。
女子强行递给他,不耐烦的道:“相公快喝,喝完好行周公之事。”
这...再不跑,怎么来得及?
安易生举起酒,交杯,假意要喝,趁着女子饮酒之际一把推开,拔腿便走。
女子怒了,一条练袭来,卷住便要拽回。
如果是碰到的一般人,可能被缠住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可安易生是谁,当年练鞭子强行的拉通经脉,专攻柔术,抖了抖几下便松开了练的束缚,头也不回的离开。
那女人看到安易生这样,先是愣了一愣,显然是没想到这人还会这样脱身,随后清醒过来,扯开嗓子吼道:“男人跑了!我男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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